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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春色满乡野】作者:墨云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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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一回

  她站在我身后,看不见我前面的状况,催了几次见我老不动,便有一点恼火
道:「喂,你到底脱不脱了?不脱就赶快穿上裤子,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很帅是不
是?」

  「你别催,我一会就好了。」

  我屏住呼吸,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不是说心静自然凉嘛。这样,有了凉意,身体自然能够平静下来。如此,身
体的某个部位也就能够消停了。

  话虽是如此,但心火这东西却非比寻常,你不去想还好,一旦你去想了,便
如同火上浇油,它立刻就更旺了起来,更且身后还有一个让许多男生爱慕却又不
敢靠近的美丽少女,想想都够刺激。

  「你到底好了没有?」

  她的声音有点急。

  「再等一会。」我无奈地道。

  「真烦人!」

  她嘟囔一声,把裤子朝我肩上一挂,推了我一下,急道:「你先让开。」

  「干什麽?」

  她又要搞什麽鬼。

  她推着我转了一圈,恶狠狠地命令道:「我警告你,不许偷看,否则眼珠子
给你剜掉当泡踩!」

  她说这话,只要人不傻,明白人都知道她要做什麽。

  我这边还没有平静下来,她那边又开始刺激我了。这不是要我老命吗?这样
下去我非犯错不可。

  我赶忙道:「你这妮子又要做什麽?不会是要撒尿吧?喂,你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有点在诱惑我了,我若是一时控制不住把你给强暴了,你可别怪我。」

  「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的破烂玩意给你剪掉!哦!」

  她竟真的是撒尿,还长长的吟喔一声,听起来感觉挺舒服的。

  呼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大概是桌子上喝的那点酒全都转化成水了吧。

  ×××,这不明摆着诱惑我逼着我犯错吗?

  如此年少,血气方刚,阳气十足,更且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我,又怎麽能够
忍受住这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呢?

  我强压心火,却无济于事,内裤几乎被顶破,勒的我好爽又好难过。

  恰在这时,酒精也不甘示弱,竟跟心火一起刺激着情欲。欲望一下子占了主
动,大脑顿时失却了控制。

  心火在燃烧,酒劲在上涌,我的情欲也跟着疯长。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我终于在上涌的酒劲中抱住了她。迷失在情欲的男人,
仿佛天生就精通对付女人的招数。

  她刚张口,没容她喊叫,我就咬住了她的小嘴。大嘴咬住小口,嘴唇粘着嘴
唇,一点声音都不让她出来。她仿佛傻了,眼睛睁的圆圆的,根本不知道怎麽办
才好。从这妮子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知道她肯定没有亲过嘴,还不知道接吻的美
妙。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舌头便趁袭而入,如灵蛇般在她的紧张与慌乱中
顶开贝齿,见洞就钻,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我一手抱紧她靠在墙上,抽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她虽只有十五岁,但
已经发育的很成熟,胸前的两团肉虽不比青屏的大,但在她这个年龄已经很壮观
了,手感也很好,软绵绵的,又弹性十足,按在上面跟按在两个皮球上。为了不
让她有任何反把的机会,我又抓又揉,又握又捏,使出这近一年来练就的浑身解
数。

  她初始还知道挣扎,双腿不住地乱踢,双手不住地乱抓,可不多会她就停止
不动了,整个身体软绵绵跟没有了骨头似的全靠我抱着才没有滑掉下去。小嘴张
开任凭我激烈的舔吻,舌头生涩的伸出来任我咂吮,妙目朦胧,昏昏沉沉的迷失
在情欲之中。

  情欲如火的燃烧,口渴的厉害,两人口中的津液就跟甘露一样。她的吻从生
涩慢慢走向成熟,开始由被动一点一点地转变成主动。两人互咬着,都希望得到
对方口中的甘霖以解饥渴之馋。

  「你这坏人,我饶不了你!」

  她呼呼地喘着气,胸脯高高的如山起伏,泪水泉涌般流出溢满了双颊。

  「你要怎样惩罚我?」

  我深吸几口气,她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又是悠长的,令人身子都轻飘飘的。

  「我说了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那破烂玩意给你剪掉。」

  她恨恨地瞪着我,牙齿咬着,像是个恶狠狠的小母豹。

  「你可冤枉了它,它现在还老实地呆在外面呢。」

  我坏笑着拉住她的手朝下滑,道:「你不是喜欢摸它吗,我就让你摸,摸到
了吧,你能感觉到它依然兴致高昂吧。」

  「你,你还想干什麽?放开我!」

  她的声音发颤,身体想挣扎可却没有半分的力气,终于她也知道害怕了。

  「你已经惹到我了。」

  我的手开始下滑,进入她没有来得及提上的裤子里。

  「还想就这样算了吗?」

  「你不要这样啊。」

  她夹紧双腿,不要我的手指胡作非为。

  里面不让玩,我玩外面。

  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美丽的面颊上,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我轻喘着道:「花
花,你喜欢我对不对?」

  她听了我的话,好似被定身术给定住了,面颊火烫,桃腮如霞,眼神闪烁不
敢看人。

  我仿佛读懂了她。或许她不仅仅仗义为了姐妹才跟我过不去,或许她在心里
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我。不然任谁一个黄花闺女甘冒这样的奇耻大辱来帮姐
妹。其实在某种潜在的因素上,帮同病相怜的姐妹何尝不是在帮自己。眼看着就
要各奔东西,未来大家能否见面还不一定,如果现在不说,只怕以后机会就更渺
茫了。

  「你站好了。」我放她下来。

  她猛然一怔,眼神有了瞬间的呆滞。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双脚虽然着地
了却没有站起来的能力。

  我扶住她没有让她瘫倒在地,擦着她再次滚落的眼泪,真心地道:「你不要
以为我是个好人,所以才放过你。其实我跟天下绝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思想都不
太纯净。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你喜欢我。我不想伤害你,就跟不想伤害安琪一
样,我不想伤害任何喜欢我对我好的女孩。」


              第一百四十二回

  「我想知道为什麽?」

  她依偎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胸膛,脸上看不出悲喜,眼中却噙着泪水。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接受你和安琪吗?」

  我仰头叹声道:「因为我的心里只能装一个人,装不了更多。」

  「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她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道:「你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不认识。」

  想起青屏,我的心里就感觉好甜,面带喜悦。

  「她不是我们学校的人。」

  「你很爱她吗?」

  她脸上有种东西叫人心疼。

  「很爱很爱。」

  我脸上有种东西叫幸福。

  「你会娶她吗?」

  任何陷入情爱中的男女,都不想轻易地放弃自己的感情。

  「这……」

  是啊!我会娶青屏吗?我能娶得到她吗?她会放弃自己的家,孩子还有丈夫
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吗?」

  她的心里有种东西在复活。

  「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以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总是在想不清楚的时候就放
弃了,因为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就会很快乐,又何必去伤神这会让她为难的事情
呢。如今再次想起,心里不免忐忑。孩子,丈夫、家庭、还有我,在她的眼里,
我的分量也只能高过她的丈夫,孩子才是她心头的宝。虽然她没有过多地在我面
前谈孩子,可我却能看得出来,她每次说起孩子时是无比的幸福。

  「你为什麽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别人呢?」

  她轻拭了一下我的脸。原来我的眼中也有泪水流了出来。

  「别说了好吗?」我心里好难受,莫名的失落。

  「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但我还是要说。」

  她没有停口,道:「你说你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喜欢你对你好的女孩。可是你
的行为已经伤害了她们。念恩喜欢你,你拿安琪做挡箭牌,念恩退却了。周丽喜
欢你,你也拿安琪做挡箭牌,周丽也放弃了。可是安琪喜欢你,你却以兄妹之情
搪塞。而我呢,你却拿一个你爱她却从没有想过要娶她的女人做箭靶。」

  「你说你还没有伤害喜欢你的女孩吗?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跟你喜欢她
爱她一样的喜欢你爱你,如果是,你又不能娶她,你又不接受别的女孩,难道你
想一辈子一个人过吗?若是你真的要一个人一辈子,我想那个爱你的女人也不会
快乐的。」

  她的话在情在理,说的我哑口无言。

  我不禁叹气,道:「咳,我以前完全是被骗了,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平时表现
的那麽幼稚没有心机。你是一个挺有心机的女孩子。亏我还在人前夸夸其谈说自
己多有眼里劲。我被你骗的好苦。」

  「我这还不是被你给逼的。」

  她薄薄的嘴角弯起,笑颜如花,眼中的泪水如同花瓣上的甘露晶莹而美丽。

  「人都是会长大的,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只不过比你小了三岁,我
已经长大了。奶奶说,她十四岁嫁给爷爷,十五岁就有了我大姑妈。」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也可以生孩子了?」

  想不清就不想了,徒然伤感,何不苦中作乐。

  「如果你敢种,我就敢生!」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咳……」我差点没被口水给呛着。

  「咯咯……」她开心地笑了。

  「你是个小恶魔。」

  我的心脏还在狂跳,好似不飞出去就不得安生。

  「我要一辈子折磨你,要你一辈子记着我。」

  她搂紧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口找上了我的嘴。

  「你傻了啊。」

  我赶忙躲开。她的红唇亲到了我的脸颊上,柔软如棉花,湿润而滑腻。

  她一脸失望地道:「干什麽躲啊,你刚才不是很喜欢的吗?」

  「刚才是被你的诱惑给刺激的情非得已。」我解释道。

  「我不管,我的初吻被你亲走了,你要陪我,你要陪我。」

  她撒娇不依,压在我身上乱动,鼓囔囔的两团肉磨着我的胸膛,磨得我心跳
加快。

  「别这样,这样不好。」

  我想推开她,可她双手成环,环住我的腰,十指相扣,搂得紧紧的,我也没
辙。

  「这样不好,啥样好,刚才你强暴我的时候就好了?」

  她紧抱住我的腰,强悍的跟个小母豹似的。

  「你,不可理喻!」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放屁!你才不可理喻!」

  她紧抱住我不松,眼神倔强,道:「是你先惹的我,想推卸责任吗?男子汉
大丈夫要敢作敢当。」

  「你说要我怎麽做?」

  说的话要敢承认,做过的事敢担待,有始有终,善始善终,负责任才是男子
汉。我是男子汉,我当然要对做过事付责任。

  「我要你爱我!」她郑重道。

  「你是在难为我!」

  明知道我有所爱的人还要硬插上一脚。

  「我就是要难为你,谁让你招惹的我。」她又耍赖。

  「你太难缠,我不喜欢难缠的女孩。」

  她太难缠,我不敢恭维。

  「女人要是没有点缠劲,能拴住男人的心吗?」

  她还真是有理了。

  「你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你知道什麽是爱情吗?」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见到你我就高兴,见不到你我就发慌,跟你
在一块我很快乐,不跟你在一起我就不快乐。」

  「你骗鬼呢?我有你说的那麽伟大,那麽有吸引力吗?」

  「我骗鬼也不会骗你!」

  她眼里清醇得一点杂质都没有。

  「搞笑。」我无奈。

  「我就喜欢你爱上你了,你说怎麽办吧。」

  她再次把问题跟皮球似的踢给了我。

  「你现在还小,不适宜谈恋爱。」我尽量让自己有点耐心。

  她小嘴一撅道:「我都考上大学了,你还说我小。」

  「你就是考上博士也太小,年龄跟学历又没有绝对的关系。」

  「你欺负人。」

  她小鼻子一耸,眼泪又开始哗哗的了。

  我擦着她的眼泪,道:「别哭,你要是哭鼻子就不好看了。」

  她哽咽着道:「我不哭你就喜欢我吗?」

  我笑道:「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

  「那好我就死给你看。」

  她猛地在我嘴上偷袭了一下,松开我就要朝水池上撞。


              第一百四十三回

  幸亏我眼明手快,伸把将她拦腰抱住,要不然非磕个头破血流。这小母豹劲
头还真大,连我都差点没被给带倒。

  「你搞什麽?」

  我真想拉掉她挂在屁股上的裤子,在她性感的小屁屁上来几巴掌。这坏脾气
也太倔太火爆了。

  「你不喜欢我,干啥还要拦着我?」她的手在我胳膊上照死了掐。

  这死妮子还真下死手,掐的还真疼。我把转过来,连同作怪的手一起给搂住
了,骂道:「你这小脑袋瓜子是不是进水了,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她犟道:「谁说我听不懂人话了,你不是说,我就是哭死你都不会喜欢我的
嘛。」

  「你哪只耳朵听我是这样说的,简直是无理取闹!」我气道。

  「你就是这样说的,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

  她脸上挂着泪,薄薄的嘴唇撅得高高的,都能挂油壶了。

  「我说,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这句话是你理解的那个意
思吗?你猪脑啊你!」

  这妮子还才女呢,真是让人不得不对学校文科班的未来感到担忧。美丽女神
童,我呸!

  「我……」

  她听出来了,我的这句话应该这样理解:如果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哭死,我
也不会喜欢你。

  这是个假设关系的句子,主要就在这「如果」两字上,「如果我不喜欢你」
即是「假设我不喜欢你」。这只是一种假设。相信读完初中的人都应该知道这句
话含义,可她就愣是没弄明白,寻死觅活的。还「美女小神童」,任谁都觉着掉
分。

  「我,我什麽,没话好说了吧。」

  我臭她,你不是能耐吗,我就让你能耐,看你有多能耐。

  「对不起,是我不对,没有吓着你吧。」

  她眼泪也不流了,抹把抹把脸,小脸蛋红扑扑的又有笑色了。

  「哼,被你吓的肝疼。」我没好气地道。

  「好啦,别生气了啦!总之,我应承你,以后不再跟你闹别扭了,行吗!」

  这妮子真会缠人,这会又偎了上来,抱住我的胳膊,撒娇加求饶,真是让人
无法招架。

  我捏着她的小瑶鼻,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当然是我说的,本姑……」

  她看我眼睛正瞪着她,赶忙把到嘴边的话收住,改口道:「我说话一定算话
的。」

  「我期待着你的信誉。」

  话虽如何,但我不抱任何希望。

  「一定会让你满意!」她笑道。

  「但愿吧!」我诚心祈祷。

  「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她笑的非常灿烂。

  「爱我?你到底有多爱我?」我不由想耍耍她。

  她道:「你不是都看见了,我可以为你去死的。」

  「我指的不是那个,我是说,嘿嘿!」

  坏笑两声,我的眼睛瞄向了她胸前的两团肉山。

  「呸,坏人!」

  她斜睨着我,嗔声清脆,羞面染红霞,娇态美艳照人。

  我盯着她,看她到底怎麽做。

  但见她微微一笑,身体轻轻一转便站到了我的面前,右手伸出按在我胸膛上
慢慢下滑,身体也跟着蹲下。

  「喔!」

  长长的一声呻吟,憋了长久的火气终于一股脑的泻出。牛奶般的液体喷在沈
廿花的嘴里。

  早就知道「颜射」这个词,但一直没有真正弄明白它的意思。偶然的一次,
登陆了一个色情网站,下载了一部短片,名字就叫《颜射》。看过之后,这才终
于知道了「颜射」的意思。所谓「颜射」,就是把直精液接射到女人的脸上和头
发上。与此同时,我也终于知道原来我已经无数次的「颜射」了。

  牛奶般的液体从她半张的小嘴里往外流,挂满嘴角。

  我赶忙道:「千万不要吐出来,吞下去,这可是大补的,对身体和美容都很
好的。」

  她听话地吞下口中的液体,小舌轻吐,舔舐着嘴角,把残液尽数舔尽。

  「乖!」我赞道。

  那天时间紧迫,而且所在非地,不能尽情的玩耍,只能让她用嘴帮我吸出火
毒,其他的什麽也没做,除了过过手瘾。她的处女标志我摸到了,但没有用手指
给她戳破。处女膜这种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当然要在最适当的时候用最适合的东
西来弄破。

  「走吧。」

  两人互帮着穿好衣服,洗把脸,这才一前一后走出了洗手间。

  我先走下楼,沈廿花两分钟后下的楼。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打了个哈哈,连声抱歉。

  大华说笑道:「我还以为你借尿遁走了。」

  「走吧,看看人齐了没?」

  纪剑转了一圈,没见着沈廿花,便急道:「廿花呢?怎麽不见了廿花?她人
没下来吗?」

  慕容茜道:「刚才跟我一起下来的,这会怎麽就不见了?」

  周丽道:「刚才我好像看见她又到楼上去了。」

  安琪道:「我刚才下来没看见她啊。」

  我心想:你怎麽能看到她,她那时就已经躲到洗手间里去了。要不是我刚才
尿憋的难受去方便也见不到她。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会不会去楼上的洗手间了?我去看看。」慕容茜说罢
就朝楼上走去。

  「我们也去。」安琪和周丽两人也跟着跑了上去。

  其时,沈廿花正在楼上听着下面的人说话,听三女要上来,她就赶忙从楼上
下来,见三人故意道:「你们三个干什麽?去洗手间吗?」

  「我们是去找你的。」

  慕容茜笑骂道:「你这妮子不是也想借尿遁吧?上去洗手间也不说一声,老
半天也不下来,让人好生替你担心。」

  沈廿花抱住慕容茜的胳膊,笑道:「嘻嘻!我知道错啦。纪老大肯定着急坏
了吧,看纪大嫂你的样子我就知道。」

  纪剑在他们家族同辈中排最大,所以他们都叫他老大,或纪老大。慕容茜跟
纪剑的关系,沈廿花早就知道,所以总是跟她玩笑称其纪大嫂。

  慕容茜脸嫩,玉面募地红了,笑骂道:「死妮子,就会嚼舌根子,小心我拔
了你的舌头。」

  沈廿花吐了吐舌头,道:「你拔了我的舌头,小心我告诉纪老大,让她打你
屁股,晚上不让你上床。」

  慕容茜嗔道:「老是要她不让我上床,你是不是从小就想上他的床啊?」

  沈廿花眉头一挑,不屑地道:「她是你的宝贝,我才不稀罕。」

  慕容茜追问道:「你稀罕谁?」

  沈廿花笑道:「放心吧,你的那口子不适合我,他不是我的菜。」

  「咯咯……」

  看两姐妹斗嘴挺好玩,安琪和周丽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的菜,莫非你喜欢……」

  慕容茜刚要说下去,她的嘴就被沈廿花给捂住了。

  安琪跟周丽也不是傻子,正所谓闻弦音而知雅意,慕容茜的意思她们两个明
白,而沈廿花的动作证实了慕容茜的猜测有九成九是正确的。两人相视一眼,都
不免苦笑,只怕又要多一个同病相怜的姐妹了。

  沈廿花多灵通的一个人,瞄了一眼二人的表情,立刻就知道了二人的心思,
嘴角轻挑,偷偷笑了。

  沈廿花下了楼,自不免被纪剑训了一通,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表妹,从小就
住外婆家,跟他很亲,也舍不得训她,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前将她批评一顿,毕
竟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说两句知道了就行了。

  人数到齐了,就可以出发了。众人结队而行,先是逛大街。圆圆的月亮高挂
天空,流泻着清凉的月华。城市的灯火依然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天上天下,一灯
一火应该都是对应的。虽然夜已经晚了,但对于城市里的人来说,晚上十点才刚
刚算是夜的开始。路上的行人还很多,沐浴在皎洁的月光里显得平静祥和。

  其实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被清凉的夜风一吹,酒劲就开始上涌,头脑昏昏
沉沉的。我们逛了一会就散了,本来说好的余兴节目就算了。

  沈廿花和慕容茜跟纪剑一起,由纪剑负责送回家,走的时候,沈廿花还一脸
老不高兴的样子,时不时地瞅我一眼,眼神里尽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老九自然
跟吴欣如一起。大华自然跟黄燕一起。许仙自然跟张念恩一起。安琪和周丽要跟
我一起,由我护送她们回去。赵启,陈孟,张淮阳三人也想献殷勤做护花使者,
可惜没有人愿意让他们送,只好悻悻地看着别人美人相伴的离开。

  安琪和周丽,她们两家距离不远,都在花园小区。安琪家在花园前面,周丽
家在花园后面。两家中间就隔一个供认休息的花园。

  花园小区就在我们学校边上。沿着这条人民路,走过两条街就能到达。与我
们学校之间只隔了这条人民路。花园小区位于县城的中心,是个比较受欢迎的休
闲场所。

  我们三个沿着人民路慢慢地走着,她们两个像是互相约好了似的,一人一边
不约而同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像肉夹馍似的夹在中间。三人的关系暧昧,这
是老早就有的事了。今次这样做并不算出格。我知道二人心里的意思,所以我也
不便说什麽,听之任之吧,反正我明天就要离开了。


              第一百四十四回

  夜色浪漫,我们漫游在如水的夜色之中,每个人都带上一圈浪漫的光环。

  时间在脚步下溜走。虽然脚步已经够慢,甚至走走停停,但地头终究还是会
到的。

  花园里灯火通明,人还很多。每到三伏天,这儿不到十二点以后根本不会平
静。

  安琪指着角落里的一条长椅,道:「咱们在这儿坐坐吧。」

  这里是花园的角落,周遭多是树木花丛,相比之下比较安静,而且树叶繁密
遮挡了明亮的灯光,光线很暗。若是男女偷情,这儿是绝佳的地点。

  安琪的小脑袋瓜在想些什麽。

  走过去坐下,我伸了个懒腰,道:「这儿挺安静的。」

  「是挺安静的。」

  周丽站起来,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伸手按在我肩膀上,道:「累了吧,我
给你捏捏肩。」

  她对我的好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曾很多次的拒绝,但怕伤了她的心,
偶尔的只要不是过分的好,我会考虑着接受,但在这种偶然性的接受越来越多的
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了。

  习惯的养成有如纺纱,一开始只是一条细细的丝线,随着你不断地重复相同
的行为,就好像在原来那条丝线上不断缠上一条又一条丝线,最后它便成了一条
粗绳,把你的思想和行为给缠得死死的。

  习惯成为自然。我已经好久没有拒绝过她对我的好。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柔软灵活。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按摩肩膀了,感觉
手法越来越熟练了,力道时大时小,开阖之间有着流动的美感。

  「舒服吗?」

  她轻微的喘息着,一股幽香,如兰似芝,沁彻心脾。

  「嗯!很舒服。」

  我下意识地深呼吸,顿觉心旷神怡,闭上眼睛陶醉地赞道:「你的手艺越来
越好了。」

  「咯咯!」

  她听了高兴,笑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安琪也没有闲着,两只小手握成拳头在我两条大腿上捶来捶去,闻言笑道:
「他怎麽会不喜欢,不知道多享受呢!」

  「你们两个今天是怎麽了,为什麽突然对我这麽好?」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

  两女几乎异口同声道:「我们什麽时候对你不好了!」

  「我是说今天的感觉不一样。」我扭了扭脖子,骨节咯咯发响。

  「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嘛。」安琪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像这样给你捏捏捶捶。」

  周丽的声音里有一丝悲苦的味道。

  我的心咯噔一声,一下子空落落的,仿佛有某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间
就要永远的离开自己了。

  记得诗人席慕容说过:「有些人你以为一定可以以后再见,就没有放在心里
面,可是却不知道,也许他永远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有些事你以为明天一定可
以再做的,就没有在意,可是却不知道,也许己经来不及了。」

  「迎著风向前行,我们已经一起走到这里,偶而想起过去,点点滴滴如春风
化做雨,润湿眼底。憎相会爱别离,人生怎可能尽如人意。缘字终难猜透,才进
心里却已然离去。没有谁能忘记,这真挚情谊,你会祝福我,我也会祝福你,且
把泪水轻轻拭去期待再相遇,就算相见无期,在某个夜里,你会想起我,我也会
想起你,默契永存你我心底,情缘系千里且行且珍惜……」

  耳边仿佛听到张信哲的歌——《且行且珍惜》,眼角已不觉挂满了泪水。

  轻轻的,带点凉意的夜风吹过,脸上一片冰冷。

  「哥,你哭了?」

  一滴泪水滑落脸颊,滴落在安琪的握紧的拳面上。

  「风吹眼睛里沙子了。」我欲抬手擦拭,却被一双葇荑握住。

  「我来吧。」

  安琪捏了捏我的手心,抬手间手里多了一张纸巾。

  轻轻的,柔柔的,她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

  「安琪!」

  我朝她伸出胳膊。安琪心里一甜,如飞鸟入巢般扑进我的怀里。肩上的手停
止了,我伸手揽住周丽的腰,把她也拥进怀里。

  三个人静静地相拥,享受着这难得的幸福。

  「嗯!」

  不知是什麽时候,不知是谁先跟谁开始。现在的三个人已经沉浸在亲吻的甜
蜜之中。

  送安琪二人回去后,我就没有停步,紧赶慢赶回到了住处。

  远远地看见屋里没有开灯,我急速的脚步放慢了下来。

  她没有来,还是来了没见到我又走了?心里倍感失落,知道这样就住在安琪
家不回来了。

  走到门前,我伸手掏出钥匙。

  门口没有灯,我摸索着把钥匙朝锁眼里插去。搞了半天,钥匙才终于插进锁
眼里。

  「咔嚓!」

  锁开了。我推门进去。

  在我进去的一刹那,床头的台灯自动的亮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眨了眨眼,适应了灯光,就睁眼看去。果不其然,但见青
屏正从床上坐起,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道:「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我高兴地朝她扑去。

  「回来就使坏!满嘴的酒气!」

  她被我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有了喘气的机会,伸手敲了敲我的额头,娇哼
道:「都什麽时候了,还知道回来啊?」

  我看看床头的闹钟,指针正指向十一点四十五的位置,遂歉意地道:「快十
二点了,对不起,让你等急了吧。」

  「哼,是不是跟哪个小姑娘鬼混去了?」

  她小嘴一撅,风情无限,醋意绵绵,比起那些青涩的小姑娘,诱惑真个是超
级无敌大。

  「嘿嘿!吃醋啦?」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以前不论我怎样逗她,她总是很大度,甚至还
鼓励我去追别的女孩子,可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孩子因为我吃过醋。这次可是破天
荒头一遭,值得庆贺!

  她嘴角一撇,不屑道:「切,我才懒得吃别人的醋。」

  「真的?」我笑道。

  一个卫生球抛过来,她硬气道:「还能假得了!」

  「这样啊!那就算了。」

  我故意逗道:「我还以为你想知道我都是跟谁在一起喝酒呢!」


              第一百四十五回

  她按住我乱来的手,喘息着道:「不说就算了,我还懒得听。」

  「你真的不想知道?」

  我快手快脚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一丝不挂了。

  「你无聊不,想说就赶紧说,我困啦,要睡觉了。」

  她打了个大哈欠,翻身拉过被子就要睡觉。

  所谓以退为进,就是她现在使的招数,明明就很想知道却愣是装作若无其事
的样子。这是大多数女人的通病——口是心非。

  「睡?明天早晨才睡吧!」我拉开薄毯,钻进了被窝。

  一进被窝,就有个光腚裸女钻进了我的怀里。

  「早准备好了啊!」

  我吸允着她甜蜜的樱唇,双手探幽寻秘般游走在玲珑浮凸的高山峻岭之间。

  「人家早就来了,你这坏东西,不是说好十点钟一定回来到的嘛,让人家等
这麽长时间!」

  她的双手缠住我的脖子,娇艳欲滴的小口主动地迎合着我的亲吻。

  「对不起宝贝,让你久等了,现在就让我给你赔罪,好好喂饱你!」

  我舌头从她的发梢,额头、香腮、玉颈上,一一的舔过。

  「嗯,坏……」

  她的小嘴再次成为我口中的猎物,让我尽情的释放心中爱火。

  她的唇柔软,湿润,香甜。我们的舌头在两人的口中来回互相的纠缠着,尽
情地吮吸着对方舌尖上的香津,恨不得把对方都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半趴在她身
上,胸膛挤压着她的胸。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肉肉的屁股。她
的屁股很翘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摸起来很舒服。

  「好宝贝,我要进去了。」

  「进来吧!我的爱人!」

  她杏眼朦胧,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嗯!」

  一声娇哼,两条分开不到五个小时的胴体再次灵肉与共,合为一体。

  梅开三度,我们相拥而卧,轻轻的抚慰,让她慢慢的从极度中回过神来。

  她春潮满面,如霜叶染红霞。杏眼惺忪,无力的微眯,时而有迷离的光芒亮
起。弯弯的睫毛轻轻的跳动,如同一个个曼妙的精灵在轻盈的舞着。瑶鼻丹红,
鼻翼随着呼吸闪动,秀挺的鼻梁上爬满了晶莹的汗珠,好似清晨阳光下闪烁的露
珠。殷红如血的樱唇喘息着,张合间吐气如兰,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宝贝,饱了吧?」

  我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为她轻拢着面上粘湿了的乱发。

  「饱了,你还饿吗?」

  她嘴角微微想伸手去摸我的脸,却软绵绵的无力,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只要喂饱你就好了。」我嬉笑着玩耍她的两只大白兔。

  「你还想吃吗?」她连喘了几口粗气,手脚慢慢的有了感应。

  玩大白兔的手沿着汗津津的腹部下滑,抠了一手泥泞在她面前晃晃,笑道:
「你还行吗?」

  「只要你行,我就行!」她咬牙道。

  「别逞强了,弄坏身体咋办!」

  我把沾满蜜汁的手放到她猩红的嘴唇上面,坏笑道:「要是还饿就先吃这个
吧,这里面有你的蜜汁也有我的,这是咱们两个的精华的汇集,很大补。比起你
光吃我的,应该更加的有营养,要不要尝尝?」

  「你越来越坏了!」

  她不依地娇嗔,雪白的卫生球抛了好几个,但那妙目如勾樱口轻启小舌儿似
吐未吐的媚样儿魅惑万分,着实诱人。我刚想沉睡的欲火竟被她再度勾起,猩红
的火苗突突直冒,真想把她再翻起来大干一百二十回合。

  「乖乖,太厉害了!」

  我赶紧深吸了几口凉气,吹熄心头的火苗,叹声道:「你越来越具有做魔女
的潜质了。」

  「咯咯……」

  她笑颜如花,脸上的红潮未退,更加的光彩照人。

  「要不要吃?你的下面还很多。」

  我把沾满两人精华的手放在鼻端,一股刺激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笑道:「什麽味道?」

  「香!」我赞叹道。

  「骗人!」她不信。

  「骗你是小狗,不信你自己闻闻。」我把沾满混合液的手放到了她鼻子前。

  她鼻子皱了皱,跟着慢慢放松,过了片刻,深深嗅了嗅,笑道:「还真是香
的!」

  「不相信我说的话,该打屁股!」我把满手的粘液全都抹到她的双峰上。

  与蜜汁混合之后,初始还会有些微的刺鼻,但适应一会,你就会发现这种香
跟菱角菱花之香一样,乍闻并不浓烈,却待细细领会了去,才悟出其中的淡雅门
道,更不是香料脂粉摔打人的味觉能够比拟的。而且这种香跟处子的体香一样有
着般的魔力,清爽的荷尔蒙分泌的诱惑夹杂着野性不羁的臊气,如同香麝发出的
一种淡淡的撩拨味道,刺激人欲望上升、血脉贲张。

  「咯咯……」

  她酥痒的难受,双腿颤抖轻轻踢动。

  我吸了满满一口散发着异香的粘液,照着她张开的小嘴吻下,完全一滴不漏
地渡进她的口中。

  「咕噜!」

  她将口中满满的液汁咽下,眨巴眨巴嘴,一脸的陶醉,感觉像是喝了极品的
燕窝。

  「味道如何?」我满脸的荡意。

  「怪怪的!」她舔了舔嘴角。

  我笑道:「习惯以后就不觉着怪了,跟初吃的时候一样。」

  「去,坏蛋,还想要我以后还吃啊!」她啐道。

  「我的你可以吃,别人的你绝对不能吃。你的这项权利是我赋予你的,你只
能履行对我的义务。」我捏着她的嘴唇道。

  她把我的手指衔住,轻轻咬着,笑道:「小坏蛋,你越来越霸道了。」

  「我这一走,不知道咱们什麽时候才能见面,你可不能耐不住寂寞给我出来
偷野食,要是被我给知道了,我非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不可!」

  我抓着她手感极佳的香臀使劲捏了捏。

  「说什麽呢,该打!」

  她一手勾住我的脖子,舌头倾吐,舔吻着我的嘴唇,道:「往后几年地里,
咱们也不知道能有多少机会在一起,趁现在有时间,你还是多爱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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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六回

  「好,咱们这就抓紧时间。」

  我两手抓住她的屁股,硬是把她给提到我的身上,道:「这次让你先。」

  「你是不是没有力气了?」

  她趴在我身上嬉笑着,舌头如灵活的小蛇舔过我的胸膛。

  我扶着她的腰肢猛摇了两下,笑骂道:「你才没有力气了,我的电力不知道
有多强,倒是你可不要一会我还没进攻几个回合你就缴枪投降了。」

  「咱看谁把谁的枪给缴了!」

  刚刚才恢复了元气,这会她又开始猛烈地摇摆了,那曼妙的身姿如风中的荷
叶,婀娜多姿。

  「你小心点,不要累坏了身体,散了腰可不好!」

  我扶住她的腰,不要她摇的太过疯狂。

  「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按着我的胸膛坐起来,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都是跟谁在一起呢!」

  「这个时候,你怎麽还会想到这档子事?」

  我心里发笑,真是搞不懂她,干这事还三心二意的。

  「你别管,我就是想知道。」

  两只大白兔跳跃着划出两道优美的光弧。

  「真是搞了这么久都搞不懂你!」我的手朝大白兔捉去。

  「你还想不想搞,想搞就别啰唆。」她抓着我的手帮我按住大白兔。

  「想搞,想搞,还没搞明白,当然想搞了。」

  腰肢连连用力,肢体上也在对她作着答复。

  「快说你今天,不,都过了凌晨了,应该是昨天,你昨天晚上都跟谁在一起
干了什麽坏事。」

  「我能干什麽坏事。」

  「你干了什麽坏事你心里明白,别转移话题,快点一五一十地把你昨晚上跟
谁干了什麽坏事统统都说出来。」

  「我发现你今天挺三八的?」

  「偶尔豁出去一次,三八一回也不错啊!」

  「是不是啊?」

  「哎呀!你又转移话题了。」

  「嘿嘿!」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书了:「欲知事情始末,请听我慢慢道来……」

  我将昨晚回来之前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当然我不是傻瓜,该省
的还是要省的。比如与沈廿花在洗手间里风流这事就不能让她知道,虽然平时没
见过她对哪个女的吃过醋,但就看她今天的这个表现就知道啥事都不是绝对的。

  「就这些?」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看。

  「就这些,你认为还会有什麽?」我笑道。

  「这也太普通了吧,就没有点艳遇什麽的?」她提醒道。

  「当然有了,回来的时候,不是有两个超级美女陪伴左右的吗?」

  我握着大白兔的手略略用力。

  「啊!」

  她舒服地叫了一声,道:「你休想打断我,安琪和周丽对你有企图,这我早
就知道,可我知道她们两个跟你没戏。」

  「Why?」

  我不由叫道:「我就不能被她们中的一个给俘虏了。」

  她摇头笑道:「如果是一个或许会有可能,但这一下子就来了两个,除非是
在过去三妻四妾的时代,否则绝不可能。」

  「你就这么有信心,现在可是非常流行包二奶三奶四奶的,虽比不了古代社
会的明目张胆,但这种事情也多不胜举。」

  「你现在一个奶都没有,还想着包二奶三奶啊!」

  「谁说我没有一个奶,这不是我的奶吗?」

  我挺身坐起来,张口咬住了她的奶子。

  「啊!嗯!用力吸!」

  她抱住我的头,脸上春意盎然。

  当最后一枪在她体内喷射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过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我筋疲力尽地倒在她身边,艰难地把她搂进怀里,拉过薄毯盖在两人赤条条一丝
不挂的身体上,眼皮涩涩的,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上午十二点,要不是因为肚子饿
了,只怕非睡到天黑不可。

  摸了摸身边,青屏已经不在,不知道她什麽时候走的。天明的时候,连累带
刺激昏厥过去,手指连动都不能动,这才多会儿竟然又生龙活虎。这不得不让人
感叹:女人的恢复能力真的是比男人强!

  肚皮咕咕的叫,晚上还要赶火车,这些都让我不能再睡懒觉,赖在床上不起
来。

  起床,刷牙,洗脸,站在穿衣镜前面仔细把自己打理一下,笑了笑,还算满
意。

  这一切都准备好,正打算出门,就见门被从外面推开。青屏拎着大包小包的
走了进来。

  「起来啦,咋不多睡会儿?」她笑着把东西放到桌子上。

  「肚子咕咕叫,被吵醒了。」

  我坐到桌子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香喷喷的,是什麽好吃的?」

  「你猜!」

  她玉面如花,光彩照人,眉宇间流荡着无限风情。

  我差点下巴没掉地上,口水哗哗流着。

  「瞧你那馋样!」

  她点了我一指头,笑道:「赶快过来吃吧,洗手了吗?」

  「洗了。」

  我伸手给她看了看,撕开一个包装袋,大喜道:「原来是烤乳鹅!」

  香喷喷的烤乳鹅让我十指大动,张口咬住一块肉一口撕下,真是又香又脆,
嫩滑可口。

  「就知道你喜欢,慢点吃,别噎着,给,这有奶。」

  她笑呵呵地看着我,从袋子里掏出几袋牛奶放到我面前。

  「你什麽时候起来的,我怎麽不知道。」我口咬一块烤鹅肉边吃边道。

  「刚出去买了这些东西回来,就这么大会,我见你睡得香就没有叫醒你。」

  她站起来,朝床边走去。

  我知道她是去收拾床铺,便道:「过来一块吃早餐,那等一会再收拾。」

  她弯腰整理着床单,道:「一会就好,你先吃着。」

  我见她执意要收拾,也没有勉强,口中嚼着,道:「我还以为你去上班了,
就说过会去找你呢。」

  「我已经请了假,今天不用去上班。」她道。

  「你是特意为我请的假吧?」

  我走过去,撕掉一块烤肉放到她嘴边。

  她笑了笑,一脸的幸福,张开了小口。我便把烤肉朝塞入她的口中。

  「你打算什麽时候回去?」

  她整理好床铺,走过来跟我坐到一起。

  「晚上九点半的火车,估计晚饭前就要出发去车站。」

  我使了个眼色让她坐到我腿上,道:「四五点钟回去吧。回去还要看看是不
是还需要准备些东西。」


              第一百四十七回

  「真不想你走!」她坐在我腿上,抱紧我的腰。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我咬着一块烤肉撕下来,送到她的嘴里,道:「可谁叫你非要让我报那麽远
的学校,想回来看你一回都很难。」

  「是啊,早知道就不让你报北外,直接报咱们省城的大学就好了,这样我去
看你也方便。可是多少钱也买不了一个早知道啊!」

  烤鹅肉虽好,可味同嚼蜡。

  「事已至此,咱们就别在自怨自艾怨天尤人了。」

  我又撕了一块肉送入她口中,道:「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回来看你的。」

  她叹声道:「就怕你到时候把人家给忘了。」

  「你认为我会吗?」

  油油的嘴唇吸住她的小嘴,将口中嚼烂的烤肉渡入她口中。

  她白了我一眼,将口中的肉咽下去,道:「大学里美女如云,个个打扮得花
枝招展,婀娜多姿,而且你又是那麽的优秀,追你的女孩子肯定很多,为了讨好
你,极尽装扮之能事,让人想入非非,你能会不动心吗?」

  我笑了笑,道:「对自己没信心了?」

  「嗯。」

  她点点头,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

  我将吃剩下一半的烤乳鹅放回纸袋里,擦干净手,环住她的腰,抱紧她道: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无论什麽时候,你都会我心里最爱的女人。咱们两
个在一起的这麽多的快乐日子,你认为我能够忘记的了吗?不管我的第一次是否
给了你,但你永远都是第一个跟我上床的女人。你是我的初恋情人。你知道初恋
的意义吗?初恋,顾名思义,人的爱情萌发的最初部分。」

  「初恋就好比人生第一朵绽开的鲜花,如初生的朝阳一样美好。一个人的一
生中,恋情可能会有很多次,但初恋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我的初恋是你独自拥
有而任何人无法替代的。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不要老是神不守舍心神不宁的,
在我看来就算你活到一百岁人老珠黄的时候,你永远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上一星一
点,永远都是我心中完美无瑕的第一名!」

  「就知道拿好听的话哄人家开心!」

  她破颜而笑,脸上的阴雳一扫而过,阳光重现,已经雨过天晴了。

  「我可没有哄你,我是在夸你,而且绝对真心实意,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
的肺腑之言。」

  我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吻过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

  笑过之后,她紧偎在我的怀里,双手挽着我的脖子,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厮磨
着,悠悠道:「其实我本不该对你奢求过多,这辈子只要知道你会永远的爱我,
我就足够了。我不能给你的,我希望别的女人能给你。我想过放弃一切跟你走,
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刀山火海,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度过。可是当看到年迈的父母
和幼小的女儿,我实在放心不下。泣泣……」

  她哭了,哭的很伤心。

  我给她擦着眼泪,眼前一片模糊,安慰她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作
为人子对父母的孝心和作为母亲对子女的关爱,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要求过这些,
唯一希望的就是你会永远的爱我,就跟我爱你一样。」

  「我爱你,我永远都会爱你,不管天长地久,不管海枯石烂,不管沧海化作
桑田,只要我还存在,我就不会停止对你的爱!我爱你,永远!」

  她仿佛陷入了痴迷,歇斯底里地吼出对我的无限深情。

  「我知道,我知道……」

  我紧紧地抱着她,在泪水中找寻她的唇,心房里塞满甘甜的蜜糖。

  秋水为神玉为骨,冰清玉洁女儿心。

  这女人就是水做的。水是无形的,不同的地方表现的形状都是不一样的。美
丽的女人被形容成水灵。流泪的理由有很多,思念流泪,感动流泪,委屈流泪,
恐惧流泪,无助流泪,伤心流泪。开心的时候哭,不开心的时候哭,感动的时候
哭,激动的时候哭。甚至没有理由的时候也哭。爱哭是女人的天性,流泪是女人
的特权,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我拿纸巾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你才是小花猫。」

  她扑哧笑开了,夺过我手中的纸巾给我擦着脸上的水迹。

  「咱们就是一对发了情的猫公与猫婆!」

  我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手伸了进去。

  「哦!」

  她小口轻吟,按住我的手,娇声道:「别闹,先吃饭。」

  「我这就是在吃饭嘛,我要吃你的奶。」

  我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放出了被束缚的大白兔。

  「嘻嘻!我这奶早就没水了。」

  她笑着拿过桌子上的牛奶,道:「你还是喝这个吧,还热着温度刚刚好。」

  「这个也要喝,这个也要吃。」

  我在她奶子上吸了一口,拿过牛奶把梃子插进去,梃口对着奶子,股股乳液
就流到了上面,坏笑道:「这样就可以了。」

  「你真想得到!」

  她双手把着衣服,急道:「赶紧啊,都流到肚皮上了。」

  「呵呵!来了。」

  我低头下去,伸出舌头阻碍了乳液下滑的道路。

  「吸溜!」

  舌头从下往上,一下子把牛奶舔了个精光。

  「咯咯……」

  她被我舔的好痒,娇声笑了起来。

  「你也喝点。」

  我将口中的牛奶渡进她的口中,拿过那半块烤乳鹅又吃了起来。

  如此反复多次,两只烤乳鹅,四袋鲜牛奶就被吃喝了个精光。

  她给我擦着嘴上的油迹,道:「饱了吗?」

  「嗯,饱了。」

  我在她的胸前把玩着,感慨道:「今儿这顿饭吃的真香,要是以后能够天天
跟你这样该多好!」

  「是啊。」她也很向往。

  「现在想要吗?」我轻舔着她的耳朵道。

  「又想要啦?」

  她抿嘴笑道:「让我休息一会,走之前再让你好好爱我。」

  「累坏了吧?」

  我揉胸的手开始沿腹下滑,挑开裤袋伸进去,道:「我来让你轻松轻松,哎
呀!有点肿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感觉底下有点痛,伸手摸摸原来是肿了,出去买东西的
时候,走路都不敢夹紧。」


              第一百四十八回

  「这样严重,看来今天是弄不上了。」

  我略感失望,本想走之前再跟她风花雪月好好爱一番,没想到事与愿违。

  她亲着我嘴唇,呼吸有点粗,微喘着道:「不要紧的,让我休息一会儿,走
之前一定能够让你再满足一次。」

  「可不好太逞强了。」我托着她的腿抱起来走向了床。

  「没关系的。」

  她咬着我的耳朵,细声道:「我也想要你好好爱我。」

  「宝贝你真好,我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舒爽上天的!」

  我把她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咯咯……」

  我们相抱着在床上翻来滚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浓的化不开的绵绵情意填满了小屋。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的样貌深深地印在眼
睛里。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她说。

  闻着她呼出的芝兰香味,我漫不经心地道:「什麽事?」

  「你上大学的时候,要是有女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

  「打住!」

  她没说完就被我给打断,略微不满地盯着她道:「你想说什麽,我知道,可
是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咋还提这茬子事呢?」

  她伸手抱紧我,道:「我知道,我全知道。」

  「知道你还说。」

  大手滑到她的屁股上,抓住两团肉使劲捏了捏,算是对她的惩戒。

  她以牙还牙,小手在我腰上掐了两把,道:「可你也不能不为自己的将来打
算打算!」

  「将来还远着来,我能想的着吗?」

  「你不为自己也得为母亲想想啊,母亲可就你一个儿子,她还指望着你开枝
散叶为老蔡家传宗接代呢。」

  「不是还有大姐,二姐吗?」

  「你大姐,二姐将来都是要嫁出去的,能跟你一样吗?」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怎麽也老封建啦?」

  她揉了揉鼻子,嗔道:「谁老封建啦,我只是就事论事,你不是说你妈早就
等着抱孙子了吗?」

  「你给我生一个就是了。」我笑道。

  她玉面霞红,啐道:「我也想给你生,可是能一样吗?」

  「怎麽就不一样了,你生的我肯定倍喜欢,妈也会喜欢的!」

  我的手移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她拿住我的手,郑重道:「我知道你喜欢,妈也会喜欢,可是你能让孩子认
祖归宗吗?你总不能跟人家说孩子是你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吧。我可不要我的孩子
给人称作野孩子,遭人冷眼,被人歧视。」

  「这……」

  事实便是如此,尤其是在乡下,老观念老思想依然存在,说三道四的人仍很
多,一点破事都能搞得方圆几里都知道。

  「无话可说了吧。」

  她情意绵绵地道:「说老实话,我也想跟你在一起,生儿育女,幸福过一辈
子。可是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已经没有了资格。这不是谁的错,要怪只能怪老天
爷让咱们遇见的太晚了。」

  顿了顿,她又说道:「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你,即便你将来娶妻生子,只
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愿意做你永远的情人!」

  「青屏……」

  这个女人真是铁了心的对我好,满心的幸福刺激着大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
好,只能将她紧紧拥抱,做梦般呼唤着她的名字。

  两条赤条条泛着白光的胴体在夕阳的余晖中翻滚。

  「别,别抽出来!」

  她紧紧抱住我,双腿交叉盘绕,不让我抽身起来。

  「射,射进来!」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摇臀挺腰逢迎着。

  「来,来了!」

  连续几个冲刺,我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她身上,身体连连颤抖。

  她给我擦着脸上的汗水,心疼地道:「累坏了吧?」

  我趴在她身上,慢慢从晕眩中回过神来,粗喘着道:「你这次这么厉害,差
点没把我给榨干了!」

  「你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有下次,人家当然要尽心侍候你了。」

  她的双腿依然盘绕,没有半分的让我起来的意思。

  「舒服了吗?要不待会,我再让你一次。」我享受着她软绵绵的身体。

  「不要了。」

  她柔软光滑的手指轻轻抚弄我的嘴唇上面的小胡须,求饶道:「人家虽然很
想让你再多爱一次,可是已经无力再承恩泽了。」

  「我知道你这是在体谅我。」

  我慨叹一声,道:「你真是个好女人,能够抱着你,我真是三生有幸。」

  「我也是一样。」

  她抱住我的脖子,送上了香唇。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

  「时间过的真快,这才多会儿,就到六点半了。」

  我看着床头的闹钟,莫名地生起一股怨气。

  「时间不等人,它不会因为你想让它停住它就会停住的。」

  她坐起来,看看外面的天色,道:「快起来吧,别赶不上车了。」

  我坐起来,从后面将她抱住,赌气道:「真不想去上学了。」

  「说傻话!」

  她转回身抱住我,道:「男人可以儿女情长却不能英雄气短。学一定要上,
而且一定要上好。别整天为了儿女情长之事神不守舍魂不附体的。耽误了学业我
可饶不了你。我不管你在学校里做什麽,但你必须保证每门功课都拿优,否则,
小心我以后都不再见你!」

  她的语气越来越严厉,跟教训儿子似的。

  「干嘛生那麽大的气,我不只是说说而已嘛。」我还真被她给吓了一跳。

  「能够说出来,就说明你脑子里曾有过这样的念头。」

  她抚着我的脸,略感歉疚道:「我知道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但我是在为你
好。男人可以儿女情长,但不能沉迷其中。若是拘泥于儿女情长,势必会英雄气
短。英雄一旦气短,便只有儿女情长了。你想,一个女人终日躺在女人的怀里儿
女情长,这样活着会有意义?」

  「我知道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说这些丧气的混账话了。」

  我的心被深深地感动着,真挚地道:「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把你今天的话
牢牢记在心中,当作我人生的座右铭,永远坚持,恪守一辈子。」


              第一百四十九回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泪水。

  终于还是走到这里,终究还是要离去。

  车站,在风里。面面相对,不愿离去。

  上车吧。车还没开。

  紧紧的握住你的手。满心的离愁。

  深深的拥抱。别绪在心头。

  脚如磐石,重过千钧。

  车开的时候,你推我走。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温柔。

  轻轻挥着手。在眼泪中远去。

  一路顺风,我的爱人。

  从那以后,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机会就很少了。但每年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两个
月的时间在一起。除了寒暑两假,大多的时间都是她到北京去找我。这样的日子
持续了四年。直到我跟玉真结了婚,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几乎每年
还不到一次。每次都是她到北京出差,顺便去看看我。她有她的工作,我有我的
事业。除了爱,我们都把精力注入在事业中。

  辞了工作后我就开了公司,凭着小时候在农村练就的吃苦耐劳的毅力,终于
把公司从一个只有两三人的小公司,发展到固定资产过千万职员上百的大公司。
这几年,我的事业越做越好。还真要多亏了她的鼓励与支持。要不是她的循循善
诱,只怕很难有我现在的成绩。她是我的贵人,也是我的爱人,是我心里最重要
的一个人,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人。

  「姐!」

  我张开双臂,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

  「小弟!」她紧紧搂住我的腰,满心的喜悦。

  「你们……」

  「这……」

  众人面面相觑,除了张念恩知道我们的姐弟关系,其他人也许根本就没有听
说过。

  等我们分开后,许文挽着她的胳膊,不解地道:「妈,这是怎麽回事?他什
麽时候又成你弟弟了?」

  许天笑着招呼道:「都别站着,先坐下再说。」

  青屏一手一个,拉着我和许文跟她坐到沙发上。

  许文屁股还没着地就急道:「妈,你倒是快说啊!」

  「你这丫头!」

  她捏了捏许文的鼻子,笑道:「好,妈这就说。」

  于是所有人就听青屏倾诉,当年我们是如何相认相识相知以及成为姐弟的事
情,当然我们两个的暧昧事情她自然是不会说的。

  「原来是这样啊!」

  她羡慕的眼神在我和青屏两个身上瞄来瞄去,慨叹道:「我怎麽就遇不到这
样的好事呢?」

  青屏笑着把女儿搂入怀里,道:「你这丫头,有了玉卿和丹丹这两个好姐妹
还不够吗?」

  「够,够,当然够了。」

  许文笑着走过去跟玉卿和丹丹坐到一起,搂住两女的肩膀,对青屏道:「妈
有一个好弟弟,女儿有两个好姐妹,一点都不比妈逊色。」

  青屏笑道:「你不但是有两个好姐妹,还有一个好弟弟,妈跟你根本就没法
比。」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意瞟了我一下,眼神暧昧让人看不明白。许文不就
只有她一个吗?什麽时候多出个弟弟了,难道是这些年她又生孩子了?看她看我
的眼神,难道孩子是她跟我生的,是我的孩子?不对啊,我们这么多年在一起的
次数加一起也不能算少,她可没跟我提过一次啊!莫不是她不想把孩子的事告诉
我,或者是要让孩子突然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给我个惊喜?

  「早几年的时候曾听许仙说过你认了个弟弟,是他高中时的同学,我还以为
是他胡说八道,就没有在意,原来还是真有这事。」

  许天笑着对青屏埋怨道:「你也不早点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

  青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那时候也不知道瞎忙个啥,整天不见你
的影子。跟你说还不如自己对着镜子说,至少镜子里的人还能记住我说的话。你
会记在心上吗?」

  「嘿嘿!」

  许天尴尬地挠了挠头,赔笑道:「那时候不是事业刚刚起步,每天都要起早
贪黑的干嘛。现在好了,公司已经稳定地朝前发展了,我会多抽出时间呆在家里
的。等老了以后,我天天在家陪着你说话。哈哈……」

  「德性!」青屏给了她一个卫生球。

  看着他们一家和和睦睦温馨融洽的生活,我这心里不免暗暗惭愧。我算不上
一个好人,也算不上一个坏人,但若去破坏一个这样温馨和睦的家庭,我就会变
成一个彻底的坏人。幸亏当年她没有舍去所有义无反顾地跟着我浪迹天涯,不然
今天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了。可是,这心里头又有点失落,有点堵得慌。

  许文像是一个爱听说书的孩子,好奇地问道:「妈,你们两个有多少年没见
面了?」

  我没有让青屏回答这个问题,喃喃脱口说道:「快有十年了吧?」

  不用看我,青屏都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眨眼就过去将近十个年头了。」

  她叹了口气,不知是叹世事无常,还是叹用心良苦。

  「你们这麽多年就没有联系过吗?」许文惊讶道。

  「前几年我工作忙走不开,他上大学功课重没时间,后几年他大学毕业后就
结了婚开始为生计奔波,忙家里忙事业,忙着买房买车,就更没有时间了,而妈
呢,在家里要侍候你们,到医院里还要侍候病人,整天忙的跟个陀螺似的团团乱
转,就更加的走不开了。不过我跟你小舅时长会有联系,打个电话,问声好,说
一说对方的境况等。」

  青屏握住我的手,缅怀昔日时光。

  「是啊。」

  我握住她的手,双手合十,感叹道:「有好几次姐你到北京出差都赶上我不
再北京的时候,每次看到你的短信或留言的侍候,就懊恼万分。」

  「可不是嘛!每次想见你一面,亲眼看看你过的怎麽样,可是天不遂人愿,
老是见不到你。」

  她看着我,眼睛里柔情蜜意的,嗔怪道:「幸好你还记得我办公室的电话号
码,要不然还不断了联系啦!」

  「哪能会呢!」

  我笑道:「这不是已经找来了嘛!」

  「哼!你这是找来的吗?」

  她假装气恼道:「昨天送文文回来也不上来坐坐,怕我这个做姐姐管不起你
一顿饭吗?」

  「哪儿的话!」

  我赔笑道:「我这不是怕姐姐怪我让小文喝酒了嘛。」

  「你也真是的,她还在上学,咋能让她喝那么多酒呢。」

  青屏瞪了一眼小脸红扑扑的许文,道:「幸好是跟你在一起喝的,若是胆敢
跟别的男孩子出去瞎混喝酒什麽的,我非照老实好好训她一顿。」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许文这会儿又老实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乖乖地坐在
那里。

  我笑道:「姐,是我带她去吃饭的,是我带她去喝酒的,你要训还是训我好
了。」

  她哼声道:「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不管多大你都是姐的弟弟,姐永远都有
教训你的权利!」

  「我最喜欢你教训我了,每次你教训我,我都特高兴。」

  我的话让人以为是故意讨好,让人发笑,可是我却是真心真心实意的。

  「好了,别再贫了。」她笑叱道。

  张念恩道:「老同学,听说你在家乡建了个度假村?」

  我道:「是啊,刚起步,所有的设施都还不是太齐全,但总算能够运行起来
了。」

  青屏嗔怪道:「回来这么久,不来看姐姐就罢了,也不请姐姐过去一趟,参
观参观你的度假村建的怎么样。」

  「不是怕姐姐忙抽不出时间嘛。」

  我笑道:「这次来就是邀你们十一过去玩的,到时候我开车来接你们,可不
能不去。」

  「算你有心还记得姐姐。」她笑颜如花,满面的霞光。

  「什麽度假村?我怎麽被你们说的迷迷糊糊。」许天疑惑道。

  「爸,你不记得啦,就是前一段时间在电视上连续打了近半年广告的大夏湾
度假村啊!」

  许文看青屏不生气了,就又开始活跃了。

  「哦,我知道了!」

  许天一拍额头,道:「我怎麽把这茬给忘了呢?在穷乡僻壤里建个度假村,
广告拍的尽善尽美创意无限,好多大腕明星亲力助阵,每天的黄金时段,几乎所
有的电视台都在播放长达数十多分钟的大夏湾度假村的广告,一连播放了半年之
久,前后算算约摸估计至少需要一千万人民币,这可不是一般的公司一般的有钱
人敢干的事。我当时还以为是谁这麽财大气粗呢,想不到这个人原来就是兄弟你
呀!」

  「呵呵!大哥见笑了。」我笑道。

  「兄弟啊,大哥当年要是有你这样的气魄与胆识早就成为亿万富翁了,可惜
气魄不够又没有胆量,拼搏了十多年才开了间小小的医药公司,资产还没有你一
次花的零头多。」许天叹惜道。

  我呵呵笑道:「大哥何必叹气,你也很好啊!要房有房,有车有车,公司的
业绩正在蒸蒸日上,这些不都是大哥的成绩吗?」

  「好了,好了,别光谈这些钱不钱的事,要那么多钱做什麽,够用不就好了
嘛,干满非要头尖着朝钱眼里钻。」

  青屏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说道:「这辈子我算是看透了,只要能够平平安安
幸福快乐地过日子比什麽都好。」


               第一百五十回

  「呵呵!」

  我知道她话里多少都有些赌气的成分,附和着笑道:「姐姐说的是,钱只要
够花的就好,多了有时候反而会成了累赘。钱少有钱少的活法,钱多有钱多的好
处。钱少不一定过的不幸福,钱多也未必就能过的幸福。幸福是不能拿钱的多少
来衡量的。」

  许天也笑呵呵的点头称是,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心里其实并不以为然。

  不过这也没有什麽,毕竟这个世界的社会现况在眼前明摆着,「钱不是万能
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行的」。这句话已经成为中国人的老生常谈。

  在中国的古代,钱是没有地位的,是所谓的「铜臭」。其实,不单单是在中
国,世界其他各个地方的古代,钱都是被否定的。但一提到是中国的,仿佛都是
特色的。这里的古代,是相对现代而言,现代的之前我们笼统的称古代。当然如
果连钱都没有,也就谈不上香和臭。

  在中国,钱的地位大众化的提高是改革开放后的事。有史以来,中国政府第
一次明确提出政府工作「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在民间对钱的态度则是演变为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钱的地位提高,并不是说中国人才
认识到钱的重要性,钱一产生人们就知道它的重要,实际上也正因为其重要才产
生,地位提高是说社会对这种重要性给予公开认可。

  可惜的是,这种认可到现在依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政府的「以经济建设为
中心」是被束缚在种种毫无必要的条框之下。而最能显示这点的便是这个「钱不
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这是典型的中国式思维,典型的中国式是
指中国人非常在乎祖训和不愿坦白自己的真实想法。

  「钱不是万能的」实际上是对钱的不情愿的否定,是对「铜臭」的继承,迎
合。「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是对「铜臭」的不服,辩驳。从这句话中,可以
看出国人头上传统的重压,及对这种重压的反抗,和其对现实的无奈。对重压的
反抗和对现实的无奈又构成了对「铜臭」的否定,而正是这个否定标志着中国的
前进。

  遗憾的是,这个否定是不彻底的,甚至软弱无力的。这些是对传统的妥协,
或者难以割舍。这个妥协阻碍了我们对钱作更深层次的理解,而看不到其更重要
的一面。

  每个人都不是圣人,每个人都不是神仙,都不可能没有私心与欲望。这点无
可厚非,谁也无权说谁。只要有欲望,只要有私心,在这个严格说来到处都充满
了铜臭的世界里,钱甚至高过了生命。

  「许仙人呢?」

  我朝着张念恩道:「刚才还听文文说要跟我拼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这会儿
人咋就不见人影了,避着不敢见我,是不是怕啦,逃跑了啊?」

  「这许仙去搬两箱酒,都去了好一会儿了,咋到现在还没回来?」

  许天站起来,笑道:「你们先坐着说话,我去看看,可能是不好搬。」

  「谁在念叨我呢?」

  许天还没有起步,许仙已经从外面回来,抱着两箱啤酒,一脸高兴地出现在
我们面前。

  「你小子,老同学来了,你都不接待,什么意思啊?」我笑着走上前去。

  「知道你能酒量大,这不是怕酒不够用,慢待了老同学嘛!」许仙说着把两
箱啤酒放在地上。

  两个大老爷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抱在一起。

  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许仙已经不再是那个当年追着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小青年,他已经不再青
涩,成熟的多了。但多年的好朋友并不会因为人长大了,成熟了,青春不在了,
这种真挚的感情就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淡漠的了,忘记的了的。喝上两杯美酒,
哈哈一声大笑。原来你还是原来的你,我还是原来的我。大家原来都没有变,变
了的只是生活。

  「叮铃铃……」

  电话铃在众人笑呵呵坐下的时候响了。

  文文拿起桌上的电话,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是文文
吗?是奶奶。」

  「奶奶,您现在还在姑妈家吗?什麽时候回来啊?」许文高兴道。

  电话那端笑道:「怎麽了?想奶奶啦?」

  「嗯,想死您了!」许文笑道。

  电话那头嗔怪道:「这丫头咒着奶奶早点死是吧?」

  「奶奶!」许文托着长音撒娇。

  「好了,不跟你说笑了,等奶奶回去给你做葱花饼吃。我现在已经回来了,
还有你爷爷,跟你的弟弟们,我们都在车上,快到车站了。你爸在家吗,告诉你
爸,让他开车来接我们。」

  「哎,知道了!爸在家,我这就告诉他。」

  「好了,就这些,我先挂了,手机费挺贵的!」

  电话那端匆匆挂断了。

  「咯咯……」

  许文娇笑着放下电话。

  青屏嗔怪道:「丫头,傻笑个什麽劲,你奶奶都说了什麽了?」

  文文看大家都在看她,强忍着笑,道:「奶奶说一会就到车站,让爸开车去
接她们。」

  「是这样啊。」

  青屏看了看许天,说道:「妈让你去接她们,你就快点去吧。」

  许天点头道:「好,你们先说着话,我这就去把老太太她们接回来。」

  「咱们一起去吧,这样老人家看到了也高兴。」我提议道。

  「你是来的客人,要你去不好吧。」许天道。

  「这有什麽,我有不是外人,去迎接一下老太太老爷子也是应该的。」

  我朝青屏使了个眼色。

  青屏理会我的意思,微微一笑,对许天道:「既然小弟有这个心,咱们就随
了他的意吧,这也是他对老人家的一片孝心。」

  「老爷子老太太喜欢热闹,咱们这麽多人去接他们,肯定让二老高兴的笑不
拢嘴。」许仙笑道。

  其他人也都有这个意思。

  许天也是个豪爽的人,既然大家都同意,他也没有什麽不可以的,便说道:
「那好,咱们都去,可是两辆车子回来的时候坐不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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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回

  「放心吧,不会有人没有座位坐的。」说着话,我当先走了出去。

  「你开车来的啊。」

  许仙看着我的车,赞道:「御翔2。4,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啊,快三十万
了吧!」

  「差不多,几个小钱而已。」

  我笑道:「你的也不错,桑塔纳3000。」

  许仙眼睛一翻,道:「靠,寒碜我是吧,我这才几个钱,可不敢跟你比。」

  「车不要多好,只要好开就行了,车跟人一样,未必高贵的就是好的,只要
开着舒服,心里爽就行了。」

  我朝正走过来的张念恩笑了笑,道:「你选的这辆车开着肯定舒服吧!」

  「靠,你这家伙现在是学坏了啊!以前那麽多小姑娘天天围着你转你都不动
心,现在咋变化这麽大呢,难道北京那地儿还真能改变人?」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瞄了瞄张念恩,满脸的得色,道:「我老婆怎麽样,
还跟以前一样漂亮吧。想当年她疯狂追你的时候,你硬是死活不领人家的情,这
会儿后悔来不及了吧。她现在可是兄弟的人,你没戏了。」

  「靠,就你老婆漂亮,我老婆就不漂亮啦。实话跟你说,我老婆可比你老婆
漂亮多了。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婆是谁,就跟我劲儿劲儿的。再说了,要不是当年
我看你整天跟在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可怜兮兮的,再有姐让我帮帮你,就厚着脸
皮帮了你几回,你能那麽容易把她弄到手吗?」

  我看他那趾高气扬的劲儿就来气,当年要不是我把张念恩让给你,你会有机
会抱得美人归。不过我这气发的有必要吗?

  「说实话,兄弟还真是要感谢你,要不是当年你帮兄弟,单凭我自己还真难
搞定她。」许仙真诚地道。

  我笑道:「现在怎麽样,比猫还温柔吗?」

  「可不是,每次缠绵起来那个魅力劲儿真是比猫还要温柔,真能让人骨头都
给酥了。可让人伤心的是有很多次在梦里头她都喊着你的名字。」许仙有点懊恼
地看着我。

  我生气道:「靠,你小子用这眼神看着我,不会是怀疑我跟她曾经有过一腿
吧?」

  「我还不会这麽没脑子,当年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
处女,红梅点点染红了大片床单证明了她红丸的存在。」

  许仙一脸的苦相,道:「只不过这麽多年来,我知道,你一直在她心里,她
从来就没有忘记你。」

  原来她们之间也不像我想象的那麽完美,原本我还想劝劝他,但事情既然牵
涉到自己,我就不知道该说些啥好了。

  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从脑子里搜出一段话:「男人要大度些,不要跟女人一
样小肚鸡肠。当年你追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心里喜欢我了,可是你不是照样疯
狂而锲而不舍的去追了吗?你要相信,你们之间从开始恋爱到现在都十多个年头
了,这十多年里你们在一起肯定不是一帆风顺,吵吵闹闹总归是有的,可你们不
都走过来了吗?你认为这十几年的感情会比不过青春时期的那一点点冲动吗?」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能够在一起,这是你们前世修来
的缘分,不是任何人能够破坏抑或取而代之的。你要有信心,要善解人意,要胸
宽如海,尽量去奉献你的爱,尽量用爱去包容,这样她就会把她情窦初开时的那
点绯梦从心里头慢慢忘却。这样你们才会越来越恩爱。」

  这时,我见到张念恩她们快到跟前,就赶忙道:「以后有机会咱们两个在好
好聊聊,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夫妻心里不痛快。」

  「我会记住你的话。」

  他点点头,叹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发现看了这么多年的
言情小说,还不如你的一两句话来得深刻!」

  「我比琼瑶那老太太如何?」我笑道。

  许仙展眉道:「她的书我不喜欢看,我喜欢看席慕容的。」

  「你们在聊什麽呢?聊得这麽起劲。」

  张念恩这时候已经微笑着走到我们跟前。

  「两个大男人有什麽好聊的,还不是聊女人。」

  我暧昧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许仙说你在床上有时候跟只小猫似的特别温
柔,有时候又跟头小母豹似的特有劲,那水灵的劲儿都能让人骨头给酥了。还问
我后不后悔当年没有追你。可还别说,今个儿这一见面,还真觉着当年做了一件
大错事。要不咱们再重温旧梦重续前缘如何?」

  「如果你不怕有人跟你拼命,我倒是很愿意尝试。」

  她本就是比较豪爽的性格,说出来的话跟她的人一样豪爽。

  她瞪了许仙一眼,嗔怪道:「你倒是什麽话都敢往外说!」

  「我,我没有,都是他瞎编,瞎编的。」

  许仙结结巴巴的,他可真没想到我会当面跟张念恩说这些话,脑子里一阵晕
眩,再被张念恩瞪一眼,魂儿都差点飞了。

  「赶紧去开你的车,还在这磨蹭什麽!」

  张念恩看他那丢了魂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我去,我去,我这就去。」

  张念恩一瞪眼,这许仙就立马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当年多顽劣的一个主,咋就被你给调教成这德性了呢?真的是卤水点豆
腐,一物降一物。」我大声感慨道。

  「可惜当年咋就没能把你给降住呢?」

  她眼里那个温柔劲仿佛能溢出水来。

  「嘿嘿!」

  我尴尬一笑,道:「当你不是还没有长大嘛。」

  「借口!」

  她没好气地给我一个卫生球,转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许仙,道:「他还真跟
你说我在床上怎样怎样啦?」

  「说倒是说了一点,不过大部分都是我猜想的。」

  我盯着她笑道:「每当想起你当年差点没把我给强奸了的那个劲,我总是止
不住地去想象,想象当年要是没有外人打扰,咱们真的发生关系了,那时候又会
是一个什麽样的情况。」

  「是啊,还真是令人向往啊!」

  她苦笑道:「只可惜第一次做女流氓竟然没有成功,真是失败!」

  「好了,别再缅怀过去了。」

  我笑道:「你瞧你,孩子都多大了,咋还想着初恋那点事呢?」

  「他都跟你说了?」

  她脸色发烫,红扑扑的很美,现在的她成熟,性感,韵味十足,比起以前那
青涩的小丫头诱人的多了。

  「也没什麽,就是你夜里做梦偶尔会叫起我的名字。」

  我道:「都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不把我给忘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
记的一干二净的了。」

  「男人都是没有好东西,你对他越好,他却越不领情。」

  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犹如秋天的潭水,幽深得能够让你深陷了进
去。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味道,要是当年,她有这样勾魂的眼神,只怕我现在也
跟许仙一样被她给降得服服的了。

  我摇了摇头,抛却脑里的混沌,无奈道:「如果你觉着骂我能够心里舒服就
骂我,如果你觉着骂我还不够你就打我,如果觉着打也不够解恨,你就咬我,只
要你心里痛快了,我也就能心安了!」

  「有用吗?」

  她看着我,满脸的幽怨,叹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就让它随着时间慢慢
被淡忘吧,再提也只是徒然伤感罢了。其实,许仙跟你抱怨也是对的,谁叫我当
年爱你陷的那麽深,以至于做梦的时候还会经常叫你的名字。这让我都感觉不好
意思,时常在心里默默地想,难道我还真的爱着你吗?但是想来想去,无论多麽
的认真苦心思索,到头来得到答案都是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初恋为什麽那麽有魅
力的原因吧!」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真心地道:「许仙是个好男人,这麽多年你应该比我更
清楚他对你的爱,别让我们做一对坏人,好好用心去爱他,好吗?」

  她苦笑一声,道:「我一直都在努力去做一个好妻子,去苦心经营我们的爱
情,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

  「但愿你们能够相守一生!」我心里祝福着她们。

  「心里有魔障,就必须把魔障给除掉,不然说什麽都是妄谈。」她摇头道。

  「我不该来的!」我叹声道。

  她笑了笑,道:「别想的那麽严重,不是说破而后立吗,说不定只有你的出
现才能破开这道魔障。」

  「破而后立?」我喃喃念叨。

  凡物坏,及行师败其军,夺其地,皆曰「破」。破者裂也。凡事若破必有一
立。「破立」之说源出于道家,白日飞升的传说。顺序有先后,但却放诸四海而
皆准。要成佛,必先得混迹红尘,抛开一切,再入魔障,到最后的成佛。问世间
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人生中我们会遇到太多的不愉快,重要的是我们要
用于面对。回忆难忘记,就去创造更多的回忆去冲淡它。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走啦!」

  她打开车门坐进去,朝出神的我说道:「开车吧,我坐你的车。」


              第一百五十二回

  我摇了摇头,暗讨自己总不能连一个女人都比不上吧,她都能够有这样的魄
力,我一个老爷们难道就不能有吗?吃口馒头争口气,爷们要的就是这口气!

  打开车门坐上去,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我已鼓足了勇气去面对,
不管将来如何,成魔成佛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快开车啦!」

  她双手护在胸前,挡住我灼人的视线。

  「只不过看看,又不能看掉一块肉,怕个鸟,没劲!」我一脸的不爽。

  她嗔怪道:「你有劲,把人家的真心当作驴肝肺!」

  「说这可更没有劲了。」

  我干笑一声,道:「当年追你的人那麽多,你都不屑一顾,偏偏看中了我这
个思想单纯的小子,而且从不对男生假以辞色的你却对我比春天还要温暖,你说
这不是要我遭人嫉妒吗?当年的那些小男生可都是血气方刚的,见你这样对我,
没有一个正眼看我的,我可是被叫出校门揍了好几次,几个人打我,每次都是遍
体鳞伤的。」

  「真的假的?」

  她疑惑地望着我,道:「我可没有一次见过你鼻青脸肿的样子,哄我开心的
吧?」

  「姑奶奶,我有必要编些瞎话骗你吗?」

  我傲然一笑,道:「只不过本大爷小时候经常打架,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
区区几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子岂会是我的对手。你还记得不,以前在你身后坐的
那几个小子,有好几次第二天早晨上学的时候都鼻青脸肿眼圈黑黑的。」

  「不会吧?那些都是你的杰作?」

  她惊讶地望着我,道:「我还以为你温文尔雅,从来不跟人家打架生事,原
来你也有这样的一面,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要是早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了?」我笑道。

  「不!」

  她摇了摇头,道:「要是早知道,我更不会放弃你,更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
掌心的。人家都说美人爱英雄,任何怀春的少女都是喜欢带有血性的男人,我也
不会例外。或许即便你真的不愿意接受我,我也不会跟许仙好上,我会默默地等
你,等你一辈子即使毫无结果我也心甘情愿。」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

  我苦笑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真的那麽好?」

  「或许你们男人不这样认为,但对女人来说,爱上一个人,一个她认为值得
爱的人,那就会是一辈子的事,她就会全身心地去爱他,即便是得不到任何的回
报,即便两个人最终不会在一起,她还是会依然爱着他,沧海桑田,海枯石烂,
永志不渝。」

  她看着我的脸,再一次向我展露了她的心声。

  我叹道:「这样你不觉着对不起许仙吗?」

  「我承认我有时候会觉着对不起他,可是爱情本身并没有谁对谁错。当年我
追你他是知道的,我对你的感情他甚至比我还要明白,可他仍义无反顾的追我。
你是知道我的个性,我并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段感情破裂了就找另外一段感情来填
补。你不接受我,我已经下定决心在大学毕业之前不打算再跟任何人谈情说爱。
但他锲而不舍的百般纠缠再加上你从中作梗,我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他。」

  「可爱情是种很微妙的东西,并不是硬把两个人栓在一起,爱情之神就会眷
顾他们。但他对我的好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对我的爱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些都
让我很受感动,爱一个人能爱到他这份上,确实让人无话可说。我承认我们的感
情在潜移默化中会越来越好,但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报。在我这里,付出
和回报从来就不可能成正比。」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越来越爱他,但绝不会放弃一点点对你的爱。如果
要我以放弃对你的爱为代价去更好的爱他,我想我没有办法做到。」

  她的话很激动,也很让人感动,我插不上话,也不知道该如何插话。面前的
这个女人,默默的出乎意料的坚持让我的心深深的感动着。

  「你已经入魔了。」我摇了摇头,把车启动了。

  「成佛成魔,就要看我的造化了。」长叹一声,她转首看向窗外。

  「但愿不要伤害了别人的心!」

  开大油门,车子上了路道,跟在前面的两辆桑塔纳后面朝车站飞驰而去。

  车站,站在风里。

  朝青屏看去,她也看向我。

  时空逆转。

  相视而笑,灿烂赛过了当头的日光。

  车站,站在风里。

  当年那一幕离别的情境依然历历在目。

  两颗心暖洋洋。如果允许,她已经在我怀里。

  「你们都来啦!」

  老头老太太高兴地合不拢嘴,看着眼前这一大帮子,心里那个高兴啊别提多
乐了。

  许仙笑道:「爸,妈,这回高兴了吧?以后可不能再说我们年轻人不懂得关
心老人了。」

  「高兴,高兴!」

  老爷子呵呵道:「可是我知道这个主意肯定不是你这小子想出来的。」

  「嘿嘿!」

  许仙干笑一声,指了指我,道:「爸,妈,我给您二老介绍一下,这位是我
高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蔡恬。」

  我上前打招呼道:「伯父伯母您们好。我是许仙的同学蔡恬,蔡李佛的蔡,
恬然自得的恬,您二老叫我小蔡就行了。」

  「好,好。」

  老爷子很高兴,连道两声好,握着我的手,笑道:「小蔡啊,谢谢你能来接
我们!」

  「伯父客气了,应该的。」我笑道。

  许天道:「爸,咱们先上车回家吧,到家再说话。」

  老爷子很高兴,自然顺了他的意,道:「好,咱们这就回去。」

  十个人三辆车很宽松就坐完了。

  「姐夫,你什麽时候成了许文妈妈的弟弟了?」

  玉卿跟丹丹上了我的车,坐在后面。

  「以前高中的时候,经常踢球,时常会受伤,学校卫生室的老太太医术不高
又爱唠叨,每次去卫生室都要听她唠叨好多遍,当年年少气盛,谁受得了她,实
在听厌烦了就不再去了,直接跟许仙一起到县医院里找他嫂子,从那开始就认识
了。」

  「她人特好,每次受伤都是她亲自给我们料理,从不让别的护士或实习医生
接手。经常去,慢慢的就熟悉了。每次见她的时候,都一种特强烈的感觉。感觉
跟她在一起特舒服自在,特有安全感,跟亲人似的。我就想认她做姐姐,跟她说
了,没想到她原来也有这个意思,所以就一拍即合,两个人成了姐弟。」我笑了
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玉卿恍然,但立刻又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可昨天见到许文的时候,怎麽
没听你说起呢?」

  「嘿嘿!」

  我尴尬一笑,道:「实话跟你们说吧,许仙的老婆张念恩以前追过我,当年
若不是我意志够坚定,早就在她的疯狂攻势下给被彻底的征服了。当年人家可是
全校有名的校花之一,多少帅气的小男生追求她都碰壁了,偏偏人家就喜欢上了
我。当年人家对我是真的好,让好多男生羡慕与嫉妒,可我当时傻啊,就知道学
习学习再学习,愣是不领人家的这份情,让她伤心了好久。」

  「跟许文的妈妈也有十多年没见面了,这十多年虽偶有联系,但毕竟没有见
过面,也不知道当年的感觉还能不能找回来。一是怕不好意思面对张念恩,一是
怕跟姐姐之间生疏了没有当年的感觉了,所以就暂时没有先对许文说起。原本是
想过两天跟姐姐见个面,看能否找回当年的感觉再作打算,却没想到就这样见面
了。」

  「世事无常,本来就不是能够预料的。」

  丹丹面带微笑,说道:「你现在还能找回原来的感觉吗?」

  我意气风发地道:「感觉依旧在,不但没有生疏,反而感觉越来越亲了,或
许这就是距离产生了美吧!」

  「看把你给美的。」

  玉卿娇笑道:「我看张念恩见到你也没有怎麽样,还挺亲热的,不像是对你
还有怨气的样子,或许人家早就把你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苦笑一声,装着可怜兮兮地道:「人老了,魅力就不在了,可怜哪!」

  玉卿搂着丹丹笑道:「谁说你老了魅力不在了,我们家的丹丹还不跟人家急
啊,是吧,丹丹?」

  丹丹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小手挠着玉卿的痒处,道:
「坏家伙,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车速很快,一会就又回到许文家楼下。

  下车的时候,丹丹轻轻呻吟了一声,眉头微皱。

  「怎麽样,还在疼吗?」我伸手要去扶她。

  她玉面含羞,不着痕迹地推开我的手,轻声道:「不用。」

  我也觉着这样不妥,便没有坚持,遂给玉卿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丹丹一起。

  玉卿笑了笑,挽住了丹丹的胳膊,吃味道:「姐夫对你真好,比对我刚破了
身子的时候可好太多了。」

  丹丹偷偷瞅了我一眼,开心地笑了。

  我捏了捏玉卿的小脸蛋,苦笑道:「小丫头,还记着姐夫的不是呢?」

  玉卿小嘴儿一撅,娇声道:「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嘛。」

  我对她们道:「放心吧,姐夫一个都不会亏待你们的。」

  「小弟!」

  青屏站在不远处叫我,她的手里扯着三个大小差不多的小家伙。这三个小家
伙就是刚在跟老头老太太一起回来的三个小孩子,其中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和一个四五岁的女孩。男孩长的俊秀,女孩长的漂亮,都跟粉妆玉琢的瓷器娃娃
一样可爱。

  「哎,来了!」我朝玉卿和丹丹打了声招呼就快步走了过去。

  青屏指着朝她们走过去的我,跟三个小家伙说道:「这是你们的舅舅,快跟
舅舅打招呼。」

  三个小家伙异口同声:「舅舅好!」

  「好,好,好,你们好乖!」

  我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头,朝青屏递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她笑了笑,指着三个小家伙一一给我介绍。

  三个小家伙,最左边那个小女孩名字叫甜甜,是许仙的掌上明珠;中间那个
小男孩名字叫壮壮,是许仙大姐的儿子;最右边那个小男孩名字叫菁菁,是她的
儿子。

  当她指着菁菁跟我介绍时,眼睛看着我,感觉笑的很暧昧,我心里面只犯嘀
咕:难道这孩子真是我的?

  你还别说,菁菁这孩子的眉眼虽然随她的比较多,但仔细分辨多少能够看出
一些属于我的成分在里面。

  我盯着菁菁仔细看了看,然后朝她望去,眼神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轻微地点了点头,温柔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这,这几个孩子都多,多大了?」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我依然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

  她拉过我的手,紧紧握了握,微微一笑,道:「甜甜五岁,壮壮十岁,菁菁
九岁。」

  菁菁九岁,算起来日子,应该就是我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一次。那一次,我们
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的身体完全的进到她的体内,两个人完全水乳交融地结合
在一起,灵与肉的合一。射精的时候她不让我射在外面,要全都射在里面,原来
她早就已经准备了,她说要给我生孩子不只是说说而已。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我心里在甜蜜的翻腾着。

  她瞄了一眼三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家伙,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还不是
怕你分了心!」

  想想,她说的也对。就当年我那性子,有了这等喜事,若是当时告诉了我,
我肯定会学都不上了,逃课回来看她和儿子的。

  我左看看菁菁,右看看青屏,心里就忍不住的高兴,甜蜜的不得了。

  「给,这是舅舅给你们的见面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赶忙从兜里掏出钱包,给他们三个一人掏了一千元的见
面礼。

  三个小家伙一人手里拿一叠百元大钞,全都看向了青屏,不知道该不该要。

  小家伙挺有教养的,不错,是好孩子。

  「小孩子,你给他们这么多钱干什麽?」青屏不满地道。

  我不以为意,笑道:「初次见面,总得给孩子们一点见面礼吧,快点让他们
收下,不然我多没面子。」

  青屏白了我一眼,对三个小家伙说道:「既然是舅舅给的见面礼,你们就收
下吧。」

  三个小家伙听话地点点头,然后都朝我喊道:「谢谢舅舅!」

  「哎,乖!」我呵呵大笑。

  「还笑,嘴都合不拢了。」

  她挎住我的胳膊,「快走吧,别让人家看见你笑话。」

  「这有什麽好笑话的,我爱笑就笑,高兴笑就笑,又没有挨着谁,别人管得
着吗?」我翻了个白眼。

  「小心警察抓你进精神病院。」

  她说着自己就笑了,孩子们看她笑也都跟着笑了。

  「乖乖,好怕怕啊!」我假装害怕,让她们乐的更加合不拢嘴。

  我用没被青屏搀着的胳膊,抱起只有五岁的甜甜,道:「这几个孩子真是漂
亮,跟粉雕玉琢似的,看着真让人高兴。」

  她挽着我边走边笑,道:「别人这样夸,你也这样夸,是不是有点老王卖瓜
的味道!」

  「举贤不避亲,自己的孩子比人家的好,你还能说他坏吗,当然要夸了。」

  我逗着甜甜道:「是不是啊小宝贝?舅舅说的对不对?」

  小家伙眼睛眨了眨,接着小脑袋连点了几下。

  我笑道:「你看连孩子都这样认为,不会错了吧。」

  「你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楼上,桌子已经摆了出来,除了老头子老太太,其他人都在忙活。

  许文在放杯子,丹丹在摆筷子,玉卿手里拿了一把汤匙。许天跟许仙两兄弟
正在从厨房里往外面端菜。厨房里还有炒菜的声音在进行。

  「小蔡啊,赶紧过来坐。」老爷子笑呵呵地朝我招手。

  「是,伯父。」我微笑着走过去坐到他旁边。

  「小蔡啊。」

  老爷子的手跟我握在一起,笑着说道:「说起来,你跟许仙和念恩都是同学
兼好朋友,跟青屏又是姐弟,我们就是一家人,到了这里跟在自己家里一样,不
要觉着拘束。」

  「放心吧,伯父,小侄不会跟您客气的。」我笑道。

  老爷子拍着我的手,连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爸,可以开饭了。」许天道。

  「小蔡,饿了吧?」老爷子道。

  我揉了揉肚子,笑道:「还真有点饿了。」

  「那好,咱们这就开饭。」老爷子站起来,拉着我一并坐下。

  菜已经满桌,众人围着桌子坐下,刚刚正好能够坐完。

  「来,一人先来一瓶。」

  酒司令是许仙的,不管是老爷子老太太,还是三个小家伙,凡是在座的,每
个人面前都放了一瓶开了口的青岛啤酒。

  老爷子也是个豪气的人,拿起面前的啤酒,倒了满满一杯,笑道:「今天老
头子高兴,先喝了这一杯。」

  说罢,嘴唇对着杯口,一仰脖子,咕噜,一杯满满的啤酒就进了肚中。

  「伯父雄风不减当年,小侄陪你一个。」

  我也倒了一满杯,仰头灌进肚里。

  老爷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汁,呵呵笑道:「老了,身体不行了,跟你们年轻人
没法比了。」

  「人生七十才开始,伯父怎能言老呢?不行,小侄还得跟伯父再喝一个。」

  我又倒了一杯满的倒进肚里。

  「好,老头子就喜欢听你说这话,干了!」

  满上一杯,仰头就倒入口中,滴酒未洒,老爷子果然豪气干云。

  「妈咪,我要吃西瓜。」

  甜甜可爱的声音响起,原来大人们只顾着喝酒说话,把这个小家伙给忘了。

  「西瓜,好,来,妈咪给你夹。」

  张念恩夹了一块西瓜放到甜甜面前的小碗里。

  老头子笑道:「咱们随便,谁爱吃什么就夹什麽。」

  我附和道:「伯父说的对,大家都不是外边,没有什麽规矩不规矩好讲究,
大家都随便,爱吃什麽就夹什麽。」

  老头子道:「来,咱们大家都捯,先吃点垫垫,然后再喝酒。」

  吃了一会,许仙站起来,端起面前的杯子,说道:「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到
一起,大家一起把面前的酒杯给干了。」

  「干!」老头子举起了杯子。

  「干!」许天举起了杯子。

  「干!」我举起了杯子。

  一阵碰杯声响起,除了甜甜,就连菁菁和壮壮,这两个小家伙都把面前的杯
子给端起来了。

  大家伙碰杯过后,接下来就开始正式进入喝酒的时间。喝着聊着,边喝边说
话。喝酒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的比较快。不一会儿,酒桌上只剩下老头子,许
天、许仙、还有我,四个人还在继续奋战。

  许仙还真是想把我给灌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频频不断地朝我敬酒。

  再战一会,老爷子最先败下战场,被老太太扶着躺到一边的客厅的沙发上闭
目养神去了。

  跟着是许天,他虽然久经沙场,但毕竟酒量有限,根本不能跟我和许仙比,
光荣地退下战场,跟他老爹一样,被人扶着才能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接下来酒桌上就只剩下许仙和我了。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和许仙应该算是前世的冤家了,但绝对不是因为姻缘,而是因为喝酒。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虽然学校不允许饮酒,但我们这些叛逆的一代,又怎会
去理会这只用来管人而不能管自身的破校规。

  我们两个在一起喝酒的次数绝对不会少于五十。

  每次喝酒两个人几乎都会杠上,经常会你一瓶我一瓶的对口吹。但大家都不
是红了脸什麽都不顾的人,所以喝醉酒的次数很少。

  他之所以喝酒跟我过不去,是因为那次高二快要放暑假的时候。

  当时是因为刚考完试,大家绷紧的神经都放松了,需要找点刺激,所以就去
喝酒了。当时一起去的,我还记得的有大华,老九、许仙、汤凡、孙浩,还有几
个是谁就记不大清了。

  由于没事做了,大家都放松了,郁闷了一个学期终于要发泄一下了,所以都
放开了的喝。

  喝酒,当然要你找我喝,我找你喝,来回来喝,这样才有意思,所以大家杯
来杯走,一会你找我,一会我找你,要了一大桶的干啤都被喝了个精光,就这还
不过瘾,硬是叫老板给有弄了一桶。

  这样一来,就全都喝大发了。

  拼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许仙还能站着。

  本来是想停下的,可许仙端起面前的酒杯又喝了一杯,喝完后还杯口朝下向
我示威。

  小样,我怕你?当时脑子已经不大好使,脑子一热也就把面前酒杯里的酒水
给倒进了肚里。

  许仙看我喝完了又故意把杯底朝上给他看,就一股子不服气,就又去倒酒,
可惜还没站起来,他就滑倒地上了。

  这样一来,全桌就剩我还能站起来。

  幸好,当时有个隔壁班认识的同学也跟我们在同一个酒家吃饭,是他通知纪
剑带人把我们给扶回去的。要不然,十多个醉鬼大半夜的出去到大街上晃悠,出
了事都没有人知道。

  现在想来,都还有些后怕。

  「来,咱们两个干了这杯。」许仙举杯道。

  「好,干了这杯,咱们就结束。」我举杯道。

  「干!」许仙咕嘟把酒水倒入口中。

  「干!」我见他干了也只好干了。

  许仙见我杯子放下,又要给我倒酒,我拦住酒瓶,道:「说好不喝了。」

  「咱俩多年不见,咋咋都要喝个痛快。」

  许仙笑着硬是朝我杯子里面倒酒,道:「这麽多年不见,每次喝酒都会想起
你。上次老九路过县城,我们在一起喝酒还谈起你,想起当年咱们在一起喝酒时
的意气风发,真是快意无限。咱们兄弟好多年不见一面,这回无论如何都要喝个
痛快!」

  我苦笑道:「咱们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我这次回来就不算再出去了,以后
咱们喝酒的机会可多了。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到家里来,你总不能把兄弟给灌醉了
吧?」

  「好兄弟,既然你这样说了,做兄弟的也就不逼你了,咱们还是老规矩,一
对一的吹一瓶结束如何?」

  许仙说话间又开了两瓶,放到我面前一瓶。

  他今天是不把我喝如意了是不会痛快。我知道由于念恩对我这麽多年来都不
能忘怀,他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痛快,想借着酒意发泄一下心里郁积了多年的苦
闷。

  我拿起酒瓶豪气道:「好,兄弟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干了这一瓶!」

  「干!」许仙拿酒瓶跟我使劲碰了碰。

  「咕嘟……咕嘟……」

  终于又有两瓶啤酒被给报销了。

  「咯!」

  许仙打了一个酒嗝,朝后面一坐,瘫坐在椅子上,椅子在地上唧唧滑了尺把
远,人没差点趴地上。

  「咯!」

  可能是被传染了,我也打了个酒嗝,坐到椅子上还算是安稳,摸着鼓鼓的肚
皮,笑道:「怎麽样,兄弟这回满意了吧?」

  许仙满脸通红的油光,乐道:「这话应该我说,你今天来到这个就是到自己
家了,别说兄弟没给你酒喝就行了。」

  我装作生气道:「都说到自己家了,你这还不是拿我当外人看嘛。」

  「兄弟的错,兄弟该打。」

  许仙也装模作样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哈哈……」

  两兄弟哄然而笑,外面的街道上都能听到我们两个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

  一觉醒来,已是夜半时分。

  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束光线。眨了眨眼睛,尽量去适应这束不是太刺
眼的光线。光线来自于一道门。这道门关着,只有一条缝能透过光线。暗淡的光
线里,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这是一间卧室,布置的很有格调,而且满室还飘曳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让人
一眼就知道这是女儿家的闺房。

  我这是在什麽地方,我为什麽在这里。我摇摇头,尽力让自己清醒,找回忘
记的记忆。

  噢,想起来了,今天喝完酒脑子混沌不明,头有点痛想要休息一会,青屏就
把我安排到了这间房子里。

  我这一睡,时间怎麽这麽长,看情况已经是夜晚,外面没有声音,会不会都
睡觉了?

  口好渴,去找点水喝。想着就坐起来,迷怔了一会,我就下了床。

  轻轻打开门走出去,夜果然已经很深了。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节能的
小电棒还在明着,刚才房间里的光线就是来自于它。找到冰箱的方向,走过去打
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可乐,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浅尝慢饮。

  一瓶可乐喝完,感觉尿意频频。就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中午的时候,洗手间里被吐的一片浪迹,现在也全都清理干净了。

  惬意发泄一通,感觉神清气爽。

  回去睡到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刚才喝饮料的时候瞅了一下客厅里的
挂着的钟表刚好十一点半,从下午两点左右一直睡到现在,足有九个小时。从大
学毕业以后,我还从没一觉睡过这麽长时间的。

  「噔噔噔……」

  客厅里的钟表敲响了十二下。静谧的夜色里,这夜半的钟声显得是异常的清
脆,透着某种神秘。

  我翻个身,刚想抱着被子继续睡觉,就听见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谁?」我翻身坐起,但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进到房间里。

  「是我。」

  声音不大,我却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

  「快过来,我正无聊着呢。」我朝她伸出手。

  「什麽时候醒的?」她甩掉鞋子爬上了床。

  「醒了好一会了。」

  我把她抱入怀里,道:「你怎麽到现在才过来?」

  「这是在家里,不方便嘛。」

  她的手在我胸前抚摸,手指头画着圈儿朝下滑动。

  「想我吗?」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舔动。

  「想!」她的呼吸开始变粗。

  「想它吗?」我拉着她下滑的手伸进内裤里面。

  「想。」她的声音跟蚊子一样。

  「门锁住了吗?」我的手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

  「锁住了。」她欠了欠身,让我把她的睡衣脱掉。

  我的手伸到她下面隔着内裤摸了摸,笑道:「内裤都浸湿了,这么急啊!快
点给我吹吹,马上就可以给你解解馋。」


              第一百五十三回

  「哦,舒服!」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赞道:「你的舌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刚舔了一下就硬
邦邦的了。」

  「坏家伙,好好享受你的吧!」她舌头缠了缠,猛地一个深喉。

  「吽!」我握紧了拳头。

  青屏的口技越来越棒,那时软时硬的丁香鸡舍缠绕间就能让你真个销魂。

  我拍了拍她撅起的俏臀,荡笑道:「屁股翘高点,牙齿咬紧枕头,别一会儿
叫的声音太大,把人都给吵醒了。」

  她回头含春一笑,屁股扭了扭,道:「不要磨蹭了,人家都等不及了,快点
来吧。」

  「好你个小淫妇,爷一定喂饱你,我来了!」

  双手按住她高高翘起的臀部。

  一场肉搏在静夜里上演,男女主角各展所能,以破釜沉舟之势演绎了人性的
真谛。

  「呼!」

  抽支烟,青屏给我点上,长吐一口青烟,捏了捏她一如当初般粉嫩的脸蛋,
赞道:「你今天真猛,差点没把我给吸干了。」

  「你不是都把人家给弄晕过去了嘛!」

  她嘴角轻抬,忍不住甜甜的笑容,春情满面,水乳交融使她的容颜更加的光
彩照人。

  我揉着她弹性十足的翘乳,道:「今天放不开,以后换个没人的地方,咱们
要真刀真枪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到那个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生命的真
谛,什麽叫做舒爽上天。」

  她翻个身,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身上,抱住我的腰,眼睛里溢满了春情,道:
「好期待啊!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

  「不会太久的!」

  把手中的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抱到我身上,再一次灵
肉合一。

  「菁菁的事,家里人有没有怀疑?」我的手抓着她的肉臀轻轻揉捏。

  「有什麽好怀疑的,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

  她伸舌舔着我的胸膛,慢慢摇动着身体。

  抚摸着她的光滑的玉背,我提醒她道:「你可要注意点,别露出了马脚,让
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

  她边摇边轻笑道:「你怕什麽,我都还没担心。」

  「我不是怕让你难做嘛。」

  双手下滑握住她的腰,道:「菁菁这孩子我仔细观察,有好多地方都跟我相
似,帅到掉渣,时间久了,说不定他会长的越来越像我,那时候就很难不让人家
起疑心了。」

  「你放心吧。」

  她加大了摇摆力度,抱着我的脖子亲吻我的嘴唇,道:「菁菁脸盘随我,只
有些许比较男人的地方随你,怎麽长也不会跟你一样,只是你这个亲爹却只能做
他的舅舅了。」

  「舅舅就舅舅,我倒无所谓,只要他跟你你们两母子能够过的好,我就心满
意足了。」

  我扶着她的腰控制着火车不要脱轨了。

  「假如有一天,我和儿子被赶出去了,你会收留我们吗?」她喘息着,呼气
出气越来越粗。

  「你这说的什麽话,我的家就是你和儿子的家,你想什麽时候回来都成。」

  我翻身压到她身上,道:「假如真的有那麽一天,你就回来做我一个人的女
人,菁菁也可以认祖归宗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会让你身心都满足的!」

  潋滟红尘,玉骨销魂。

  梅开二度,一息尚存。

  「我跟你说件事,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什麽事?」

  「是关于文文的事。」

  「文文出什麽事了?」她开始有点紧张。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否该告诉她,但话已经出口,还是说清楚的好,
遂道:「文文喜欢上我了。」

  「你是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的。」我点头道。

  「这,这怎麽可能,你们不是只见过一面吗?」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道:「严格来说,我们不只见过一次,她小时候我也见过,但那
时候她还是个跟菁菁大小差不多的孩子。这回初见面的时候,我还没有认出她,
直到我知道她说她叔叔是许仙我才认出是她。你别担心,我不会傻到把我们的事
情告诉她,我只跟她说了我和许仙是好朋友,她小的时候我抱过她之类的事情,
其他的就什麽都没有说了。」

  她瞪了我一眼,哼声道:「那你怎麽知道她喜欢上你了。」

  「她昨天打电话要我来时在电话里面说的。」

  我被她瞪的脸颊火烫,不敢看她。

  「难怪她昨天一整天都很反常,兴高采烈的,我还以为是怎麽了,还没等我
弄明白,你就抛给我一个轰天霹雳。」

  她点着我的额头,叱道:「你做的好事吆!」

  我捉住她的手,道:「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先想想办法,不能让她陷的更
深了。」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能有什麽办法,你不知道女人一旦爱上一个
男人就会奋不顾身的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张念恩还没有忘记你,对吧?」

  我搂住她,把她紧抱在怀里,苦着脸道:「咱们先别说她,一个文文都让我
一个头两个大了。」

  「自作自受!」

  她揶揄道:「你也知道作难啊,谁叫你到处留情啦!」

  「我可没有到处留情,只不过跟文文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已。」我抱怨道。

  「这麽说还是我女儿自作多情了!」她一脸的不忿。

  我赶忙辩解道:「你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说文文是自作多情,只能说她是怀
春少女情窦初开,却见到一个还算能够入她法眼的男人,所以稚嫩的心里头就情
不自禁的产生了爱情的萌芽。」

  「算你还算识相。」

  她脸色稍霁,道:「我女儿可不是人家那样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觉着文文有什麽不好,她是一个即美丽大方,温文尔
雅,又听话又善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孩。」我真心道。

  「你真是个惹人精,天生的招惹女人。」

  她叹声道:「说吧,你打算怎麽办?」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我就是不知道,才跟你商量对策的啊,要是我一
个人能解决,就不会跟你说了,也省的被你骂了。」

  「出息!」

  她白了我一眼,道:「我自己的女儿我知道,她虽然生性温柔,但要是倔强
起来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这回你算是给我出了难题了!」

  「那咋办,我总不能以后不见她吧。」我有点担心。

  「你认为可能吗?」

  「难哪!」我摇摇头。

  「她要是对你只有一点好感还好,要是情根深种那就难办了。爱情都是没有
理由,也都是没有理智的。希望她不要陷的太深才好。」

  她郑重道:「我会找机会跟她谈谈,让她打消对你的绮念。」

  「但愿你的话她能够听的进去。」

  「希望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叹道:「你现在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不仅怀春少女会喜
欢你,成熟女人更是无法抗拒你这种成熟有魅力而且又超帅气的男人。就怕以后
对你好的年轻美丽的女人越来越多,我这黄脸婆只怕就不招人喜欢了。」

  「你永远不要担心这个,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吗,不
管你将来怎麽样,就是老掉牙了,你都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为什麽老是有
这样的担心呢?其实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美丽最美丽的女人,就像一朵美丽的
花,一朵永远也开不败的花。我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但不管我有多少个女人,你
都会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

  我揉着她的屁股,啪啪拍了两巴掌,道:「这两下算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可
不准再有这样的想法。你要相信我,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相信我对你的心。咱
们都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爱和对你的眷恋,有目共睹,难道这些还不明白吗?
如果不是怕你为难,怕你难做,怕你无法面对亲人,我早就把你留在身边了,我
才不会在意别人如何看我。」

  「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要的只是我跟我爱的人能够快乐。如果你
愿意跟我走,我会立刻把你带离这里,回咱们自己的家。我才不想我的女人还有
另外一个男人。」

  「别说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我错了,我错了。」

  她抱着我的脖子,泪水汪汪。

  「是我不好!」

  我吻着她秀发,嗅着发丝间散发的清香,喃喃道:「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
时间多了,我会好好陪陪你,让咱们失去的那麽多的时间全都给找回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声音一大了,就把我的话给吓回去了。

  我在她额头上狠狠吻了一口,真挚地点点头,肯定地道:「真的,我什麽时
候对你说过谎话。」

  「谢谢你,我的爱人,你真好!」

  她眼中含着泪花,脸上却爬满了笑容,甜蜜不仅只是在心里面,还有在身体
里。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抱紧她信誓旦旦地道。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沐浴在静谧的夜色深处。

  「我想知道你到现在,已经跟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女人的好奇心还真是大,刚才还怕自己失宠,现在又要打听自己的对手了,
难不成想来个知己知彼。

  我笑道:「你知道这些干什麽,你只要知道你大姐头的地位永远不会变就好
了。」

  「不嘛,我要知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作为一帮娘子军的大姐
头,我应该要树立良好的榜样。知己知彼,才能做到最好,才能够给她们做好榜
样。你快点告诉我吧!」

  她的人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这要撒起娇来,绝非港台的那几个小明星学几
个怪怪的声音可以比拟的,听了之后,你会全身发麻,然后酥软到底。

  「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可绝对不能吃醋,要不然我可不说,你必须先答应
我。」我道。

  「切,我才不是醋坛子。男人没有不风流的,你若是没有几个相好的,人家
还看不起你。你说吧,我什麽都答应你。」她道。

  「真的?」

  「比针尖还要真。」

  「可不许反悔!」

  「绝对不反悔!」

  「好,告诉你,耳朵过来。」

  我抱着她咬了一会耳朵,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算是对她的一点点补偿
吧。

  「嘴张的那么大,都能塞下鸡蛋了。」

  我拍了拍她傻愣愣的脸蛋,道:「醒醒,睡着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半天才弄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摸了摸鼻子,道:「夸张?我怎麽没有感觉到。」

  「这还不夸张吗?又是母女,又是姐妹,甚至还有自己的丈母娘。」

  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真是够可以的,竟然连自己的丈母娘都
不放过。你可知道这样做是乱伦,是不道德的,是为人所不耻的。」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兴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你不是常跟我说,要让你爱的人快乐,要让爱你的人更快乐嘛。她们爱我
我必须要让她们快乐。怎样才能使她或她们快乐,虽然在你的眼里,我的某些做
法犯忌讳的,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忌讳却能够让她们快乐。丈母娘是一个善良美丽
的女子,虽然年过五十,但芳华依然,跟花一样需要浇灌,可老丈人却已经没有
了能力。」

  「你是女人,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在需要的时候没有人让她满足的痛苦。虽然
你觉着我这样做是乱伦,是可耻的,是不道德的,但当你拘泥于这些狗屁的道德
时,却有人在夜里受着孤独的煎熬。道德与伦理,这些都是用来约束人的条条框
框,只有抛开了这些条条框框,我们人才会活的舒服活得自在。就像你和我,我
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但我们不是照样相处下去,而且还相处
的很快乐。」

  「所以说一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要活的自在活的潇洒,我们就不能老是
被约束着,放胆爱,放胆做,这才是我们需要的。所谓的道德,只能约束在明处
的事物,黑暗处的它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我们事情被揭穿,我们就是不道德的,
但如果我们的事情永远不会被揭穿,我们就永远都是道德的。道德只是别人的想
法,而不是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黑暗的地方比光明的地方多,道德只能用来约束守道德
的人。好与坏,对与错,不能以偏概全,全都应该交给历史来鉴定。不是有一个
名人说过一句话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或许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
加的潇洒。人生短短百年,我们享受都来不及,又何必去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
西。只要你快乐,我快乐,大家都快乐,也就别无所求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把发自肺腑的内心话全都说了出来,不管对多多对,不管
错有多错,反正这都是我内心一直憋着想说出来的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都
有些口渴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轻抚着我的嘴唇,眼中雾气蒙蒙,嘴角轻颤道:「你没有
变,你还是个孩子,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有点叛逆但又多情的孩子。」

  我握住她的手厮磨着我的面颊,喃喃道:「不,我变了,变的更坏了,变的
有点连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道:「你是变了,变的成熟了,外貌成熟了,心性也成熟
了,但绝对不是改变了,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前进了一步。」

  「你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我拿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深深亲了一口。

  「你真的很坏,坏到让人无法自拔。」

  她靠进我怀里,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有力的心跳,叹声道:「你已经
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能拿主意了,对与错你都应该能衡量,我也就不再说
你什麽了。我说我会一辈子都爱你,不管你变的多坏,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支持
你,即便死后要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跟着你去。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希望
你记住。」

  我抚摸着她如玉的脸颊,道:「你说吧。」

  她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诚挚地道:「你可千万不要伤害你身边爱你的
人!」

  她时时刻刻都在为我着想。

  「谢谢你,青屏!」

  我把她紧紧搂住,深深地亲吻她的额头,发誓道:「我会记住你的话,一辈
子都不会忘记!」

  「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谢谢』,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她捧着我的脸,真切地道:「我们之间不需要感谢,感谢会让我觉着你跟我
之间还有距离。」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已经不能用『谢』这个字眼来表达,但我实在找不出能
够表达我内心情感的词语。你对我的好,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任何的词藻都
是苍白无力的。」

  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认真地道:「我答应你,从今而后,你就是我,我就
是你,咱们之间不分彼此,永远不用言『谢』。」

  「嗯。」

  她郑重地道:「不分彼此,永不言谢!」

  一场小小的风波,原以为会破坏我们两人的关系,但让人想不到竟突然峰回
路转,让我们更加的珍惜对方。

  想想刚才她生气的样子心里都觉着后怕。

  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唏嘘道:「刚才你生气的样子可吓的我不轻,要是吓坏
了你可要负责。」

  她笑道:「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

  「一辈子不够,我要生生世世都缠着你。」

  她捏着我鼻子,笑道:「坏家伙真是缠人!」

  「我就缠着你,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啊。」

  她咯咯娇笑。

  「NO!NO!NO!」

  我手指轻摇,肃穆道:「我不是如来佛,你也不是孙悟空。我是你的男人,
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都是你心田里的灯,你永远都是我掌心里的肉。」

  她连抖两下肩,娇嗔道:「肉麻!」

  「嘿嘿……」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的丈母娘很漂亮吗?」

  她趴在我胸前,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漂亮。」

  我轻拢着她的秀发,让散乱的青丝归聚耳后。

  她眼睛盯着我,出神地道:「比我还漂亮吗?」

  「无法对比。」我笑道。

  「什么叫无法对比啊?」她有点急。

  我逗她道:「无法对比就是两个人没法比较啊。」

  她白了我一眼,道:「模棱两可的,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啦。」

  「其实这个没法比较你知道吗?」

  她摇摇头。

  我解释道:「她的美代表着传统,而你的美代表着时尚,一个传统的,一个
摩登的,欣赏的角度不同,感受也会不同。鱼与熊掌不可能共同拥有。但美的事
物都有个共通点,就是都能够让人赏心悦目。两个同样都让人赏心悦目的女人,
实在很难让人分出高低,但如果非要分出个高低,我只能说你比较漂亮。因为你
比她年轻,这就是你的优势。这纯粹是用眼睛去看的,没有掺杂半点的私心。当
然你应该清楚地记得,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

  「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听的哄我。」

  她高兴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笑道:「哄人的话我可不会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实话我听了更高兴。」她喜上眉梢。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高兴我也高兴。」

  「嘴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来,尝尝是不是真的甜。」我抱着她的头亲了下去。

  「甜,都甜到心里头了。」

  她咯咯一笑,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嘴主动咬向我的嘴唇。

  柔软,湿润,香甜。四片唇肉如花瓣般纠缠在一起。她伸出丁香任我吸允,
慢慢的两条舌头在两人口中拉锯似的来回推攘,相互纠缠,尽情地吮吸着对方口
中的香津。胸前的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膛,软绵绵的似有股股电流
刺进我的身体里。大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屁股。她的屁股又翘
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

  「这都是第三次了,怎麽还是这样厉害,是不是一想起你丈母娘就特别兴奋
啊?」

  青屏春情满面,柳腰轻挺,配合着我猛烈的攻击。

  「你就知道说笑,我现在干着你,那还有心思去相别的女人。」

  「知道就好,别的时候我不管,但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去想别的女
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干着我的时候还想着其他的女人,我就把你这破玩意连根剁
掉,切成肉片当火腿肠炒炒吃了。」

  说话间,用力夹了夹,差点没把我的魂给我弄出来。

  「不敢!不敢!」

  我在她身上卖力地干着,使出浑身解数,挥汗如雨下。

  「啊……」

  她双手抓紧被单,上身半起,脖子后仰,呼气多吸气少。

  「张嘴!」

  我怕她的声音叫的太大,随手把我扔在床头的内裤拿起来塞入她嘴里。

  「呸!呸!」

  她把内裤从嘴里掏出来,道:「这是什麽东西你就朝我嘴里塞。」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我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侧着身子继续进攻。

  「内裤,这是谁的内裤?不像是你的啊?」

  她一边逢迎着我的攻击,一边扭头看我。

  「当然不是我的了,很明显这是一件女人的内裤,看那朵鲜红的玫瑰花就知
道了。」

  看着她手中的内裤我就火大,身体里血液沸腾,仿佛有无穷无尽的使不完的
力量。

  「啊!」

  她用手捂住嘴巴,半天才轻喘着说道:「我也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可这是
谁的内裤,这内裤怎麽会在这这,不会是你的私人珍藏随身带着的吧。」

  「我才没有这种嗜好。」

  我抱她坐起,搂着她摇晃,「我的内裤弄脏了有没来得及买新的,只好找了
一件女式的穿了,不穿内裤不习惯,虽然这是件女式内裤,但穿总比不穿好,所
以就穿了。」

  「那这是玉卿的内裤了?」她追问道。

  「不是。」我道。

  「不是?」

  「是玉卿她妈的。」

  「你跟她妈也发生关系了?刚才怎麽没有听你说,你究竟还有多少女人没有
告诉我?」她的声音有点高。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释疑道:「小声点,二十个女人全都告诉你了,那还有
别的女人。我跟玉卿她妈根本没有发生什麽事。我跟她根本没见过几次面。这次
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家了,根本没有见到她。怎麽会跟她有关系。这是玉卿给我
找出来的,我要穿她的,她说不合身,非要我穿这个,我也没办法,只好将就着
穿了。」

  「这件内裤挺性感的。」她两手拉住内裤朝我头上套下。

  我赶忙挡住她的手,伸把抓住内裤,道:「别胡闹,人家说这样不吉利。」

  「迷信!」

  她身体被连续顶起,半眯着眼睛,搂着我的脖子,道:「你把丈母娘都给上
了,有没有想过把玉卿的妈妈也上了?」

  「靠,我发现你越来越三八了!」

  我抓住她的两团肥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第一百五十四回

  睡梦中鼻子一阵痒痒,感觉有东西在鼻孔中蠕动,像是头发丝。

  「别闹,让我再睡会!」

  我以为是青屏在跟我闹着玩儿,眼睛连睁开都没睁,就揉了揉鼻子,继续睡
觉。

  可是没过多会,那个像是头发丝的东西又进到我鼻子里。

  「吖嗪!」

  我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看到许文近在咫尺的笑颜。

  「咯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响起。

  「你这丫头,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坏蛋在调皮捣蛋呢。」

  我伸了个懒腰,张口打了个哈欠。

  「你才是个小坏蛋!」

  她妩媚一笑,俯身压到我身上,梦幻般地道:「迷惑人家幼小心灵的超级大
坏蛋。」

  她对我的亲昵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赶忙撇开她梦一般的眼神,没话找话。

  「现在几点了?」

  我揉了揉眼睛,朝窗外看去,外面的天雾蒙蒙的距离大亮还有一段时间。

  许文半趴在我胸口悻悻地皱了皱小鼻子,把玩着手中的头发丝,道:「五点
半。」

  「五点半?你起来的太早了吧。」我诧异道。

  她摇头道:「不早,我每天都是六点钟起床的。」

  「你今天为啥提前了半个钟头。」我笑道。

  「明知故问!」

  她白我一眼,翻转身,头枕在我的胳膊上,仰面朝天注视着天蓝色水纹的天
花板。

  两个人静静地仰望着,片刻的沉默。

  「生气啦?」我侧转身,看着她如玉的容颜。

  「我才不会那麽无聊。」话虽如此,但小嘴依然撅着。

  「别生气了。」

  我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是舅舅不好,舅舅跟你道歉,来,笑一个。」

  听了我的话,突然脸色剧变,她打开我的手,转身给了我一个背,身体还微
微颤抖。

  「怎麽了?」

  我心里泛着嘀咕,坐起来,看见她眼里有水雾浮现。

  我幽幽叹口气,搬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道:「不想认我这个舅舅吗?」

  水雾凝聚成滴,破开睫毛的拦阻,滚落眼角。

  人生经历的多了,反而更加的不如从前了。我现在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流
泪。女人的泪水好似金大侠的十香软筋散,无色无臭,能够销蚀体力于神鬼不觉
之间。

  「别哭嘛,要是被你妈看见,还倒是我欺负了你!」

  我轻柔地给她擦着眼泪。

  「你就是欺负了我!」

  她猛地一下子扑过来,搂紧了我的脖子。

  想不到她那麽温文尔雅的一个姑娘,倔强起来比头牛还要犟。

  我被她搂着脖子,紧紧的搂着,我的脸被埋进她的怀里,鼻子陷入的部位正
是女人的乳沟。云英未嫁的少女特有的芝兰芳香充满了我的鼻腔,一呼一吸都让
人心甘气爽。

  我艰难地把脸侧过一边,呼出一口气,道:「别这样,这个位置很尴尬,让
人看见了不好!」

  「没有人会看见的!」

  她道:「我把门从里面锁住了。」

  原来是早有图谋。

  「快松开,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犯错的。」

  我的手不知道如何放才好,搂也不是,推也不是。

  「我就不松开。」

  她喃喃道:「你不是会犯错嘛,怕的就是你不犯错。」

  「喂,不要再闹了。」

  我双手伸到颈后,想要把她的手拉开。

  「我没有闹。」

  她带着哭腔倔强道:「为什麽玉卿和丹丹都可以,我就不行。」

  「你都知道了?」我狐疑道。

  她悻悻说道:「你认为我们姐妹还有什麽话不能说的吗?」

  「你跟她们不一样。」我暗骂玉卿和丹丹两个长舌妇。

  她哼道:「都是女人,有什麽不一样。」

  「你认为你妈会答应吗?」我无奈道。

  「你们又不是亲姐弟,也没有血缘关系,只要我愿意,她会理解和支持。」

  她信心膨胀。

  「你先把我给放开,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我的脸感觉烫烫的,如果现在测量,温度肯定高出正常值好几倍。

  她没有听话松开双手,而是搂紧我的脖子硬逼着我表态:「你这是在向我投
降,表示不再刻意抗拒我对你的爱了。对吗?」

  我的肚子被气的发痛,道:「对,我可以接受你对我的爱,但你首先必须征
得你妈妈的同意,否则一切都免谈。」

  「行,咱们一言为定!」

  她终于松开了我,眼中含着泪水,但却喜笑颜开,伸出手掌,道:「击掌为
誓。」

  「哼,小坏蛋!」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我也只好伸出了手掌。

  「啪!」

  两个手掌,一大一小在空中拍在一起。

  「噢,第一步成功!」

  她从床上跳起来,得意地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成功的手势,「V」。

  「什麽第一步?」我疑惑地看着她兴奋的脸蛋。

  她妩媚一笑,道:「Thisisasecret!」

  我不由苦笑,刚才还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这眨眼的功夫就笑逐颜开乐极忘
形了。难怪有人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玉卿和丹丹呢?」我重新躺倒在床上,手枕在脑后。

  她侧着身子躺在我旁边,手支着头,看着我,狡黠一笑,道:「这么快就开
始想她们两个啦,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我牙咬着恨恨道:「你们合伙算计我,我要找人打屁股。」

  「咯咯……」

  她娇笑连连,合不拢嘴。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捂着胸口道:「你要打屁股现
在也找不到人,她们昨天下午就都回去了。」

  「原来她们两个不但把我出卖了,而且还把我给抛弃了,真是两个见义忘色
的骚狐狸。」

  我哼哼道:「看我回去不抓住她们,拔光了她们的狐狸皮,狠狠地打一顿屁
股。」

  她笑道:「我妈说了,留你在家住几天,你这几天都别想回去。」

  「不会吧,我连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了?」我眉头一皱。

  「没有人会限制你的自由,只不过我妈呢已经跟医院请过假了,这几天若没
有大手术,她就在家陪着你,不去上班了。」

  我故作叹气,叫苦道:「命苦啊我,本来就是想出来过几天自由的日子,想
不到刚解放又沦陷了。」

  「矫情!」

  她娇嗔道:「家里来了客人,我妈可从来没有这麽款待过,你就知足吧!」


              第一百五十五回

  「知足者常乐?」

  我握住她的嫩手稍一用力,她的身体就倒进我的怀里,揽住她的腰,笑道:
「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是还有小美人朝我怀里钻,让我打没法打,骂没法骂。人
长得帅,真是没办法啊。」

  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撒娇道:「坏哥哥,明明心里喜欢人家,刚才还欺
负人。让人家哭泣流泪,你心里就好过啦。人家跟你说,从十二岁到现在人家一
次都没有哭过,是你啦,让人家又伤心有哭泣流泪,你坏啦!」

  小妮子一句一个「人家」说的我骨头都酥了,跟她妈妈一样,魅惑十足,一
个是大魔女,一个是小魔女。

  「不要叫哥哥,叫舅舅,我喜欢听你叫我舅舅。」

  我捧住她的脸,嘴唇飞快地在她香滑的樱唇上啄了一下。

  「啊!」

  她没想到我会突然亲她,小脑袋瓜里一阵晕眩,茫然不知所措。

  「你怎麽了?」我捧着她的脸蛋摇了摇。

  「我的初吻没有了。」她有点委屈地道。

  「迟早都会没有的。」

  我注视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道:「你不愿意把初吻给我吗?」

  「不是的。」她摇摇头道。

  「只是有点疑惑,感觉跟书中写的不一样。」

  「书中怎麽写初吻的?」我笑说。

  「书中说初吻是甜蜜幸福的,永生难忘的。」

  她摸着自己的嘴唇,失望地道:「可我怎麽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傻瓜。」

  我抚着她的面颊,问道:「刚才被我偷袭的时候有没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嗯。」

  她点点头,道:「感觉全身都酥麻了,脑袋里发晕,眼前空空白白的一片,
什麽都看不见,什麽都不知道。」

  「这就对了。初吻的感觉之所以让人永生难忘,就是因为它特殊的第一次。
至于说你没有感觉到甜蜜,是因为刚才那还算不得完全意义上的初吻。初吻是一
种情感无法抑制的表达,绝不是仅仅指一个动作。这一情感一旦达到峰值后,就
是不可控制的,也是不愿意控制的,初吻的双方都沉静在一种迷糊,陶醉的状态
中。」

  「只有嘴对嘴的深深吮吸才算的上是真正意义的初吻。而绅士淑女般的轻吻
或像刚才我就那麽轻轻一啄根本就不能算是初吻。初吻一定是吻嘴,而且一定是
深吻,否则至少有一方不是初吻。你明白了吗?」

  我循循善诱,教导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什麽才是真实的初吻。

  「原来是这样啊!」

  她看着我,玉面微微一红,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面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
西,让我沉醉。

  「想要试试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多了一股冲动。

  她闭上眼睛的刹那,我收到一个信息。这个信息使我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我捧着她的脸,轻轻靠上去。

  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
毛下藏着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此刻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是在
渴盼又像是在紧张。白嫩如水般鲜润的肌肤,散发出淡雅袭人的芳香。还未亲下
去,我便醉了!

  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惑的小嘴缓缓吻下。终于,再一次真实地接触
到她的唇。温柔,甜蜜,比棉花糖还要柔软还要甜蜜。

  嘴唇一相碰,她便娇躯微颤,我捧紧她的头,伸出舌头,坚决地撬开她的檀
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丁香小舌。初始她还有些挣扎,但不一会,
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伸出双手挽着我的脖子,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头,轻
轻迎合着我的吸允,慢慢地变的越来越熟练,继而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
都在拚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热。

  「啵!」

  四片唇瓣终于在呼吸窒息前一刻分开。

  两个人呼呼地喘着粗气。为了让她体验初吻的美妙,不只她差点窒息,我也
差点没有气。

  我微微一笑,道:「这次有感觉了吗?」

  「差点没死过去!」

  她娇媚一笑,手指轻抚樱唇,道:「我的嘴唇有没有流血?」

  「没有流血,只不过充满了血。」我轻笑道。

  她捂着小嘴,道:「这样我怎麽出去见人啦?」

  「这有啥,别人又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倚着床头半坐起来,道:「过不长时间就会恢复过来的,没关系,要不你
出门的时候擦点润唇膏在上面,这样就不用怕了。」

  「都怪你!」她嗔怪着坐起来,靠在我怀里。

  我胳膊伸出去搂住她的肩膀,笑道:「是不是比书上写的还要甜蜜幸福,永
生难忘?」

  「当然永生难忘了,没差点就此永生了。」

  她粉拳小握轻捶着我的胸膛,道:「你最坏了,亲嘴就亲嘴,老是吸人家的
舌头,喝人家的口水,恶心死了。」

  「这话你可别说出去,要不然人家会笑话你傻瓜。」

  手指轻挑着她凌乱的青丝,给她拢到耳后。

  「有什麽好笑话,我有说错吗?」她盯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啦。」

  我清了清嗓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开始给小学生讲课了:「接吻,英文,
kiss,表示亲爱,欢迎,尊敬而亲嘴。接吻,是一种古老并而风行的示爱方
式,也是一种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乐于接受它。接吻能给人一种爱情
的美感。接吻,是相爱的男女传递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情愫的方式,是一种表现
在口头上但却凝聚着强烈性爱信息的形体语言。」

  「悠长,舒缓,深入,热烈的接吻,不论哪一种,都能给人以心灵的震撼与
浪漫的感觉。相爱的男女都无一例外地渴望接吻。因而接吻是男女之间共同的需
求和愿望。情人之间只有开始接吻才能真正体会爱情的甜蜜滋味。接吻还伴随着
炽热真挚的爱情和喜悦的心理情感体验,它有助于产生和谐愉快等积极情绪。」

  「对于大多数男性来说,他们不仅记得他们第一次亲吻恋人,妻子的细节,
他们还更希望甜蜜的吻一直伴随在他们的情感生活中。不要以为接吻很简单,吻
有浅尝即止,也有如胶似漆,吻有缠绵悱恻,也有激情无限……」

  长篇大论下来,我的嘴唇都干了,刚想找她再来爽两口,却见她眼睛闭着,
好像是睡着了。晕,我生动的演讲竟然成了催眠曲!

  「醒醒!」我拍了拍她的脸蛋。

  「嗯?」

  她睡得不是很熟,我轻轻怕了拍,她就醒了,迷糊道:「讲完了吗?」

  我倒!

  「有讲没有完,可惜没有了听众,我还讲个什麽劲!」我故作生气道。

  「生气啦?」

  她抚着我的脸,微微一笑,道:「人家也不知道听着听着怎麽就睡着了,对
不起啦。你还接着继续讲演吧,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睡着。」

  「算了,不讲了,其实说这麽多,还没有真刀真枪地来上一阵过瘾。」

  我翻身朝她压下去,笑道:「刚才说的有点口渴,咱们还是来点实在的,爽
两下,让我也解解渴。」

  「这次可不要太激烈了,我的嘴唇……」

  话没说完,樱口已经被我给堵住,接着两条舌头便缠在了一起。

  「啧!」

  两人唇分。

  「这次怎麽样,甜蜜吧?」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嗯。」

  她脸红扑扑的,杏眼含春,水汪汪的如一潭清泉。

  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开始发白了。

  「天明了,快去把门打开。」我催道。

  「被人见到大清早你在我房间里还锁着门就不好了。」

  「我不想动嘛。」

  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滩在床上。看着她那慵懒的样子,无奈只好我去了。

  昨天晚上风流了一夜,里面几乎是光光,幸好还有条内裤挂在身上,虽然是
女式的,还带着一朵性感的大红花,但有总比无强。但这会要是掀开被单出去,
恐怕会被这丫头笑掉大牙吧。

  我拿过裤子背对着许文把它提上,然后拖拉着鞋去把门打开。

  「咦!」

  门口站着青屏,她的手正握在锁把上。

  「早啊!」我堵住门口。

  「早!」

  她上下打量着我,道:「衣服咋穿成这个样子?」

  「怎麽了?」

  我低头去看,但见腰带松垮垮的没有系好,拉链没有拉,衬衣从拉链缝中冒
出,那朵大红的玫瑰与黑色的边缘掩映在白色下面,这样子有三分的诱惑和七分
的狼狈。

  「呵呵!」

  我解嘲一笑,赶忙拉上拉链,系紧腰带。

  「文文是不是在里面?」她突然道。

  「你怎麽知道?」

  我猛地一惊,她不会连我跟文文刚才的缠绵悱恻都知道吧?若是知道,她应
该知道我没有跟文文有进一步的行为吧。

  她白我一眼,道:「我刚才去她房间,见她起床了,转一圈没见着她,我想
一定是到你这屋来了。」

  我回头看看,见文文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仿佛没听到她妈妈的声音。

  「她是在里面。」

  我退开半步,道:「刚才跟我说了一会话,这会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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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六回  (上)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只是拿眼睛看着我,那怪怪的眼神弄得我一脸的火
热。

  我挠了挠头皮,道:「要不要把她叫醒?」

  「不用了,让她再睡会,不然上课的时候没有精神,我先去做早饭,等做好
了再叫她。」

  说完横了我一眼,然后她就扭身朝厨房走去,竟然都不朝房间里看一眼,难
道真的不怕我这个弟弟兼情人把她的女儿给怎麽了。

  看着她优雅的身姿袅袅婷婷地消失在厨房门内,我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回
头朝眼睛正睁得大大对我窃笑的许文苦笑了一下。

  她从床上爬起来,盘膝坐着,伸了个懒腰,抱着枕头轻声道:「我妈怎麽没
进来?」

  我摇了摇还有点茫然的脑袋,道:「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看到某人不雅的睡
姿吧。」

  「你才不雅呢!」她叱笑着把抱着的枕头朝我扔来。

  我一个「海底捞月」抓住就要掉到地上的枕头,道:「还困吗?不困就赶紧
回你的房间去,待会大伙都起床了,看见侄女大清早的睡在舅舅的房间里成何体
统。」

  「你不要老生常谈把舅舅这两个字总挂在嘴上,我是绝不会承认你这个舅舅
的。」

  她小嘴一撅,手指点着嘴唇,生气道:「你已经把人家的初吻取走了,对女
人来说,初吻跟初夜一样重要,从今天开始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休想把我给甩
了,我要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你,让你甩也甩不掉!」

  她那檀口素齿,宜笑宜嗔的模样儿蕴藏着未来颠倒众生的倾国风情。这妮子
再长大一点肯定比她妈妈还要迷人。

  看着她那美艳诱人的娇态,心里且喜且忧。

  「我受不了啦!」

  我猛然一扑,四肢大张,完全放松地摊在床上。

  她咯咯一笑,翻身骑到我背上,跟骑马似的小屁股还一起一落的耸动,娇声
脆语道:「知道烦啦受不了啦,看你以后可还敢惹恼我,哼!」

  「这麽泼辣,看以后谁还敢娶你。」

  我脸埋在枕头里,任她在我身上作威作福。

  她伏身趴在我身上,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背上,小舌儿轻舔
了一下我的耳垂,窃声道:「这辈子我谁都不嫁,只给你当小情人,幸福吧!」

  她的臀,她的胸,她的唇,都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不只心醉,魂醉,神也
醉了。

  「你这是吃定我了?」我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苏醒中。

  「吃定你一辈子!」她舔着我的耳朵窃笑。

  「我受不了了。」我强制忍受着冲动,屁股在冉冉升起。

  「忍不住你就发泄吧!」

  她梦幻而又魅惑的声音,简直比罗刹魔女的天魔荡魂曲还要勾人心魂。

  「吽!」

  募地一声仿若公牛发情时的咆哮声从枕头间冲出。

  屁股猛然使劲,她就被我翻下来,惊呼还未出口,小嘴已经失守。我仿佛饥
饿了许多天的野狼在肆虐着无力反抗的肥嫩羔羊。口,手,腿上中下三路进攻。
嘴唇如咖啡般温柔雨点似的落在她滑腻的脸颊和光洁的脖颈上,大手隔着衣服揉
捏着她那两座颇具规模骄人的山峰,大腿横跨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在交点
处厮磨。

  她仿佛惊呆了,怔怔地,茫然不知所措。饥渴如焚心的烈火烧得我脑筋糊里
糊涂,一个劲的只知道索取。我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外面蹉跎,使劲一拉,她外
衣上那一排可爱的小纽扣就自动脱离了线绳的束缚。外衣敞开,里面是一件精致
的心形带闪蕾丝边小可爱背心。饱满的双峰把小可爱撑得紧紧的,淡雅的芳香从
雪白的沟壑间弥漫开来。

  鼻子朝外冒火,饥渴难耐却有一滴口水流下滴落在她光洁如玉的心窝。她身
体连连颤抖,光洁如玉的腹部泛起层层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上掠过一股醉人的
春风。饱满的乳房峰峦叠嶂如走,生生牵动心房。我忍不住诱惑埋首雪白的沟壑
中,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

  「嗯!」

  她终于有了反应,如玉的芙蓉在朝霞中泛着光泽,眼神如水荡漾着春波,樱
红的嘴角轻启呼出骄人的诱惑!

  「哐当!」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是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

  如遭电击,我的身体猛然弹起,转首望去,但见青屏一脸寒霜地伫立在门后
面。

  「妈!」

  许文匆忙拉着衣衫,赤红的玉颊火辣辣的,低着头羞得找地洞都找不到。

  「姐,我……」

  我的心一阵狂跳,几乎要脱腔而出,想张嘴说点什麽,但张开嘴却不知道应
该怎麽说。

  「你先出去!」

  青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冰的眼神刺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如此,却
没有让我感觉到冬天的严酷。因为她还理了我,跟我说话。我最怕的就是她冷着
脸不跟我说话,理都不理我。

  假如一个女人,你爱的女人,整天对你面如寒霜,不冷不热,而对别人却喜
笑迎人,热情如火,你就会知道什麽叫冬天的严酷。

  我灰溜溜的如一阵风消失在房间里。

  「不准走!」

  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听到了她下的命令。正欲逃跑的我只好停下了抬起的脚
步。

  朝阳冉冉升起,万丈霞光照射在天地之间。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想抽支烟,却发现口袋里连烟盒都没有。仰
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刚好走到六点二十。若是在家里,这个时候大家
应该都起床了。又是两天没有在家里好好呆着了。真的有点抱歉,说是回家了,
可人老是不在家里呆着。回去后一定要静下来,呆在家里陪着母亲老婆孩子们安
分地过一段清净的日子,这样才不会让她们觉着寂寞,自己也能心安。

  天马行空,任思绪翱翔在漫无边际的脑海里。

  「发什麽愣呢?」

  不知什麽时候,青屏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亭亭站在我旁边,眼神没有了刚
才的寒意。

  「哦,你们聊完了?」

  思绪被打断,心灵回归识海,我从怔愣中醒来。


            第一百五十六回  (下)

  「嗯,聊完了。」

  她点点头,坐到我身边,道:「想什麽想的那样认真?」

  我苦笑道:「还能有什麽,就是怕被你骂呗。」

  她没好气地横我一眼,嗔怪道:「怕挨骂还这麽没脑子!」

  她这一横眼不当紧,差一点没把我刚归窍的魂给勾走。有了这,我的色胆子
就又冒出来了。

  看四下静悄悄无人,突然双臂一张,把她给抱起来搂进怀里,谄媚道:「谁
叫你生的女儿跟你一样,都是这样的让人魂为之荡呢?」

  想不到我刚犯了错又这麽大胆,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四下瞧看,幸好没人,
这才按下悬着的心,捏住我腰间的一块酸肉使劲拧了好几圈,疼得我真想喊娘。

  她恨恨地翻着眼,咬牙切齿地道:「是不是不跟你那样子,你就蹬鼻子上眼
啦?」

  见她发火,我赶忙笑脸迎上去,讨好道:「不敢不敢,小弟这不是在努力讨
好姐姐嘛!」

  「坏东西,快点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我的肩膀上,比按摩都舒服,我有点享受地不想放她
下来,可为了大局,只好忍痛割爱地把她放开,但多少总要得点甜头,再放开她
之前,我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了好几口。

  「过瘾!」我舔了舔嘴唇。

  她掐了我一把,赶紧从我腿上站起来,拉了拉衣服,走过去坐到另一张沙发
上,娇嗔道:「馋猫!离那麽远做什麽?」

  我朝她那边挪了挪。

  她屁股一抬又坐离一点,哼声道:「离你越远越安全!我又不是定时炸弹,
有必要这样怕我吗?」

  我厚着脸皮跑过去坐到她旁边。

  「不要脸,你又过来做什麽?」

  昨天晚上的水乳交融让她的皮肤更加的水嫩光泽,这会儿又受点刺激脸蛋羞
红微微娇喘,整个人好似年轻了许多岁回到了青春少女的二八年华,举手投足间
千娇百媚,一颦一笑间魅力无限。

  一时清纯一时娇媚,两种根本不可能兼容但却都让人心动的气质,居然同时
出现在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或许是转变的太快太神速吧,人的肉眼根本无法分
辨,但就是这无法分辨却让我见到永生难忘的一张脸,一张能让人记一辈子都不
会忘的美人脸。

  「又在傻愣什麽?」她的纤纤玉手在我眼前摇晃。

  「不是傻愣,而是陶醉!」我忘情地道。

  「陶醉什麽?」她心头窃喜。

  「我终于知道了梦幻与真实到底有多远!」

  我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芙蓉面,眼睛连眨都不眨。

  「嗤!」

  她扑哧笑了,道:「神经病!」

  「是的,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已经分不清梦幻与真实!」

  我依然沉浸其中,即便被她当作神经病。我想我是伟大的,因为天才都是伟
大的,同样天才最初在别人的眼中也是神经病。

  「你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她笑道。

  「是的,我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但我宁愿就这样一直病着。」

  我仿佛还没有从陶醉中醒过来。

  看着她如花似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桃花面,我仍然沉醉在其中,并且愿意
一直这样沉醉下去。即使永远不醒,我依然无悔。

  「不会吧!」

  她摸着我的额头,道:「你真的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我道:「我这不是发
烧,我这是发情。」

  「无赖!」

  她扑哧一笑,从我手里抽出手掌,柔柔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道:「你真是
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小无赖,真是拿你没办法!」

  「怎麽办?」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她疑惑道:「什麽怎麽办?那里!」手指了指胯间那高高的耸起。

  「才消停多长时间,这会咋又起兴了!」

  她妩媚地抛了一个醉人的眼神。

  「没办法,本来早晨精力就旺盛,先是被小魔女缠绵悱恻的诱惑,再是被你
这大魔女魅力四射的吸引,就算是几十年阳痿的老头子也会猛然间神采奕奕像吹
气似的翘起来,何况是我这先天就精力无限充沛的超级伟岸英俊无敌大猛男。」
我摇头慨叹。

  「恶心!」

  她娇啐,看着下面旺盛的精力,朝着睡房的芳香看了几眼,为难道:「这该
怎么办?」

  「找个地方啄两口也要把它啄出来,这个样子既不舒服又难看。」

  我的右手伸到胯间做着轻轻的抚慰,左手手伸到她的屁股后面。

  她所穿的家居衣服属于那种大妈型的,比较宽松,但有不同于大妈型,有种
淡淡的性感。

  裤腰轻轻被挑开,左手顺势而入,被股沟夹住。

  「别闹,这里不行!」

  她握住我在她股沟中作怪的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哪里可以?」

  我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瞬间将她融化的烈火。

  「厨房。」

  看四下依然很静,她推开我的手,快速朝厨房走去。

  她走路的姿势有一点怪,感觉两条腿夹的紧紧的,不会是抠了两下就流水了
吧。

  我嘻嘻一笑,忍着难受站起来,猫着腰跟在她后面朝厨房跑去。

  到了厨房门口,她就被我从后面抱住,盯着她的屁股把她顶进厨房里,随手
把门关住便把她按在门后。

  「轻点,扯破了。」她的手伸到腰间帮我脱着她的裤子。

  「水漫金山了!」我拉着她的裤子朝下脱。

  她双手扶着门,回首道:「快点来吧,待会大家都起床了。」

  「撅高一点,有点不得势。」我呼吸很粗。

  「嗯,这样可以了吗?」她调整了一下身姿。

  「ok!」我拍了拍她的雪臀,以示奖励做的不错。

  「快点来吧!」她有点摇尾乞怜。

  「来了。」我近身靠向她。

  「嗯!」她发出一声娇哼。

  终于吐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火,才能够空出心思,道:「你跟文文刚才都
说了些什麽?」

  「女人的事你问这麽多做什麽。」

  她扶着门回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那媚态,那娇样,差一点没把我给电晕过
去,几乎走火。


              第一百五十七回

  强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股子燥热,银牙紧咬,俯身到她背上抱住她的腰,以
雷霆万钧之势如飞驰的快车在风中狂飙。

  「啊……啊……慢……轻……轻点……」

  她银牙咬碎白眼狂翻,强势的攻击让她连喘息都觉着困难。

  雨过云收的时候,她双膝着地趴到了地上。食指咬在口中,齿痕斑斑凹槽鲜
红。

  俏臀雪白如满月高悬空中。乳白的浆液溢满了暗红的股沟,掩藏了菊花的娇
艳。

  「起来吧。」

  舒爽过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

  她没有吭声,身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
一下。

  「腰酸了吧。」

  我提好裤子,从后面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

  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爽死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

  她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

  「没有!」我矢口否认。

  「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
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

  她瞥了我一眼,嗔怪道:「不要狡辩了,我能感觉的到。」

  「你感觉到什麽了?」

  奇怪,难道她真的能感觉的到我刚才有一瞬间脑袋里想了别人。

  她小嘴微微嘟起,娇哼道:「我感觉到某个坏人在人家身上发泄的时候,想
起了另外的女人情欲就特别的旺盛,好像同时跟两个人干事,把所有的欲火都发
泄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不会吧!」

  我心里暗笑,原来她是这样判断的,我还以为真的能跟小说里面写的那样,
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时候,就可以灵神合一,知道对方心里面想些什麽。

  她没好气地道:「什麽不会,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那个样子,跟几十年没有
粘过腥的色鬼有什麽区别,整一个不折不扣饿急了的大色狼!」

  「嘿嘿!」

  我干干一笑,道:「我是大色狼你不早就知道的嘛。」

  「无赖!」

  她点了我一指头,道:「快说,刚才想的是谁。」

  「除了你还能想谁,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做我都特兴奋特卖力。」我以讨好做
敷衍。

  她扑哧一笑,然后又赶忙强忍住,肃颜道:「快点说,休想讨好我。」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听我的话,我有必要撒谎讨好你吗?」

  既然软的不吃,咱就来硬的。作为一个男人,咱就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

  「还挺男人的!」

  她嘻嘻一笑,双手挽住我的脖子,樱唇吻了吻我的面颊,道:「我是你的女
人,当然要听你的话。我也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但这并不能说你就
不能说好话讨我开心啊。」

  「那你还说我有想别的女人吗?」

  我在她还没有藏起的饱满玉峰上使劲抓了抓,手指陷入了雪白柔软而弹性十
足的乳肉中。

  「啊!」

  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胡闹,嗔道:「事实上你就是有想嘛。」

  「你说我想谁了?」

  既然你说我有想别的女人,那好,你就要说出我想的是谁,否则就是没有证
据,纯属无稽之谈。

  「想谁你自己心里明白。」

  她也跟我玩心眼,不跟我正面回答。

  「我当然明白,我想的就是你嘛。」

  这麽一个白玉观音一样美丽的女神在我面前,春情满面红润光泽娇态撩人的
样子,我怎能不色心再起,谁还有心思跟她打口水仗费那口舌。

  我的舌头此时此刻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吸她的奶子的。

  「嗯!」

  她呼吸一窒,按着我的头,咬唇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小美人啦?」

  「小美人有什麽好想的,还是大美人有味道。」

  我连舔带吸玩弄了好一会,抬起脸,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笑道:「我还没有
喝过你的奶水,真想尝尝是什麽味道的。」

  她杏眼微睨,娇哼道:「谁让人家奶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陪人家!」

  「你不是没告诉我嘛。」

  我亲吻着她的眼睛,道:「当时你要是告诉我该多好,我就可以陪在你和儿
子身边,让你幸福快乐地过完月子。」

  「就是怕你这样才不告诉你的。」

  她亲吻着我的唇,道:「只要你能有成就,即便我不能给你做老婆,儿子也
不能喊你做爸爸,我和儿子都一样快乐。」

  「你对我情深意重,可我却总是做让你难过的事,对不起!」

  我心里突然觉得很愧疚,眼角竟泛起淡淡的水雾。

  「咱们不是说过不说『对不起』的嘛。」

  她轻抚着我的面颊,柔声道:「你是指文文的事,对吗?」

  「对!」我点点头,郑重地道。

  「虽然我不是个好人,甚至连自己的丈母娘都敢染指,但在你的面前,我不
想这样,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作难,不想让你因为我而难过,不想让你因为太爱我
而放纵自己放纵我任我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我想在你的面前保留一片清净之地,
我不想看到你有半点的伤心半点的不愉快,我想永远看着你开心快乐的笑脸。可
是,我没有做到。我让你伤心了,难过了,我真该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愧疚的泪水,如雨打芭蕉般滴落在她高耸如山的白玉双峰上。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
碎,做人何必活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
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不是罪。」

  对面的街区里也有人已经起床了,在一天之中这清晨难得的宁静里听一听音
乐,随着晨风徐徐传来的是华仔充满磁性的声音。

  她静静地抱着我,任我的眼泪在她的乳沟里汇聚成河,流淌在她光洁的雪腹
上。

  「哭够了吧?」

  她眼中也含着泪,却笑面如花,指着峰峦叠嶂间的水光粼粼,娇嗔道:「你
看,这都快成祖国的大好山河了!」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
国心。」

  双手托起河山,埋首其中,我激动道:「祖国,我爱你!」

  「坏家伙,刚才还哭哭啼啼一副娘们样,这会儿又开始使坏了。」

  她捧起我的脸,笑道:「你就是这样才把那些女人搞到手的吧。」

  「你以为我是刘备啊!」我翻了个白眼,抛一个卫生球给她。

  「咯咯……」

  她欢笑如歌,道:「刘备可比你厉害的多了,人家不但哭出好多死心塌地跟
着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且还哭出了三分天下的蜀国。人家是一哭倾国,而你
的一哭则只能倾掉我几滴眼泪。可叹哪可悲!」

  「要那麽大的江山干什麽,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去楼空只剩哀
歌缭绕。」

  我叹道:「佛云:『置之死地而后生。』人生短短数十载春秋,最终都将归
于黄土,名利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笑而过。
我们只是一个看客,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人生路途中的一个景致。我们所要做的
而且能够做的也就只剩下用心去欣赏去体会了。」

  「你啊!」

  她手指点着我的额头,笑叱道:「年纪轻轻的怎麽跟个老头子似的一点积极
上进的心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这几年都在做什麽,靠你这消极的心态怎麽管理
那麽大公司。」

  我叹了一口长气,道:「这些年脑子里不是学习就是想方设法的赚钱,办了
公司后,全部的精力几乎都用在管理公司的事物上,几年下来,公司的规模是大
起来了,可人也被折腾的够呛,这还不到而立之年,虽朝气依然蓬勃,但锐气丧
失,锋芒磨圆,进取心几乎为零。」

  她抱着我让我躺在她怀里,开解道:「你大概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休息,
让自己彻底地放轻松下来。或许这就是人生所谓的『瓶颈』,只要是跨过了这道
坎,就跟你喜欢的武侠小说里面写的那样,跨过了『瓶颈』,修为就会突飞猛进
更上一层楼,境界高了,精神以及视野都会开阔的多,人生观也会大大的改变。
到那个时候,你不单单是一个物质上的有钱人,还会是一个精神上的有钱人。」

  我躺在她怀里,仰首望着她睿智的眼睛,笑着道:「你这说法很通俗,甚至
比晚清一代宗师王国维还高明。」

  听了我的话,虽然知道我在夸她,但她依然很高兴,咯咯一笑,道:「马屁
精,就知道哄人家高兴,人家可是无法跟大师相提并论的。」

  「我这可不是在拍你的马屁。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中那段关于人生三大境
界的词句,我早就耳熟能详,虽略有小懂,但距离能够从中感悟人生还差了不知
有多远。可是适才听你一席话,居然好像悟到了一些东西。虽然这些悟到的东西
还不能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但只要起波澜,总比一潭死水强好多。真是不得不让
人慨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抱着她的腰在她肚皮上使劲吹了两声响,坏笑道:「你说我这近十年没有
在你身边听你循循善诱的教导,潜移默化的学习,是不是大大损失啊?」

  「找打!」

  她笑呵呵地用她柔软光滑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脸庞轻轻的拍了两巴掌,道:
「你若是常年的跟我在一起,只怕我对你早就没有吸引力了,如果那样,你还会
听我的?」

  「怎麽可能!」

  手伸到她的耳畔,把她有点飘散的青丝拢到耳后,道:「爱情这东西也许真
的只是仙家对凡人的一种甜蜜的惩罚,让凡人因爱而喜,因爱而苦。人生短短光
阴几十年,别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或许只有这爱情才是我们曾经存在
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见证。爱情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需要保鲜,因为它一直都是新
鲜的。你就是我永远的女神!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
实!」

  「你是在怨我把你撵到那麽远的城市里,让你一个人去打拼吗?」

  她眼里蕴涵着淡淡的哀怨。

  我摇摇头,真切地道:「我没有怨你,也不会怨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为我
好,如果这样我还去怨你怪你,我还算是人吗?只是我想要的并不是大富大贵,
富甲天下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而是跟我爱的女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能
够让你们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快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有了
钱,很多钱,而且还在不断地增长着,生活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到处奔波劳累,是
时候该我们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人生,享受爱情的时候了。」

  「你能够这样想,我真的很高兴很幸福。」

  她泪水盈眶,幸福地道:「男人不可以没有事业,但绝不能为了事业不要爱
情与家庭。你终于让我看到一直以来最想要看到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好幸福!」

  「你真是好的让我没话说。」

  我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才能够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你不要说,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她幸福地笑着,仿佛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希望未来会更加美好!

  「咚咚!」

  两声轻响,是敲门的声音。

  门外有人。

  是谁?连脚步声都没有!

  我和青屏互看了一眼,心里一阵发凉。

  敲门,说明外面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说不定还把我们两个做的事以及说
的话都尽数知晓。敲门,说明是在警告里面的我们天已经不早了,不要在继续缠
绵了,而且这人是不想揭穿我们的。

  会是谁呢?

  许文?

  极有可能。

  她可能由于好奇,就偷偷地听我和她妈妈两个人的谈话。却出乎意料地,我
和青屏竟做出让她不敢相信的事情。

  她惊呆了,伤心,痛苦欲绝了。

  一个是自己最亲爱的妈妈,一个是自己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两个至亲的人
而且还是金兰兄妹,却当着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苟且之事,你说搁谁
身上不吃惊,不伤心,不痛苦。

  但这两个人有毕竟是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又怎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人
的苟且之事被曝光,被公诸于世,让人指指点点让人狗血唾骂。

  所以就忍着心里的伤痛,敲了两下门,提醒屋里的人。

  念恩?

  也有可能。

  她可能是早晨起来做饭,到了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听了一会,当知道里面
的两个人是我和青屏时也应该大吃一惊,联想到当年她追我穷追不舍付出很多而
我偏偏就不领情,她就可能知道我当年为什麽不接受她,三番五次的拒绝她,让
她伤心让她失望,当明白了这一切都归罪于青屏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五六年的嫂子
时,她的愤怒可想而知。

  但这毕竟不是小事,如果这是说出去或者被人知道了,这个家就算完了,肯
定会鸡犬不宁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她还没对我死心,她爱我的心依然没有死,她
对我的爱依然不会比当年少半分,遂也只好强压心里的委屈与愤怒,敲门提醒屋
里的人。

  许仙吗?

  可能性极小。

  虽然我是他的好朋友,青屏是他的好嫂子,但这毕竟是关系到家庭颜面的大
事情,特别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大哥却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被人给带了绿帽子,这
会是让他至亲的大哥永远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即便为了许天的颜面,他不会当
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但对我和青屏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将我们两个大卸八
块的心都有了,怎还会敲门提醒。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大清早一起来不去洗手间来厨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
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等于零。

  但也不能不把他考虑在内,毕竟世事如棋,谁又能说个清楚。

  许天?

  根本不可能。

  单有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就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

  你想想谁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自己身边发生苟且之事,让自己的帽子绿得发
亮,他不会发狂,只怕杀了这对奸夫淫妇都不会解恨。

  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

  老头老太太?

  极不可能。

  要是他们只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还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会更烂好心地敲门提
醒,别做美梦了!

  三个小家伙?

  更加不可能。

  小孩子的动静大,天性单纯,绝不会有这个心机,敲门什麽的,肯定是一个
劲的拍门,大呼小叫的。

  想来思去,门外的这个人可以肯定,不是许文就是张念恩,只能是她们两个
中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人。

  「怎麽办?」

  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从两团
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着乳罩和上
衣。

  「知道了。」

  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要不要擦
擦?」

  「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
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乱的她把乳罩跟上
衣整好。

  「呼!」

  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放心。」

  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一个,其他
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

  「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

  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东西要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

  「好了,事已至此,就别再生气了。」

  我赔笑道:「我出去看看人走了没有。」

  说罢,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才终于有勇气拉开门。

  「没有人了。」

  我四下瞧看,没见到半个人影。

  「洗手间。」

  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果然那边有水声传出来。

  「我去看看。」

  我猫着腰跟做贼似的悄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水流声已经停了,现在传出来的是刷牙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刷牙,我悄然一看,刷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猜测的两人之
一——张念恩。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既然确定是她,我还有什麽好藏的,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不可以是我吗?大惊小怪!」

  她听到是我进来,眼睛连看都不看,说话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呛人。

  「呵呵。」

  我尴尬一笑,道:「当然可以。」

  「你要没有事就出去,别打扰了我刷牙的兴致。」

  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行,我出去。」

  我见她油盐不让进,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她又放出一炮筒子的枪药。

  靠,这次是真的跟我干上了。

  好,你行。

  我转身把门从里面锁住,一个箭步到她后面,懒腰将她抱住。

  她的举动大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漠然地看着镜子
中的我,眼神冰冷冷的。

  「你怎麽了?」

  要是之前我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能高兴成什麽样子。难道她真的如我所想的
那样开始恨我了?

  我的心感觉一点一点朝下沉。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对我的漠视仿佛我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
陌生人,抑或根本不存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到底怎麽了?」

  我抱着她的腰,脸颊厮磨着她的耳鬓,道:「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这
样让我感到恐惧!」

  「你胆大包天,有什麽还值得你怕的。」

  她终于说话了,只不过声音依旧是寒冷如冰。


              第一百五十八回

  「我再胆大,不是也不敢对你怎麽样嘛。」

  话虽这样说,可我的手已经不规矩地爬上了她高挺的胸脯。

  「不敢对我怎麽样?」

  她冷笑一声,道:「是不屑对我怎麽样吧?」

  「真的讨厌我了吗?」我的手停了下来。

  「恶心!」她咬牙切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好松手放开她,不然就太厚颜无耻了。

  再一次伤害了她,我的心里真的不好受,可这又有什麽法子,一切都怪自己
以前做的太绝情了。

  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但这过却一次次伤害着别人,这就是不应该的了。

  相见不如不见。我大概已经无颜在见她了。

  转身的刹那,我看见她眼角的泪水。

  轻轻一声叹惜,朝门口走去。

  「你站住!」

  刚走两步,手还没摸到锁把,她就喊住了我。

  我以为她会扑过来抱住我不让我走。

  她却没有。

  我转身望着她,疑惑的眼神里蕴藏着无比的歉疚。

  她也望着我,含泪的眼睛里尽是痛苦与悲忧。

  心里隐隐一痛,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

  一个被情绪带着走路的人,心里有了某种冲动,就会被付诸行动。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走上去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住。这次抱着她不像刚才是
为了讨好她,仅仅只是想疼疼她。

  她的双手挽在我的脖子后面,脚尖点地脚跟抬起,闭上眼睛主动送上了她的
小嘴。

  盛情难却,我只好用双唇接住了她的吻。

  她的唇很软,也很性感,上面还残存着牙膏的泡沫,甜丝丝的。舌头舔着她
的唇,悄然顶开她禁闭的牙齿。

  突然,她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一条灵活如蛇的小丁香把我的舌头给迎头堵
住,把刚进入一点的舌头给我顶了出来,更以强暴的方式攻入我的口中,与此同
时更有满口的泡沫也跟着被逼了进来。

  她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不过这就算是对我的惩罚,但也太香艳了吧!

  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这一条「百炼金刚绕指柔」岂会怕了她的一条「粉嫩丁香小灵蛇」。看我
不把你给降得服服的。

  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叭嘛吽。

  一时间天昏地暗,法海与小青如两条闹海的蛟龙卷起滔天的巨浪。

  但说小青虽然厉害,但跟法海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舔了舔嘴唇上面的白沫,笑道:「今天不用刷牙了。」

  她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但满脸的红潮掩不住满心的喜悦。

  「不生气了吧?」

  我搂着她的腰肢让两个人紧紧地贴靠在一起,中间不留一点空隙。

  「想的倒美。」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我要气你一辈子!」

  「气坏了身体我可会心疼的。」我道。

  「油嘴滑舌!」

  她心里募然一酸,酸楚道:「你心里只会心疼别人,什麽时候心疼过我。」

  「别再伤心了。」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但这都过去了,以后我会
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你怎麽补偿?」

  她嘴角轻轻,凄苦道:「就像你跟大嫂一样偷情吗?」

  「你说还有别的法子吗?」

  我苦苦一笑,难道我想这样吗,谁不想把喜欢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这
个世界他妈的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不是由着我的性子来的。

  「泣泣。」

  她哭泣道:「要是没有大嫂,当年你会接受我吗?」

  我用袖子擦着她的眼泪,叹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还提
它做什麽?」

  她仰起头,含泪的美目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就是想知道那时候你心里到
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很认真地道:「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希
望说过之后,以前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你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

  她点点头,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解开这十年来埋在心底的一个结。」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也知道这个结若是不解开会是她心里永远的疙瘩。

  捧起她的脸,我真切地道:「说实话,你真的是一个集勇敢与美丽于一身的
好女子,若不是那时我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许仙又哪里会有机会。只能怪我当
时太年轻,只能怨老天只给了我们在一起的缘,没给我们在一起的分。」

  她凄然一笑,道:「可惜物是人非,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的我们。」

  我安慰道:「人是变了,但变的只是外表,心中对爱的那份执著却依然没有
变。」

  她道:「你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

  我轻轻一笑,说道:「我从来不哄女孩子,都是女孩子哄我。」

  「臭美!」她破涕而笑。

  她能笑就说明心结已结,我为她高兴也为自己高兴,满心的喜悦化作力量,
将她抱起在空中转着圈,呵呵笑道:「虽臭却美,这才是男人的魅力!」

  「男人就是一块臭豆腐!」她抱紧我的脖子,生怕摔到地上。

  「女人就是一个臭鸭蛋!」我抱紧她,控制着速度,生怕脚下打滑。

  「你是臭鸭蛋。」她来咬我的嘴。

  「你是臭豆腐。」我去吻她的唇。

  一时又是吻声四起,啧啧连声。

  她的奶子比起青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以我多年的经验,可以断定这两座小
山肯定有34E,而且够软,够挺,够弹,手摸上去感觉真是棒极了。

  再加上呼吸着那浓浓的诱人心魄的乳香,我的神经大条了。

  隔靴挠痒,越挠越痒,我的心也越来越痒。渴望着一观庐山真面目,我的手
忍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不行。」她捉住了我插入她衣襟的手。

  「我要吃奶奶!」

  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处在兴奋中,有一种冲动,吃奶的冲动。

  「来人怎麽办?」她朝门口瞄了一眼。

  「就吃两口!」我拿开她的手,把衣襟朝两边拉开。

  「只吃两口,你说的!」她见我坚持也不忍拒绝。

  「嗯。」

  我答应着,鼻子已经埋进山间,狂吸着满山浓郁的香气。

  两只硕大的奶罩依然包不住爆满的双峰,雪白滑腻的乳肉近半露在外面,白
花花的晃人眼睛,诱人流口水。这露在外面的部分都美成这样,那里面还让人活
吗?

  人说好奇害死猫,不知道我的好奇会不会死人。

  强忍着心脏超负荷的蹦跳,我终究还是把她的奶罩推开了。

  赫然,两座雪白的小山就落在我手里。

  「真美!」我由衷地慨叹。

  「好了,别赞叹了。」

  她充满喜悦与紧张地抱住我的头,急急道:「要吃就快点吃吧,等会有人来
就吃不上了。」

  「啧!啧!啧!咦!」

  我连吸数口,居然感觉吸出了奶汁,赶忙吐出一看,乖乖,可不正朝外冒着
奶水嘛!

  「奇怪!」

  我刚想问她,就又被她给按回去,索性张口继续吮吸。

  她搂住我的头,紧咬嘴唇。

  两座小山在我的唇下转来转去。我是喝得欢天喜地嘴角流汁满口香啊!

  「好了,好了,有人来了。」

  她赶忙推开我,迅速转回身子,对着镜子快速整理着被扯开的奶罩及衣襟。

  我正喝得爽,机敏性几乎降到为零。见她这麽慌张,我赶忙提神在耳朵上。

  果然,正听见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呢。

  咋办?

  脑电波以光速闪动。

  终于,在两秒后,我做了一件事后让我沾沾自喜好长时间的事情。

  但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到达门后,伸手握住锁把,轻轻一按,再一
带,门就半开着了,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并且在门半开的一刹那,我又一个转
身大挪移回到张念恩身边,伸手到水池里掬水洗脸。

  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这脑子,这动作,真是不夸一下都觉着对不起自
己。

  洗脸的时候,心里一半是紧张,一半是激动。

  「起这麽早,我还以为你没起床哩。」

  许仙进门的时候,我正朝脸上泼着水,张念恩衣襟已经整理好正朝脸上涂抹
着洗面乳。

  我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对我和张念恩同时出现在洗手间里有没有
什麽想法。

  「习惯了,每天都是这个点起床,睡过了也不舒服。」

  我拿起念恩放在旁边的洗面乳挤出一点涂在手心里,然后双手合十搓了两下
朝脸上一涂,感觉有股牛奶的香味。

  「你的自控能力还是这麽好,我可就不行了。」

  他站到马桶边,打开桶盖,朝里面边排着水边打着哈欠道:「我每天不到吃
饭不叫个几遍都起不来,这会儿要不是昨天喝的太多了尿憋得实在难受,我还做
着美梦呢。」

  「那以后每天睡觉前就多喝点水,省的人家一天叫你好几遍。」

  念恩掬水泼在脸上。

  「这个主意不错,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可以尝试一下。」我搓着脸道。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成蓄水池。」

  他的身体连抖了几下,水流声噶然而止。

  念恩听了他的话扑哧笑了,啐道:「出息!」

  感觉挺有意思,我和许仙也笑了。

  我把脸上的乳沫冲掉,抬起头就见念恩递过来一条毛巾。我笑了笑,伸手接
过。

  许仙正在系裤子,看见念恩对我的殷勤就觉着牙酸,醋味十足地道:「我还
没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

  念恩没好气地道:「你要不是我老公,我也会这样对待你。」

  「和着你对别人比对自己的老公还要好啊!」许仙嘟囔道。

  「这叫做礼貌,你懂不懂?」

  念恩瞪了许仙一眼,跟着就朝外走去。

  许仙被她说没话说,总不能说还以为你们旧情复燃了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
的嘴巴吗,他绝对不会那麽傻,尴尬一笑而过。

  我擦好脸,见许仙还是一脸的衰像,便笑道:「男人要大度一点,老是吃醋
对胃可不好。」

  「靠,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没好气地道。

  「放心,我是不会抢你老婆的。」说着,朝他嘿嘿一笑就出去了。

  「干!」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他在后面做什麽手势。

  这会儿大家都起床了,就连三个小家伙也都穿戴整整齐齐的。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青屏跟念恩在厨房里忙活着。看她们两个的样子,
不像是冤家路窄的样子,遂也就放了心。

  「要不要我帮忙?」我走进厨房。

  青屏正在煎着鸡蛋,听到我说话,回头一笑很自然,道:「不用,一会儿就
好,你先去外面等着吧。」

  「这里不是你呆的地,快出去吧。」念恩也道。

  「看不起我是吧。」

  我让青屏过到一边,接过她手中的锅铲,道:「让你们开开眼界,见识一下
什麽才叫真本事。」

  「别风大闪了牙!」念恩揶揄道。

  青屏只是笑了笑,没有发表意见,但我能看得出她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我会有
什麽真本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就让你心服口服带眼服。」

  说话间用锅铲利落地从油碗里弄点油放入锅内,待油烧热,咔嚓一声将鸡蛋
敲在锅沿上,鸡蛋从中间断裂,两手一掰,蛋清便携着蛋黄落到锅里,待蛋白金
黄时,捞出控油,放在盘子里,撒少许精盐。

  就这么简单,蛋白焦焦脆脆的、蛋黄滑滑嫩嫩的煎鸡蛋就做好了。

  看着我的动作如此麻利,她们两个都感到蛮惊讶的。

  念恩更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诧异道:「还真行啊!」

  「如何?眼见为实,心服口服带眼服了吧?」

  我傲然一笑,一副天下牛人第一的样子。

  「尝过了才知道。」

  念恩看我那不可一世的劲儿就不爽。

  「来,一人一块。」

  我用锅铲将鸡蛋从中间十字划开,一人给她们夹了一块放入口中。

  「如何?」我等待着她们对我赞美的评价。

  「还真不是盖的,比我煎的都好。」青屏笑道。

  「你呢?」我瞅着念恩道。

  「还行,还行,业余水平。」念恩笑道。

  「切,专业的也就到这份上了。」我不屑道。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大厨您了。」

  念恩跟青屏相视一笑,两个人默契地朝后退了退,把主厨的位置让给了我。


              第一百五十九回

  「没问题!」

  我正干的起劲,便欣然答应,打了个响指,道:「今天就让大家都尝尝本大
厨绝佳的手艺。」

  早饭的时候,大家围坐桌子一周,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二老直夸我的手艺棒。

  许仙,许天两兄弟看我的时候四只眼睛直发光,想不到我一个大男人会有这
麽好的厨艺,一脸的羡慕。

  自己的手艺能得到大家的认同,我当然很高兴,但更高兴的还是对我爱意绵
绵的三女。

  整个饭时,她们三人的妙目几乎没离开过我。

  饭后,洗过手,刚回到屋里,还没想坐下,手机就响了。

  是谁啊,这麽准时。

  找出来一看,原来是玉卿打来的。

  这丫头昨天把我一个扔在这儿,自己却回家去了,不知道姨妈昨天回来了没
有,正想给她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醒,她就给我打来了。

  「大懒虫,起床了没?」

  我按下接听键,电波就送来她俏皮的声音。

  「早饭都吃过了,你还问起床了没。」

  我笑道:「你呢,不会是没有我陪着你晚上睡不着到现在才醒吧?」

  她啐道:「大坏蛋,没有你在身边胡闹,人家不知道睡得有多安稳哩。」

  「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后都不要跟我睡了?」

  我逗她道:「这样也好,我也能够清闲几天,过几天没有女人逍遥自在的日
子。」

  「哼,想的倒美。」

  她叱道:「你想甩了我去会你其他的小情人,没门!」

  「没门,我走窗户。」

  「窗户也给你锁上。」

  「你想金屋藏娇啊?」

  「就是要金屋藏娇,咋了?」

  「就不怕你姐姐问你要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谁先得到是谁的,大不了偶尔分她们一杯羹。」

  「不是怕一个人承受不了姐夫的强大,所以才不得不忍痛割爱呀?」

  「大坏蛋,就知道气我,小心我真的忍痛割爱!」

  仿佛看见了她小嘴嘟嘟的样子,心里猛然一颤,没来由地起了一团火。

  「哎呀,我好怕怕呀!」我装作怕怕道。

  「好了啦!」

  她咯咯一笑,道:「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我无所谓地道:「有什麽比咱们的打情骂俏还重要的?」

  「贫嘴!」她嗔道。

  既然有事要说,我也就不跟她耍嘴皮子了,遂道:「什麽事这麽重要?」

  她道:「是这样的。昨天去文文家之前,步瑶姐来过电话,邀你晚上吃饭,
当时你这个大坏蛋正跟丹丹睡觉,就没有打扰你们。下午的时候她又打了电话过
来,知道你喝多了就把晚上的事作罢了,她说只要你有时间随时欢迎你过去。」

  原来昨天金步瑶打电话过来说的就是这事。

  我道:「好,我知道了,有空我就过去。」

  「那挂了。」

  她要挂电话。

  「别忙。」

  我止住她道:「你妈回来没?」

  「还没有,可能要到今天下午,通常都是这个时间。」

  她笑道:「怎麽了?怕她发现你穿了她的性感小内裤?」

  我翻了翻白眼,道:「你说呢,要是被她知道了多尴尬啊。」

  她嘻嘻一笑,戏谑道:「你还知道害臊啊,把人家的闺女给搞了,也没见怎
麽着你,一条内裤她总不会追着你要吧。」

  我嘿嘿坏笑道:「这也说不定啊,也许在她眼里内裤真的比你重要呢。」

  「大坏蛋,你敢说我不如一条内裤,我一定告诉我妈,让她狠狠的教训教训
你!」她气鼓鼓地道。

  「呵呵,我好怕,谁来救救我啊!」我夸张地大叫大笑。

  「讨厌,你欺负人家。」

  她嗔怪道:「我要打电话告诉大姐,让她拧你耳朵。」

  「好了,不逗你玩了。」

  我停住大笑,关心道:「你起床没有?」

  「没有,刚醒就给你打电话了。」

  她的声音柔柔的,打了个哈欠。

  「是不是没有我抱着睡不着?」我柔声道。

  「是啊,人家一个人好孤单,说了几百遍绵羊都睡不着,心里老是想你。」

  她的声音如绵绵的弦音涤荡着我的心田。

  「小傻瓜。」

  心田里被甜甜的蜜糖塞满,我道:「不要起床了,继续睡吧,一会我买点早
餐给你带回去。」

  「嗯。」

  她甜甜地道:「我要吃灌汤包。」

  「好,我给你买灌汤包,睡吧。」

  「亲一个。」她娇声道。

  「啵!」

  我对着手机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挂了电话,刚想朝床上一躺,就见青屏走了进来。

  「跟小情人打电话呢?」她笑道。

  「啊,被发现了!」我呵呵一笑,伸手去拉她。

  她扭身躲开,朝外面使了个眼色,笑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关禁闭的。」

  「谢谢姐姐!姐姐真好!」

  我夸张道:「我爱死你了!」

  「去!一边站着去!」

  她娇嗔一笑,走到床边帮我收拾床铺,道:「你不是要去给你的小情人买早
餐吗,快去吧,别饿着了人家,回来心疼。」

  我脸皮一红,呵呵一笑,道:「你都听见啦,我还想着怎麽跟你说呢。」

  她回头飞了我一个卫生球,嗔怪道:「还怕我不让你去啊,我可不会把你给
金屋藏娇了。」

  「嘿嘿!」

  我干干一笑,走到她旁边亲昵地道:「我不怕你吃醋嘛。」

  「我要是吃醋,早就成醋坛子,里里外外酸的难闻了。」

  她嗔怪地睨了我一眼,道:「快去吧,别饿坏了你的小情人。」

  「你真好!」我的手抚上了她撅起的俏臀。

  「好了,别煽情了,快去吧,被人看见不好。」

  她赶紧拿开我的手,推着我朝门口走。

  在出门口的一刹那,我回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吓的她立马倒退了好几步。
我忍着笑朝她做了个鬼脸。

  她拍了拍胸口,走上来握起小拳头就擂我,轻声啐道:「坏家伙,我让你吓
我,我让你吓我!」

  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前,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情意绵绵地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盖座金屋把你藏起来!」

  「肉麻!」

  她红润光滑的面颊上泛起一层璀璨的光晕,眼睛都笑了。

  「快走吧你!」

  「遵命!」

  我屁颠屁颠地走了。


               第一百六十回

  虽然城市里的污染很厉害,但清晨的空气依然让人觉着新鲜。

  走出许家的门,我不由长长吸了几口气,自由自在的空气真好。

  虽然许家的人没有限制我的自由,而且还对我颇为礼遇,甚至还有青屏,念
恩和文文三女对我全心的爱,但这里毕竟不是我自己的家,不能任我想做什麽就
做什麽,无形中给了我一种束缚,让我感到压抑。

  难怪人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做了几次深呼吸,我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朝停车处走去。

  「等等我!」

  我刚打开车门坐上去就听见许文的喊声,扭头看见她正小跑着朝这儿来。

  她跑过来扶着车门,气嘟嘟道:「你怎麽不等我?」

  「我怎麽知道你要跟我一起,你又没有说。」

  我给她打开后车门,笑道:「请上车吧,大小姐!」

  「看你还算有礼貌,本小姐就宽宏大量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她没有坐到后面,而是走到车的那一边,打开前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出发吧!」

  「你妈知道你出来吗?」

  我给她带上安全带,启动车,慢慢驶出停车区。

  她娇娇一笑,道:「妈妈不知道,我偷偷跑出来的。」

  「小心回去挨骂,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我逗她道。

  她摇头笑道:「我妈才不会骂我。」

  「那我可就惨了!」我哭丧着脸道。

  她不解道:「我偷偷跑出来,挨着你什麽事了?」

  「她会说我拐带未成年少女,外加骗取未成年少女的芳心以及初吻。」

  我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她朝我大腿上捶了一圈,娇叱道:「坏家伙,你又欺负我!」

  她这一捶不要紧,车速立马提了上来。

  车子沿着健康路一会就到了人民路。

  人民路是南北路,朝南是去玉卿家的方向,朝北是去她们学校的方向。

  到了人民路,她见我拐向了学校这边,便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我故作神秘道:「保你满意!」

  她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小脑袋瓜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
脸色发红害羞不敢看我,一会儿紧张兮兮拿眼偷偷瞅我,十足一个被情锁困住了
的小丫头,最后还是忍不住缠着我,娇声道:「快点说啦,人家要知道嘛。」

  我摇头叹道:「年轻人真是没有耐性,心浮气躁,这麽一会儿都不能等。」

  「跟你多大人似的。」

  她白了我一眼,催道:「别啰嗦,快点说啊!」

  回答她的不是我,而是骤然停止的刹车声。

  她朝窗外看看,疑惑道:「到了吗?」

  「到了。」

  我指了指人行道上两条长长的人龙,道:「这就是了。」

  「你是要买包子?」

  她有些诧异,道:「刚才在家没有吃饱吗?」

  「不是给我吃,是给一个小懒虫买的。」我笑道。

  「卿儿吧?」

  她有点酸酸地道:「我就知道是给她买的。」

  我笑道:「你要想吃,我也可以给你买的。」

  她撅嘴道:「我才不想沾别人的光。」

  「好。」

  我呵呵一笑,道:「你想要什麽,只要力所能及的,我都给你买。」

  「这还差不多!」

  她狡黠一笑,道:「我还没想好要什麽,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

  人龙还在增长中。

  许文跟在我身边,看着这条长长的人龙,为难道:「这麽多人,什麽时候才
能轮到咱们啊?」

  「不要急,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我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朝卖包子的摊位走去。

  「咱们不用排队吗?」她不解地望着我。

  「一会你就知道。」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毕竟这麽多年没见了,谁知道这家店还是不是以前的那
家,即便是,老板娘记不记得我还是一回事。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热气腾腾的包子店门口的摊位边,见正忙着给客人盛包子
的正是原来这家店的老板。

  十年过去了,这个以前总是跟我们吹嘘曾经有过多少女生追着他跑的过气帅
哥,已不复当年的放荡不羁的风采了。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只能叹岁月不饶人。

  「老板,三个灌汤、三个三鲜,外加一笼素包。」我朝着忙活不停的老板喊
道。

  「到后面排队,一个一个来。」老板看都没看就给我来了这麽一句。

  「老板娘在不在啊?」我朝里面高喊道。

  「老板不行找老板娘!」

  长龙的里面有人怪笑一声,跟着大家都哄然大笑。

  社会安定了,物质生活越来越好了,但精神生活也就越过越平淡无奇。人也
就越来越无聊了。

  人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总是想找一些乐子给自己的平淡的生活增添一点亮色。

  但这样的乐子找多了也就俗了,最多只能搏人一笑罢了。

  我回头朝人龙看了看,笑了笑,算是自己也庸俗一回,毕竟自己生活在这个
庸俗的社会里,处身世外是何等的艰难。

  「谁找我啊?」这时候,老板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转身朝她看去,却不由她一如当年的那身打扮,白色围裙挂在胸前,清丽
的脸庞一如往昔,虽在眼角处多了几许鱼尾,却一点都没影响到她的美丽,反而
能够让人感到安详。

  看着她,再看看老板,除了岁月不饶人,还要叹男人总是比女人老得快。

  「老板娘还认识吗?」

  在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我和文文这两个站在队列外围的人。

  这时候,正在忙活的老板也被吸引了过来。

  两夫妻仔细地上细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没有一点印象了。

  这也难怪她们,毕竟已经十年过去了。

  这十年地里,来这儿吃包子的人如菜畦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多了去了,
你还指望着人家记住你。

  正当我觉着没指望的时候,却见那老板娘突然拍了一下额头,惊喜道:「你
是那个状元!」

  她终究还是认出我来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

  老板困惑地望着老板娘,道:「什麽状元啊?」

  老板娘笑骂道:「你这老东西,真是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前一节子你不
还跟我提起当年经常来咱们店里,跟你一起侃足球侃人生侃理想的小兄弟吗,这
会怎麽到了你眼前就不认识了?」

  「哎呀!」

  老板一拍脑瓜,懊恼道:「可不是嘛,我怎麽叫这茬给忘了。」

  他握住我的手,笑道:「又十年没见了吧,你都变的我认不出来了。」

  我笑道:「是啊,十年了!」

  「怎麽这麽多年也不来看看老哥哥。」

  他有点激动道:「老哥没少跟你嫂子提起你,每年一到学生毕业的时候,我
就埋怨你嫂子当年为啥没跟你要个电话什麽的,也联系不上你。怎麽样,混的还
不错吧,在哪里发财呢?」

  还真没想到他是个这麽长情的人,说的我都有点激动了。

  说起当年,大华,老九我们几个几乎每天都要来这包子店一次,特别是有球
赛的时候,一呆就是几个小时。

  老板也是个健谈的人,性格有点好动,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大孩子,混熟以后
经常跟我们聊天侃着玩儿。

  他也是个球迷,贼喜欢贝克汉姆。原因并不是小贝的球踢的有多好,而是小
贝比较帅。

  我们在一起聊球,基本上就是打口水仗。

  他喜欢小贝,大华喜欢罗尼,老九喜欢欧文,而我却独爱菲戈,所以我们一
侃起来的时候,口水四溅,唾沫星子能喷多远,口渴了就喝水,没水了,坐在旁
边的老板娘会欣然为我们添好,反正那些时候没少喝他家的开水。

  「发财倒不敢,手里还算有几个小钱,倒是老哥你这店铺是越开越大越开越
红火。」我赞道。

  这包子店比十年前大了两倍多,四间门面,里面都是全新的装修,比起大城
市里的店铺一点都不逊色。

  「这算得了什麽,混口饭吃罢了。」

  他呵呵笑着,笑得很开心也很欣慰。

  「喂,喂,还卖不卖包子了?」人龙又开始喧哗。

  「雪梅,红梅,快出来顶一下手。」老板娘朝店里面喊了声。

  「哎!来了。」

  两个相貌几乎一摸一样的女孩子从店里走了出来,十五六岁长的如花似玉,
人如其名,跟傲雪盛开的梅花一样清丽脱俗。

  「这是我的两个女儿,双胞胎,这个是姐姐叫雪梅,这个是妹妹叫红梅。」

  老板给我介绍着走出来的两个小女孩。

  「嫂子真有本事!」

  我笑着赞誉道:「老哥你真有福啊!」

  老板和老板娘都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老板叫过两个女儿,向着她们介绍我,道:「这是你老爹的小兄弟,快叫小
叔。」

  「小叔!」

  两女相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称呼了我一声长辈。

  「好,好。」

  我从口袋里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百元红钞,一人数了十张递给她们,
笑道:「来的匆忙,没给你们带什麽礼物,小叔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麽,这些钱
你们拿着,喜欢什麽就买,就当是小叔给你们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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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一回

  「老弟,你给她们这么多钱干啥,别宠坏她们。」老板推攘道。

  「是啊,你能有这份心就够了。」

  老板娘笑道:「孩子们会记下的。」

  「那可不行。」

  我摇头道:「见面礼是一定要给的。这是我这个做叔叔的对孩子们的一点心
意。」

  「这……」

  两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老板对两个女儿道:「叔叔给你们的就赶
快收下吧。记的谢谢叔叔。」

  两个女孩见父亲答应了就欣然接过钱,朝我甜甜一笑,脆声齐道:「谢谢叔
叔。」

  我朝她们点了点头,呵呵一笑,道:「老哥,嫂子,你们真养了一对好女儿
啊!」

  「呵呵!」

  老板笑的合不拢嘴,道:「走,别在这站着了,到里面坐。」

  「规模比以前大多了。」

  我跟着他进到店里,里面整齐地摆放了几十张桌子,桌子上全都坐满了人,
厨房也比以前大了一倍有余,里面正有四个妇女在忙活着,就连设在门口的蒸笼
也比以前多了两套。

  他哈哈道:「还好又请了几个帮手,要是光靠你嫂子跟我,只怕早就累趴下
了。」

  「累一点好,生活只有做事才能够有意义。」我笑道。

  他点头道:「是啊!以前老想着到处闲逛,可真要一两个月让我什麽都不做
呀,心里就会感觉空虚,老觉得憋的慌。」

  「生活就是这样,闲着无聊,做着累,不过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是啊。」

  老板看了看正被老板娘牵着小手的许茜,道:「这小姑娘看着挺面熟的。」

  「她每天都要从咱们店前来回过好几次,能不面熟吗?」

  老板娘嗔怪道:「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这就是邵医生的女儿嘛。」

  「还真是!难怪觉着眼熟。」

  老板自嘲地笑了笑,又一次拍了拍脑门子,道:「哎,你看我这脑袋,最近
老是记不住东西,看来真的是不服老不行了。」

  「老哥正当壮年,怎麽能算的上老呢?」

  我笑道:「再说,你比我又大了几岁,你若言老,我岂不是也成老头了,以
后可不敢陪小姑娘上街了。」

  老板哈哈大笑,精神焕发道:「老弟说的是,老哥不老,正当壮年。」

  老板娘牵着许茜的手,道:「你妈妈最近好吗?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不知
道她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忙?」

  许茜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妈挺好的,就是很忙,经常都见不到面。」

  老板娘唏嘘道:「可不是嘛,做医生的,尤其是邵医生这样的好医生又怎会
闲的下来!」

  跟老板夫妇聊了一会天,想起还在饿着肚子的玉卿,就赶忙跟他们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自然不会忘了自己是来干什麽的。

  他们硬是给我拿了五六人份的包子,还特地给我找了一个保温壶装了满满一
壶的热汤,当然,他们肯定也不会收我的钱了。

  上车走了好远,还见他们站在路边摇手。

  路上,许茜忍不住把满心的疑问一下子倒出来,等她一一弄明白的时候,车
子已经开到玉卿家的楼下。

  「怎麽才到啊,人家的肚子都呱呱叫半天了。」

  刚走到门口,还没去按门铃,门就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两个美丽的小脑瓜,
玉卿和喻丹。

  话是玉卿说的。

  我亲昵地道:「不是想让我的小懒猪多睡一会嘛。」

  「小懒猪!」

  许茜与喻丹不禁笑了起来。

  「坏蛋!」

  她娇嗔一声,看到我手里拎着的食物又立刻眉飞色舞起来,道:「快点进来
吧,人家的肚子都抗议了!」

  我当先走进屋。

  玉卿,许茜,喻丹三个小丫头在门外聚在一起,交头接耳鬼鬼祟祟嬉皮笑脸
的不知道再说些什麽。

  等我把东西都摆好,她们三个才进来,个个笑颜如花,春风得意。

  「什麽事这麽高兴?」我道。

  「天气好,自然心情好。」玉卿道。

  「心情好,自然特高兴。」喻丹道。

  不知道接下去许茜如何说,我看向她,她却把脸转向了一边,脸蛋红扑扑的
一副羞人答答少女怀春的样子。

  我心说:她这是怎麽了,难道跟刚才她们说的有关,她们都说了什麽,神神
秘秘的。

  玉卿见我看许茜的眼神有些怪,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赶忙道:「肚子咕咕
叫,咱们这就开动吧!」

  说着就拿起一个热气依然腾腾的包子咬了一口。

  「慢点,别烫着,刚出笼的。」

  她成功地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但她的那点小伎俩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
呢,不然我前几年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岂不是白混了。

  她舔了舔嘴角的汤汁,笑道:「知道啦,老婆婆!」

  「你说什麽?老太太?看我怎麽收拾你!」

  这小丫头越来越调皮了,居然胆敢喊我「老婆婆」,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不
打烂她的小屁屁。

  我伸手一拉,便把她拉入怀里,手刚抚上她的小屁屁,她汤汁斑斑的嘴唇就
送了上来,如此,我的手也由拍打变成抚摸。

  房间里的温度立刻升温,许茜被我们二人的当场表演给镇住,而喻丹则只是
微微一愣,便又跟什麽事没有发生一样。

  「呼!」

  玉卿猛然推开我,喘息着道:「我要吃饭了,你去找她们吧。」

  盯着她的油腻光滑的小樱唇,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然后把火热的目光
转向了喻丹。

  喻丹但觉不妙,伸手一推,把脑筋还没转过来的许茜推倒在我怀里。

  反正青屏已经默许了我的行为,许茜迟早都是我的人,而且她的初吻已经给
过我,再亲一次又有何妨,况且由玉卿和喻丹的行为就可以知道她们两个必然是
有意为之,联系到刚才三女在门外的窃窃私语就更加明白了她们的意图。

  既然美餐已经送到嘴边,如果不把她给吃了,岂不是太不开窍了。这样也就
辜负了玉卿和喻丹的一片心意,以及许茜对我的情意。于是,没容她有任何的挣
扎,我的双唇就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第一百六十二回

  我再一次吻住她那充满诱惑的小嘴。

  她已经不再是第一次那样根本不知道如何做,虽然动作依然生涩,但不得不
承认她的进步。

  她轻微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深吻。

  贪恋着她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

  她双手挽住我的脖子,伸出泛着兰花香味的丁香任我吸允。

  我津津有味地吸允着她舌上的香津,舌头绞缠一起,直到她无法呼吸时才不
得不分开。

  她粗喘着,面颊红润如血,眼睛似睁未睁,身体软绵绵的仿若无骨。

  此等秀色岂能不让人想着吞下。

  我的嘴唇如雨点般轻柔地落在她所有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我的手在她饱满的
两座小山上捏弄。

  红润的光泽刺激着我的眼球,淡雅的芳香刺激着我的嗅觉。欲望如焚心的烈
火烧得我不能自已。

  我掀起她的外衣,解开她的奶罩,那两只饱满如峦的奶子立刻跟两只红眼的
大白兔似的跳了出来。

  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她们,再一次埋首在那雪白的沟壑里,深深呼吸着那醉人
的芳香。

  她的玉颊如焚烧的火焰通红而泛着光芒,时张时闭的双眸荡漾层层涟漪,樱
红的小嘴轻喘着呼出娇脆的诱惑。

  屋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玉卿和喻丹两个人也被这火热的气氛所感染,玉颊
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生命之火尽情的燃烧,情欲如气球在膨胀。

  我开始不满足于这眼前的景色,寻幽探秘的心越来越火热,大手缓缓下滑,
一不小心就滑到许茜的。

  正陷入迷失中的她,某个从来没有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间多了一只火热
的手掌,猛然的刺激,神经自然的发出反应,身体绷直,激凌凌打了个寒颤,玉
颊如落霞蔽天春意盎然,美目流盼如含有露水的芳草流泻出水一样的柔情,樱红
的小嘴更是发出娇人的脆鸣,如鸾凤轻吟,让人魂为之销。

  我的手感觉一阵温热如潮湿,原来她在情不自禁中了。

  她晕生双颊,说不出的动人。

  双峰如山高挺,雪白的肌肤嫩滑如脂、细腻芳香,象花一样微呈红潮,散发
出醉人的诱惑。

  许茜的衣服被一双男人的手心掌,如艺术般一件一件地褪掉,落在了一边。
不一会她就成了只有一条精致可爱的小内裤蔽体的赤裸少女了。

  我的眼神是火热的,我的呼吸是火热的,我的手掌也是火热的,我的心更是
火热火热的。

  衣不蔽体,她条件反射般蜷缩一团。双手互抱,嫩白的小手把遮掩了白兔的
眼睛。两条白玉般修长美丽的双腿紧夹着蜷缩在胸前。

  她如砧板上的羔羊,那羞怯怯喜中带忧的模样儿刹那间勾住了三人的眼球。

  饥渴促使我俯下身体,沿着她的美腿一点一点往上亲吻。

  那唇如火焰一样火烫,如咖啡一样温柔,如雨点一样密急,每次触碰,都会
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双唇如同寻幽探胜的游览者在群山间寻寻觅觅,最终在她
殷红的耳朵边停止了脚步。

  「茜儿,我会让你很快乐!」

  我轻咬着她柔滑的耳垂,舌头轻轻舔动。

  皓齿轻咬朱唇,巧目嫣然,秋波流盼,含羞的水草轻轻眨动,充满了性感与
蛊惑。

  我轻轻伏下身体靠在她背上,嘴唇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

  梦醒时,月儿西斜,梅映窗纱,玉人与我肩并,幽情正浓。

  她洁白圆润的肩膀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清新而淡雅。

  伏下头,鼻子埋进她的滑腻的肩窝里,迷醉地呼吸着只有少女才特有的清新
而淡雅的幽香。手沿着她香滑的肌肤滑落在她秀挺的俏臀上。

  她的臀丰满,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在薄薄的一层布片遮掩下,仿
佛那满月的月亮犹抱琵琶半遮面忽隐忽现的躲藏在薄雾后面,神秘而美妙。

  我的手好烫,肆意地揉捏着她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完全陷入,或轻或重地挤
压,仿佛是在品味她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许茜又喜又羞,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少女豆蔻
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春意,为她失神而慌乱小鹿乱撞。

  这是她平生的第一次爱上的人儿,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为了表达她对他的绵绵爱恋,她献上了她人生的第一次亲吻。

  初吻献给了她爱的男人,当男人的舌头温柔地舔过嘴唇的时候,她的心里有
着无比的甜蜜。

  第二次见面不但献上初吻,而且还跟他有了肌肤之亲,要不是被妈妈撞破,
只怕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

  虽被妈妈教训了一顿,但她心里依然甜蜜。

  此刻这个男人的手再一次把自己剥光,除了那件衣不蔽体的小内裤,自己已
经一丝不挂了,而且他的手还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浑圆光滑的臀瓣被
轻抚,被缓揉、被力捏、一下下来回揉搓,坏坏的手指在股沟里轻轻划挠着竟一
步一步地朝自己的禁区移动。

  眼见着自己即将会从女孩成为女人,背脊上不由地产生出一股极度紧张的感
觉。

  她羞红的玉脸上,更加的泛起了一片绯红。

  火气膨胀的好难受,急需发泄,我伸手将许茜身上的唯一布片沿着她修长的
美腿拉下。

  这时候的我已经在喻丹的帮助下脱了个精光,并在她的手口并用下,火气稍
稍不再那麽的暴涨。

  心绪稍稍安稳,我便打开许茜的紧夹的双腿,身体伏了上去。

  「啊……」

  一声悲鸣如杜鹃啼血!

  她银牙咬碎紧闭着双唇,双腿绷得直直的,一条鲜红的血丝沿着股沟滑下。

  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吻着她的唇,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舌头舔过口腔内壁,
刷过上腭的敏感点,又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吸取着他口中的津液。

  手掌轻抚着她的身体,尽可能地刺激着她的敏感,慢慢地让她适应那初开的
痛苦。


              第一百六十三回

  携天乐花丛都拈,拂霓裳露沾。
  迥隔断红尘荏苒,直写出瑶台清艳。
  纵吹弹舌尖,玉纤韵添,惊不醒人间梦魇,停不驻天宫漏签。
  一枕游仙,曲终闻盐,知音重翻检。

  轻摇渐进的循序式进攻,柔村情蜜意的春天般抚慰,经过我这个也算的上是
情场高手的高手不懈的努力,终于使许茜渐渐从痛楚中解脱出来,让她感受到了
性爱的美好。

  她的呻吟宛若歌唱,如乳燕初啼,如黄莺出谷,歌声婉转而悠扬。

  见她苦尽甘来,乐在其中,强忍的情欲在这一刻引爆。我顾不得柔情蜜意,
顾不得怜香惜玉,进攻的幅度与速度立刻提高了数倍。

  这一刻,我只知道狠狠的尽情发泄,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不一会,许茜人生的第一次就来临了,下面把我夹得紧紧的,人一动也不会
动了。

  翻过身,让她骑在我身上。双手伸到后面,一上一下分抚她的玉背与粉臀。

  嘴也不闲着,面部,颈部与胸部,这三处都属于它的领地。

  过一会,许茜才慢慢从中回过神,睁眼瞧着我,眼里尽是柔与情蜜意,当然
还有初为女人的羞涩。

  我吻吻她,微微一笑,说:「美不美?」

  她羞得不敢看我,闭上眼睛,颔首埋进我的怀里,嘴角含春带笑。

  这迷人的娇态,这可餐的秀色,让人忍不住就想逗她。

  我故意动了动依然傲挺如铁的下身,说:「美不美嘛?」

  她玉脸涨红,贝齿轻咬嘴唇,纤纤玉指使劲捏着我那可怜的小奶头,狠狠拽
起。

  「哦!」

  我轻轻吟喔一声,疼痛中带着几分舒爽。

  「咯咯……」

  玉卿和喻丹两个人见我受窘,不由放荡地笑了起来。

  「笑,等会看你们还笑的出来。」

  双手落在许茜的粉臀上,用力抓紧她的两片丰臀,腰部使劲毫不留情耸挺起
来,我哈哈狂笑着道:「赶快把衣服脱光了,待我把这妮子收拾了,再来拾掇你
们两个。」

  次次到底,绝不腿软,许茜舒服地大叫起来。

  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有如夏日炎炎突来的风雨,带给人愉悦,让人无
比的清爽!

  当最后我千军万马奔涌而出时,许茜被烫得失神而泣,紧闭双眼,泪水在眼
角慢慢流下。

  我也爽得痛快淋漓。

  长吁一口气,一抬头,两双动人魂魄的眼睛正望着我,眉眼如丝含春带俏,
迷离而又火。

  玉卿和喻丹已经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卧倒在旁边的沙发上,玉卿在上喻丹
在下,两张樱桃小口互咬着,白玉般的四只乳房互相挤压着,四条雪白的美腿纠
缠着,大腿根处水迹斑斑雪亮一片。

  「宝贝儿,你先休息一会,待我去把你的两个小姐妹喂饱了再来抱着你。」

  我亲了亲许茜的鼻子,微微一笑从她身上爬起来,走过去,跨到玉卿的雪臀
后面,伸手分开她的大腿,躬身而入。

  玉卿正跟喻丹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了两声闷哼。


              第一百六十四回

  玉卿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
水来。

  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猛被填满,遂柳腰款
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体内奇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扶雪臀,腰部加足了马力。

  玉卿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我低头看向喻丹,她仰躺着,娇嫩的玉体在玉卿的娇躯下划出一道美妙的弧
线,头发零散,散落于肩,胸前双峰时不时从玉卿的身下显露出来,虽被挤压却
依然挺拔,展现了它傲然的气概。

  喻丹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玉卿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雪臀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了一
声,双手紧紧环抱住喻丹,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热潮涌现,只见她
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余韵未过,稍息片刻,我没有把玉卿挪开,双腿委曲便进入了喻丹等待多时
急不可耐水漫金山的身体。

  三个女子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
喻丹丰满,玉卿娇俏,而许茜则纤小一些。

  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

  于是,我们四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沙发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床上,
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这个上午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三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
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将体内的火气恣意发泄出来。

  疯狂过后便是深深的疲惫,于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三个美丽尤物,实在不想
入睡,却又架不住困倦的眼皮,只得在温柔乡里安然入梦。

  梦里,我梦见自己依然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

  温柔乡,脂粉堆,美梦频频,一直睡到太阳就要落山。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是满天的红霞跟火烧了似的。揉了揉眼睛,已不见
玉卿三女的踪影,想必是早就醒了。

  女人在这方面本就是比男人缓过来的快,更何况是以一敌三。

  「呱呱……」

  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中饭的时候只知道在三女身上驰骋,把饭点都给忘了,
之后动都不想动,更别说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了。

  「卿儿!」

  摸了摸不争气的肚皮,下床提拉着拖鞋朝外面边走边喊。

  无人应答。

  拉开门走出去,外面静悄悄的,没见到一个人影。

  「人都去哪了?」

  口有点渴,我自言自语地走向冰柜。


              第一百六十五回

  「哎呀!」

  就在手刚碰到冰柜的刹那,我听见一声闷响,紧跟着一声女人的呼痛声从洗
手间的方向传来。

  是谁?

  我赶紧跑过去。

  洗手间的门是紧关着的。我受推了两下没推开,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

  「玉卿,是你在里面吗?是不是摔倒了?」我站在门外担心地叫道。

  里面没人回应。

  怎么了?不会是摔晕了吧?

  心有担忧,二话没说,我便撞门而入。

  洗手间的门根本不堪我的一撞。

  在门破开的一刹,我便紧跟着闯了进去,但接着就听见一声比之刚才还要大
上十倍的女人的尖叫。

  「啊!」

  玉卿的妈妈正赤身裸体四仰八叉的倒坐在水迹斑斑的地上,性感惹火的胴体
真是说不出的诱惑,雪白的胸脯上高耸着一对饱满而硕大的乳房,腰肢纤细得一
点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占了身高的一半,丰满白嫩的光
屁股又圆又翘。特别是她竟然是赤裸裸的张开了双腿,将她神秘都彻底裸露了出
来。

  那美景真是说不出的。

  「闭上眼睛,出去!」

  她双手拄地欲挣扎而起,只可惜几次三番她都没能成功,且银牙咬碎,面色
极为痛苦,看样子是摔得不轻。

  一时间我有点懵懂,只知道发呆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赤身裸体的姨妈,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两颗粉红诱人的乳蕾仿佛在呼唤着我去品尝。

  不过,最吸引我视线的还是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极尽媚惑的紧
夹着,雪白的臀肉鼓出令人犯罪的曲线。

  过去我也曾看过不少色情图片,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充满诱惑、让人热血
沸腾的画面。

  我开始在脑子里幻想,如果能把脸埋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中间,那该是多么
美好的情景。

  姨妈的屁股闻起来是什么气味?

  比之岳母应该差不多吧?

  亲吻起来是什么感觉?

  比之玉卿应该别有一般风味吧?

  那极富弹性的臀肉抓在手掌里又会是多么的销魂……

  「出去,你出去!」姨妈大叫,满脸的霞红与火烫。

  「咕噜!」

  嗓子干干的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欲望的遣使,我并没有如她所愿退出去,
而是抬脚上前,欲扶她起身。

  「姨妈,摔得重不重?」

  我关心着,蹲下身,道:「我来扶你。」

  「别碰我!」

  她蜷缩着,面如火霞染紫红,双臂尽可能掩盖着自己的羞处。

  我的血液喷火般沸腾,眼睛喷火,我的威风利刃般扬起,枕戈待旦,只求能
够挥戈洞进了。

  但我并不希望用那些暴力的手段去强逼她,让她一边抽泣一边被迫地张开双
腿,羞耻的向我展露光溜溜的神秘与臀部,虽然我的确觉得这样干很刺激,真想
看看她光着屁股被我欺负的样子,让她在我面前呻吟,哭叫,求饶,然后我会用
舌头舔去她脸上的热泪,从面颊一直舔到脖子,舔到她尖挺的奶头,最后是饱受
蹂躏的雪白臀肉。

  但她现在有伤在身,还不知有多严重,我又怎能忍心那般对她,虽然她是这
样明目张胆地诱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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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回

  「回来,我扶你起来。」我伸手抚上她光洁如玉的肩头。

  「不要!拿开你的手!别碰我!」

  她玉面火烫,焦急而羞涩,心如鹿撞,狂跳不已,娇躯扭动,凝脂般的雪肤
浮起红色的光晕,尽可能的不让我碰她,凤眼中泪珠儿点点,闪烁不敢正视我,
歇斯底里的声音急促喷出:「闭上你的眼睛,出去,快点出去!」

  「你能够起来吗?如果可以,我就出去。」

  贪婪的目光跟扫描仪一样一遍一遍地扫过她横陈的玉体,完全暴露出男人的
那点心思,丝毫也不知道掩饰。

  「你!」

  男人火热的眼神令她局促不安,心慌慌的不知所措,而尾椎处传来的阵阵痛
楚更加的让她六神无主,满心的无奈。

  「你先转过身去。」

  「千万不要勉强。」

  我转过压身,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移开。

  见我转过身不再盯着她狂热地眼睛喷火似的,她心里稍安,呼出一口浊气,
盯着我魁梧的后背,暗骂了声:冤家。

  双手撑地用力,但觉得臀部好似断开般疼痛,银牙紧咬贝齿,闷哼出声。晶
莹的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闻声,心中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募然转身,不管三七与二十一,抛却男女
之嫌,拦腰将她搂住,关切道:「怎麽样?是不是很痛?」

  凤眼中的泪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在这一刻,仿佛在刹那间遭遇了寒霜,刚才还喷火的眼睛顷刻间就温柔了下
来。

  「我带你去医院。」

  不管她愿是不愿,我没有在征求她的意愿,就伸手抄起她的玉背与腿弯,将
她横抱起来。

  「这样成何体统!你快放我下来!」

  她羞涩难当,心里扑通通跳个不停,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事急从权,不要在意这麽多了。」

  不容她多说,我就抱起她出了洗手间。

  香艳玉体横陈眼前,一切神秘皆都不再神秘,玲珑的曲线,两颗雪白肥嫩、
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雪白的双乳挤出一道紧密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
味令人全身血液加速流窜。

  虽如此,但此刻我却并没有半分的邪念,有的只是生理上的潜意识的冲动。

  「你先放我下来吧!这个样子不好。」她害羞的不得了。

  虽然在如今这样的社会已经不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封建禁锢,
但两个几乎全裸的身体,而且还是有着辈分差别的男女搂抱在一起,虽然不是有
意为之,事急从权,但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成体统。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暗笑不已,心道:就是要对你怎麽样也不是现在这个时
候啊。

  「你!哎,总不能这个样子去医院吧!」

  她知道根本没有办法让我听她的,她只有乖乖任我安排的份,但全身赤裸裸
的寸缕不挂,要是这个样子被我给抱出去,只怕全身是嘴都不能够说的清楚。

  「当然不会啦,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我呵呵一笑,笑得极其暧昧。


              第一百六十七回

  「你,你这人好生无赖!」

  说话间,嘴角微微牵动,润红的双颊更添娇色,艳丽如花,美妙不可方物。

  对她的揶揄,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颇为谄媚道:「只要你喜欢,说我什
么都可以。」

  「哼!」

  琼鼻微哼,凤眼微瞪,叱道:「你这些话骗骗那些小姑娘还可以,休想骗得
了我。」

  「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

  我大大的叫屈,信誓旦旦道:「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们,我可有骗过她
们。若是有过,即便是有过一次,你要怎么样罚我都行。」

  「真的?」

  她眼里闪过一丝阵异色,看得我心里一跳,突然发起毛来,不由暗暗思讨,
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

  但鸭子已经上架,也只好死撑下去,遂坚决肯定而且毫无半点余地地说道:
「真的!当然是真的,比真金都真。」

  「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她瞪了一眼,嗔怪中又有着三分娇媚,真是让人口津横生。

  但接下来却有点让人措手不及,本来还韵生双颊的俏脸,突然间像覆上了一
层寒霜,她冷声道:「我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差点没被她的眼神给冻着,深吸一口气,稍稍卸去满身的寒意,心里暗道:
她不会见到我跟玉卿三女的风流事了吧。

  我装着不解,茫然道:「什么怎么回事?」

  「少给我装蒜。」

  见我跟她打迷糊眼,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恼意,玉手悄出,落在我腰间不着
寸缕的软肉上,抓了一把,狠狠掐了下去。

  「啊!」

  卧室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连吸几口凉气,才将腰间火辣辣的痛楚稍稍压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皮破
肉绽。

  我牙咬着狠狠道:「你干什么啊!」

  「谁叫你跟我打马虎眼的。」

  她可能也没想到这一把下去会有那么大的劲道,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
反应,本来还气势汹汹,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破了个大洞的皮球似的,势气一下子
就泄没了。

  但女人也不是个软角色,比起别的女人就比较的特立独行的多了,感觉气势
一下子被我压了下来,遂不甘,大声道:「快点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都看见了还问。」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就全都看到了,还没完没了的问。

  「你,你真是没有救了,你这样对得起她们吗?」

  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瞬即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我。

  幽幽一叹,我无力道:「你认为怎样才是对得起她们?」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了八百回,而且这根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任何事情
都跟硬币一样,有着不同的两面性,有时候你认为是这样的,可别人却偏偏不这
样认为,这就是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能说是谁对谁错,任何人看
问题的观点都不一样,所以你做一件事情不可能都面面俱到。

  这应该就是作为人,作为有思想的高级动物的无奈吧。

  「你这人,我是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她冷哼一声,没有一点
好脸色。

  「我要是有答案,还不早就解决了,反正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了卿儿
的。」

  尽量不去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我道:「咱们别说这个了,还是给你穿上衣
服,好快点去医院吧。」

  募地,彷佛才意识到现在是多么暧昧的非常时刻,根本就不是谈话的时候,
俏脸上一直保持的那种冷然再也坚持不住,慌忙闭上眼睛,心儿扑扑狂跳,如鹿
撞,狂乱如草。

  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白,如坠五里雾里,再也不知身在何处。

  走上两步,把她打横放在床上,枕头垫在腰下,尽量不让她受伤的屁股靠近
床面,但这样一来她那诱人发狂的神秘就再也无法遁形,高高耸起,闪亮乌黑。

  看的我血脉贲张,双眼怒睁,内裤被高高顶起,而且顶起的部位恰是那朵血
红的玫瑰的中心。

  这朵玫瑰在黑色的衬托下本就娇艳动人,这般被从中间高高顶起,就更加的
盛开绽放了。

  强吸一口凉气,压下胸中的那份冲动,恋恋不舍地切断视线。

  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最吸引我眼球的就是衣架上那色彩斑斓的
内衣了。

  对于女人,内衣是属于她们的隐私。

  对隐私女性向来重视,越是淑女,越是未婚女性,对隐私就越是讳莫如深。

  倘若有人,尤其是男人,侵入到女性的隐私领地,哪怕是不慎冒犯,也不会
有什么好结果的。

  但这种隐私却又由女性自己向世界若明若晦地公开,而且每个女性事实上都
在这样做着。

  称其为若明若晦,是因为这一份隐私,谁都能看到,但是又常常不让你直接
看到,所以,我们姑且称之为半公开的隐私。

  据某些人士调查,约有89%的男性都有过窥视女性这份隐私的念头。

  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会偷偷地留意夏天女性衬衣里面的特殊衣饰,开始对其
进行性别分析,同时也开始自己作为男性的青春梦想。

  成人之后,走在马路上,对女性内衣的欣赏,就如同对女性的欣赏一样,是
男性无法回避的「恶习」。

  男性很可能避而不谈,但是很难闭目不看。

  当然,对于一个正常的男性,这种看,属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远观是欣赏
的深入,亵玩则是邪念的开始。

  而女性,也正是从青春期开始,将内衣界定为一种作用极其特殊的饰物。

  内衣有服装的作用,但是显然不全是服装;内衣有饰品的作用,但是显然不
是项链之类的东西;内衣具有性的暗示,但是显然又不等同于性。

  女性身上任何衣饰的作用,都比不上内衣那样,耀眼地闪现出女性美丽的光
芒。

  内衣的作用倘若不是这么特别,这么妙不可言,那么马路上就不会有那么多
的内衣专卖店,而专卖店里更不会美女如云。

  这就是将女性的内衣看作是女性半公开的隐私的理由。

  肯定会有人反对这样的见解,他们会说,内衣只不过是相对外衣而言,只不
过是女性肌体的需要,但是,在相当长的年代里,中国的女性是用红肚兜,来保
证女性肌体的需要的。

  从红肚兜到内衣的衍化,从女性如今对内衣需要的精益求精,应该都可以认
定,其作用显然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

  肯定还有人虽然承认内衣的作用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但是她们不愿意承认
内衣会和隐私有什么联系。

  事实上这种联系是一直存在的,尤其是对于不同性别的人来说。

  一个男性可以同一个女性讨论这位女性身上的服装和饰物,但是不可能讨论
内衣,倘若到了能够讨论的程度,那么他们之间已经不存在隐私了。

  不过,隐私的概念是会变化的。

  就像中国女性的内衣,已从红肚兜衍化到了如今林林总总的各种款式一样,
女性内衣正朝着日益性感、日益开放的方向发展。

  如今身着内衣的演出,已经屡见不鲜,即使是高规格的模特大赛,也必定有
内衣模特的表演。许多内衣公司,甚至重金聘请了内衣模特。

  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看到的仅仅是内衣,而不是别的什么,那么他
一定是傻瓜。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居然没有看到内衣的美妙之至,而仅
仅是别的什么,那么他一定就是傻瓜中的傻瓜。

  女性内衣的作用就是如此的若明若晦,以「女为悦己者容」这句格言,来形
容女性对内衣的精心选择,非常恰如其分。

  但是,女性内衣的玄妙作用,女性内衣的生命,无法离开女性而独立存在。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些女性,面对大庭广众公开地洗内衣,并且将内衣晾在
大庭广众之下的行为,总是遭到男性女性一致恶评的原因。

  这当然也更加证实女性内衣所具有的隐私内涵。

  现在这个社会。大家都想赚钱的。

  相对于女性。男性对穿着方面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一般都是有就行了。

  而女性天性爱美,设计者抓住商机。当然会在女性身上下功夫了。

  女性内裤也是如此。所以女性内裤的种类要比男性多。

  女性的内裤有个很诗意的别名——裙子底下的秘密。

  性,真是件奇妙的事。

  男人从很小的时候,就会因为看到异性的身体而产生极大的内心震动。

  在女人所有衣物中,内裤是最后的防线,也是男人性幻想的终点。若经此一
役,就登堂入室,正式由幻想进入实境。

  所以,女性内裤在性诱惑的程度上,处于最强烈状态,比胸罩有过之而无不
及。

  内裤,说穿了,是覆盖性器官的一小块布。女人穿着它固然是为了卫生,保
护和安全感,但同时也像胸罩般满足自恋与吸引异性的目的。

  毕竟,如果纯为了保健与安全,就不必在内裤上花这么多功夫了。

  内裤一如胸罩,也是蕾丝,雕花、镂空、透明或半透明,目的在制造一种眩
惑,让女人为自己的身体迷恋,让男人神驰想象,兴致勃发。

  当代发明的性感小内裤,已完全脱离实用性,而变成纯为了满足成人性想象
的商品。

  小内裤小到t字形,甚至故意制成开裆样式,其意义和动机不言自明,完全
出于增强诱惑力和刺激性,比完全不穿、整个裸露更要煽情。

  男人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女体,而是自己的欲望。

  《金赛性学报告》的调研结果表明:女人明知男人有此癖好,却愿意配合。

  她们把挑起男人对自己的性想象乃至性狂热当做游戏,一种心理学上称之为
「刺激——反应」的实验,然后从这种实验中得到成就感。

  女人绝对没有意愿治好男人这种「残疾」,她们宁愿男人沉沦其中以便于进
行对男人的性操控。让男人拜倒在她们的裙子底下,是女人获得成就感的一种独
特方式。

  于是,女人对选择买什么内裤和每天穿什么内裤便乐在其中了,她们明确知
道,穿内裤绝不止是为了保健和安全,还为了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做准
备。

  因此,内裤变成男人送给女人最私密也最亲密的礼物了。男人在选这份礼物
给女友或太太时,是把性幻想当附加值一起奉送的。他选择最能令自己兴奋的款
式,是希望最终这份礼物会回馈到自己的利益(性满足)上。

  而女人会心醉于丈夫或男友送性感内裤给自己,是满足于男人把她当做最亲
密爱人的那份贴心的感受。

  当她穿上送来的内裤,穿上男人为自己挑选的奇特礼物时,会幻想男人怎么
因为自己而产生性兴奋和快感,因此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达到满足状态。

  大手一件件滑过里面的内衣,手感好极了,正当我沉迷其中的时候,背后炸
开一声暴雷:「混蛋,你在干什么!」

  募然一惊,赶忙转身,但见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坐起,怒目直视,炽烈的目
光如火辣辣的光剑直射我的脑门,贝齿紧咬,怒气火冒三丈。

  可能是我在衣柜前站住的过久了,她的意识终于回复清明,从五里雾里闯了
出来,看到我站在衣柜前久久不动,便觉着不对,继而想到衣柜里面全是自己比
较隐私的东西,直觉告诉她隐私被窥,便心中狂跳,心火燃烧,瞬间火冒三丈,
猛然坐起,浑然没觉着尾椎处的那点伤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女人的眼神还真有些杀伤力,被她这么一惊一吓,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但
咱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了,如果这样就被给吓倒了,咱以后还怎么混,是不
是?

  赶忙将心里的那点余悸排开,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我正在给你选内衣
呢,你不会想不穿内衣出去吧?」

  虽然觉着我肯定心里有鬼,但这种时候,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狠
狠压下心里的那口气,冷冷道:「有什么好选的,随便拿两件就行了。」


              第一百六十八回

  「OK,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话虽这样说,但随手拿起的却还是最让我比较中意,最让我想要看她穿,最
让我有遐想念头的那两件。

  雪一样白如肌肤般柔软光滑的丝质奶罩,和天一样蓝半透明的三角开档小内
裤。

  这乳白色的奶罩自不必说,设计精良,用料极佳,摸起来手感简直好的没话
说,而视线上也是诱惑倍至,特想埋首进去深深呼吸里面的气息,就像埋首在女
人的两座雄伟壮观的雪峰之间,呼吸着那令人忘情着迷的浓郁的奶香。

  而最令我遐想翩翩的自然是这件开了档的三角小内裤了。

  轻透的薄纱,贴紧女性柔嫩的肌肤。

  天蓝色的软纱上绣缀着点点浅花倍显迷人。若隐若现,若现若隐,给人梦一
般的感觉。

  如此这般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若然是真实的穿在了女人的玉体上,不是这
般的凭空遐想,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如此这般已经不堪的我,是否能够挡
得住那铺天盖地的诱惑啊。

  更且这小内裤底部开档,前面活扣设计,既可扣上,又可分开,穿脱极为方
便。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别人。

  细软而具有弹性的小裤胯带,更是让人有一种想去解开它的冲动。

  但愿我能够坚强一些,不要心狂跳,不要猛呼吸,不要流鼻血,更不要如饥
不择食的饿狼般扑身而上。

  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么的坚强吗?

  啊,祈祷吧,上帝!

  她双臂互抱,双手十指合拢,一左一右分别覆盖在胸前的两团肉球上,双腿
紧夹蜷缩,想尽办法,尽可能地春光少泄。

  只是单凭她的两只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呢,更何
况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伟,那可是两座比起巍峨壮观的玉龙雪山都毫不逊色的
雪峰,两只手掌与其说「盖在上面」,倒不如说是「扣在上面」,就像给雪峰的
顶端最美丽的部位戴了两顶极不合体的帽子,「扣」比「盖」比较形象的多了。

  男儿血液毫不滞留地沸腾起来,热血滚滚,全身都如着了火一般,男儿的本
能在滚滚浪涛煮沸般的热血中苏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苏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
刺激随着沸腾了的热血沿着任督二脉上下分流。

  脸色涨红如猪血,双眼怒睁如喷火,脑门上布满了豆粒般的汗珠,头发粘湿
了贴在额头。小腹下如燎原烈火熊熊燃烧,让本能在赫然显著,如剑指天南,如
奇峰怒空,势有破云穿空之力,威有睥睨天下之能。

  那朵滴血的玫瑰显然难敌这股冲天而起睥睨天下的阳刚至极的气势,悄然地
躲到一旁,男儿本色冲破禁锢昂然直视苍天。

  「还不快点拿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

  仿佛感到了气氛如暴风雨到来前的憋闷,她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着我。

  说话虽然还是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却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话语越来越
轻,就这短短两句话便能明显的分辨感觉到声音的走势越来越低,到最后便软绵
绵的有如天上飘浮的白云,轻柔的有点吓人,临了还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只是
这般程度的瞪视却有些不温不火,内里蕴涵的几多情绪数娇羞居多,这分明是在
跟我撒娇嘛,真是个诱人的女人啊。

  「来,来了。」

  口水差点没石掉出来,吸溜一声,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步赶蝉,两步
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边。

  这时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认为是色中恶鬼附了身,从上到下
无一处不透露着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发前的涨裂的欲望。

  「放下吧。」

  她被我恶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视内心狂跳,紧张的不得了。

  「你把身体转过去。」

  「你自己能行吗?」

  眼看着又能一亲芳泽,却突然不让继续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红霞密布雪面,心里鹿撞,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纷
乱如麻,也算她意志坚定,猛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声
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行了,赶快转过去。」

  「千万不要逞强!」

  我恋恋不舍,极度不甘心,不愿意地转过身去。没办法啊,谁叫咱心慈手软
呢。

  虽然心与身都是极度地渴望着发泄一番,但是总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
始终告诫着自己冷静,坚持,不要迷失。

  这种存在是什么,不大明白,但想来总归逃不掉诸般情绪的一种。

  综观种种能够罗列的可能,这种存在最最接近的应该是「自尊」了,但绝对
不排除还有别的可能混杂其中。

  悉悉索索,这是她穿衣的声音。

  不甘地闭上眼睛,失望大过了渴望。闻声而不见人,只好幻想。

  背后传来的声音与脑海中的画面混合,这应该算是对伤心的我一点小小的补
偿吧。

  猥亵的笑脸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当我陷入幻梦中不愿出来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闷哼,仿若暮鼓晨钟
般在我的心里敲响,把我从迷惘中惊醒。

  「怎么了?」

  没经过大脑的思考,本能地就转回了身体。

  这种可能或许无法理解,想来应该是大脑虽然一直在不断地幻想着种种令人
鼻血狂喷的火热画面,但它的焦点始终都没有离开身后的真实的女人,大脑中枢
始终都有一条神经在关注着这一点,所以在猛然惊醒的那一刹那会条件发射的做
内心里早就渴望无比的事情。

  于是乎,高度紧张中的身体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刹那便本能转了过去。

  玉体横陈,雪白如玉,光滑如缎,玲珑浮凸,傲然天下群芳。雪峰高耸,一
袭白色,柔嫩呵护,深壑间诱惑无穷无尽。私密含羞,天蓝色的软纱迷乱地盖在
上面,萋萋芳草彰显万点春光,隐隐可见,令人遐想万千。

  鼻头刺痒,一股热流滑下,抬手轻拭,血迹斑斑。可叹,还是真实的更具有
魅力!

  看着手上鲜艳的红色血迹,嘴角微微一挑,心里轻笑,原来上帝也不能免俗
啊!


              第一百六十九回

  女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皱成一团,面色如若白纸,冷汗覆面,痛的直发抖,
然她却牙关紧咬,强忍着万般的痛楚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看着她冷汗横流的面颊,我心里猛地一震,募然惊醒,原来她伤的那么的严
重,脊梁上冷汗狂涌,满腔的欲念骤然间化作万股清流,刹那间平息了暴躁的血
液,在理智将要崩溃,身体将要暴走的时候,千钧一发地制止了野兽般愚蠢的行
为。

  顷刻间,我的眼里没有了火热的欲念与半丝的的杂念,幽幽如潭,心里一片
清明。

  男人天本生来就是保护女人的动物。

  作为男人最重要是不能让女人痛苦,更不能把欢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虽然任何的事情都不能两全其美,但作为男人,有担待的男人始终都要义不
容辞地履行作为男人最原始的义务。

  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以万般轻柔的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双腿,尽可能地不让她感受到半丝的痛楚,
把她没有穿好的底裤拉好,系好丝带。

  虽然难免会有让人喷血的景色,但此刻却不是欣赏的时候。

  扯起床单包裹住她裸露的娇躯,免得春光外泄,暴露在外面,惊爆世人的眼
球。

  横身抱起她,二话不说就朝外面走去。

  所有的这一切,她都默默地承受着,半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偶尔睁开眼睛,
时不时地瞅我两眼,眼神时清时浊,充满了各种忧思与复杂的情绪。

  看惯了女人的眼睛,几乎各种各样的眼神都见过了。

  但她的眼神却让我无法捉摸。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神代表的就是心灵。

  可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里。

  在此之前,我还以为已经完全了解了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有没有窥得门
径还很难说。

  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啊!

  难怪有人说:女人就是一部百科全书。

  想来我要读懂这部书,还需要下大点功夫啊。

  到医院拍了片子,虽然还是很痛,但万幸的是尾骨只有轻微摔伤,不是很严
重,只需打两针吃点药,休息三五天就会好了。

  幸好没有摔裂尾骨,若不然,伤筋动骨,最起码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本来说是要住院的,但她死活都不愿意,说是闻不的医院里那股子气味。

  确实,医院里到处弥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的确不大好闻。

  既然她不愿意住院,医生也同意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就随了她的
意愿,反正有我照顾她,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回来的时候,还是裹着那件床单,我把她横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楼去。

  当然,这一路上惹来无数火辣的目光,她倒是很不好意思,一直闭着眼睛,
直到到了家门口才勉力睁开眼睛。

  玉面飞花,足可与天空中火辣辣的太阳媲美,艳丽赛过俗世里的一切事物。

  我倒是没觉着怎样,反正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认识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
即便有人嚼舌根子,当目标失踪在视线里的时候,嚼舌也就毫无趣味了。

  现在的人,生活在现时代紧张的潮流里,谁还有心思记挂这些无关自己、于
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我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忙东忙西,不亦乐乎,心里
就百般滋味,不知道对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帅很有气质的男人是该恨还是该爱,
心里像是翻滚了的钱塘江潮,没有一刻能够停止下来。

  是女人都喜欢帅气的男人,而且还特别是这么有气质的男人,尤其是他那耍
起坏来时的样子,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都难免心潮蜂拥吧。

  难怪卿儿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会像蜜蜂遇见香气迷人的花朵似的蜂拥而
上,竟然还几个人一起服侍她,真是荒唐。

  只是这个男人耍起帅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尤其是他对我色迷迷坏笑的
时候,就有一种让人不能自已的冲动。

  他不但看到了我的隐私,还跟饥饿了好多天的恶狼似的贪婪地毫不掩饰内心
欲望地看过我赤裸的身体,可是我的心里怎么就对他没有一丝的反感和厌恶,反
而还有丝丝的甜意,点点的渴望。

  若然能够小上十几岁,我会不会跟卿儿她们一样对她爱的入魔,死去活来的
呢?

  她的眼神越来越柔,柔得仿佛能够化出水来。

  暮然回首,灿烂一笑,她眼底的柔情完全被我扑捉,不由大乐,原来就是藏
的再严实的海底针也有忍不住暴露出来的时候。

  他的眼神好怪,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底。

  好怪,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暗啐两声,她赶忙闭上了眼睛,免得又被这个坏家伙捉弄。

  可是,心里的跳动还是七上八下,兔儿撞撞,狂乱如麻,半刻也不能消停。

  二十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才跟他相处不到半日,这半日却一直都处在
云里雾里,全身酥麻麻的,除了眼前的这个魁梧高大帅气迷人的家伙,再也提不
起半点精神,这难道就是现代小年青时常说的「触电的感觉」吗?

  啊!不不不,呸!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还有自己刚才还想着如果年轻十几岁,是不是跟卿儿一样,对他爱得要死爱
的入魔,难道……

  不会吧?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眼前这个家伙可是卿儿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有不知多少的女人,不,不
对,就是他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
虽然老公未能生育,不免遗憾,但他为人老实厚道,对我也是百般的呵护,十多
年来夫妻两个不说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若说稍有拌嘴,却也如蜜里调油,我
真的不应该有这种不该有的越轨犯禁的念头啊。

  难道是我性生活不满还是怎样?

  虽说老公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可是还没有到完全丧失
的地步啊,不会是我欲求不满,虽然口上不说,但潜意识里次次都想希望吧。

  可能也许大概就是如此吧。

  若说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想要,只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已经好久没有享受
到了,难怪我会胡思乱想了。


              第一百七十回

  「来,可以吃药了。」

  温柔得能够让人陷进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绯乱的心里募然一跳,没来由
地一阵悸动,一股难以言明的甜蜜涌上心头,紧跟着是无限的羞意,脸颊仿佛起
火滚烫滚烫的。

  紧闭的双眼在深呼吸十几次心跳稍稍安稳后张开,入眼帘的皆是化不开的温
柔,英俊帅气仪表堂堂的年轻男人左手持杯,右手拿药,温润的嘴角轻轻上扬,
挂满了温暖的笑意。

  无限的甜蜜填满心房,把那点点矜持与丝丝羞意也给压没了,融没了。轻启
朱唇,道一声:「谢谢。」

  「咱们又不是外人,跟我还客气什麽。」

  把杯子放置在床头柜上,轻轻将她扶起来,不容置疑地让她半靠在我怀里,
尽量不触到她的伤处,右手轻抬放到她欲张未张的双唇边,微微一笑,道:「来
先把药吃了。」

  「嗯。」

  晕生双颊,在落日河的霞光中有如春桃花瓣覆面,光彩照人,娇艳美丽。嘴
角轻启,弯出诱人的弧线,圆润如泽,兰香轻呼,沁人心扉。

  在她轻启朱唇间,将掌中的药品喂入她的口中,然后拿过杯子,递到她的唇
边,将杯中之水送入殷红的樱桃小口中。

  「好了,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

  我将她重新安置好,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轻轻退出房间,让她先安心休息
一会。

  「呼……」

  长处一口气,总算是腾出来点闲空。

  先去卫生间洗把脸,然后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四肢猛张,大大地伸了个懒
腰。

  「六点二十了。」

  不经意间仰头看见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猛然间想起今天的约会。

  「看来又要失信于人了。」

  掏出手机,找到金步瑶的号码,然后拨了过去,一阵铃声过后,对面接通,
里面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蔡恬啊,怎麽还没有过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去接你
呀?」

  甜美的声音里分明含着一股幽怨。

  每个被放鸽子的女人都会有的幽怨。

  「哈哈。」

  尴尬一笑,仰天打了个哈哈,为自己的再次失信羞愧不已,道:「步瑶啊,
真是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事,恐怕去不了了。」

  「知道你是大忙人。」

  金步瑶明显地生气了,道:「再忙也不会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不
想见人家直说就是了。」

  「生气啦?」

  我讪讪一笑,虽然没有外人看到,但我这号称比城墙还要厚上几层的老脸还
是忍不住红了。

  这丫头多年不见还是没有改变嘛,最是喜欢跟我使小性子。

  不过这人还真是有点犯贱,像她这样的大美女偶尔使使小性子还真别说,特
别的有味道,特别的有魅力,当年要不是玉真看的紧,而且魅力更是不遑多让,
说不定我还真就陷进她的温柔乡里了。

  如今大美女再使小性子,发发小脾气,生生闷气,虽然通过电波看不到她娇
俏妩媚迷失人不偿命的玉颜,那嗔怒的娇叱依然的让人无法招架,更何况,如今
心境已是不同往昔,再次见到她,没有了当年的诸多因素限制,面对她则更加的
放得开。

  男人的心都是花的,只要你心有余而力又足,面对如花美人,你会不上?

  「好了啦,别生气了,大不了下次见面让你再咬一口。」

  「噗嗤!」

  她像是想到了什麽高兴或者是羞人的事情,忍禁不住笑了出来,连连娇嗔:
「大坏蛋,大坏蛋,咬死你……」

  话说这个「咬一口」,当年还真是有一点点小典故,现在想起来都觉着回味
无穷。

  大学临毕业的时候,有一天,金步瑶趁玉真不在我身边,偷偷找上了我,硬
是逼着我跟她好,非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还真差点就马失前蹄,贞洁从此不保,若不是发生了点点小意外,当年还真就被
她给占有了。

  那一天,艳阳高照,风景如画,但若不是意志非常之坚定的人还真不愿意到
处游窜,赏花弄景,盖因六月已过,七月到来,艳阳高挂,烈焰如火,没个停地
炙烤着大地。

  地面好比铁板一块,蒸腾着炎炎热浪,居于地面的一切,包括有生命的,无
生命的,有知觉的,没知觉的,都仿佛成了一盘菜,美其名曰:铁板烧。

  耐不住炎热,受不了这鬼天气,只好找个舒适的地方躲起来。

  在这热浪滔天的鬼天气里,能够称得上舒适的地方,当然是温度比较低,空
气比较清凉的地方。

  幸好,我们当时都已经搬出了学校,在外面租赁了房子,只不过当年还是个
穷学生,囊中羞涩,房间里能有个电风扇就算不错的了。比起现在又是空调又是
冰箱的,能有的日用电器都有了,真是差之天壤。

  金步瑶生活的优越比起我们,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肯定一眼就能分辨的出
来。

  金步瑶家里给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各种生活所需一
应俱全,当然,空调肯定是有的。

  她曾邀玉真和我一起搬到她哪里住,虽然很想,但考虑再三,最终是没有搬
过去,这让她的埋怨了我好一阵,曾一度要跟我和玉真绝交,但那只是口头上说
说罢了,还能当真了。

  只不过,无数个卫生球差点没把我砸的抬不起头来,最后还是玉真当了和事
老,调停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之战。

  经常都是玉真,我,还有金步瑶我们三个一起逛街的,但那天玉真有事回家
去了。我跟步瑶送她坐上火车,直到火车远远看不到了才离开了车站。

  本来我是不放心的,要陪玉真一起回去的,但临时有个报告要做,被辅导老
师追逼着实在脱不开身,只好眼睁睁不舍地看着她一个人坐上回家的火车。

  走出火车站,迎面扑来炙人的热风。这种鬼天气,这种鬼心情,实在不是做
报告的日子。

  「去我那里吧。」

  金步瑶挽上我的胳膊,娇嫩的软绵绵挺翘饱满肆无忌惮地挤压着我的胳膊,
仿佛一点也感受不到这如同下火的炎热。

  「我那有空调,你可以安下心来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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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留言
lzddzqp(2010-12-20 19:55): 多余空行:
第1333行
坏蛋张嘴就知道骗人,没有半句真话,我才不会相信你。」
              第一百七十一回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也不知为什麽,就答应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拿了整理的材料及一些必须之物就去了她那里。

  「真是舒服极了!」

  我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很悠闲的伸了个懒腰,舒展着手脚,扭动
了几下脖子,眉头轻扬,惬意道:「还是空调好啊!有钱人真是会享受,我要是
能有个百八十万多好?」

  一句话,顿时把金步瑶说笑了。

  秀目斜睨,咯咯娇笑不已。眼神里尽是暧昧,充满着诱惑。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一瓶水。橙汁放到了我的面前,她知道我喜欢喝这
个。

  随后双手抱腿坐到我身旁,笑道:「答应我的要求,别说百八十万,再多点
也有你的。」

  「嘿嘿!」

  我干干一笑,这个女人总是对我提那个我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你笑什么?」

  她嗔怪一声,哼道:「难道我不够美吗?」

  「当然美了,简直美的冒泡,美得天上地上少有。但美则美兮,可是与我没
有关系啊。我可是已经名草有主,对于别的美人儿无福消受啊!」

  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金步瑶,啧啧摇头道:「好了,不要在诱惑我了,这
辈子我是没有这个福分的。」

  「谁说的?」

  话音刚落,金步瑶就脸色气得发白,如只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猛扑了上来,
很是老练地翻身跨压在了我身上,双手一把拧住了我的衣襟,凶神恶煞。

  瞪着对秀目道:「蔡恬,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是不是上辈子把你先奸
后杀了?这辈子要受你这么多鸟气?」

  「那,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没想到金步瑶还有如此的暴力。

  我差点被她给吓到。小心肝还扑通扑通地乱跳。

  「我不是君子,我就要动手,叫你一个劲地欺负我!」

  这段时间以来,金步瑶的火气越聚越多,已经成了一个火药桶,可我又很不
以为然地将其点燃,然后有朝里面加了点油。

  这下。可不是给爆发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一夹,重重地夹住了我的腰身。防止我用腰力将她掀翻
开来。

  双臂更是借着上身的力量,将我的两条胳膊重重撑压在沙发上,见到偷袭得
手,不觉微有得意,咬牙道:「蔡恬,要不要我?」

  我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对她的发火感到意外。这样的天气,任谁都是比较
暴躁的,已经摩擦就能产生火花。

  而她的脾气就跟个小母豹一样,温柔与火爆两个极端。

  虽然如此,我没有动静,并不说我没有反应。

  她在一愣神间,只听得我的喉咙中一阵涌动地声音。

  见我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有些散乱。

  她的心中不由得一慌,暗忖:这男人不会是身上有什么隐疾?现在发作了起
来?

  急忙腾出一只手,掐在我的人中上,急声叫道:「蔡恬,你没事吧?」

  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眼睛里已经起火,喃喃道:「好大。」

  「什么好大?」

  金步瑶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娇躯骤然紧绷了起来,略一愣神后,脸色
忍不住潮红了起来。

  低头一看,总算发现了我那呆滞的目光瞧向了什么地方?

  刚刚回来,身体出了些汗,感觉忒难受,就把湿衣服换掉了。

  反正不出去,为图凉快,自然穿得很少。就换上了家居服。这身衣服比较宽
松。

  我这个姿势,就这么半躺在沙发上,从那角度瞧进,一眼就能看个通透,目
光直接能穿过衣领,直看到她光滑紧缩的小腹。更不用说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
了。

  最最夸张的是,金步瑶居然连乳罩都没有戴上。

  如此一来。倒是让我大饱了眼福,眼睛狂吃了一通冰激凌。

  待得金步瑶从震撼中回了回神。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双颊红晕一片。

  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妈外,还没有给任何人瞧见过自己的半裸体呢?

  而这家伙不但在看,而且看得还很开心!丝毫没有因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而
感到脸红羞愤。

  虽然很是不介意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但这必须在她准备好一切之后才能够发
生啊。

  一时间,她的身体一阵颤抖,脑子一热,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坐直了身躯,
充满着杀气喊道:「臭蔡恬,你这个大坏蛋。刚才还正经八百正人君子,我要咬
死你……」

  话未说完,却又是感到了一阵不对劲。

  本是跪跨在我的腰际,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这么一跪坐直了身体,翘臀则
是刚好被某些坚硬的东西牢牢抵住。直让她身体一颤,一股异样感直蔓延遍了全
身,软绵绵地施展不出力气。差点软上。

  脑袋中一个念头闪过,这坏家伙,现在脑袋里倒底在想些什么龌龊勾当?

  然而此时此刻,内心却是羞愤交加,硬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浑身一激灵后。
羞愤欲绝的用秀额向我脑袋上撞过去,被我如此羞辱,索性拼个你死我活倒也痛
快。

  我也是刚刚从镇静失神中回过神来,心中直是感慨不已,有时候老天爷还真
是偏心。总是会把许多美好的东西往一个人身上堆砌。

  忽而却是见得她脑袋突然向自己撞来,如此境地,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腰际被钳住,发不了力。只能在极端的时间内,通过脖子的扭动和脊椎的弯
曲来躲避。

  也亏得我反应敏捷身体倍儿棒。躲过了她的致命袭击,然而更让我后背汗水
淋漓的是,金步瑶同归于尽的事情没干成后,心火哪里消得下去,脖子扭过来一
咬。

  我当然不能让她逮到,这要是给她逮到了脖子,说不定还真地敢咬下去。这
死丫头的脾气我可是老早就领教过的。

  忙不迭地也跟着迅速将头扭了过去,先她一步将嘴巴拱到了她脖子处。

  在玉真身上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对付女人怎么说也算有一手,区区一咬还
是能够躲开的,更且是后来者居上,杀她个措手不及。

  如此一来,除非她能摆脱我的控制,否则是无法再用牙齿咬到我了。

  为了防止她的乱动,索性也是嘴巴一张,咬在了她的脖颈动脉上。

  当然,我不会失去理智,一下子就要破了她洁白莹玉般如天鹅湖般美丽的脖
颈。

  金步瑶只觉得脖子一麻,一股酥软电流在瞬间遍布了全身。

  这一口要是咬得严实了,则只会让她感到疼痛。若是咬得轻了,感觉则不会
如此强烈。

  偏偏这一口咬得是不轻不重,而脖子又是许多女孩子身体上相当敏感地部位
之一。

  一下子,就令得她全身紧绷地肌肉,全然松弛了下来,手脚再也凝聚不了半
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了我身上。

  坚挺而丰满地酥胸,更是毫无保留的压在了我的胸膛上。惹得我也是心头一
炽。

  一时间,仿佛两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了起来。随着时
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我和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异性相吸,本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更别说,两个互相略微有着好感的年轻
男女。

  跟玉真一样,从来没有用过任何香水的她,身上散发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体
香。在这份静谧之中,更是显得格外诱人。

  我心中的欲望渐渐膨胀了起来,松开了咬得不紧的牙齿,试探性的在她脖子
上轻轻吻了一口。

  「嘤咛!」

  金步瑶娇躯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

  原本闪烁着「凶光」的明眸此时水汪汪一片,蕴含着淡淡的舒适和春意。

  如此趴在我健壮的怀中,忽而有一种很温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觉。

  唯一让她感到十分异样的是,我那凶器正肆无忌惮的抵住了她最敏感之处。
惹得她全身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

  然而,那在脖子上的一吻,却打破了其中的宁静。勾得她是「凶性大发」,
想起了自己的被咬之恨。

  脖子挣脱了我的控制,贝齿也是学着我在我脖子上轻轻撕咬了下去。贝齿,
柔舌,不断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迹。

  喉咙深处那低沉的呼吸声和沙哑的呻吟声。仿若一直被情欲控制住了的发情
母兽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对我换以颜色。

  我感受着那微微刺痛,却又异样的感觉,心中情欲更甚之时,却是有些苦笑
了起来。

  母老虎果然不愧母老虎,连调情的手段都如此的……

  「吼!」

  当金步瑶学着我,贝齿不轻不重的撕咬着我脖子时,让我忍不住如野兽般低
吼了一声。

  原本抱着她脑袋的双手顺着她后背向下滑去,一手重重地按住了她的腰际。
另外一手却是顺势抚上了她那丰腴翘臀。

  经常的运动使得她身材极其的完美,细而有力的柳腰找不出半点赘肉。丰臀
却又饱满而弹性十足,手感极佳。

  金步瑶有些懵了,这辈子唯一涉及到男女接触的对象就是我。

  然而两个人之间,仅仅有过拥抱而已。类似于这种纯粹性欲的互相接触,尚
是首次。芳心之中,是一片紊乱。

  敏感的臀部在我那老练的抓捏揉搓下,那触电的感觉如平静水面荡起的波纹
般,一波接着一波,用不停息的向她全身扩散而去。

  似是不堪麻痒,金步瑶边是迷迷糊糊的如雌兽般低沉的呻吟着。边扭动着俏
臀,似是想躲开我的骚扰。

  然而腰部被他另外一手重重压着。

  如此仅靠腰部以下的脊椎扭动,却反而更让某些人兴奋异常。如此技巧,也
只有某些专业学舞蹈的女人,才能够做得出来。

  金步瑶倒是能无师自通。

  有时候男女互相吸引发情,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

  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这对偷偷摸摸的男女俱是处于中度亢奋之中。

  金步瑶那如象牙色般晶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地红润。

  那无意中的扭动。却反而和我摩擦了起来。

  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一波一波袭着荡漾的心坎。原本为了躲避我骚扰
地扭动,此时反而下意识而主动的舞起圈儿来。

  「呼!」

  金步瑶那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了一声低沉而亢奋的叫声。

  敏感而晶莹通红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给含住了。

  那熟练的一套吻技下来,足让金步瑶娇躯忽而紧绷,忽而柔软。好似在冰火
之中不停地打着来回。

  可怜的金步瑶,对于性事地了解程度可以说是很少。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花
丛老手地挑逗。如坠云里雾里之间,直让她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双手粗暴的抓住我的衣襟向外一拉,还没出多少劲道呢,就听得巴拉巴拉一
连串的声响。

  可怜我那件衬衣地纽扣,虽然经玉真巧手格外地钉过。但哪里承受得住某些
暴力女人的拉扯?一下子蹦飞了出去两三个。

  而金步瑶,仿佛是想报复我刚才吻她耳垂,弄得她差点欲死欲仙的事情。

  一对散发着盈盈「凶光」的眼睛。瞧着我仿佛如同一只母老虎盯住了猎物一
般。

  反手抓住了我地两只贼手,如之前一般。重重地压在了沙发上。

  看得我心中直是发毛,屁股也不捏了,嘴角强自一抽搐,干笑道:「呃,你
温柔些行不行?」

  额头晶莹的汗水将她秀发打得湿润,一缕一缕粘在了脸颊上。呼吸急促,喘
气低沉。

  还没等我怎么着,就忽而俯下身子,学着我的动作,在我耳朵上,脖子上。
一路狂暴的吻下。

  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偏偏是学我刚才的那套手段技巧。没几下,是用得愈
发纯熟起来。

  惹得我脸红脖子粗,青筋爆出,低声轻吼。血脉沸腾,欲火膨胀。

  不知是本能,还是金步瑶的领悟力极高,很快便学会了几面同时进攻。

  酥胸贴在我身上,轻轻前后摩擦。而翘臀,更是如之前一般,前后左右舞动
着挑逗。

  这套动作,可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得出来。也只有金步瑶这种身体柔韧性和
弹性极佳的女人,才能施展出来。

  很快,金步瑶的攻势就到了我胸口上。似乎对那里极为感兴趣,柔嫩而细腻
的舌头,在轻吮中不断转让我全身紧绷,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了。

  低沉吼了一声,双臂挣脱了她的控制,箍住了她的细腰。猛然翻身就将她压
在身下……

  与玉真欢愉多场,自然已经熟能生巧,对付女人的手段自然有自己的一套。

  虽然那时候对性的了解还算青涩,初窥门径而已,但依然能够感受到金步瑶
此时的情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而邪邪的笑容。

  只觉得她那具滚烫而弹性十足的娇躯在颤抖不止、强有力的手紧紧揽住了她
的腰际,重重的将她贴在了自己身上。

  另外一只手,则是开始以熟练的手法在她身上各处敏感的地方游走着。

  金步瑶软锦绵的浑身无着力的依偎在我身上,意乱情迷。

  金步瑶紧紧闭着嘴娇喘不止。然而我的挑逗却是越来越露骨和剧烈。

  金步瑶怎么经受得住我这相对与她来说欢场老手的全力挑逗,没片刻,就呻
吟不止、全身颤抖着,更没有了初开始如小母豹般的暴力,软绵绵的跟一只小猫
一样,贝齿轻轻咬在了了我肩膀上,如泣如诉的颤道:「臭蔡恬,我要你,快给
我。」

  我的欲望也是在亲昵之间攀升到了顶点。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道德不道德,什麽乱七八糟的时候,就连最爱的女人都抛
掷脑后了,内心里只有欲望,欲望,贲张的欲火。

  只是强忍住要等金步瑶主动求欢才肯松口。

  待得她那声饱含着无限情欲的求欢声一出,即再也压抑不住。将她成熟娇媚
的娇躯压在了沙发上。

  呼吸急促的俯下身子。贪婪的嗅着她秀发,肌肤上散发出来的处女特有的清
馨味道。

  而一对大手则是在她身上游走不止,尤其是那对堪称波霸的酥胸,以及丰满
弹性的翘臀。乃是让我最最照顾之处。

  金步瑶早就耳颊绯红,意乱情迷,一连窜的娇吟低语,反手紧抱住了我的脑
袋。

  性感檀唇。柔滑软舌。从我的耳朵,直往下游走。

  眼神迷离挑逗着,皓齿轻轻而缓慢的咬开他衬衣的一个个纽扣,顺着我健壮
的胸脯,一寸一寸,毫不遗落的吻下。

  女人正在潜移默化中成长。

  柔若无骨而微微冰凉如钢琴家般的葱白素指,插进我衣缝之中。若有若无的
撩拨着我的每一个敏感之处。

  惹得我压抑不住的痉挛低吼之时,而此时金步瑶那条由宽松家居服从她身上
剥离。

  少女的水嫩细腻,诱人的少女气息。黑色镂空性感内衣。肉色丝袜。

  构成了足以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的诱人酮体。饶是经历过的我,在这一刻也
忍不住微微失神。

  粉腮嫣红,玉膝微蜷,明眸半睁半闭。呈现着一片妙曼勾人心魄的姿态。

  我止住了动作,仿佛是欣赏一具绝美艺术品般地,目光灼灼的从上扫下。不
得不承认,她绝对是跟玉真同一级别的大美女。

  她被我看的是又羞又涩,忍不住轻哼一声,玉腿向我扫去。

  我轻笑一声。

  随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欢喜的把玩起来。

  晶莹别透地玉足。颗颗玉趾葱白柔嫩。

  指甲盖上涂上了一层透明甲油,更是显得精致可爱。

  或许此处刚好是她的敏感所在。

  被我又捏又摸地。惹得她是麻痒难忍。娇喘不止。直想挣扎着缩回来。却被
我紧紧捏住不肯放。

  涨红着粉脸,娇嗔不止:「蔡……蔡恬,放开我,再不放,我……我就要踹
了。」

  我玩性正浓,哪里肯理她的威胁。反而是嘴角挂上了一抹邪笑,低头吻在了
她白哲滑腻,如玉石雕砌而成的脚背上。舌头轻轻打着转儿。

  这致命地一下。直让她如受惊的虾米一般,整个身子蜷缩蹦了起来。

  而我,刚好是揽住了她挺起的腰际,解着衣衫。

  「嘤!」

  嘴唇相触之时,金步瑶脑子中一片轰鸣,空白。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无着力
之处。

  唯一一丝残留的清明,让她做出了些许微弱无力抵抗后,在我那霸道而炽热
的吻下,迅即宣告崩溃。

  我贪婪的吸允着那柔软而湿润的芳唇,充满着成熟女性味道的幽香,直随着
那销魂轻吟钻入心扉。

  而她那原本略显僵硬的娇躯,也是在我那一对顽皮的大手,很快就软化了起
来。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俩颊桃色红晕直蔓延到了粉颈,原本晶莹细腻的
耳垂,此时却是一片嫣红……

  当时的一切,如今想来犹如刚刚才发生过一样,金步瑶还是以前的金步瑶,
我却已经不是以前的我。

  那天,正值紧要的关头,不知道是何原因,在我虎躯一震,提枪对准要害,
就要刺破那层膜进去的时候,已经神智紊乱的金步瑶居然在那一刻回光返照般清
醒过来,一把死抓住我钢铁般坚硬的物事,硬生生止住了我欲横扫玉门关外的金
枪。

  玉手紧握,那刺激不是三言两语,甚至不是用语言能够描述出来的,反正我
当时就感觉脑筋充血,霎时仿佛是失去了知觉,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记不起来
了,差点没当场给缴械了,幸亏荷枪实弹,而且装备忒够分量,才没有「出师未
捷身先死」。

  「娶我!」

  金步瑶艰难地爬起身,双腿紧夹,若隐若现的黑丛林中隐隐夹杂着水光,俄
顷潺潺细水沿着两条洁白如玉修长如竹的玉腿从根处滑下,明显的春情勃发,想
收也收不住。

  幸好,大错尚未铸成!

  脑门上汗流滚滚,有激情勃发的热汗,有措手不及的冷汗。浑身一阵冷颤,
激情随之荡尽。

  魔障,魔障,这绝对是魔障。本是坚守的原则,咋就失守了呢?

  「对不起!」

  这就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我感觉懊恼极了,跟玉真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
誓言全他妈成了屁话,在诱惑面前决然这样的不堪一击。

  彷徨,失望、无助、迷茫、萎靡、不振……

  仿佛做了这世间最不能原谅的事情,茫然瘫倒下去,如同一滩烂泥般缩在沙
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萎靡不振,任人宰割的衰样子。

  「你!」

  看着我这副鬼样子,金步瑶气愤极了,半天只吐出这一个字。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萎靡不振,蔫喇叭及而对我收
下留情,猛然俯下身子,张开樱红的小口,露出森森的牙齿,恨恨地咬了下去。

  一口咬住了曾经就差那么零点零几秒的时刻,就破开她宝贵的处女膜进到她
身体里的一切的罪恶之源,那依然被她紧握在手中的男人的根本。

  「啊!」

  刺耳的尖叫如狼哭鬼嚎,疼痛让我没有一点人声。

  痛苦中居然还有丝丝的爽意,感觉就这一下下就仿佛射了一次精一样舒爽,
大概也许应该这就是某牛人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在我抱着她的头,就要暴走的时候,她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还好我还能感觉
到,那物事没有报废,还好好地长在上面,只不过那充血的像是蘑菇头的物事上
镶嵌了一圈赤裸裸的肉项圈,牙齿印的,隐隐有斑斑血痕。

  这死丫头,挺狠的,差点没让我传宗接代的子孙袋给报销了。真是危险啊!

  「喔……」

  娇嫩的香舌,圆润的舌苔,舔动着那刚被暴虐的物事。虽然生涩却颇有一番
风味。

  当然,疼痛在所难免。毕竟有伤在「身」,而且,她那笨笨的贝齿还时不时
剐着那颇为受伤的那地儿。

  想不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还有这一手,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灵巧的舌头不断卷动着,轻轻舔拭,仿佛一名名满天下的神医在上面抚抹着
天下第一灵验的药物,丝丝清凉化作股股清流,让充血的肉身忍不住连连跳动,
一股热流在身体连续的颤抖中喷了出去。

  没来得及躲闪的金步瑶,被灌满了殷红的小口,喷了满脸都是。嘴角流白,
满脸皆白,真是射的一塌糊涂。

  这么多年来,那是唯一一次颜射射的那么多,那么爽的。只是可惜没有真正
吃了那个小辣椒。

  之后,好长时间,我们都因为这件事而尴尬和惭愧。

  继而,毕业了,各奔东西,各奔前程,各自打拼,曾一度失却了联系。

  一晃经年,再相见,暮然回首中,历历在目,满是丝丝的甜意……

  「乖,不生气了,下次多让你咬几口。」

  想起过去,思想开始乱了起来。心里有火,下面也就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
把个帐篷搭的老高。

  在她暴怒之前,我赶忙问道:「明天下午有没有空?」

  「讨厌!」

  仿佛看到了她握紧的小拳头。

  「干什么,还想放我鸽子啊?」

  「哪儿的事。」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要不明天你陪我买点东西,然后我请你吃
饭。怎麽样?这样够诚意了吧?不但有帅哥陪美女逛街,帅哥还请吃饭。这可是
一本万利,非常,极度难得的事情噢,过了这村可没有这店。」

  「我考虑考虑。」

  她模棱两可的话,不真不实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补偿的。

  「还考虑什麽,我可是时间宝贵的哦。」

  我侃侃而笑,道:「而且,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赔罪啊。」

  「好吧,看你这么识相,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只有这次机会哦,若是再敢放
老娘鸽子,看我不废了你丫的。」

  靠,这丫头多年不见,居然爆粗口,社会大熔炉锻还真是炼人啊。

  「不过我要你明天一天都陪我,算是补偿我这两天的精神损失。」她狠狠地
勒索。

  「ok!咱就舍命陪巾帼了。」

  算了,谁叫咱是爷们呢。当然应该迁就一下人家女孩子了,何况自己失礼在
先。

  「明天早晨七点来报到。」她洋洋得意,劲儿的。

  「七点?不会吧?太早了,不行。」

  我靠,七点,这么早,我还想睡会懒觉呢,不行,绝对不行。

  「九点,明早九点,我去酒楼找你,怎麽样?」

  「好吧,算了,你若是再敢放我鸽子,小心你的那玩意。」她悻悻地说完,
啪的一声,挂断了手机。

  我靠,辣椒女。

  「蔡,蔡恬,你还在吗?」

  刚刚跟金步瑶聊完,还没想躺下来休憩一小会,耳边就听到姨妈羞怯的呼唤
声。

  「在,在,怎么了?」

  我赶忙跳起来,但又不得不弯下腰。皆因刚才想起曾经跟金步瑶的那段绯色
经历,下面暴起的火力未得到发泄,依然硬邦邦翘的老高,做旗杆好样的。这一
猛力站起来,差点没有伤的我的宝贝。

  「来了,来了。」

  一边答应着,一边走着,一边又尽力让某处消停消停。

  还好兄弟挺给我争气的,一忽儿功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小有成效,
帐篷虽然还依然搭着,但规模已经不是那那么壮观了。

  如果不是真的太在意,只要你不是直盯着那儿,意有所指地观察,最多也就
认为那儿长的比较壮观,天生的「衣服架子」。

  当然,不是咱自我吹嘘,哈哈,还真是不小,好大一条东海玉蛟龙。

  「怎么了?」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姨妈她正面露难色的看着我。

  「我,我想……」

  她的脸庞红红的,雪润的肌肤一点四十多岁应该有的样儿也没有,水水嫩嫩
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好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也没蹦出个所以然,但看她羞怯
怯的娇态以及被单地下蜷缩的娇躯,大概我已经明了她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是不是要方便?」

  我心里开始乱了起来,蹦蹦跳个不停。

  她没有出声,只是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

  「大小?」

  我心里开始汽起毛了,刚刚压下的火气立刻又被引火烧身了。

  「小。」

  声如蚊虫,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抱你去。」我欲拦腰抱起她,但被她伸手止住了。

  「我扶你去。」蹲下身,要扶她起来。

  「啊!啊……疼,疼。」

  还没扶她站起来,她的脸色就难看起来,苍白的很。

  「还是我抱着你吧。触到了伤处就不好了。」

  不容她在拦阻,掀开被单,将她平拖着抱了起来。

  「事急从权,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就当我是玉卿好了。」

  轻微一叹,目前的情形,她也只好默认了。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有什
么办法呢?

  「哦,等下,先把裤子脱了,待会还要麻烦。」

  正欲走出去,我又停下来,把她再放到床上,然后像给婴儿换尿布一样给她
一件件脱去了下身的衣服,当然,包括最里面的那条我曾亲手给她穿上的那条性
感丝带小内裤。

  里面的景色让我大饱眼福,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给陷进去。

  「哗啦……哗啦……哗啦啦……」

  大珠小珠落玉盘,晶莹的尿液喷洒了好几分钟,大概是吊水的原因,或者憋
忍的时间太长,她的这泡尿特别的长。哗啦啦如细水长流。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把女人尿尿,特别是上次,在田野里把丈母娘,也就是
现在把着尿尿的这位女士的姐姐,实在是有够刺激。

  没由的心里长草,野火燎原,这股火立马燃烧的旺盛起来。刚才有所矮下的
帐篷立马又高高顶起,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

  「啊……」

  正在「排洪」的她突地叫了一声,「洪水」也因此而断流了。

  究其原因,是我那因时因地已经不听我使唤的家伙,坚硬地顶到了她的屁股
上,恰不巧还顶到了她的伤处,你说人家能不叫吗?

  片刻后,「洪水」时断时续,一点一滴,有汇成洪流的,有点点滴下的,这
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分多钟。

  在这段时间里,我的思想再度活跃起来,随着身体里面的那股子火气越烧越
旺,整个人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这一刻,还镇静,下一刻就疯玩起来。正如外面的街市,随着黑夜的到来,
也跟着热闹起来,人流唰地都窜了出来。

  「姨妈,来帮你擦屁屁。」

  我坏笑着,把她放到了床上,灯光下她的脸就像煮红的大虾,屁股不能着地
就跪在床上,羞涩地带丝毫不遮掩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或许没想到我是这么的坏,她再也没勇气抬起头,而是把头扎进了床上的被
子里。

  我找了纸巾,帮她擦了擦,然后在最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拍了拍,道:「好
了,这下干净了!」

  火已经烧了起来,本来就不禁刺激,这下倍儿厉害,确实受不了,接下来完
全是本能地乱来了。

  说着话,我的手开始慢慢的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摸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二
十岁的皮肤,娇嫩的程度丝毫不比大姑娘小媳妇儿差,不得不称赞造物的神奇,
不得不称赞她包养的好啊。

  我的手指不经意的在从那那点红心里滑过,她的身体一颤,嗯呀小声呻吟了
下,里面渗出蜜汁,变的水汪汪的,很是诱人。

  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把头慢慢低了下去,深深的迷恋,不乱的爱恋,情也好,
欲也罢,交织在一起,已经不可分割了。

  一样的感觉让她难忍的抬起头,看到我的样子,心里羞喜悲愤,真是四味杂
陈,想扭摆着迎合我的舌头,可女人的矜持,让她很难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只
见她一歪屁股,离开了我的脸,躺在床上红着脸嗔骂道:「你干什么呀,那里都
想亲,你不嫌脏啊。」

  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个肯对她这么亲密的人,那种热热湿湿的感觉,不是
语言能形容的,她内心其实也非常渴望我能再次那样对她,可内心里的羞涩与矜
持,让她感到难受和不安。

  见我只是笑笑,根本没有继续的意思,她不由暗骂这个家伙完全是个愣头青
不懂得情调,咋就不知道继续了?

  「脏什么,只要你喜欢上,你就会觉着这味儿倍儿美,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
道?呵呵……」

  我笑着把她的鞋脱了,然后自己也跳到了床上,把她抱进了怀里,手在她身
上乱捏,乱摸着。弄的她全身酥麻痒痒的难受。

  「死混蛋,你就不能安分点儿啊!别乱动了,放开我,我们这样不可以。」

  她强忍着羞意,欲据还迎地假意推了我几把。然后就没了抗拒了,一副任人
蹂躏的俏模样儿。

  「嘿嘿!姨妈,不要抗拒了,早晚你都是我的人。」

  我霸道地笑着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伸手把她的胸罩从后面摘了下来,让那
三十六D的大兔子没有了束缚,蹦蹦跳跳,喜欢得不得了。

  「嗯……不要……嗯……弄疼我了……嗯……你轻点……」

  她就这么被我抱着靠在我怀里,我的手从腋窝下张开,像挤牛奶一样,一点
点的往前进。

  两人的呼吸声渐渐的都变的粗喘了。

  她也知道两个人不应该这样,可爱永远都是自私没有束缚的,只要它来了,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挡的住它,任何防线在爱的面前都是很脆弱的。

  现在的她,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跟我的不伦之恋中,快不能自拔了,只要看着
我,心里就会觉得特别畅快。

  而且有了姐姐的前车之鉴,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虽然这样有些对不起自己
的丈夫,但他早就在这方面的无能为力,即使一次都不能再给她了,如狼似虎的
她又怎能不有所盼头呢?

  毕竟人生短短就这么多年,何必委屈了自己呢?

  要来,要来,咱也跟着荒唐一次吧。跟着下,不害怕。

  这次回去见到姐姐竟然比以前更加的水嫩更加的迷人了,这是谁的功劳?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在她旁敲侧击地问的时候,姐姐就没有瞒她,甚至是毫
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看她当时那模样儿甭提多幸福。

  可这幸福的给予者竟然是她的女婿,占了她好几个女儿的好女婿。真是荒唐
透顶,但又是那样的充满着刺激与遐想。

  曾经有一个念头,深深困扰着她,找个年轻有能力的男人给于自己丈夫不能
给的那部分享受,想来应该很好找,但这个念头虽然有过,但说起实施,她却从
来没想到过,但是今天却不同了,先是有姐姐这个前车之鉴而且还幸福的冒泡,
羡煞旁人,再是有这个色色的坏家伙先起得头,又是在这种环境下,不得不说意
料之外由意料之内,反正是要享受,而且又肥水不流外人田,方便,无毒害,而
且安全系数高。

  有此机会,何乐而不为,大笨蛋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姨妈,我想亲亲!」

  我含着她的耳唇,慢慢的向前一动,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她转头来主动的跟我吻在了起,两只会动的舌头,好像都有了自己的灵智,
绞缠打转,缠绵吞吐,后来两人的动作变的越来亢奋。

  我的一只手,顺着她小腹往下蔓延,覆盖住了那迷人的黑森林,嵌入水潭之
中……

  「嗯,坏家伙,就知道欺负姨妈。」

  她的表现真的很有看头,与她的姐姐相比,春花秋月,各擅胜场。

  她侧过头去,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出着气,身体逐渐往后挺着,一只手轻
抚我的胳膊,另一只摸着我的头,微微闭上眼,享受着手指带给她的快感,喉咙
里发出咿呀的轻微叫声,身体也轻微的扭动着。

  「蔡恬,哦……」

  她的两腿紧紧夹着我使坏的手,呻吟声叫了出来,感觉到她出来了,得意的
笑着在她耳后亲吻着,等过了会,才把湿漉漉的手指从下面拿了上来,手指上晶
晶亮一片。

  「嘿嘿!好多水哦……」我调笑着把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

  「死玩意,你想羞色姨妈呀。」她羞恼地在我大腿跟掐了起来。

  小心肝里却对我越来越觉得依恋了,刚才的快感,是这一生来,自己最强的
一起,流出来了好多,心里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再加上我故意使坏,她很容易
就产生了。

  「姨妈,人家现在想吃奶。」

  我嬉笑着脱光自己,躺下,让她趴在我身上下。

  「嗯,蔡恬……」

  她抱着我的头,小嘴里轻呼着我的名字。

  我爱抚上面的同时,故意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分开她两腿,尽量不触到她
的伤处,坚挺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沿着深林,在那道深谷上下滑动着,准
备找时间进入。

  火热搬的铁棍,在自己羞处上下接触,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异样的感觉虽
然刺激,但她还没下定决心真的做下去,我的坏心眼她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
以防备着我使坏,手伸到下面,想按住我的腰,但是还是晚些,湿润的润滑,我
往前一挺小半个头都撑开跑了进去。

  「蔡恬,你干什么,别忘了我是你姨妈,快,快点拿出去。」

  她做作的声音呜咽着,好像都要哭了。

  我才不管她这,反正都已经进去了,难道拿出来就当没有过吗?懒得在理她
的呼叫,继续享受着插入的快感。


              第一百七十二回

  虽然只撑开进去了一小点,可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
感,充实,可能是我的这玩意太壮观,太威猛,只刚刚半个头就让她招架不住,
呼爹含娘的了。

  应她的所求,稍稍退出来一点,她的心头立马就像有成堆的蚂蚁在爬一样,
难受,空虚极了,她差点就忍不住,直接去把我的大坚挺迎接进来,可最后她还
是忍住了,心里暗道:慢慢来,别想着一口吃个大胖子,那样可有得自己受了。

  「蔡恬。」

  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伸手摸着我的头发,心里有些激动,这个家伙真是
长了根好宝贝,难怪姐姐那么矜持的人也会败倒在它的威慑力之下,而且经受玉
露滋润后,更加美的冒泡。

  但感觉到我顶在她身体里,却一直没有怎么动,不由暗恼,这坏家伙又要是
什么鬼把戏,才得塞满,痒意涌满心间,却没能止痒,拥有宝贝的家伙却「敝帚
自珍」,好似不舍得使用,竟跟个木桩似的塞进去也不知道动几下,真是个木头
大棒子。

  心里好一阵难受,挣扎和无奈,又有些向往,人的心里往往就是那么奇怪。
给了还想多要,多要还不够,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其实这一刻,我并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狠狠地跟她来一场世纪大战,但是
她毕竟有伤在身而且还是在那样最最碍事儿的地方,甚至轻微动一下就会让她疼
痛不已,我虽欲火滔天却又怎么能够只顾着自己胡天胡地的快乐,而不顾她的感
受不理她的痛苦呢?

  我是人,不是兽,要的不仅且仅是欲,还要有爱。

  「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强忍着冲击的欲望,压住狂躁的欲火,亲了亲她诱人的小火唇,双手抚摸
着她娇嫩的小翘臀抓了两把,没敢用力,生怕触到她的伤处弄痛了她。

  「没,没有。」

  她虽然已经放得很开,但依然很羞涩,贝齿轻咬,玉脸一片娇红。毕竟在这
之前,她一直是一个矜持而谨守妇道的女人。一下子变化这麽大,实在有些太突
然,有些接受不了。若是还让她做些更加火爆的动作恐怕打死也是做不了的。

  当然,这种几乎还没有被开发的大美女还是由自己来开发最好。

  「嗯?」

  我有点疑惑地盯着她唯有薄汗的面颊。

  「就是……我想……你……是不是……应该……主动……」

  姨妈羞羞地咬着如火的丹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浮出一层薄雾,睫毛怯怯地眨
动着,像极了初次偷吃禁果的小姑娘。

  这种羞人的神态出现在这成熟而娇艳的大美女身上实在太迷人了,差点没有
失神,嘴角涌出股股涎水。如果不是强制压制着心里地火,怕不是现在已经不管
不顾直接开疆劈土了。

  「呼哧!呼哧!」

  连喘了几口粗气,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粗喘着道:「我怕弄伤了你。你那儿的小口实在太小,刚半个头你就受不了了,
若是全都弄进去还不把你那那么漂亮的小花苞给弄破了,还有你臀部的伤,牵动
了怕是更疼的更厉害。我怎么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而让你受苦,我不忍心。」

  「你真好!」

  她没有想到我刚才停下来没有动作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玩什么鬼把戏而是
完完全全的为了她着想,她不仅误会了我而且还骂我是大棒子。

  不过我确实有个非常大的一根巨棒,她没有冤枉我,但这些已经让她够羞愧
的了,情动之时,忍不住主动亲上我的嘴,用她那火烫的丹唇滋润着我干燥的双
唇,细软的丁香主动的伸入我的口中,勾引着我的舌头与她的缠斗在一起,甜美
的津液在两人口中溢满后几经搅混便汩汩流进两人的身体里。

  「进来吧,小心点就好。」

  姨妈在呼吸堵塞之前舍了我的唇,火热的红唇划过我滚热的脸颊,亲吻着我
的耳朵,轻喘着细声道:「我要你像跟爱姐姐一样爱我,不,我要你爱我超过爱
她。」

  「姐姐?」

  正欲进攻的长枪猛然一滞,抱紧她臀部的双掌抓紧了她的雪嫩的翘臀,道:
「你连这都知道?」

  「嘻嘻!」

  姨妈娇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亲昵地道:「坏东西,真是色胆包天,不但丈
母娘敢上,就连姨妈也不放过。」

  「你们两姐妹还真是无话不说。」

  天生具有八卦天性女人,你想她们能够保守秘密,实在比卖了她们还让她数
钱都困难。

  「当然了,我们两姐妹是什么关系,我可是有什么事都跟她说的。」

  她皱了皱小鼻子,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时不时的,姨妈的脸上总给人一种青春小姑娘俏生生的错觉。时而成熟魅力
无限;时而青涩含苞待放;时而妩媚艳照四方;时而羞怯欲语还休。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四十多岁成熟女性应该有的神情嘛,难道是因为她没有生
过孩子,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异样的美丽吗?

  青涩与成熟交融,妩媚与羞怯并一,这是怎样的一种魅力啊?或许这就是上
天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但这种补偿也未免太寒酸了,有什么能够跟生为女人却不能生儿育女来的让
人抱憾终生呢?

  心里微酸,双臂抱紧了她,亲吻着她的面颊,恳切道:「放心吧,只要有我
在,会让你重拾昔日的美丽,让你美丽再次绽放光芒。」

  她也心有所感,美丽的大眼睛里浮上一层雾,深情地跟我互吻着,情真意切
地道:「美丽也罢,光芒也罢,只要能够让你喜欢,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辈子本打算只为卿儿活着,满满的心里面装的全都是她。当知道你这个
坏家伙侵犯了她的时候,依着我的脾气,肯定跟你没完没了。但经不住卿儿那小
丫头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只好妥协,暂时的不跟你计较。」

  「本来我是一切都不管不顾了,非要你跟玉真离婚娶了卿儿的。我也劝过她
跟你断绝关系的。可这个傻妮子也不知道被你使了什么邪法,什么也不愿意,只
愿能跟你在一起就欢喜的不能行。你说,你对我闺女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
对你死心塌地的?」

  姨妈越说越激动,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贝齿痕进了的我的肩膀里。


              第一百七十三回

  「我能对她做什么。」

  我咬着牙,忍着肩头痛楚,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玉背缓缓下滑,越过她受
伤的尾椎爬上雪嫩的翘臀。

  「若说有的话也就是咱们现在做的这些。」

  「你真是个小坏蛋,先是祸害了人家的女儿,现在又来祸害人家,我咬你,
咬你,咬死你……」

  女人发起飙来,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让,尤其是那满头森森的白牙,发起狠来
肉皮都能给你扯下来几块。

  「啊……」

  锋锐的牙齿狠咬着我肩膀上的软肉,疼的我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条件
发射般地抓紧她圆翘的肉臀,连带着腰部狠力一挺,强硬而有力地捅进了她的身
体。

  「啊!」

  一声尖利的鬼叫声响起,震有得我耳鸣发聩,脑子嗡嗡半天没过来。

  「嗷!」

  紧跟着这余音绕梁不断的鬼叫声,另一声狼嚎也同时响起。

  霎时,这灯光明亮的卧室里显得阴森森的,鬼哭与狼嚎绵延好久。

  姨妈软弱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泪水覆面,刚才还咬在我肩膀上的满口白牙如
今紧咬着有点苍白的嘴唇,紧握小拳锤击我的胸膛,强忍着被撕裂的痛苦,狠狠
地道:「坏东西,死家伙,你就不能温柔点,差点没疼死我。」

  「不是你说的,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死嘛。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怎
么能不付出点行动呢,不然你还不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外强中干,能看不能用,
这样我多没面子。」

  我像个受了冤枉的小媳妇,委屈的不得了。其实,这么一下子,不只她痛,
我也痛。

  原来是想趁着她注意力被完全转移,有些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的时
候,一枪见效,这样会大大地减少她下面被撕裂的痛苦。

  可是,真不知道那位便宜的姨丈是如何开发的,都这大岁数了,居然让女人
的里面还跟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紧,差点没把我的宝贝物件给夹断。

  「哼,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姨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按着我的胸膛勉强支起上身,低头看下,看着那
交结处隐隐的斑斑红红,咬牙切齿没好气地道:「看你做的好事,花瓣肯定被你
弄破了。」

  花瓣?

  猛听见这两个字竟然从她嘴里说出来,本来还有些悬起来的心立马又落了下
来,差点没忍住心中喷涌的笑意。

  「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声把胸腔中鼓荡的笑意转化而卸去。

  「你是不是想笑?」

  女人天生具有比男人更加灵敏的感觉。

  「没有。」

  我忙握住她的小手,免得又是一顿美女香拳,勉强挤出一滴眼泪,委屈道:
「我哭都来不及,哪还会笑。」

  「你哭什么?」她有点摸不着头绪。

  「你那里面太小太紧了啦,差点没把人家的宝贝给夹断了,让人疼得实在受
不了,你说人家能不想哭嘛。」

  痛楚过后的快感跟给处女开苞一样爽,简直是美的冒泡。但这话又怎能跟她
说,不然,就不只是粉拳加牙齿了,还不知道如何虐待我呢。

  「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女人的智商怕是要下降几个档次的,心里有疑惑却并不会深
究。只是象征性地问一句罢了。

  当然,男人如我肯定不会回答,如刚才很痛现在却很爽,这样愚蠢的答案,
肯定会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要不你抽出来,别真的夹伤了。」

  只跟一个男人有过这种关系的女人,虽知道女人的下面肯定的不像我说的那
样,紧到能够把那话儿给夹断,不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还不都是死婴,这点常识
还是有的,但她毕竟没有生育过,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突然间被我这
么一说,她还就真的相信了。好不容易进去的,拔出来?

  「没关系,我这会好多了,慢慢就适应了。」

  手握住她胸前垂下的两团粉嫩雪白的椒乳,轻轻揉捏挑逗,刺激着她乳腺里
敏感的神经,轻笑道:「好不容易进去的,若是贸贸然就这样拔出来,刚才的疼
痛岂不是白受了。」

  女人下面被一根热乎乎的硬东西紧紧地插着,拔,实在不舍,不拔,又痛苦
着,而且上面散发的热力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里面的神经,搞的她身体里仿佛突然
间多出了好多热锅上的蚂蚁抓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即便里面还疼着却已经无关紧
要了。

  而且上面最敏感的两团肉还被男人给霸占着,手掌的热力从肉团的顶端不断
地蔓延,深入,阵阵酥麻以这里为源头散布了全身。

  好舒服,好舒服!

  好难受,好难受!

  「给我,我要。」

  不大一会,饥渴的女人就意乱情迷了,猛然双手松开身子整个压在我身上,
抱紧我的脖子,扭动了腰肢,仿佛这一刻,什么伤啊痛啊全都跑到爪瓜国去了,
不见了,没有了,有的只是瘙痒和解除瘙痒的欲望。

  「我来!」

  她毕竟有伤在身,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疯狂起来。

  抱起她下了床,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悬空先温柔,待她适应后,
便嗒嗒嗒进行了猛攻。

  一时间,夜风起,珠帘飘,鼓声鸣,人影摇。

  「啊……」

  「嗷……」

  一声凤鸣,一声龙吼,水乳交融,龙凤呈祥。

  卧室里的天地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浑身是水,湿透了长发,女人蜷缩在男人宽厚的胸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还没有变软?」女人握住了男人的东西,颇为惊讶。

  捏了捏她的小脸,下巴一抬,傲然一笑,道:「你没把他喂饱,他当然不愿
意休息了。」

  「以前也这样吗?」

  「当然。」

  「那现在怎么办?」女人微微乍了乍舌,喉咙一阵咕噜。

  「办法很多,比如……」

  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好多能够解决此种状况的法子。

  随着各类稀奇的方法出口,她的耳根越来越红,本是春潮未退的面颊就跟在
热辣辣的太阳下暴晒了一个上午似的,比红洋布还要红,羞得她闭上眼睛,不敢
再朝某个地方看,而且下面感觉到她的手越抓越紧。


              第一百七十四回

  「哦,舒服!再用点力。」

  她的小手是越抓越紧,越紧我越爽,爽的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叫好鼓励她继
续。

  「去。」

  没想到我的鼓励反而起到反效果,她不但没有继续反而松开了,还使劲地拍
了一巴掌,摇着微酸的手掌,笑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就知道变着花
样祸害我们女人。」

  「女人不是用来祸害的,女人是用来疼的。」

  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揉捏了几下,又将其按到下面,道:「但是无论做任何事
情,你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如果你得到了却没有付出,你感到有意义。这样的
得到并不会给你带来满足,或许只会给你带来失落,精神上的失落。就拿这男女
性爱之事来说,怎样才能让你得到满足,满意,感觉有意义,难道只是调情,插
入,运动,射精吗?」

  「也许有人是这样,比如有些人为了钱出卖色相或者空虚而渴望一夜情。但
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包括你我,所要得到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些,精神上的满
足比肉体上的满足更加的有意义。」

  话虽这样说,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理解,就比如她,这个今天以前还
只是个矜持而恪守妇道的女人。

  显然,我的长篇大论对她起到想象中的效果。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松开手不再给我服务,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们
男人就为了满足精神上的那点欲望,想方设法的鼓捣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龌龊招数
来糟蹋女人?」

  有反抗才会有味道,反抗的解越厉害越刺激。

  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却绝对不能用强的,这样会给她的心里带来不良的影响,
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慢慢来,循序渐进,总有一天,她会完全为你的敞开心扉,让你为所欲为。
而且你会还发现这个过程其实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头发长,见识短。」

  对她的嗔怪我不以为然,握着她的雪乳送到嘴边,张口衔住,很是大力地吮
吸了几口,直到她身体颤抖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开。

  被肆虐的部位明显的有些胀大,这也算是对她质疑我的一点小小的惩罚。

  「在这方面,你还不如卿儿她们几个小丫头,有时间要多学学。」

  「哼!」

  她娇哼一声,生气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道:「你这个坏家伙,不要以为我
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真恶心!」

  「这么说,你看过?」我邪邪一笑。

  「你!」

  看着我有点邪恶的笑脸,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加的风急浪大了,羞怒道:
「你好坏,套人家的话!」

  「嘿嘿!不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大美人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轻揉着她有点红肿的乳球,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上几口,道:「说说,你都
看过谁的?小泽圆?武藤兰?里中亜矢子……」

  「不知道,不认识。」

  随着我说出来的X国女优的名字越来越多,她本就春情未退更加羞涩,血气
充盈,有红有白,艳丽如花,甘甜若蜜,象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
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上几口。

  「太美了!」

  来不及反表太多的感慨,就把挂着几丝涎水的大嘴凑了上去,我张开大嘴狠
狠地在她吹弹得破红润润的苹果般的娇颜上啃咬几口,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吞进肚
里去。

  这应该就是饱餐秀色了!乐府诗中的「秀色可餐」真不愧是神来之笔!

  「啊……咯咯……」

  女人发出阵阵发自内心的欢笑,直到她实在感到有些微痛的时候才不得不推
开我,道:「不要啃了,都快被你啃破相了。」

  「呵呵!」

  我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由衷地赞美道:「真美!」

  女为悦己者容,她心里甜蜜蜜的,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些薄怒,没好气地给
了我一白眼,擦抹着我留在她脸上的津液,娇声啐道:「你这坏人,还真想吃人
啊!」

  「可不是。」

  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换上一副饥不择食的饿狼模样,舔了舔
舌头,嘿嘿阴笑道:「若不是实在不舍的,说不定还真把你给吃了,这样咱们两
个就会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在一起。」

  「好啊!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若负我们娘俩,我们娘俩就把你给吃了。」

  说话间却不忘露出森森白牙,她虽然笑意盈盈,但下一刻谁也不能确定那洁
白而锋利带着森森寒光的牙齿会否插进我的身体里。

  虽然我的肩头已经多次被这样洁白而锋利的牙齿光顾过,但就在这一刻,我
的身上却还是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靠,要是真的如她所说,每个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最后,我还有没有剩下一
点点骨头。

  「呵呵!」

  虽然同样的对天打了一声哈哈,但比起刚才的豪爽却明显的色厉内荏了。

  温柔地抚摸着她被我啃咬过的脸蛋,谄媚而讨好地笑道:「说笑,说笑。这
么美丽的一张脸,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
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是可以横扫天下男人。如此上天最美的杰作,区区
凡俗的我能够一亲芳泽就已经得天独厚谢天谢地了,又怎么会怎么舍得暴殄天物
呢!」

  「哼!」

  她可能也觉着刚才说的话有点诡异有点过了,有些愧疚,却又不好意思,所
以只有娇哼一声,却又听我把她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无双的,便再绷不住脸,嗤笑
道:「算你识相!」

  「我当然识相了,若不然怎么能够得到你的芳心。」

  我舔着她软软的耳垂,下身挺了挺,坚硬而亢奋地抵在她的肚皮上,窃窃地
道:「你看他还在生气,不愿意就这样低头,是不是再给他点甜头?」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

  她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
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没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
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

  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我。


              第一百七十五回

  「嘻嘻!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要你帮帮忙。」

  我涎着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就知道你没这小坏蛋安好心。」

  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妩媚一笑,道:「说罢,要我怎样做?便宜你个
小坏蛋了。」

  我知道她不会也不忍伏了我的意,咬着她的耳朵吸了吸,道:「你用嘴吸两
下他就软了。」

  「你要我用嘴,用嘴……」

  共这种话忒也羞人,她迟迟说不出口,满脸的娇羞,水嫩水嫩的,轻轻一捏
就能溢出水来。

  「来嘛,你看他那样子多可怜。」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也不让自己表现的急不可耐,说出来的话不掺杂半
点的欲望在里面,循循善诱着开导她,引出她大无畏的爱意。

  「你就当拿出你的爱心,怜悯一下他好了。」

  「不要,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拿话来诳我。」她悻悻地握紧了小拳头,向我
示威。

  「咳,好可怜的孩子啊,都没有娘疼。」

  我故意说的可怜兮兮,多多博取同情。

  「这孩子也真是的,长时间亢奋不得到解决会导致……」

  「真的?」

  我的话还真吓到了她。

  「这还能有假!」我义正词严,毫不迟疑,半点思索也没有。

  「为啥不早点说,你看这都硬了多长时间了。」

  见我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她不由担心起来,紧握的小拳头松开了,小手伸到
下面,握住其实受到冷落后已经有些变软的物事,但她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
轻轻一握便开始上下有规律地运动着。

  她卖力地律动着,道:「这样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了吧?」

  「只要能够尽快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大概不会出多大的问题,虽多多少少
有点影响,但还不至于对身体有多大危害。」

  我握住她的手,给她加点力,让她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怎么样才能快点出来?是不是真的要,要……用嘴?」

  当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涩。

  「当然如果你愿意,用嘴当然会比用手快多了,毕竟嘴的形状跟那儿很像,
温度也够,而且嘴里面还有一条活灵活现的舌头,轻轻舔上几口就能让人销魂,
若是再多缠几下,再来几下深喉,没几下就能让人丢盔弃甲,还有……」

  你只要一点点,我送给你全世界。

  我把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循循善诱,希望能够给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多提供
点资料作参考。

  「你很有经验嘛,是不是经常让别的女人也给你口……」

  最后一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出来,但谁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正所谓:言多必失。

  听她这语气,以及她手上略微停顿的动作,我知道她已对我说的话产生了怀
疑。

  「嘿嘿!这些都是书上看来的。」

  我干笑一声,掩饰过自己的窘迫,然后不等她张嘴便催她道:「快点吧,如
果还不放出来,就危险了。」

  「哼,就知道危言耸听,相信你才怪。」

  话虽这样说,可她却没有停下手,反而更加快速地套动起来。

  「嗷!」

  连连几声闷哼,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爆发了,满满地涂了她一手,喷了她
一肚皮。

  我爽的不想动,她也累的不想动。就这样躺在床上,半天,两个人才回神过
来。

  「终于消停了!」

  抬眼看了一眼我的胯下,然后伸手到空中,对着白炽的日光灯,看着手掌上
湿黏黏的白色胶体,有些不愤地道:「真脏!这玩意能吃吗?」

  「怎么会,当然能吃了。天然纯净无污染,甘之如饴,还具有美容养颜的功
效呢。不信,你尝尝。」

  时不时地诱惑,不停地刺激,不间断地给她灌输一些这类的知识。

  拳打百遍,其义自现。

  时间是消磨一个人耐性的最好武器。只要坚持不懈,到了一定的时间,她不
想接受恐怕也由不得自己了。

  只怕到时候,你就是说很脏不能吃,吃了会死人,她也肯定忍不住好奇去品
尝一下下。哪怕是轻轻舔一下也好。

  好奇害死了猫。一切只是因为好奇。

  「真的?你不会骗我?」

  她好奇地看着我,然后就在我张口的时候,却突然狡黠一笑,道:「你这小
坏蛋张嘴就知道骗人,没有半句真话,我才不会相信你。」

  「不信就算了。」

  我笑了笑,道:「其实我说的句句属实,有证可考,有据可查,绝无半点虚
假。」

  「想骗我上当。没门。」

  她娇哼一声,不再跟我胡搅蛮缠,转而嘟着嘴说道:「身上出了好多汗,黏
糊糊的好难受,你……」

  刚说了个「你」,她就停住了,似笑非笑,双目眨眨,娇媚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的美丽双眸也是眨也不眨,看谁瞪的持久。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
就是想逗逗她,谁叫她刚才没有满了我的意。

  「哼!」

  过了一会,她终于在我快放弃的时候坚持不住了,娇哼一声,啐骂道:「小
气鬼!」然后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腋窝里不再理我。

  「嘿嘿!生气啦?」把散乱在她面颊上湿漉漉的秀发拢到耳后。

  她以沉默应答。

  「小气包。」

  沉默中。

  「知道不?你是第一个跟我耍小性子却没有受到家法侍候的女人。不信,你
可以问问卿儿,她有没有吃过家法。」

  还在沉默中,不过,身体有点小悸动。

  「想知道家法是什么吗?」

  还在沉默中,不过,呼吸变的急促。

  「想知道藐视家法的后果吗?」

  「想知道你姐有没有给我口交过?」

  这已经是我抛出的第十个诱饵,每一个诱饵都具有极大的诱惑。

  只要你好奇,就不怕你不想知道。只要你想知道,就不怕你不开口。

  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你还有完没完?」

  终于,她没有在沉默中灭亡,而是在沉默中积蓄了能量,她爆发了。

  「完了。」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哈哈笑道:「你要再坚持一会就好了,我正打算放弃,
你却先投诚了。」

  「无聊!」

  她咬牙切齿,恨得牙根子痒痒,明知道我在逗她,说的话根本就不能算,却
还是气鼓鼓的没处撒。

  「嘿嘿。」

  我邪邪一笑,然后起身下床,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先去放水,等会我
来抱你去洗澡,小乖乖,听话,别玩跑。」

  说完,还不忘伸舌舔了她的耳根一下,大手在她雪臀上捏了一把,然后才转
身扬长而去。

  「坏蛋,流氓,无赖……」

  她屁股有伤,不便翻身,只能侧着身子,看不到我,却能听出我有多得意,
咬牙切齿,一肚子气找不着地儿发泄,只好在我走后对着空气碎碎念,一直念到
我再次走进来。

  我赤着脚轻声轻脚地走了过去,拖鞋在我进来前脱在门口了。

  她还在不停地念着,「混蛋,骗子,无耻……」

  不知道这么久,有没有念重了样。我想大概是会重样的,虽然中国文字跟中
国功夫一样博大精深。但你要说在五六分钟里不重样地数落一个人的坏,还真是
不大容易的一件事情。

  即便这个人坏的脚底流脓,即便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到让一些国家羡慕崇拜甚
至觊觎的程度。

  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猫着腰,我无声无息地站在她后面,突然道:「小乖
乖,还在生气啊?」

  本来是想吓唬她一下,却等了半天没听到她的惊叫声。

  「还小吗?」

  她努力地转过头,含羞带嗔地横了我一眼。

  「嘿嘿!」

  我尴尬地摸了摸头皮,看着手在墙壁上的影子,恍然大悟。

  难怪她不会吓到,原来都是影子惹得祸。

  「走吧,咱们洗澡去。」

  「嗯。」

  听到可以洗澡了,她也就不再生气了,气已经都被她刚才给发泄了。

  虽然只是对着一面墙,不是对着我,但墙上面贴着一张华哥三十岁左右时候
的照片。

  华哥在影视歌无论哪方面都发展的很好,红得发紫,fans老中少皆有,
照片更是老少咸宜。

  任何人都有追星的权利,姨妈的房间里贴了一张华哥的照片并不奇怪。只不
过今天的华仔就比较倒霉了,虽然没有那个杨姓美女给他带来的运气大。

  姨妈看不到我,只好拿他出气,谁让咱哥们跟天王华哥长的很像呢!至于说
跟华哥有多像,除了我不太喜欢的他的鹰钩鼻,其他都很像。

***********************************
  (对不起了华哥,不过华哥这两年霉运环身,人挺背的,虽然在歌唱和演艺
方面收获不小,但也总有些是是非非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即便这些是非不能打击
到一直兢兢业业做事业的华哥,可郁闷总还是存在的,挥之不去。在这里,作为
本家兄弟的小墨呼吁同为喜欢华哥的fans,坚决拥护支持华哥,永远不要停
下来,继续他不老的神话!)


[ 本帖最后由 qww383828 于 2010-12-20 23: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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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六回

  「叮铃铃……」

  晚上九点半,学校下了自习。我已经等在学校的门口。

  本来应该是姨妈来接人的,但她有伤在身,而且前后都有伤,所以就换我来
了。接美丽可爱的人儿放学,等许待也是一种幸福。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念,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今世百
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忘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只想和你在一起,我
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
夜拥你入睡,要一生爱你千百回……」

  刚掏出来,手机就响了。

  这个铃声不是我本来的,是玉卿前几天帮我选的。

  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

  虽然梅姐人现已不在,但她美丽而情意真切的歌声却永远陪伴在了我们的身
边。

  在梅姐动人的歌声中,我按下收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听到里面传来一阵
银铃般悦耳的声音,明显的不止一个人。

  「小亲亲,在哪呢?」

  「学校呢。」

  「你身边好多美女,能不能给姐夫介绍一个啊?」

  「可以啊。我们班的八大美女都在啊,春夏秋冬四香,梅兰竹菊四剑,你想
要认识哪一个?」

  「随便,只要不是出生在侏罗纪都可以。」

  「侏罗纪的没有,白垩纪的要不要?」

  「呃!还有恐龙她娘啊?」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好了,不闹了,赶快出来吧,我在门口等你们。」

  「嘻嘻,就知道姐夫疼人家,这就过去。」

  随着铃声的响起,一中的校门被大大的打开。

  密密麻麻的人流如潮水般朝外涌。

  最近十年内,随着素质教育的普及,各大院校每年都在扩大招生,这就引起
了连锁效应,各个中学也跟着扩招。

  就拿一中来说,原本还是个只能容下数千名学生的学校,十年扩建扩招,规
模之大,速度之快,让一些大专院校都望尘莫及。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但愿能够天随人愿,让中华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中,重新踏上百年之前曾经
拥有过的位置。

  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而坚强的民族,纵观五千年风雨,中华民族从来没有在
任何一次天灾人祸前低下高贵的头颅。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这就是中华民族英雄儿女们的逆鳞所在。

  只要你不破坏这一点,你就是朋友,不然,你就会是敌人,整个中华民族的
敌人。

  对敌人,杀,每一个中华民族的英雄儿女绝对不会手软!

  醒狮虽醒,却还没发出气吞天下的吼声。

  我们的民族要咆哮,我们已经压抑了太久。只需一声吼,世界都震惊。

  中华民族是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五千的风雨飘摇,使她千疮百孔,但正是经
历了这些磨难,她才会更加永久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2008,注定不是一个平凡而简单的数字,将会永久地记录在华夏神州的
史册之中。

  人们记住它,不仅仅是因为它代表了中华儿女吐气扬眉的时刻,而具有划时
代的意义,最重要的是它记录了灾难,十多亿中华儿女心碎、举国同悲的灾难。

  我们坚持住,中华儿女齐心协力,明天更美好。

  我们面对着,华夏万众风雨同舟,未来更辉煌。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其潜在的缺点。中华民族作为一个久经风雨仍屹立不倒的
伟大民族,她也是有缺憾的。

  纵观上下五千年华夏历史,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却像魔鬼一样悬在华夏儿女的
头上,这就是——糖衣炮弹!

  唯一的,也是,致命的。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历史使人明智,我们要永久地记住这个教训,把它像警钟一样悬在心中,时
时刻刻警醒着自己。

  玉卿,许茜,还有喻丹三女走在人群中,黑压压一片,直到走到大门口,我
才看到她们。

  跟她们走在一起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论姿色都还算可以,但比起玉卿她们
三个就一般了。

  下车,依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支中南海,远远地朝她们招了招手。

  玉卿的眼尖,最先看到我的是她。

  然后喻丹和许茜也看到了我,三女朝我挥了挥手,跟其他几个同学分手后,
便笑嘻嘻朝着我奔来。

  三女之中,唯有许茜蓬门初开,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更遑论跑起路来。

  吐出一口云雾,我向着三女问道:「怎么这么慢?」

  「还不是都怪你!」

  玉卿过来就飞给我一个卫生球,伸手躲过我手里还剩半截的中南海,摁在地
上碾灭后,随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里。

  「我?我怎么了?」我大大地疑惑。

  「当然是你了。」她狡黠一笑,眼神瞄了瞄许茜。

  心有灵犀,一点就通。

  联想到刚才许茜走路的样子,自己做过的事就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上车。」

  微微一笑,我对她们三人一挥手,然后打开车门跨了进去。

  玉卿跟喻丹两人直接坐到后面,把前面的位置留给了许茜。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破瓜不久,再次见面时有点尴尬,所以就连平素大大方方
的许茜也开始有些扭捏了。

  她见玉卿跟喻丹两女二话没说就选了后面的位置,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意。心
里既羞且喜,忍着心跳加速带来的慌乱,低头坐了进来。

  见她低着头,羞红着脸,昨天的大胆以及今天的疯狂,全都一扫而光。

  我知道她心里害羞,暂时的还放不开。

  于是伸出手掌轻轻握住她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是好的小手,柔声道:「你还好
吧?」

  「还,还好。」

  她的小手一抖,微微挣扎,没有挣脱,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我放开,只好任我
握着。

  「还疼吗?」我心里满是丝丝的怜意。

  「不,有点。一点点。」

  心里慌乱,像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好不容易想好了说
辞,却募然间跳出了一句:「你还疼吗?」

  而我的回答却是没经过大脑的思考,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道:「不疼了。」
但转过神来一想,不对啊,她怎么会这样问我。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听到后面两个家伙忍俊不住的笑声。肯定是这两个家伙
搞的鬼!

  许茜也意识到被她们耍了,窘迫地不敢看我,头低得更低了。

  「怎么回事?」

  外面学生流还在往外涌,虽然人潮不断地超前冲击,很少有人停下来观看,
但不能担保有人没有留意这边,毕竟一下子就有三个小美人儿上了车子。

  我没敢把她搂入怀中,只是握紧了她的小手,轻声询问。虽然我不怕被人谈
论,毕竟咱也不算名人,认识我的人不多。

  但许茜就不一样了,她还在上学,而且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毕业。我不能不
为她考虑。

  「她们,她们说……」

  许茜咬咬牙,道:「她们告诉我,说女人只有第一次做的时候会疼,而男人
却每次做都会疼,所以,所以我才……」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玉卿和喻丹今天都不是第一次,只有许茜今天才是第一次,所以只有她的有
受伤,感到很痛。

  上学都是坐出租车来的。

  许茜虽然对男女之事也知道一丝半点,但她毕竟不能跟玉卿和喻丹两个人相
比,怎么说她们两个都是「前辈」。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破瓜是会很痛的,但男人是不是这样,还是别的怎么样,
她就不知道了。

  所以被这两个比她经验多多的两个「前辈」信誓旦旦地一撺掇,也就信以为
真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我听了不免想笑,但看了看许茜依然低垂着的脑袋,回头朝玉卿两女恶狠狠
地道:「回家才跟你们连个算账。」

  「怎么算账啊?」

  玉卿嬉笑着吐了吐小舌头,根本无视我的威胁。

  「家法!」我无比威严地道。

  「嘁!」玉卿赶忙捂住嘴,差点爆笑出声。

  她知道我说的家法是何意,见我说的这样的义正词严,甚是庄重,是以感觉
好笑,差点忍俊不住。

  时间已经很晚,我们在清凉的咖啡屋里坐了一会,然后就回去了,今天不能
住在许茜家了,所以先把她送回家,看着她上了楼,直到她回到屋里站到窗前挥
手相送才驾车离开。

  「丹丹,你呢?」

  车子冲上马路,飞速旋转着车轮,不片刻就到了家门前。

  「我回家。」

  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这会儿她却安静了下来。

  「好吧。」

  本来想留她下来过夜的,左拥右抱搂着两个小美人睡觉可是件非常惬意的事
情。

  想不到她要回家,虽然有点遗憾,但也不能强求,我知道其实我要求,她还
是会留下来,但她还是个学生,晚上不归家,家里人肯定不会放心,即便有玉卿
这个借口,但内心里也不愿意这么做,毕竟这里面会存在欺骗的行为。

  喻丹的家距离这儿不远,不需要开车,步行也要不了几分钟。

  把车停好,看着玉卿进了屋,然后便送喻丹回去了。


              第一百七十七回

  夜色如水,带着丝丝的凉,冲洗着白天的烦躁。

  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感觉很自在,很惬意。

  两人手牵着手,沿着马路静静的走着,任身影在路灯的变换中拉长缩短、缩
短拉长,享受着这城市里难得的清静。

  「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当!」

  喻丹突然发出一声感慨,然后把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抱紧了我的胳膊。

  「小丫头,发什么感慨啊,小心未老先衰。」

  我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笑道:「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着呢。」

  「可属于人家的机会却不多嘛。」喻丹撅着小嘴,满脸的不满意。

  除了上次火大的时候,平素大大咧咧的她,还真很少能见到她这种样子。

  与她,本来人生是不会产生交集的,但我们之间多出了玉卿这只小蝴蝶,空
间就发生了扭曲,本来没有交集的两条线因而有了瓜葛,宿命般纠缠在一起。

  认识了刚两天,她就义无反顾的把身体交给了我。进度太快,在一起的时间
又很少,所以两人之间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依然的感觉生疏。

  即便是两个互相吸引着星球,也有相对远离的时候。更何况人最变化莫测的
感情乎。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

  如果杨过不是从小身世凄凉,受尽磨难,与小龙女在古墓之中生死相依、患
难与共,他会有等待十六年的耐心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除非是浓得化不开的真情,谁能够表达出这样的感情?

  我和喻丹之间已经有了基础,缺少的就是磨合。

  两颗心只有经常在一起,不断地磨合,才能够融洽在一起,心有灵犀,心心
相印。

  「走,去那边坐坐。」

  前面有一片人工小树林,枝繁叶茂,在夜色中显得极为幽静。

  清凉的月色透过层层的枝叶,在地面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小光点,脚走在上面
有种走在光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妙很浪漫。

  树林里稀稀疏疏还能碰到三三两两散步的人。

  树林深处,几棵冲天的白杨,茂密的枝叶把月光全部挡在外面。

  我拉着喻丹的手在一个石桌边坐了下来。

  「要我给你揉揉肩吗?」

  这时候的喻丹很温柔,粉嘟嘟的小脸透着一抹嫣红,可爱的让人怜爱,有种
拥入怀中的冲动。

  「好啊。」

  喻丹的小手跟她的人一样可爱,白中透着红,握在手中很软很软,就跟没有
骨头似的。

  这双手的美妙曾在别的方面享受过一次,至于按摩这还是第一次。

  「怎么样?舒服吗?」

  喻丹绕到我身后,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双手捏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揉捏
着,时不时地还用上几下大力。

  「嗯,很舒服。」

  虽然手劲有点弱,但确实很舒服,很有点水准。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

  「每次妈妈累了,我都会给她揉肩的,慢慢的也就越来越熟练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轻柔,很温馨,很幸福,我能感觉出她对妈妈浓浓的爱
意。

  我将头靠在她柔软的怀里,闭上眼睛,体会这绵绵的情绪。

  「你家都有什么人?」

  话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尴尬。都把人家给弄上床了,却还对人家的家里
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说出去都觉着脸红。

  「呆子,到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啊。」

  喻丹双手滑下来搂着我的脖子,胸前的两团有够分量的凸起挤压着我的背,
玉齿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

  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脖子扭了几下,骨节发出阵阵脆响,仰天吐出一口气,
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骨节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不是开始关心你了嘛。」

  我把她拉过来,面对面的坐到我腿上,头拱进她怀里,把被她咬的有点痛而
痒的耳朵使劲的在她胸前凸起的肉团上揉动了几下,引起她一阵清脆的笑声。

  「呆子,你弄痒人家了。」喻丹手捧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得寸进尺。

  「好香,好舒服。」

  不情愿被她捧起来,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朝怀里紧了紧,让身体某处有反
应的家伙抵在她分开的。

  喻丹与我头抵着头,大大的眼睛里浮上一层朦胧的光泽,如烟似雾,让人沉
迷而醉。

  「丹。」

  第一次这样呼唤她,显得很亲切。

  「嗯。」

  喻丹仿佛感受到了这种亲切的感觉,双眼中朦胧的烟雾渐渐淡去,露出清澈
如水的幽潭。清幽的潭水中荡漾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喜悦。

  「以后就跟了我吧!」

  以前从没谈论过这个话题,即便两人在床上死去活来的缠绵时。

  喻丹可能没想到我说的竟是这句话,软绵绵的身体猛然一颤,变得僵硬了,
清澈如水的眼神也变得茫然了。

  这个问题,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猛然间提起,任谁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时
候,都会茫然与无助。

  我没有打搅她,只是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带着迷茫的脸蛋靠在我宽阔的胸膛
上,任时光飞逝,静静地,听着阵阵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神思没进了无尽的虚空
里,漫无目的的飘荡。

  仿佛过了很久,漫漫时空眨眼间便是一千年;仿佛过去只在刹那,一千年亦
是瞬间。

  「我答应你!」

  轻轻的,喻丹紧抿的小嘴动了动,深吸一口气,将心里暗暗下了的决定坚定
地吐了出来。

  只是一句话,带着浓浓情意的一句话,把我伸展到外太空的神思如江河倒灌
巨鲸吸水般拉回了身体里。

  「真的?」

  「嗯!」

  「啧!」

  狠狠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不会亏待你的,永远不
会!」

  「嗯,我知道。」

  喻丹的眼睛已经重新变得清澈,淡淡雾气很快没入眼帘,消失不见,双眸中
犹如深潭般的瞳孔里闪烁着黑亮的光泽,透露出无比坚定的神色!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有什麽困难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平静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绵绵的情意涌上心头。

  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隶属于我,我当然要尽我所能给她所需要的
一切。


              第一百七十八回

  夜色绵绵,潺潺如歌。

  我们静静地聆听着,互诉的衷肠。

  慢慢地,我对喻丹的家里也有所了解。

  喻丹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奶奶喻李氏,父亲喻宁琨,母亲李凤卿,
姐姐喻彤,还有她,一家五口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让人羡慕。

  但直到有一天,这个幸福的家庭再也不美满了。

  喻宁琨在县医药公司上班,中途学人下海自己开始跑药,南里北里到处跑。

  跑药利息大,非常的赚钱,于是渐渐的,喻宁琨的腰包鼓了起来,喻家的生
活也越来越好。

  但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突然一场车祸彻底的把这个幸福的家
庭给破坏了。

  在喻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喻宁琨在一次出差中发生了车祸,抢救无效而死
亡。

  喻宁琨去世的消息宛若擎天惊雷,霎时炸晕了母女三人。

  她们实在无法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无法相信会发生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无法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家人的身上,但当一切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那
冰冷冷的身体,再也看不到的慈爱的笑容,再也听不到的关心的话语,再也感觉
不到的强健的心跳声……

  等等的这一切,不由得她们不相信。原本还活生生的一个人,音容笑貌就在
眼前,明明昨天还生龙活虎的,这会儿咋就躺在这儿冷冰冰的一动不动了呢?

  母亲李凤卿原本还存在着一丝幻想一丝侥幸,但当看到丈夫这冷冰冰的一幕
时,霎时昏厥过去,趴倒在丈夫冰冷尸体上,悲伤的眼泪沿着眼角滚滚滑落,打
湿了丈夫身上盖着的白布。

  两个小女儿依偎在母亲的身边,看着疼爱自己的父亲就这样直挺挺的躺在那
里,永远也无法再次将自己搂在他温暖的怀里,永远也无法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撒
娇,永远再也无法疼爱自己,幼小的心灵,茫然与无助涌上心头,温暖的心房刹
那间寒冷如冰,心痛的无法呼吸,无尽的悲痛化作悲伤的泪水,嚎啕的大哭,涕
泗横流……

  悲伤充斥在这个曾经美满而幸福的家庭,这个曾经笑声连连的家里,再也很
少听到笑声。

  就这样一直过了两年,直到喻彤以全县第一的好成绩考上高中的时候,这种
情况才算好转。

  丈夫去世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虽然家底还算殷实,多少还有点积蓄,
但生活不能坐吃山空,吃老底终究不是办法。

  为了培养两个女儿长大成才,母亲李凤卿不得不振作起来,以一双柔弱的肩
膀担负起生活的重担。

  但李凤卿原本是在电信公司上班,自从跟喻宁琨结婚后就辞职了,做起了全
职家庭妇女。

  时隔多年,除了教夫相子,操持家务,哪里还懂得其他的。做了很多尝试,
都以失败而告终。

  最后求救无门,只好孤注一掷,拿出些积蓄,利用当年丈夫积攒下的人脉,
开始跟人家一起跑药。

  女人一旦下定决心坚强起来,做起事有时候比起男人还要狠得多。

  从东南到西北,从五湖到四海,从天涯到海角,从一开始的外强中干色厉内
荏到最后的内外兼修炉火纯青,李凤卿的变化可谓是天壤之别。

  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柔柔弱弱的全职家庭妇女了,她现在已经
成了真真正正的女强人,医药界「皇」级的女强人,全国医药界几乎没有不知道
「李凤卿」这三个的。

  说起李凤卿,知道的无不伸出大拇指称颂。

  如此,李凤卿闲在家里的时间就变得很少了,平时都喻丹跟姐姐喻彤两姐妹
在家。

  有时候,李凤卿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几乎好几个星期甚至一个多月都见不
到她的身影。

  幸好喻丹两姐妹不似别的一些城里孩子叛逆,她们知道家里的情况,她们理
解母亲的苦心,虽然也很想长时间跟母亲在一起,但她们从来就没有抱怨过。

  一年头里,跟她们相依为命的奶奶因病也去世了。

  李凤卿见只有两个女儿在家,本来是想请个保姆的,但又觉着不放心,没办
法,只好停下了手头上的活计,专心在家陪女儿,正好两个女儿都上了高中,等
两年全都上了大学,她就可以继续忙她的了,趁此机会也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弥补一下子这么多年来欠缺的母爱,在女儿身边陪她们一起踏过人生的第一道大
坎——高考。

  或许真的是母爱的关系,本来成绩就很好的喻彤,成绩越来越好,去年高考
一举拿下全省高考理科最高分,被北京最著名的水木大学抢先录取了……

  听着她的娓娓道来,我不禁唏嘘,喃喃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
相识。」

  「哥,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感慨?」

  睁着大大的溢满泪花的眼睛,喻丹抬起头,疑惑地望着我。

  「因为哥跟你一样从小就失因去了父亲。」

  我叹声道:「子欲养而亲不再,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都曾是苦命的人。」

  「哥也没有父亲了吗?」

  喻丹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眶里的泪花终于隐忍不住滑落。

  「嗯。」

  我点点头,下巴在她的额头轻轻摩擦,道:「哥比你幸运了些,却又是同样
的不幸。哥的父亲是在哥考上高中后去世的。记得……算了,不说这些了,怪沉
重的。咱们换些轻松的话题。」

  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再深深的吸进一口凉气代替。

  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尤其是在这幽静无人打扰的夜色深处,最是能释放的时
候。

  先是亲情爱情,再是事业将来,再回到爱情,天南海北,只要是轻松的能够
摆脱沉重与烦躁的话题,几乎是无所不谈。

  当然,最多的还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缠绵与悱恻。

  爱情,亲情,友情,牵涉到一个「情」,最重要的就是「交心」。

  如此的夜色中,两颗跳动的心越来越近。

  「丹,睡着了吗?」我轻轻的问。

  喻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平稳,静静的,像是不知
不觉睡着了。


              第一百七十九回

  喻丹轻轻动了动,表示她还清醒着。

  「夜深了,该回去了。」

  「不。」

  喻丹摇摇颔首,道:「我还要跟你多呆一会。」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没关系,跟你在一起,明天我会更加的有精神。」

  喻丹扬起颔首,秀美的双眸在夜色中闪闪发光,如同高悬夜空中璀璨的两颗
星辰。

  「丫头!」

  爱意绵绵化入浓浓的夜色里,让这清凉如水的夜色多了几分缠绵。

  「哥,我爱你!」

  喻丹轻悠的呼吸突然间开始急促起来,星辰般眨动的双眸涌出如水的春情。

  「哥也爱你!」

  我将她柔嫩的身体搂得更紧,恨不能将她拥进身体里面,如果可能的话。

  「真的吗?」

  如兰似脂的芝兰之气轻轻地喷薄在我的脸颊上,香风阵阵。

  「小傻瓜。当然是真的!」

  我信誓旦旦,情真意切地道:「你对哥要有绝对的信心,虽然哥不能给你像
别的女人独得的唯一的爱情,但哥保证绝对不会让你觉着哥给你的这份爱比她们
得到的少,哥会尽最大的能力去爱你们,只要是哥的女人,哥都会一视同仁,绝
对不会有所偏颇。哥会用宽大的胸怀,结实的胸膛,让你们感觉温暖,感受到爱
意,感到幸福。」

  「嘻嘻,哥,你很大男人耶!」

  心里温暖而甜蜜,活泼如她不禁开始调侃于我。

  「哼哼,严肃点。」

  捧起她的小脑袋,大嘴对着她的檀口狠狠地亲了下去,舌头缠绕住她的丁香
不停地搅拌,直到无法呼吸的时候才放开她充血的双唇,然后盯着她那如水的双
眸,认真道:「虽然这些话让你听起来很有大男子主义,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
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守护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的女人顶起一片天,让她们得到幸
福,快乐而高兴地享受美好的生活,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

  「这是作为男人存在的使命之一,无所谓大不大男人。只要能让你们快乐而
幸福,即便是大男人又有何妨。你喜欢哥的大男人吗?」

  「喜欢!」

  喻丹双眸中的情意越来越浓,重重地点了点颔首,然后双眼一闭,主动送上
了她的红唇。

  「哥,爱我,我要你爱我!」

  「就在这儿?」

  我看了看四周围,黑虎笼统的,除了远远地还能传来一丝微弱的光线,就连
天上眨动着亿万星辰也无法把光华传送到这里。

  「嗯,就在这!」

  她轻启朱唇,送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把我还要说的话给烂在里面,化作
缠绵的动力与之亲吻在一起。

  想来这个时候,某些异种爱好的职业者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吧?
但还是一定要小心。毕竟在这个年代,什么样的人都有,就如一句话说的,林子
大了什么鸟都有,出类拔萃的特别艺术爱好者时间能耐大大的有,根本是见缝插
针,几乎是无孔不入。虽然咱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自己的这点隐私还是不希望别
人窥探的。

  所以,在这种不大安全的地方,由不得我不小心翼翼。慎而重之未雨绸缪,
才能防患于未然。

  「这儿不大安全。」

  大嘴脱离她的小口,呼出憋在胸腔里的一口气,我咬着她发烫的耳垂轻声说
着,眼睛还不住地往周围瞟。

  「放心吧,平时这里就很少有人来,这会儿更加不会有人过来了。」

  平素号称胆色无双的我这会儿反倒让她来给我鼓劲了,真是令人汗颜啊。

  不过,小女生终究还是小女生,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不透彻,还没有意识到
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一种疯狂爱好——偷拍!

  不知者不为过,但知者绝不能无动于衷。

  虽然在这样的环境里,席地幕天,大战于野,固然风情无限,刺激万千,但
同样的危险也多多。虽然我同样有着男人骨子里的好色本质,但绝不能把爱人放
置在浪尖风口,还没有达到把爱人给别人分享的程度。

  虽然我很不介意更不排斥,而且还稍稍的欣赏别的人把他自己老婆风情万种
春情勃勃的玉照,甚至与爱人巫山云雨翻云覆雨的清晰自拍贴上某些网页社区,
供无数狼友们欣儿赏之,但并不表示我自己有这样高的觉悟。

  比起别的小女生,喻丹显然是早熟了些,但并不代表她已经涉世已深,她还
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小女孩,对这个社会的阴暗面还没有接触到或者接触的很少很
少,有些东西需要的是她自己慢慢的去了解,只有亲眼目睹了,才会去理会去接
受。如此,我也没有必要给她灌输这些东西,毕竟有些东西非常的隐晦,光天化
日之下很少能见到。

  社会的黑暗从来就不曾被抹去过,而且随着社会的发展,更加的多元化,隐
藏的也更深。在她的眼里世界是单纯的,既然没有碰到,也就没有必要去打破这
种虚幻的美丽,只是偶尔的旁敲侧击一下就可以了。若是完全的把这个社会的阴
暗面展露在她的面前,这样很有可能会对她对这个世界的观感造成很大的打击,
反而不美。

  「哥,我要!给我!」

  喻丹的身体已经火热,两团凸起的肉球研磨着我的胸膛,透过薄薄的两层衣
服,将滚烫的热量传导进我的身体里,霎时点燃了沉眠的火药桶。

  「等会。」

  深吸一口深夜的凉气,压下躁动的心火,稍稍把喻丹推开了些。

  「怎么了?」

  喻丹的俏脸在夜色里闪闪发着红色的光,春情带水的目光茫然地看着我。

  「等一会,我把上衣脱掉。」说着话已经开始解着上衣的衣扣。

  「咯咯。」喻丹火红着脸掩口而笑。

  「等会再脱不是一样?」

  「等下你就知道了。」

  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最后一个纽扣解开后,就把上衣从身上脱了下
来,然后展开,搭在喻丹的腰间,将她腰部以下及翘臀完全包裹住,之后把两支
袖子系在她的腰上,仔细看了看应该没有大问题,便道:「这下就可以了。」


               第一百八十回

  「嘻嘻!」

  喻丹春花带水的娇媚一笑,轻启朱唇,娇嫩玉滑的丁香小舍轻吐,在我的双
唇上舔了一圈,然后灵蛇般钻入我的口中,勾住我的舌头。两条舌头宛若双龙戏
珠般勾缠在一起,不断地绞缠,不停地搅拌,火热而激烈,奔放而豪迈,馨香甘
甜的津液如喷薄的泉水止不住地往外冒,瞬间溢满了两人的口腔。两条滑腻的舌
头如两条入海的蛟龙在里面翻起了滔天滚滚的巨浪。

  「咕噜!咕噜!」

  溢满口腔的津液滋润着干枯的喉咙顺势进入两人体内,多余的则趁着两人激
情奔放之时通过四唇吸咬的缝隙逃路出来,化作薄薄的清流涂满了两人的脸颊,
随后因重力使然汇聚成滴,滑落下来。

  火热的鼻息喷在互相的脸上,酥而麻痒,挠动着本就骚乱的心。大手狠狠地
捏了几把,不舍地从她柔软的俏臀上移开,伸往迷人的高原沟壑间。两团累累玉
球沉甸甸如山如丘颤颤耸立,散发着澎湃的热力。

  轻轻地解开每一粒纽扣,颤抖着叩开温香的花园,一株鲜艳而娇嫩带着扑鼻
清香的并蒂莲花乍然出现在眼前,虽然夜色迷蒙却挡不住我火热的目光,颤颤兮
羞花,荡荡兮闭月,痴痴兮沉鱼,呆呆兮落雁。

  仿若这美丽的景致惊起了月上的仙子,偌大法力使然,清风乍起,令枝叶摇
摆,散出无数的空隙。恰时,璀璨的月华自枝叶缝隙间透进来,照在喻丹绝美的
娇躯上,但见一对高耸挺立的雪球是如此的丰腴饱满,在两峰之间形成深深的乳
沟,随着喻丹急促的呼吸而不停的颤动着,峰顶上两点艳红小巧的突起,在月光
的照耀之下,幻现着无比妖媚的艳光。

  月光荡漾如水波涟漪,大概是这美艳的景致惊诧了仙子的目光了吧!

  这种美景,这种美丽,这种魅力,谁会不诧异?谁会不震惊?谁会不迷醉?

  我也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时候看到这么美而媚的一幕。

  噢,老天,我沉醉了!

  我无法自拔地埋头进了花中,一株鲜花两朵娇艳迸射出魅人的法力。

  浊世一青莲,却孕两娇颜。

  清韵出世尘,魅惑荡众生。

  清韵与魅惑,两种极端,截然一体。

  苍天何幸?苍生何幸?我又何幸?

  我的呼吸急促,我的筋脉贲张,我的心脏狂跳,我的欲火腾舞,我的血液燃
烧,我的身体如火炉般炙烤。

  燃烧,燃烧吧,火鸟!涅槃以后,你的重生会令你更加骄傲!

  风气雷亦动,苍茫天地,唯此一偶,风光无限。

  斑驳的月影中,但见喻丹无暇的玉背紧靠在身后一棵微斜的树上。

  我把喻丹的左腿抬了起来,勾在自己的腰上,身躯盘缠,死命的冲撞着。喻
丹的下身尽量地往前,两人就这样站着激烈的动作着。

  我急促而勇猛的动作,让喻丹背倚着的树,不断的震动,树上的树叶也沙沙
作响着。

  双手用力的抓握着喻丹丰满的美乳,挤压得那娇嫩的乳肉自指缝间鼓起。

  喻丹却一点也不觉得痛楚,只是疯狂的摆动着颔首,满头如云般的乌黑秀发
不断的随着我激烈的撞击动作而晃动着。

  「丹……」

  忽然浑身一颤,一声低吟,赶忙咬牙平息。

  喻丹也在娇躯狂颤下,双手勾住我的颈子和我亲吻,整个身体都向我倾斜过
来。

  「哼!啊……」

  闷哼一声,喻丹白皙而细长的玉颈猛然间向后伸去,贝齿紧咬丹唇,银色的
月华洒在她汗淋淋通红的玉颊上,荡起无限的春情,流波似水,绵延开去,散进
苍茫的夜色之中。

  喻丹今天的表现更加的放荡,一轮云收雨住,她让我坐在石凳上,然后跪在
我面前,张口深深的吞进去。

  没有发泄出来,全身的火都憋在下面了,我抱着她的头,屁股摇动,拼命往
里面顶,想让自己能够更深地进入。

  我站了起来,喻丹的双手环绕着我的屁股,鼻子顶到了我的小腹。

  我开始疯狂起来,把喻丹呛得一阵咳嗽。

  我赶忙停住,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喻丹微微的一笑,深情的说道:「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然后再次伏下头去,搂着我的腰。

  我轻一用力,再次被喻丹纳入她的小口中。

  她抱着我的屁股,不让我动弹,好让我在她口中停留的更久。

  如此几番,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她的小口中爆发,一发而不可收,直接
冲入了她的喉咙。喻丹用力的吞咽着,但过多的喷射远远超出了小口的容量和吞
咽的速度,沿着嘴角溢出,差点没从鼻腔里面喷出来。

  「咳咳……」

  喻丹终忍不住咳嗽起来,满腔的乳白色糨糊般吐了出来。

  「呛着了吧?」

  掏出纸巾给她擦拭嘴角,心里暗生愧意。

  「没事,没关系,只要哥喜欢就好。」

  喻丹接过我手里的纸巾,轻轻擦拭脸颊上的汗珠,拢了拢黏在面颊的秀发,
露出欣慰的笑容。

  「傻丫头,让哥怎么对你好!」

  我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给她擦拭一番后提上她粉红的小内裤,然后给她拉
好裙子,道:「以后不要光为了满足哥而难为自己。如果不能让你们满意,即使
哥再满足,又有什么意义呢?以后不光要让哥满足,你也要满足,知道吗?」

  「嗯,知道了!」

  喻丹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幸福的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暖洋洋,甜蜜如海
棠。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时不时的清风吹动树叶,只有两个紧挨着的跳动的心还
在发出蓬勃的声音。

  「回去吧。」

  夜已深,回去晚了,家人不免担忧。

  「嗯。」喻丹靠在我怀里,轻若未闻地应了一声。

  我站了起来,她却没有一丝动的意思,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身体还挂在我身
上。

  「丹,怎么了?」

  时才激烈大战,很是出了许多的汗水,没有即刻清理,此时,夜深雾重,月
色清冷,我还真担心她着了风寒,若然,则麻烦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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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海听风(2010-12-21 05:50): 通过
              第一百八十一回

  喻丹的嘴唇张了几张,终是开了口,朱唇轻启,赧然一笑,微微道:「没什
么,就是有点儿腿软。」

  说完,颔首就埋进我的怀里,一张圆圆的小脸蛋通红通红的,跟一朵大红花
似的,美丽迷人极了。

  我提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双手把住她的俏臀往上提了提,
道:「这样,我抱你回去。」

  「不。」

  喻丹松开我的脖子,挣扎着下来,笑道:「我要你背我。」

  「好。」

  我心里微动,转身蹲下来,扭头看着她,微微一笑,道:「上来吧。」

  「咯咯!」

  喻丹娇笑着扑到步我背上,搂住我的脖子,欢笑道:「猪八戒背媳妇喽!」

  「我是猪八戒,你是小猪婆,咱们两个是一公一母猪一对。」

  心里欢畅,不免放开胸怀,与她玩笑起来。

  「看我咬你的猪耳朵。」

  喻丹咯咯娇笑,丁香一吐一卷,把我的耳垂给吸咬住。

  「妈呀,小猪婆要吃人啦。」我大叫一声,背着个小猪林外走去。

  两人说笑着很快就消失在这激情弥漫的黑夜中,远远的隐约还能听到几声笑
声。

  几片白色的纸巾,赫然,遗落在这片曾经疯狂了的天地里。

  「是谁给你这张脸,美得让我看不见。风轻叹在我耳边,抚平了多少缺陷。
谁又心疼你流泪,从未融化的冰点,模糊大地的边缘,看海与天的暧昧,淹没了
这个世界,无力改变。我爱你怎么会太晚才发现,曾经我们拥有美好的夏天,时
间不会再给我多一次机会,向这片蓝天说抱歉……」

  清越而悠扬的旋律,带着丝丝感动的歌声,在耀目的阳光中,伴着微微的清
风,徐徐传开。

  保护地球,保护这片天,不要到最后遗憾。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把握时机,不要胆怯,莫要直到无花无枝空自哀叹。很有感触,很能触动神
经,虽然把我吵醒,我却没有骂娘的冲动。

  昨夜梦回,春情无限,莺燕呢喃犹在耳边。张开眼,佳人已去,只余清香在
鼻端。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眼望,时针已经指在十与十一之间。哦,已经这样晚
了,难怪玉卿不在身边。这个时间,她早该在学校上课了。

  昨夜消耗过甚,本想卧在床上懒上一会,却闻听肚子呱呱叫,胃液也开始翻
腾。

  爬起来,先去洗手间方便,洗刷一通。回来时,经过厨房,听到里面有声音
在响,推门进去,但见一个满月般的大屁股正对着我。

  这人非是别人,正是昨天跟我有过亲密接触的姨娘。

  姨娘正在从橱柜最底层朝外面拿着洋葱,手扶在一边的柜门上,上身前倾向
下,屁股翘得老高,看她那个架势,肯定是因为尾椎处的伤还没好,身体蹲不下
来,无法够到橱柜最底层,所以只好以这个样子勉强做到。

  「伊宁,你在做什么?」

  伊宁是姨娘的芳名,她的名字与丈母娘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丈母娘的芳名
叫伊安。两姐妹之名最后一字合起来正好是「安宁」,寓意,平平安安,宁宁康
康。

  原本以前我也是不知道的,曾问过丈母娘和其他的几个姐妹,都没有人告诉
我。昨天恰逢姨娘心神失守、灵魂出窍的时候,我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想不到
得到意外的收获,让我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知道了她的芳名,并还连带的也知道了
丈母娘的芳名。

  我赶忙走到她身边,把她扶了起来,责声道:「你身上有伤,这些事情让我
来。」

  伊宁(以后皆以此名称之)面色微红,秀目斜睨,不敢直视与我,轻声道:
「卿儿快放学了,我想着先把菜给清理一下,免得她待会回来做饭耽误太多的时
间。」

  我蹲在地上,手里握着洋葱头,抬眼望着她有点僵硬的身子,关心道:「你
的身体怎么样?」

  「还有些痛,不过,已经可以走路了。」

  伊宁抿了抿嘴唇,尽量将眉心中的皱折散开,展出一副没事儿的样子。但我
知道,绝非没事儿,虽然现今社会的医学很发达,却也没有达到神速的地步。伤
筋动骨一百天,虽是老生常谈了,但无论怎样,先前还无法站立,不可能一夜之
间就好成个没事儿的人了。

  我知道她的女强人的倔强性格,也就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什么,只是告诫她要
多注意身体,一切有我。

  伊宁看着我说出「一切有我」时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怎么了,一股
子酸楚涌上来,泪水哗地一下子冒了出来。

  「怎么又哭了?」

  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我站起来,轻轻揽她入怀,伸手用干净的手背
轻拭着她的眼泪,关切道:「是不是很痛?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不是。」

  伊宁心里微甜,暖洋洋的,忍不住羞涩,一丝红霞浮上玉颊,赧然道:「没
有,我只是心里有点感触罢了,突然间觉着一股子酸楚涌上心头,眼泪就不争气
地冒了出来。」

  「是不是因为我?」我心里微有所感。

  「你想哪里去了,没那回事。」

  秀眉轻扬,嘴角微弯,轻笑道:「好了,赶紧着吧,时间不早了,卿儿还有
半个小时就该放学了。」

  「嗯。」

  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会心一笑,放开她,重新蹲回地上。

  对于拾掇青菜,出身并不富裕的我,这些并不陌生。上学那会儿没少做这些
事。只是一会功夫,要洗的青菜就收拾好了,然后是清洗,这更加的不是问题。

  「你刚才为啥不叫我?」

  边洗菜边跟伊宁聊着天,两人之间的关系很融洽,很是像夫妻。

  「看你睡了……没有,这些我都能做,就不想麻烦你了。」

  伊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一刹那的飘移,本来就红的脸色更是如红洋布一
样。这个样子,肯定是心里头想到了别的什么,想说的话羞于出口,闪烁其词。
是故,说出来的话也口不对心。


              第一百八十二回

  「难怪人常说:『娶老婆要娶个比自己大的。』大老婆知道疼人。」

  我嘿嘿一声怪笑,羞得她低垂着颔首,娇嗔连声。

  把清洗干净的蔬菜放置在干净的托盘里,然后擦干手,走到伊宁身边二话不
说便将她搂住,拦腰抱起来就走了出去。

  「干嘛啦?放人家下来啦!」

  伊宁心里怦怦,显得极为慌乱,却隐隐中又有些甜蜜的感觉,很奇怪却又很
奇妙,有种想放弃又舍不得的感觉。

  这是恋爱的感觉吗?恋爱,我以前也有过啊,却为什么会没有这种甜蜜而又
悸动、想舍却又舍不得的感觉呢?这是恋爱吗?或许我从来都没有恋爱过,或许
这根本就不是恋爱,或许这原本就是不该有的违背伦常的畸形之爱,可又为什么
这样的甜蜜这样的让人舍不得松手呢?偷情,原本就是这么令人痴迷怕怕心慌慌
舍又舍不得吗?

  「在想什么?」

  看着伊宁娇羞的红颜,皱紧的眉头,飘忽的眼神,茫然的神情,不知道她的
心里在想些什么,让她如此乱糟糟的。

  「咱们会下地狱吗?」

  伊宁法仰起脸,秀美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我,有担忧,有彷徨,还存在着
微微的侥幸与渴望。

  我没想到她突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怔了怔,道:「傻瓜,说什么胡话。」

  这时候已经进了她的卧室,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上去。然后脱掉鞋,自己
也躺上去,正对着她,眼神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安慰道:「不要去相信那些东
西。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鬼,也没有神,更没有天堂
与地狱,所有的那些东西都是以前的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势和利益而杜
撰出来的。」

  「虽是这样说,可人不还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想来是信了我的话,但伊宁的心里却还是隐隐不安,有些东西终是放不下。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美丽而成熟的玉颜,沉下心来循循善诱,微笑着道:
「人们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何谓『举头三尺有神明』
呢?你知道吗?」

  「不就是说神明在头顶上三尺处看着吗?」

  看我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伊宁以为我在考她,端正秀挺的鼻子微微一皱,
悻悻地哼了一声。

  瞧她那悻悻不愤的样子,本想打她的小屁屁以示惩戒的,但手伸到半路就停
下来了,为啥哈,还不是因为她是个伤员,屁股有伤的伤员。

  讪讪一笑,摆出一副良师益友的样子,拿出一副为人师的表情,郑而重之地
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古代人因为信仰神灵,如果遇到
某方面不如意,就会到相应的祭庙中叩拜。『举头三尺有神明』原句为『举案三
尺有神明』。这里的『举』是指向上的意思,『案』是指摆放香火的供桌。」

  「『举案三尺有神明』的原意是指:神明在供桌上面三尺的地方看着你,如
果你虔诚祈祷供奉的话,神明会显灵帮助你。后来出现了引申义,表示无论你在
什么地方做任何事,你头上三尺地方的神明都会看得清清楚,所以任何人不要以
为没有人在旁边就做坏事。是劝善规过的意思。所以就有了『举头三尺有神明』
和『抬头三尺有神灵』等等类同的说法。」

  「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举头三尺有青天。人可欺,天不可欺。』这句话是
叫我们时时刻刻检讨自己的起心动念,所作所为,要止恶行善。而『不畏人知畏
己知』这句话就比较科学的多了。自尊自信的人,有着强烈的荣辱观,能够用正
确的言行来维护自己的尊严,衡量自己的言行,不做有损于自己名誉,形象的事
情。」

  「其实说这么多,就是一道坎的问题。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道坎,一个衡量
事情的标尺。我们做事情,无论对错,只要能够过了心里的这道坎,能够达到标
尺衡量的范围,只要心里没有魔障,只要不违背做人的原则,上对得起天地,下
对得起良知,所有的前瞻后顾,所有的担心忧愁,都是不必要的,都是可以像丢
垃圾一样丢掉的,毫无后顾之忧的丢掉。」

  「如今是科学时代,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迷信鬼神是愚昧的
可耻的,我们要以科学的眼光去看待世界,发展的眼光看待未来,这样一切,所
有的一切都会是美好的。」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都觉着自己的思想升华了,仔细想想,原来自己也是
这样的高尚!

  「鬼神之说,现如今我也是不相信的,刚才也是一时兴起,没来由的心里一
阵悸动,所以……」

  伊宁的眉心散开了,眉妩轻描,如远处青山那样淡雅,长眉入髯,象游丝一
般的系人魂梦,轻盈的挑动与迅速的聚敛,都会产生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咳!」轻轻一声叹,到处无限情。

  「如今想来以前也确实愚昧过。曾经为了一些事情也请过神灵回家,每天都
会跪倒在神灵面前虔诚地礼拜,虔诚地祷告。可最后却只能默默地在神灵的面前
倒着心里的苦水。神灵也就成了一个摆设,一个不会说话没有思想的聆听者。」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知道她的心情,对于她的过去我只能作为一个聆听者,
对于她的心情我只能默默地为她分担着。

  人心里都有苦水,如何才能将苦水倒出来。

  我们需要一个通道。

  这个通道就是眼睛。

  高兴哭伤心哭,痛苦哭快乐哭。

  眼泪就是精灵,它能告诉你一个人的心情。哭出来,心里才能轻松。

  「谁能没有伤心时,以后就好啦,你不但有了玉卿两姐妹,还有了我,往后
你的生活会越来越精彩。我会让你越活越年轻,到了八十岁的时候还跟一朵花似
的,让人羡慕垂涎。」

  我温心地劝说着,希望她能够早日摆脱心里的阴影,彻底的快乐起来。


              第一百八十三回

  伊宁被我说的脸红心跳的,娇媚地横了我一眼,娇嗔道:「净瞎说!」

  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有些事情是要用做的不是用醉说说就行的,行动代
表一切。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先去做饭,一会等玉卿回来了,咱们一块吃。」

  亲了亲她的面颊,便起身下了床。

  「你会不会做?还是让我来吧。」伊宁笑了笑,挣扎着要起身。

  「小看我是吧?」

  我把她按中回去,胸有成竹道:「等会非要让你大跌眼珠子不可。」

  「还没有尝过能让人掉眼珠子的菜。」

  伊宁咯咯一笑,道:「可别把牛皮吹破了。」

  「不相信?」

  我心里微动,道:「要不打了个赌,怎样?」

  「你真的会做饭吗?」

  伊宁看我这架势,还真有两把刷子的样子,心里便难免有所猜疑。

  「会与不会,本山人自有妙策,我只问你,敢不敢赌?」

  阴阴地一笑,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她,就跟狡猾的大灰狼看着小小羊一
样。

  「哼!」

  伊宁看着我盯着她的这副色色的样子就来火,道:「赌就赌,谁怕谁。」

  「OK!就这样说定了。」我拍了拍手,有种大事即成的豪迈。

  「先别急着高兴,我还没有说完。」

  伊宁轻轻一笑,露出一副狡黠的小狐狸状。

  我心里一跳,暗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这下要注意了,别待会被她给算计
了,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慎重再慎重!

  「怎么,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作为邀请方,当然要表现的大度些。

  伊宁笑道:「既然是赌,总要有个规矩。」

  「这个当然,不仅要有规矩,还要有筹码。」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赌,当然要有赌的规矩,赌的筹码。

  「规矩?筹码?」

  简单又直接,这才是属于她的个性。

  「规矩很简单,我们都在局中,说的话不算数,饭菜好不好吃,全由第三人
来决定,亦即有玉卿来决定。筹码,我只要你满足我一个要求,当然这个要求不
会很过分,绝对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至于你的,还是你自己说吧。但是丑话说
在前头,绝不能太过分。」

  眼见着事有可为,心里不免激动,有些小兴奋了,又怕相由心生,把心里的
小九九表露出来,赶忙又暗吸一口,控制了那丝波动。

  「行,我没意见,而且,我也只是要你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绝对不会很
过分。」

  伊宁此番的表现颇似女中巾帼,一副小女人斤斤计较爱占点小便宜的样子都
没有,很是让我心里悸动,莫不是成了我被她设计,真的要倒打一耙,让我偷鸡
不成蚀把米。

  不过,虽有被卡到阴的感觉,但男子汉就是男子汉,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覆
水难收,说出去的话自然不会再吞回来。(即便想吞,得有那个能力啊!)

  「OK,就依你。」

  既然已成定局,倒不如表现的更大方点,表现一下咱大男人的豪爽。

  「君子一言!」伊宁微笑着伸出柔夷。

  「驷马难追!」

  一声脆响,啪两只手掌合在一起。

  「哎呀!」

  伊宁甩着被击痛的小手,娇声啐道:「要死啦,用力那么大。」

  「嘿嘿!擦亮你的眼睛,拭目以待吧!」

  说完,不理她的娇嗔,嘿嘿一笑就跑了出去。

  为了得到一个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几乎把所有做菜的经验从脑子里过了
一遍,最终挑出来几样现有食材能够做出来的拿手好菜,然后用一百二十个心以
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去完成它们,尽可能的尽善尽美,几至完美。

  如此多番心思,美梦岂有不成真之理?

  「ONENIGHTINBEIJING,你可别喝太多的酒,不管你爱与
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
把酒对月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人说北方的狼族,曾在寒风起,站在城门
外,穿著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著泪。」

  「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
为何良人不回来?ONENIGHTINBEIJING……」

  高兴之余,不免借歌抒怀,一展歌喉。算起来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吼上几嗓子
了。当年以一首华哥的《忘情水》风靡整个大学校园,有着超强人气拥有无数美
女粉丝团的情歌王子,现在离音乐越来越远了。

  「等……等……等一下,她……她……她不会作弊吧?」

  最后一道精致美观的小菜终于完成,紧张而激奋的时刻一过,脑子里却突然
像是触动了某一个神经,下意识地冒出来一个让我差点抓狂的想法,围裙未脱就
赶忙朝伊宁的房间跑去。

  「哒……哒……哒……」

  几乎是超过段誉「凌波微步」两层的功力,飘渺如烟,鬼魅般出现在伊宁的
面前。

  「干什么呢?吓我一大跳。」

  伊宁猛然见到我进来,赶忙把一只手伸到枕头下面,另一只手拍着胸口,一
副小心怕怕的样子。

  「干什么?」

  两步一跨,三步的距离便过了。

  「你刚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没做什么啊。」

  伊宁将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头枕在枕头上面,双手一展,摆出一副什么也
没有做过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子,我越觉着这里面有鬼,特别是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眨眼的功
夫,好像看见一个粉红色东西被她藏进了枕头下面。如我所想,很有可能就是那
作弊的工具——手机。

  我手伸过去,要朝她头枕的枕头地下摸去。

  「你干嘛?」

  她紧紧按住枕头,压在上面,大有泰山压顶不可动摇之势。

  「这枕头底下怎么这么高,让我看看底下有没有东西,别有东西埂着你。」

  说话间,我尽量调试着面部神经,摆出一副关心关爱加诚挚的表情,一副童
叟无欺骗死人不偿命的神情,笑脸迎人,笑脸开怀,有多迷人就让它多迷人。

  「起开啦!」

  伊宁眼中含着笑,也明白我知道了她的小伎俩,硬是推搪着,不让我有机可
乘。

  论起硬功夫,女人终究是不如男人。虽然伊宁是极力的防止不让我越雷池一
步,但胳膊又怎么能扭得过大腿,最终枕头下的东西还是被我给拿到了。果然,
就是一部粉红色的最新款诺基亚女式手机。

  「你作弊?」我阴阴一笑,对着她的脸慢慢俯身下去。

  「没有,我绝对没有作弊。」

  伊宁口中否认着,双手掬住我的下巴,尽可能地不让我带着可恶的笑容的嘴
脸朝她靠进。

  「没有?」

  我扬了扬被我抓在手中的作弊证据——粉红色最新款诺基亚女式手机,道: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刚才是不是在给玉卿发短
信,让她跟你一起作弊,啊?」

  「谁作弊了!我真的没有作弊,不就是一部手机吗,这算的上什么证据。」

  伊宁死鸭子嘴硬,眼见着事情败露了,居然还是死不承认,很有做特务的本
质嘛,如果是在战争年代,肯定又是一个江姐赵一曼型的女英雄。

  「这还不算证据?」

  我见她死不承认,还想跟我对质,好啊,来啊,谁怕谁,只要我找到你刚才
发的短信,你就没话说了。

  「好,要证据是吧,我就给你找出证据来,看你到时候还怎么耍赖。先说好
了,如果作弊,你将无条件单方面承认错误且投降认输。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
你作一定的惩罚。」

  手指头不停地在手机键盘上按着,嘴角的阴笑越来越重,哈哈,胜利的曙光
就在眼前,咙哩咯当当哩咯咙……

  「你这人好赖皮,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不玩了啦。」

  伊宁嘴角撅的老高,能挂一个香油瓶,好一副小女人的娇态吆,声音突然间
也变的好嗲好嗲,靠,不会用美色来诱惑我吧,虽然我很吃这一套,但也要看是
在什么时候的。眼看着胜利的曙光就在前面向我招手,我又怎能在即将成功的前
一刻阴沟里翻船呢?

  「愿赌服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天公地道。」

  我嘿嘿一笑,硬是冒着七窍流血血脉贲裂的危险,生生地抗住了她那钢筋也
能变成绕指柔的娇媚,以及那无坚不摧的嗲嗲魅惑。

  「哼!」

  伊宁没好气地道:「小人得志。」

  「赌品好,人品就好。」

  针尖对针尖,麦芒对麦芒,正义面前,我大义凛然道:「华哥说的。」

  「好吧,算你狠,不过……」

  就在我找到她刚发的那条短信,正欲按下键盘调出来的时候,她的语气猛然
间转变,跟我耍起狠来。

  本来胜利在望的,这突然间一转变,让我狂热的心脏猛地一紧,一种危险的
感觉涌了上来,按在键盘上的指头再也按不下去。

  不好,莫非这其中有鬼,刚才她做的这些,全是欲盖弥彰,引我入瓮的?

  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别临门一脚,掉沟里了。

  「不过怎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全都说出来,别到时候证据确凿了,
你又耍赖。」

  为了胜利,我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慎重慎重再慎重。

  「哼!」

  伊宁白了我一眼,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硬是让人没脾气。正待我等的有点
不耐烦的时候,她终于开腔了:「刚才你说了,如果作弊,我将无条件单方面承
认错误且投降认输。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我作一定的惩罚。这,很好,很符合
规矩。但是呢,我也要有条件。」

  说完,淡雅的娥眉飞扬起来,一股强烈的兴奋之感完全的展露出来。

  赌徒,绝对的赌徒!刹那间,有种摸到老虎屁股的感觉。

  「说来听听。」

  既然不能退,那就迎上去吧。反正无论是进是退,都需要面对。

  「嗯,听好了。」

  伊宁狡黠一笑,小狐狸尾巴露了出来,道:「不要担心。其实我的条件很简
单,也就是:如果你没有找到任何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我作弊,你要郑重地
向我道歉,道歉的时候还必须有第三者在。而且正如你所说,如果作弊,我将无
条件单方面承认错误且投降认输。」

  「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我作一定的惩罚,但如果我没有作弊或者你找不到
任何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我作弊,这个赌,即便你的菜真的做的美味极品天下无
敌让我垂涎欲滴口水横流,你也要无条件单方面丝毫不能抱怨的投降认输,并赌
注加倍,你要毫无条件毫无怨言毫不有丝毫反抗心理地答应我两个要求。怎样?
答应吗?」

  靠,全反过来了。我感觉后背开始出汗了,冷的。

  「怎样?现在还看短信吗?如果你看了短信,短信里面没有你要找的内容,
也就是毫无证据确凿地证明我有作弊,你将要无条件地接受惩罚。」

  伊宁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满脸都是小人得志的笑容。

  这个,看不看?

  看吧,若是没有作弊,我倒霉。

  不看吧,若真的作弊了,我倒霉。

  又是一个赌,这不分明难为人,让人进退两难吗?

  可恶!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

  赌不赌?赌不赌?赌不赌……

  啊!我的头好大!

  不,这不是我。我绝对不会这样的!

  我是一个男人。我有男人的尊严,我有男人的骄傲,畏首畏尾绝不是我的风
格,举棋不定不是我的风格,犹豫不决不是我的风格,畏缩不前那更不是我的风
格。

  我是一个绝对的大男人。这个不是北京男人的自大,也不是山东男人的大碗
喝酒,大声说话,人高马大。这个「大」是大视野,大气魄,大胸襟。位卑不忘
国,宰相肚里好撑船。「登泰山而小天下」,干大事必须要有大视野,大气魄,
大胸襟。要放开手脚,要放远视野,要放大效益,而决不能够小富即安,小成即
满,小肚鸡肠。

  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勇敢,坚强,乐观,不惧怕任何力量。有时会使用暴
力,为了心中的信仰,为了心爱的女人,不顾一切永远战斗!可以被打倒,但不
可以被消灭!「战斗到最后一滴血是男人的荣耀!」真正的英雄,最有力量最盖
世的英雄,生当人杰,死亦鬼雄。当然可能会是悲剧英雄,但哪怕死去也豪情万
丈。

  大男人要多情。父母之恩手足之亲朋友之义红颜之爱无不让他多情。但多数
情况他「带上墨镜,选择沉默」,没有表情,没有表白。不是不爱,人间大爱,
非是无情,处处有情。手中最冷的剑心中柔情万千。不是寡情,非是无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男人是本色的。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去。大丈夫敢爱敢恨,坦坦荡荡立于
天地之间。简单,真实、诚实、守信、一诺千金。不虚伪,不做作,没有保留,
毫无遮掩。

  是男人就要做个真正的男人,最男人的男人。无比气概,雄伟壮阔,激荡心
弦,荡气回肠。让人叹服,让人崇拜,让人着迷。不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会被
吸引。

  男人!我岂能作女人姿态!

  拼了!

  「怎样?决定吗?放弃还是……嗯哼?」

  伊宁嘴角挂着笑,淡定地看着我,但给我的感觉却是很狐媚,很狡猾,像是
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戏弄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

  「哼!」

  男子汉大丈夫,我堂堂七尺男儿,马革裹尸,战场杀敌,最后一滴血流尽都
不怕,何来怕一个小女人,真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暴怒一声哼,大气磅
礴,凛然说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会被这小小
困难跌倒。放弃?做梦吧!看就看,WHO怕WHO?」

  手指带着满身暴涨的气势按了下去。

  「咯咯……」小女人奸计得逞地笑了,笑得非常的开怀。

  她笑了,我却有种想哭的感觉。

  「卿儿,放学了吧,快点回来,饭菜都做好了。」

  这就是我非常渴望看到的短信的内容了。除了「饭菜」两个字,其他的竟然
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我被骗了,彻底的被骗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小女人给骗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承不欺我。

  「啊!」我颓废地倒在床上,大声地叫喊。

  「咯咯!」

  伊宁半趴在我身上,轻捏着我的鼻子,窃喜道:「怎么样?受打击了吧?」

  「切!」

  喊它一嗓子,郁闷去了大半,我拿开她的手,不屑道:「区区些许小事,算
的上什么,想让我受到打击,门都没有。」

  伊宁不以为意,玉指轻拨着我的嘴唇,娇声轻笑,道:「看来你是不骄乖,
要不咱们再来比一场?」

  「来就来,何惧之有?」

  小娘皮赢了一场还发起威势了,看我怎么样治你。

  「这次还是由你来出题。」

  伊宁表现的很大度,不过,给我的感觉却是很想朝屁股给她几巴掌。


              第一百八十四回

  哼,小样,以后有的是惩治你的时间!

  「规矩不变,赌注不变,全部照旧,怎样?」

  你大度,咱也拖泥带水。

  伊宁面上挂着很随意的笑容,无所谓地点点头,说道:「你是男人,你说了
算。」

  靠,这句话真的很让人不爽太。

  「OK,就这样决定,希望你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

  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我又不是你,能打什么鬼主意。」伊宁撇撇嘴,闭上眼睛不再理我。

  我被她说的怔立在这儿跟根柱子似的,哑口无言。可怜我只能苦苦一笑,暗
地里偷偷叹一口气。谁叫人家说准了呢,谁叫咱存心本就不良呢。

  「我们回来了!」

  我刚把做好了的五六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菜肴在饭桌上面摆好,玉卿就回来
了,而且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喻丹和许茜。

  看看桌子上的佳肴,还好只多了两个人。

  「哇,真香!」

  三女刚进屋就被满室的芬香给吸引住了,欢叫着跑了过来,一个个伸出了五
爪龙。

  「喂,喂,洗手去。」我打开三女伸出的手指,笑着呵斥。

  「咯咯咯!」

  一阵轻笑,三女一阵风似的跑去了洗手间。

  「嗯,闻起来挺香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伊宁听到几个女孩的声音也走了出来,走到桌子旁边深吸了一口气,一副陶
醉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能噎死人。

  「想知道味道,尝尝不就知道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表达出非常的不满。

  「说的也是。」

  伊宁笑意莹然,丝毫不在意我满腔的怨念,伸出玉指在一盘回锅肉里面捏起
一片金黄色的五花肉放入口中,轻嚼慢咽,细细品味。

  「怎样?」

  我注视着她时时在变的神情,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的答案。这是攸关信
心与输赢的大事情。

  「很好。」

  伊宁颔首轻点,面色陶醉,像极了电视里的那些大牌美食家。

  「OK!」

  我心里一高兴,差点大喊起来。

  「你先别着慌,我还没有说完。」

  伊宁的小狐狸模样再度出现。看着她狡黠的神情,我有一种掉进冰窖中的感
觉。难道又是空欢喜一场?

  「其实,若论起厨艺,已经算是很有水平了。即便是一般的家庭主妇也不如
你。可惜,我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啊!」

  伊宁看着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哼!」

  强压下胸中万分的气恼,我咬咬牙,淡然一笑,道:「佳肴就佳肴,承认就
是了,你不会是为了赢我,硬要鸡蛋里面挑骨头吧?这样可不好吆。」

  「不相信,等会你就知道了。」

  伊宁亦是淡淡一笑,丝毫看不出紧张的样子。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的信心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现在连影
儿都看不到了。

  「你真的没有使什么手段?」

  我苟延残喘,尽力为自己找回一丝赢的可能。

  「当然。」

  伊宁看着我,眉头一皱,一副你很不了解我的样子,然后豪情万丈道:「君
子一言,驷马难追。」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输人不输阵,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城,即便是输也要输的豪迈输的有气势。

  「嘻嘻!」

  伊宁对我重新振作起来的豪气浑然莫不在意,轻笑道:「现在又多出来两个
裁判,你说吧,规矩怎么定?」

  「这话还要问我?」

  心里有气,我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她。

  「既然你没意见,我没意见,大家都没有意见。」

  伊宁暧昧一笑,拉开身旁的椅子,双手按着桌子,慢慢坐了下来。看她坐下
时的眉头,就知道她坐下的时候有多痛。

  「你还好吧,可以坐吗?」

  我心中的怨念仿佛刹那间消失了,赶忙扶住了她。

  「没大碍了。」伊宁看着我,淡定的笑脸募然一红。

  对于她的脸红,我浑然没有在意,以为她是因为玉卿她们都在,怕被看见我
和她亲密的样子。其实却不是这么回事。她是因为愧疚,所以才脸红的。这也是
后来我才知道的。这个妖精般的女人太厉害了,我被她耍的团团转,却还要对她
呵护备至,一点怨言都没有。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连连咂嘴,满腔的怨念一下子去了个精光,一时间空空的,好半天才回过
神。

  伊宁双眸中雨花闪闪,任谁都能看出里面夹含的幸福。

  「咦!」

  玉卿和许茜两女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伊宁坐在椅子上,诧异之中带着喜悦
道:「妈,你可以坐了?」

  「可以了。」

  伊宁赶忙背着人擦了擦眼睛,然后回过头来,跟个没事人一样,笑意盈盈地
看着玉卿等人,点了点头,道:「还有点不方便,不过没有什么大碍了。」

  玉卿坐到伊宁的身旁,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妈,你可要赶快好起来。
伤在妈身,疼在女儿心。您可知道女儿的心里有多痛吗?人家担心死了,昨晚一
晚上都没睡好觉,就连上课的时候都精神恍惚的。」

  「你这丫头!」

  伊宁亲昵地摸着玉卿的头,笑骂道:「你这是替我担心吗?分明是……」

  话说半截就赶忙停住了,眼角的余光瞄了瞄我,什么都不用说,意思众人便
已经明了了。

  玉卿的脸霎时红了起来,头埋进伊宁的胸怀里,娇声不依。

  许茜本就是三女中脸皮最薄的一个,伊宁含沙射影的言语以及暧昧的笑容,
都让她无地自容,玉颊霜红,羞赧地转过身去。

  而喻丹倒是没有表现的比较过分,只是面色略略微红。

  「都过来坐吧。」

  看着几个如花朵般美丽的女人,我的心里涌起无比的豪情,心里的空白刹那
间便被无边的柔情给填满,哈哈一笑,空气中充满了喜悦的元素,让人心情分外
的高兴。

  我亲手为她们往碗里盛着饭,边盛边道:「上了一上午的课,饿坏了吧。」


              第一百八十五回

  还别说,三个女孩子确实饿坏了。一个上午连续上了四节课,早起吃进去的
那星点儿早餐早就消耗殆尽。三个人的肚子里全都唱起了空城计。这会儿被我这
么一说,好似在化学反应堆里面加入了催化剂。空城计告破,三人的肚子不约而
同地叫了起来,引起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快点吃吧,饿出来点毛病就不好了。」

  我口中说着关心的话,手里的筷子更是不停地夹着菜送到她们的碗里。

  「嗯。」

  三女很听话地点点头,端起面前盛满温馨与温香的碗,一点也没有因为伊宁
在旁边而显得不自然。

  伊宁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也端起了的面前的碗,手里拿着筷子却没
有动的意思。

  这要看不出来她的意思,我高就是棒槌了。

  身为男人,作为一家之主,这居家过日子,一碗水可要端平了,不能厚此薄
了彼,弄得大家心里不痛快。不过,这娘们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更何况一大把
年纪了还跟人家小姑娘争风吃醋,是不是太那个了。不由暗骂了一声:小女人。

  我夹起一块油光光金黄的茄子放到她的碗里,很正经地笑着说道:「听说姨
妈喜欢吃茄子,今天特意做了这道酱爆茄子,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我知道姨
妈在做菜这方面绝对是专家,班门弄斧,还望指点一二。」

  「呵呵,你也知道谦虚啊!」

  伊宁爽朗地笑了笑,夹起碗中的茄子,檀口轻启,小小地咬了一口。

  「怎么样?」

  我的声音有些抖颤。说实话,这一刻,我非常的紧张。

  这道酱爆茄子可算是我最拿手的一道菜了。当初为了学好这道菜,有一年暑
假,我还特意进了一家小餐馆去打工。虽然餐馆很小,活却不少,且又脏又累,
薪酬却没有多少,干了一个月,还不到五百块人民币,这连我在别的高级一点的
餐厅端盘子一个星期的劳资都比不上,但我还是在这家小餐馆干了一个月。

  不为别的,只为了老板娘有一手让人百吃不厌的绝活,也就是这家小餐馆的
招牌菜——酱爆茄子。为了这道菜,我可是求了老板娘足足一个月。

  这可是人家餐馆里的招牌菜,多数人到这吃饭都是冲着这道酱爆茄子来的。
人家当然不愿意把秘方告诉你了。若是秘方外泄,被有心人士窃取了,人家这家
小餐馆还做不做。

  可老板娘最终还是耳根子软,实在抵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把秘诀告诉了我,
不但如此,还几乎是把我当徒弟般手把手地教会,但这是有条件的,要我发誓一
定不能把秘方外泄,并且即便是我,也不能把这道菜用于商业用途。我学这道菜
只是因为它好吃,并没有其他的用意,当然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并随口发了几
个恶毒的誓言。

  这么多年,做菜的手艺是蒸蒸日上,这道酱爆茄子也做的更加的好,相信如
果自己开个小店,肯定门槛挤破。但其实老板娘当年多虑了。即便是开个餐馆,
有这么一道招牌菜,也只能算是小打小闹。难登大雅之堂。我志不在此。不过,
还是要谢谢老板娘,因为她的慷慨,我才能经常吃到那么美味的一道菜。不知道
她的小餐馆如今还在不在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希望能够再吃一次她
亲手做的酱爆茄子。

  今天这道菜,我可是没少费心思。我从玉卿那儿知道伊宁的喜好。其中就有
提到伊宁欢吃茄子,尤其对这道酱爆茄子特别的偏好。所以,我就投其所好,将
这道好不容易学到的拿手招牌菜用心做了出来。如今到底结果如何,还不知道。
费时费力费心,你说我能会不激动吗?

  「嗯。」

  伊宁闭上眼睛,很是享受地蠕动着舌头,片刻后才睁开眼,笑意盈盈,满脸
的尽是喜悦,由衷地道:「我为之前说过的话道歉,今天这个赌不用比了,我认
输!」

  论起做菜,伊宁确实是大行家,我虽然也有些经验,但比起伊宁就小巫见大
巫了。不过就这道酱爆茄子而言,我确实有比她独到的地方,这是她不得不承认
的地方。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在这道菜上面下的功夫不如我。我想就她的喜好来说,
她对这道酱爆茄子绝对没少花费心思琢磨。她之所以认输,主要是因为她在这道
菜中吃出了新意。一样米养百样人,而百样人百种口味。或许我做的酱爆茄子,
恰恰正适合她的口味。

  「真的?」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还在担心不已,怕自己再次阴沟里翻船。
却突然被她这一说,我差点就懵了。这可与我心里所设想的完全背道而驰。我还
准备着一番说辞,一旦她鸡蛋里挑骨头,硬是说我做的酱爆茄子不好吃,我就会
反攻她。却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这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让我都不敢相信
自己的耳朵。

  「真的。」

  伊宁点点头,又夹起一块茄子放进口中,眼中笑意浓烈如烟任谁都能看得出
来。看来她是真的很享受这道菜。

  「咳!」

  终于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可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胜利的喜悦。费尽了心思想
赢,却原来输赢竟是这样的简单。回头看看,原来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可笑。女人
一旦把身体给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够的。只要你开口,相信她便不会拒绝,除非
那是非常无理兼且龌龊的白痴要求。却还非要赌上一赌。

  可惜整个赌局之中,自己就好像一个白痴,完全成为人家手中的一枚筹码,
任打任摔,却原来输的赢的只会是别的人,自己从来没有赢过,即便是赢的机会
都没有过。可笑吗?如果心里没有鬼,即便是一枚筹码,只要能让赌的人快活,
这也算物有所值了。可,作为筹码却偏偏要有赢的心思,岂不自找没趣。原来一
切皆为自己掌控,却原来竟是这般。心里不由的一阵烦躁,恨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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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ddzqp(2010-12-22 12:32): 符号错误:
第1196行
人」.因其直译lover就是「情人」的意思。而且在日语中汉字「爱人」也
lzddzqp(2010-12-22 12:35): 第449行
列女性影像,已经为社会提供了一个极具争议的话题:「什么是中国式性感」? 问号移入引号内
              第一百八十六回

  曾国藩在朝为官,其弟因院墙与邻居发生矛盾,随写信给其兄,请求出面。

  其兄回信如下: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尤在,不见
当年秦始皇在川上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男人的胸怀有多大?

  男人的胸怀可以容纳天地。

  男人的胸怀应该有多大?

  我想,如果你的女人有一天背弃了你,你若能坦然面对,我想这样的胸襟才
是豁达的。

  总是认为自己很男人,无愧于「男人」这个重若千斤的称呼。这是一面旗帜
男人自己的旗帜。男人扛起自己的旗帜,昂然前进。奋斗,才能成就男人。无论
如何,这面旗帜决不能倒。身为男子汉,一生背负的是对生命的承诺和责任。

  作为男人,最要不得的就是懦弱,自卑。

  对一个男人最低的评价就是:没有男子汉气概,越看越像老太太。

  而我作为男人,堂堂的,从来就不曾懦弱过。要打要砍从来就没有含糊过。
自卑?呵呵,同是天地间渺小的一个生灵,谁有资格看不起谁?于宇宙来说,我
们人类除了是有点智慧的生命体,也不过是宇宙中的灰尘罢了。

  有人认为男人做任何事都应该胸有成竹,成功时不得意忘形,失败时也决不
颓废。而我却不以为然,是男人就要敢拼敢闯,若是做每件事情前都需要胸有成
竹,保证万无一失,岂不是比神仙还神仙。

  成功时为什么就不能得意忘形?失败时为什么就不能表现颓废?人生来就是
有感情的动物,若是能做到物我两忘,四大皆空,恭喜你,你也不要做人了,到
西方极乐世界供奉佛祖去吧。

  生命最大的悲哀不在于贫穷,不在于卑微,而在于价值感和方向感,在于怎
么找都找不到理由,和哪怕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的事物引以为自豪,一个男人,倘
若失去了骄傲的资本,他就趴下了。

  男人有时候会握紧拳头对自己说:「你是行的,你一定会成功。」

  是男人,就一定要挺起胸膛,至死不变。真正的男人,决不会在任何困难面
前被吓倒,决不会对任何英雄顶礼膜拜,决不会在任何大事面前发抖。

  我并不都想成为英雄,只不过是想从英雄的影子里透视一些东西,以此来慰
藉自己空乏的心灵。

  丈夫自有冲天志,莫向如来行处来。

  男人是应该胸怀天下,不可囿于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斤斤计较。若论起胸怀坦
荡,我从来不认为不如任何一个人。但无论是再怎样的男人也是会有逆鳞的。男
人的一生,有三大不能触到的逆鳞——父母,女人和儿女。

  任何的男人都会有他温柔的一面。对妻子呵护,对父母孝顺,对儿女关爱。

  一个好男人,不是拼命不让家人受一点点伤害,而是把对家人的爱视为与对
信念一样的崇高,是要用生命去做的事。男人,也正是通过家人对他的肯定、认
可、欣赏、喜欢和爱才获得更大的动力和生命力,然后成就一切。

  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让女人感到平等,自由、幸福、安定和信任。一个人最
难得的就是贯穿于一生的品质与品格,永远不会褪色。你十八岁是一条好汉,到
了八十岁还是一条好汉,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说,男人的慷慨有时候是被迫的。

  其实男人的慷慨大方许多时候并不是本意,不是真情的流露,而是逢场作戏
习惯使然。

  慷慨大方是社会对男人进行评价的一种尺度,男人的慷慨大方既是一种风度
的展示,在社交场合,也更易获得他人的赞许。男人的慷慨大方,在异性面前,
可以博得芳心萌动,可以消除女人的拘谨心理。在老人面前,可以帮助其找回失
落的自我,重忆年轻时的英姿风采;在小孩面前,男人的慷慨大方容易砖增加信
任感。即使在男人面前,男人的慷慨大方可以拉近距离,赢得称兄道弟的机缘。

  男人的朋友多,男人的交际圈子比女人广泛,男人的生活内容比女人丰富多
彩。男人离不开社会交往,而社交免不了会产生消费。对于女人来说,因为社交
花费了钱财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在家庭开支的预算范围之内。而在男人的心目
中,认为朋友在一起聚会,花点钱算个啥,慷慨大方是理所当然。到了结账时,
大家都争抢着买单,一边结账,一边连声说着不成敬意,脸上漏着洋洋得意的神
情。

  而其他人,要么愤愤不平,要么唯唯诺诺,受宠若惊。其实男人的慷慨大方
许多时候并不是本意,不是真情的流露,而是逢场作戏,习惯使然。男人活在世
界上,最怕别人说其「小气」或是「吝啬鬼」,尤其不能从异性嘴里说出类似的
话,否则男人将颜面丢尽,在人前抬不起头来。男人宁愿活要面子死受罪,也不
希望被别人看扁了。

  「哥们,最近怎么样,好久没见了,哪天有空聚聚?」

  这是男人社交最常用的语言。慷慨大方,出手豪爽的男人较易赢得人们的好
感。

  我从来都是非常的慷慨的,尤其是对女人。虽然有时候也犯浑过,但瑕不掩
瑜,总的来说,慷慨人一个。

  不过有一点,我必须郑重地声名:打我主意可以,但是绝对绝对不能打我女
人主意,否则玉皇大帝来了都不给面子。我可不是危言耸听,绝对说到做到。不
信,尽管来试试。生剁活剥了你,然后做成肉包子喂狗!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棒子,也不知道自己了然不了然,反正这会儿心里的那
股子怨气已经消失的不知去向了,也就没再当回事了。(不过男人的承诺还是在
的,不要想着趁我不备的时候打我女人的主意,想要女人去找别的,天下美女如
芳草,只要挖掘就会有,而且,自己亲手调教的才能符合自己的心意。调教,要
记的调教!不要见到女人不论三七二十一只管脱掉裤子,露出你绷直的LP,叉
叉!)

  但是身体里的燥热却一直没有消失。而且一顿温馨的午餐,其乐融融,如若
火上浇油,燥热凝炼成流,似一条火蛇在身体里到处乱窜。饭茬还没收,就火急
火燎的拉起刚把碗筷放下的玉卿朝她房间里跑去。

  「干什么这么急?」玉卿被我拉的一个趔趄,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被你老妈给气的。」说话间抱起她就朝床上扑去。

  「慢点啦,人家刚吃饱。」玉卿挣扎着,躲避着我的魔掌。

  「饭后运动有助于消化。」双手见缝插针,天罗地网似把她笼罩在内。

  「我老妈怎么气你了?」

  玉卿慢慢平静下来,随着我的抚摸渐渐的情欲萌生。

  「你老妈太狡猾了,居然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大手滑过她的胸前,一众纽扣不折痕迹地被解了开。双手一分,隔着粉红的
乳罩攀上两座耸挺的山峰。

  「嗯哼!」

  玉卿秀挺的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呻吟,杏眼迷蒙中涌出丝丝情欲。

  「不许你说我妈的坏话。」

  玉卿不愤于我对伊宁言语上的污蔑,两只小手滑到我的腰间,报复般地肆虐
着我腰间的。

  「啊!」

  可这时候的她已经跟一条软绵绵浑身软弱无力的雪蚕没什么两样,两只小手
捏在我的身上跟按摩挠痒没什么区别,但我还是配合地叫了一声,然后对她的攻
击也越加的猛烈了。

  「啊……嗯……」

  少女的呢喃仿佛春天的号角声,声声侵蚀着男人的灵魂。

  迫不及待地把障碍全都破除。急不可耐地与美人楼抱在一起。

  裸着身子与玉卿搂抱在一起,一会儿我在上面一会儿她在上面,从空中摔落
床上从床上翻到空中。这会儿,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情感,有的只是摧毁和占
有面前这个任由自己摆布的女人身子和心思。

  被唇齿吸咬着,牙齿划过她白皙如玉的肌肤,玉卿情不自禁地娇呼了出声,
更加地激起了我从骨子里发出的「凶」性。喘息声粗壮如牛,我的喉咙里不断地
发出一声声低吼,睁开的双眼中满是赤红之色,带着无比强烈的欲望。

  玉卿感到了无比的燥热。内心里充满着渴望,被刺穿的渴望。

  两只洁白的大腿被我死死地分开着,隐藏的门户大开,被某人虎视眈眈地窥
视着。很危险又很渴望的感觉。玉卿甚至能感受到体内不可抑制地骚动了起来。
小腹处一股热流传了出来,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有东西流了出来。

  「嘤咛……」

  玉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却还是没能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两只
大眼水汪汪情欲朦朦。

  她的呻吟如同催情的,把我心底里的情欲全部开发出来,如同一头发情的公
牛一般,再也无法控制地低下了脑袋,张大了嘴巴,朝着那抹殷红咬去。

  玉卿地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禁地被突然袭击,此刻被我那温软湿热
的舌头一阵搅动。给她带来极大的兴奋感。

  小腹处热流滚滚,玉卿觉得自己的两腿间仿佛洪灾泛滥,流水声潺潺。

  手指就如同精灵一般在舞动着。搓揉捏推,样样精通,两只大手都不闲着,
一手放在玉卿的另一只胸脯之上。而另一手早就深入,开始嬉水着。

  头脑有点晕眩的玉卿突然觉得自己好空……

  空气中一股的气味在飘散着。

  蓦然,我将脑袋从玉卿的胸口处抬了起来,嘴角边挂着一丝邪笑。

  玉卿的眉头一皱,仿佛很不舒服这种没有了安抚的感觉。那两只充满了水润
的大眼投来了期望和向往的神色。连带着那洁白的胴体都开始扭动了起来,玉卿
动了动大腿,夹向我的屁股。

  「姐夫……」

  玉卿彻底地被挑起了情欲。在我无坚不摧地攻势下。她也只坚持了片刻便背
叛了自己地身体向我举起了白旗。

  我的嘴角笑容更浓,缓缓地将那只一直在嬉水地大手拿出,然后放在了玉卿
的面前。五只手指不停地开合着。

  玉卿的脸色滚烫了起来,她清晰地看到了我的五指之间有着丝丝粘稠一般的
流质缠绕在其中。

  玉卿自然是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的!

  「羞死人了。」

  玉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虽然也算得上有些经验,
虽然也算得上豪放,但无论怎样还是有着少女的纯真与矜持,尤其是在这大白天
而且还是被从饭桌上拉起火急火燎的就这样,而且还隔墙有耳。如此靡靡,想掩
人耳目岂不是枉然,于是不知所措的她索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任凭我施为着。

  一股浓烈的火热点在心口,玉卿知道等下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深深地吸
了口气,芳心处顿时传来一阵猛烈的碰撞。

  正当我跨马提枪,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眼角处人影一闪,两个美女闯入了
眼帘。

  却是喻丹和许茜两女在门外听墙脚,被这里面的给刺激的忍受不住了。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乐和吧。」

  我心里欢唱着,在进攻的前一刻拉过两女。

  唰唰几声,正当两女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刺激的景象猛看地时候。我的大手
毫不笨挫无比灵活的将许茜和喻丹两人外面的衣服刷刷给剥了下来。双手一招,
便即刻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搂进了自己的怀抱中。

  激情虽然燃烧了心智,而我却并没有如饥饿的色狼般扑上去,反而并不着急
将两个女人地内衣脱去,反而是饶有兴致地盯着两女玉白的胴体猛瞧。

  一个字,美!

  两个字,真美!

  三个字,美极了!

  四个字,美的冒泡!

  五个字,我要渴死了!

  喻丹的内衣是黑色的。而许茜的却是洁白之色。黑的似黑玫瑰,白的似白玫
瑰,两种极端地对比,让我那早就蠢蠢欲动地心思再度被推上了高峰。

  在我那炙热而富有穿透性的眼神之下,喻丹和许茜两人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
透明地,一切的一切全被李成柱看得清清楚楚。

  三个女人,三具胴体,全部是那么的洁白。如玉,如脂。仿佛弹指可破。

  现代人做什么都讲究素质教育。做色狼也不例外。现如今,时代发展超速前
进,新旧知识的更替,简直比闪电还要快。「日新月异」这个成语已经太过于老
土,早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如此,作为赫赫有名色狼一族,也不可能再像从
前一样扯着嗓子嗷嗷吼两句就可以了。这样也忒有失色狼一族的声名在外的显赫
身份了。

  提高修养和审美情趣,已成为广大色郎同胞们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若想有
所成就,须要向狼之一族的先辈们好好学习学习。「醉娇胜不得,风袅牡丹花」
的老白,「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小杜,「多情自古伤离别,更
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小柳,他们可都是狼之一
族的典范与楷模,是很值得广大色狼同胞们学习与效仿的。

  即便能够得到这些先辈们的神韵十分之二三,也能够吃的很开了。作为新时
代的色狼,有的是泡妞的机会,比起古时单一的妓院文化,现代文化是丰富的多
了。而现今这个时代的女人,胸大无脑的少,除了一些眼里只有金钱的拜金女,
没有素质没有修养是很难抱得美人归的。所以,作为新时代的色狼必须全面的掌
控女性的审美观,以期提高狼之一族的涵养。

  美丽的女人是一首诗,也是一幅画,是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天的
杰作。一切的色彩,曲线、声响、形象、韵律与气氛,凡是能引起人们美感的事
物,都一起在美女的胴体与风情中呈现出来,令人心旌摇曳。

  男人喜欢女人,迷恋女人,以致写女人、画女人,乃至珍藏女人是天经地义
的事。

  美女所表现的静态美,是娴雅秀气,研丽高贵、素静幽洁、玉骨冰心。而她
所表现的动态美,是轻盈婀娜,千娇白媚,翩若惊鹤,笑语生香。美女艳光四射
转照动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与美妙的韵律。

  对于懂得欣赏女人的人来说,世界就像是一座花园,随时可以欣赏满园的花
朵。对男人来说,女人的每一部分都可以入诗入画入梦。

  女性的皮肤美丽必须要具备四个要素,即体色,香味、光滑、弹性。自古以
来,白肌肤就被认为是美人的要件,女人的皮肤细腻,洁白,不仅是一种视觉上
的享受,也是一种触觉上的享受。比如乳房,就其魅力而言,虽然其形状,对于
视觉固然重要,可是确实能欣赏到其迷惑美的还是触觉,在世上有那一种东西比
得上光滑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的触觉美呢?

  所以快乐主义者说:「女人啊!胸脯啊!」

  这所赞美的胸脯,就是指乳房的触觉美,不单指乳房。

  皮肤白嫩,细腻芳香,象花一样微呈红潮的女性的肌肤,是一种迷惑,皮肤
的香味在引起男性的性欲上也是必不可少的。

  放眼看去,三具美丽的胴体那完美的曲线实在叫人留口水,杨柳般的细腰盈
盈不足一握,浑圆挺翘的香臀高高隆起,两者形成一个巨大的反差,给人一强烈
的视觉冲击,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脉贲张。

  在这的气氛的刺激下,无论是哪个女人。那白皙地皮肤下都在快速地流淌着
红色的血液,将皮肤染成了粉红之色。尤其是玉卿,大腿内侧在不断地抖动着。
虽然被我紧紧压在身下。但是那娇躯却在打着颤,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地呻吟。仿
佛一个被遗弃良久的春闺怨妇一般极度地渴望着,那体表地颜色也被染成了鲜红
之色。

  「老公……」

  玉卿睁开了水一般的眸子。深情地对着我呼喊着。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喊我「老公」,以前都是喊我「姐夫」的。这虽然并不代
表什么,却让我心里很快活。

  在我快活地带动和刺激下,玉卿的矜持与羞涩早就被抛到了九天之外去了。
当自己全身地束缚被取消的那一刹那,玉卿修长白皙地大腿就紧紧地缠住了我地
腰间,将我狠狠地往下拖来,同时那挺翘的小屁股也开始往上抬起,带着冲动渴
盼着我的临幸。

  喻丹和许茜但觉一只光华如鱼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摩擦着,带动着她们那敏感
的神经。

  「嗯……」

  一声闷哼从玉卿的嘴巴中发了出来,她的两只小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胯骨。即
便不是初经人事,但那股子饱胀地感觉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我。

  玉卿的叫声仿佛炸开的梨花开在喻丹两女的脑海里,两个女人情不自禁地吞
了口口水,心中感到既紧张又刺激。

  「哗啦!」

  之处传来一声声轻响,水花四溅。

  玉卿感觉到异常的饱满和充足。

  呻吟声不断地从玉卿的嘴中发出,那洁白的胴体也不断地扭动了起来,当最
初的饱胀感觉还没有去,伴随而来的就是极大的快感。每一次的起落,玉卿都会
感觉到小腹处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将自己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喘息声……呻吟声……在月裳的嘴中幻化成一曲优美的交响乐。

  而许茜在那呻吟的声音和脑海中幻想的场面的双重刺激下,睁大着眼睛,一
边享受着我的爱抚,微微眯起的眼睛如同懒睡的猫咪,一边却透过眼睛的视线直
直地盯在我跟玉卿的结合的地方。

  喻丹同样也是,经过了最初的羞涩,在这样场面的带动下,喻丹甚至还伸出
了小手,抚摸着我宽广的胸膛,感受着我结实的肌肉。

  我气喘如牛,眼中喷射着一股炙热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玉卿那仿佛痛苦至及
的表情。但我知道,玉卿这个样子绝不是痛苦,反而是及其兴奋和享受的表现,
快慰至极的表情。

  伴随着玉卿的一声高亢而绵延的长嚎,那洁白中带着红色的胴体一阵猛烈的
颤动,我只觉被紧紧地裹夹着,随即被一股股热流狠狠地冲击着。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让玉卿感受着那达到了巅峰的快感。几息之后,更加猛
烈的攻击再度袭来。

  玉卿的头发凌乱无比,几缕青丝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额头。一颗小脑袋不停地
扭动着,小手放在嘴巴上贝齿轻咬,仿佛艰辛而痛苦地呻吟着,一声高过一声,
那声音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征服的快感,让喻丹和许茜情不自主地动情了起来。

  一阵微风溜进窗口,喻丹和许茜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胯下凉飕飕的。

  两人的耳根顿时红了,只有当胯下有水的时候,被风吹才会感觉到凉意。此
刻,胯下何止有水?在这样的气氛的带动下,两人早就流成了江河一般。

  情欲和快感交织在众人之间,空虚感和渴望是喻丹和许茜两女此刻心情的写
照。

  眼见着深陷囹圄的两女,岂有不救之理。幸好雄风犹在,且煞是骇人。

  当看到我嘴角挂着的微笑看向她们的时候,喻丹和许茜两人的喉咙处发出呱
呱的声音。刚才当我跟玉卿两人在动作的时候,两女心中便被那气氛给带动起了
情绪,有着极大的向往。这时候表现更加不堪。

  「抱歉,嘿嘿,让你们等久了。」

  手指轻轻一挑,许茜的内衣便飞了出去。手指非常富有节奏和挑拨性地弹到
了那粉红地突起。

  许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声。刚想举起的小手也连带着软弱无力地掉了下
去。

  床上的空间不够大,火热的战况拉不开,只好将许茜拦腰抱起来抵在贴着海
报的墙壁上。

  这是一张范大美人担任时尚杂志《男人装》和「封面女郎」时的海报。

  范大美人「以冰为刀」媚惑众生,淡淡的黑纱薄衫如何裹得住玲珑浮凸的胴
体。清风吹过,发丝乱了,那媚惑的眼神、性感的双唇、妖艳的表情、娇嗔的笑
容,极致的一种诱惑力,宛如孤单绽放的野百合,不论艳丽还是些许颓靡,只是
眉梢眼角,那种天然的冷艳华美仍然流淌倾泻,骨子里的那种诱惑、那种致命引
力便让人无从抗拒、无可抵挡。

  毫不夸张地说:范大美人的确是属于那种难得一见的美女,标准的瓜子脸,
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这样的美丽
女子在人类以往几千年的历史中经常与战争有关。

  时而红色连衣裙的性感造型,打造百变性感精灵,银黑色边缝勾勒出女人性
感造型的妩媚姿态,白皙肌肤的诱滑更是撩人心扉。

  时而休闲帅气,一条肥腿裤在范大美人的身上也显得女人味十足,加上性感
的丝巾小裹胸时尚而前卫的装扮更添女性魅力。


              第一百八十七回

  时而纯净的白裙,与青春秀丽的形象相映衬,可爱中尽情展示小女人情节,
白皙肌肤下的银光闪耀更加着色生辉。

  时而暗花长衫一席白裙,青春俏丽。演绎少女纯情,动人之处更添妩媚。

  时而性感,青纯造型秀丽而赶迷人,可爱的表情与淡雅的色调都映衬出范冰
冰娇小身材下的女人魅力,性感套裙的丝质柔滑与她的温柔更是相映成彰。

  时而宛如脱茧而出的蝴蝶,神秘而美丽,束缚中的忍耐,如老上海女人的妩
媚身资,范大美人风范依然占留不停。

  这样的美丽女子为我们演绎一段百变魔法,如何能够不征服你的心。

  按照时尚界的说法,一流的内地时尚杂志只有五本。

  即《时尚芭莎》,《世界时装之苑》、《男人装》、《瑞丽》、《嘉人》等
等,能够登上这五本杂志封面的女星屈指可数,其数量,比娱乐圈一线女星的数
量还要少。每一年,都有无数女星梦想着能登上这五本杂志的封面。

  对任何一位女艺人来说,除了要拥有出色的影视歌作品,保持在众多时尚活
动上的曝光率之外,担任时尚杂志「封面女郎」的次数和质量,也是衡量其时尚
界地位和明星价值的重要标准,这意味着个人品牌价值,顶级品牌对其青睐的程
度,引领潮流的能力,吸引力,受关注度等多项指标的专业定位。

  「我不排斥别人说我漂亮,因为我觉得女孩子都喜欢被别人称赞漂亮,这个
很正常,但是这个不是唯一进入演艺圈的目的,我是希望让大家觉得我是有进步
的……」

  「当时有很多的媒体给了一个评价,偶像实力派,我觉得长得漂亮可能就是
偶像,大家会归为偶像的一列,实力派是因为大家觉得你的表演有变化了,已经
一步一步进步了,所以我自己比较喜欢这个名字,希望可以有更多一些变化,做
得更好一点,让大家觉得偶像实力派这个称号名副其实。」

  显然,范大美人不想把自己局限在单纯偶像派或单纯实力派的圈圈里,她给
自己的定位是偶像实力派。如今看来,她确实做到了。

  对于时尚我倒不是很在意,但《男人装》这本杂志,我却是全年订阅的。

  长久以来,中国男性(甚至包括女性)对女性性感的理解与表达处于空白阶
段。一方面源于自身文化在对「性感」这一语汇及其所代表的文化内涵理解和价
值判断历来缺失。另一方面,国外性感文化的快速进入,覆盖或者说是侵占了国
人尚不健全的性感价值观。

  我们的传统观念,也导致人们在谈到「什么是属于中国的性感」这一类话题
时始终失语。被外界认识是国内最具性感标杆意味的《男人装》封面女郎和一系
列女性影像,已经为社会提供了一个极具争议的话题:「什么是中国式性感?」
这一语汇所代表的,绝不仅仅是对外貌,性征,身体局部的审美评判,还包括将
中国传统文化与当代思潮联系结合后,国人能否得到关于性感的、属于自己的文
化认知和话语体系。

  当代艺术在中国长时间处于地下状态,只要比较一下近年的当代艺术成交价
格,就会惊叹中国当代艺术在短时间内获得了如此广泛的关注。这一切当然得益
于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以及政治影响力的逐年提高。毕竟,了解一个国家,文
化和艺术是最好的途径。以「四大金刚」为代表的一些中国当代艺术作品,放射
出强烈的政治意识和男性符号。

  在这种近乎发泄式的创作之后,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开始进入以「个体」为命
题的创作领域,表现形式变得冷静和内敛。同时,女性在这一命题中,占据了重
要的位置。《男人装》发起的「中国式性感」当代艺术展,呈现出了多维的「女
性」形象表达。十多位顶尖艺术家,用截然不同的视角给出了他们自己对中国女
性的理解。

  艺术离生活并不太远,尤其是「中国式性感」这样一个和「个体」相关的命
题,每个人一定都有自己的答案。《男人装》「中国式性感」当代艺术展,则希
望更多的人能够投入艺术的怀抱,让艺术家的探索成为影响他人的财富。(注:
「四大金刚」指中国实验艺术「四大金刚」,具体指四个人,包括:徐冰,谷文
达,黄永砯,蔡国强。)

  「中国式性感」,多么有思想的创意,多么有创意的思想。

  我喜欢,所以,我支持。

  弘扬中华文化,责无旁贷。

  支持《男人装》,支持中国女性!

  范大美人的玉照,这个房间里不只这一张。

  玉卿、许茜、喻丹,三个女生都是范大美人的粉丝,尤其是喜欢她百变的个
性和坦诚、爽朗的性格。所以,她们三个的房间里除了范大美人的海报,其他人
的几乎没有。

  玉卿的这个房间里,除了这张有够火辣,其他的则都是比较或清纯或性感,
但能够让人爆血脉的却没有。

  若是将全套的「以冰为刀」系列贴满整个房间,不,只要能够把那张「七把
飞刀,一抹彩虹」火辣尤物照贴在墙上,也是很满足的了。

  真是可惜了,很遗憾!

  遗憾归遗憾,但绝不能让女人等待!

  即便没有范大美人的助兴,这场ML大战也将进行的轰轰烈烈。

  把许茜按到范大美人黑纱隐约春光乍泄的玉体上,充满色欲的眼神,面对面
地脸上挂着欣赏的神色,从上中下三路不停地瞄着许茜的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
的美丽胴体。

  许茜的脸顿时涨成了粉红色,在我那带有侵略性目光的注视下。她的身躯忍
不住一丝颤抖。

  雄风依旧,悍然挺耸,一点也没有摆倒一女的欢悦,有的只是膨胀的需要疯
狂发泄的欲望与激情。

  我还没有得到满足。此刻也顾不得调情了。而且刚才那的情景已经让她们有
了充足地准备。

  两只手轻轻地扶上了许茜的小俏臀。那挺翘饱满地雪臀在我的手下变换着形
状。

  许茜感觉到我的大手仿佛有了魔力似地,在我的揉捏下,一股股兴奋的感觉
从心底升起,将她心中的最后一丝羞涩狠狠地抛去。

  大手顺着臀部而下,抬起了许茜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将它们横放在自己的腰
间之上。

  一股炙热的感觉逼近自己地最隐秘的部位,许茜地双手缠上了我的脖子。闭
上了眼睛,但是那不断抖动着地长长的睫毛却显示了她的渴望与紧张。

  这是一个无比诱惑的姿势。

  范大美人就曾经以这个姿势,在电影《迷失北京》中完美地演绎了一次。

  不过,很可惜,只看到范大美人的屁股很白很白,却没有看到比较关键的部
位,比如……

  但这也正应了一句大白话:女人一白遮三丑。

  当然她是美的。

  君不见卫生间,床,工作单位,她的白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白的彻底白的社会主义。跟白相呼应的是她由内而外所抒发出的呻吟。

  这声音听着很过瘾,为此,还专意调高了耳机的音量。

  如今,咱也重新来一遍。相信绝对不会比范大美人和大伟来的差。

  不要误会,我靠的不是演技,而是真枪实战的实力!

  伴随着一声轻轻的水响,我的身躯微微往前一挺。便没入了许茜的体内。

  「啊!」

  又是一声闷哼传来。

  玉卿是如此,许茜同样也是如此,每个女人,即便不是第一次,被我插入,
都会露出这样让人难以忍受吗的表情,发出一声闷哼。

  虽然各人情况不一样,但大多的表现还是相同的。

  女人对于身体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保持着排斥的态度,即便不痛苦,没有痛
苦到魂魄深处的感觉,甚至根本就没有痛苦,还有丝丝的痛快,但她们的潜意识
里,还是有排斥的。但当需要大过排斥的时候,她们不但不会把你推开,反而死
死地搂住自己面前的男人,双腿夹在他腰间的力道会更甚,努力地想将自己的身
体往前顶去。

  很奇妙!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

  大手放在许茜的俏臀之上,将她整个人抬起,动作缓慢而温柔,伴随着一次
次的深入,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伴随而来的却是无比兴奋的感觉,随着我的一
次次动作,许茜的呻吟声传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大。

  喻丹心中直发骚,体内的那份骚动让她感到无比的空虚。玉卿如此,许茜也
如此,那一声声呻吟如同毒药一样深深侵蚀着喻丹的心灵。

  慢慢地站起身来,喻丹的两条美腿都在打着颤。

  「老公……」

  喻丹软若无力地靠在我背上,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弱弱地叫着。

  我怕自己的动作过于激烈,会把趴在我背上的她给带倒,所以,就暂时停止
了摇动,伸手到后面将她拉过前面来。然后单手抬起许茜的一条腿,将许茜整个
压在墙壁上,继续进行未完的动作,而送上来的喻丹自也不会放过,低头埋入她
饱满的乳房中。

  「啊……」

  声声娇吟汇聚成曲,成就一篇美丽的乐章。

  许茜在我的攻击下满头青丝飘散,颔首高昂,贝齿紧咬红唇,杏眼迷离,瞳
孔里神光涣散,透视出一股无力感,眼见着就要攀上高峰。

  喻丹的胸前两团被我吸的又痒又痛,口中不停地发出娇呼,身体里的空虚越
来越显著,双手胡乱舞动,仿佛溺水的人急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需要安慰,
深深的安慰。她需要填满,饱胀地充塞其中。

  「啊……哼!」

  喻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许茜的俏臀上,胡乱中一抓,手指竟然无意中
点中菊花,但听许茜一声娇哼,本就濒临的她,在这一刻,体内的临界点在瞬间
突破了,身体如同得了羊癫疯一般使劲地抽搐着,绷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往后半
仰着,一头秀发随风飘舞,带着的气息挠得喻丹一阵痒忽忽地。

  我停下了,松开喻丹,搂紧许茜,享受这片刻的极度快感。直到那股劲头过
去。我的动作再次凶猛了起来之后。

  直到此刻,许茜才缓过神来,对着喻丹发出一声软绵绵的不满,随后,便沉
浸在我的狂轰乱炸中。

  到此刻,许茜也就算是被摆平了。

  玉卿败了,自有许茜接着。许茜败了,接下来主要看喻丹的了。

  喻丹是三个女孩中最有肉的,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

  我紧紧地搂抱着她,然后将大嘴印上了她地红唇之上。大手更是早就攀上了
她胸前的两团雪乳。女人的乳房,无论胖瘦,摸起来都是说软不软,说硬不硬,
给人绵绵的感觉。软硬兼得,恰到好处。而上面的两点不摸前是软软的,一摸就
会变硬,而又不是特别硬,富有弹性。再加上皮肤光滑的感觉,真是要多爽有多
爽。

  喻丹的乳房就跟她的人一样手感非常的好,而且还特别的大。我所有的女人
中,也只有金娣,青屏能够略胜她一筹。在她这个年龄段,有这样一对挺拔的玉
乳,很是值得骄傲的了。

  喻丹感觉着自己的舌头,被一根极有挑逗性和富有经验的软滑之物带动了起
来,体内那原本就澎湃的欲望瞬时翻腾了起来。喻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从喉咙
深处发出的声音与许茜的呻吟交汇在了一起。

  喻丹的内衣早就在我之前被她脱了个干净,不再需要我再多此一举了。她饱
满而小巧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被周围散发的之气馨熏得泛起红润的光泽。

  喻丹的脑筋已经不大灵活,唯一的意识,只是能感觉到我的那只大手在自己
的身体上游走着。那大手拂过自己地胸部。穿过自己地小腹,从腰间绕了个弯,
放在了自己地臀部之上。

  喻丹下意识地夹紧了两条美腿。

  我见她夹紧了腿,大手便转了个方向,从她臀部的后面深入了过来,擦过她
的会阴,一根手指便侵入到她紧密的防守之中,慢慢地深入了进去。

  体内被一根坚硬的手指充斥了。喻丹情不自禁地吟喔一声。被异物侵入的感
觉很快乐很舒服,喻丹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自己紧夹的美腿。

  「这还叫防守?」我心里暗笑。

  一阵兴奋,许茜已然无力的娇躯被我连连挑起。

  手指也没闲着,缓慢而温柔地一进一出,极度地挑拨着喻丹早就脆弱敏感的
神经。

  两个女人的娇呼声和喘息声,顿时响彻在这片小天地内的世界中。

  时间没过多久,强大的战斗力,将坚强的,死死支撑着的小美女许茜弄成一
滩软泥之后,我将目光放在了喻丹的身上。

  这个姿势实在有够累,为了保障战绩,接下来的新一轮真枪实刀战要换个别
的姿势。

  先是把软泥一般的许茜跟玉卿并排放在一起,然后将喻丹抱下床,让她伏趴
在床边,将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

  「喔!」

  一种无比充实的感觉填满了所有的空隙。

  又是一个不一样的温柔地,我趴下来,双手抱紧喻丹的臀部,卖力地轰炸起
来。

  喻丹的身体被我浓烈的攻击一阵狂轰乱炸,忽前忽后剧烈晃动,就像惊涛骇
浪中的一叶扁舟。那摩擦带来的酸楚和快感交织在她的身体之中,一次次地冲击
着她的腹部,将那里搅和得一片泥泞。

  几番耕耘,几番收获。

  我将喻丹翻转过来,抱她到旁边的桌子上,架起她的双腿,面对面地战在一
起。

  天地间仿佛都变得虚幻了,喻丹的眼中看到只有我了。

  喻丹在那快感的带动下,主动地动起了自己的娇躯。双手挂在我的脖颈上,
不停地摇动着腰身。香唇火烫,一遍遍滑过我的胸膛。

  喻丹的卖力更是刺激着我的神经,大刀阔斧地征伐起来。完全地毫不保留一
点精力。

  巅峰!巅峰!喻丹的呻吟高亢而激情,比起玉卿和许茜有过之而无不及。虽
然这栋房子里还有个没有加入我们这个行列来的女性。

  喻丹这时候也不管了那么多了,快乐最重要,全身心地放开,将自己全部投
入到了这件让自己兴趣浓浓的美事之中。

  一次,两次,三次……

  不知道多少次颤抖,不知道多少次高峰。当三女此刻就真的跟死了一般,动
也不动地躺在地上,那小嘴中喘着粗气,浑身泛起了一股妖异的粉红色。这一场
「三英战吕布」的狂欢才终于结束了。

  把三女摆平后,身体里的燥热消除了,精力也消耗了不少。

  看着床上横陈的三条赤裸胴体,我露出满足而傲然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有
点干,看来是刚才的战况太激烈,口水流失过多。


              第一百八十八回

  「去喝点东西。」

  拉了条被单盖在三女的身上,遮掩住她们的玉体,不让春光外泄。

  我浑身不着片缕地走出房间。反正也没有外人,也不怕被外人看到。待会还
要脱岂不麻烦。

  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人。

  伊宁大概是禁受不住魔音入却脑的威力回去房间了吧。时才那场惊天动地火
辣得连风云都变了色的超级大战,即便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听了也会浮想联翩
涕泗横流,更何况伊宁还是一个正当虎狼之年,春心已经荡漾渴望抚慰与体贴的
女人,只怕她的小裤裤早就跟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伊宁的房间紧关着门,她会不会是在换衣服?

  我邪邪地想着,脑海里立刻蹦出来一个丰腴的美艳夫人。美艳夫人赤裸裸一
丝不挂,光洁白皙的肌肤散发晶莹如玉的光泽。此刻,美艳夫人正撅着圆盘似的
大屁股。两条修长的美腿呈四十五度角张开。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握着手纸。正
卖力地擦拭着川流不息的蜜汁。随着手指的不停动作,一丝丝诱惑时隐时现。油
亮的黑,鲜艳的红,还有晶莹的白,三种不同的色彩交相杂陈,姹紫嫣红,透视
着无尽的充满爆炸性的吸引力。

  仿佛听到里面传来一丝娇吟,我的手便没经过大脑的同意不由自主地握上了
门把。

  咔嚓一声轻响,门就开了。

  「没有人?」

  大失所望,里面居然没有人,害我在外面空自瓦伊瓦伊一阵子,刚被安抚下
来的火都有被挑起的冲动。

  算了,可能是受不住我们的折腾,出去外面了吧。

  「不管了。」

  深呼吸几口气,摇摇头,将脑子里的绮念抛了出去。

  「厨房里应该还有些南瓜绿豆汤,先去喝点,降降火。」

  南瓜有「营养之王」之称,富含多种营养元素,是一种低热量且营养价值很
高的食物。据《滇南本草》载:南瓜性温,味甘无毒,入脾,胃二经,能润肺益
气,化痰排浓、驱虫解毒、治咳止喘、疗肺痈与便秘,并有利尿、美容等作用。
(特大重要提示:成年人缺锌会导致性欲减低,有这方面缺憾的,多喝点南瓜汤
有助于补锌。)

  绿豆,又名青小豆,因其颜色青绿而得名,在我国已有两千余年的栽培史。
由于它营养丰富,用途较多,李时珍称其为「菜中佳品」,故又有「食中佳品,
济世长谷」之称。

  《开宝本草》记载:绿豆,甘,寒,无毒。入心,胃经。主丹毒,烦热,风
疹,热气奔豚,生研绞汁服,亦煮食,消肿下气,压热解毒。

  《本草纲目》云:绿豆,消肿治痘之功虽同于赤豆,而压热解毒之力过之。
且益气,厚肠胃,通经脉,无久服枯人之忌。外科治痈疽,有内托护心散,极言
其效。并可解金石、砒霜、草木一切诸毒。

  《本草求真》云:绿豆味甘性寒,据书备极称善,有言能厚肠胃,润皮肤,
和五脏及资脾胃,按此虽用参,芪、归、术,不是过也。第所言能厚,能润、能
和、能资者,缘因毒邪内炽,凡脏腑经络皮肤脾胃,无一不受毒扰,服此性善解
毒,故凡一切无不用此奏效。

  纵观各家本草,对绿豆清热祛暑,解毒,利水等药用功效都极为推崇。

  南瓜与绿豆,这两种都被推崇备至的食材,两者合在一起熬汤,其营养价值
与食用价值,可想而知,绝对一加一大于二。

  锅里面还剩下好多南瓜绿豆汤,我盛了满满一大碗,还该有两三碗之多。

  南瓜绿豆汤,清热又解渴。南瓜绿豆汤,美容又健康。

  我美美地喝着,黄黄的南瓜配上上下翻滚的绿豆花,满屋里都飘着令人馋涎
欲滴的清香。绿豆甘凉,清暑、解毒、利尿。配以南瓜生津益气。真乃极品!实
在是防暑的最佳膳食。

  连续喝了两大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才把看向锅里的目光收回来。肚
子饱饱的了,实在不能再喝了。事实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好东西,吃多了就会产
生相反的效用。

  《论语》,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

  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

  子贡曰:「然则师愈与?」

  子曰:「过犹不及。」

  「你怎么在这?」

  我正在洗碗,伊宁从外面进了来,看见我明显一愣。然后看到我居然赤身裸
体,不由地一阵心跳。

  「有点渴,过来喝碗汤。」

  我转过身,对她笑了笑,毫不介意自己光着的身子被她看到。而且还特想让
她欣赏一下男性的阳刚魅力。只是,这时候,某物因失去火力的支持,暂时的还
没有气势,耷拉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过,只要给我一点热力,马上又
肯定生龙活虎,站意十足。

  「还有吗?」

  伊宁的玉颊上还残留着一抹绯红,见我在撩拨她,赶忙转过去看向盛着南瓜
绿豆汤的锅。

  「有。」

  正好手里的碗也洗干净了。

  「我给你盛。」

  「不用,我自己来。」伊宁从我手里接过碗。

  我也不介意,拿过毛巾把手擦干。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没去哪,就在房间里。」

  伊宁盛了小半碗汤,背对着我,将碗放到嘴边。

  「房间里?」

  我心里一动,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的背影,道:「不会吧,我去你房间怎么没
看到你?」

  「你眼里只有那些小姑娘,哪里还能够看到我这徐娘半老的女人。」

  伊宁端着碗的手轻轻一颤,碗里的汤差点洒了出来。

  看着她有点羸弱的身影,募然的,心房一颤,无限的柔情涌上心头。

  「怎么了?」

  移步走到她身后,双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肩头。

  「生我气了?」

  「我还没有那么小气。」

  伊宁一仰头,将碗中剩下的汤喝完,星眸中浮现一层云雾。

  「那这是怎样了。」

  我将她手中的碗拿下,随手放到灶台上,然后一揽就拥她入怀,道:「告诉
我好吗?」


              第一百八十九回

  「我就是想知道,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伊宁转过身,美目眨了眨,注视着我,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我心里明镜似的,以我这么多年来对女人的了解,若是连这都看不出来,也
枉自风流了这些年。

  「你这样说,我很伤心。」

  我的脸上露出心痛的样子,道:「你在我眼里,跟她们一样,都是宝贝,独
一无二的宝贝。」

  「这就是你一贯的欺骗女人的借口吧?」

  这个女人太精明,或者说这个女人过于理智,不好对付。

  「你们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热呼情,只会在上床之前,一旦上了床,就再也不
把她们当作一回事了。」

  伊宁狠狠地咬了咬牙,道:「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本来遇到
你,还以为碰到了一个好男人,却原来是一个大坏蛋,大萝卜。」

  咬牙切齿还不够,还使出女人特有的掐人绝技,把我两条胳膊掐的火辣辣的
痛。

  「我可不是一般男人,我与别人不一样。」

  其实还不就是让她觉着我冷落了她,有点气不忿儿,想借此发泄一下。

  你想发泄,我就让你发泄,满足了你的意,到时候勾一勾手指,还不撒欢儿
扑过来。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我牙咬着忍。

  「坏人,我咬死你。」

  终于,伊宁一口把心里的埋怨全部由我的肩膀上发泄了出来,咬的我青筋都
爆了出来,可我硬是咬紧了牙关,一声呻吟也没有叫出来。

  「火气发泄完了吧?」

  深呼吸,缓和一下神经,大手攀上了她的乳房。

  伊宁的火气发泄了,脾气也没有了。

  轻轻揉着手里的宝贝,我眼里满是柔情,深切地注视着她,说道:「伊宁,
你知道吗?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的美丽,喜欢你的柔情,喜欢你的妩媚,喜
欢你的风情。我要疼你,爱你,保护你,让你做漂亮幸福的小女人。」

  「骗死人不偿命!」

  伊宁撅了撅嘴,但忽然间却觉得自己好傻好傻。自从被眼前这个柔情中藏着
霸道的男人给欺负后,自己就变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小女人,仿佛回到了十七
八岁的时候,天真、单纯、幼稚、有时候还有点傻里傻气。这种感觉很奇妙,不
但傻的可爱,而且还能够感觉到甜蜜的幸福。这甜蜜的幸福感觉都是来自于眼前
的这个男人。

  「我的美人,你不相信吗?」

  看到她的神情有点迷茫,我还以为她不相信我对她说的话,以为我在骗她。

  噢,老天,我从来不拿感情当儿戏。

  「不,不是。」

  伊宁听了我的话从迷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双手攀住我的颈后,紧紧相扣,
眼睛里散发着水一样的柔情,秋水横波,醉断伊人肠。

  「我信,我相信你,是我太傻太天真。」

  「不,你不傻,我就喜欢看到你这样。这样,我才能够知道你是如何的紧张
我,在意我。」

  我的嘴角刮起一阵风,带着欣慰的笑容。

  「这样,我会更能够感受到你的心意,不仅如此,难道你不觉的这样很有情
趣吗?」

  话音未落,我的大手便已下滑,抚摸到她露在裙外面的白嫩大腿。

  伊宁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微闭着,鼻中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轻微的
一丝挑逗,她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敏感了。

  大手在她大腿上浮游片刻便隔着裙子摸上伊宁的屁股。伊宁的裙子很薄,手
指可以感觉到裙子下肉体的光滑和弹性。再往上,摸到内裤的痕迹,我的手轻轻
揉捏她那丰腴的屁股,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细心感受着她身体的柔美。

  大手再度攀上她的乳房。敏感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微地叫声。于是我更
加兴奋,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衣服很薄,里面好像没有
穿东西,只是隔了一层布。稍微揉捏两下,便能够感觉到那里的柔软和温润。一
时间火气再次腾起,仿佛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朝胯下聚集,如蛇般疲软被沸腾的
血液激发出傲人的气势,瞬息便昂起头。一副睥睨天下的臭屁模样,好不牛X!

  一股热力冲来,仿佛一阵电流涌入身体,从下面开始,急速的奔到双腿再到
全身,让她来不及也丝毫办法抗拒这种舒服的感觉。伊宁嘤咛一声,娇躯一软便
再也站不直,就顺势瘫软到我的怀里。滑落一丝清流。

  急促的呼吸喷到我的胸前,如热风抚过我的身体,痒楚楚,一种说不出的刺
激。

  大嘴亲吻着她的面颊,下滑,下滑,滑到第一颗纽扣处,轻轻一咬,便把一
颗纽扣抽掉。

  「别,让我来。」伊宁按住我的头,不让我破坏她的衣扣。

  「嗯。」

  鼻子中轻轻哼了哼,然后便埋头在她的乳沟里深吸了几口,再次朝下滑落。

  一股浓郁的芳香气息,扑鼻而来,散发出性欲的诱惑。我敢断定,她刚才肯
定有自慰过。而且还泄洪了。

  掀起伊宁的短裙,赫然入目的正是曾被我穿过的那件黑色而镶着一朵红玫瑰
的内裤。

  我的眼睛里喷着火,红的就像那朵被鼓囔囔顶起的红玫瑰一样。轻轻地贴上
脸,大嘴朝那朵玫瑰亲去。

  「哦!」

  伊宁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娇呼。双手垂下来,抱紧了我的头。这时,
她的衣扣已然全部被解开,随着双手的离开,胸前的衣服便向两边散开,顿时,
她洁白如凝脂的胸口便露了出来。

  鼻子隔着一层黑纱被压入一个美妙的地方。浓郁的香味把我的鼻子填的满满
的,而且还有水迹从里面冒出。这儿虽美,虽不想离开,可是头被压得过紧,鼻
子被堵得实实的,只有用嘴呼吸。可惜这种呼吸方式却无法持久。只好迫不得已
离开了这么美的所在。好不容易从伊宁紧抱的双手里解脱出来,临了也不忘多嗅
一点里面的味道。

  君不见千山万岭比不过这边风景独好。前后左右上下十方,无一不美,无一
不透露着醉人的美丽。

  抬眼处,但见白花花的雪肤,颤巍巍的玉球,在从窗户中透进了光线中,越
发的娇嫩,越发的诱人。伊宁胸前的双球骄傲地挺着,一丝下垂的迹象也没有,
那前端的粉红色小樱桃,让我口水直流。

  双手各抓住一个,触手之处,柔软有弹性,细腻而滑嫩。一股舒爽的感觉从
手指间扩散开去,散布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这感觉,说比吃了人参果舒服一
点都不为过。

  在我极尽全力的挑逗下,原本就激情汹涌的伊宁如同一只发情的母老虎,异
常的主动,丁香小舌探进我的嘴巴里使劲吸吮着,激动之余,甚至将白皙滑嫩的
小手都伸进了我的下面,握住了我的要害。

  身为男人,我自然也不甘示弱,一手紧抓伊宁胸前的饱满,一手抚上浑圆挺
翘的臀部上,技巧地慢慢揉搓。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伊宁身上肌肤非常的有弹性。尤其是那美臀,更是叫
人欲罢不能。

  「我们到我房间……」

  伊宁娇喘的厉害,一句话没说完就断了,只知道张口呼吸。

  「这儿很有情调!」

  我随口说着。随即,把左手放了下来,搂上伊宁的细腰,右手则往下轻轻的
挑起她的内裤,哧溜一下,伸进了她的。

  「好大一片水!」

  我暗暗感慨,玉卿三女虽然各有各的好,但相比伊宁这样的熟女,她们就成
了青涩的小苹果。当然,这里的比较只局限于出水度。在某些方面,三个女孩子
还是有优势的。

  随着近乎疯狂的抚摸,伊宁的衣服已经全部褪去,两人光溜溜地相对,向对
呈现出自己的裸体。

  伊宁第一次在厨房里被剥的光溜溜,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激动,还有着几分兴
奋,一双小手紧紧地握住下面我那火热的要害。伊宁甚至能感觉到,它正在一下
一下的跳动。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舒服吗?」

  伊宁被我抚摸着,身体里发出阵阵需要的信号。她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地
握住我的要害,轻轻的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动。

  我顿时感觉一阵舒服,差点就呻吟出声。

  「我……我好难受……」

  我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着,虽然很是挑逗,但她却感到这始终无法填补
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

  她知道我可能是故意的,于是腾出一只手给我做着向导,拉着我的手向渴望
需要的地方移去。很快,在伊宁的主动引导下,我的大手抚摸在了她肥美的香臀
上。

  我邪邪一笑,开始发起大进攻。

  随着我的抚摸,快感和激情从伊宁的臀部快速地升起。

  我的双手灵活的在伊宁的雪臀上揉搓,并且不时地从股间划过去,在那湿润
的芳草地挑逗几下。每次在那湿润的芳草之地挑逗,伊宁的身体就会轻颤几下,
双手律动的速度也会本能的加快。

  伊宁感觉到自己在跳动。心在颤抖,大腿在颤抖,胸前的饱满也在颤抖,甚
至连全身都在颤抖。的已经洪水泛滥。

  「啊……」

  随着手指抚上那湿润之地,伊宁的身体剧烈的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呻吟,两
手下意识地抓紧,来回律动的速度更加快了。

  我暗呼过瘾,虽然只是享受到了伊宁的双手服务,但是那种感觉却是不言而
喻,无法言说的。

  此刻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爽!

  伊宁已经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嘴角挂着一抹淫荡又兴奋的笑意,她已经正
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快一点,我不行了……」

  伊宁感觉自己的下面开始慢慢收缩,心中一阵激动,急忙呼喊出声。

  我自然知道,这是女人达到欲望顶峰的表现,也立刻把手指的速度加快。同
时,伊宁双手的力度和速度也开始加快。

  激烈的手指大战,战况风起云涌,风生水起,风花雪月,风……

  终于,两人在同一时刻呼喊出声,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伊宁感到自己的双腿一阵酥软,身体有些脱力,松开双手,一把勾住我的脖
子,身体挂在我身上,口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我心里一阵叫苦,伊宁的两手涂满了白色的粘液,此刻全部涂弄到了我的脖
子上。虽然那些都是我的物事,但是还是觉得别扭。

  手指的抚摸并没有彻底缓解的空虚,伊宁休息了一下,突然跪了下去,直着
腰目注着我的傲然,喉咙咕噜,心里有着无比的渴望。还没容我的命根子休息一
会,她竟然就一口含住了。

  她竟然用嘴做了!

  这也太让我诧异了。昨天跟她做过之后,她是美的冒泡身心都舒畅了。可是
我却还没有尽兴,想要她用嘴来帮我解决。可是她却死活不愿意。硬是让我急出
一身火,才勉强给舔了几下。

  这下子她竟然主动含上了,岂不让我错愕。我心里面一阵激动,不由地动了
几下,直冲的她咳嗽连连。

  「坏人!」

  伊宁一阵咳嗽,媚眼翻白,妩媚地发给我几个卫生球,娇啐连连,待呼吸均
匀了,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檀口张开,再次将物事吞下。

  原本已经有些想偃旗息鼓的物事在伊宁的吮吸下,渐渐的越来越大。伊宁含
了一会儿,就感觉越来越喘不过气。可能是怕我在她的口中爆发了,或者真的是
无法呼吸了,就赶忙把东西吐了出来,舌头轻卷几圈,添了个一干二净,站起身
子,紧紧抱住我,将温软的轻送上来轻轻的摩擦着。

  「我爱你!」

  伊宁美目看着我,眼神里充斥着渴望。她不在乎我是否听明白,重要的是,
她终于把自己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心中甜蜜,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那娇艳容颜,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我也爱你!」

  我很有些心动,伊宁的深情终于完全的显露出来。动情的女人最真,这个时
候的她绝对说的都是掏心窝的话。

  「叫我老公好吗?」

  「不!」

  伊宁重重地摇了摇头,盈盈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郑重地道:「老
公这个词已经有了另外的意思,我不要把它冠在你的头上。」

  我心里一阵感动,拢了拢她有些凌乱的秀发,轻轻微笑着问道:「那你要叫
我什么呢?是郎君?官人?老爷?相公?先生?爱人?honey?还是我家那
口子?」

  古时女人叫丈夫「良人」,古诗里面就有: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持戟明光
里。「良人」一词显示不出男女性别,妻子称自己的丈夫为「良人」,丈夫称自
己的妻子亦为「良人」。从这儿可以看出当时男女地位大抵还是比较平等的。

  但这种不加区别也给夫妻之间称呼带来很多不便。所以后来就根据「说文解
字」,在「良」字音义上加以区别,在「良」右边加「阝」,变成了「郎」,在
「良」左边加「女」,衍成「娘」。「郎」就代表了丈夫。

  李白诗有: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义山诗有:刘郎已恨蓬山远,又隔蓬
山一万丛,花间词中也有:问郎花好侬颜好。

  「郎」多么亲切的称呼啊!但单音节词似乎太甜腻了,大约除了个别那时候
的「小甜甜」,如郑袖,钩弋之流,众多良家妇女们在人前还是羞于叫出口。于
是在前头或尾后加一个字变双音词,即「郎」字后面加一个「君」字,在「娘」
字后面加一个「子」字,成了表示亲昵的「郎君」,「娘子」。

  妻子称丈夫为「郎君」,是对丈夫的雅称,丈夫称妻子为「娘子」,是对妻
子的爱称。

  到了宋代,南北文化交流的时代。在夫妻间的称呼上,称谓较多。宫延中出
现了「官家」一词。平民百姓中,有了「官人」这一称谓。有的妻子称自己的丈
夫为「官人」。至今,民间对新婚夫妻仍戏称为「新郎官」,「新娘子」。

  最知名的代表人物就是《金瓶梅》和《水浒传》里的西门大官人了。从这个
称呼也可看出随着宋代理学的兴盛,男人的家庭地位也上了一个新台阶啊。官当
人是管人嘛,那家里的官人当然就是管家里的老婆了哦。

  「老爷」这一称谓,仅限于官宦人家对老公的称呼。其在家中的尊贵地位不
言而喻。

  看过京剧,越剧,听过黄梅戏,你一定会对里面不时就有的,拉长了声音的
一声娇呼:「相……公……」印象深刻。也可见这个称呼古时之流行。这比「官
人」又进了一步,已经不仅是「官」,而且是最高的官「相」了。若不是怕犯皇
上大人的讳,众老婆们最后怕是要叫「皇公」了的哦!男人的家庭地位由此达到
极盛。

  然而泰极否来,近代以来,随着妇女解放运动的愈演愈烈。男人的地位也是
每况愈下,从对丈夫的称呼中也可明显看出。

  近代以来,也称「丈夫」为「先生」。有本意,有引申意,也有通假意。有
特指,也有泛指。就其本意而言,古代「父兄」,「道士」这两重意思已经不多
用。而其最基本的含义似乎还是「老师」。

  《辞海》里记载:《礼记曲礼上》云:从于先生,不越路而与人言。

  也引申为对年长有德业者的敬称。有时,也泛用为对人的敬称。

  由此可见,这一称谓,除指某些特定身份,如丈夫等对象之外,是隐含着职
业,年龄方面的因素的。换言之,所谓先生,主要指有一定学识而又年庚较高的
人。用先生指代丈夫,文雅而又带有仰慕尊崇的意思。从中尤可见男性的尊严。
至今在海外华人中和港台地区还在广泛使用。

  「爱人」这一称谓最早见于新文学作品之中。上世纪20年代初郭沫若写的
诗剧《湘累》中,就有:九嶷山的白云哟,有聚有消。洞庭湖的流水哟,有汐有
潮。我的爱人哟,你什么时候回来哟。

  在小说中,情书中,更是多见。但那时没有被广泛地用于对妻子或丈夫的称
呼。30年代末或40年代初,解放区一些受新文化运动熏陶的知识分子开始用
「爱人」这一称谓。

  新中国成立后提倡男女平等,不再使用如「屋里的」,「做饭的」等有歧视
色彩的称谓。而解放前在国统区使用的「先生」,「太太」,「小姐」,又显出
「资产阶级」的色彩。于是「爱人」便被广泛地使用起来。

  但是,海外华人拒绝使用「爱人」称谓。一位朋友说,他去英国留学,每当
他说起自己的妻子时,使用国内的称呼「我爱人」,使得人家以为他在谈论「情
人」,因其直译lover就是「情人」的意思。而且在日语中汉字「爱人」也
是指「情人」。

  「Honey」,外来词,可以译成「亲爱的」或「宝贝儿」,也就是英译
版的「爱人」。

  「我们家那口子」,是带有一种隐秘的亲热味道!但其中已无尊敬的意思。

  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从这女人日常对丈夫的称呼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伊宁笑了笑,充满魅力的美丽脸蛋上再次浮现出少女般天真的神情,睫毛弯
弯仿佛在会说话。她扑到我怀里,双手抱紧我的脖颈,咬着我的耳朵,窃声轻叫
道:「我要叫你孩子他爸!」

  「孩子他爸」,这是女人对丈夫最隐蔽,委婉的叫法。但在目前这么个纷繁
复杂的时代,这个称呼太缺乏准确性了,极不严谨。要知道她孩子的爸极可能并
不是她老公的哦。

  眼角的余光中,一抹血色的红霞落在伊宁晶莹的面颊上,在她轻轻的叫出口
后,连耳根都红了。

  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能让女人感动的事不一定能让男人感动,女人的心思和男人不一样,女人的
心思最难猜。

  我倒不觉得女人的心思有多难猜。这关键要看男人愿不愿意猜。

  两个人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磨灭了猜的激情,丧失了猜的兴趣,于是就把
「女人心海底针」当成一种托词,意思说:反正猜也猜不着,不如不猜。

  其实是不猜在前,猜不着在后。你都不愿试一试,又怎么知道猜不着呢。女
人的保密工作一般都做得很差,只要你愿意猜,她都会暗示给你。除非她和你之
间没有了爱情。

  其实,让女人感动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只要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情,便会有
「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

  爱她就要了解她,了解她的全部。

  爱她就要理解她,理解她的所有。

  爱她就要呵护她,让她永远幸福。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孩他妈!」

  我的眼中透露着坚定的目光,信誓旦旦,真切地把我的承诺给了她。

  美目上面长长的睫毛闪动着,泪花儿闪烁,伊宁心里激动万分。听到我信誓
旦旦的承诺,她心里不知道有多甜蜜,有多幸福。忽然间,她却羞涩地起来,窃
窃地抬起头,小心地看了我一眼。这个男人好英俊好伟大。

  就是这个伟大的男人让我的心感到了从来就没有过的甜蜜,幸福。他说:他
一定会让我成为孩他妈。我好幸福,我好快乐。但愿上天怜我!伊宁心中感到从
所未有的幸福与甜蜜,暗自欣喜着,轻咬樱唇,露出了一丝羞涩和满足的微笑。

  「我爱你!我爱你!」她的心灵都在大声呼喊。

  情欲攀升着,高涨着。

  看着伊宁晶莹剔透的身子,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出去,揽住她的腰际,然后右
手滑下,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平坦,手掌轻轻按在上面,很滑很滑,很嫩
很嫩,不时地会碰触到那呈倒黑色三角带。伊宁感觉到我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自
己的腰,手掌又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抚摸,不由浑身滚烫,芳心剧跳。激情和
兴奋从小腹慢慢的开始蔓延,不多时就已经传遍全身。

  我看着伊宁满是红晕的,略点一些淫荡的娇靥,心中一阵心动,缓缓低下头
去,一口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别看伊宁年纪大了,却一点也不显老,不但肌肤弹
性好,滑腻如脂,洁白如雪,而且这樱唇也是柔软无比。在我的狂吻之下,伊宁
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娇躯在我的身上,扭动的美臀,不断的用去碰触火
热。

  伊宁轻柔地挑逗着我的舌尖,似拒还迎,不时的那小舌头还会伸进我的嗓子
眼,弄得我一阵神魂颠倒。

  「孩他爸,摸我,爱我……」

  伊宁已经被挑起了全身的情欲神经,心里痒痒的,再次主动的张口请求。这
时候,我当然是有求必应,轻抚着她的饱满,芳草之地和美臀,极尽挑逗之能,
弄得她一阵阵地心跳,呼吸急促,一声声的喘息声带着芝兰的清香扑鼻而来。

  我的双手不停的挑逗着伊宁身上的敏感部分。此刻在我的挑逗下,伊宁的娇
躯已经酥软无力,她整个人都瘫在我的怀中。甜美的红唇依旧挑逗着亲吻着我,
一双素手也再次握住了火热。不过这会她并没有激烈的去套弄,而是轻微的抚摸
着挑逗着。她要尽可能的挑逗我的欲望,她要让我填补她的空虚。

  我亵玩着伊宁的双臀,狎弄着伊宁的双乳,淫戏着伊宁的娇躯,喷涌的欲望
令我玩得不亦乐乎。

  「啊……」

  伊宁变成了最为柔弱无助的小羔羊。

  喉间一阵火热的滚动,我张着嘴,粗喘着,牙齿咬着伊宁的「小乳猪」向上
拉扯,扯得伊宁的玉体不停向上挺仰着。

  「呜……孩他爸……」

  伊宁感觉到饱满处两颗蓓蕾一阵酥麻中隐忍着轻微的痛楚。

  「孩他爸……给我……」

  越是抚摸,伊宁心里和的空虚就越盛,她主动的向我发出了交欢的信号。

  「我要……我要你干我!」

  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了。我直接将伊宁抱起,尾椎的伤始终是个问题,没见
她时才下去的时候都是用跪的。为了不触到她后面的尾椎,我特意选了个比较适
合的姿势。与她面对面的相抱,将她的双腿提起,火热直直地挺进了伊宁地湿润
之地,帮她填补了那无尽的空虚。顺势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那晶莹的裸体上吮
吸挑逗。

  顿时,一阵眩晕的无比兴奋的快感在伊宁的身体中升起,脑海中升起。那一
刻,她的灵魂仿佛都恍惚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在飞,在飘。在天空中飞,在白云
间飘。

  迷乱之中,伊宁如八爪鱼一样盘在我的身体上。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无论
风云再变,青山依旧白云中。

  「伊宁,今个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我双手捧起伊宁的头,喘息着说道。

  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真情,伊宁微汗的小脸顿时浮上满心的欢喜,美目中也
尽是柔情密意:「孩他爸,来吧,我要你给我一个娃……」

  说着,伊宁的美目中泛起一丝醉人的迷雾,射出道道深情的柔丝。

  「给你,给你,明年就让你生娃。」

  怀中娇躯的火热,柔软肉体上散发出来的幽香顿时让我一阵心猿意马,嘿嘿
一笑,一把抱紧美人肥美的屁股,火力加大。

  「啊!」

  伊宁娇躯猛地一颤,接着仿佛火一般地烧起,臀儿微微抬起,将平坦柔软的
小腹向前挺起,硬是迎着我的火热顶去。

  伊宁尽力地扭动着屁股,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叫声。那劲儿之狂野比玉卿她们
一点都不逊色。

  伊宁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环上我的头颈,美目一阵迷离。张开娇艳
欲滴的小嘴,机械似的喊着:「孩他爸,干我,干我,给我娃……」

  我的鼻端尽是伊宁口中喷出如兰香气,心神一阵荡漾,急忙俯下身子,用嘴
巴含住那红润地小嘴,激烈地咬吻着,间中柔声道:「宝贝,孩他妈,亲亲孩他
爸一定让你满意。」

  「来吧,来吧……」

  伊宁玉臂喽紧,微微张开的小嘴,深深印了上去。丁香小舌灵活地伸入我的
嘴里,便是一阵吮吸。

  我激烈地回应着,一只大手使劲地揉搓着她丰满的双乳。伊宁喉间便发出一
阵满足的呻吟,柔软滑嫩的红唇轻咬着我地大嘴,不停的扭动地屁股向自己心爱
的男人送上激情地信息。

  我的大手敏锐的感受着伊宁的激情,不停的用力揉弄,大嘴含住她软香湿热
的小嘴,用力吮吸,满口留香。

  我的一只大手顺着她的玉背滑下,跳过尾骨,点在那娇嫩的菊花之处。

  「啊!」

  伊宁小嘴一声呻吟,那火热地娇躯顿时瘫在我怀中,轻微的颤动着。

  「坏,坏……孩他爸……坏……」

  一阵火力威猛的进攻之后,伊宁已经不能自已,高声地娇呼着。身子越来越
热,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瑶鼻哼哼之声也急促起起来,小屁股也扭的越来越
欢。很是欢愉。

  伊宁心中泛起无尽的温柔,深情喊道:「伊宁,我爱你!」

  简单的三个字,在此刻却好像一剂,顿时让伊宁的娇躯猛地一颤。

  「伊宁也爱你,伊宁恨不得天天这样……」

  伊宁腻在我怀里,整个人一丝力气也没了,一阵阵娇喘吁吁,满头青丝随着
激烈的动作甩起,飘洒轻扬。

  「孩他爸,伊宁……要被你你弄上天了……」

  伊宁紧紧的抱住刘峰,颤声不止,心中不由的泛起无限美妙的滋味。

  「是吗?嘿嘿,那老公现在就让你成仙,叫你好好享受一下做仙女的感觉,
好吗?」

  我在她身上卖力的驰骋着,深吻她的红唇。

  伊宁迎合着下面的攻击,颤声道:「好……使劲干我!」

  两人一边云雨,一边说着激情淫荡的话语,可谓是满室皆春。

  伊宁也不知自己被弄了几次,总之周身是畅美至极,几次都登上了云瑞……

  「叮铃铃……」

  一阵吵闹的铃声响起,惊起了一张大床上的两条赤裸裸一丝不挂交相缠绕的
肉虫。

  「到时间了吗?」

  我转过身,看到之前定的闹钟,时间恰好是我定的14·15。

  「还差十五分钟就要上课了,我去叫醒她们,然后送她们去上课。」

  我从伊宁的怀里爬起。

  「注意点!」

  伊宁慵懒地嘱咐着,红彤彤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美艳动人。差点没让我
再次扑回去。幸好这时候身体里的火已经被四个小妖精吸的差不多了。不然还指
不定能不能够爬起来。

  「嗯,你好好休息。」

  咬了咬牙,爬下床,拖拉着拖鞋跑向隔壁的房间。

  隔壁。

  三朵娇花横陈床上,肢体互相交缠着,被单滑落一边,万般姿态泄露,尽显
尤物撩人风情。

  「宝贝们,起床了上课了。」

  用我的吻,一个一个地叫醒正迷失在春梦里的小美女。

  「几点了?」

  「上过课了吗?」

  「哎呀,吵醒了人家的春梦,人家正被姐夫……」

  三个女生三句不同的第一句话,尽显各自不同的性格。

  「还有十五分钟。」

  我帮着她们找着衣服。

  乳罩,内裤、上衣、短裙、牛仔裤、腰带、袜子、鞋子,一一分别开来。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么累。」

  玉卿边穿着衣服边埋怨我,怪我弄的她到现在还疲软无力。

  「好,怪我,回头给你补偿。」

  帮着玉卿戴乳罩的时候,还不忘使着坏手。她的「小乳猪」一碰到就硬了起
来。有够敏感。

  「我也要补偿。」

  喻丹跪起来,托着雪白的大玉球送到我嘴边。

  好会撩人的小妮子。我抱住她的屁股,吮吸着她的奶子。

  「好吃吗?」

  玉卿也靠上来,掀起还没有系好的乳罩,托起两只雪乳。

  「好吃。」我美美地舔着嘴唇。

  「好吃就多吃点。」

  许茜也不甘示弱地送上了她的两只小椒乳。

  「管你吃个饱!」

  三女咯咯发笑,充满弹性的玉乳随着笑声抖动,轻轻拂过了我的脸,那种感
觉,好美好美,好妙好妙。

  三个小美女,六只「小乳猪」,全部被我品尝了一遍。虽然还没有奶水,却
依然很甜美。

  眼看着时间流逝,不敢再耽误,我拍了拍三女的小腚腚,道:「好了,快快
穿衣吧,不然就真的要晚了。」

  一场香艳的穿衣比赛很快就结束了。

  玉卿第一快,喻丹第二快,第三快的是许茜,她穿的是牛仔裤,而玉卿跟喻
丹都是穿的短裙。当然数她最慢。

  十五分钟的时间,叫人,吃奶、穿衣、洗刷、打扮、路上,这段时间可谓风
风火火,非常的紧张。还好,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还没有听到上课铃。

  「SEEYOU!」

  三女下了车,朝我挥挥手,就火速朝校园里冲去。

  一阵香风刮过校园,三女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教学楼群之中。

  看不到她们,我也就没有必要停在这儿。在校门口打了个转便调转了车头。

  「叮铃……叮铃……」

  这会儿,校园里的电铃终于响了起来。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馀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
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念的是你,只想和你在一
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一转眼青春如梦,
岁月如梭不回头。」

  车子刚驶过健康路,正沿着人民路朝前跑,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

  「步瑶!」

  我真是浑,差点又忘记了跟金步瑶的约会。

  「做什么呢,半天才接电话?」电话那端金步瑶有点气鼓鼓的。

  「怎么了美女?」

  我干干一笑,道:「我正在开车。」

  「哦!」

  金步瑶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你在哪?我去接你。」既然赶上了就去赴约了。

  「我还在家里,你来我家吧,这是我家的地址……」

  「去你家,方便不?」

  「你只管来,没人赶你出去,地址记下没?」


[ 本帖最后由 qww383828 于 2010-12-22 13: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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