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一夜,即一生美丽的原罪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
「吱嘎,吱嘎」,京城卫府大宅的角落里,一间小屋内传出阵阵织布机的声
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这台织布机上。
她正在为夫人赶制一匹绣锦,用来铺就夫人的高床软榻。
她生怕织错了一行,这匹锦缎就会废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费了。
月娘的手艺,是卫府所有织娘内最高明的。
经她的巧手织出的锦缎,凤可飞天,鱼可入水。
一切都那么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艺。
洁白纤长,柔若无骨。
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谁也看不出,她只是卫府的一个纺织娘。
那双手虽然每日里都在纺织裁绣,却依然细腻柔软,不像是双下人的手。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
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华,她的微笑更为皎洁。
月娘今年十五岁,她的娘也是卫府中的纺织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
死了。
从那之后,月娘便独自居住在这间小屋内。
卫府里的所有人都说,月娘是美人薄命。
她出生前,爹爹就被采石场的炸药炸死了。
现在连娘都死了,今后不知道会配给哪个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
子般的脸蛋。
月娘不理会那些私语风言,只是认命地,每日里织着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锦缎里开花结果。
似乎她的命运,也都能在织布机单调乏味的吱嘎声中欲语还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闷热。
尤其是京城,灼热的空气,似乎要把天地万物都烤着了火。
就连枝头上的知了,也声嘶力竭地喧噪着,像是在发泄着酷暑带来的不适。
月娘上身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开襟小衣,下面是同样质料的及踝亵裤。
她身边摆着一大盆清水和一条手巾,每当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巾沾点
水,擦擦身上脸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轻薄的小衣。
小衣贴着她的身体,月娘那身子玲珑起伏的线条,就被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
廓。
有时她过于沈溺在自己的活计中,忘记了擦拭汗水。
晶莹的汗珠便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流畅地滴落在干燥的织布机上,滴落在
饥渴的地面上,瞬间被吸收殆尽。
几缕乌黑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和两腮,衬着她绯红的俏脸,诉说着一种说
不出的诱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当她的身体随着织布的节奏摆动时,她高耸的乳房也随之
跳跃。
小巧秀气的乳头,便倔强地顶着汗湿的小衣,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
而那嫣红的乳晕,也透过洁白的轻纱,妖娆地展示着少女的风情。
月娘看看门闩,早被她闩得死死的,窗子也关得严严的。
这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于赶工,想趁着这相对凉爽些的夜色,尽快把这幅锦缎织完,换夫
人一个满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会想到,就在对面那纸糊的窗格后面,有两对几欲喷火的眼睛,正
透过被捅破个窗纸,在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动,我要受不了了!进去把她干了吧!」其中一个叫
铁牛的偷窥者,压低了声音说道。
眼见着那对白兔般的乳房在眼前跳动,铁牛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涨到生疼。
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几下,却像是隔靴搔痒。
真想马上冲进去,把月娘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让身下这硬邦邦的肉棍,
不再那么疼痛。
「别急,万一她叫起来,卫府人尽皆知,还有什么可玩?」另外一个叫做王
大的偷窥者,裤裆也早支起了帐篷,却还明白轻重。
这两人都是卫府的长工花匠,平日里对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挠心,
经常用言语去逗弄她。
可心高气傲的月娘,从来不理会他们,让他们又恨又爱。
这两人早就在背地里讨论过月娘的身体,过足了嘴瘾。
更是在夜晚中,想着月娘的模样,做足了春梦。
「稍安勿躁。我这有好东西,一会儿等府里人都睡过去了,拿这个放倒她。
到时,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急什么!「王大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竹筒
模样的东西,淫笑着说道。
那是他从市集无赖手中买来的迷烟,专门用来打家劫舍,奸淫妇女所用的道
具。
铁牛眼睛一亮,继续靠近那窗格,耐着性子向屋里看去。
好饭不怕晚,这美人儿,今夜注定要被他们吞噬的。
更夫报了三更,卫府万籁俱寂。
几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这房内的机杼声,还在机械地重复着。
月娘又热又累,也打算再织完最后一寸,就去睡觉了。
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迭把迷烟吹了进去。
不易察觉的迷烟,无色无味,悄然弥漫在月娘周围。
月娘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觉得特别累。
手中的节奏渐渐迟缓起来,眼皮越来越沉重。
几乎没什么预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织布机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声唤她,怕她没被彻底迷过去而坏了好事。
见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才对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兴奋地冲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过门缝,一点点拨开了门闩。
门开了,两人飞快进入房间,回身又把门重新拴好。
现在,是时候享受这美体的盛宴了。
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软的身躯,把她放倒在睡觉的小木床上。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的手捆在床柱上。
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乱塞进她的口中。
并解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双眼,防止她半路醒来之后的反抗和呼救。
铁牛看着烛光下这具白嫩光洁的女体,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发狠地扯下月
娘的亵裤。
现在,月娘已是不着寸缕一丝不挂地,躺在两个男人的眼前了。
随着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上下起伏着。那两团白肉不大不小,结实而丰满。
乳头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皱似是等待被抚平。
小蛮腰顺滑的线条,连接着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
一双秀气的脚丫,脚趾微微翘起,整齐而白皙。
铁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
用带着老茧的手指,揉捻着月娘的乳头。
仅是那细致柔软的触感,就已让他血脉贲张。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只乳房,舌头贪婪地在上面吮着吸着啃咬着,像是再
也不打算放开。
「你这蛮牛,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气地打落铁牛的手,像
揉面一样地挤压着月娘无辜的乳房。
铁牛沈醉在月娘的乳房中,无暇与王大争执。不断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
乱地蹂躏着月娘的一边乳头。
而王大则用他污黑的指甲,刮弄着月娘的令一只乳头。
他把那小巧的乳头揪起来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
觉得这样不过瘾,他也开始用嘴巴亵弄。
他用牙齿啃着乳头,用舌头不断撩拨乳晕。
最后索性张大了嘴,几乎把月娘的整个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着。
月娘的两只乳房,就被他们这样无情地亵渎着,上面都是他们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
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么东西,正侵犯着她少女的身体。
可她睁不开眼,冲不破黑暗,甚至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迷药让她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
她知道有什么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骄傲羞人的部位。
那感觉像是两条蛇缠绕着她,不肯放过她。
湿腻腻的,又恶心又麻又痒。
可不知为什么,在那样的攻势下,她也模糊地察觉到一种快意渐渐升腾。
所以她呻吟出声了,她的乳房也胀大了。
甚至,那两只小乳头,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耸立着。
上面的皱褶,也花朵一般地绽放开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这小骚货,奶头硬了。王大,看看她小穴流淫水没?我想马上就日弄她。」
铁牛的肉棍被他释放出来,硬硬地摩擦着月娘的乳头。
王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
又把床边的蜡烛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阴户处,仔细地看着。
之见那里已被淫水所打湿,少女不甚浓密的阴毛,有几根被黏在阴唇上。
虽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敏感地,被他们激发出自然的情
欲反应。
「流水了!还不少呢,真是个骚穴。咱们哥俩猜的还真没错。」王大的眼睛
被少女的下体刺激的红了,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那隆起的阴户。
他贪心地嗅着,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
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
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着性交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着内壁里的一
处处嫩肉。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么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
她想挣扎,可是根本没用。
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着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着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
她倒有点点希望,有什么可以填满自己。
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
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淫水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
爱液,淫笑着说道。
铁牛一直也没闲着,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
只能用又硬又热的龟头,顶弄着月娘的乳沟和乳头。
让那腻死人的触感,满足他的渴求。
现在看到王大一脸的淫水,淫靡地闪着亮光,铁牛央求道:「大哥,让我先
干她吧。兄弟实在受不了了,鸡巴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两腿之间。「行,便宜你了,这骚货还是个处子呢。
里面紧的要命,我的舌头都要放不进去,你就先开开路吧。我来玩玩她上面
的那张小嘴,一定也很销魂。「
铁牛闻言大喜,来到月娘的两腿间,仔细地先看了看。
那小花穴还是紧紧地闭合着,但那条小肉缝中,仍在潺潺地流着淫水。
花唇湿哒哒的,像是雨后的玫瑰。
铁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肉棒,顶到了月娘的穴口上。
他在穴口上转了几转,沾了些淫水,尝试着向里捅。
可那穴口虽有淫水的滋润,也竟像紧闭的大门,让他急的一头汗。
无奈下,铁牛捧起月娘的阴户,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
又把她的两条长腿,结结实实地架在肩膀上。
这次,他沈了沈身体。
顿身将鹅蛋大的龟头,稳稳顶着那小小的穴口,用尽全力向里一顶!
这次,他的肉棒终于尽数没入了月娘的甬道内。
中途他碰触到一片薄膜的阻碍,他知道,那是处女的信物。
于是,他更为亢奋,毫无怜惜地用力狂冲进去。
这人人艳羡的小美人儿,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
铁牛想到这里,就更为得意。
月娘被一阵极为疼痛的感觉刺醒了。
那是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楚。下体被撕裂一般,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刮
蹭着她嫩嫩的内壁,塞得她下身好难受。
月娘知道,她的贞操没有了。
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样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片漆黑。
她很想大声呼救,可嘴巴里有东西塞住她的喉咙,她也叫不出声。
她想逃走,
可是两只手被禁锢着;
两条腿,被一个人的双手死死钳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着这样羞耻的强暴。
王大一边把玩着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看着铁牛狂暴地奸淫着月娘。
他察觉到,月娘已经从剧痛中醒来。
于是他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兄弟,你慢着点。你那话儿太大,把这淫妇日
醒了。怎么样,她的滋味?」
铁牛气喘吁吁地,一面减缓了冲刺的速度,一面说道:「美死人了。骚穴里
面又湿又紧,她还一个劲地使劲夹我,吸我,我的鸡巴都要被她吸进肚子里去了。
真是个骚货!「
「慢着点,夜还长着呢。我们琢磨了她那么久,要是一会儿就玩完了,浪费
了哥哥的银子。那迷烟可不便宜呢。」
王大将月娘的两只乳房揉搓得发红,又用力挤在一起。
他也掏出肉棍,塞进那深邃的乳沟中磨蹭起来。
王大的肉棍虽然没有铁牛那么粗壮,但却很长。
每次从乳沟里挤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细嫩柔软的嘴唇。
月娘无声地流着眼泪,忍受着下体的剧痛,和鼻子前面隐隐传来的腥臊味道。
没想到宝贵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两个粗鄙的男人手上。
甚至,她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甬道死死地挤压着铁牛的肉棍。
铁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
于是急忙停了下来,将肉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动,可那甬道仍是火热地包
围着他。
「太紧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铁牛用力顶着她的花心,肉棍上的
青筋一跳一跳地,涨得月娘很难受。
大腿根处的处女血,已经要凝固干涸了。
在疼痛渐渐消退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慢着点,这个淫妇,今天不干得她苦苦求饶,就浪费了我们这番心思。」
王大一边玩弄着月娘的乳沟,一边回头对铁牛说道。
说完,他抽出肉棍,放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房。
他俯身压倒在月娘的耳边说道:「贱人,你给我听好。现在,爷爷要操你的
小嘴。你给爷爷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爷爷舒服了,我就饶了你。若是
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爷爷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开你这漂亮的小脸蛋
和下面那张小嘴!听明白了吗?!」
说着,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脸颊上来回地磨着。
月娘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又被他的话所威胁,只得流着眼泪,默默地点点头。
王大满意地笑笑,一手将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
了出来。
月娘一阵剧烈的咳嗽,但还没等她平复过来,一条长长硬硬的男根,便迫不
及待地塞了进去。
「舔!吸,好好地裹着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强忍着那种恶臭的味道,尽力张大了嘴巴。
她是个处女,从不知男欢女爱。
只能听从着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细致嫩滑的舌尖,去轻舔和碰触那肉
棍的顶端。
铁牛眼看着月娘的小嘴里,被填充了那么长的一根肉棍,顿时淫兴大发。
也管不得其它,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
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
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在铁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随之荡漾。
两个乳房一跳一跳的,刺激着两人的淫欲。
每一次铁牛的冲撞,都让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肉棍包裹得更为紧密。
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碰触着王大的肉棍,和龟头上的马眼。
王大舒服得直叹气,觉得自己的鸡巴,就要化在这张小嘴里了。
他开始配合着铁牛的律动,每当铁牛进入的时候,
他就抽出;
而每当铁牛抽出的时候,他就阴险地钻得更深入,甚至碰触到了月娘的喉头。
月娘觉得一阵反胃,就想把口中的肉棍吐出去。
但王大偏偏用力压着她的头,把她更挤向自己。
他的肉棍上,早已沾满了她的口水和上涌的胃液,热热地刺激着他的兽欲。
「老实点,给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压抑地低喊着,收紧了屁股,暴
风骤雨般地顶着月娘的喉咙。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
又被他死死压住,只能尽力放松自己,强忍恶心的感觉,让他多进入自己几
分。
两个粗鄙的男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填充着她身体的两个小嘴。
月娘在这样的夹攻下,渐渐丧失了痛觉,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们糟蹋。
渐渐地,她的下身开始泛起一阵新奇的麻痒感。
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要铁牛进入更多,还是想让他快点退出
去。
「操!这婊子来劲了,这么大的鸡巴,还喂不饱她!」铁牛呵呵笑着说。
王大也卖力地抽插着月娘的嘴巴,回头看看说道:「这是个骚母狗。我的鸡
巴这么长,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进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从来没这么舒服
过。」
「是啊,能这样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铁牛说着,低吼一声,决定自己
要尝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啪啪地敲打着月娘的圆臀,咕叽咕叽的水声充盈室内。
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月娘的淫水和白带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铁牛操的精湿一片。
淫水不仅弄湿了她的菊穴,也沾上了铁牛的肚皮,连那两颗肉球上都沾得到
处都是。
此时,铁牛一番飞快又大力的抽插。
她的淫水更是喷涌而出,半张床褥都像是尿过一般。
「骚货,浪屄。操死你,爷爷操死你。说,爽不爽快!」铁牛一边发狠地操
她,一边用最难听的话去辱骂她。
月娘呜呜地哭着,嘴里还含着那支长长的肉棍。
王大也想听她的淫词浪语,于是暂停下来,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说:「说,说
呀你,淫妇!」
月娘被身下那根肉棍刺得麻痒难耐,一心渴望结束那种痛苦。
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吓,于是她只得违心地点点头,含着肉棍模糊不清地
说:「爽快,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
铁牛听到身下的女人这样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
都钻进她的小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两侧的头发一起发力,用力挺着肉棍,强迫她一次次吞
下她根本难以容纳的长度。
月娘在这难耐的折磨中,开始模糊地呻吟,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她在铁牛碰触到甬道内某处柔软的嫩肉时,突然受不住似的呜呜叫喊起来。
一阵强烈的收缩,一波波地夹着铁牛的肉棒。
月娘像尿了一样地,泄出了一身的阴精。
铁牛被她这样一喷一夹,强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尽。
他最后用力一挺,火热的精液都灌进了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头的收紧,也同样让王大乐不可支。
最后几个耸动之后,他也把一大泡精液,射进了月娘的喉咙里。
月娘身下的花穴还兀自收缩着,嘴巴里觉得呛人的难受。
她想吐出去,却被王大的鸡巴死死堵住。
于是她只得费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从她的鼻孔
里溢了出来。
「妈的,还想吐出来。都给老子咽下去!便宜你这骚货了,这可是老子的精
血,还不领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两只手腕都被麻绳勒出了血痕。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激发了他心内潜在的虐欲。
月娘流着泪,一言不发。
以为这漫长的折磨终于到了尽头,谁知王大的肉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咙口处,
被她几下吞咽的动作,又弄得渐渐硬了起来。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着自己的苦难无法完结。
趁着王大终于松开了她的头发,她才逃脱了那根淫湿的肉棍。
费力地急促喘息着,嘴角还残留着浞白的精液。
身下的铁牛,从月娘结实的小腹上支起身子。
刚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让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现在他也缓过乏来,那粗壮的肉棍,仍藏在她的体内不肯抽出。
他掰开月娘的双腿,撑到最大限度。
月娘少女的身躯格外柔软,此刻被他弄得两腿大张,成了个一字型。
她最娇羞的花朵,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示在铁牛眼前。
之前他只顾快点进去,发泄自己的兽欲。
事后才觉得,没能仔细好好看看这小美人儿的下体,是个损失。
铁牛端过烛台,就放在月娘的阴户附近。
借着烛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棍撑得几乎变了形,夸张地向两
侧扩张着。
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一点点从肉棒边缘溢出,把她的阴毛沾染得污湿一片。
铁牛稍稍退出一点,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
随着他的动作,月娘又爆发出一声轻呼。
铁牛兴奋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两腿不自觉地战栗,
那花缝也随之收缩了一下。
处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衬着月娘的双腿,愈发白嫩娇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丽的花,铁牛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看着月娘随着呼吸轻轻开合的肉缝,铁牛始终没彻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
撑满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铁牛又再蠢蠢欲动,那根肉棒缓缓地摩擦着她的内壁,月娘心底绝望
异常。
她呜咽着说:「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两只手徒劳地挣扎着,
想要坐起来。
却被王大一把按住,扯着她乌黑的长发,跌落回床头。
「婊子,别乱动。你以为大爷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爷爷
了。今儿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爷爷白长了这根枪!」王大看她还在挣扎,抬手
就给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耳边嗡鸣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做惯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谓怜香惜玉。
那只粗糙大手的力道,让月娘几欲昏迷过去。
她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残留的一点听觉,听到王大嘿嘿笑着对铁牛说:
「你也是换个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现在也该归我了。你,上来,试试这张小嘴。
你那么粗大,尽管塞进去,保证让你飞上天!「
铁牛闻言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冲刺了几下。
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再度暴涨的肉棒,一股精液流了出来。
铁牛看看月娘吃过王大精液的脸,上面还挂着几丝。
于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压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精液潺潺流了出来。
铁牛大手掬起一大把精液,就和王大换了体位。
他用手指拨开月娘微张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精液,一股脑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尝到那呛辣的味道。
她无力地咳嗽着,本能地抗拒着。
铁牛的精液也被咳了出来,溅的她一脸都是。
铁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
他粗暴地用手指刮着月娘脸上喷出来的精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进月娘
的小嘴里,逼着她舔干净。
「给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声威胁着,一面用另一只手的指甲,用力地掐
着月娘的乳头。
月娘的乳头被他捏的几乎扁掉,那种钻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着铁牛的
每一根手指。
细细地从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
她一边舔着吸着,一边苦苦哀求:「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好疼……」
铁牛的手被她这样细心地伺候着,看她听话地舔干净所有精液,铁牛舒服地
长嘶一声。
另外那只手终于渐渐放松了对乳头的虐待,开始轻捻细揉起来。
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肉棍再度
胀大一圈。
粗壮犹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现在已经贴着肚皮,凶猛地蓄势待发了。
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液。宣示着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没闲着。
他一面看着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插
着,画着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
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样,又长又灵活。
那样地插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阴核。甚至用食指和
中指夹着她的阴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着,下身被王大玩着,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
住手。
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
于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着,啜泣着。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着花穴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
腿。
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阴户就那样暴露着,任由王大勾插缠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着,不满足于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肉壁。
于是吸了口气,把四根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着,上面的嘴巴也跟着用力,
狠狠吸着铁牛的四根手指。
上下都被那么多指头插着,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乳头的手,却让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种想要什么东西探入的渴
望。
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着她的花穴。
四根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着里面的小突起;
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着敏感的内壁。
「不行,我不行了,别这样。呜呜……」月娘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
铁牛的手指哀哀乞求道。
「骚货,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鸡巴插?快说!要
不就没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么能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阴阜拍打,拍得月娘
疼痛求饶。
「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
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个什么样子!」
月娘宁死也不愿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
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呼:「爷,我想让你……操我,插我,想被爷的鸡巴,用力地
插,快点插我,好难受!」
月娘带着哭腔的淫叫,终于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
王大和铁牛对了个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热如铁的肉棒,一齐插入了月娘的
两张小嘴内。
铁牛的粗壮,瞬间塞满了月娘的口腔。
他硕大的龟头,堵住了月娘的喉咙。
月娘几乎难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头,让自己的喉咙更多地接纳大肉棒的冲击。
鼻翼用力地张着,贪婪地吸着空气。
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撑开到了极限。
铁牛不留余地地按住她的头,抓着她的头发,疯狂地犹如捣蒜般地,捣着月
娘湿热的口腔和舌头。
每次都顶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销魂的喉头小肉。
不一会儿,月娘的嘴角便已撑裂了,细细的伤口渗着血丝,更添凄美之态。
她承受着铁牛比王大更为暴虐的抽插,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王大则享受着月娘因紧张和疼痛,更为紧窒的蜜道。
那里时不时紧缩着,挤压着,蜷握着,蠕动着。
像是有无数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着他的肉棒。
王大呼呼喘着气,挺腰动臀,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地插着月娘。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为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
知是赞叹还是警告。
大手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着月娘的乳房,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着,不该被浪费掉。
于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
「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着便跳下床。
「做什么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
月娘蒙着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
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铁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么,他眼睁睁地看着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丝线,靠
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个主意,好好玩玩这小婊子。」王大拍拍铁牛汗流浃背
的身子说道。
铁牛也有点累了,于是好奇地停下来。暂时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着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成了鲜丽的绯红色。
细密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和胸脯上沁出来。
尤其是乳沟部位,密密麻麻一层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后的梨花了。
既绮丽,又娇羞。
王大拿着手中的丝线,凑近了月娘的乳头。
挑亮了烛火,把两根韧度很高的红色细丝线,都绑在了月娘的乳头上。
月娘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但她直觉就明白,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说什么,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王大知道她害怕,于是用力把丝线缠的更紧。
把她的一对乳头,都用细丝线绑得紧紧的。
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线,月娘忍不住痛,轻声叫了一声「痛。」
铁牛饶有兴趣地看着王大的妙想,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
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劳地躲避着,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
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强迫她接受自己。
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脱。
这时,月娘的乳头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线牵引着,勒得充血,更为硬挺地挺立
着。
原本粉嫩的乳头,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
王大把两条丝线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
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再度把两条丝线的另一端,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
脚趾上。
细丝线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月娘胸部越发刺痛。
只好更高地抬起双腿,减轻乳头的牵动引发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翘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
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后庭,就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净,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些细密的小皱褶都被撑开了多半,
看起来更为圆润可爱。
菊穴周围还长着浅淡稀疏的一圈绒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顿时像受
惊一般地缩起来,隐没在臀缝中。
「淫货,一会儿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这几个洞,爷一个也不浪费。」王大
狞笑地说着。
毫无预警毫无润滑,突然扒开月娘的臀缝,看准那处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
了进去。
「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着嘶哑喊道:「不要,不
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
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
两颗紫红色的乳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着她,把脚抬上去。
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着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着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肉棍,一
鼓作气地,全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紧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占着她,王大的肉棍就隔着一层薄
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穴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
铁牛粗壮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
他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着她的
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着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着,转着圈
地挑逗着她。
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乳头也不得安宁。
操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着她的菊穴。
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着月娘生涩的后庭。
期望她过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着,全身到处都被凌虐着,
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于,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插,分别在她的穴内和嘴里,又射出
了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着。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润滑了她的菊穴。
那被插进去的梭子,也终于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着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
一双腿蜷缩在乳房上,两只脚尖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头,已经紫得发黑了。
乳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着,挺立着。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
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着。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后面,又多了一双泛着霭色
的眼睛。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
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
「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着胆子问道。
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一身的温
度都降了下来。
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奸淫罪不小,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着,把头扭向另一侧。
她既高兴有人终于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该怎么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
可月娘又不甘心。
这两个男人,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真是
没想到,!小鬼有预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在一阵大雨之后,,男
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就别怪我,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带你们去见官。」
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则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
她明白,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不管怎么说,女子这个名声
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
面目。
就用手拽着裤腰,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
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
怎么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照那人所说的,轻手轻脚的!小鬼动也不动的跪倒在
地,现在马上滚。这事,照那人所说的,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
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
两个鬼祟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小鬼惊讶的跑向了远方,倏忽消失在卫府大
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
铁牛点头如捣蒜,悠然地踱进小屋。
看看床上的月娘,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着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
…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那只手很大,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温暖中又
带着些许凉意。
原来,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机,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
到了床边。
看着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
白玉般的身体,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面上带
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局,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
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
的精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
抓了过来,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被
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着头,撇撇嘴,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
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尤其是,就在突然间!小
鬼闷不吭声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
可我总觉得,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尤其是,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
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
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轻
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着,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感觉到那冰凉的
扇骨,停在自己的疼痛处。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善意,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急忙说道:
「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急忙说道:」恩
人,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求你,真是没想到,,你
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么?」那人轻笑着,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着圈,又问:「感
激我?月娘,你想用什么,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着下唇不做声,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么?
「那人轻笑着,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阴部。
扇柄拨弄着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一霎那间,我惊讶的张开了双臂,他又
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着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但此刻
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别这么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他又说:「用这里,真是没想到,!小鬼有预
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轻轻揉捏着,贴着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
我要,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
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
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
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着。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
你这么美,在一阵大雨之后,,男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又这么淫荡的身子。
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
口,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
走出这个门口,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着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么耐心。」那人站起身,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
猫捉老鼠似的,欣赏着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
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就要走出
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
她低声哭着,忙点头应允:「答应,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
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腰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大公子,怎么,缓了一小会,面上带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
局,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着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
子卿。
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缓了一小会,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
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后院,耳聪目明的他,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
机,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
之事。
于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
再是平日里,阻止那两个男人。
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抓了过来,
他不想打断这样淫靡的过程。
于是他眼见着王大捆绑了她,眼见着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后庭,眼见着铁牛
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眼见着铁牛抽插 她柔弱,同时那么诱惑。
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后,才出面制止这事。
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这个女人,
面上带着微笑的,那人惊讶的预告了结局,是他的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
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肿起来的手腕,却一时不敢动弹。
她羞愧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乳头和双腿,是他的了。 「很
意外?其实,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月娘立即反弹似地抬高了双腿。
卫子卿觉得有趣,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便蹲在她
的腿间观察着。
他只要一弄那丝线,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时会收缩一下。
刚才王大留在里面的精液,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
下丝线,也就被挤出来一股。
精液从穴口流出,缓缓淌到她的菊花上。
阴部和菊穴都在烛光下,散发着淫荡的光泽。
卫子卿盯着这一切,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可惜这小人儿浑身都脏的,从上到下充斥着其它男人的精液,他不想这样就
上了她。
月娘知道卫子卿盯着她那里看,真是没想到,,你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羞得满面通红。
眼前的布条被拿下,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觉得难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别……别那样看我。」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这
样会引发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织布机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点颤抖,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
什么。
刚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阴影,让她对所有尖锐的器具,都充满了防备和恐
惧。
「别乱动,这丝线绑的是死结,手根本解不开。」卫子卿说着,用剪刀剪断
了丝线。
月娘松口气,丝线被剪断的一瞬,她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双腿,紧紧并拢着,
护着她羞人的会阴。
她的手,也开始尝试解开乳头上的丝线。
可那里被王大缠绕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结。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把那丝线解
下来。
卫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劳地忙着。看她解不开那结,急得又快哭了。
她纤长的手指,不断抚弄着乳头。
为了解开丝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来。
可她越急,那丝线倒是缠绕得更紧,乳头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开那该死的丝线,恐怕这两只漂亮的小乳头,就要报废了。
卫子卿走过去,擎过一旁的烛台说道:「别瞎忙活了。你那样,是解不开的。」
月娘一双盈盈泪眼望向他说道:「怎么办,好痛……」
说着,又低下头去,无声地流泪。
「只有一个办法,虽然有点疼。但为了你这两颗小樱桃能保住,也不得不这
样了。你要忍住。」卫子卿看着月娘柔顺洁白的后脖颈,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
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月娘点点头,只要能松脱这东西,怎样她都愿意。
卫子卿低声说道:「用力拽起你的乳头,拽得高些,把那些丝线都露出来给
我。」
月娘咬着嘴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把一对乳头,都揪得长长的变了形。
卫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烛火,燎上了她的乳头。
月娘惊呼一声,急忙躲开:「好痛!」
「忍住,过来。」卫子卿简洁地命令道。
月娘看乳头根部,已经被燎断了两根线,也知道这是唯一解开自己的办法。
只好颤巍巍地,又凑上去。
卫子卿拿着蜡烛,在她乳头根部来回燎绕着。
月娘咬着牙拽着奶头,强忍着火烧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脸的汗,更显凄美无
助。
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酷刑终于结束。那两团丝线,已经被彻底燎断。
她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燎出了小水泡。
鼓鼓的分布在乳头和乳晕上,像是凭空里又多长出来的乳头。
「下床。」卫子卿冷冷地命令着。
月娘还是羞惭满脸,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走动,只是向墙角蜷缩着身体。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过月娘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被大家知道。
只能顺着卫子卿引领的方向,跟着他走。
卫子卿拿来一碗水递给她:「喝掉,一滴也不许剩。」
月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烟,接过水就大口喝起来。
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顺着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和那些小水
泡一起争奇斗艳.
卫子卿看到她喉咙的一阵阵蠕动,想象着这张嘴巴将要带给自己的快意,觉
得下腹更紧绷了。
月娘喝完水,呆呆地看着卫子卿,不知道他还想做什么。
卫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胸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张嘴。」
月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紧,她只能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他。
「我不喜欢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照做,不许问理由,不许有怀
疑,知道了吗?」卫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着她粉嫩的小舌。
月娘点点头,任他的手指抚弄她的舌头和牙龈。
他的手指很长,又长又细。
他像给她刷牙一般地,摩擦过她的每一处牙龈,又夹住她的小舌头,在上面
来回刮弄着。
最后,他竟把最长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咙口。故意地不断按压
和刺入,刺激她一阵阵地反胃。
「吐出来,快点!」卫子卿的长指在喉咙口画着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干呕了几下,终于一弓腰,俯下身去呕吐起来。
这一天月娘几乎没吃什么,天气太热,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过是吐出来一堆清水,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精液。
卫子卿从后面扶着她的腰,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流连忘返。
月娘的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更鲜少汗毛。显得
她那身子格外干净。
卫子卿这时才发现,月娘的后腰腰眼上,还有两个似酒窝一般的小坑。
随着她的动作,腰后的两个「酒窝」,就会诱人地绽放着。
「这身子,果然是人间尤物。」卫子卿低声赞叹着,一双手又绕到月娘的身
前,轻揉着月娘的一对乳房。
「嘶——」月娘可怜地看看卫子卿。
乳头上的水泡还在,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来躲开。
「真是扫兴。罢了,你吐完了吧?来,再喝一碗。」卫子卿又让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卫子卿,以为他还想让她吐,接过水,有点犹豫。
「漱口罢了,快点。」卫子卿知道她怕什么,催她动作快点。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着脚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卫子
卿想让她做什么。
卫子卿一指织布机旁的大水盆,说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着乳房,一点点蹭到那里,心一横便蹲了上去。
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做,大公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想不到,走了两只饿狼,却又来了一只猛虎。
月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命苦。
可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场走
不出的梦魇了。
卫子卿满意于她的柔顺,她终于开始学会听话了。
他走到她身边,也蹲下去,开始用水撩到月娘的阴户上,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我……我自己来吧。大公子……」月娘的脸,红的就像织布机上的丝缎。
自己本是一个黄花闺女,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这样为她清理着污浊的阴部。
卫子卿不理会她的请求,却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让她那样地吐一场,就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尝到其它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几乎包裹着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头坚定地钻进月娘的口腔,不
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耐心地在她会阴处,不断用水冲洗着。
她的两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着搓着。
月娘起初还本能地躲避着,可卫子卿娴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
手,都渐渐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头不断攻着她最敏感的上颚,每次轻舔,都能让她酥痒难耐。
而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总是轻触到她的花核,让她几乎想呻吟出来。
卫子卿是个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这样的初试人事的女子,不
仅仅只用粗暴就可以了。
该温柔的时候,就必须用温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荡妇,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她逐渐迷蒙的眼睛和几欲呻吟的骚样,卫子卿心神一荡,用他养尊处优
留着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本已迷醉于卫子卿的挑逗中,但这时卫子卿的指甲,却在她的紧窒的幽
谷中来回抽插,还刮着她的内壁,让她有些刺痛。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月娘喘息着红着脸说道:「大公子……指甲,疼。」
卫子卿享受着她火热紧密的花径,感受到她在紧紧包裹着他的小指,她内壁
的皱褶一环环地套着他。若是阳具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一会儿,换个让你不疼的东西。」卫子卿说着,又捉到她的舌头吮吸着,
品尝着她的甘美。
察觉到月娘还是有些抗拒,总想抬臀脱离他的手指,卫子卿放开她的唇舌,
冷着眼说道:「我在帮你刮出那两个人的精液。怎么,你难道想怀上那两人的孽
种?」
月娘心下一惊,她被两个男人糟蹋了那么久,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她只能摇头,放弃一切挣扎。
尽管卫子卿的指甲让她有些刺痛,她还是忍着,让他抽插,让他掏弄。
卫子卿眼见着浞白的精液不断流出,他也不再满足于只有小指的享受。
于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去。
她好紧!他心里再次赞叹着。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开始缓缓在她体内,用两根手指律动着。
他的动作温柔,但又很霸道。
他挑动着她,按压着她,寻找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月娘蹲的久了,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住。
加上那两根手指带给她麻痒的感觉,她无力地靠在卫子卿的肩头上。
卫子卿看到她嫣红的双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的唇微微开启着,溢出一声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呻吟。
「好受么?好受就叫给我听。别忍着。」卫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抛弃一
切矜持,做足了淫荡的本色。
看她还隐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卫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
注意到她突然间花径一紧,想要夹紧双腿,卫子卿便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头,在卫子卿的肩上抬起来,看着他英俊的脸,不知道他
为什么要停下来。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处轻摇快插,每次都触碰到她内壁的一个凸起的
小肉。
月娘没坚持多久,终于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难受…
…」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否则,我会再
抽出去。」卫子卿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他那把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呢喃。
明知有害,却又偏偏无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么快要冲出来了。我
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
么了。
她只是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体聚集流窜。并且随着卫子卿
的加快,不断地在累积和扩大。
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火热的本能需要。
终于,卫子卿观察到她一脸潮红,闭着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随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了他的手指。
她的花径,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紧紧地吸着他,吮着他的手指,像
是再诱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锁紧他手指的律动,证明月娘已经泄了身子。
她,高潮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瘫软在自己肩头上,像是受了伤的小鹿,闭着眼眸沈溺在高
潮的余韵中。
她的小嘴张着,热热的气息流窜在他的耳边,钻进他的耳朵。
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卫子卿胯间的猛兽又叫嚣着,向上跳了跳。
耐心等到她紧缩的动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
看到流出来的,只有晶亮的爱液,再也看不到精液的痕迹。
是时候了,他想。
于是贴着她的红唇说道:「小骚货,倒让你先舒服了一回。该怎么回报我,
嗯?」
月娘无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娇骚无贰的风情,让卫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冲击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径,像提一袋东西一样,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月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领到织布机的前面。
「伏在上面,爷要从背后爱你。」卫子卿终于掏出硕大粗壮的阳具,看着月
娘腰后那两个欲说还羞的酒窝。
月娘只得听他的,乖乖地将身子伏在织布机上,只是腿还夹紧着。
「把腿张开,腰用力,屁股翘起来。」卫子卿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又用力挑
了一下,比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月娘已是疲累不堪,可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楚,只好将身子伏得更低。
两手紧握织布机的两侧,白皙结实的圆臀,高高地翘起来,一双腿因此更觉
修长纤细。
卫子卿看到眼前湿淋淋亮晶晶的小穴,满意地低叹一声。
他把阳具凑过去,月娘就感觉到了灼热的体温,不自觉地从嗓子里呻吟一声。
卫子卿的阳具既大又长且粗壮,平日里又注重保养。
什么虎鞭鹿血,几乎所有能补男根的东西,他都试过。
因此在青楼中,向来都是个讨好的角色。
妓女们既爱他,又怕他。
爱他在床第间的勇猛,但又怕他太过勇猛,让她们都招架不住。
每次她们已经泄了好几回身子,可他却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过的妓女,不歇个两三天闭门谢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没有夜不归府,不就是因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
告饶,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
而其它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没能看上,只好带着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回家了。
卫子卿的热腾腾暴着青筋的肉棒,抵在月娘细小的穴口上。
虽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态,可卫子卿这个采花老手,还是按耐着一气
冲进去的冲动。
有条不紊地,执着巨物,慢慢转动着龟头,磨墨一般地,研磨着月娘的幽洞
口。
左右横晃一下,再上下滑动两下。
龟头偶尔顶进去一小截,又马上退出来,在穴口画圈。
月娘被他这样逗弄着,淫水不受控地泛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更顺着大腿
流到了脚踝上。
卫子卿不像王大和铁牛那样,只急着摘取果实,忘了欣赏花开的动人。
他压抑着自己,就是为了看到月娘这样美丽的贞洁处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
淫娃的。
月娘见他不出不进,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被他实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径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在爬,她开始盼望着他快
些进去,用他的肉棒,驱散那难捱的瘙痒。
「大公子,我……你……别这样,快。这样……不行。」月娘皱着眉仰起头,
大口地喘息着。
「求我。月娘,是不是痒?求我进去啊,我会救你的。」卫子卿坏笑着,一
只手绕到月娘的胸前,无比轻柔地,抚弄她高涨硬挺的乳头。
月娘的头更无力地向后仰去,微睁的双眸泛着情欲的泪光,靠在卫子卿的脖
颈上。
她难以忍受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把屁股翘得更高。
「大公子,求你。给我,我要。我难受。」
「你,要什么,怎么难受,嗯?一起说出来,好好说,爷就疼你。」卫子卿
不容她保留一丝羞耻心,逼她说出最深处的渴求。
龟头又像捉迷藏似的,搔着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爷的鸡巴,进来。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小穴
好痒,要爷的鸡巴操进去止痒,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断断续续,说着她自己
都想不到的淫词浪调。
她怎能说这种话,可她说出之后,心里像是好过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
底是怎么了。
起初她被那两人胁迫恐吓,所以她违心地说着这样的话。
可现在,竟像是发自内心,甘愿作践自己一样了。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龟头终于进入了大半个。
月娘惊呼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
这东西太大,她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卫子卿的阳具,竟与她的脚踝粗细不相上下。
难怪只进去了那么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
「太,太大了。爷,我怕。」月娘呻吟着说。
「你听话,爷的大宝贝就让你快乐。你若不听话,它就会狠狠地惩罚你。」
卫子卿看到月娘的惊惧,对自己阳具的尺寸很是得意。
没有哪个女人见到这物不动声色的,何况是月娘。
卫子卿试探着在花径中摇了几下,希望让月娘的窄小,尽快接纳他的巨物。
感受到月娘的花径本能地排挤着他,挤压着他,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啊,慢点,慢点,太多了,有点痛。」月娘回头央求着。
卫子卿唇边绽放一丝冷笑,停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可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他就在月娘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猛地将剩下的巨物,
全部顶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只喊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卫子卿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个烂货了?」卫子卿残忍地提醒她,加快了
抽送的节奏。
月娘只有忍住被突然冲击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内低声呜鸣着。
卫子卿的手缓缓松开了她,转而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
一根根地努力吮吸着,希望减轻自己身下的痛。
卫子卿已经忍了太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也就抛弃了怜惜月娘的念头,尽
情全力抽动起来。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挤进了她的窄小甬道。
磨蹭挤压着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着她鲜嫩滑腻到无以复加的花穴。
他整个贯穿了她,她从上到下,都被他的身体填满了。
在他高明的抽插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她的花心内传出,发散到四肢百骸。
这与刚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样。
那时虽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总还有一丝莫名的空洞感。
可现在,月娘身体的所有空虚都不见了。
他的龟头狠狠地顶着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穿到他的
肉棒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
滋润了她的甬道,也淋湿了他的肉棒,使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卫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滥的爱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
夹。
他的巨物在她体内,是那么契合。
她紧紧裹着他,可又那么湿滑地迎合着他。
那小穴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似地,吞吐着他的欲望。
小小的室内,充斥着男女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
再有就是卫子卿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和月娘压抑的呻吟。
月娘伏在织布机上,已被操弄的丢了魂魄。
她的乳头反复摩擦着面前的丝缎锦线,那顺滑的触感,让她的情欲更为高涨。
她一双眼睛看着卫子卿,口中还吮着他的手指。
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还是求他再和缓些。
「骚货,淫妇,早知你这么欠操,爷早就来开你的苞了。看你,淫水把爷的
蛋都弄湿了。」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神又爱又恨,不知道怎么说才解恨。
故意把那两颗蛋也狠狠砸向她的阴户,让她明白自己有多淫荡。
「快,小声叫给爷听,爷爱听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欢,爷的鸡巴就越硬。」
卫子卿拔出手指,舔着她的耳朵说道。
舌头钻入她的耳朵,湿湿热热地描绘着她精巧的耳洞。
月娘被他这样刺激,从口中溢出一串浪语:「爷,鸡巴,好大,太硬了,操
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难受,你再快点,快点给月娘,再快点,就差一点
点,爷,快啊,操我……」
「小婊子,就顺了你的心,操,操死你!」卫子卿咬着牙低吼着,全身的肌
肉都绷紧了,有力的屁股耸动着,按住月娘的纤腰,一手扒开她的花穴。
清清楚楚地看着她被操的淫水横流的穴口,翻出粉嫩的穴肉,被他翻出来又
带进去。
那种淫靡的美丽,让他的气血都积在了丹田。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月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当她的花心再一次兜头喷湿了他的巨物,那热热的阴液像是顺着他的马眼,
进入了他的肉棍,然后又向身体和四肢发散出去。
而她的穴肉也不断夹着他,吸着他的肉棍和龟头。
他终于怒吼着,射出了他的精液。
浓稠滚烫的精液,让月娘的子宫一热。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
她呻吟着,手臂一松,整个伏倒在织布机上。
而卫子卿,也深深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
抚摸揉掐着她胸前的两团肉,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喘息。
「月娘,你真好,真好。」卫子卿的气息缓和的差不多了,揉着她的乳房赞
叹着。
「疼,这里,伤着呢。」月娘微微一颤,对身后的男人爱恨交织。
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讨饶。
卫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着说:「就是要你疼,要你记得,只有我可以
让你疼,也让你舒服。」
月娘红着脸小声地嘀咕道:「放开我吧,让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卫子卿离开,经过几个时辰这样的折腾,她累坏了。
等卫子卿走后,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泼过一般的身子和下体,然后闭上
眼睛睡一场。
卫子卿嗤嗤笑着,扳过她的脸,却仍不肯撤出她的身体。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可还没疼够你呢。」他轻佻地用舌头舔着她的
嘴唇。
月娘几乎是哀求着说:「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
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听她这样说,咬住她的红唇喃喃道:「放过你?月娘,若不是我救了
你,你还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说,他们会放过你吗?如果你可以被他
们那么糟蹋,为何不给我?」
看月娘低泣不语,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睛说:「哼,难道是我没让你快乐的像
飞上了天?你哭什么,刚才浪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爱欲和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难过不看他。
卫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溢出。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看她腿间的那些水迹。
他不客气地挖挑出一些,凑到她的眼前说道:「看看,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
的淫水。这里有你发情的证据,来,乖,吃掉它,别让我生气。」
月娘的手无处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对着他微微塌软下来的肉棒。
尽管刚刚已经发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惊人的庞大。
月娘看着他闪着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凑过去舔舐干净。
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语气。他说什么,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丝不剩了,卫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还有这里。」
月娘只是犹豫了一秒锺,卫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压着她的小脑袋,把她
的唇套在他的肉棒上。
「既然能给他们舔,更该伺候好我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月娘,
把她的脸拽向自己。
月娘只有努力地用舌头清理他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都默默地
吞入口中。
他的肉棒太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整个含入。
只能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一点点用嘴唇抹去上面的精水。
卫子卿看她还是服输,尽力去伺候着他,也终于闭上眼睛,抚弄着她柔顺的
长发,享受她的小嘴。
「专心点,含住头,吸它。像你的小骚穴那样,含紧它,把你的口水,都留
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两颗,别闲着。」他闭着眼睛残酷地说。
月娘心里叹息一声,一对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两颗毛茸茸硕大的睾丸。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生涩地抚摸着,轻揉着。
她并不娴熟的动作,却仍让他感觉异常舒爽。
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个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着,这让他的心里也
格外满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胀变硬了。
月娘想吐出去,卫子卿却比她更快。
捉住她的头,变硬的肉棒开始在她口中旋转抽插。
「乖乖地,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卫子卿低下身子对月娘说,眼睛里
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个承诺,看到一个希望,也只有卖力地吮着。
为了让他尽快完事,她甚至强迫自己,把他圆滚滚的龟头吞到喉口处。
每次她忍受不住恶心的感觉,她就会无助地干呕,喉咙就一阵抽搐挤压。
卫子卿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
月娘虽然生涩,但她生涩中,却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淫媚。
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们,都比不上的淫态。
只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尽快泄了么?
刚刚发泄完的他,现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一溃千里的了。
那些话,他只是给她画个饼,让她更听话些罢了。
月娘见他久久都没反应,急得不知怎么才好。
她的小舌尖顶住他的马眼,抖动着,试图插入那小眼中,诱他射出来。
卫子卿身体舒服得一抖,睁眼看着月娘。
眼见着油灯里的油快尽了,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没办法再继续
享用她。
于是他把她拽起来,抱住她的两条腿,让她抱着他的脖子,把湿润的阳具塞
入她的体内。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着力点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只会
让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说……」她小心地问,奶头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还没让我好受呢,不是吗?」卫子卿邪恶地笑着,顺手拿
起一旁的一件长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阳具就插着她的小穴,拨开门闩,抬腿就要走出这房间。
「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公子,别,别,不要,这样,会被人家看到的。」
月娘用力推着他攘着他,想从他身上跳下去。
卫子卿却死死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你给我老实点,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不然的话,惊动了人,我是无所谓,
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话吓呆了,放弃了挣扎,头压在他的脖子肩窝处不敢抬起来。
任由他大步抱着自己出去,而且是,插着她走出去。
这时天色微微亮,卫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
如果这时有人远远看到他,会以为他抱着谁家的孩子回来了。
谁也不会想到,在那孩子宽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卫子卿一面走着,一面恶意地压低月娘的身体,让肉棍更深入地贯穿她。
随着他走动的步伐,那肉棍也在月娘穴内叫嚣着,跳动着,磨合着。
那新鲜的麻痒酸软的感觉,又开始在月娘体内萌芽升腾。
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达他的房间。
可偏偏卫子卿的房间,还要走过卫府后院的一大片花园水阁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小穴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月娘捉紧了他的肩膀哀哀说道:「大公子,爷,快点,求您走快些吧。再这
样……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么忍不住了?」卫子卿坏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处临水的凉亭,
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肉棒在体内,挑动着她的的某一处嫩肉,让她一阵阵无比虚空
的痒。
「痒,大公子,你别这样折磨我。」月娘说着,扭动着屁股,想要自己去解
除那种骚动。
卫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自己动,只是凑近她问:「不是说不要了吗,
怎么又急成这样?」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带我去你房里。你,你饶了我
吧。」月娘无助地扭着腰,在他怀里磨蹭着。
卫子卿看她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头发磨着他的鬓角,乳头蹭着他的胸膛,那满是淫水的小花穴,不断地夹着
他的肉棒,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
无一处不在勾引着他,让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妇,既然这样,爷就在这里干你吧。」卫子卿说着,就抬起她的翘臀,
耸动他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地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爷……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月娘一面呻
吟着,一面央求着。
若有人早起看到她这样,叫她今后如何见人呢?
「一会要,一会不要,爷可不能这样迁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
得尽力让我快点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卫子卿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
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又用舌尖去拨弄她的乳头。
月娘被这样刺激着,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办法去满足他。
她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穴口。
随着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着小身子,两只腿紧紧地盘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肉棒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全数没入月娘的幽洞中。
只剩下两颗肉蛋在穴口徘徊着,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月娘在巨大肉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无以伦比的畅快。
怎么会是这样?她明明已经疲累不堪,现在又被他逼着,被迫承受这样销魂
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声,把她憋在心中的闷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鸣。
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发现。
她只好主动去寻找卫子卿的嘴,卫子卿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着
她热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卫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
接吻般地吸吮着他。
「你这妖精。」卫子卿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着,吸着,把花穴里传来的阵阵骚动,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
也堵住自己的嘴,让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内。
卫子卿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于摆脱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着头,变换着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
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月娘的小穴被他狠狠地贯穿着,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着,她一点反击
的可能都没有。
欲罢不能的高潮,想喊又不能喊的尴尬。
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着卫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着他的颈背,口中含混地低叫着:「大公
子,爷,爷,你弄死我了……你,你操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坏,你
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别折磨我了。」
卫子卿见她终于像个真正的荡妇,便集中精神全力冲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处。
不再吝啬地给她各种角度的冲击,让她可以尽快爬到那情欲的顶峰。
「唔,唔,哦……」月娘终于整个瘫软在他身上,连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
整个身体都靠卫子卿的臂力,悬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像冲了澡一般,浑身都是汗水。
她白条条的胳膊和小腿,就腻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卫子卿看月娘的头向后仰着,眼睛眯着不肯睁开,小嘴张开,鱼一样的喘息。
知道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否则,真该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紧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顽强地顶着她。
在她小穴时不时的夹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