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孙姿上班走了好久,我身子仍深陷在真皮沙发中,回想几日与孙姿母女的生
活,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着,一时喜、一时忧。孙姿的温柔,对自己深深的眷恋
早已打动了我让生活折磨得几乎麻木的心灵,中午女人为自己奉献时,痛苦的神
情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这是女人为了爱而甘愿承受的痛苦。
但我依然彷徨,这段感情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自己拟定的生活节奏,不亚于
巨石投入平静的水面所激起的巨大波浪。当我迈入大学门槛的时候,早已决定我
所要的人生不是平静流淌的小溪,而是奔流不息的大河。所以我才能忍受常人所
不能忍的磨难,但眼看在这大四即将毕业的人生十字路口,我却遇到了从没有经
历过的犹豫彷徨。
我狠狠的甩了甩头,让纷乱的思绪暂时离开自己的脑海,看看腰间的呼机,
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决定去书店看看,或许去那里静静心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换了一件斜纹短袖衬衫,穿着自己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随手理了理盖住额
头的头发,关门下楼。
出楼门时强烈的阳光让我不由眯起了眼睛,费力的在成排的小车间找着自己
的自行车,好容易才发现自己的自行车被一辆红色小车挤在路边的绿化带上。我
打开车锁,习惯性的拍拍车座,长腿一跨坐在车上。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女人高跟鞋扣地的哒哒的清脆声,出于男人本能,我回头
看去,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后面走了上来,匀称的小腿,细带高跟凉鞋前端露
出涂着粉色蔻丹的脚趾,细长的手臂臂弯里挎着米色小包,一身乳白色裙装,头
发柔顺的披于肩头,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看不清脸,只看见擦着亮色唇膏的双唇。
女人好像发现了我的注视,嘴里发出轻蔑的哼声,头抬着来到红色轿车旁,
一弯腰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门啪的扣上,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从我身
前倒开,一打弯,扬长而去。我苦笑一声,这样的态度我见得太多了,不以为意,
也离开了。
天气闷热,骑到学校旁自己常去的小书店前,我已是混身是汗,停好车一头
扎进书店。室内很凉爽,我惬意的享受着,打量着小店,和原来一样,在不大的
空间里摆满了书架,几支见缝插针的长椅,东西多而不乱,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
一个原因。
我在书架中走走停停,来到我常坐的角落时,手中已经拿着两本书,一本O
RACLE参考大全,一本西方哲学史,都是以前没有看完的。我没有钱买书,
幸好有令人羡慕的记忆力,看一些记住,下次来的时候继续,寝室里的剑哥哥们
笑称我有一颗奔腾的芯。
我选择这个角落也是有自己原因的,一是这里光线不太好,总没有人,再就
是坐在这里可以避开书店老妇人的目光。老妇人其实对学生很好,见人总是笑眯
眯的,但我常来也总不买书,心中自有一份愧疚,觉得有些愧对老妇人。扎入书
中,我就再没有抬头,心灵在书中游弋,在书中我是自由富足的。
外面的天阴沉下来,乌云聚集起来,倾刻间布满了天空,空气越发的闷热,
一声闷雷从天际滚滚而来,把沉浸在书中的我惊醒。看看表发现已经是六点半了,
我恋恋不舍的合上书,小心的把它们插到书架原来的位置。匆匆从书店出来,看
看天空中翻滚的黑云,得快点回去了,再晚点可能要下暴雨了。
我一路飞驰着,街道上的行人都埋头蹬车,我心想:我们都是向一个地方去
吧,那里有需要我们的人,也有我们需要的人。孙姿的倩影又从心头掠过,带来
阵阵温暖,不知不觉我已经把那对母女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我更用力的蹬着车,
希望能快点回到那个温暖的家。
路走了大半,伴着一声炸雷,豆大的雨滴从空中砸了下来,空气中充满了土
腥味,大雨由缓到急,密密麻麻的下了起来。我混身湿透,雨顺着前额发梢的流
下,眼中已经渗入了雨水,我眯着眼,闯开厚重的雨幕前行。)uq#{5Y%^;
U:B9Z
来到小区门口,保安亭里的保安早已不知哪里去了,我骑到楼门口,想把自
行车推到楼道里,这时雨中隐约传来细微的女人的呼叫声,我用手在脸上抹了一
把,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大雨白花花的在地上溅起地上的积水,天色很暗,
几米外已是看不清了。
女人的呼喊又隐约传来,我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听不清。我向声音传来的
方向走了过去。眼前根本看不清什么,依着记忆,我来到小区边缘的栏杆前,声
音断断续续传来,在女人的呼喊中夹杂着哭音,好像还听到男人粗野的叫骂声。
我听清了,是刘菲菲的声音。
我只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抓住栏杆想翻过去,栏杆大
约两米多高,上面布着尖刺,爬到一半,脚下一滑,我重重的摔在泥水里,翻身
爬起,我根本顾不上混身的泥水。灵光一闪,我忽然想起在不远处栏杆上有一条
钢条被人弄坏,那可以让人钻出去,对面是一个小花园,前几天我才与孙姿母女
去玩过。
我找到那处破损的围栏,费力的挤过只能容一身材瘦小人通过的缝隙,粗糙
的栏杆刮破了外面湿透的衬衫,在我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划痕,鲜血从伤口流出混
在雨水里。
我顺着人们踩出的小道向前摸索着,刘菲菲的哭音越发清晰,我被脚下一条
横在路中的木棍绊倒,爬起时顺手抄在手中,用力攥着。忽然刘菲菲的哭音尖锐
起来,又嘎然而止,我心中一跳,不管不顾的猛跑起来,踉跄着来到小径的尽头,
几条人影在雨中晃动,耳边男人淫邪的叫着,我大喝一声,几步冲到近前。
入目的情景让我怒火中烧,在小花园空地的长条石椅上,四个年青人围在周
围,一个粗壮的胖子摁着少女的头,一手捂着少女的嘴,两个上身精赤着的青年
分别抓着少女的手脚。
少女嫩白的长腿在剧烈的挣扎着,身上的黑色校服短裙翻在腰间,上身的白
色上衣被撕开,一对嫩乳从衣襟中露出,被大字型强行掰开的双腿间,盖着浅浅
的黑色阴毛,身前一个黄发青年,下身赤裸着,已经勃起的阴茎已然凑到少女身
前。
我的到来让我们不知所措,黄毛青年首先反应过来,看着这手握木棒,目露
凶光的汉子,心里盘算着,四个打一个应该没有问题,不禁哈哈一笑:「小子,
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要是老老实实呆着的话,老子几个玩完了,你也可以爽一
下。」
我被黄毛挡着看不到刘菲菲的面容,但自己妹妹被人欺负的怒火让我根本不
能冷静下来,我恨不得立刻冲过去一棒打倒这个几流氓,雨从额前流下,一声雷
声又从天际传了下来,在几人耳边炸响。
我被雷声惊醒,脑子转了一转,忽的扔下棒子,也哈哈一笑,「原来是大剑
哥哥在这里办事啊,小弟不知深浅,早听道上兄弟们说起几个大剑哥哥是近来冒
起的新秀,今天一见果然不凡。」说着露出色迷迷的眼光从黄毛身边瞟过,「这
个小妞还真不错,大剑哥哥好眼光,就是不太老实,大剑哥哥是不是让小弟也搭
把手,也让小弟爽一爽?」一把扯开上身的衬衫,扔在一边。
其余三人见我这般急色,不禁哈哈一乐,纷纷说道:「原来是道上的兄弟。」
黄毛还有点半信半疑,问道:「你是混哪里的?」
我在校时就听说过,学校东门外一霸,「黑豹」的名声。说道:「小弟是跟
着黑豹剑哥哥混的,最喜幼齿,还请几位给豹剑哥哥点面子,一起玩儿玩儿。」
黄毛也只是一般的市井地皮,常在刘菲菲学校门口一片游荡,早对刘菲菲见
色起意,但平时刘菲菲总有同学相伴回家,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今天和几个臭味
相投的地皮蹲在路边胡侃瞎闹,看刘菲菲一人从学校出来,几人一商量,一路跟
来,在小区门口趁雨下起,没人注意,强行把刘菲菲架到小花园想好好玩玩。不
想刘菲菲剧烈反抗,刚才要得手,又被我打断。
我听我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剑哥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阴沉的淫笑着:
「原来是豹剑哥哥的兄弟,来一起玩。」把身子一让。
我本想趁黄毛几个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可看黄毛的架式,自己过去了是后
背对着对方,没机会下手,可不过去黄毛必起疑心,这个黄毛还是个角色,便嘻
笑着走到少女身边。
少女惊恐的看着,她听到我的声音,已经认出了我,但难以相信我是这样一
个色魔,和几个流氓一样对自己心怀叵测,被几个流氓欺负她也没有流泪,在这
时泪水却涌出眼框,混在雨水里,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雨。
我看着少女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伤心、悲愤、失望,心如被针刺一般。
但我又不能表示什么,黄毛在背后随时可能对我有致命一击。我露出一副猥亵的
样子,「妈的,这么好的妞,你们是怎么找到的。」手已经盖上了少女露在衣外
的嫩乳,乳房坚挺,微微颤动,但却冷冰冰的……
刘菲菲心如刀绞,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与情怀,当我的手盖上
她乳房的一刻,她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我的丑恶嘴脸。任由雨水在脸上
冲刷着泪水,心里呼喊着:「妈妈,你怎么可以喜欢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是我啊?」
她紧咬住下唇,忍受着我对自己乳房的侵犯,尖利的小齿尖陷入红唇,沁出殷红
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几日相处下来,她早看出了刘姿的不正常。平时端庄稳重的妈
妈,这几日一反常态,衣着开始性感起来,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着我,
而且也爱笑起来。
从几年前父亲长驻海外,这个家就只靠母亲一人一力承担,母亲在生活与工
作的重压下日渐消沉,常一个人偷偷垂泪,在自己面前却强颜欢笑。她理解母亲
的痛苦,从心底里讨厌父亲的无情,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乖巧娇憨,作一些事来讨
孙姿的欢心,尽自己的努力来分担母亲的痛苦。从我来到家中后,家里的气氛改
变了,她也喜欢上了这个英俊博学的青年。
那日,她听到身后母亲与我极力压抑的喘息,闻到房间里淫液的味道,心里
已经猜测出身后发生的事情,但她没有声张,甚至为母亲感到高兴,为母亲的重
生而喜悦。可如今我的表现让她一阵阵的心冷,为自己感到耻辱,也为母亲感到
悲哀。她已经放弃了,从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让她彻底垮掉了。
三个按住刘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无力,惊喜的淫叫着:「老大,这小娘
们没力气了,快上啊,兄弟几个可忍不住了。」几双手在少女暴露的纯洁无瑕的
身体游动。少女忍受着,她希望雨水冲去心头的耻辱,让这一刻快点过去。
黄毛这时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一手揉搓着阴茎,「妈的,一看就是雏,让爷
们给她尝尝男人的滋味。」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阴埠上用力抓拧着,入手柔嫩
的触觉让我的阴茎胀起。我双眼赤红,看着少女的身体被几人蹂躏,我为自己感
到羞耻,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被别人淫奸。
黄毛呼呼的喘着气,我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还没有被开发过的下体,
阴茎重新勃起,我推开少女身边几人,俯在少女身上。
我怎能看着菲菲被这个畜生污辱,我怎能让这个卑劣人的下体碰到少女纯洁
的肉体,我抓住这个机会,猛的暴发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用手刀斜砍在黄毛的颈
部,黄毛悲鸣一声从菲菲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经昏死过去。我不知自己用了
多大劲,这个从重体力劳动中锻炼出来的男人在暴怒下全力出手,只一下就把黄
毛击得不知死活。
我趁那三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选中呆立身旁的粗壮的胖子,一手肘击在胖
子的脸上,坚硬的肘关节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胖子惨叫一
声,仰面摔倒,刚才还在阴茎上的手已盖在脸上,哀嚎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剩下的两个这时才清醒过来,呼喊着向我冲了过来,我双手拦住其中一个长
发青年打向面门的拳头,已被另一个短发青年扑倒在地。二人在泥泞中打着滚撕
打着。
我除了在艰苦生活中锻炼出来的强壮的身体外,根本没有街头斗殴的经验,
我忍着落在身上的拳头,只是死死用手臂勒着短发青年的脖子,在泥地里打着滚,
任由长发青年在身上的踢打。
短发青年一手掰着我的手臂,一手用手肘死命磕着我的小腹,一下下重击着,
我用力勒着短发的脖子,只觉眼前金花乱窜,小腹部传来的清晰的痛觉,像锯齿
在神经上拉动,嘴角流出的鲜血很快就被雨水冲走。
短发只觉眼前发白,意识快要模糊,我觉得是人就会在自己这样的打击下松
手,这在街头打斗中百试不爽的手段在这个人身上竟然不起作用,我是人吗?长
发看到自己的踢打完全没有用,猛然回头冲向那根我丢在地上的木棒。我已经疯
狂了,我要看着我在自己面被打倒。
我发觉短发在自己的身下不动了,手肘对自己小腹的击打也停止了。我一手
捂着小腹,一手支撑着沉重的身体,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去看看那个小女孩,
我要保护她。
嘴角的血淌在胸前又被雨水冲下,我吃力的张着眼想寻找少女的位置,脑门
忽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体被木棒击打得向后仰着,慢慢倒向泥水中,眼睛
直视着天空。天上的乌云好像快要散开了,雨小了起来。我无力的仰躺在水中,
心头一丝不甘,不能这样子倒下,菲菲还在那里躺着……
长发提着由于用力击打而从中间断裂的木棒,看到我倒在水中,狂笑起来,
「哈哈……,你到底被我打倒了,我赢了,我打倒……」声音突然中断,我惊讶
的看到我用手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身体,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双腿一软坐在水中,眼中狂乱的神色已经转为恐惧,我害怕了。眼前的人
面容扭曲,额头上的血不停的涌出,血盖在脸上,流过眼睛,半睁着的不似人的
眼珠一动不动。
长发觉得被盯的心里发毛,我战栗着,双手一撑地,一跃而起。我要离开这
里,这家伙不是人,是索命的幽灵。我一步步的退着,退到了空地的尽头,但那
空洞的眼睛好像还是在自己眼前,我惊恐的大喊着,转身逃去,这一定是一场恶
梦。
我看着长发离去,要站起来,可剧痛袭来,我俯下身在泥水里拼命呼吸着,
我还有一件事没做,我用手肘挪着,爬向那件已经破烂的衬衣,几米的路,让我
觉得好累,好想休息,用指尖触到衬衣的一瞬,我觉得已再也没有力气了,眼前
红糊糊的一片,眼皮好重。
一声尖锐的女人的哭声划过整个空地,刘菲菲早已看到这一切,可她一动也
不能动,她的心在作痛,她的思想在混乱,男人的行动证明着自己的无知。她不
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扶着我的身体,撕心裂肺哭喊着。我吃力的抓起衬衫,想披
在女孩的身上,可是没有成功,我太累了,眼皮沉了下来,世界在意识存在的最
后一刻是一片的血红
我不时被剧烈的头痛侵袭,眼着一幅幅画面闪过,时而是孙姿侧卧于床优美
的身姿,时而是长毛扭曲的脸,时而是自己肩扛沉重的水泥袋艰难的移动,最后
刘菲菲那双充满恐惧、伤心、悲愤、失望种种感情的双眼定格在脑海里。
我拼命地想说着什么,却一句也讲不出,少女的双眼渐渐模糊,我想伸手去
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头剧烈的痛着,血红,眼前又是一片血红,我的意识又沉
入冰冷的黑暗中。
我的意识再次被头痛从黑暗中驱赶出来,我在烈日下赤身裸体的跋涉,身边
没有一个同伴,阳光直射在我的头顶,背后火辣辣的痛,头晕目眩,热、太热了,
水,我想喝水,伸舌舔着干裂的双唇,没有湿润的感觉,只有剧烈的痛。
「水,我要水。」我大喊着,双手在喉咙上抓挠。
忽然一滴温热的水滴在我的面颊上,接二连三的滴落,雨,下雨了,我张开
双唇,任雨滴落在舌上,我贪婪的吞咽着,耳边好像有女人低声啜泣的声音,忽
有忽无,象从天际传出,听不清,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了。
我在迷迷乎乎中醒来又睡去,眼前幻觉不断,但女人低声的啜泣声始终都伴
随着。
我又一次被女人的哭声惊醒,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我心里好笑,是什么
事哭的这么伤心,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声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脑部受到剧烈的撞击,再加上失血过多,目前看虽然危险期是度过
了,生命体征正常,但身体很虚弱。晕迷是脑部受损的普遍现象,情况不好说,
以后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较大,医生能作的也就这么多,只有等。小姑娘请别这
么大声好不好,这里是医院,你会影响到其它病人的。」
「是说自己吗?小姑娘,难道是刘菲菲?我在哪儿?我怎么了?」我想睁开
眼,可眼皮是那么的重,想抬手可连手指也动不了,除了意识分外清醒,身体好
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那个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病人多说说话,虽然起不了什么大用。对
了,要注意给病人活动身体,要不四肢萎缩,就是能醒过来也成废人了。小姑娘
你要是再哭就请出去,还要我说几遍?」
我耳边的哭声低落了下来,但听得出是强制压制着,声声哽咽让我心乱如麻,
我想挣扎可没有用,身体象木头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身体失去自由的痛苦让我
愤怒了,头痛,头好痛,我又晕迷过去了。
耳边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儒剑,虽然你听不到,可我还要说,这些年我
早已对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来让我产生了新的希望,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当
初的选择,你知道我是多爱你吗?」女人的声音颤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
是你,而是我躺在这里……」女人说不下去了,呜咽起来,脸贴在我的脸旁开始
哭泣。
我感觉脸颊上温热的水珠滑落,是孙姿,是她,我多么想把女人抱在怀中,
爱抚,可我却不能。我感觉孙姿的哭声小了,脸离开了,一双手擦去沾在自己脸
上的泪痕。
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知道你也爱我,被你爱
过就行了,那怕只是那么几天。即使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会离开你。
「可……」女人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可我还想得到你的爱抚,和你在一起
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脸都红了。」
孙姿拉起我的手,用脸颊磨擦着,我感觉到女人泪迹未干的脸透着火热,脑
海里浮起孙姿娇艳的脸。女人拉着我的手滑过嘴唇,用舌尖轻舔,用牙齿划过,
把我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着。
「儒剑,你感觉的到吗?我是不是很淫荡?我听人家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
人,如果你也希望我这样,我就变成一个荡妇,可只有你一个人才能享受。」
我内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潮水般涌来,小腹能感觉一
股热流,我惊喜的发现自己好像有感觉了,似乎身体不再是木棒一样,我几乎感
觉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细微的颤动。
孙姿没发现我的异样,她拿着了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滑过优美的颈部,「儒
剑,我的乳房好胀啊,你帮我揉揉啊,我好喜欢你抚摸我的乳房。」
我听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声音,随后手被带到了一个温润的肉团,上下摆动,
乳尖在手掌心顶着。
「啊,我的乳房美吗?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乳房,你看,乳头都立起来了,
嗯,你的手好坏啊,人家的心都痒痒的了,乳头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觉得
我的乳头好看吗?长长的,软软的,人家很喜欢它呢,现在它们麻麻的,好像有
小虫在咬,嗯……」
孙姿紧咬细齿,面色绯红,身上渗出细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却作出这样淫
荡的行为,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禁忌的快感,下体的肉缝已经可以感觉到粘粘滑
滑的,可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一个荡妇,只要我高兴。
我感觉自己的手被拖着来到孙姿的裙下,感觉到丝质布料特有的轻薄触觉,
手已经盖在了孙姿阴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这几天,人家都胖起来了,你摸是不
是?害得人家这段时间穿套裙的时候都得憋着气,才能穿上。呵,这条内裤是特
意为你买的呢,摸起来很舒服吧,是红色的,我喜欢它,悄悄告诉你,它是透明
的,试穿的时候,从镜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下体呢,就是想诱惑你。」孙姿痴痴
的述说着,与我分享着自己的秘密。
我的血在血管里奔流着,下体一阵阵的火热,阴茎虽没有勃起,但已经感觉
力量像清泉一样一丝丝缓缓注入身体。孙姿把双腿分得更大了些,把我的手夹在
两腿间,然后夹紧,前后摆动,像我曾经作过的一样。
「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样磨擦我的下体,你是不是能感觉到啊?是不是很
滑、很热?人家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这是为你流的。你喜欢吗?人家的肉洞好
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我需要你!」
孙姿突然把头埋到我盖着的被上,痛哭起来,「儒剑,你快醒来啊,我们母
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觉不到吗?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个人。
这几天我们母女什么办法都想了,可你还是没有知觉,我不知该怎么办,这是最
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身体来唤醒你,可没有用!没有用啊!!!」她用力捶打
着我的前胸,失声痛哭着。
孙姿那天回到家中,我已经离开家,留下的字条说自己去书店,可直等到快
七点半,做好的饭菜都凉了,我没有回来,连平时总是准时到家的女儿都没有回
来。
看看外面阴沉的天气,雨已经几乎不下了,她实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儿的学
校看看。刚出楼门看到女儿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过来,好像没有看到她一
样向楼道内冲去。
孙姿一把拖住女儿,知道出事了,顾不得询问,先看看女儿有没有受伤。菲
菲强扭着要挣脱孙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着,「我死了,我死了!」
孙姿毕竟也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虽然心里紧张,但也没
失了分寸。忙把女儿搂在怀中,拍着女儿的背,「菲菲不怕,是妈妈,是妈妈,
发生了什么事?」
刘菲菲定了定神,终于哇的哭了起来,「我,我被坏人打死了!」
孙姿脑中一声巨响,只觉脚下轻飘飘的,「儒剑死了?」她猛的晃动着女儿
的身体,「在哪儿,我在哪儿?」
刘菲菲双眼无神,无力的说:「在小花园,我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里的力量,孙姿拖起女儿,「快带我去。」
两人跌撞来到小花园的空地上,地上趟着横七竖八的人体,孙姿一眼就认出
我,她扑上去,扶起倒在水坑边上的我,水坑里的水已经被我的血染红了。
我在她怀中一动不动,孙姿在这种情况下反到冷静下来,她试了试我的鼻息,
若有若无,我还活着。
她对在旁哭泣的刘菲菲厉声呵道:「快去叫车,我还没死。」
母女两人在出租司机的帮助下,把我送到了市内最大的第一人民医院,这里
的院长是孙姿的熟人。靠着院长的关系,一切住院手续从简,我直接被送进手术
室抢救。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直到半夜才结束。孙姿一边焦躁的等待,一
边还得安慰仍处在惊恐中的女儿。
手术结束后,我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一天后又转到医院特护病房。病情十分
严重,脾脏破裂,头部重创,大量失血,还好手术比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却
一直晕迷不醒。
刘菲菲在我转入特护室的当天,也病倒了,过度惊恐,导致身体虚脱,不过
还好不严重,住院两天后,已经恢复正常。
到今天,已经是整整十天,母女俩轮留悉心照顾我,想尽办法,我也没有苏
醒的迹象。
今天,孙姿抱着最后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唤醒我,可是看到我还是一
点动静也没有,悲从心来,痛哭起来。
我感受着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让我受伤的腰间剧烈疼痛,我忽的发
现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为疼痛而抽搐,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回来了。虽然还不能动,
眼睛也睁不开,但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康复的迹象。
孙姿哭了良久,收住啼声,这才发现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我,不禁大
悔,立起身来,要查看我的伤口,但起身才发现腿间的异物,由于哭泣而苍白的
脸上升起红云。
她把我的手从腿间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说:「儒剑,你要是真能醒过
来,以后睡觉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手专用的位置。」长叹一声,眼圈又是
一红。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忙整理凌乱的衣襟,理了理秀发,从床下抽出一个
脸盆。去卫生间,打热水,该给我擦洗身体了。
这个特护病房是仿宾馆标准间设计的,自带卫生间,一般人没关系,没有经
济实力是住不上的。房间正中偏窗口是一张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开外
是一张小床,供陪侍的家属休息。
这几天来,孙姿与女儿就是轮流在这里休息的。
孙姿调好水,自己试了试温度,揭开薄被,露出我的身体,为了保持身体干
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绷带,我一丝不挂。
她细心的擦拭着我的身体,擦完后又抹了一些干爽粉。干完这些后,已是香
汗淋漓,整整花费了一个小时。
她洗了个澡,披着睡衣出来,坐在我床边看着,倦意袭来,又是一叹,该休
息了。孙姿睡在小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脱下,挤在我
床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头下,赤裸的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
小猫一样蜷着,这样她才感觉男人没有离自己而去,满足的睡去。
我闻着孙姿的发香,身体感觉到孙姿柔软的身体,也睡去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射入,床上的两人仍在熟睡中。薄被的一侧被孙姿的俯身
压在身下,两片丰臀,一条修长的大腿露出薄被,暴露在知音中。房门嗒的一声
轻响,刘菲菲走了进来。这个少女经过这次事件后成熟了不少,虽然面容里带着
一丝忧郁,小脸瘦了一圈,但仍是清秀可人,姿色竟比以前还耐看了许多。
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愣,又释然了,母亲对我的感情此刻她体会的更深,
因为她自己也对我产生了深深的依恋,我在小花园的表现让她重新认识了这个男
人。
在我最后倒下的一刻还要为自己披上那件衬衫,使她为自己对我的误解感到
不安,没有这个男人,自己现在不知会怎样,她甚至不敢去想。
那件衬衫她已经洗好,细心的补好,对于这个从小在母亲关爱下的女孩,针
线是那么陌生,但她还是尽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第一件作品。衬衫是补好
了,但前胸后背的血迹却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远抹不掉了。
在一瞬间,她甚至对母亲产生了小小的嫉妒,因为她的面容是那么的安详,
她正在自己心爱男人的臂弯里幸福的熟睡。
孙姿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强烈了,她看看床头的钟,呀,已经
九点了,平时这个时候,女儿早已来了,看看房间内,一览无余,放了心,虽然
自己已经从身心都献给了这个男人,但她还是很小心的不想让女儿知道,她不知
女儿会是什么反应。
她先俯身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穿衣起床,像往常一样,先给我洗脸擦身,
才自己去洗漱。
我也醒了过来,体会着女人如妻子般的服侍,心里很坦然,因为我知道如果
我与孙姿换位而处,我也一样会如丈夫般对待孙姿。耳边孙姿的脚步离去,我觉
得今天精神很好,头痛已经减轻了许多,身体经过一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我试着睁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撑开一条细缝,一丝光亮透了进来,很刺
眼。想用力握拳,只觉小指可以微动,我已经很满意了,虽然还是不能动,但相
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来。
刘菲菲在医院院中来回踱着,估计妈妈差不多已经起来了,来到病房前,没
有直接进去敲了敲门。 ^. fb6y' yE2n#\
已经打扮停当的孙姿打开门,让女儿进来,她要赶去上班,临走的时候忽然
想起什么,转头对女儿说:「菲菲,今天是例行检查,凌医生一会儿要来。」
女孩柔柔应了一声,坐到了我床前。
孙姿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庞,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刚从病床上起来,就坚持
着来照顾我,与自己轮流看护,也幸好这样,她才免于在两个病人间来回奔忙。
看着她看我的眼神除了歉疚感激,好像还有点什么,很熟悉,却又形容不上
来。上午自己还有个会,要迟到了,她匆匆的离去了。
第七章
刘菲菲静坐在我的身旁,小手抚摸着我棱角分明的脸庞,眼角似有泪花翻滚。
这几天她一直深深的自责,那梦魇一般的经历,让她体味到善恶之间的对决。少
女情怀总是诗,她也幻想过与未来的幸福生活,期待着自己白马王子的出现,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心弦被眼前的男人拨响。
一开始她被我的英俊吸引,接着发现了我的博学,但这也仅仅是欣赏而矣。
后来她发现了我与孙姿之间的情愫,由衷的为妈妈感到高兴,也更与我亲近
了,喜欢我到家中后家里那悄悄改变着的生活。
缺少的父爱的她,从我的身上感到了男人的关爱,欣赏转为对长辈的依赖,
把我当作大剑哥哥剑哥哥。
但那天的经历让她终于让她把我当作一个男人,我坚实的臂膀可以为她遮风
挡雨,在我身旁自己是安全的,即使是现在我只能躺在床上,但她相信如果有事
发生,我一定会一跃而起保护自己,少女的一缕情丝已经牢牢的附到我的身上。
我在轻柔的抚摸中醒来,我一时感觉是孙姿,但又不对,虽然是一样的充满
深情,但鼻间的清香明确告诉我不是。
孙姿体香成熟浓郁,闻在鼻间让人有种意乱情迷之感,而身边人身体逸出的
味道,清新淡雅,在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中还有着一种幽香,我在记忆里搜索着,
是菲菲,对,因为这种幽香是处子的体香。
刘菲菲收回散乱的思绪,该给我按摩了。揭开那床薄被,露出我赤裸的身体,
小脸微红。虽然已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但还是禁不住的害羞,第一次的时
候她几乎不敢看我的身体,但想想男人为自己的付出,命几乎丢在小花园,心里
也就坦然了。
菲菲的小手从我的手臂处向上揉捏,直到颈间,然后换臂,手臂按完,鼻尖
上已经冒出了细碎的汗珠。她用搭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然后脱鞋,跪在床上,
用心按压揉搓着我的前胸,渐移到小腹。不知是不是按摩的太费力,她呼吸有点
急促,小脸红的象快渗出血来。
菲菲只觉自己的目光不知放到何处,自己正面对着男人的下体,那浓密的阴
毛从小腹延伸到腿间,蜷缩的阴茎懒懒的垂下,深色的肉囊紧缩着。
菲菲的心剧烈的跳着,身体软软的,几乎没有力气,小手停留在我的小腹,
手下的阴毛硬硬的。她抬起手,小胸脯剧烈的起伏,她忽然想摸摸它。
菲菲和平时几个亲近的女孩间也有着对男人身体的谈论,但纯洁的少女们对
男人的身体都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都是模糊的知道与女孩完全不同。今天不知
怎么看到男人的下体,心里起了这样古怪的想法,这在前几天都是没有过的。
她深呼了一口气,小手颤巍巍的探向我的阴茎,握在手中,软绵绵的,摸起
来很舒服。她忽觉房间很热,心跳的很快,自己的身体内流窜着热流,乳房有点
涨,嗓子有点干,不觉用力咽了口唾涂,发出小小的吞咽声。
我的心这时已经提到了嗓子点,少女好奇的动作让腹间又升腾起那熟悉的燥
热,跨间的阴茎微微有点勃起。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对这个平时自己当妹妹看待
的女孩有了欲望,可我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身体是随着我的原始本能来反映外
界的刺激。尽管我努力的抑制着,但阴茎开始火热。
正在这时房门砰砰的被人敲响,菲菲慌乱的松开我的阴茎,跳下床,盖好薄
被。一切刚刚作好,房门已经被推开。
我的心放了下来,我不知如果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以后还怎么面对这个女孩,
可能只能一辈子不安了。耳边响起刘菲菲怯生生的声音,「凌医生。」
「嗯,查房。」又是那冷冷的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声音。
我的心里有些生气,我认出这个声音在那天曾经对菲菲严厉的呵斥过。
我感到身体一阵发凉,床单被人扯去,一个冰凉的温度剂塞到腋下,胸前搭
上一个圆形物体,应该是听诊器,「嗯,嗯,咦?病人的情况不错,心跳很有力,
很好。」
刘菲菲小心的在旁问着:「我多长时间才能醒?」她有点怕这个医生。
「不是说过了吗?只能等。」医生不耐烦的说道。
「注意病人的情况,有问题再来找我。」医生说完,转身离去,房门嗒的一
声关上了。
房间里重新陷入寂静中,菲菲老老实实的为我盖好薄被,她可没有勇气再为
我按摩了。
她忽的扑哧一乐,「剑哥哥,刚才那个医生好凶啊,不过长得可真漂亮,我
以后会不会那么漂亮?我知道你喜欢漂亮女人,因为我妈妈就很漂亮,我也一定
要漂亮,因为漂亮了,你就会喜欢我。」她皱了皱眉,「可妈妈也喜欢你,你也
喜欢妈妈,那我怎么办呢?你分一点喜欢给我好不好?」
说完后,她伏到我胸前,喃喃着:「我有点嫉妒妈妈,因为她可以得到你的
爱。可妈妈也很可怜,她一个人过得很辛苦,我不想她不快乐,我和妈妈一起爱
你好吗?」眼中又淌出泪来。
我心中地震一般,我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心中也对自己有了爱意,竟然渴望与
孙姿一起得到自己的疼爱,可自己对她只有兄妹之爱啊。
自己怎么办,怎么办呢,如果拒绝,会伤了一个纯洁少女的心,自己也不是
一个会拒绝别人的人,尤其还是一个这么温顺讨人喜欢的女孩。而且女孩也发现
了自己与孙姿的感情。
菲菲搂着我的身体,把头伏在我的胸前,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感到我属于
自己,她觉得一阵倦意涌上心头,伏在我胸前睡去。我可以感觉到女孩胸前的坚
挺顶在自己的手臂上,不同于孙姿乳房的柔软,少女的乳房柔软中透着坚挺,压
在胸前硬硬的。我觉的阴茎又有勃起的迹象,身体也觉得有力了,好像性的刺激
对自己的恢复起了很大的作用。
菲菲沉沉的睡着,我胡思乱想着,母女共侍一夫,这似乎不可能的事竟然发
生在自己身上?单纯从男人的角度来说,这种艳遇谁又能抗拒,但道德的准绳又
不能让我踏入这个禁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菲菲嘤的一
声苏醒过来,肚子好饿啊。
晚饭吃过,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病人基本上都已休息,菲菲又给我擦了一次
身体,自己洗过澡,穿着带来的睡衣躺在小床上。下午睡得太多,一时也睡不着,
想想我,想想妈妈,早上妈妈赤身睡在我身边那满足的面容又浮现眼前。
她起身,裉去身上的睡衣,身体带着少女的青涩,瘦但又纤长,胸前的一对
嫩乳骄傲的挺立着,两粒粉红的乳珠在微凉的空气中矗立,小腹平坦,与孙姿不
同,少女的阴阜上盖着一层密密的绒毛,双腿闭合,但两腿间有两指宽的缝隙,
一道粉红色的肉缝从阴阜下端向腿间延伸。粉臀向上翘着,平滑的过度后是两条
修长的腿,很完美的少女的身体。
她揭起薄被,把身体贴在我的身侧,搂了搂,觉得不舒服,又爬起伏在了我
身上,双臂环住我的颈间。菲菲觉得脸燥热,把脸紧贴在我的胸上,听着我强力
的心跳。
自己一个姑娘作出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不妥,但想体验妈妈幸福的滋味的心情
又让她实在放弃不了这个诱惑,何况夜色已经笼罩在病房里,这个时候做点什么
好像没人会知道。
我也没有睡着,我感觉着女孩的动作,心头一阵震颤,这个女孩在做一个危
险而疯狂的游戏。菲菲的乳房贴在我的身体上,两人身高的差距让女孩的下体与
我的下体刚好贴在一起,阴毛纠缠在一起,阴茎舒适的刚好在女孩两腿间的缝隙
里。
女孩用手在我的胸前抚摸,好奇的玩弄着男人的乳头,我在这样的刺激下,
下体开始肿胀,阴茎悄立起来,贴在了少女的肉缝上。
菲菲感觉到了下体紧贴着的灼热肉棒,很奇怪,伸手向下体摸去,抓住了我
的阴茎。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女孩摸着,心里想着这是什么东西,从手中的感
觉来看,象是早晨才抚摸过的男人的肉茎,但又是那么的不同,硬了许多,热得
烫手。
她只觉脸更热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天性让她知道,这是只有最亲
密男女间才会有的事。
她觉得乳房胀起,乳头硬硬的顶着,身体很奇怪,难受极了。她抬头看了看
我的脸,眼是紧闭的,好像与平常没什么不同,放下心来,身体的难受感觉让她
忍不住想发出声来,可发出的却是浓浓的鼻音,「嗯……」
她把身体从我身上慢慢滑下,把头伏在我腿间,室内的光线不足以看清,只
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挺立着。她用小手握着肉茎,火热火热的,放到鼻前闻了
闻,浓浓的一股男人的气息,她深深的闻着,身体在颤抖着,她知道自己该停下
来,但对男人身体的强烈好奇心却驱使她继续下去。
菲菲浓醉在男人的体味中,她感到下体一阵的骚痒,她用两腿夹住我的大腿,
紧贴在上面,那坚实的触觉让体内的骚痒稍微的减轻了些。她低声的喘吸着,小
手紧握,她发现一只手根本不能将阴茎完全握住,另一手也伸了过来,两手才能
把阴茎完全包裹。
强烈的好奇让她想继续探索男人身体的奥秘,她把一支手从男人肉茎的根部
滑落,抚摸着男人的阴囊,阴囊外表粗糙,布满褶皱,「它好丑。」她心里想着,
用手托着男人的阴囊,里面有两个小球在来回滑动,她不禁用手揉弄着,体味着。
我快要发疯了,我的下体被女孩玩弄着,阴茎完全充血勃起,一支腿可以感
到少女下体的柔软。菲菲觉得男人的阴茎在手中不停的胀大,身体内的热流在小
腹盘旋,下体的骚痒感一阵接着一阵,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让下体在我的腿部
磨擦,「好舒服啊。难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间的游戏?」
菲菲的小手在我的肉茎上滑动,她发现男人肉茎的外皮可以随着手部的运动
而上下运动,她好奇的用小手上下在肉茎上运动,忽然她觉得手上有液体流过,
滑滑的,用手往上面摸去。在那肉茎的顶端,有一个小口,「液体应该是从这里
流出的吧」,她继续用小手在肉茎上上下在撸动,液体已经把小手润湿了,发出
「啧啧」的水声。
听着这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灼热,下体分泌出液体,沾在我的腿上
滑滑的。她小声的呻呤着,下体在我的腿上剧烈磨擦,手也不由得快速运动起来。
我只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极点了,少女无意识的举动带给我无限的刺激,
我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升起,好像力量顺着毛孔回到体内。
少女的身体剧烈的颤拌着,她觉得身体好像要飘起来,舒服的感觉在全身弥
漫开来,她急促的呼吸着,下体在我的腿部快速磨擦着。
「要来了……要来了……」她不知自己在为什么吐出这几个字,可感觉确是
如此。
菲菲的身体终于一颤,僵硬在那里,肉缝中涌出大量的淫液,滑过我的腿,
流到床单上,我也在这时候到达了顶点,激射的精液喷在菲菲的脸上,双手紧紧
握成拳。
我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虽然无力,但已经能动了。
我试着睁了睁眼,沉重的眼皮艰难张开,一缕月光映入眼底。
「菲菲……」颤抖的字眼从嘴中吐出。
菲菲被我突然的射精惊呆了,还伏在我的腿间,脸上的精液慢慢流下。她根
本没意识到我在叫她,心底的情欲裉去后,是对自己身体的惊讶,自己刚才是怎
么了?那种舒服的感觉还在下体徘徊,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秘密吗?
她呆想着。
我无力呼出第二声,只能静静的积蓄着力量,自己和女孩虽没有真正的发生
关系,但也等于发生了关系,身为男人就要为这一切负责,我要好好想想与这对
母女的关系。
菲菲从呆想中恢复过来,看了看眼前的狼籍,自己的脸上还沾满了男人的体
液。她敢忙收拾起来,去卫生间打了水,先洗了脸,然后用毛巾给我擦拭下体及
腿上两人的体液。
刚才下体的强烈感觉想让她看看自己的秘密,她一腿跨在床上,一腿踩地,
俯身探视,借着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下体闪着晶莹的珠光,原来密闭的两片肉唇
现在微张着,淫液布满整个下体,她脸红的发烫,用毛巾细心的擦拭。
刚经历高潮的下体很敏感,一擦有些微微的痛楚,她皱着眉,「我是不是不
是处女了,她们都说女人不是处女的时候会痛,我是不是已经把处子之身献给我
了呢?」
菲菲不由的抬头看着床上的我,一声惊呼,她看到我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自
己
第八章
菲菲看着我明亮的眼睛,嘴唇剧烈的颤动着,这一刻,她已经等待了太久,
十几个昼夜仿佛一生般漫长,噬骨的悔恨让她日日以泪洗面,她觉得自己欠我太
多,用一生回报也显的短暂。
菲菲的喉头哽咽着,胸脯起伏着,小手紧紧抓着手里的毛巾,用力绞着,身
体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直没有动。我体会得到菲菲的激动,自己何尝又不为身
体的重生而兴奋,我艰难的抬起双手,作了一个抱的动作。
菲菲猛的一头扎到我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娇啼百转,十几天的苦恼伴
着泪水一股脑的涌出。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这样的感情负担已经太沉重,
如今我醒来了,紧绷的精神放松了。她用力的抱着我的身体,好像一松手,这个
男人就会再度昏睡,再也不会醒来。
我感到胸前的薄被被菲菲的泪水润湿了,少女的紧抱着的双手让虚弱的身体
难以承受,腹间剧烈的痛疼着,我极力压抑着,可一声低沉的呻吟声终是从嘴里
传出。
菲菲听到了这声呻吟,抬起摩挲的泪眼看到我脸上痛苦的表情,终从强烈的
喜悦中清醒过来,急忙立起身来,可仍不愿离开,一双小手牢牢抓住我的一支大
手,关切的问:「剑哥哥弄痛你了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眼睛里的少女神情紧张,一双俏眼流露的关心是那么
的真切,我不由的避开少女直视的双眼,心里如同乱麻,母与女皆是对自己一片
深情,可自己与孙姿已是不伦之恋,一个刚成熟的青年与一个美艳少妇之间即使
有真情又怎么容于这个社会,何况孙姿还是有丈夫的人。
如今菲菲也卷入了这一片纷杂的感情旋涡,少女的真情让我感动,但更让我
难以接受,这个纯洁的女孩知道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吗?即使自己接受了,那孙姿
怎么办,旁人又是怎么看呢?
菲菲单纯的心思又怎能想到这些,她见男人眉头紧皱,以为自己刚才的行为
让我生气了,急忙辩道:「剑哥哥,人家刚才是太高兴了,才把你弄疼了,是哪
里痛,让菲菲给你揉揉。」在少女的经验里,自己有痛楚的时候,妈妈总是这样
处理的。
「是不是这里?」少女俯身跪立在床上,小手在我的腹间揉动。我看着少女
纯洁无邪的神情,裸露的身体是那样的柔美,一双嫩乳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
我又觉自己的腹间有热流涌动,急忙道:「菲菲,不是,衣服。」简单几个字,
说的很艰难,身体还是很虚弱。
菲菲奇怪道:「你冷吗?」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
忙揭起薄被掩在胸前,脸红起来,不敢看我的眼睛,却又看到了我的裸露的身体,
一时不知怎么办好,僵在那里,心里感觉羞涩的时同,又微微有一点甜密,男人
的反应告诉她,自己的身体还有吸引力的。
微微尴尬的气氛在两个人中间弥漫,少女细齿咬着自己的樱唇,「你……,
你把头转过去!」我闻言心里不禁一乐,头转了过去。
刘菲菲穿好睡衣,想了想,又揭起薄被,小巧的身体钻了进去,身体紧贴住
我的身体,一动不敢动,眼睛紧紧的闭着。
在少女的心中,她已经把身体献给了这个男人,理所应当的应该与我共眠,
体味那温暖又温馨的滋味。但少女的矜持又让她觉得自己这样作很羞耻,所以只
敢与我的身体贴在一起而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感觉少女紧绷绷的身体贴在身边,象一根木头一样,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该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谈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少女的身体由僵硬逐渐放松,
一只小手也搭在了我的胸前,传出的轻微鼻息已经表明她睡着了。
我觉得身体很疲倦,刚刚苏醒的身体经过剧烈的刺激已经很疲乏了,眼皮越
来越沉,终于也睡着了。房间安静而温暖,银色的月光洒落室内,照着交颈而眠
的两人,似倾似述。67。15。209。202$ bb
随着知音的到来,菲菲从睡梦中醒来,脸上充斥着幸福。她看了看仍在熟睡
中的我,俯起身,小心的亲了亲我的双唇,她终于体会到了妈妈那种幸福。她激
动起来,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她甚至可以想到妈妈那喜悦的笑容。
菲菲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她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我。洗漱完后,她在室内焦
燥的踱着,时不时走到窗前看着,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了。
在她不知第多少次走到窗前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孙姿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视线。
孙姿轻推开房门,女儿已经扑到她的怀中,「我醒了。」菲菲轻声说着。
话虽轻,但传到孙姿耳边时,已如经过数次放大般,在她耳边炸响。
孙姿身体一软,失去支撑般,软倒在女儿怀里,她看着女儿的眼睛,「我醒
了?」
菲菲扶着母亲,肯定的说:「昨天晚上醒的,现在还在睡呢。」
孙姿仿佛还不相信的喃喃道:「醒了,真的醒了?」她脱开菲菲,踉跄的往
房里走了两步,又坐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到仍是昏迷的我,怕这一
切都是一个梦,孙姿用手捂着脸开始抽泣起来。
刘菲菲被妈妈的样子吓坏了,她原想孙姿听到这个消息时会喜悦的跳起来,
可不想母亲会这样,慢慢的她了解到了,她体会到了孙姿心中失而复得的那种心
情,那种慌乱,她自己在看到我醒来那一刻又何尝不是这样。她走到母亲身边,
轻拍着母亲的后背,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
我从梦中醒来,微微睁眼,刺眼的阳光射的双目一阵刺痛,不由闭上,再睁
开时眯着眼,窗外的阳光好亮,蒙胧中一个纤细的身影走到窗前,「哗」的窗帘
拉上了,阳光被隔到窗帘的另一端,房内的光线暗了下来。窗前的人影渐渐清晰,
是菲菲,一身俏皮的红衣,轻笑着,对自己努努嘴,示意着。
我缓缓的转头,眼前是孙姿深情的脸庞,双眼红肿着,显然刚刚哭过,「姿
姐。」
「儒剑。」没有过多的言语,互视的双目中已经包含了千言万语,流露出真
情的目光相互交缠着,孙姿的头慢慢低下,与我的脸越靠越近,湿润的红唇擅抖
着。
孙姿的眼中只有我,好像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与身边的这个男人,激情在脑海
里四溢,四唇触到一起,又分开,再紧紧得胶着。孙姿的唇瓣在追逐着对方的唇,
轻含,再轻咬,仿佛这十几天的无尽痛楚与哀伤都在这缠绵的吻中慢慢消退,在
唇构造的空间里两舌亲昵的交流,彼此的唾液流入对方的口中。
我从这个吻里读出了千般柔情,万般爱意,是哀伤、是喜悦,我的双手怀在
了妇人的脖颈,用力,好像要把女人那丰满的肉体压入自己的身体。良久,感觉
妇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鼻间的呼吸急促,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分开的唇间粘连
着一条透明的唾液。
孙姿羞红了脸,暗暗伸入薄被中的小手狠狠的掐了我一把,象是抱怨我刚才
的粗鲁,又象是发泄这十几天积累的苦闷,我裂裂嘴,疼得叫出声来。
两人的耳边忽响起了菲菲轻脆的笑声。
菲菲刚才本想离开,让两人静享好不容易得来的甜密,但心中想窥探成人间
爱恋秘密的想法,又让脚步停留下来,妈妈与我之间的亲吻让她意动情迷,又深
深感动,心中一时是喜悦,一时是酸涩,还有淡淡的几乎查觉不到的失落,直到
看到妈妈在我被中的动作和我痛苦的表情,这才笑出声来。
孙姿听到笑声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自己与我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与女儿说起,
可现在却在女儿面前与我这么亲昵,自己该怎么向女儿解释?刘菲菲看出了孙姿
的尴尬,「妈妈,我为你感到高兴。」说完就蹦跳着离开了房间。
孙姿心里一阵的感动,伴着宽慰,「这个丫头!」,看看我,脸上又是一阵
的发烧。
我伸手揽住孙姿的细腰,孙姿顺势倒在床上,与我靠在一起。
我细细的看着这个妇人,脸庞明显的憔悴了许多,平时保养的很好的俏脸上,
眼角多了几丝细碎的皱纹,一身裁剪得体的淡绿色套裙,上身的外套没有系扣,
露出里面低胸的鹅黄色小衣,高挺乳房,把小衣高高顶起,下身是齐膝的一步裙,
很合身的裙幅把丰满的臀部勾勒的淋漓尽致,肉色的长袜包裹着圆润修长的双腿。
我在孙姿耳边轻声道:「你好美啊,这些天辛苦你了。」手在孙姿的脸上摩
挲。男人的话语如清泉流过孙姿的心田,她动情了,眼圈红起来,「只要你能醒,
我再苦点累点也值得,我太怕失去你了。」
我一见孙姿又要哭,心痛起来,「我知道,我也怕失去你啊。」亲吻住妇人
的双唇,手妇人的背后轻拍。
孙姿在男人灼热的吻中溶化了,身体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是努迎合着
男人的吻。我的手从背下移,抚摸着妇人的丰臀,用手勾勒着妇人内裤的形状。
我忽想起什么,松开孙姿的小嘴,在妇人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孙姿被这意外
的刺激弄得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我在妇人耳边低语:「今天穿得是不是那条专
为我买的红色透明内裤?」
孙姿听到男人的话,惊讶起来,用手支起软软的身体,「你怎么知道?」
我又重新把女人揽入怀中,「要不是它的话,我今天不一定能醒来,是你唤
醒了我。」
孙姿又娇羞的低声问:「那……,那天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用手玩弄着妇人的发梢,鼻子埋在妇人的发中深深的嗅着,用鼻音「嗯」
了一声。
孙姿内心激动着,想想自己的行动能为我的病情好转起了作用,心里象蜜一
样甜,但又想到我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荡妇,不由慌乱起来,头埋在我怀里,
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
我没有听轻,把妇人的头扶起,看着她,「你说什么?」
孙姿眼泪快淌出来了,她觉得我一定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荡妇,她的头努力的
低着,身体向后缩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说着泪如银珠般滚落。
我怜惜得重新把妇人拉回怀中,用唇吸去妇人脸上的泪珠,「我爱你,我知
道你是为了我才那样,也只有我一个人才能欣赏,我喜欢。」
孙姿这才放下心来,脸上浮起娇羞的绯红,头在我怀中拱着,「知道你就是
个小色狼。什么办法都用了,还不醒,那样一弄你就醒了。」我呵呵一乐,把孙
姿抱得更紧了。孙姿忽的抬起头,「想……,想不想看看?」我用微微的红了脸,
眼睛避开孙姿,微微的点点头。
孙姿轻笑起来,起身立在床前,用手把小心的把裙边撩起,向上慢慢卷到腹
部,一支长腿优雅的搭在床边,红着脸,双目要闭没闭,偷看着男人的表情。我
看着妇人的身体,心剧烈的跳着,呼吸急促。
肉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孙姿长腿的根部,用红色蕾丝的袜带吊着,酒红色内
裤包裹着妇人丰满的阴阜,沿着内裤的边缘是一圈与袜带同样花色的蕾丝,透明
的布料隔在妇人下体与我的视线之间,让妇人的下体似露不露,能着到那条肉缝,
又看不清楚,孙姿抓住裙边的手轻颤着,身体好像被我火热的目光点燃,下体涌
出的粘液把丝质内裤的底部润湿。
我着迷的看着,下体在剧烈的膨胀,我伸手在妇人的阴阜抚摸,隔着丝质布
料,仍能体会到那份柔软,手掌平摊,顺着阴阜向下,在女人两腿的柔软处滑动,
肉缝已经张开,两片肉唇在手中的触觉格外的湿滑。我的中指稍一用力,内裤随
指已滑入孙姿的肉唇中,指尖可以感到妇人肉洞的紧缩。
孙姿的喉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任自己的下体被男人玩弄,微睁的双眼看着
我着迷的神情,心里是四溢的幸福。我抚摸了好一会儿,手中已经积了小小一滩
孙姿的淫液,我觉得自己的阴茎极度渴望进入妇人那温润的肉洞。就在我要有所
动作的时候,孙姿按住了我的手,「不要动。」
停了一会,把我的手抽出,收回长腿,睁眼盯着我充满欲望的眼,「今天就
到这,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不能太激动,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不能太放纵,恋恋不舍的看看那已经被孙
姿淫液染湿的内裤不甘心的叹了一声。
N8bxw孙姿微微笑着,用毛巾把我的手擦干净,在手掌心轻酌一下,
「菲菲不知哪里去了,我去找凌医生,说不定你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第九章
闭目养神,身体已经舒服多了,无力感也渐渐消失了,我也不禁对自己身体
的快速复原感到惊讶,或许是年青的缘故吧。
耳边传来高跟鞋「哒哒」的扣地声,门「吱呀」一声推开,孙姿的声音传了
进来,「凌医生,我真的醒了,你快看看吧。」还是那个冷漠的女声,「很少有
病人在昏迷十几天后醒过来的。」我厌恶的皱起眉头,我很不喜欢这位医生,虽
没有见过,但她的声音已经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一部分来源于她的冷
淡,一部分来源于她对菲菲的恶劣态度。
两个女人走进房中,我直视着这个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凌医生,一头黑
发随意的披在双肩,脸上没有化妆,一轮柳叶眉,高挺的鼻梁,嘴唇较薄,身披
白大褂,脚下一双白色护士鞋,小腿细长,本是一个清丽可人的形象却被一双冷
漠的双眼所破坏,双眸漠然的与我对视着。
我的厌恶通过双眼向对方传达过去,但仿佛石沉大海,对面的女医生面上的
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杏眼中好像还有一丝戏虐的味道。我有种很不好的直觉,
我觉得自己在这个女医生心中只是一只可怜的白鼠。
孙姿在一旁介绍道:「儒剑,这位就是你的主治医生,凌霜飞医生。」
我敷衍的问了一声好,女医生没有回应,同以往一样,将我暴露在空气中,
量体温、心跳等,检查完后,对孙姿说道:「病人恢复的很快,但还需住院几天,
作观察。」说罢,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道:「我的情况很特别,这几
天可能要对我进行一次全面检查。」
孙姿连声应着,目视女医生离开,小心的关上房门,走到我床前,「儒剑,
这位凌霜飞医生是医院在心脑方面的专家,别看年龄小,但还是留英归国的医学
硕士,你刚才的态度可不是很好啊!」孙姿略带责备的与我低语着。
我看着孙姿担心的面容,刚才心中的不快已然消去大半,疼爱的把孙姿揽坐
到床头,「姿姐,我只是有点讨厌她。」孙姿还要劝说,但已然被我吻上双唇,
迷醉在深情的吻中。
时近中午,刘菲菲拎着一袋快餐盒回到病房中,香气溢出,我只觉腹中空空,
食指大动,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听孙姿说这些天我一直都靠葡萄糖度日。我
看着母女俩把病人用的小桌摆在床上,忙碌着把三个菜摆好,一大一小两个女人
脸上布满幸福笑容,是啊,今天是该好好的庆祝一下了。
看着孙姿把餐巾在我脖上系好,菲菲高兴的说:「开饭喽,我们一家人终于
能又在一起吃团圆饭了。」在女孩的心目中,我已然成了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员。
孙姿笑吟吟的看着女儿,感慨的说:「是啊,来快吃吧。」
我早已急不可耐的伸手去夹我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才伸到一半,筷子已然
被孙姿用手打开,「病刚好一点,只能吃清淡的,你今天只能吃这两个素菜,这
个红烧排骨是我们娘俩的。」
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菲菲早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孙姿夹
起一块排骨放到菲菲的米饭上,慈爱的说:「快吃,看你这几天累的。」菲菲捉
狭的看了看我渴望的眼神,很夸张的把排骨在嘴里大嚼,一边吃,一边含糊的说:
「好好好好吃啊!」
我被菲菲逗得哈哈乐了起来,孙姿忍不住,也是扑哧一笑,三人乐成一团,
一顿饭倒是吃得其乐融融。吃完饭后,我躺在床上和母女两人一起谈笑,渐渐倦
意涌来,眼帘沉重,在母女两人的悄声细语中慢慢睡去。
我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这一觉睡得极为舒畅,房间里静静的,转头看去菲
菲在小床睡得极为香甜,而孙姿爬在床沿上也已经睡着了。我用手轻轻的把孙姿
耳边的乱发抚齐,幸福的滋味在心头浮动。
我望看窗外,夕阳斜射入窗,阳光把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色,温暖臃懒的感觉
弥漫全身,说不出的舒服。我渴望这一刻能够永恒,这对母女的命运已经与自己
紧紧联系到一起,两个女人都对自己情深意重,而自己就因该让她们如此刻般安
宁幸福。可自己现在只是一个穷学生,难道一生就靠孙姿的资助活着,即使那样
能够幸福,也不是自己所愿,一个男人就应该担负起自己女人的生活。
而且还有菲菲这个小女孩,对自己情根深种,说不喜欢,不是真心话,少女
那纯真的感情,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依恋使我内心道德的堤坝有了一丝缺口,难道
自己就不能同时爱上这对母女?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两个在睡梦中的女人,手无意识的沿着孙姿柔顺
的秀发滑落,落在孙姿圆润的肩头。孙姿被惊醒了,刚要作声,我手在嘴唇一放,
用眼神示意还在熟睡的菲菲。
孙姿点点头,小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我小声的说:
「姿姐,今天你们回去睡吧,在这里又睡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孙姿刚要
抗议,我又道:「你们都太累了,你和菲菲都瘦了一圈了,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
不信?」
我一侧身,空着的手已经伸到入孙姿的领口,顺着光滑的肌肤滑入孙姿的胸
罩内,把玩着孙姿的乳球,坏坏的笑道:「要不作次爱检验一下?」孙姿「啊」
的一声低呼,却没有阻挡,任我在自己的胸前双乳上肆虐。脸红红的,「刚好点,
就开始不正经了。好,听你的,啊,不要使劲捏人家的那里。」
原来我用两个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孙姿的乳头,我感受着妇人乳房的柔美。
「姿姐?」
「嗯?」
「是什么感觉呢?」
孙姿脸红红的,微咬着牙,头低着,「讨厌。不告诉你。」我欣赏着孙姿娇
羞的表情,女人的话让我很兴奋,下体已经有了感觉。我又玩弄了一会儿,强压
心中的欲望,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孙姿的领口收回。孙姿诧意的抬头看了看我,我
坏坏的低声道:「让你早晨戏弄我。」
孙姿脸越发红了,狠狠的白了我,她的乳房早已在我的揉搓下麻痒连连,正
在不上不下的时候,我反而收手了。我看看孙姿有些生气,忙正色说:「菲菲还
睡着呢!而且你也是该好好休息了,我也是为你好啊。」
孙姿心里已经原谅了我,但仍假意生气,我连忙环住女人腰肢,「姿姐,不
要生气,让我亲一下。」孙姿嘻嘻一笑,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我才没有你
那么小气,好吧,今天我带菲菲回去睡,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
孙姿摇醒还在梦中的菲菲,要菲菲和自己回去,菲菲睁着梦眼蒙胧的眼睛,
仍不肯回去,还要陪我。孙姿与我劝了好半天,菲菲才同意回去,条件是明天一
早与孙姿一起来看我。
孙姿与菲菲回家后,简单的吃了晚饭,母女洗过澡后,各自己回房。孙姿躺
在床上却一时睡不着,想着与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已经在她的心中扎根了,
比起那个常年累月在外的丈夫,我更能温暖她的心房,也是我的到来,挽救了这
个缺少欢乐的家庭,菲菲也回复了以前快乐活泼的个性。但她总觉有些不对劲的
地方,虽然女儿对自己与我的关系不排斥,但她总觉得女儿还有隐藏了什么感情,
她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熟悉,是什么眼神呢?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菲菲的声音传了进来,「妈,我可以进来吗?」
孙姿有些奇怪,「进来吧,怎么了?」
菲菲穿着一身可爱少女睡裙,走了进来,爬到孙姿的床上,搂着孙姿躺下来。
孙姿从身体的接触感觉女儿已经长大了,再不像一个小丫头了。菲菲搂着孙姿,
没有说话。孙姿拍着女儿的背部,问:「菲菲,怎么了?」
「妈妈,我睡不着,而且……」
「而且什么?小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不是小丫头了,人家已经是成人了。」菲菲嘟嘴抗议。
孙姿失笑道:「好好,我家的菲菲已经是大姑娘了。今天找妈妈有什么事?」
菲菲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妈妈,你爱我吗?」
孙姿虽然早已知道这件事该与女儿好好说说了,但没想到女儿先问了出来,
她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趁这个机会与女儿坦白,说:「妈妈爱我,菲菲,你是不
是觉得妈妈很坏?」
菲菲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孙姿,「不,妈妈,我为你感到高兴,爸爸常年在
外,这些年你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你这样作是应该的,而且我是一个好人。妈
妈,我爱你,你作什么我都支持你。」
孙姿有些哽咽,搂紧女儿,「好女儿,妈妈太高兴了。妈妈也不知怎么了,
从我来咱们家的第一天起,妈妈就……」,说着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菲菲擦着孙姿脸上的泪,笨拙的安慰着,「妈妈,别哭,我是真心的希望你
快乐的,而且我也很快乐,你不要伤心。」
孙姿的心里像开了一扇窗一样,压抑了很久的担心、苦恼随着泪水渲泻了出
来,「妈妈不是伤心,妈妈是开心,你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 过了好一会儿,孙姿的心情才平复下来,菲菲的言语解开了她心中的一个
疙瘩,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女儿的看法才是最令自己担心的,如今这个
疙瘩解开了,她终于可以放下这个沉重的包袱,生活新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
「妈妈,爱是什么感觉呢?」菲菲看孙姿不再哭了,又继续问。
孙姿回忆着与我相处的时光,眼睛闪烁着异样的神采,「那是一种感觉,说
不出来,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心里像蜜一样,甜甜的,浓浓的,腻腻的,每天
想得就是我,时时刻刻都想见到我,干什么都会没心思,总想我会在作什么?甚
至为我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生命、地位、名誉一切都无所谓。」孙姿说着,像
是在给女儿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菲菲看着妈妈神采飞扬的面容,心里对比着自己的感情,是啊,自己何尝不
是这样。每天每刻都想陪伴在那个男人身边,她轻叹了一声。孙姿没有察觉女儿
的异样,还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中。
菲菲把自己从伤感中摆脱出来,妈妈的幸福自己也同样体会的到,在她还远
未成熟的心灵里母女同时恋上一个男人并不是什么禁忌的事,她只是担心自己对
我的爱,会不会影响到母亲与我的关系。她现在还不敢说,因为她知道母亲得到
的这份爱对母亲来说是多么的宝贵。
菲菲想了想,小声的问:「妈妈,那男女之间的事是怎样的呢?」
孙姿从甜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听清女儿的问题,「你说什么?」
菲菲头埋到母新的怀里,又小声的说:「男女之间的事是怎样的呢?有,有
什么感觉?」
孙姿身体一僵,出于女性的羞涩,她回避着,「你还小,这些事以后就再告
诉你。」
菲菲的头在孙姿的怀里摇动,「不嘛,人家今天就要知道,快告诉人家。」
孙姿拗不过女儿的撒娇,想想这也是一个性教育的机会,说道:「性是一件
很美好的事,男人与女人在相处了一段时间,相互爱恋的时候,就会有关系啦。」
菲菲听得一头雾水,索性坐起身来,眨着眼睛问:「是什么关系呢?」她想
知道自己与我那一晚的事是不是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
孙姿的脸色开始红润,谨慎的挑选着字眼,:「就是男女性交。」
菲菲继续道:「什么是性交呢?怎么性交啊?」
孙姿几乎要放弃了,她心里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让自己详细的描述那这过
程是多么为难,想想都觉身体一阵悸动。她掩饰着心头的不安,勉强说:「妈妈
有些累了,下次再说好吗?」
菲菲觉得很不满意,嘟起小嘴,「你不说,我明天去问剑哥哥去。我一定会
告诉我。」
孙姿吓了一跳,如果女儿真去问,自己以后可怎么去见我啊,赶忙说:「好
好,妈妈告诉你,妈妈先想想。」
菲菲心里暗暗好笑,要是让她去问我,怎么能开得了口,她只是和妈妈耍了
一个小手段。她拉着孙姿的手摇着,「妈妈,快说啊。」
孙姿无奈,她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对女儿的一次性教育,是对女儿有益无害的,
可开口时却还带着颤音,「性交就是男人……,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阴道的
过程。」
菲菲还是弄不清楚,阴道在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学过,可从来也没有想像过
那个地方可以让东西插进来,自己那天晚上与我好像也没有这个过程,她继续追
问着:「阴茎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剑哥哥两腿之间的那个肉乎乎的东西?」
菲菲没有意识到她向孙姿透露的信息,而孙姿因为紧张也没有意识到女儿话
中的不对劲,她回避着女儿望向自己的眼神,索性闭上眼,两颊潮红,「就那个
东西,它就是男人的阴茎,它可以插到女人的阴道里。」孙姿说着,脑海里浮现
出我的下体模样,她的意识有点飘乎,与我一起作爱的片段,断断续续的在脑海
里浮现。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阵阵瘙痒,今天与我两次情挑在身体里激起的欲望又
重新袭来,她不由得夹住了双腿。
菲菲回忆着,「可那个东西好大,好粗啊。」
孙姿意识有些混乱,面对女儿的提问,心里的堤防慢慢崩溃,与我作爱时的
美妙感觉渐渐占据了全身。「是啊,可是插在身体里的感觉很好,很充实,只要
它前后运动,身体里的感觉是怪怪的,很舒服。」孙姿好像已经不是在回答女儿
的问题,而是在体味与我性爱的快乐。
菲菲想着那天的经历,知道自己与我并没有发生关系,不禁有些泄气,可她
想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个肉棒插到身体里,她单纯的以为男女之间有了性爱,才是
真的爱,她要象妈妈一样,把自己的一切献给那个男人。
菲菲看着妈妈闭着眼,没有注意自己,悄悄的把睡裙拉起,把纯白内裤褪到
膝盖,双腿微分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下体,粉红色肉缝闭的紧紧,她用手指把两
片幼嫩肉唇分开,露出粉红的肉洞,肉洞的开口很小,很难想像可以容纳那个巨
棒。
菲菲问道:「可我的……」,即使是面对妈妈,她终于也有点羞于出口。鼓
了鼓劲,继续道:「我的那个那么小,怎么能进去呢?」
孙姿已经完全陷入了桃色的回忆中,她回忆着我肉棒第一次插入体内,自己
久未开发的曲径被巨大龟头穿过的痛又充实的感是那么的深刻。呓语着:「是啊,
我的很大,妈妈也痛呢,可妈妈好喜欢我的肉棒,那时妈妈流了好多的水,阴道
润滑了,痛一会儿,就进去了,嗯,好舒服啊。」
孙姿把两腿交错,用力,肉洞已经开始湿润了,她难耐的扭着身躯。菲菲看
看自己的肉洞,闪着柔和的光,可并没有水流出来,「可怎么才能流水呢?」
孙姿听到这话,解脱似的,双手握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就像妈妈这样,
啊,好舒服,你看用手这样的抚摸,尤其是乳头,嗯,好热啊。」孙姿发出浓重
的鼻音,一腿微蹬,把薄被踢开,只穿薄丝睡衣的曼妙身体暴露出来。
孙姿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冲破了道德的束缚,女儿在一旁的观看更让她身体感
觉一阵阵的火热,她残留的理智分为两个声音,不停的交战着,一个声音说不能
在女儿面前这样,可另一个声音说这是让女儿懂得性爱的最好办法。
菲菲看着妈妈身体不停得在扭动,双手在胸前双乳上用力揉捏,她担心的问:
「妈妈,这样就会有水吗?不会痛吗?」孙姿正在道德边缘挣扎,女儿无知的问
题激起她身体的剧烈反映,「会的,不会痛,是很舒服。」她每说一句话理智就
消失一分,「妈妈好难受,啊,妈妈的水已经流出来了。」
孙姿紧绞的双腿分开,一支手伸入两腿间揉动,菲菲映着灯光看到妈妈的两
腿间闪着淫糜的光,亮晶晶的。
菲菲惊呀的看着,「妈妈,你流了好多水啊!你的手在那里作什么?」
孙姿的理智被女儿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难耐的扭着身体,「好热啊,妈
妈在为你示范啊。」孙姿潜意识里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认为是为女儿了解性所作的
努力,羞耻感越来越弱,而快感越来越强烈。
孙姿已经不满足于隔着睡衣内裤对下体的刺激,「菲菲。」她停止了自己的
动作,睁开迷离的眼,看着女儿由于惊奇睁大的眼睛,「来让妈妈教你体会女人
的快乐。」
孙姿坐起身来,褪去睡衣,乳房胀大,乳头高高的挺立着,她用手搭在腰间,
缓缓的褪下已经被淫液浸透的内裤,全身赤裸的面对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