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waqqwqk 2008-1-24 22:03

第四卷《江湖》 第三十五节 上帝之手

  沉吟了一下,我拉起那个艾伯拉姆斯,告诉他,我们该上路了!
  老头很惊慌。

  我告诉他,跟着我见露娜,他才松了一口气。

  但旋即,他又差一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为,我毫不犹豫的开了两枪,把这地面上趴着的两个家伙送上了路。

  听到枪声,楼下的两人,再也忍不住,冲上了楼梯,但很可笑的每人吃了一颗子弹,直接从楼梯上摔了回去。

  “似乎,你的院子里还有几个人?”我问艾伯拉姆斯。

  艾伯拉姆斯先生牙关打颤,只是拼命点头。

  “我会送他们去见上帝!”我简单告诉他,让他把自己长途旅行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便领着他下楼去。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艾伯拉姆斯是不是真的只是被逼?或者与那此人是同谋?

  也许,我能感知这一公里之内的大部份动静,但就算这个人,站在我对面,我也读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但,带着他,至少去找露娜要少费不少心神。

  下了楼,出了院子,四个枪手站在院子里,呈扇形包围着我,鬼喊着要我扔掉枪,手抱头什么的。

  我也不答话,手里的枪替我回答了他们。

  最近的一颗子弹从我眼前飞过的时候,劲风让我的眼睫毛都直往眼睛里刺。

  但我的四颗子弹,还是利索的送他们上路了。

  “你看,这世界上与我为敌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尊敬的艾伯拉姆斯先生?”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头,问他。

  老头惊魂未定,只说了一十字:“死…”不过很贴切。

  “去露娜那里,你坐在边上指路!”我命令道。

  露娜的别墅我还没有去过,现在,抓了个老头儿,正好派上了用场。

  很快,车在露娜家的别墅外停下来。

  奇怪的是露娜家里,护卫的人反而很少,只有两个没精打彩的门卫,楼上还有一个男人。

  我忍了几秒,还是出手杀掉了那两个倒霉地门卫。现在不是发善心地时候,而且,我也认定,种族主义者,都该死!

  车开到楼下,艾伯拉姆斯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下车!”我命令道。

  艾伯拉姆斯身子一抖,缓缓动身,似乎很不情愿,或者心里怀着更大的恐惧。

  在他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叫住了他,问他:“你是害怕见到你的侄女?还是因为别的?”

  艾伯拉姆斯脸色难看,过了一会儿,嗫嚅着说:“露娜…他…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杀人狂…很厉害,原先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现在是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原先是露娜后娘的情夫,我的三个兄弟,都是他亲手杀的…他现在…肯定在楼上。”

  “是的!”我冷冷的说:“他现在,正在用枪指着我们!他在二楼上,手里拿着狙击步枪,正在瞄准着!我们谁一出这车门,他准会开一枪!可是,你得出去!不然,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因为我说话时的语气不够强烈,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艾伯拉姆斯听我这么一说,死活也不下车了。

  这反倒让我有此欣慰。也许,这个艾伯拉姆斯真的是被神圣雅利安所逼。如果这样,露娜就多了一个帮手。

  “一条命,就那么重要?值得出卖自己的所有?”我嘲笑了他一句,先开了车门,站在了外面。

  抬头看,一个男人,脸贴着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抬着盯着他看了几眼,不再理他,而是径直到小车的另一边,为艾伯拉姆斯拉开车门,把他拉了下来。

  艾伯拉姆斯抬头看了一枝枪对着我们,顿时腿软得象布条一样,还是由我半推半拖着,进了房间。

  我很肯定那个男人不会开枪,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杀气。

  只有怒气!

  他一定只是想用一枝枪来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然后,再抓住我们狠狠的折磨。

  在我进入那幢别墅的时候,感觉远处有数辆悍马车,带着几十个人,正飞奔而来。

  我不理会他们,现在,也不打算阻击他们。

  拖着艾伯拉姆斯,直接上了二楼。

  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枝狙击枪。

  和刚才不同的是,他手里地枪上的狙击镜已经卸掉了。近战中确实是不需要狙击镜的,反而是累赘。仅从他拿枪时随意的姿势,就能看出他是个高手。而且,这样近距离地看,他显得很年轻。

  我猜他还不到三十岁。如果真象艾伯拉姆斯说的,他已经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那他的门道应该不算少。

  但房间里似乎没有什么陷阱。

  除了穿着真空睡衣的露娜,趴在他腿上的的动作的有点异样。

  我很快明白过来,露娜的身体里,一定让他塞了只振荡器,而且,开着开关,因为有隐隐的肉体和塑料之间高频率的撞击声在空气里闷闷的传播着。

  我盯着他看了一分多钟,他一直趾高气声地望着我,而且,连握枪的手,都轻松的握着松,没有一点紧张感。

  “我是来带露娜走的,顺便杀几条蠕虫!如果它还有什么信仰,现在就祈祷吧!”我淡淡的说。

  “哈哈哈哈…”那个男人笑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我耐心的等他笑完,接着说:“在你的眼睛里,我,黄皮肤的亚洲人,可是卑贱的种族,连给你舔鞋子都不配!”

  那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尊敬的白人!在一个赤手空拳的黄种人面前,白人为什么要拿着枪?还把一个女人放在自己面前做挡箭牌?难道,上帝有什么疏忽大意,会在某些时候,不再恩宠象你这样杰出的白人?少校?是你对自己的体质不自信?还是,这就是优秀的白种的传统作派?”我淡淡的问他。

  是的,我可以杀了他,但很难阻止他忽然杀了露娜。他也算是难得的高手了。

  那个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少校先生,脸色慢慢变得很难看。

  他站了起来,缓缓的拉动枪栓。

  子弹一颗接一颗,从枪膛里跳了出来。

  最后,他卸下了弹匣,扔在地上。再伸出脚,把弹匣和子弹一起踢到了远处的墙角,这才把狙击步枪放在沙发上。

  他拍了拍露娜的脸,说:“宝贝,别太急,我马上来干你。先让我为世界除害,先杀个劣种人助助兴!等会你会很开心的…”

  转过脸来,他瞪了一眼艾伯拉姆斯。

  他这一眼,差点让艾伯拉姆斯瘫软在地上。

  我推了他一把,说:“去!和你的侄女说说话,或者,你们之间有误会。”

  但艾伯拉姆斯已经迈不出他的脚步了。

  那个少校鄙夷的再看了艾伯拉姆斯一眼。

  我把艾伯拉姆斯推到一边,再走回到场地中间。

  “十秒之内,我会让你那自以为是的笑容消失!”我用小手指挑了挑,示意他进攻。

  少校摇了摇头,摆了个非常酷地迎战姿势。同时,也伸出小手指冲我挑了挑,示意让我主动进攻。

  “十…九…八…”我不理会他,开始计时。

  少校脸上的鄙夷之色更甚。

  等到我数到三的时候,忽然向前冲,瞬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少校的拳头果然非常快,比平常人要快五六倍,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拳手,也要比他慢上几分。

  但速度,正是我所有的技巧里,最擅长的。

  但我仍然不托大,左手一抬,稳稳挡住了他地右钩拳,果然是一记狠狠的重拳。就凭这一拳,可以让一个普通的拳手退避三舍。

  我的右手紧接着轻轻一抬,再一次接住了他的一记更凶狠的左钩拳。原来这厮的左钩拳比右钩拳要曼重百分之六十,更具有突袭性。

  要是放在平常,一般拳手只怕被他两拳就放倒了。

  但他今天,运气已经用尽了。

  在我抬起右手招架了他那记凶狠地左钩拳之后,没有等他从惊讶中回过气来,右手肘一抬,已往准确的切在他的右胸口上。

  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个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象被人用扫堂腿扫中一样,下半身先飞起,但上半身却停滞不动,接着,猛然扑倒在地上。

  他的头,正落在我的脚边。

  两只手,在扑倒的时候,已经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我居高临下,淡淡的说:“上帝宠幸的白人代表,尊贵的少校先生,你趴在我的脚边做什么?莫非,你要把我的皮鞋舔干净?哦,不过只有干净的狗,才有资格舔我的鞋子,你不配!”

  说着,我向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哦,上帝!少校,别装作你已经听不到我的话了。我知道你很清醒,耳朵也因为上幸的宠幸,没有聋!没有什么!你只不过是肝几乎被完全击碎了,因为液体会传递压力的原因,这还伤了你的胆,另外,你的右肺叶,还有心脏也受了点小伤。嗯,你积聚力量,试着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吧…”

  寻位自以为尊贵的少校,抬起一张疼痛不堪的脸,恨恨地看着我,嘴里不时冒出一串大小不一的血泡泡。

  他不讲话,也许是因为受的伤过重,也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对了!”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的同伴,已经在大门口了,嗯,让我感觉一下,哦,五辆悍马,每车四五个人,一共是二十三…对一定是二十三人!要是这些上帝的宠儿有二下子,早点冲进来,或许你还有救,不是吗?你需要换一个新鲜的人肝…”

  说着,我从他的头上跨过去,走到沙发前,拿起他放在沙发上的枪,同时,手向沙发下一摸,掏出了两只弹匣,相互敲了敲,嚓地一声,一只弹匣已经安装在了狙击步枪里。

  我看见那个种族主义的少校地脸抽动了一下。一种因为阴谋诡计败露后难堪的表情,因为他趴在地上,而显得不太生动。

  “美国沙发就是好!买沙发竟然还送两弹匣的狙击步枪子弹!哈哈…我现在去杀你的手下,用的是你的枪,你的子弹!”我想了想补充说:“有必要说一句,其实。你最能带给我麻顺的是报警!因为我不屑杀那些无辜的警察…不过,现在,你后悔也没有用了。”

  说着,我在楼下的脚步声里,走到了窗前。

  已经有两辆车里的人,已经跳下了车,交错掩护着小心地往房间里冲。等他们冲到我射击的死角的时候时候,另外三辆车上的人,也都跳了下来,似乎是要包围这个别墅。

  等他们一离开车。

  我手里的枪响了。

  不紧不慢,但每开一枪,清脆悦耳的枪声都会带走一条“高贵”的白种人的生命。

  楼下的鬼子听到枪声,更不敢轻易向上冲,在楼下乱作一团,贴着墙壁不敢妄动。而楼下的鬼子们,都在慌忙找掩护。

  在这一二分种时间里,我的枪发如神,把后面三辆车上的十四个鬼子杀了个精光。

  这期间,只有一个鬼子还击了一枪,但他的天灵盖立刻被我的子弹掀飞了。

  我回来时,顺便把刚才那个少校踢到了墙角的子弹和弹匣捡了回来,整理了一下,重新装填在枪里,走到沙发边,让露娜和他地叔叔躲到一边去。

  然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问那个少校:“奇怪,你的人怎么不往上冲?他们害怕了?还有九个人呢!”

  说着,我用那有烫热地发红的枪管,往那个少校的脸上贴了贴。

  “啊…”一声惨叫,伴着一阵皮肉的焦糊味,升腾起来。楼下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开始向上冲。

  “你也许不服气,是吗,尊贵的白人少校,你抬起眼睛来看看我是怎么用枪的!让你下属的死,来证明你们都是废物,都不高贵,也不受上帝的宠幸吧!”我不紧不慢的说。

  话刚说完,一个头盔从楼梯口现了出来,接着是额头。

  不等看到那个冲上来的敌人的眼睛,我手里的枪已经响了。

  然后,听到了骨碌碌的尸体滚滚的声音,还伴随着一枝无主的步枪落地的撞击声。

  又是一只头盔显现,但同样,我并不等到那个头盔的主人的眼光和我接触,我手里的枪便再一次响起来。

  接连四次,如出一辙。

  “少校,你自忖你能做到吗?或者,没有神的庇护,谁能做得比我更好?”我问躺在地上的种族主义者。

  那个少校回过头来,嘴里吐出了更多细碎的血泡泡来。

  “我说的一点也不假,你看!你的人似乎…要跑掉!他们不管你了。嗯,已经开始往外跑了。要是他们跑得够快,我就饶了他们一命!”说着,我站起来,在经过那个少校身边的时候,顺便踏上了一脚。

  在窗口,我看到一个鬼子,首先向悍马车冲去。

  但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紧张地呆在门边上,手里握着枪,向上指,他们害怕我的狙击。

  我没有开枪,任凭那个勇敢逃命的鬼子扑到了车边上,然后,拉开车门,向车上跃去。

  下面的人见自己的同伴这样简单跑一下就成功了,顿时,其他四个人也向车辆猛冲了过去。

  我手里的枪响了。

  最先冲过去的神圣雅利安兄弟,手已经扶在了方向盘上,却在一声枪响之后,一头栽倒在已经打开的车门边。

  那四个已经冲出四五米的其他人,想向回跑已经来不及了。其中一个,甚至呆在了当场。

  另外三个,没有命一样的向悍马车跑去。

  枪声连连响起。

  结束了这场闹剧。

  我回头,再看那少校,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光彩了。

  他已经死了。而且,他一定不再认为自己的种族比别的种族高贵了…要是真是这样,他死的正算清醒,也是个好结局了。

  我叫出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让他们快简单收拾一下,然后,开车直奔机场。

  恰好有一班直飞香港的飞机,于是,立刻上了飞机。

  下了飞机后,落地签证了一下,便转道澳门。

  在澳门,我打电话给霸王花,问她我现在若是去上海,怎么样?

  霸王花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说:我给你打听一下。

  过了半天时间,霸王花才打电话回来,只说了一句话:电话里不方便讲太多,你回来再说吧…

waqqwqk 2008-1-24 22:04

第四卷《江湖》 第三十六节 和解

  一连几天都买不到去内地飞机的商务舱机票。
  艾伯拉姆斯先生心神不定,请求我尽快带他去上海,就坐普通舱走吧!在他心目中,中国虽然并非法治之地,但却要比讲法制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安全得多。

  我也只好按他的意思,草草买了张普通舱的机票。

  在我们换登机牌的时候,本来准备三人坐在一起,但得到的是空港的小姐彬彬有礼的答复:很抱歉,没有三人在一起的座位。

  只好作罢,走还是要走的。

  坐上了波音七四七飞机,在飞机即将起飞的那一刻之前,飞机上来了八个戴着墨镜的精壮年轻人。而且,他们身上都带着枪。

  更巧的是,其中有两个人,分别坐在我的左右,而另外两个人,则分别坐在艾伯拉姆斯先生和露娜的左右。

  后船门口有两人,坐在机船门边上的座位,而另外两个人,则坐在舱门口。

  这架势,别说是我,就连频频回头看我的露娜也感觉到了威胁。

  我闭目养神。

  心里虽然也有点不安,但这情形,显然跑是跑不掉了。

  我也不想再杀人,毕竟这是自己的国家,或者,我一不小心杀掉的人,就是奇门的兄弟或者是自己从来没有谋面的亲戚…

  要想跑,除非立刻挟持这架波音747,带着四百多人,跑到某个国家去……

  算了。等着瞧吧。

  霸王花说让我回去,自然有她的道理。

  我也没有心惊肉跳的危险感觉,而且,这是我终究要面对的事情。

  等进入上海机场的时候,我发现地面上静悄悄的,飞机也没有在天空盘旋排除,而是直接,一头扎向了地面。

  跑道上连一架滑行的飞机也没有!甚至连一架准备起飞的飞机也没有。天空。也没有一架客机在天空盘旋等候降落。反倒是有两架苏40飞机在天空盘旋着,似乎在执行任务。

  飞机一头扎向跑道之后,也没有转向驶往停机坪,而是在跑道的尽头停了下来。

  一架弦梯,送了过来,舱门打开。但飞机的广播里,提醒大家都停留在机舱的座位上不得随意走动。

  正在大家交头接耳地时候,在我身边地两个酷哥,起身,礼貌的做了个请我离机的手势。

  我默不作声。起身,很大人物作派的背着手,慢慢地踱着步子,起身,顺着通道,在众人的注目下,慢慢地走到了机舱口。

  在我的身后,还有艾伯拉姆斯和露娜。

  走到舱门的时候。一队轿车在八辆摩托机车骑警的守护下,快速地开了过来,停在客机的舷梯下。

  我不得不镇定的走向一辆轿车。

  而露娜,艾伯拉姆斯,分别被引导走向另外地两辆轿车。

  车队缓缓启动,无数只警灯在闪烁着。

  车队刚刚离开机场区域,驶上机场高速。左右各有两辆武装直升机,在车队两旁腾空而起。为车队护卫…

  车队快速地行驶在机场高速公路上。

  没有一辆车经过这个车队。

  整条高速公路都已经封闭了。

  我受到了格外的重视。

  只是我不明白,这车队,要驶向什么地方?

  直接送去重兵把守的监狱?还是法院的审判庭?或者是死刑的执行法场?

  心里有些灰暗,不知道是不是该和某人说清楚:露娜,艾伯拉姆斯,他们与我的关系不大?

  然后让他放了那两个一心把我看作救主的外国人。

  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此刻一定非常的奇怪:为什么他们会受到这样非同一般的待遇?

  车队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停靠在一幢非常新而相对独立的别墅前。

  其他护驾的车停下,天空的直升机隐去。

  别墅的大门打开,三辆载着我们这些“尊贵”客人的车,缓缓而行,停靠在别墅的主楼前。

  立刻有人过来拉开车门,请我下车。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训练有素,正是我以前熟悉和欣赏的那种类型的特别护卫…

  我没有犹豫。

  下了车,我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跟着我走。

  估计他们虽然非常富裕,但这样的架势,也很少经过。

  顺着护卫的手势,我镇定的向别墅走去。

  我有些奇怪,房间里到底会是谁?

  而且这房间设计精巧,我的超人的灵觉,根本就透不过那看起来象一面镜子似的玻璃门。

  等我走到玻璃门前二步远的地方,玻璃门被轻轻推开了。

  走出来的那个人,让我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何兄别来无恙!”他伸出了手,这更让我吃惊。

  因为,在几年前,他一见到我,那是恨不得把我立刻剥皮抽筋,放在油锅里炸上千滚!但现在,他见到我时,脸上却无动于衷,而且,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手伸得很长似乎很有诚意的样子。

  我淡淡一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惊讶,随意伸出手去,在他的手上,敷衍般的握了一下。

  想抽回手的时候,却更吃惊的被他紧紧握着不放。

  我一时之间,更不知道应该甩开他的手,还是也似乎很有诚意的也用一点点力,和他握在一起。还摇来晃去,以示真诚?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嘴里似乎很有诚意的欢迎着我。

  我哭笑不得。我是被通缉的人,回来当然好了,省得他满世界的去捉我。

  但我还是回过头来,替露娜和艾伯拉姆斯简单介绍了一下。

  这时候,他才松开了我的手,很有礼貌的和露娜以及艾伯拉姆斯先生相互问好,同时,也表示了欢迎。而且,他说他不仅仅代表他个人,而且,代表他的家人,乃至政府,对露娜小姐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并祝他们的中国之行顺利愉快。

  我有一点尴尬,但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却很是激动。

  因为,这位和我握手,并且欢迎我回来地男人,是“三阿哥”,重权在握,几乎可以肯定是一颗明日之星…连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远在美国对这位“三阿哥”都是久仰大名…

  但“三阿哥”虽然很明显的是知道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是何等人物,但他似乎对这些大资本家并没有什么兴趣,而是只是礼貌待客,他的兴趣,似乎只在我的身上。而对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甚至我猜他有一点反感。这是红色政权的官员的本能么?似乎在这一点上,“三阿哥”要值得许多人学习,甚至包括我在内。

  “这两位客人,我们也只是偶遇。要说是熟人,也算是吧,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恰好见过两次面。他们,目前有一点点小困难,所以,在国外时,我顺便帮他们一下。当然,到国内来了,你是领导,是主人,以后,露娜小姐、艾伯拉姆斯先生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一番寒喧之后,我硬着头皮说。

  “当然!当然…请几位到客厅喝茶!”他客气的答应下来。我摸不清他到底是真的有诚意,还是在暗暗的觉得我好笑?

  “嗯,露娜小姐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旅途劳顿,我看,不如…请你先安排露娜小姐和艾伯拉姆斯先生去酒店休息一下?”我试着问,同时使了个眼色给露娜,让她立刻答应下来。

  “哦…这样呀。”他似乎想了一下,身边立刻有一个人似乎是领会了他的意图,立刻上前半步说:“既然这样,那么,不如我来带领两位远道来的贵客去客房休息?”

  “不必劳鸳了,让他们在市区我一家安静一点的酒店就行了…对了,露娜小姐的集团,在上海有分支机构,他们自己也可以安排的。” 我说。

  我希望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早点离开,免得受我的连累。而且,他们早点走,我也不用替他们担心,自己要是再溜的话,也更方便。

  奇怪的是,“三阿哥”竟然答应了,他摆了摆手,对手下人说:“既然这样,那么,你们把这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送到某酒店去吧!何先生是老朋友了,留下来和我们聊一聊吧!”

  我放下心来,看来,“三阿哥”并不打算难为露娜和艾伯拉姆斯。

  于是,我挥挥手,让他们走。

  露娜有一点疑惑。但她现在,时时是疑神疑鬼地,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非常顺从的,跟着“三阿哥”的手下走了。

  “三阿哥”做了一个更让我不解的动作,他竟然挥了挥手,让他的随从都散了!连一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留下。

  他是知道我有两下子的,而且知道,就算他有三五个随从,在我身边几米远之内,他也不安全——如果我有所动作的话。

  “上楼吧!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内人正在楼上她厨房里为你难备午宴呢!”“三阿哥”淡淡的说,仍然是那种不让人觉得热情,也不让人觉得冷漠,似乎是那种“振振有辞”的感觉的句式与语气。

  既来之,则安之吧!我点了点头,也是淡然处之,带着此许笑,说:“哦?这样呀!谢谢,尊夫人的手艺想必一定是非常的不错吧!那么,我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了楼梯,刚转个弯,往“三阿哥”家的餐厅去。

  他家的餐厅是连着厨房的。

  厨房里炸葱花地味道。隐隐约约的飘了过来,甚至…有一丝糊味,不知道弄的是什么风味特色菜。

  这种味道混合起来,竟然勾起了我的食欲,尽管我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还没有来得及在摆了四个冷菜的餐桌边坐下来,便听到厨房的那边传来了脚步声。

  我一愣,心里荡漾起一丝异样地感觉。

  没有细细地品味出这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便看到一个女人,围着围裙,端着一盘菜走了过来。

  “霸王花”!!!我差一点没有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这个“三阿哥”的内人,竟然是“霸王花”!

  而且,霸王花系着一条少数民族风格的围裙下,她的肚子已经明显挺了起来…

  “真不好意思!土豆丝炒的…有点糊了。”霸王花似乎非常难为情似的走了过来,把那盘有一点点糊味的土豆丝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手在围裙上蹭了蹭,这才象发现了什么似的,冲我笑了笑。说:“坐呀!你们俩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千百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我在打电话给霸王花之后,还为她担心过,也许曾经设想过和她见面后会发生的无数种场景,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已经挺着大肚子,系着围裙,在三阿哥家的厨房里,端出一盘炒的微微焦糊的土豆丝! …

  “对了,田田,你还没有洗手吧!洗手间在那边,小三,你怎么搞的?快吃饭了,还不快带田田过去洗个手!”她的口气,似乎,我,三阿哥,这两个曾经恨不得见面后立刻杀了对方的人,此刻,都是她不懂事的小弟弟…

  三阿哥眼睛里扫过霸王花的腹部,我眼色的余光注意到了在他冷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温存的目光。

  然后,他带着我,走过十几米长的走廊,到卫生间洗手。

  然后,回来坐到餐桌边的时候,霸王花已经把另外三盘炒好的菜放在餐桌上。

  “坐吧!田田,你是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不要太客气。”霸王花说。

  “嗯…什么时候结的婚?也不告诉我一声,至少让我送点小礼品,表达一下心意呀?…是男孩吧?”我问。

  霸王花的脸上现出了甜美地笑容,似乎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说:“嗯,以前想过许多事情,对生话有过许多热望…现在,有了孩子只想自己和孩子能一家平安就好了!”

  “吃饭吧…”三阿哥说,打断了霸王花的幻想。

  “是呀,吃饭吃饭!你们俩酒倒满!喝几杯!”霸王花说。

  “…”无声的酒,倒在杯子里,酒杯轻轻碰触,然后,举杯,微微一尝,然后,放下酒杯,这是我不习惯的所谓优雅。

  “为了…孩子的幸福!…小三,田田,你们和解吧!”霸王花看了看我们。

  我心一颤,心里的万千念头,似乎跟不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看着眼前的酒杯里鲜红的美酒,却想起了那么多兄弟的鲜血……

  “本来,我们的目标就是一样的…”三阿哥看了看我的眼睛,似乎明白我所想的。他沉吟了一下,接着说:“只不过田田的思想激进一点,而我们的思想更现实一点。打个比方说吧,你一定不会反对,我把小花的生活安排的好一点——因为小花是我的家人,也是你的朋友。而对于那此与我一起奋斗着的下属来说,我一样把他们当成家人,所以,每一个为我的事业出过力,作过贡献的人,我都会庇护他们,给他们回报。而田田,在你的心里想得更多的是虚无的公义,所以,你觉得我是在搞腐败,并为腐败者提供保护伞…也许,在某此时间里,你能说服某些人,和你一起为你所追求的理想而奉献,但事实证明你所奉行的事情并不能维持长久,并非长远之计!要得到,我们必须付出代价!而为了发展,我始终认为。给那些作出贡献的人,享受一些特权也是应该的…经过这几年,希望你已经能理解我的这种想法了!…好,求同存异,我们和解吧!虽然当初我象你恨我一样的恨你,恨不能立刻就把你…算了!为了明天!”说完,他先举起酒杯。

  我慢慢地抬起酒杯:“也许我的理想不现实…我不想再争辨什么。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我也很高兴看到国家的进步与变化,虽然并不是我希望看到的那样。毕竟还是有所进步。也许你是对了… 来。为了明天!为了我们那此死去的兄弟。为了他们的妻儿老小更幸福地生话…和解!”

  “…所有与先前地事情有关的人,如果还有受那件事情的影响,我向你保证,这些影响因素将会消除!那些遭受损失的人和他们的家庭,将得到各种形式的补偿…这是我的保证。另外,还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三阿哥看了看我说。

  “说吧!要是我能的话。”我认真的回答道,对于他所提到的那些不再追究当年那起事件责任地承诺,我还是很满意的。在目前的情况下,还算是一份厚礼了。

  “我们知道乌拉尼西亚的事情。而且,相信,你在乌拉尼西亚是有影响力的。让我们开诚布公的来讲吧:乌拉尼西亚是太平洋中央,而且,在赤道地区,非常适合作为卫星发射场地和卫星实时监控与信号接收中转场地。我们以前设置过雷达站,但后来,由于西方国家的干涉。对乌拉尼西亚施加影响,雷达站不得不撤掉了…”三阿哥缓缓道出了他的设想。

  “他们为什么现在还不答应?是因为美国的原因,还是澳大利亚?”我问。

  “主要是美国的原因吧。他们…他们说至少要等五年以后才能考虑这样的事情。我想,他们暂时还不想和我们走的太近。”三阿哥摇了摇头,说:“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等啊!说是卫星,你也知道。不仅仅是卫星,特别是海军…需要这样的支持!”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是的,乌拉尼西亚的几派,表面上没有美国的存在,但美国的影子,一直笼罩在整个乌拉尼西亚地上空。

  如果在乌拉尼西亚设立一个雷达站,那么,整个美国的太平洋舰队,都在雷达站的眼皮底下,半点的隐私都没有了。

  美国肯定会百分百的反对!

  问题是如何让他们都不好开口反对。

  想了想,我问三阿哥:“想必,你们已经有了什么解决的方案了吧。

  “倒是有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本来设想,也许,可以成立一个商业的卫星发射基地,让中乌两国合资,组建一个表面上是商业的发射场…你看看,小花他们公司怎么样?”三阿哥问。

  合资?商业卫星发射场?这倒是一条路子。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问:“小花,你的公司,现在还是做国际贸易吗?现在,你身家是多少?”

  霸王花拍了拍她那挺起的肚子,轻轻笑了一声,才说:“托你的福,主要还是国际贸易。这几年,有小三撑腰,确实赚了不少…当然,你当初把公司三分天下,你那吴琼姐姐在我们公司的股份可是和我一样的呀,我和安娜是半点也没有亏待她哦!嗯,要是上市的话,最保守的估计,现在,我们公司也有三百五十亿美元这样的市值吧。去年一年,大概赚了四十亿美元…”

  我有一点不敢相信,但她的样子,似乎又不并是在开玩笑:“小花,你们莫非是在倒卖军火?”

  三阿哥笑了笑,说:“只怕还不止如此,基本上,有利可图的大生意她们都接。光是在过去两年,他们公司,已往在海外承接修建了十三座核电站,你想一想,仅仅是核燃料供应这一块,一年有多少的利润?”

  我有一点晕。想来自己拼着自己的老命,在刀尖和子弹中穿行,好不容易捞了几笔大买卖,又侥幸都成功了,一年嫌的,也不过几千万。

  而她们几个娘们,一年的营业利润是四十亿美元…我已经明白她们的公司现在叫什么名字了。

  “吴琼…她现在好吗?”我问。

waqqwqk 2008-1-24 22:04

第四卷《江湖》 第三十七章 现实

  慢慢的听霸王花讲她的公司的运作,而且,也听她讲吴琼的事情。
  在几年前,我是因为一次失败的政治斗争而不得不远走海外的。因为走得仓促,所以,是只身一人…因为我不想再连累太多的人,所以,走得不声不响,而且,不再和任何一个人试着联系。

  后来,我也没有再试着和任何人联络过,除了飘荡在海外的小丽一家人。因为我在安全部门混的时间不算短,非常清楚,只要我和任何人联系,那么,这个人就算不被立刻监禁,那么,也会被长时间的监视…

  我担心发生的那一切背后,有一只绞杀生机的手!这只手,就是属于我眼前的这位“三阿哥”操控的。阿哥,顾名思义,就是皇帝的孩子。三阿哥是“皇阿玛”的私生子,如果他的地位被公开承认,那么,在他在家族里应该是排行老三…虽然不公开,但“皇阿玛”显然更宠爱这孩子,所以,“三阿哥”隐约就是某人选中的接班人。在我风云一时的那段时间里,因为我在政治上的改革的措施,不可避免的与“三阿哥”有冲突——结果,我还是因为支持的人少,特别是有实力的人支持的很少,最终是失败了,尽管看起来,我所提议的一切更理想化…

  现在…“三阿哥”就坐在我的身边,不再象以前那样咬牙切齿的想立刻把我一枪杀了,但他再怎么笑的似乎真诚,但那总是一个胜利者对失败者地宽容。

  而且,也许有霸王花的原因。

  霸王花有一个几百亿的公司在她的身后支撑着,再怎么说,也算是和“三阿哥”“门当户对”了。我有点奇怪——霸王花真的喜欢“三阿哥”?或者是为了追求什么利益?或者是为了救我于水深火热?

  我一点也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会和“三阿哥”走到一起。

  但无论如何,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时脸上的那种满足的笑,是真实的…

  这一切,刺激着我。

  霸王花并不把我当外人。当然,她也不会把自己现在的老公当外人。

  她说吴琼现在很超脱!

  吴琼很少管霸王花公司的事情,相反,她自己投资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生意也很红火。但吴琼自己只做了不到一年时间的老板之后,就厌倦了那一切,自己仍然投身到实验室里去了。

  霸王花说,吴琼一直独身…说到这里时,霸王花的脸微微一红。

  我只作没有看到。

  现在的结局,也是我能接受的。毕竟,我是喜欢霸王花的,而且,这种喜欢并不是占有性的,而是真心的希望她能活的更好。如果,“三阿哥”能给她想要地一切,那就让“三阿哥”给她吧。哪一天,霸王花觉得厌倦了“三阿哥”,离开她,或者,一直深爱着“三阿哥”…·那么,不管我和“三阿哥”有多深的过节,算了,看在霸王花的面子上,我一样不去想,而且会祝福他们…

  但霸王花说吴琼,仍然独身,就象说起她们公司的另外一个大股东,那个来自俄国的安娜仍然非常的花心仍然身边美男不断…

  这反而让我有此茫然若失。

  吴琼…也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也许,她是在等我。

  她说过我是她的同类…她说过,我所得到地一切,就是她得到的,所以,不管什么,她都会和我一样的欣喜。

  但是,这几年来,这几千个日日夜夜的孤单…

  我真该死,没有和她联络,什么都没有做。

  所以,一说到吴琼,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后,我就什么其他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想尽快见到她。

  霸王花和“三阿哥”都看出我有点魂不守舍,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礼节性的在饭后挽留了我一下。

  我让他们送我到露娜下榻地酒店。

  去了却得知,他们去了他们公司在上海的分支机构去了。

  便在酒店里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件干净地衣服。

  天快黑的时候,出门打了个车,直接去了吴琼的试验室。

  看到她的时候,却发觉,她并没有象我想像的那样在专心的在做实验。

  吴琼,她似乎在等着我。

  她的眼睛在看着我,迎着我的目光。

  我没有装酷,或者摆个什么POSE,只是慢慢的走上前去,象是害怕吓着她,走到她的眼前,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吴琼笑了笑,抬头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吃饱餐了吗?看你,电话也不接!霸王花晚上安排请你和你的外国朋友出席一场隆重的晚筵…上海的大腕都被邀请了!你去吗?”

  我回答不出来。

  吴琼伸出手来,拉着我的手,本来,以为只要我的手接触到她的手,便会象触电一般…但事实上,心里,忽然有一种暖暖的情意,而且,非常的平静。

  吴琼带着我,走到她的办公室,拉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身西服,甚至还递给我一双鞋子。

  “我这里一直有二套你能穿的衣服…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会替你打扮一下的,傻子,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看姐姐?”吴琼替我缓缓的结着领带,一边幽幽的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吴琼笑了笑,轻轻把我推开,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只要你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再一次抱着她,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才慢慢地松开手,用手指替她把她额头的一些乱了的头发,挑到她的头顶上,然后,两个人并排着,象是早已经约好,向外走去。

  她有一辆红色的跑车,她载着我,在下班的车流里慢慢的驶向宾馆。

  而我,坐在她的身边,小声的告诉她我这几年来的经历。

  我说得很快,很简洁,但我知道,我说的,她都能听到,都能了解。

  吴琼不动声色的听着,偶尔,听到精彩的事情,就转过脸来,挑一挑眉毛,或者转动一下眼眸…

  车到目的地的时候,吴琼已经不再好奇我的过去了,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人不少呀,闹哄哄的…”吴琼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说。

  “嗯…也许,我眼睛里只有几个人,但只会在乎你了…”我在车子和另外一侧说。

  吴琼冲我微微一笑,过来,挽着我的手,两人一起在走进了宴会厅。

  晚宴安排得非常得体。

  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受宠若惊。

  但我知道,虽然这晚宴名义上是欢迎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的,但事实上,是在告诉上海的那些大腕们:三阿哥和何某某,已经和解了!

  算了,在外面漂泊这么久,我已经知道自己以前的理想确实很难实现,以前自己做的一切,连豪赌都算不上,最多只算是一场冒险!每个人,都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如果我竟然曾经相信,自己是这个国家的救星,自己竟然有挽救众生于水火的责任而且有能力,那只说明我自己曾经是多么的自大与自恋…看到自己可笑的一面,就多了一分对因为自己而受伤的人内疚自责,而少了一点对三阿哥这类人的痛恨…

  所以,整个晚上,我笑得很真诚,而且,笑得很频繁……

  吴琼只是挽着我的手,让那些上海大腕们看我的目光有一点酸不拉唧的……

  吴琼,她表现得和我如此亲热,显然是要让人知道,她的玉臂所挽的男人…

  所以,并没有人看我的目光,象是看一个小丑跳梁。

  我应该感谢吴琼。

  但最应该感谢的人,却总是那些你不用刻意感谢的人。

  所以,宴会结束,我和吴琼谢绝了霸王花再单独聚聚聊聊天的邀请,径直回到了吴琼的别墅里去了。

  一进门,不声不响的边脱衣服,连吻在一起……

  象是从来没有过的一样新鲜…

  象是上帝创世纪一样的劳顿与欣喜……

  一直到吴琼沉沉的睡去。

  而我,轻轻的抱着她,不时的在她的肩膀和颈项上吻了又吻。

  本来打算第二天我和吴琼俩人单独出去玩一玩。

  但霸王花似乎不打算给我们这样的机会。她一大早,就挺着大肚子,带着花心女人安娜,杀到了吴琼的别墅来。

  只好陪她们说话。

  霸王花倒也不是东拉西扯,相反,她总会给我一些补偿——她认为的。

  她带来一个关于在乌拉尼西亚成立一家商业卫星发射公司的完整方案。投资方,理所当然的是她们的公司,或者,政府可以把钱投到我的名下,由此公司产生的利润都可以给我,但政府要能控制这家公司…

  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告诉她乌拉尼西亚的形势,在目前,似乎不适合她们的公司去投资这样的一个公司。有一个中国公司去乌拉尼西亚就够美国人紧张的了,要是一个中俄合资公司去投资这样的一家公司,估计美国人就要睡不着觉了。至于我,一张中国人的脸,就算护照是外国的也没有用的。

  相反,我提醒她,那个露娜,倒是一个好的人选!如果,让露娜去投资这样的一家公司,在乌拉尼西亚成立一家乌美合资的商业卫星发射公司,那岂不是…至于在乌拉尼西亚找什么人来作这样的一个木偶,我想也不会太难吧。要是不行,就把钱云也拉上,成立一个印乌美三国合资的公司…

  说着说着,我发现自己有点多嘴了。

  但霸王花虽然对我拒绝给她们公司生意而微微感到遗憾,但却对我新的提议大感兴趣。不过,她说要再让其他人研究一下…

  这样也好。

  在谈这此生意与事业的事情时,我心里一直在想,露娜已经来这里了,我还是要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露娜当初一激动,说要给我一半的财产…估计她现在肯定很后悔吧。

  我不会真的向露娜索取那么多,但我也不会太慷慨,不会什么也不要。

  所以,等我见到露娜之后,我要她做二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利用她现在的影响力,把那家游戏公司的研发总部,转移到乌拉尼西亚,同时,给我那家游戏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第二件事情,在乌拉尼西亚,投资一家卫星发射公司,名义上是与小丽合资的,但事实上由我来出资,我的股份占百分之五十一,她的股份占百分之四十九。做完这两件事情后,我不再向她索取她以前承诺给我的百分之五十的财产。

  露娜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不算投资卫星发射场的事情,我现在,等于只要了她八分之一的财产,而不是百分之五十!况且,在见过我杀人的利索以及我回到中国来之后,竟然有这样显赫的权势后,她也不太可能会反对我任何合理的要求了。

  但露娜随即问我是不是还有其他要求——她不放心我这样的大方。

  我想了一下,说:“要是我还有什么要求…要不这样吧,那家游戏公司的网络游戏在大陆的代理权,就交给我吧!”

  露娜也点头同意了。

  不过,这时候,网络游戏已经不再象十年前网络游戏刚开始时那样的赚钱了。但我要代理权的目的,只是要给小玲一个好玩的场所,而且,满足一下她的游戏之瘾。反正,经营这样的知名游戏,又不会亏本……

  在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和吴琼腻在一起之外,就是打电话!一天几百个电话打下来,嘴皮都说的有点发麻。

  但也收效显著,我所构想的几件事情都基本上达到目标了,效率超级的高,比如在乌拉尼西亚注册的商业卫星发射公司并且买了一个小岛作发射场的事情在钱云的帮助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比如在大陆的某游戏代理权协议已经可以签了,并且由霸王花替我安排好了线路以及成立了一家公司…好象都托了女人的福。

  但如意算盘打的越多,各种事情进展的越顺利,我的心里就越有一片阴云。

  那个该死的山本武志如果还没有死,那我所有的安排,都如同安排后事一般!

  所以,在回上海后的第二个周末,我抱着吴琼在阳台上数星星的时候,轻声对她说:我要回美国一趟,去杀一个叫山本武志的人!

waqqwqk 2008-1-24 22:04

第四卷《江湖》 第三十八节 杯水

  “你要是想做什么,你就放手去做!”吴琼头也不回,只是把脸轻轻歪了歪,把冰凉的小脸,贴在我的脸上。
  “嗯,不然,那会是我灵魂里的一根针…”我轻声说,在她的耳边,嘴唇轻轻贴着她的耳朵。

  “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向谁解释。也别计较得与失!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暂时的,放在一个永恒的广袤时空里来说,任何我们能理解的事情,都只是稍纵即逝的事情。去吧,放手去做…”吴琼说。

  “你不担心我吗?”我问她,心里有点宽慰,似乎又对她这样的超脱有一点点怨艾…不过,这似乎,却正是吴玉表现的最好的方式。

  难道,我要看着她因为我的离去,或者从事一件危险的事情,而对自己苦苦奉劝或者表现的哀伤欲绝——才能满足我一个男人的虚荣?

  不是!!!

  “换了是我,你会担心吗?”吴琼反问我。

  “我…不知道。”我说。

  “似乎你不会!这么多的年来,你一直到处瞎跑,穷忙,但你却从来不主动联络我,为什么?仅仅是你说的那样,你在担心联络我会带给我无穷的麻烦?”吴琼问我。

  “我…不知道。”我再次无力的说。

  “你要走了,象你说的那样,一去不回,在走之前,你不愿意再回答姐姐的一个问题吗?”吴琼挣开我抱着她地手,但又回过身来,抱着我。

  不等我回答什么,她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唇。

  过了许久,她放开我的脸,再一次看着我,笑了一笑,说:“什么也别解释,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在想着我。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在,现在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一直都知道!”

  “哦?也许有你不知道的…其实,离开,每一次分别,我的心里似乎都很难过,但似乎,自己又…并不是真的痛苦,我是不是一个太无情无义的人?”我的心和吴琼在一起,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地平静与安怡。

  “你见过盐粒吗?”吴琼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呢喃细语。

  “嗯,小的时候,放学回家,家里没有东西吃,我就从盐罐子里偷一粒大盐粒,放在舌头上…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抱着她,慢慢地问。

  “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印度有一个师父对徒弟不停地抱怨这抱怨那感到非常厌烦,于是有一天早上派徒弟去取一些盐回来。当徒弟很不情愿地把盐取回来后。师傅让徒弟把盐倒进水杯里喝下去,然后问他味道如何。徒弟吐了出来,说:‘很苦。’师傅笑着让徒弟带着一此盐和自己一起去湖边。师傅让徒弟把盐撒进湖水里,然后对徒弟说:‘现在你喝点湖水。’徒弟喝了口湖水。师傅问:‘有什么味道?’徒弟回答:‘很清凉。’师傅问:‘尝到咸味了吗?’徒弟说:‘没有。’然后,师傅坐在这个总爱怨天尤人的徒弟身边,握着他的手说:‘人生的苦痛如同这些盐有一定数量,既不会多也不会少。我们承受痛苦的容积的大小决定痛苦的程度。所以当你感到痛苦的时候。就把你的承受的容积放大些,不是一杯水。而是一个湖。’ …知道吗?也许,你的心,就是这湖泊或者是无边无际的海,而我只是一粒盐…”

  吴琼的声音有一点点的落寞。

  “湖?盐?”我抱着吴琼说:“也许,我是那一粒不讨人喜欢的苦涩的盐,而你,是广袤无垠的湖泊,因为我无论在哪里,但我却一直在你的世界里,所以,我才不会有那么苦,所以…但你,怎么能感觉到我的存在的呢?你怎么知道我在某一处?你知道,我一到美州,就觉得被人追踪了,为什么他们能够做到?”

  “抛开我们的能力不谈,就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他回家,也许他打开家门的一瞬间,他然突实感觉到,家里已经有人回来,而且,明白可能是谁在家里,是吧!”吴琼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隔着一里路,就能难确的知道吴琼是不是在家里。

  “如果一个人坐在那里,其实并不如同普通人所见地那样安静无声。他仍然呼吸,仍然心跳,仍然会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就算睡着的时候也是一样,对吧!”吴琼问。

  “是这样的,除非死人才一动不动,了无生气。”我搂着她生机勃勃的身躯说。

  “声音是什么?或者,你所感觉到的人的生机是什么?是波,各种各样你所能感觉到的东西,都是以波的形式让你体会的。另外,不同的人给你感觉不一样,是因为每个人向世界发送的波是不一样的,没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也不会发送完全一样的波。所以,我想,他们能感觉到你的存在,一种可能是因为在你想着‘山本武志’这样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你思想的波,会侦测到,就像美国人对大陆的无线电波通讯里找到了某个关键字后开始跟踪一样。另外一个可能,是他们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知道你的身体会发射什么样的波,所以,无论你在哪里,他们都能追踪到。”吴琼解释说。

  “那么,也就是说,我在哪里都不安全?或者说,会被永远的追踪下去?”我问。

  “也许吧。巫术我也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也只能用自己所理解的方式来说自己的想法。也许,你应该去顺便把在幕后指挥的巫师捉住,然后问他,让他说出点什么来!”吴琼建议道。

  “那巫师这么厉害…”我说。

  “恰恰相反,也许上帝是公平的,赋于人一个能力的时候,总是相应的减少人的某方面的能力,所以,你只要避其锋芒,找出他的弱点,就能把他打败,让他臣服。”吴琼肯定的说。

  “嗯。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动身比较合适?”我问吴琼。

  “你觉得最合适的时候,就是!”吴琼并不提更多的建议,她只对我说一些关键问题的关键方面,其他的事情,她绝对不多言语。

  我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在大陆停留了几天,把那几个大的合同签掉后,如约拿到了转回游戏公司的股份和在大陆的代理权,并且,把权利转交给了吴琼,再委托她来打理这以后的事情,并且,和方方面面打了招呼,让吴琼作我的代理人,和露娜的公司一起去运作在乌拉尼西亚的商用卫星发射场的事宜…然后,我才孤身一人去了美洲。

  我让孙猛在洛城给我准备了一辆越野车。

  等我第二天的黄昏时分,在城郊的一个半开着的车库里,开出一辆很不起眼的厢式小货车时,心里挺高兴的。

  因为后车厢里,有十二枚火箭弹,甚至,简易的点火装置,孙猛都替我准备好了。

  在山本武志的那贼巢不远处的小山坡上,我连夜构筑了一个简单的点火发射平台,把十二枚火箭弹安放好,连接简易点火装置。然后,又辅上了一层伪装的青草。

  然后,一整天,我都在那个阵地上观测山本武志的贼巢的动静。

  一直等到黄昏的时候,才看到停在院子里的直升飞机开始启动。

  山本武志应该快出来了,我想。

  赶紧把盖在火箭弹上的伪装揭掉。

  刚把火箭弹重新检查了一遍,望远镜里便看到了山本武志匆匆忙忙的从一间房子里走了出来,快步走向直升机。

  我手里的点火装置一按,一枚107火箭弹,呼啸而出,直奔那个院子而去——我先要试射一发,为下面的十一枚火箭弹的发射作准备。

  那发火箭弹,本来是准备瞄准山本武志的,但却落在了山本武志后面的建筑物上,瞬间,把那个建筑物摧毁掉了,一片烟尘,甚至,把山本武志的身影也掩盖掉了。

  我迅速的调整了所有的火箭弹的方向,然后,果断的一按简易发射装置的开关,顿时,十一枚火箭弹在一片让人愉悦的“啾啾”声里,向山本武志的贼巢泼泻而去。

  望远镜里看到了十一枚火箭弹,一枚不少,而且,几乎是集中的向那个院子扎了过去。

  那个院子顿时成了一片火海。

  但让我失望的是,过了几分钟时间,那架直升机,竟然摇摇晃晃的升了起来,稍稍平衡了一下后,机头一掉,竟然向另外一个方向飞走了,而且,在望远镜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山本武志和那个我曾经在水晶球里看到过的那个巫师,都坐在直升机里,甚至,我能看到,山本武志一只手捂着他的一只膀子——真可惜,只把他的一只膀子炸伤了…

  我还希望那些火箭弹能把他撕成碎片呢。

  我赶紧起身,在我停留过的地方,撒下干扰狼狗追踪的药粉后,几个起落窜下了山,开着那辆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山本武志在洛城的别墅,我也知道它在哪里了。我现在,就赶过去,看一看他是不是跑回家了…

waqqwqk 2008-1-24 22:05

第四卷《江湖》 第三十九节 径闯虎穴

  虽然没有在一阵炮火急袭中把山本武志送上天,但是,那种被人追踪后如蛆附骨的感觉,却再也没有了。
  一定是我发射的那些炮弹摧毁了什么装置,或者,杀了某人。

  这让我非常满意!

  只要自己是安全的,那么,事情就有了非常大的进展!

  我知道,现在,山本武志已经用他的影响力,把我的照片,贴得满世界都是,但在美国这样的自由国度里,我可以随意躲藏在某一户人家里——如果我现在藏身的别墅不安全的话,而不必担心警察或者特工上门搜查。

  我也知道,他们缉捕我的罪名当然是恐怖主义!

  也许吧,十九发火箭弹,以私人的的名义,呼啸着向山本武志的“宝林食品有限公司”而去…这不叫恐怖主义,又有什么名词更贴切呢?

  但是,象山本武志这样的刽子手,一脸严肃,在几个助手的崇拜的目光里,在那个“宝林食品有限公司”里,在干净明亮的手术台上,拿着屠刀,进行活体解剖…这又能叫什么主义呢?

  对于罪恶,只能以暴力的方式予以摧毁。

  这一次,山本武志只是受了点轻伤。但下一次,我再出手的时候即使我不能要了他的命,也会让他生不如死!

  耐心好得出奇!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之间,变的那样轻松,也许是因为这间我偶然选择了的度假别墅里吃的用的东西一应俱全——简直就是上帝为我准备的!连着几天,都能吃得香睡得好。然后,在清醒的时候,便躲在窗帘后面用一只望远镜看着山本武志的别墅。

  这里的视角不是太好,但这样也具有隐蔽性,至少,不会象山本武志对面不远处的别墅那样,已往被FBI的特工在二天内拿着搜查证,连续检查了三次了。

  看着那些人忙着,我觉得自己这样坐在另外一个别墅里,是非常快意的事情。

  那幢别墅,从我远远的看几眼之后,便被大批的军警守护起来了。

  在警戒线外,明暗哨卡,一处接一处。

  警察,军队,FBI,各种各样的人,似乎都听从某人的安排。

  是的,虽然那个山本武志表面上安全了一点,但这又与坐牢有什么区别?

  而我,如果忽然厌倦了,可以转身就走…

  其实,这样的一个严密的保护网,是有漏洞的。

  我知道那个漏洞,而且,已经注意它很久了。

  卡车,是的,那个厢式卡车!

  偶尔,会有一辆厢式货车,直接开进山本武志的别墅去。

  每次,它总是通行无碍,从来没有人检查它。

  然后,从车上卸下货物。我估计,一定是从他的那个“生物公司”的地下堡垒里取出来的。

  这让我又有一些得意——是的,也许我不能攻进去,但我可以把地面上的主出口给摧毁掉!就算在某个隐蔽处有另外的出口,那他们进出一样不方便,所以,很轻易的就把他们给逼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它所运输的东西是山本武志需要的见不得人的供给。

  但也可能,那是一个陷阱!

  因为我并不能百分百的确定,所以,我一直在观望着。

  我在等一个更好的机会。

  一周时间,已经拖了六车的物品到山本武志的家里来了。

  很多次,我几乎要一跃而起,直接从三楼上跳下,立刻启动楼下地跑车直冲到某个路口,然后,等那辆厢式货车过来的时候,直接扑过去,潜伏在车底下,直冲山本武志地别墅,然后,进别墅,把里面的人杀个精光…但我的手接触到冰凉的窗户玻璃时,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或者,一切都还为时过早。

  会的!我会把它抢来,但不是现在。

  直到某一刹那,隔着六里多地,我仍然感觉到从车上,被搬下一个物品,那个东西有我熟悉的气息…

  我开始的时候,以为,那是我的天使护身符,但几秒种过后,我明白过来,那不是。

  天使护身符的气息是内敛的。

  那是另外一件东西——水晶头骨,就是那只我曾经在另外一只已经碎成粉尘的水晶头骨里看到过的!

  似乎,它在向我发出召唤!

  似乎,它迫不及待的想要向我诉说一个秘密!

  我再也忍不住了。

  下了楼,我没有使用楼下那辆漂亮的红色跑车——太显眼了。

  从车库里开出一辆不起眼的工具车,快速的开到了一个路口,然后,把车停好了,自己坐在车里,耐心的等那辆厢式货车的回程。

  果然,它象是前几天我所观察到的那样,准时返回来,经过了我的车。

  我没有立刻跟上去,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那辆货车的驾驶室。

  驾驶室里坐着两个人,司机是一个小伙子,很年轻,而且,还摇头晃脑的吹着口哨,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昏昏欲睡的保卫…

  看起来很正常。

  似乎不是什么陷阱——或者这陷阱太高明了。

  等那辆车开过去一百多米之后,我才慢慢的启动我的车,远远地跟了过去,并不担心跟丢了。

  那辆车,最后,停在了一家保安公司的院子里。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我悄悄地摸了过去。

  二秒种内,便打开锁,钻进货车的车厢。

  眼睛扫了半天,没有发观什么监控镜头什么的东西。

  这辆车除了一个卫星定位系统算是无线电装置外,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地东西。

  这让我稍稍放心。

  下了车,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我在恰当的时候,伏在一段车辆稀少的道路的路边浅沟里。

  在我身边的路上,放了一块不算太大的石头。但是,估计没有哪个司机会发疯到直接压上去。

  果然,那辆厢式货车很快就按时过来了。

  司机见到石头,速度稍稍一减,方向往旁边稍稍一打,避让那块道路中间的石头——老外开车就算路上没有半辆车,他们一般也不会越过道路的中间线,特别是象这些连输公司的车。

  就在那辆厢式货车减速地一瞬间,我从路边的沟里猛然窜了出来。

  这时候,司机和那个负责押运的保安,眼睛肯定都在看着那块石头。另外,我的衣服的颜色,只会让他们以为我一晃而过的身影是车辆卷起的一阵灰尘。

  下一秒,我已经顺利的把身体牢牢地挂在了车厢的后门上。

  左手固定身体,右手一抖,一根细钢丝在锁孔里熟练地捅了几下,锁非常听话的跳了开来。

  等我钻进车厢后,我愣了一下——我还是忘记了一件事情:我进来后,又怎么从外面把车厢地后门再锁住呢?那可是明锁呀!

  想了几秒,我决定把锁直接锁在锁孔上,然后,把后门关起来。

  眼睛一扫,仍然没有什么监控设施。

  车厢里放的东西,都是一盒一盒的封好的。我的意识探寻了一番,没有明白那都是些什么东西,但肯定都是一些奇怪的装置,估计是做什么实验用的,或者…

  但没有空盒子可用。这也和我原先设想的差不多。

  还好,我早有准备!

  我脱了外面的一层土灰色的衣服,把一只箱子倒过来,在箱底下挖了个洞,然后,把衣服塞了进去。

  现在,我身上穿的是一件和驾驶室里的那个保安员一样的制服不错,正是昨晚上从那家保安公司借来的…

  我在车厢里一路听着车辆顺利地经过一道又一道关卡,心跳得厉害。

  但越是接近那幢别墅,我的心,却慢慢地平静下来。

  当车经过那个别墅地大门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外面是一个静寂无声地月夜一般,没有风,没有声音,只有月光静寂。

  车停了下来,仍然停在这么多天以来,一直停靠的地方。

  在刹车的一瞬间,我已经开了车厢,轻松地跳了下去,快步走向了那个别墅,象一个麻利的工作人员一样。

  按我在望远镜里的观察,十三秒种之后,那个驾驶室里的保安,才会从车上下来,去开车厢的锁。

  果然,等我闪身进了那个别墅,却走向地下室(向别墅去有两个FBI,而且,这几天东西都是搬到地下室去的),这时才听到那个保安轻轻地“啊”了一声,但很快闭嘴。

  他一定以为是他自己疏忽了,所以,只是假装把锁先打开,才开了门。

  我的意念之波向外扩展,很快锁定了目标。

  山本武志在三楼。

  那是一间挺大的会客室,而且,会客室里,应该是有四个人。

  山本武志,那个我曾经见过的帮山本武志忙的印第安巫师,另外两个,却是非常强壮的个子不高的青年人。

  他们只是普通的保镖?山本武志,还请了别的帮手?

  我怎么从来没有在望远镜里见过?或者,他们是今天才来的?

  我想了几秒,转身向上走,向那两个在门口有一点疑惑的挂着FBI的胸牌的譬卫人员走了过去…

waqqwqk 2008-1-24 22:05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节 攻心为上

  两个FBI警卫,其中一个人抬了抬手,似乎想挡住我,但似乎,又被我的笑容和自信的步伐迷惑住了。
  等我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我的微笑越来越让他们觉得自己唐突的时候,忽然,我的双手“刷”地一伸,象影子一般一闪,同时,那两人的脑袋向一起一撞!

  “咚”的一声闷响,两个家伙身子一软,瘫痪在地上。

  伸出手,我把他们把到桌子后面,勉强把这两个大个子塞进了桌子下面,用椅子挡起来,转身上楼。

  二楼没有人。

  迟疑了一下,似乎,现在扭头就走,也来得及。

  害怕吗?

  我只是人,不是神。

  外面的厢式卡车,正在向外面搬各种各样的杂物。

  我再迟疑了几分钟,听到卡车关门的声音。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和楼下指挥的人不耐烦的声音。

  然后,那辆卡车开走了。

  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在二楼的平台上,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似乎,这空气变的香甜。

  似乎是在留念此什么。

  我又想起在女子监狱里那此无聊的傍晚,空气里那些女人的味道。

  既然我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又怎么能后退?

  就算我放过山本武志,他也会大方的耸耸肩膀,放过我?

  不可能!!!

  今天,必须有一个人是死的!

  死也没有那么可怕——多少次,我是那么接近死亡?又有多少次我送别人上路,比如说刚才!

  也许,死是另外的一种活的方式,就算我自己也去尝一尝,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忽然象是表演似的兀自笑了一笑,轻松的,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上了楼。

  甚至,在推开门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多想,只是轻轻一用力,三四米宽的两扇门听话的无声打开。

  手在门上的感觉仍然非常的美好——那扇门,一定是今年的新鲜地云杉木打造的,我还能感觉到留在手指是尖上的那种云杉林的芬芳。

  一间空旷的会客室,装修的非常豪华,而且,有整整一面墙。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线装书,另外一面墙上,放的却是无数古董样的艺术品。另外一面墙,却是对着灿烂阳光的整整一大面落地玻璃窗!

  这房间的另外一面,就是我推开的门的一面,门两边的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我眼角的佘光一扫,这面墙也没有什么古怪!

  在房间的正面。有一张古色古香的榻榻米,上面跪坐着三个人,另外一个人随意的抱着腿坐着。

  他们的眼睛都看着我。

  似乎是惊讶,又似乎是责怪,或者…

  唯独眼睛里没有惊慌和害怕。

  他们在等着我,似乎早就在等着我现身!而且,眼神里有吃定了我的意思。

  “有客人来,怎么也不欢迎?”我微微一笑,眼睛并不看任何人。

  似乎是在问那个古董架上的一尊塑像。

  “要是你连门都不会敲,又怎么叫我们欢迎你呢?何田田先生?”山本武志脸上,波澜不惊。

  “哦?这么说,我是没有机会喝一杯茶了?”鬼才稀罕你的欢迎呢!我想,随口说道。

  “要是你不再打坏我的东西,嗯,也许我会考虑给你一杯茶,可你敢喝吗?”山本武志扬了扬眉毛,象一个二十多岁调皮的小伙子一样神情——真是TMD妖怪,怎么每看到他一次,都会感觉到他更年轻了一此,难道,岁月在他的身上起反作用了不成?

  “需要杯子吗?算了,多加一个杯子而已!”那个印第安巫师一口纯正华盛顿美语,而且,似乎他象和事佬一般。

  不等山本武志回答,他的手一伸,一只不大的茶杯,竟然缓缓地从不远处的另外一张茶几上凌空飞了过来,稳稳地落在他的手上。

  竟然是意念移物!!!而且,一只陶瓷茶杯,越过五六米的空间,稳当当的落在他的手上。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印第安人,轻松地露了一手,让我对他更刮目相看,不由得在心里调整计划,把他当成了今晚上首先要解决的目标!

  我相信山本武志能瞬间挡我一百拳,也相信那个巫师能被我瞬间发动的进攻一举击毙,但我不相信自己能挡住这个神秘的巫师猝然而至的攻击——我对他一无所知。

  这一次行动,看来,准备的…非常的相当不充分!

  不过,我还是有一个优势,那就是我对死亡的态度!

  我稳步走了过去,那几个人,除了印第安巫师外,另外三个人仍然跪坐在榻榻米上。越是走近他们,我就越相信,那另外两个陌生人,也都是超一流的武林高手!不出意外,这两人,是日本人,而且,是来保护山本武志的。

  印第安巫师另外一只手再轻轻一抬,放在茶几上的那壶茶,竟然象是有生命一样,一跃而起,毫无破绽的跳到印第安巫师的手里。

  这更是让我大吃一惊!那一壶茶的可是几乎满满的!象这样,随意一招手,竟然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刷地一下,握到手里,和刚才轻飘飘的隔空取物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情!这让我把心里的攻击计划飞快的推敲了一遍,觉得仍然是漏洞百出,似乎,对这个印第安巫师,再没有半分胜利的把握了。

  如果说“攻心为上”,我已经败了一个回合了!

  一杯茶,从那个印第安巫师手心里慢慢地飞了过来,茶水的表面连一丝皱纹也没有!

  它慢慢地停在我的面前,似乎等我伸手去端!

  其实很震惊,这杯茶似乎我不接,它就会一直停在我的面前…但它也可能,会蓦然发动,把茶水泼向我的眼睛…但我还是作镇定自若状,伸手接过那杯茶。

  皱了皱眉头。

  “怎么?茶不合你的味口?这可是正宗的大红袍呀?你不会不知道吧?”印第安巫师只是和我说话,似乎,这个别墅的主人是他一样。

  确实是极品的大红袍。但我不能确定这茶水是不是有毒。

  传说里的高手都是正气凛然…但现实中,还活着的高手,都是狡滑大大滴人精儿,杀人,不过是需要,再也不会象刚入行的刺客那样,有什么杀人的陶醉与虚荣感了。所以,高手杀人的时候,总是用最简单实用的方法。用毒,当然!都是杀人,那里会有这种杀人方式光明磊落而那种方式卑鄙无耻的区别?

  我微微一笑,茶杯在手里轻轻晃了晃,说:“茶叶还算凑合!但我杀人的时候,一般不喝茶!只喝热烫烫的鲜血!”

  说着,杯子一歪,茶水呈一条线状,缓缓从茶杯口向下流淌,然后,不可避免的流到了地毯上。

  这水,似乎一直在流。开始的时候,他们以为,我只是想激怒他们,但过了一分钟,他们再看我的眼神,便有一点不对劲了!

  水流虽然细,但一杯水,流一分钟,也应该流完了,而且,地毯的表面并不积水,水流慢慢地流下,随即,便浸透到了那块非常昂贵的纯羊毛地毯里去了。

  一条晶亮的水线,仍然挂在茶杯口和地毯之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那条晶亮的水流,仍然不屈不挠地挂在茶杯口。

  两个陌生的日本人,已经脸色几变。

  再也不能轻松的跪坐在榻榻米上了。

  山本武志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条流水线在看,似乎,这整个世界,只有那条晶晶亮的流水线存在,而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

  更好奇的人是那个印第安巫师。

  我猜,他是最有可能看出门道的人,甚至,我猜他已经看出来我在搞的是什么花样了。

  生水术!

  当茶杯里的水被我慢慢倒出的同时,我握着茶杯的手,同时,也用念力,在慢慢的生出新的水分,注入到茶杯里去,所以,茶杯里,一直都有半杯水!

  但如果他们不明白我会生水术,那么,他们会很困惑——水线再细,也终会把那个几毫升容量的茶水倒完!而我,至少倒了七八分钟却一直保特着一条流畅的流水线…他们一定以为我会一种高深的内功,用自己的内力,在维持着那条流水线。

  事实上,生水术,特别是象现在这样慢慢的生水,对我来说,象呼吸一样的容易!

  攻心为上!!!

  刚才,印第安巫师一出手,轻易的镇住了我。

  而现在,我还以颜色!

  他们再也不能用若无其事的眼光看我了。

  似乎达到了某种效果!

  不过,这样做也很危险,就象那个印第安巫师露了一手后我立刻便决心第一个杀了他一样!

  但做点什么,总比束手待毙要强!

  接下来,我们比一比运气!看看上帝到底宠爱什么样的人!

waqqwqk 2008-1-24 22:06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一节 决战1

  咳嗽了两声,山本武志问:“难道,何田田先生,你不知道我的地毯很贵吗?”
  “再贵,估计你也不会肉痛…嗯,听说你的电脑就很值钱,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情?”我手轻轻一抬,止住了水流。

  清澈的水流,慢慢的把杯子浸满。

  送到嘴边,喝了一口,觉得分外的解渴。

  山本武志身体微微一震,看了看我,说:“当然知道!原来,你是冲这个来的?”

  “也能这么说吧!”我喝了一口清水后,手里的茶杯不知道该扔掉,还是继续端着,是个问题。

  “要只是求财,嘿,那就好商量了!”山本武志的眉头舒展开来。

  但我却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他会不会一跃而起,手象一把刀一样插向我的心脏——我可不象他那样有着恐怖的肌体再生能力!

  “山本先生…”坐在山本武志对面的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象是沉不住气一般地说了一句。

  “哦…”山本武志眉头扬了扬,说:“嘿,何田田先生,我们不妨谈个交易。”

  “交易?是公平的吗?”我心里的计划变了又变,但总是没有一个无懈可击的完美的刺杀计划,虽然,山本武志就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

  “公平?这要看你如何定义什么是公平!你已经走不掉了,难道你不知道?”山本武志问。

  “是么?似乎我也没有想走的意思。”我也不紧不慢的说。但我知道,我拖下去,我的机会越少。偏偏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只能等,象是赤着脚,站在刀尖上却不得不耐心的静静站着等待时机。

  “所以,我的任何提议对你来说,都是公平的!”山本武志不紧不慢地说。

  “这就是你说的公平?死硬的帝国主义分子永远都这么嚣张永远也不知道改悔!”我眼皮一翻,也不看他,却用一种悲天悯人的口气叹了一口气说。

  “…”山本武志停了几秒,从和服内的贴身口袋里分出一块小的盒子放在桌子上。

  “呖?是十字架吗?你现在要向天父忤悔给我们看?”我带着一些讥讽的口气问。

  “我的计算机硬盘!”山本武志眼皮也不抬的说。

  但他对面的两个日本人的眼睛,却竟的像半夜里看见猎物的饿狼一般。

  我隐隐明白,这两个日本人,可能也是为了这块硬盘而来,恰好让我碰上了。

  原来这山本武志并没有把他的研究成果透露给日本人,而这两个日本人似乎是来和山本武志谈判的。也许,山本武志说的交易与这个有关吧。

  如果我还有一口气,我不会让这块该死的硬盘和那被诅咒的生物技术被带到一个自私狂妄的国家去。

  这房间里的这四个人,都必须死!

  “哦?价值数亿元的硬盘?”我微微一笑,似乎很有兴致的说。

  “你太小看了这块硬盘了!”山本武志傲然说道:“如果能在国际市场上拍卖的话,就算一百亿,你也买不到!!!”

  “哼!不过几个活体解剖的资料而已!心黑一点,找个非洲贫穷部落,拉几个战俘过来划拉几刀就什么东西都有了!”我打击山本武志一下。

  “这么简单?哼!用刀子划拉几下?那也要看什么人去划拉!”山本武志用一种更傲然的语气几乎是用鼻子出气一般的说。

  这…似乎也是。但他说这个有什么意义?我一边想,一连骂韩国人——这些家伙,原来竟然是想占便宜,这硬盘原来价值竟然值百亿美元,而他们却想用几亿美元打发了忠义红枪会…

  “争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你不是神,你能做到,别人也能!” 我抛出一个放之四海皆有理的大道理出来。

  “哼…这道理对我来说,完全不适用!杀人的技术,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不然…哼!你见过谁越活越年轻吗?”山本武志问。

  “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反问道。心里却想,要是这次能把这硬盘抢走了,就算杀不掉山本武志,也算是不虚此行了。但这块破硬盘,谁又知道是不是一个伪装的定时炸弹呢?

  “哼!让你见识见识!反正你也快死了。”山本武志不屑地说。

  “是吗?”我盯着他的眼睛,心里想,就算我死,你们也至少要有几个陪我一起上路!

  “松下先生,请穿好你拿来的防弹衣,让这小子见识见识!”山本武志一副吃定了我的样子。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与防弹衣有什么关系?

  那个被叫作松下的家伙犹豫了一下,但却很快站了起来,打开放在桌子上的一件看起来很不起眼的衣服,穿在身上。

  防弹衣?看起来却不厚!象是金属材料,但…又像金属一样似乎沉甸甸的…难道它真的行?

  更奇怪的是那家伙换了衣服后竟然连鞋子也换了一双。甚至到了最后,还给自己套上一个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钢盔,钢盔的外面,又套了一个保护眼睛的钢丝网——果然是全副武装。

  “好吧,何田田先生,要想和我动手,请先过松下先生这一关。嗯,你不是有枪吗?你尽可以开枪,要是你能把松下先生打倒,嘿…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山本武志自信地说:“这一身衣服可是日本政府用来交换我的数据硬盘的!”

  “哦?”我随口答应了一声,起初心思都在防备这个全副武装的怪物,等明白山本武志的话语。心猛地跳了几下——什么?不会吧?就这一身行头,值百亿美金?

  “想不到吧?我们的梦想和现实之间隔着的鸿沟不是技术,很多时候是时间和金钱!这一身防弹防刺装备,象玻璃金属技术、太空冶金技术和纳米技术于一身,仅是用太空冶金技术取得这种超级玻璃金属原料这一项,日本就花了九年多时间,发射了四十一次太空船,所得的材料,才堪堪够做这一身防弹防刺装备!嗯,你就来替我测试测试吧!如果你输了,也不要紧,哈哈,因为你已经死了!”山本武志得意地笑了。

  我心里一紧。太空冶金和纳米技术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这玻璃金属,号称金属之王,它的强度,要比世界上最强的超级钢材还要硬数十倍,而且,弹性要好许多倍。用来做防弹衣,确实是最好不过地材料,只是正常冶炼出来地金属,都不会超过0.1毫米,而且极难获得…

  日本人难道真的成功了?

  不容我多想,那个松下已经一步一步逼了上来。

  “用枪呀!我们不会怪你,哈哈哈哈!”山本武志大笑。

  我的眼睛瞄了一下窗口,心想,要是不行,咱就溜,只要我一出这房子,我就不信他们能挡得住我?

  刚这么一想,就听到轧轧一阵响,从窗户上方,落下一个铁栅栏…似乎楼下的所有窗户都发出了这种声音,包括一楼的大门口。

  山本武志带着得意的笑看着我,似乎在说:你走是不可能了!

  我也不托大,真的掏出了枪。那两把枪是从楼下的警卫身上摸来的。

  子弹上膛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房间里地所有人都能听到。但那个松下却充耳不闻!他仍然一步一步的逼了过来。

  我也没有犹豫地开了枪。

  果然,子弹射到他身上,他只是晃了是,继续向我逼近。

  我手指不停扣动,子弹很快打完,但也只是阻了松下十几秒钟。

  那身防弹衣果然有门道,竟然真的刀枪不入。

  我的子弹打完了,松下继续向我逼近。

  这家伙,功夫应该也非常厉害。

  正这样想时,就听山本武志大笑着说:“松下先生可是今年全日本空手道大赛的冠军呀!松下先生,请替我好好招待这位何田田先生!”

  听松下这么一说,我的心反倒静了下来。

  似乎他们是稳操胜券。

  既然他们这样想,那我就给他们一点惊喜。

  松下到我面前,手霍地一伸,向我的咽喉锁了过来。

  我也不接招,向后退了一步。

  松下接着扑了过来。我又向后退了两步。

  松下穷追不舍,我一退再退。

  一直退到了那个已经被铁栅栏保护起来的大门边上。

  松下一招恶虎掏心,拳头向我的腹部猛击过来。

  我一闪身。

  下一秒,他的拳头,砸在大门上,竟然把那个厚实的云杉门板砸了一个洞!

  TMD,幸好我闪得快!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是什么空手道冠军!要是一个小小的冠军都这么厉害,我们还出来混什么?这家伙只是刚出手而已,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绝技。

  我转到了他的身后,向他的背后猛击一掌。这一拳的力道,我自己是非常清楚的,便是一头恐龙,估计也皮粗肉厚地恐龙,也会受不了!

  但手掌接触到他他的后背,却不是往常的那种一掌裂骨碎肉的感觉,而是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象是拍在无生命的铁块上!而且,力量并没有象我相像的那样,直接透过松下的护甲,侵浸到松下的身体里,而是像雪片落在火炉上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松下的身体只是稍稍晃了一晃,接着便猛然转过身来……

waqqwqk 2008-1-24 22:06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一节 决战二

  凝神不动。

  松下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猛然一拳,向我击了过来。

  我下身不动,上身轻轻一晃,顿时一个看起来硕大无比的拳头,擦着我的耳边呼啸而过。

  松下一拳落空后,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这样轻巧的躯壳他的拳头但却再没有半点犹豫。

  松下的拳法,确实是空手道,而且是那种四平八稳的正拳!只是速度要比一般的高手,还要快要一半的速度。所以,转瞬之间,他便把拳头泼水一般地向我攻了十三拳,而且,非常有节奏感,左拳一下攻出,然后右拳紧接着跟上,同时,脚步轻轻向前一移,向我迫了过来,似乎,并不重防守。

  松下的拳头向我冲过来的时候,他左拳,那么我的上半身便向右轻轻一晃,如若他是右拳,我也只是上半身轻轻向左一晃。总是在看似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却惊险的避了过去。

  但他一次次向前移动身体,出了一十三拳,移动了一十三次,但十三次过后,他的脚步却一直没有向前跨出那怕是一小步。

  松下额头上的汗珠,刷地流了出来。

  他想也没有想,一脚向我踢出。

  我轻轻向上一跃,却仍然是几乎贴着他的脚,便再也没有向上多跃起半寸。

  松下的拳头快,但他的腿法似乎更熟练!

  一脚踢不中,他顿时身体向后稍稍一侧,腿竟然象一只超长的大手一样灵话。一下接着一下旋风一般的向我的踢了过来。

  我的身体,在半空中,看似摇摇欲坠,但却总是在和下那条灵话的长腿的每一个攻击节奏的强弩之未时,脚轻轻在他的腿上一点,借了点力,向上一纵。

  松下在几秒种时间里,一条右腿,竟然也象他的两只拳头一样,接连向我踢出了一十三脚。

  然后,他的腿向后撤了回去。似乎,十三下,是他的节奏的极限。

  我在空中灵活的一翻身,如同飘落的鸿毛一样,轻轻落下,仍然站在刚才站的地方。

  松下也仍然站在他的第二次进攻时站的地方,不动,但他的脸上的汗水,已经纵横交错。而且,他的胸口不停的起伏。

  我轻轻拍了拍手,赞叹道:“好快的腿!很有启发性!谢谢!要不是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真想再和你多过几招!”

  我缓缓转身,不抬头,眼睛只是想些什么东西似的看着地面,轻声问了一句:“不知道山本先生又打什么主意,竟然让这样的一个家伙过来送死?”

  山本武志哼了一声:“松下还好好地站着…”

  “有的人,虽然站着,但他已经注定要死了,只要他一动!”我的嘴里喃喃自语一般:“当然,坐着也没有用,有的人,就算是坐着不动,他也注定马上要死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到身后的松下身体一下子绷紧——他要进攻了,他要从我背后向我进攻了!

  私下,他害怕了!他再也不敢面对着我。

  本来,他还能再从我的手下多过几招,但他害怕了!所以,他的心一定乱得很,所以,他连半招也走不了。

  我身体轻轻一晃,他的拳头,顿时落空,而且,不等他从我的右肋收回,我的左手向后一扫。

  松下身体后仰。

  我用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动作,身体后仰的同时,霍地一转身,手里已轻握了一把匕首。

  松下身体后仰后,发现他自己不可能再向后摔了——后面是一堵墙。

  他只得往回挺了挺身子。

  他的手徒劳的在面前拨动了两下。

  那个本来罩在头盔上地保护性丝网,已经被我刚才左手的回手一扫掀了起来,松下全副武装地盔甲,顿时,露出了空门,一只匕首,从松下的左眼部位插了进去。

  松下心有不甘,右眼几乎要突了出来一般的瞪大,然后,眼睛里的闪耀,蓦然暗了下去。

  就算是妖怪山本武志,估计也不大可能在脑组织被破坏的情况下活着吧?

  肉体沉闷的堕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已经转过身,手里仍然握着匕首,匕首上没有半点血,也没有白色的脑浆。

  “可惜!”我摇了摇头,我补充道:“要是死的人是山本先生,那该多好呀!事情就结束了……”尽管这样说,但我仍然奇怪,这活见鬼的小日本,今天,真的要给我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吗?竟然真的让我和这个小日本鬼子干了一场,而不以多取胜?

  山本武志并不出声。

  山本的眼光看了看我,然后,把眼睛盯着他对面的那个日本人。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沉默了片刻,缓缓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的动作有点奇怪,似乎,他身上背负着万斤重担一般,所以,站起来的过程,竟然有点摇摇晃晃,但…似乎他站起来的动作又象一片羽毛飘飘悠悠的落下去的过程的回放镜头一样…

  有些门道!

  他又弯了弯腰,从他的身边,拿起一个钓鱼杆背包一样的东西。

  瞬间,他的身体不再像刚才一样晃晃悠悠。

  他接着从那个长长的包里拿出三节黑乎乎的棍子一样的东西,却都有鸡蛋粗细,每一节都有一米三的长度。

  难道是三节棍?我想。

  接着,他不慌不忙地把三节棍子旋转着接到一起——竟然是用螺纹固定的。不是接成三节棍。而是,一根长长的棍子!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房子,不由得赞叹一声!看来他们是准备了很久,这房间,这长宽高,正是这样一根长长的棍子所能完全控制得了的。一个人往这房子中间一站,这棍子,恰好可以控制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山本武志看来是费了不少心……

  不过,更奇怪的是,那个手里拿着根超长棍子的人,竟然再次弯腰,又从那个包里,拿出一个东西,安在那根棍子上。

  然后,他手里握着的,不再是一根棍子而是一杆长枪,一杆四米长的长枪!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站了几分钟,然后,竟然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狰狞的纹身,然后,斜握着枪,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

  等他站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他停了下来,他事实上并没有走几步。

  但他那郑重的表情,似乎他刚刚经过了几千米的冲刺才站到我面前一样。

  “真长!要是再长一点。当年轰炸东京的B52都能用这杆长枪捅下来!”我似乎是说给面前的人听,又象是要说给已经避让到书架下的山本武志听。

  山本武志面无表情,但我面前的这家伙,似乎年轻了一点,脸顿时涨红了——看来这家伙也是狂热的帝国主义分子。

  “石井太郎。”那家伙象是嘟哝了一声似的,象是自信不足。

  “石井先生,请!”我做了个手势。

  那个叫石井的,面目无光地点了点头。然后,分开腿。手里的长枪,颤悠悠地向前举起来。

  石井的身子微微下蹬,摆了个造型一般,枪举到我面前。

  他若是不向前冲,已经不可能再把枪往前递了!

  石井竟然就以那样的姿势,摆好了不动。身上的所有肌肉暴起,竟然是一身精壮的好肉!

  我也不敢托大,特别是有一种让我有点不安的奇怪感觉。

  “何田田先生,石井的枪,可是重三百六十五斤!你不能让他一直举着!”山本武志冷冷地接着说:“他的意思是和你的武器碰一下,以示尊重你!”

  “哦…难道石井先生是全日本的举重冠军?”我应了一声,心里很是震惊,这么一杆灰不溜秋的枪,竟然有三百六十五斤?关公的青龙偃月刀不过重八十二斤,一般的铁枪,只重四十斤便让人咋舌了,这条枪竟然是十倍的重量…

  我一边想着,一边举起手里的匕首,向那杆奇怪的枪碰了过去。

  这时候,石井似乎已经支撑不住了——拿这么重的东西,能撑太久才怪!只是,怎么这么细细的一杆枪,为什么会这样重?

  石井的手,那只握在枪前半部的手,已经向后撤,不过这样只撤,是没有法向前送出长枪的,所以,我也没有防备,手中的匕首,象是要迫上去一样,靠向石井的枪尖。

  这时候,那个石井的左手已经快要缩到他握枪的右手的位置了。但枪仍然没有动一下。平衡保持得太好了,压根不象一根三百六十五斤重的枪!难道山本武志刚才撒谎?但石井这一身横肉以及紧张的程度来看,似乎也差不多应该有这么重…

  有什么阴谋?我想着。

  我甚至有点好奇:要是我的枪,接触到那枪尖,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呢?

  谁知道,匕首还没有接触到那杆枪尖,剧变忽生!

  一道耀眼的电弧光,犹如紫色的闪电一样,从那根长枪的枪头上猛然窜出,滋的一声,窜进我的匕首里。

  我的意识里猛然一亮,已经无法躲过去了。电的速度和光的速度是一样的,我看到那道弧光的时候,电流也已经窜到了我的肩头了,肩头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了,而且,我有临近昏沉的一刹那间,似乎嗅到自己的手心里的肌肉的糊味。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waqqwqk 2008-1-24 22:07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一节 决战三

  似乎,我听到了他们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庆贺。
  似乎,我看到了那个石井得意的笑容,收了枪,站在原地里,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威风凛凛。

  似乎,我看到山本武志站了起来,和那个印第安巫师在说什么,似乎在说印第安的巫师大惊小怪。

  似乎,我看到那个印第安巫师的眼睛里闪烁着怀疑。

  一瞬间,只觉得自己轻得象一支飘曳不定的鸿毛一般,在空中飘荡着,而这只鸿毛,又象长了无数双眼睛,又象是到处都是耳朵或完全是一些超级敏感的肌肤——不知不觉中想到自己竟然脱离了肉体,而成为一个无所不能,也无所不在的存在,在这个混沌的空间里,相像自己化身成肌肤的时候——肌肤,我想到这里,觉得时间是那样的漫长,然后,猛然间,自己化身成了一块肌肤,但却不是一块情人的手里那温柔的胸脯的触感,而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

  是的,刺痛!

  我意识里的无数化身顿时消失了,自己,猛然缩小成了一块肌肤,不是别人的,却是自己手心里的那个有一点点焦糊的肌肤,它痛得上窜下跳!

  然后,意识一下子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只剩下自己手心里仍然在瑟瑟发抖的痛楚,那里死去的肌肤,已经化成了灰烬,而新生的无数肉芽。正在拼命的向手掌心钻出…痛彻骨髓,但那样地痛楚,却是生的阵痛,我知道,再过几分钟时间,我体肉的真气,会自动修复这样的手心里的一小块焦糊的伤口。

  “杀了他!把他的肉,都电成黑炭!”山本武志冷冷而得意的话语传了过来。

  “嗯~~不过,山本前辈。我们的交易是不是已经成功了?”那个手里握着枪的石井似乎并不关心我的死话,而关心他嘴里说的交易。

  交易?难道他们真的不是被安排在这里等我,而只是我碰巧遇上的?

  “你看,那个盔甲的作用,并不象你们说的那样大!当然,你手里的枪,还算不错!所以,你只能用你手里的枪和那件穿在死人身上的盔甲,换这块放在桌子上的硬盘!所有文件的解压密码都是“天皇万岁!”,烤糊那个人,你可以走了!如果想要更多,拿更多让我感兴趣的东西来和我换吧!”山本武志的声音空洞而不带任何情感。

  “这…”石井似乎很失望,又似乎很知足。

  我感觉他对山本武志的意志没有丝毫的抵抗。

  石甘拿着枪走了过来,手里的枪一颤一颤的,竟然弹性十足。

  他手里地枪指着我的胸口,然后,我看到他的左手放在前面,然后,打算猛然后缩…我忽然明白过来,这枝枪的古怪在于,这枝枪,最前面的一截,竟然外面的一层是活动的,只要石井的手,轻轻的旋转,便能快速的向中间的一截枪身滑过去!等那一层套在前段枪身上的套筒套完全收到中间的一截的时候,会启动一个开关。把刚才的那段枪身套筒运动过程中产生的能量,完全转化成电能,然后,瞬间,在枪尖上释放出来!一定是这样,因为这枪本身并没不带电池,不然,它的能量不可能不引起我的注意!真是狡滑!而且他们把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那么短的运动距离,竟然产生那么大的瞬间电流,我相信,就算是一头鲸鱼,也足以被那电流一下子就电得昏死过去…

  但这一次,等他的枪开始放电的时候,一道电弧,不再是刺在我的身上,而是“霹霹”两声,电流射进了地面,地板顿时散发出一阵焦糊的味道。

  愕然!

  当然,他们刚才的表情不管是什么样,现在,统统成了愕然。

  山本武志停在离石井三米远的地方,脚步猛然停下。

  印第安巫师仍然停在原地,眼睛里除了愕然,竟然有了让我感到更愕然的欣喜。

  那个石井手里的枪垂在地上,眼睛里除了愕然之外,有着更多的东西,恐惧?绝望?怀疑?错乱?但他的眼睛从圆睁,到缓缓的垂下眼帘,他的眼睛里只余下平和,似乎,世界从此安乐,似乎,他想看一看他自己咽喉处的伤和不停地汩汩流出的鲜血。

  我站在他的面前,一点也不奇怪。

  是的,死去的人眼睛里并不是平常人说的带着不平或者恐惧或者…其实,就算象石井这样,被一刀割断咽喉,他眼睛里最后剩下的,仍然只有平和的安静。

  过了十几秒,他握着枪的右手才松开。

  那枝三百六十五斤的大枪,象黑色的光线一般,向地上一扫,却正砸在石井的脚上。

  随着那一声骨头破碎的声音,失去支撑的石井的尸体,这才轰然倒地。

  他没有交易成功。

  做生意总是这样,有赢,就会有输!

  他现在输了,输掉了自己的所有。

  我的眼睛对他已经不感兴趣,只是追随着那杆神奇的大枪,看着它在地上弹了五六次才安静的躺在地上不动。

  抬头,看着山本武志。

  他也正在看着我。

  但他的眼睛里,仍然没有一丝的恐惧。

  “你杀了我的客人…这很不好,你还是喜欢杀人…这很不好…”山本武志似乎是怜悯众生的神明一般的口气。

  “是呀,我也喜欢把人洗得干干净净,放在洁白地解剖台上,然后,手轻轻一伸,漂亮性感的女护士为我送上锋利的解剖刀…嗯,我想把那个标本哪里剖开看个究竟,便在哪里下刀子…就算躺在解剖台上的是个活人又怎么样?嗳,可我哪里有山本武志先生你那样的好运气?我只能随便给人一刀,要是运气不那么好的话,那些家伙总是只割一刀就死了。嗯,山本武志先生。象你这样老当益壮的人。一定可能坚持不懈,让我多割几刀才死吧!…嗯?在你死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越来越年轻呢?”我虚心的问。

  “好奇心害死人呀!”山本武志叹了一口气,象一个德高望众的长者一般,说:“既然你快要死了,我就满足一下你地好奇心吧!这样的,我每天,都会用从那些到医院的健康的怀孕女人的子宫里,抽取一点婴儿的干细胞出来,然后,简单处理一下——当然,别人可没有我这样的技术——然后,把那些干细胞针剂,在自己的血管上,扎上一针。干细胞!你明白吗?所以,我就越活越年轻了!”

  “哦?我猜,所有那些健康的怀孕女人,后来都流产了。是不是?事实上并不是干细胞,而是它所包含的那些混沌状态的灵魂,你把它练化了,是吧?”我眼睛盯着山本武志地眼睛看。

  山本武志的眼睛里的惊奇一闪而过。他点了点头,说:“哦,我真的小看你了?难道你也试过?”

  “那些混沌未开的灵魂,我没有办法判断它们是否有罪。所以,我不会杀它们。事实上,我只杀象你这样的大活人,似乎,更有成就感!”说着,我把手里的匕首抬了一抬。

  “最后,还是要一战…希望你比上一次更强一点,这才不让我失望!”山本武志喃喃地说。

  “出武器吧!”我手里的那把匕首在空中轻轻一晃,匕首地光影在半空中忽隐忽现,却构成了一道光弧,在空气里停留了几秒才像有形的气体一群缓缓散开。

  那个巫师在一边,眼睛睁的老大,一言不发地看着那正在缓缓散去的匕首影像,然后,他转过来看我的眼睛里有一种奇特的光彩——象是一只猛虎看到了猎物一般。

  这个猎物不是一般的猎物,而是一只可以让你们都送命地猎物。杀了两个人后,我的信心空前的好。而且,手心里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了,手心里新生的嫩肉,象情人的嘴唇一样柔软而性感,把我自己的心也撩拨得酥酥的…

  山本武志看了看我,慢慢的松开他的两只手。

  他的食指,他的中指,他的无名指,他的小手指。

  象女人的手指一样修长。

  但每只手的手指缝里,都夹着一把手术刀的刀片。

  刀片上闪着蓝幽幽的光,不耀眼,但却阴森森的直接刺入人的心中。

  “现在你明白我用什么武器了吧!其实不用武器,我一样杀得了你!刚才那两人,只是一对偶然的客人,我不喜欢他们讨价还价,所以,借你的手杀了他们,你现在明白为什么胜得那么容易了吧?早死早投胎去吧!”山本武志的话语格外平和,让我想起刚才那个石井死后时的眼神。

  “不!你已经败了!”我说。

  “杀个人,需要用两只手吗?需要用六只刀片吗?”我说。

  “你明显没有信心。”我说。

  “没有信心,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我说。

  “这条路的名字,叫做死!”我说。

  我手里的匕首随意挥了又挥,象是面前有一只讨厌的苍蝇。

  我每向前走一步,山本武志便向后退一步。

  “你在沿着我指引的路走!”我说。

  山本武志随着我的脚步,又接连退了五步。

  他一直看不出我的破绽。所以,他一直没有进攻。

  我说过,我和这屋里的所有人比,有一个优势:对死的态度。

  而山本武志害怕死。所以,他不敢拼!他也不会冒险。

  所以,我每向前一步,他便后退一步。

  我手里的饮血匕首,仍然看似漫无目标的上指下指,事实上,却是不停的指向他在退却时身法所形成的稍纵即逝地破绽——这更让他不敢反攻。

  我已经不再是几个月前的我了!

  一旦占了先机,又怎么肯放弃自己的优势?

  山本武志看起来已经不再象上次那样的强!我想。

  一定是这些时间里我不懈的努力和恶魔护身符的帮助。我想…

  我再向前走了一步,决定再加快一点速度。

  山本武志已经退到了那个印第安巫师的身边。

  “上师!帮我!”山本武志忽然说。

  山本武志他忽然停了下来,停在印第安巫师身边。

  忽然之间,他不再象一只逃跑的老鼠,而是,象一座高不可及地山岳一样。让人仰视…

  我心里暗叫不妙。

  也许,这才是山本武志。

  但即使他是如此强大,他仍然想再多一个帮手。

  那个印第安巫师扫了我一眼,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件奇怪地东西,象…象一支…

  印第安巫师不紧不慢地说:“嗯,这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左胸口的肋骨,嗯,串起一串男婴的脊椎骨,嗯,名字叫锁魂。要是…扎你一下的话,你的灵魂。便会永远锁在这个锁魂里。其实,你并不是山本武志先生的对手,他就可以杀你!不过…山本武志先生,觉得,你的灵魂,应该永远留存在锁魂里,永远不得超生才比较合适…嗯,山本武志先生有一件伤心事:他最疼爱的孙子。上个月,让你在乌拉尼西亚杀了…当然,你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我们却知道,是死在你手上,所以…”

  “哼!刚才那两人,看我的眼神,也只当我是死人一般!”我手里的匕首轻轻地晃着,但这一次,只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现在,这两人的身形,我已经没有办法锁定了。

  而且,要命的是,那个叫做锁魂的东西,竟然有一种让人头晕眼花的感觉。

  “头晕吗?”印第安巫师善解人意地问:“你既然踏进锁魂三米的控制范围内,就要受锁魂的影响了!而且,不可能逃得掉。当然,你也不用后悔。锁魂里锁住的几千个强横的灵魂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比你的灵魂弱小,你以后不会孤单的!”

  说着,他慢慢地举起了那只锁魂。

  我明明感觉到了危险,却偏偏,没有办法挪一下自己的脚步。

  似乎,不等锁魂扎我一下,我的灵魂,已经被一只枷锁,牢牢地锁住了。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一节 决战四
  那只锁魂被印第安巫师的手,轻轻扬起来,然后,缓缓的落下。

  他说得半点也不假,我知道,在他周围地三米内,我连半点的生机都不会有。

  原来,山本武志一退再退,只是要为这个巫师制造这样的一个机会。

  一刹那之间,我想到太多太多的东西。

  难道,这一次,我真的躲不过这场劫难么??

  难道,这些天来与自己的爱人诀别的预感,要在这一刻实现?

  我的眼睛呆呆地看着那只锁魂缓缓地落下,隔着三米的距离,却偏偏让我相信,只在下一秒,它便会刺穿我的咽喉。

  我手里的饮血,似乎心有不甘地在我的手心里跳了跳,但我的手臂,却再也没有力气把它举起来。

  巫术…我最不擅长的东西,终于成了我木桶上最短的一根木条,它让我的生命,象水一样,不断地从生命的木桶里涌了出去。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它,也许我应该有半秒种的安静,去回想一下自己的一生。

  但就算我闭上眼睛,却仍然能“看”到那个印第安巫师手里的锁魂,无可抵挡地下落,然后,最终刺穿了什么,带起一蓬鲜血。

  感觉不到痛。

  我睁开眼睛。

  死的不是我!

  山本武志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看着那个印第安巫师。

  一缕如烟如雾的东西,慢慢地飘进了那只叫锁魂的东西里。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

  山本武志手里的六只刀片纷纷掉落在地上,然后,他在跌落的那一瞬间,刹时衰老,每下落一寸,他脸上的皱纹便要多上数条,脸色便要枯黄一分,头发也纷纷落地,而且,开始时,落下的还是黑发,最后,等他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一只秃头上,只有几缕奇怪的白发。

  他的的脸,半丝血色也没有,不仅有无数皱纹,而且,有无数的斑点,特别是他的眼睛,完全不是我以前看过的死人的眼睛里的平和,而是完全的空洞!空无一物,象一只虚假而混浊的玻璃球一样…

  我相信,山本武志的灵魂,现在,已经被锁在那个锁魂里了。

  只有一点点的遗憾:这妖怪不是我杀的。

  但既然他死了,而我活了下来,我还有什么不感恩的理由?

  那个印第安巫师收起了锁魂,看也不看地上的死尸一眼。

  他走到我面前,摇了摇头,说:“他认为印第安是没落的民族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认为印第安民族是没有骨气的民族。”

  “他错了,所以,他死了…”我说。

  “不是死,是灭!”巫师纠正说。

  “为什么?要杀他,似乎你不仅有能力,而且,你也一直有机会但为什么是现在?”我问他。

  我可不相信这只是偶然或者他只是想要找个人看热闹!

waqqwqk 2008-1-24 22:07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二节 复得

  “从这个日本人小看我的那一天起,他已经死了!另外,我一直知道,他从来都小看我,所以,他一开始就死定了!”那个巫师淡淡地说:“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却能在几十万伏的电压打击下,瞬间恢复过来?你练过火系的巫术?”
  “火系?”我奇怪地摇了摇头。我只跟四十七的家人学习过水系的基本的巫术,生水之术。

  “电现象在印第安的巫术里,不是独立的,而是从属于火系巫术。就象刚才你被电击后手会焦糊…火烧也一样!”那个巫师困惑地说。

  似乎奇怪我竟然不知道这些。

  “我曾经花过不少时间去反复挑战过一大群共有几百条涌在一起的电鳗,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但那大枪的电流强度还是太强了,所以我晕了半秒钟。”我也解释道。只有说实话,也许,这个印第安巫师才不会对我有敌意。而这样手一抬就让山本武志一命呜呼的高手是值得尊重的,所以,我决定要让他信任我。

  “原来是这样!这条大枪,事实上已经加进了对火系之术的针对性的防范措施,我还在想,就算你练过火系的巫术,也应该对你有效…没有想到,原来,你的抗性,是硬练出来的抵抗力,这就难对付了…”印第安巫师还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我没有听清楚。

  “你一直在计划对付我?你现在又打算怎么办?”我问。只要他有对付我的举动,比如说伸手去摸他怀里的那个锁魂,那我就立刻窜出五米之外去!

  那个印第安巫师浑然不觉一般。等过了十几分钟,才如梦初醒一般。

  他的手指了指地上的大枪,又向那面墙指了一下。

  我的脚用力一挑,嘴里轻声“嘿”了一声,那杆大枪从地上一跃而起。

  伸两手把大枪握住。果然有三百六十五斤重,又因为它本身的弹性极好,所以,大枪在我的手把它抓住时,它弹动几下,宛如活物一般。

  “好东西!”我赞叹道。要是在冷兵器时代,这简直就是一件宝物。

  大枪在手,我把它轻轻向上一指,右手向怀里一带,这杆大枪便如同蛟龙一般,绕着我的身子忽的一转。

  左手顿住,右手猛地一推,大枪便飞了出去,快若闪电。

  “吱嘎”一声尖叫,那杆大枪径直射入那面墙中。

  我身子一旋,下一刻,已经旋转了七百二十度,右手重新搭在枪身上。

  不等身体落地,右手霍地一收,身体差一点失去平衡。

  刹那间脚已经点在地上,左手向上一扬,这才站住。

  本来以为会在身体落地时已经把大枪抽回来的,谁料到那杆大枪竟然稳稳的嵌入那个墙中去了。我大力的一抽,竟然没有抽动。

  意念波一出,顺着着大枪直入墙中,顿时醒悟过来。刚才自己没有发现异常也算是正常了,这一面墙,竟然是一层厚六厘米的铅板保护着的,若不是这杆怪枪在这钢板上钻了一个洞,就算现在,我也只是完全凭感觉只是觉得这墙有些古怪——至于为什么古怪,却不清楚。

  站好身形,双手都搭在了大枪上,把大枪轻轻向上抬了抬,然后轻轻一抽。

  因为是完全以插入时的角度向外拨,所以,这大枪这一次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便拔了出来。

  那个巫师摇了摇头,说:“墙!也要把它拉开!”

  我愣了一下。

  重新把大枪插入刚才的那个洞里,然后,摆好角度,站稳脚步,这才大喝一声:“开!”

  握枪的双手猛然一拉,顿时,那一整面墙猛然随着这大枪向我的身体倒了下来。

  大枪离开那面铅板墙,同时快速地向着铅板墙一扫,借着反作用力,身体向外射出,刚站定身形,那面长九米多,高五米的一整面墙在我的脚后跟一两厘米远的地方,轰然扑下。

  一阵风,把那一窝掉在地上的毛——山本武志地那些毛发,吹得到处都是,异常的恶心。

  那个印第安巫师,似乎早已算好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样,他恰好站在离这面倒下的墙二三十厘米远的地方。

  墙扑倒后,又弹了两下。

  停下来后,那巫师轻轻一跳,上了铅板墙。

  我也跟着跃了上去。

  刚才我的那随手一枪,留在墙后面的仍然有一个深洞。

  我本来,以为那里会藏着一个人——那是一种奇怪的直觉。

  但我错了。

  那里并不是任何人,而只是一个保险箱。

  而且,我刚才那犹如有神助地一枪,正是刺入保险箱的那个锁蕊!

  “枪!插进去!转!”印第安巫师站在那个保险箱前,手提着那个保险箱的拉杆说。

  我顺手把枪插进刚才钻的那个洞里。心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为什么我不顺便给这家伙一枪?

  枪一转,同时那个印第安巫师手把拉杆跟着一转,向外一拉。

  我的手里的枪同时一收。

  保险箱打开了。

  里面分两层。

  我惊喜不已,一把将手从那巫师的肋边插进保险箱,从里面抓出一个物件,却正是那枚“天使护身符”!

  握在手里,心里本以为会狂喜万分,谁知道自己却蓦然宁静下来!

  多少天来,由于佩戴恶魔护身符所给自己带来地狂热、焦虑、杀戮之念、仇恨、贪婪等等压力。一下子消失了,似乎已经狂怒不已的大海里,惊涛骇浪忽然消失,而转而成了幽静月光下地风平浪静…

  心里只余下亲切的安怡。

  原来,天使真的是恶魔的克星!也许更贴切地说,是相辅相成。

  我平静地把它仍然挂在自己的胸前,和恶魔护身符挂在一起……

  两枚护身符一白一黑,一个安静平和一个尖利刻薄…但看起来却是相映成趣。

  那个印第安巫师却是泪流满面地从那只保险箱的上层,慢慢的搬出一只水晶头骨。那只头骨,比我以前见过的都要大!

  所以,那个印第安巫师将它搬出来的时候,手有些微微颤抖。

  “四十年了…”那个巫师一只手把水晶头骨紧紧搂在怀里,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枚水晶头骨。

  “四十年?”我心里一震。

  “是呀。四十年!我不得不为山本武志做许多事情,换来的只是每月允许抚摸它一次…”几滴晶莹地眼泪掉在了水晶头骨上。原来,这巫师还是个感情丰富的人。

  “现在,它是你的了!虽然见者有份,但我不打算跟你抢!”我大方的说。

  那印第安巫师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一笑。

  “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印第安巫师说。

  我心里想,这么大的动静,现在走,可能已以够麻顺的了!但走是一定的。

  “去!带着那身盔甲和大枪,把它们放到我的车上,其他的都是你的了!”印第安巫师说。

  “嗯~~”我应了一声,却伸手从那个保险箱里,又抱出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出来。这个大概才是价值几十亿美金的真家伙吧?

  接着,我又搜了半天,把保险箱里所有地东西都拿了出来找了一个包都放了进去,包括那个刚开始见到的放在茶几上的那块小的硬盘。

  我真希望自己的这个袋子足够大,这样,我会把那面墙上所有的古董都装走…但那不可能,所以,本来只打算拿了几件自己觉得很有意思而且比较珍贵的东西放起来。

  那个印第安巫师见我搜刮的兴致勃勃,似乎觉得不拿白不拿。也找了个袋子,从古董架上开始拿东西。

  不过,他显然只拿一此印第安族地文物,而不象我那样拿得随心所欲。

  我见他也拿,便更有兴致扫荡这古董架子了。可惜的是,架子上的东西看起来不少,但那只是放在架子上才显得多,而且,就算东西再小,它们也要占上一个大格子,所以,等我把它们叠放在包里的时候,也只是两只不太大的包便放得很宽裕了!

  等到搜刮完了古董,我的眼光又转移到了那些线装书上。嗯,这些书,似乎更有价值,也许。

  于是,我索性开始把所有的书打包。

  印第安巫师这次没有动手,只是在一边看。这也难怪——以前印第安人本来就很少用书的…

  “钱那么重要?”印第安人不屑地说了一句。

  “当然!我的爱人都需要它们!有了钱,她们都会活的更好!”我应了一句,继续埋头搜刮。

  书又重又占地方,但最后,仍然让我搜刮了满满三大箱子而且,全都搬了下楼。

  那个印第安巫师的水晶球也是我替他搬下去的。

  把东西分别搬上车后,我和那个印第安巫师一前一后两辆车,向外走。

  奇迹一般地,大概是由于是那印第安巫师带路的原因,一路上的警卫,对我们的车,视若不见…

  等到脱离了那个区域后,把车停靠在一个不起眼的停车场,我打了个电话,告诉孙猛,让他手下的专家来处理那此东西。如果东西都拿到的话,让他把笔记本电脑和硬盘交给钱云解密后,把笔记本中的资料转交给吴琼。其他东西,就在黑市上卖掉变现吧,那些变现得来的钱就投资在乌拉尼西亚的商业卫星发射场…

  走出停车场,却见那个印第安人的车折返过来,停在停车场门口等我。

  “再见!”我挥了挥手。

  “上车!”印第安人说。

  “事情已经结束了。我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再见!祝好运!”我对他说。

  “真的打算走?”印第安巫师问。

  “当然!”我说。

  “哦…”印第安巫师应了一声,发动汽车。

  车子缓缓向前走了。

  我再向他挥手告别。

  没有想到,那车向前开了十几米,又停了下来。

  车窗里伸出了那个巫师的头。

  他大声地喊了一句:“四十七!”然后,继续向前开去,而且,开始加速。

  我一愣,拨腿便追…

  不论我怎么挥手让他停下来,他都不再理我,而是只是开着车向前跑。而且,速度从不低于六十迈。

  每当我靠近一点,他的车速立刻便提升到了一百七八十公里,把我甩开一段路…

  就这样,我一口气追了六十多里路,才把这该死的巫师追上。

  其实不是我把他追上的,而是他把车停了下来,这里是一处印第安人的保护地。

  他停下车,开了后车门,用手指了指车厢里的东西。

  我知道,他一定是让我再帮他拿那个沉甸甸的水晶头骨。

  擦了擦汗,我二话不说,伸手从车厢里拿出那个装水晶头骨的箱子。

  那巫师又指了指那套盔甲和那根已经拆成棍子的大枪。我于是也把它们背了起来,这才看到巫师满意的目光,然后,他示意我跟在他后面走。

  抱怨有什么用?如果你要有求于人,那还是乖乖地跟着人家走吧。

  七拐八拐,经过几十个小木屋后,才看到另外一条上山的小路。

  那个印第安巫师闷声不响地在前头走,我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又向前向上走了三四里路,翻过了一个小山头,这才到了一个山洞。

  “进去吧。”巫师似乎在邀请,又象命令。

  我进去。手里抱着那个装水晶头骨的盒子,等那巫师的进一步指示。

waqqwqk 2008-1-24 22:07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三节 震慑

  那巫师跟着我进了山洞。
  山洞不高,看起来也不经常住人。

  等到那巫师进了山洞,我忽然觉得有一此异样,扭头一看,却见一条响尾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巫师头顶的石头缝里钻了出来,正朝着那巫师吐着信子,似乎立刻要给那个巫师来上一口。

  “蛇!”我短促地说了一声,并用目光给那巫师指引方向。

  那巫师头一回,然后,那条蛇忽然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危险似的一下子僵住不动,然后,惊慌地扭了几下,扑地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快得如同利箭一样,刷一地下子,窜出了山洞,连掉了。

  “怎么做到的?”我好奇地问。

  “震慑!”那巫师淡淡的说:“想学吗?”

  “有用?”我说完便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当然,不仅对动物,对所有的有生命的生物,都有用!”那巫师说:“比如说刚才那条蛇,它害怕了!不是吗?”

  “嗯,它怕的要命…真是一个奇怪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好吧,要是你有悟性的话。”巫师说:“这个巫术基本的原理是火!事实上,我的巫术,整个是水系的,而你,所学的是四十七女巫族人所擅长的水系的巫术…水火不容?所以,你可能很难理解我说的。 ”

  “…”我没有说话。因为水火在他眼睛里是不相容的,而在我的眼睛里。水火是相容的,因为,说到底,我所有的特异功能,是建筑在太极的基础上,所以,一切都有可能,阴阳是相生的,水火有相克的时候,也有相济的情况。而且,我也尝过一次阴毒的巫术地厉害…但并没有必要和这个印第安巫师争辩。

  那巫师简单扼要的说,因为烈火,对所有的生物来说,都是致命的,所以,建筑在火系巫术上的“震慑”,对一切生命都是很恐怖的法术,它直接在生物的心里熊起大火,如果这生物是胆小的。那么,它就会被活活吓死!而且,死因也会酷似被火焚烧——这就象一个人接触一根没有电的高压电线,而一下子死掉,是的,这人被自己心里对高压电的恐惧杀死了,不仅如此,验尸报告也会揭示这人的死因是被高压电电击而死。但那根高压电却根本是一根没有电的电线——这人被自己心里的恐怖杀死了!而“震慑”也一样,当施术者的功力高强的时候,可以让受术的一方,心里燃起无穷的烈火…

  接着,他讲了一下“震慑”的施术方法。我听了一下,觉得很玄妙,但却也很好理解。

  最后,他告诉我,震慑,可以施于一点,也可以施于一个范围之内。当然,施于一个范围之内所起地作用要远远小于施于一点。

  接着,他做了个示范。

  山洞的地上,有一群蚂蚁。

  巫师指指其中一只,然后,那只被指中的蚂蚁顿时身子一僵,然后,化作一缕轻烟。

  巫师解释说:“它被自己心里的火,烧死了!”

  然后,巫师用手划了一个圈,顿时圈里的蚂蚁乱作一团,四散逃跑,而圈外的蚂蚁却没有事,但很快,似乎觉察到了什么,顿时,也跟着四散逃跑。

  巫师解释说:“这是范围巫术,而且,对于生物来说,恐惧是能传染的。”

  等他和我说话地时候,那一大堆蚂蚁从惊慌中渐渐平静下来。

  巫师补充了一句,说:“人在使用神力的时候,作用是有限的,特别是不能长时间作用于某一生命。所以在遇到这样的攻击的时候,首先要让自己镇定下来,要相信自己会永生,坚持,再忍耐,也许,危机会自己解除!”

  我想了想,说:“让我来试一试吧,真有趣!”

  手指指了指其中的一只蚂蚁,按那巫师说的方法,施法于那只可怜的蚂蚁身上。

  开始的几分钟,蚂蚁看起来和其他的蚂蚁有了此不同。

  我坚持着,一再施法于那只蚂蚁上,很快,那只蚂蚁感觉到了威胁,开始逃窜,但它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看起来象是在原地里打转但它却只是跑呀呀,最后,慢慢地,慢慢地,化成了一小粒灰烬。

  “不错!学得非常快了!”那巫师赞叹道:“如果你在我们的部落里,那么,大祭师的位子,非你莫属!”

  我闭上眼睛想了半天。以前,学习过用自己的意识来指挥蚂蚁行动,但那样的练习,只是用来增加自己对意识的了解,让意识可以是有形而且有某物可以参照。我以前也想过用意识来伤人,比如说象以前在海外执行任务时,遇上的那个神秘的女巫一样,隔着万里,仍然能伤人…但一直不成功。

  这一次,居然有机会学习用意念来伤害其他生物……

  我细细体会了一番,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巫师。

  “你看!”我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的一只蚂蚁,那只蚂蚁顿时化作一缕轻烟,象那个巫师刚才做的一样好。

  那个巫师一愣,他没有想到我居然进步的这样快。事实上,刚才我已轻说了,这种本领,是我一直谋求的,只是因为关键的某个环节没有想通。而现在,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如何做,再加上我练了这么久的水系巫术——水火相济,只不过是把一种方法,反过来运用一下罢了,所以,稍作练习后,再仔细把所有的关节反夏想周全了,哪里还有什么障碍?

  “你再看!”我再微微一笑说。

  手一指,划了一个圈,这一个圈刚刚划完,只听到“噼啪”一声,地上腾起一团黑烟,那个圈里的所有的蚂蚁都灰飞烟灭了,因为是同时覆灭,所以,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现在,轮到那个巫师发呆了。

  “还有呢!”我再次轻笑了一声。

  用手指点了点那此稍远处还没有觉察到危险的蚂蚁,手指轻快地点了又点:“这只,这只,嗯,还有这只,这只…”我的手指飞快地点了十几只蚂蚁。

  然后,意念一动,那十几只蚂蚁一齐“噼啪”一声,化成一团轻烟,而其他蚂蚁,却仍然茫然地留在原来的轨迹上,忙碌的爬行着。

  那个印第安巫师眼睛看着我,我估计,他现在心都绿了。

  而我,却是心花怒放。竟然在一场危险过后,学会了这样的一种终极的巫术。

  甚至,我连那个巫师为什么要教我这个都还没有弄清楚,便把这种巫术精髓学会了。以后,只是不停的运用,把它熟练的事情了。

  “好吧…你好好练它!”那个印第安巫师说了一句。然后,他走到山洞深处,拿出了另外一只水晶头骨。

  这只水晶头骨,也算是极品了,但要和我们这次带过来的水晶头骨比,要明显的小了圈儿。

  那个巫师把那个水晶头骨放在一个石台上,然后,他站定在那个水晶头骨前,手按着水晶头骨,开始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吟唱一此什么,同时,他按在水晶头骨上的手,不停在摩挲着水晶头骨,而且,他的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最后,竟然看似失去了控制一般。

  就这样持续了数分钟,那只水晶头骨开始和那个巫师的手,一起共振起来,和那个石头平台不停地微微碰撞,最后,喀喀作响,最终,那个水晶头骨竟然和我上次不经意间用手抚摸过的那个水晶头骨一样,外层开始脱落,然后,慢慢地,成了一个水晶球。

  我睁大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眼,盯着那个水晶球看。

  水晶球里慢慢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前。

  先是深色的头发,然后,接着是褐色的衣物…然后,是一张苍白的脸。

  最让人吃惊的是,她的手上,慢慢浮现出一张婴儿的脸,那是一张多么红润的脸,但孩子乍看上去又是那样的丑陋,脸上有一点皱皱巴巴的,大概是出生没有几天…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我有一点难以置信。

  “是的,一个小男孩儿,所有的印第安人都知道,那是你的孩子!而且,有一个传说,你会是那个印第安人的救世主,所以,这个孩子会受到所有印第安人的宠爱…”那个巫师说的话没有完,便让我打断了。

  “四十七在哪里?”我急切地问。

  “在…”那个巫师摇了摇头,他手里的水晶球,已经开始瓦解土崩,碎成了无数微小的细沙,在那巫师的手指间缓缓流失掉了。

  “怎么了?还有那个孩子?”我问。心猛然收紧,一阵说不出来的痛,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漫延开来。

  “四十七,还有你的孩子,他们,在另外一个时空里!那个巫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了出来。

  “什么?另外一个时空?为什么?四十七为什么要去?我不住的问,心却象被一只手猛地揪住了,然后,狠狠地拉扯着…

waqqwqk 2008-1-24 22:08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四节 时空

  “为什么你不奇怪四十七能到另外一个时空去?”那巫师反问我。
  “这一点也不神秘…空间的概念要比时间要简单一此:假设我们跑出去一千公里的时间足够小,假设这个时间趋向零秒,那么,我们就是在一刹那之间,在一千里之外了,这样,听起来就和超越了空间是一回事情…是的,速度是关键…时间要复杂一点:要是我们在这里静静地坐着一年也不动弹,相像一下,假如是睡着了,或者被冷藏…所以,当我们醒来的时候,觉得时间就像一秒钟,再假设这一秒钟也不是,而是无穷小的时间,那么…就可以认为我们超越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再长的时间,几世纪,几亿年,大概都能这样理解。要超越时间和超越空间在理解上是一样的,但实际在操作的时候,非常困难,因为它需要的能量是一种特殊的能量,而且,这种能量需要非常的大!”我糊糊涂涂的解释了一下,接着问那巫师:“所以我奇怪,四十七是怎么做到的?她为什么要去?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巫师不回答我的问题,却非常诧异地反问:“回来?”

  “她既然能去,当然也能回来。那难道不是一个可逆的过程吗?”

  巫师竟然不理解我的话。这让我头大如斗。原来,他们印第安人竟然不知道时空的秘密,就敢让四十七去另外一个时空。

  “…”巫师想了想说:“嗯,是的,我们只知道让她去的方法。至于回来,那就要看她地运气了…或者,她去了,也没有打算回来。”

  “为什么?”我问。

  巫师听了我的话,反而非常好奇的问我时间与空间的事情,还问我怎么这样肯定?

  我不得不解释了一下,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有能力超越时空的高人,甚至告诉他那人的名字叫秦天。他是可以自由的超越时空,在他想去的时空里自由来去。但秦天在时空中自由来往,靠的却是个人的修为!!!他知道如何利用那种能量…

  巫师更奇怪了,问:“不需要什么特殊地场所?”

  我想了想,说:“似乎,只是在一个山里,他并不在其他地方出现。”

  那巫师松了一口气,说:“这还差不多…”

  我不理解他地意思,却问:“四十七为什么要去?她带着孩子,还是一个人去的?”

  “带着孩子,当然,孩子还没有满月。她要照顾好那孩子嘛。” 巫师说。

  但他一直没有回答我四十七为什么要去,似乎,他有意回避这样的问题。我的眼睛看着那巫师,不再说话,只是眼睛瞪着他,表示我的不满。

  “…”巫师欲言又止。

  我不屈不挠地看着他。

  过了十几分钟的沉默,那巫师叹了一口气说:“四十七说过,关于印第安人的救世主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奇怪:难道他不明白,我就是那个救世主?

  那巫师叹了一口气说:“曾经,我以为那个山本武志是个人选…事实上,这样的人选,在他们中的某一个真正实现时空旅行之前,至少曾经有过有二十人,每一个有一定规模的部落都会推举出他们认为合适的人选。”

  我心里一愕。原来,救世主的人选。当然不是唯一的,原来只是人选。

  那巫师接着说:“我猜,你可能是四十七所选中的人,她的方式真是独特。她给你生一个孩子,当然,孩子是你们俩人的,只要你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你就会不得不自己想着要去照顾她和孩子…”

  我心里听着很不是滋味,有种被要挟地感觉。

  那巫师接着说:“不过,也许,四十七是正确的,至少,她所选择的人,比我曾经选择的人要强,而且,看起来更神秘,更重要的是厚道一些。也许,在某些方面,比如对生命的理解上,山本武志比你要强一些,但是,他却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不会为印第安人卖命,只会利用印第安人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被选中的人,会在时空旅行之前,仍然活着!比如山本武志死了,他当然没有任何希望…”

  “而我,因为孩子的原因,不管愿意与否,都被四十七与她的孩子和印第安人的命运相绑在了一起,是不是?”我问。

  “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吧,更重要的是机缘。”巫师说:“是的机缘!!那些人选,二十个人,除了你之外的二十个人,现在都死光了!这对你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你想一想,即便是象山本武志那样自私的人,都愿意去冒着生命危险的代价,到另外一个时空去…”

  “什么?都死光了?生命危险…”我更吃惊了。

  “怎么,你不知道?山本武志死你不知道?”那巫师更吃惊的问。

  “…”我也是一头的雾水。如果有危险……

  “哦…看来四十七更自信她的选择。好吧,让我来告诉你吧!印第安人的祖先,世代相传留下过二十颗灵药,这你听说过吗?”那巫师问。

  我摇了摇头。又出现了一种灵药?!!真是谜一样的民族,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传说和故事。

  “按照先人的传说,这种灵药,是神给印第安人的,每隔三百年,会有一个印第安人服用这样的灵药。现在,这种灵药,只剩下最后一颗!!这颗灵药,就在我的手上,就在这个山洞里!”说完,那巫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灵药不知道这么久是不是过了有效期?我知道,我不问什么,该说的这个巫师还会对我讲。

  “这颗灵药,是在时空旅行前服用的。在我们族人的历史上,曾经有一个巫师,服用了灵药,却没有走得成。结果,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三百多岁!”巫师说。

  我并不奇怪。比如说,秦天,像他那样能自由出入时空的人,算是多少岁?

  那巫师见我不奇怪他说的,反而更觉得我厉害似的,用一种更和气的语气说:“不过,据说印第安人的神,留下的这种灵药的作用,更主要的,不是增加人的寿命。而是增强人的体质,以适应时空旅行。我不会把药轻易给山本武志——谁知道他吞下药之后,会不会赖着不走?还好,你出现了,在恰当的时间,而且,恰当的展现了你的实力,所以,我自己出手杀了山本武志,同时认同了四十七的选择,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时空旅行?总要有个目的吧?为什么你们相信我就会是救主?”我问。虽然我对他为什么要杀山本武志的问题最终的解释信服了,但对他一直提到时空旅行却不说明原因而奇怪。

  “嗯,这也是关键。”那巫师说:“印第安人的时空旅行有两个目的地,一个是传说中的印第安人的神灵的居住地。另外一个,是印第安人的后代居住地。四十七自己去的地方,是印第安人的后代居住的地方,她要去改变印第安人的命运…事实上,你显然会答应!虽然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你去了就会是救主,但我们相信祖先的传说——你是在恰当的时间,在恰当的地点出现的恰当的人!有些东西是我们没有办法解释了!我们选择的唯一的路是相信!”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四十七为什么不需要这样的灵药?

  那巫师说因为四十七是个巫师,身体里本身有一种可以适应时空旅行的能量…

  “我相信,你会去帮四十七!你会答应我所有的要求。”那巫师看着我。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因为前些时间一直在为挑战山本武志作打算,而那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所以,我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而只剩下四十七,以及那个孩子,是没有安排妥当的事情。

  “越早越好!”巫师补充了一句。

  “你觉得什么时候?”我反问他。

  “后天。事实上,我本来是准备自己也过去,但现在想,有你去就可以了,没有人比你更合适!”巫师说。

  “为什么是后天?”我问。

  “正如你所说的,时空旅行,需要一种巨大的能量。印第安的时空旅行,大概是借助于行星之间的引力来实现的,所以,时机非常重要。 在特定的时间里,在某一个能把能量转换的场合里,一瞬间,时空旅行就实现了。”巫师解释说。

  “特定的场合?”我问。

  “是的,就象你说的那个叫秦天的,他总是在一个山里出现,而不是随便在哪里都能实现时空旅行一样,我们印第安人的时空旅行的发射场,也在一座山里。后天,就是发射的恰当的时机…”巫师解释说。

  我认同他的观念。确实,要想聚集能量,一般是通过高山或者盆地来聚集的。“不过,你在和那个山本武志做什么样的交易呢?”我问他,这也是事情的一个关键。

  “他一直想利用我,来知道印第安人的秘密。而我,却一直希望利用他,来制造一些高科技的东西,比如说现在这身刀枪不入的盔甲,或者那枝大枪…”巫师说。

  “为什么?为什么需要盔甲和大枪?”我问。

  “因为,印第安人传说,每隔一段时间,人类的文明会毁灭一次,所以,如果我们要去的时空,是冷兵器时代,你想一想,这些东西的价值吧!如果,去一个更文明的时代,那么,这些不生锈的东西,不是很好的古董吗?也值很多钱…”巫师解释说。他一点也不象一个质朴的民族的巫师,而象一个现代奸滑的商人一样。

  “山本武志会得到什么?你承诺的。”我再问。

  “我本来说,他可以吃灵药,进行时空旅行!你想一想,这样的事情对一个要死的老头是多有诱惑力!三百岁啊!!!因为要走,所以,他才会舍得交出他所掌握的人体解剖的所有技术,用这些技术来和日本人交易,换来这一身盔甲和大枪!先要保存自己,才可能发展自己!”巫师说。

  又说了一会一些技术性的东西,我最后问:“你是要我穿着这一身盔甲,提着大枪,代替你去时空旅行,和四十七会合,到未来去,重现你们印第安人荣耀?”

  “…怎么形容这样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说的事情大概是一样的。要是你愿意,后天,你进行时空旅行,所以,你要准备一此东西,把自己的事情交代好…”巫师正说着,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

  巫师摇了摇头,说:“看来,什么准备都不需要了,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逃命了!FBI的人追到这里来了。我们现在就去那个时空旅行的发射场吧,离这里有一天的里程。”

  没有什么选择。

  我必须承担自己的责任,既然我有个孩子需要我去救赎。

  我和那个印第安巫师带着盔甲,背着大枪出了山洞,再沿着另外一条小路,从山的另一侧出去,到了一条公路边。

  那里有一辆车,看来,巫师的准备很充分。

  我在车上给吴琼打了个五十多分钟的电话,告诉她事情的大概。

  吴琼并没有说多什么。

  最后,我说:“如果我们想再见面的话,也许,找到那个秦天,是关键,他也许有办法,让你和我再次见面…”

  吴琼仍然没有说什么。

  沉默了许久,她才有点伤感地说:“你走吧,放心,一切有我!”

  我顿时放下心来。

  再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吴琼她能做到,由她替我打理自己本来应该做的事情,我就放心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这对她不公平,但她和我,其实是一个人,血管里流的血是一样的,所以,有些话根本就不用多说——那样的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就象我本来打算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会向她求婚,但事实上这样的事情我根本就不需要事先告诉她一般…

waqqwqk 2008-1-24 22:08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五节 灵雾谷

  第二天是在公路上的一路狂奔。车辆的总体方向是向北去。
  一路上,那巫师絮絮絮叨叨地说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而我只是一边出耳朵听,更多的心思是在疯狂的领会和融合刚刚学会的那一招“震慑”。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基本掌握了世界上的实用的绝学,事实上,我只是入门而已,只怕穷我一生的精力,也很难把其中的一门学问做到尽头——学无止境!

  晚上的时候,到了一个山脚下,弃了车,然后,向前步行了几里路,见到了一个军事禁区的标牌,上面特别地画了一个人弯曲着身子被射杀的警示图。

  “进去吧!”那巫师从身上拿出一把剪刀,麻利地把铁丝网剪断,指了指那个缺口说。

  我点了点头。

  刚越过那道铁丝网,那个巫师便让我直接把那套盔甲穿上。

  我想了想,顺从了他的意思。开始时真有点不习惯,但走了五六里路,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累赘了。连那三百六十斤的大枪背在身上也有举重若轻的感觉。

  那巫师身后只背着一只水晶头骨,却似乎要了他的命一样,累得气喘吁吁。

  又走了几里路,渐渐地靠近了山顶。

  巫师示意我停下来,说:“我们就在这里等天亮!天亮的时候大概是五点四十七分,那时候,第一缕阳光会照到这片大山的。”

  “那是我们上路的时候,是吧?”我问。

  “不。是你上路地时候!”那巫师说。

  “你真不打算去?”我再问。

  “我去了也起不到作用…而且,如果我不协助你,你也走不了!”那巫师说完后,从身上掏出一张地图,指了指地图,问我:“这是我们所处的地点,你看这地图的形状,觉得熟悉吗?”

  我的眼睛瞄了一下。那个山的形状,竟然象是女人的私处一般…便不说话。

  邛巫师微微一笑说:“是的…你看,外面是群山环绕,但却是一圈又一圈不那么规则的狭长地椭圆形,特别是最里面地几圈山脉,是四道山脊交错,它们显示在地图上便神似女人的阴部!但事实上,这几道山脊,最外面的一圈,长一百多公里,里面的这两列。也有八十多公里长。与女人的私处不同的是,在正中间,在四列山脉交汇点上,伸出非常细长的一条山脉,一直通到这此群山的正中间的一点上,你看,在地图的这里!”

  我看了看,果然如此。

  “感觉一下。这些山和其他山有什么不同?”巫师问我。

  我微微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眼睛说:“似乎,这里的磁场,非常的强,而且,显得有点乱…”

  巫师赞许地点了点头。说:“是的,这四列半的山脉。不象是天然的,反而像是人造的一般!事实上,印第安人的传说里,便说这四列半的山脉,是神在一夜之间从另外地一个地方搬过来的。我们要去的传递点,便是那中间的那半列山脉的顶头!那里,有一个山洞,印第安人的时空旅行的发射点便在那个山洞里!”

  “你来过这里吗?”我问他。

  “三十年前我来过…但后来,这里被军方征用了,便不容易进去了。而且,那个山洞,现在成了一个特种部队的军火库。”巫师解释说。

  这顿时让我听了头痛。

  巫师转移我的视线一般,拿出一颗药丸,说:“现在就吃下去吧传说要四十小时之后,才会发挥作用…”

  我接过那颗药丸,也不多说,一口吞下那药丸。

  巫师又拿出另外一张地图,那是一张新一地图,但却也是手工绘制的。

  “你看!”那巫师指了指那个地图上的一条道路说:“这里,是一座哨楼,这里,离这哨楼三百米远的地方,是一座二十米宽的吊桥,平常,吊楼都是拉起来的,所以,我们不能指望从吊楼那里过去,只能象走钢丝一样,从这吊桥两边的钢丝索上,爬过去。”

  “简直是送死!”我赞叹道。象这样,在一座哨楼前三百米远的地方顺着二十半长的钢索爬过去,就算我没有事情,他这个巫师也会被哨楼上的机枪,打得千疮百孔!

  “每天夜里十一点二十分,这个山谷准时会有漫天大雾,所以,这山谷也叫灵雾谷!在有雾的时候,我们过去,哨楼里的人应该不会发现!谁不睡觉?这里几百公里范围内都没有人居住,鬼才来这里!讨厌的是这里有几条狼狗,但对我们来说也不要紧,只是用那招威慑就可以把那狼狗吓住了!”巫师解释,接着又补充了一下说:“何况,就算他们开枪,那个盔甲也会挡住子弹!我嘛,就把自己绑在你身后就可以了!”

  我一愣,看来,这盔甲真正的用处是在这里。

  “当然,你要是武艺高强的话,这二十米的钢丝,你手里拿着那杆大枪作平衡木,在钢丝上跑起来,也只是几秒钟时间,不是吗?”巫师似乎自言自语。

  我听了,却觉得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他知道的或者他要达到的目标肯定不止他和我说的那么多,但我又偏偏找不出来,到底他有什么目的?问他,那也肯定是白问!所以,我只能祈祷自己的好运气了——谁让我关心四十七和我们的孩子呢?

  巫师想了想,接着说:“我们过了那个吊桥后,不要管那些哨兵…对了,这里的些古怪,驻扎的都是女兵,一个男的都没有!所以,最好的结果是不惊动她们!我们过去后,你先送我上山顶去,在山顶上,有一个笔直的细长小孔,直通到用来作传送的山洞里,那个小孔,已经被他们改造成了通气孔,我们要去做的,便是把水晶头骨放在那个小孔的上方!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水晶头骨的眼睛里的时候,阳光会在水晶头骨里被折射并汇聚,然后,从水晶头骨的正文,直射到那个小孔里,穿过那个小孔,照射到山洞里。这时候,我会吟诵一段传递的经文,这时候,整个时空的传送会被激活,整个山洞里的一切都会跟着你一起传送到另外一个时空里去!”

  “整个山洞里的一切?”我问。

  “是的,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不过,那山洞里并没有多少东西,事实上,我偷偷来过这里,上次来的时候,这山洞被改成了三个分开的部份,左面是一个大的车库,大概停了两辆装甲车之类的东西。中间部份被她们利用成了一个通讯机房,而另外一边,却是被她们改造成了一个食堂的食品储藏间。”那巫师介绍说。

  “…我要进到那个通讯机房里去?真奇怪,为什么通讯机房反而要放到山洞里去?”我用意识搜寻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真的,整个山谷都象是笼罩在一团雾中一样。想了想,我直接问了一个问题。

  “我不是说了,这座山很特别吗?事实上,如果不把那机房放在山洞里,那么,通讯机械就什么信号也传播不出去。当然,什么信号也收不到,这正是那个山洞的神奇之处。也正因为这四列半的山几于屏蔽了方圆一百多公里内的所有无线电波的正常传递,而只允许有一条路进出——就是那个山洞。”巫师说:“所以,也可以理解成,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能把能量聚集在一起,然后,在一条线上传递出去…”

  “哦?是不是在传递的时候,会把所有这些东西都传送过去?”我问。

  “嗯,但除了你之外,所有活的东西,传送过去的时候,都会变成死的,因为它们的身体没有经过灵药的改造…”巫师说。

  我点了点头,理论上讲是这样的,传送时的速度算是无穷的大,正常的肌体确实无法承受无穷大的速度所带来的压力。

  我想了想又有点开心地说:“还有装甲车呢,也不错!”

  “没有用的!你想一想,能源从哪里来?如果你不指望自己身体以及你灵魂的力量,靠这些机器,你撑不了多久!不过,那个食品储藏室,可以让你支撑一段时间吧…比较起来,它比那装甲车更有用。”

  巫师解释了一下。

  “是不是四十七也在那里等我?”我问。

  “这个…”巫师沉吟了一下说:“她去的方式和你不一样的…你去了她自然会找你的…她有办法的。”越说,他越肯定,似乎非常相信四十七的能力。

  我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四十七女巫在印第安人的地位是怎样的?”

  那巫师一愣,却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有点结巴地说:“她…她么…是…是印第安人的…大概和月亮…嗯,也可以这么说吧,是月亮女神的象征…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

  “她的地位很高很高…”那垂师不愿意再多说似的:“算了,时间差不多了,也已经开始起雾了,还有一段路要走呢,我们还是出发吧。

waqqwqk 2008-1-24 22:09

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六节 人在旅途

  我没有抗议那个巫师说的事情含糊其辞,甚至一直都没有问他的名字。
  
   既然他说要走,那我就跟他走吧!
  
   与其徒劳可笑的与他争辩,还不如安静的面对这样的事实。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翻过了一个山脊,这才看到巫师所说的四列半山脉里那中间的两列半山脉,而我们刚才在走的,一直都是外围的两列山中的一列。
  
   那巫师喘了几口气说:“该死,本来应该找两匹马的……这个你也拿着!”说着,他把他自己当宝贝一样的水晶头骨送到我的手上,还叮嘱说:“保护好!这可是关键的东西之一。”
  
   我也不在意,接过那个袋子来,背在身后,问:“是休息一下,还是接着走?”吃了那颗所谓的灵药之后,我感觉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自己的耐力超级的好,就算背着几百斤重的东西,也是健步如飞,走了两个多小时,感觉就象刚打完一个哈欠一样。
  
   “接着走吧……别耽误了事情,要是耽误了,那就要等到明年了。”那巫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喘说。
  
   “明年?那也好呀!”说着,我停下脚步,要是明年就好了,那我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得更稳妥再走。
  
   “你疯了?别忘记四十七还有你的儿子还在等你救呢!”那巫师一听我说话,顿时急了。
  
   我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债呀!没有说话,接着跟他往目的地去。是呀,有时候,你只能根据自己的直觉去帮自己既能帮又最需要帮助的人。
  
   又是接连走了一个多时辰,那巫师再提议休息一下。
  
   由他!
  
   但等我们坐在石头上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了,正是一天阴阳交接的时候。
  
   我闭上眼睛,体味着身体里的真气在服用灵药后的不同,至于那个巫师絮絮叨叨的话语,我也只是出一只耳朵听着。
  
   蓦然,觉得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带着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杀气,从丹田向身体漫延开去,瞬间,散布到了身体里的各处经穴中。
  
   这样的杀气,不再象是以前那种由恶魔护身符的原因而被激发出来的那种带着一点点黑色的杀气。这种杀气的色彩,竟然是一种非常洁白的颜色,而且,这样的杀气,竟然带着澎湃不息的生机……
  
   我凝聚自己的精神,用心体会了半天,只是觉得自己很熟悉这样的气息,但是什么呢?
  
   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慢慢的感觉不到——或者自己的身体适应了那样的杀气之后,我睁开眼睛,这才听到耳边那个巫师仍然在说我刚才入静之前说的那个话题,估计一共也没有讲几分钟时间,虽然我自己觉得时间是那样的漫长。
  
   我眼光向四处扫了扫,最后,停留在星空中。
  
   忽然有一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今天,不正是农历的节气“惊蜇”吗?在奇门的时候,那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门主说我是惊蜇的守护使,原来,竟然会有这样的惊巧的事情,原来,我要在这样的一个节气去另外一个世界,去救自己的孩子和……孩子他妈。
  
   我的心怦怦的跳着。
  
   象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拉到了这里。
  
   我彻底放弃了转身逃走的念头,真正的,全心的接受了面前的命运。
  
   看吧!
  
   看一看什么样的东西,要在惊蜇这个节气里复苏!
  
   再往前走的时候,便能隐隐的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能量在波动着。也许,这山的地形,真的能汇聚能量吧。
  
   等我们走在那巫师称为四列半的半列山脉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再快一点走……”巫师似乎自言自语。
  
   事实上,我们已经走得够快了,但巫师说大路上有这里的士兵的哨卡,所以,我们要顺着山坡走一条没有人走过的小路。这样走得并不可能太快,哪怕是象我这样经过专业的山地特种兵训练的人。等到我们象小偷一样快要走到那半列山脉的尽头的时候,果然看到前面的路,象被一只巨斧劈开一样,出现一个深五十六十米的山谷。
  
   在山谷两边,正如同那巫师早已说过的那样,有一个吊桥,长约三十米,但吊桥早已拉了起来。
  
   “顺着铁索,我们能过去吗?”巫师问。
  
   “我……应该没有问题,问题是你怎么过去?”我反问。
  
   “废话!当然是你背我过去!”巫师理直气壮的说。
  
   “……难道你不会飞翔术?”我试探了一句。
  
   “我又不是鸟!”巫师接着反问:“你见过谁会飞?”
  
   我没有见过,便现实的打量了一下那几根拉着吊桥的钢索。
  
   想了想,把背在背上的几根拆零的大枪重新组合起来,变成一根长枪。现在,我要把它当平衡木来用了。
  
   我转眼看了一眼那巫师,那巫师正准备我背他。
  
   我估计他伏在我背上的时候,那是我最危险的时候,但估计在这么深的山谷上,他不会做这种同归于尽的事情。
  
   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伏到我背上。还好,这家伙不重。
  
   我把大枪在地上一点,蹭的一下,上了那个吊桥这一侧的那个铁架上。
  
   从铁架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边果然有一个值班室,值班室的灯光在浓雾里只有那么一点点昏黄的光晕。我依稀能感觉到,那值班室里有两个女兵,但都在打盹睡觉。
  
   但值班室的门外,确实也象那巫师说的那样,有两条恶狗,似乎异常生气有陌生人打扰了他们的睡眠,正怒睁眼睛,狠狠的盯着我们。
  
   这狗的警惕性,就是比人高。
  
   我在心里,把那巫师教我的“震慑”又温习了一遍,然后,提了一口气,眼睛并不看脚下,而是手里平托着那根大枪,如履平地一般,快速的沿着一根钢索,向对面冲了过去。
  
   保持平衡,心里不畏惧的话,三十多米远的距离,其实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就冲过去了。
  
   快到对岸的时候,我手里的大枪甩出,身体在空中一转,轻轻的落在地上。
  
   两条凶恶的狼狗已经无声无息的冲了过来——正是那种不出声但狠咬人的恶狗。
  
   “震慑”!我的意念已经出。
  
   两条狗倏然停下,后爪在地上拖了点距离,甚至扬起了地上的沙粒。
  
   然后,狗眼睛里流露出害怕的色彩,不出半秒钟,那两条恶狗成了哈巴狗,浑身打颤,尾巴夹紧,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那巫师示意我不要管狗,快点走吧。
  
   于是,我们很快离开,直接上了山顶。
  
   按照那个巫师的指点,撬开了一块石头,果然见到了一个通风口,我用眼睛向下瞄了瞄,下面有几丝灯光透了过来,借着这灯光,更能把这个小洞近处的几米深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对这个小孔洞惊叹不已——简直不是人力做得到的!一个几十米深的小孔洞,如同被钻机在从山顶向山腹钻了一个四壁非常光滑的小洞!
  
   但这小洞实在结着不少蜘蛛网之类的东西。
  
   巫师示意我把那根大枪拿出来。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大枪,还有这个用途!把这个沉重的家伙,狠命向下一戳,沿途肯定是摧枯拉朽!立刻把这么一个小孔洞清理干净了!
  
   巫师白了我一眼,说:“这只是其中一个用途,要是光用来做这个,那还要这大枪的其他配件做什么?”
  
   想想也是,确实,这大枪设计得很精巧!去掉枪尖,就成了一根大铁棍!装上一个刀头,就成了一把大刀!而把枪拆开后,再用枪的一个配件——两根铁索把三根棍子连接起来,就成了三截棍了……甚至,还配了两个锤头和一个斧头,可以把这大枪组装成两把锤子和一把斧子……总之,是为了能一枪多用,费尽了心机。但如果没有对治金和材料学的深入研究,而且,凑巧有这样的材料的放,估计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一件完美的冷兵器来。
  
   不过,现在的用处,显然是把这枪的枪头装好,等着把它捅下去。
  
   巫师抬手看了看手表——他倒不迷信自己的直觉!
  
   似乎自言自语一般,他说:“哎呀,还有半小时天就亮了……”
  
   “我现在去下面的那个……仓库吗?”我问他。
  
   “再等一会儿吧!”那巫师说。
  
   “还在等?”我奇怪的问:“时间,你不怕来不及吗?”
  
   “不会,从这里下到那个仓库,以你的速度,只要十多分钟,所以,再过十分钟你就过去!去了直接冲进门去,把这杆铁枪从地上拨出来,然后,站在铁枪原先插着的位置!不管有没有士兵在这间通讯机房,也不用管有没有士兵用枪指着你——你穿着盔甲,不会受枪击的!很安全,尽管放心,等天一亮,你就会被传送到四十七身边!”巫师解释说,又象是在安慰我。
  
   四十七?嗯!我缓缓点了点头。
  
   人生充满了惊奇!
  
   本来,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忙碌,本来,我以为杀了山本武志,就从江湖退出,本来……我差不多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想象得差不多了!我以为会一切按自己的计划进行的,谁知道,命运的手,又要把我拉到另外一个未知的地方!
  
   这些年来,特别是从到女子监狱工作以后的人生,总是充满了无穷的变数!
  
   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可以说除了所谓有纯真和傲慢之外,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但,自己还是坚持住了,还是慢慢的在成长……
  
   有许多遗憾,但我仍然是知足的。
  
   因为我一直在努力!
  
   有个顺口溜说:
  
   为了让领导高兴,做秀!
  
   为了让自己高兴,做梦!
  
   为了让情人高兴,做爱!
  
   为了让家人高兴,做饭!
  
   为了让朋友高兴,做东……
  
   这些事情,我都孜孜不倦的做过。
  
   是的,我也反叛过,但慢慢的,还是慢慢的容忍了许多东西。现在,我甚至认可了一些价值观念……比如,我想更多的溶入到主流的社会中间去,而不是只做一个浪子。我想娶个老婆,生个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且,我几乎马上就做到了,但命运的手,却又要把我推到一个未知的世界去……
  
   也好!那是一个新的开始,也许不是我祈祷的,但那却是另外一个机会。
  
   我会做得更好!就算我做的不尽人意,但爱我的人都会理解我,不会责怪我——因为我已经尽了力!是的,我已经能一直都在尽力去做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情了……
  
   “好了!别发呆了,事情没有那么可怕!别紧张了!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什么锦囊妙计吗?诺,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说着,那巫师从口袋里拿出一只信封,信封的封口是封好的。
  
   “里面是什么呀?”说着我打算立刻打开信看一看。
  
   “没有时间了!快把这杆枪用劲向下捅!”巫师说着,拉了我一把。
  
   我拿起那杆沉重的大枪,双手握住,调整好角度,用力把枪向下一掷,那杆大枪悄无声息的钻进了那个洞里去了……
  
   “快跑下去!冲到房间去,在这杆枪的位置站好!还有十七分钟,不快就来不及了!”巫师说。
  
   我正要转向就跑下山的时候,巫师又一次拉住我,把那个用来装枪以及枪的配件的背包交到我手上,说:“把这个带着!祝我们好运!”
  
   我哼了一声,顺手把那包背在身后,转身向山下跑了过去。
  
   这巫师算的时间真是准!
  
   我用了九分钟,从山顶跑到了半山腰的那个特种部队的营房,再用了二分钟,翻过那个特种部队营房的围墙,又用了二分钟,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山洞。
  
   正要准备用自己开锁的技能时,那个通讯机房的门忽然打开了!
  
   里面冲出一个剪短发的丫头,让我阻止也来不及了,手才堪堪推到她胸前才轻轻推了一下,触手柔软时,她已经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把我吓了一跳!
  
   当然也把她吓了一跳!
  
   她蓦然又从我的怀里跳了出去,然后飞一样的向外跑了出去。
  
   “HELP!HELP!”那丫头大叫!
  
   我也吓了一大跳——事先,我那引以为豪的超感知力,竟然没有侦测到她的存在,而且,她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我竟然也没有丝毫的防备……这丫头——跑远了,我仍然记得她一张洁净而俏丽的脸,以及她胸部挤压我的手心的时候那种美妙的压力……而现在,我只能远远的看了一眼她那窈窕的身姿了。
  
   但正事要紧!
  
   我也不理她远远的示警的声音,径直冲进了那个通讯机房里。那通讯机房里原先一定只有刚才那丫头一个人在……
  
   她刚才一定吓坏了,一地的狼籍。
  
   地上泼了一杯咖啡,还有冒着一点点热气……
  
   一杆大枪,正插在这个放了许多通讯仪器的机房中间的一张电脑桌上,这一定是刚才那丫头趴着打盹的地方。从天而降的大枪,一定把她吓得魂不附体!
  
   而再次见到身穿盔甲的我,她一定是再次吓个半死……
  
   我跑过去,用力把大枪从插了十几厘米深的水泥地面里拔了出来,这时,我不由得有点踌蹰:我是直接站在电脑桌上?还是把桌子砸了,自己站在那个桌子的位置上呢?
  
   脑子灵光一闪,不能犹豫了!砸了桌子!
  
   大枪一挥,大头桌子象玻璃一样粉原碎了。
  
   我立刻手握着枪,站在了那个空档上。
  
   头抬着,透过那个小孔,隐约看见似乎那个巫师已经把水晶头骨放在了小孔上。
  
   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了零乱的脚步声,至少有二十多个女人,包括刚才的那个丫头,竟然衣冠不整的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
  
   “不许动!不许动……”叫声和拉枪栓的声音响成一片。
  
   我不动,站在原处。
  
   我感觉这时候,太阳已经在东方升起来了,但缓缓的抬头看了看上方,仍然没有动静。
  
   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该不是那巫师把我送到这特种部队来让她们捉我的吧?那巫师觉得我不会对这些如花似玉的丫头们下得了杀手?还是觉得只有这里的这些特种部队的人本领高强?
  
   如果这是个陷井,这陷井也挖得太深了,也太让人佩服印第安人的智慧了……
  
   正这样想着,耳朵里忽然响起了那个巫师的声音,似乎正是从上方的小孔里传了过来的。
  
   他似乎在吟唱什么经文。
  
   他的声音奇怪的压过了周围那一群拿着枪一脸杀气的丫头们的喝喊声……
  
   我的整个身体,竟然象是着了魔一样,随着那声波不停在颤抖起来,而且,越是颤抖,就越是无法抑制……
  
   只觉得一种难言的痛楚,随着身体的颤抖,被无数倍的放大了。
  
   最后,在我失去知觉的一刹那之间,似乎,看到了从头顶上射下来的一道白光……
  
   难道,我真的要到另外一个世界上去了?还是仍然留下来,和这个世界抗争或者妥协?

waqqwqk 2008-1-24 22:09

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一节 锦囊妙计

  如果……如果……如果……人总是会给自己许多的设想,假设自己没有怎么样……
  但那全是废话!全无济于事!!!人生没有后悔药补除了一个如果,有一点勉强:如果你不能和你爱的人在一起,那么,你就要珍惜眼前人!!!

  我现在的眼前人?

  在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从地上软软地站了起来,看了看身边,那此在记忆里拿着枪指着我的丫头们,统统还在,但都无声无息。

  我,何田田。有一点点茫然,周围也太过安静了,简直一点声音都没有,让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聋掉了。

  等我走出那个山洞,这才感觉到外面有一点点不正常。

  外面的夜空,有一弯明月,四周地光线有一点点发黄。除了寂静,而且。这空气。也太干燥了,悬浮着一此沙尘的微粒,还带着一种奇怪的腥咸的味道。

  这…山洞我敢肯定仍然是那个山洞,但这群山……似乎,成了荒漠的一部份了!

  而且,这荒漠,几乎没有生命的迹象……简直是一片死寂。

  真是太可怕了。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山洞,那里面横七竖八地倒着十九具女尸,那此丫头在活着的时候都很漂亮,如果不是身穿着军装。那么,简直会让我怀疑自己走进了某个明星地派对里去了……

  但现在,她们都……

  在我的手里,捏着一封信,那是那个印第安巫师给我的“锦囊妙计。

  信写的又臭又长,但大体内容不外乎以下几点:1、他并不是我相像中的那种人,他不仅是一个印第安巫师,而且,他还是耶鲁大学的人类学博士。另外,他和四十七女巫,是兄妹关系。他很遗憾,因为他不得不对我撒了一个谎:四十七并没有象他说的那样,和我的儿子到另外一个时空去,事实上,她们仍然在美洲,但她们的信仰让她不能和我见面。因为,我是那个在恰当的时间准确的地点出现的“那个人”!所以,四十七甘心为我生一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会受整个印第安人的照顾,每个部落,都会有一位美女,嫁作我的那个从来没有谋面的儿子的新娘!而我,到未来去,我所见到的每一个印第安人、,也许血管里流着的都有我自己的血脉…所以,他们都相信,如果我成了那个他们不知道的世界的主人的话,我会照顾所有印第安人!我会恢复印第安人的荣耀!因为那此印第安人,与我血脉相连!

  ——我别无选择!

  2、时空旅行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因为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其实非常的小。所以,这样地时空旅行也许会把我传送到一块石头里,或者,传送到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中,或者,传送到半空中甚至月亮上…,如果我还侥幸活着,象他们地传说一样,那么,我先要找一下我抵达的世界是不是有印第安人,如果没有,那么,我就好自为之吧!不过,他有一个提醒:要是我抵达有世界没有人类,那么,我首先要做的事情,是要创造人类!这里有个唯一的方法,那就是性!所以,我首先要选择一种可能的生物:比如说如果我抵达的世界有猴子,那么,我就要去捉一群母猴子,然后和猴子性……等到猴子生下一个生物的时候,那么,这个生物的身体里就有我一半的遗传基因!他说,那么,我要毫不犹豫地杀掉其中的雄性的,而留下其中的雌性,然后,等到这此雌性发育成熟,我再和这个有我一半基因的生物性…这大概至少要等十几年时间,然后,等到那生物再一次产下有着我百分之七十五的遗传基因的雌性的生物后,再等它发育成熟,然后,再次性…然后产下有着我(75%+100%)/2的基因的雌性后…这样,一直到那生物有着我的基因99%成分后,我就可以歇息了!这需要的时间也许很漫长。所以,他给我的灵丹的作用除了对我的时空旅行安全起作用之外,更多的用途,是为延续我的生命而考虑的!…不过,这其中有着兽义与乱伦——但,这是我没有办法推脱的责任!也许,这是唯一的出路!

  这很恶心!但我想了想,不得不承认,那巫师说的是一种理性的说法。但?这值得吗?人类的生存那么重要吗?为什么非要去延续人类的生命呢?

  3、那巫师在“锦囊妙计”里说:如果一切顺利,他希望我能给印第安人一个新的世界,公平而公正!…

  我回到山洞里,看了看这地上的美女的尸体,希望她们能复活,哪怕只有一个,那么,我就不用象那巫师在信里所说地那样做诸多恶心但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首先,我的目光停留在那个曾经一头撞在我怀里的丫头的身体上。

  不象其他的女尸,她的脸上仍然有着一抹红晕,似乎她只是睡着了。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体边上,号了号她地脉,但没有半点的动静。

  而且,她的手冰冷冰玲的,不过并没有死的硬硬的,似乎,她的肌肤,仍然有着弹性,而且,似乎,有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脉动。

  我迟疑了一下,也许,这是我的一次机会!

  伸出手,在她的胸前按了按,敲了敲——别误会,真的,我只是想让她复活过来,而对一具尸体并没有什么兴趣——我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不管她曾经多么漂亮。

  仍然没有动静。

  我拉了拉她的另外一只手臂动了动她修长的腿,她的手臂和腿。

  也仍然很有弹性。

  想了想,我还是捏着她的鼻子,然后,慢慢伏下身去,嘴唇对着她的嘴唇,用力向她的嘴里吹了一口气,然后,捂着她的嘴(她的嘴唇上似乎还留着我嘴唇的余温),停了一下,再一次伸手在她的胸口,用力按了按了几下(她的胸脯仍然弹性十足),然后,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晴里仍然是一片混沌。

  我再一次捏着她的鼻子,然后,再为她做人工呼吸……

  就这样,做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感觉到了她微弱地心跳。

  她活过来了,但气息奄奄。

  但也已经让我狂喜不已了。。 竟然能活过来!看来,其他倩女,如果多花点功夫的话,说不准也能活过来。

  我把刚刚救过来地那个女孩放在一边,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死的硬硬的就算了。

  我要找的是那些肌肤仍然有弹性,脸上仍然有一点点红晕的女孩。

  反复找了几遍,又找到了三具这样的身体,然后,我不敢怠慢,立刻为她们做人工呼吸,过了一个多小时,她们也慢慢的有了心跳,但和刚才我救活的那个女孩一样,仍然年于半昏迷状态。

  我有了更多的野心,再一次拖过一具已经又硬又冷的身体,又为她做人工呼吸,但让我后悔的是,我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那具身体仍然是冰冷的尸体……

  我不得不放弃了!

  转而回到那四个已经有了心跳的女孩的身边。

  她们仍然昏迷,但只要她们有心跳,我便有希望把她们救活!

  哪怕,只救活一个,那也不用我去找一只野兽传承自己的基因。

  但结果让我喜出望外,其实也是必然,我以前学过的医学的知识和我宏厚的内力,竟然把那四个丫头都救活了!

  等到第一个丫头,就是那个从通讯机房里跑出来并且一头撞进我怀里的丫头,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满是害怕,她的手,无助她向边上摸了过去。

  “找什么?在找你的枪吗?”我问。

  她没有回答,但手却哆哆嗦嗦地在她身边的地上摸索着。

  我从不远处拾了一枝枪,送到她的手上。

  她的眼睛里出现一丝惊讶同时也有一丝欢喜。

  她伸手去抓那枝M16,但她的手握住枪后,我的手一松,她却抓不住那枝枪,枪从十厘米的高度,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我叹了一口气,再次把枪塞到她的手里,她再接那枪。

  这一次,她紧紧握着枪,但等我松开手后,枪倒是没有从她的手里滑落,但却和她的手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她吃痛,呻吟了一声,但在我的耳朵里,这一声呻吟却是如诉如怨!

  似乎…似乎她是在挑逗我!

waqqwqk 2008-1-24 22:10

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二节 地位之争

  “农夫和蛇!”我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是美女蛇,它仍然是毒蛇!”看了看那四个手里拿着枪的女人,我的眼睛里一定有一点讥讽的色彩。
  她们刚刚清醒过来,首先想到的点要拿她们的枪,然后,不约而同,是要把枪口对准我。听我这样的长叹与说法,那个最先清醒过来的丫头,就是曾经一头撞到我怀里的丫头,脸上有了一丝愧色。但很快,另外一个丫头怒目圆睁,冲我喊了一句:“强盗,你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姐妹,我们恨不得立刻就枪毙了你!”

  “为什么不呢?”我面无表情地问。

  “我们要送你去审判…”那丫头蓝眼睛里闪动着残忍的色彩,似乎她已经看到了我被关进了牢狱里正在受着痛苦与煎熬。

  “审判?为什么?为了我不停在为你们做人工呼吸,不停地辛苦地用手按你们的胸部…把你们救活?”我甩了甩手,似乎真的手还是酸的一般,故作奇怪地问。

  “你私闯军事禁区,而且,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姐妹…”那丫头哆嗦着薄薄的嘴唇,手里的枪指着我,真让人担心她会走火。

  “军事禁区?你听说过,这里是印第安人的圣地吗?你们是倚仗武力把这里占有的!!!这里,是印第安人最神圣的神殿!!!要是三百年前,你别说站在这里,就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会立刻被放在火里烧成灰烬!”我看着她,大声说:“你以为你们有几条枪,制定所谓的法律,就可以强占别人的神殿?是不是?”

  那丫头一愣,显然,她并不知道这里曾经是印第安人的神殿。

  “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要把这里做军营…哼!别为她们鸣冤叫屈了!为你们侥幸活下来赞美你们的神吧!”我示意她们可以放下她们的枪了。

  那个面色最凶的金发美女,看起来肯定是相信了我的话,但她手里的枪却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估计她是这群女人里的小头目。不过奇怪她是这些丫头地军装上并没有明显的军衔标志,真奇怪。她不放下枪,其他三个丫头,犹豫了一下,又把枪口对准了我…事实上,就算离这么近,她们也很难打到我——这几个丫头,刚醒来,只是勉强把枪端着,这大概已经要把她们全部的力气都耗尽了。

  “你们杀不了我,而且,现在,也不是时候!你们到外面看一看就知道了!”我友情提醒了她们一下。

  那个金发美女做了一下手势,另外一个绿眼睛,褐色头发的丫头如释重负,放下枪,向已经被她们整坏的门口走了过去。

  过了几秒,门外果然传来了她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那个金发美女大声冲外面喊了一声。

  “你们快来看…”外面的那位已经惊得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她知道怎么说才怪!

  “你先进来!”那金发美女命令道。

  但半天,那个出去的褐色头发的丫头也没有进来。

  “走!”那金发丫头费力地挥了挥她手里的枪,命令我和她们一起到外面去。

  我觉得好美,但也不想无谓地争执:这几个丫头,可都是“活宝”

  呀!至少在目前看,可以让我免于那个该死的印第安巫师在他的“锦囊妙计”里说的那种为了生存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而不得不施行变态的兽交、乱伦等情况的发生。既然,她们都是我不远的未来的孩子他妈…

  嗯,那我和她们计较什么?

  “啊!!!”出了门后,果然又听到身后地三个丫头的大声惊呼。

  外面的世界,已经不再是以前她们眼睛里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我扫视了一下身边呆若木鸡的四个丫头,嗯,还是很满意!这些丫头,简直就是选美选来的一般,不仅漂亮,而且,都是气质美人儿!就连现在发呆的样子,都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更让我觉得爽地是她们已经忘记了把枪口对着我。嗯,有进步!

  “怎么会这样?”一直没肴说话的另外一个黑发但却是绿眼珠子的美女喃喃地问,她手里的枪,已经扔到地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何况,她并不一定就是问我。

  但这念头刚闪过,就看到她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我,那样的眼神,竟然让我的心不由得一软,竟然没有办法拒绝回答她的提问…我象是被催眠了一般,老老实实地说:“事实上,这是另外一个时空,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做了个时空旅行。”

  “什么?时空旅行?不可能吧?”那个一直以来恶声恶气的金发美女不相信地问。过了几分钟,没有听到我回答,她转脸问另外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理着假小子头型的红发丫头:“戴安娜少尉,你看呢?”

  那个被叫作戴安娜的丫头,原来是个少尉…看来,这些丫头们的军衔都不低,至少,那个金发丫头的军衔不低于少尉。

  戴安娜一直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直在痴痴地看着天空。

  “戴安娜…你的意见呢?”那个绿眼珠子美女声音甜甜地问道。

  戴安娜如梦初醒——看来那个绿眼珠子美女的声音不仅对我有杀伤力,对其他人也一样非常“盅惑”!——她猛喘了几口气,才说:“玛利亚,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按我们已经知道的知识推算,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至少在二亿年以后,但就算有误差,也应该是在两亿年到四亿年之间的某一个时间…上帝呀,怎么会这样?”那丫头颤抖着声音说。

  “什么?”虽然戴安娜是回答那个叫玛利亚的丫头的,但那金发蓝眼的丫头仍然失声说了一句,接着又质问一般地说:“你确定吗?”

  “你看天上的星星就知道了…根据天上的群星,我们可以确定自已仍然在地球上,而且仍然是在北半球…嗯,纬度似乎变小了一点,但…仍然是在北半球上,但你们看北极星……”戴安娜指了指北极星。

  我顺着她的手望了过去,果然北斗七星的勺柄形状和我记忆里的不大一样,变了一些。原来这丫头是根据勺柄的形状改变的程度来知道时间流转的,但这是需要非常专业的天文知识的。

  “恒星也是在一直运动的,只是离我们太远,而我们的生命又太短暂,所以,一般我们会觉得,恒星是不动的,一直在某一个位置准时出现,而且,一个星座里的星星排列形状也是固定的。但事实上,它们一直在缓慢的改变。正常情理下,北半球的人们一般会参考大熊星座…目测一下它们的形状改变情况,就能知道过了多少年了。要是有一个仪器,我们就能精确知道到底有多少年过去了…”戴安娜果然跟着解释了一下。

  沉默了许久,几个丫头终于忍受不住五更的寒冷,又回到了山洞里。这一次,只有那个金发蓝眼的丫头,手里的枪,还有意无意地指着我。其他丫头的枪都垂下,有气无力的指着地面。

  每个人都满腹心事,当然,连我也不例外。

  进了山洞——其实也就是她们以前的通讯机房后,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丫头,开始摆弄她地那些宝贝机器。但已经没有电了,大部分的机器都如同一堆华丽的废铁。但那丫头还是找出了一个背负式的电台。

  开始调试起来,她试了许多的频道。还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咿咿呀呀呼叫了半天,然后,颓然坐下,摇了摇头,说:“恐怕,我们真的是在几亿年后地世界上了,安帮,太安静了…除了宇宙背景的噪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艾丽斯,你再试一试吧…”那个金发美女不甘心似地对那个叫艾丽斯的通信兵说。

  “没有用的,海伦中校!紧急频道我也试过了!但没有一点动静!戴安娜说的应该是对的,我们一定是在几亿年之后……或者在几千万年前,要不然无线电通讯器里不会这样安静!”艾丽斯无奈地说。

  原来,那个金发美女叫海伦,而且,还是个中校,难道她是这样的牛×。但她现在也只是强作镇定,估计,最害怕的人一定是她!

  好了,玛利亚,艾丽新,戴安娜,海伦,嗯,这四个丫头的名字算是知道了。戴安娜是个少尉,不知道另外两个丫头是什么军衔。

  转脸看时,却见玛利亚一脸平静,正在双手十指交叉,抱在胸前大概是在默默地祷告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上帝!

  另一个戴安娜却非常地烦燥不安,她嘴里一直在嘟哝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艾丽斯又在她的宝贝机器里找了半天,终于找了几个对讲机——就是那种单兵的通讯器,用它试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下海伦中校,说:“你听,海伦中校,对讲机里的声音,我们用这个电台听的非常清楚,这说明对讲机没有坏,而且,电台也是好的,有问题的是这个世界! …”

  得到了另外的一个事实,除了玛利亚之外,其他三个丫头,特别是戴安娜,简直要疯了。

  “别难过,戴安娜!全能的主与我们同在!”玛利亚开口安慰的了一下戴安娜,而且,效果非常明显,戴安娜竟然一下子安静下来了,而且,奇怪的是我,竟然也觉得心里平静了不少。这丫头,果然有些门道!

  “玛利亚修女…”戴更娜沉默了几分钟,突然出人意料地站了起来,然后,又几步走到玛利亚的身边。一下子跪倒在玛利亚的脚下,呜咽着说:“我…”

  “别难过了,你的苦上帝都知道,你一定会得到救赎!”玛利亚抚了抚戴安娜的头发,平静地说。

  原来,这个玛利亚是个修女!而且是个受人尊重的修女,嗯,有意思。不知道她的意志坚定不坚定…要是她死脑筋那可不太好玩!

  玛利亚似乎用她的眼光扫了我一眼。这一眼看似不觉,但却让我的心里不由得一凛,不再去想什么歪念头了。这丫头……看起来最柔弱的是她,但最难对付的丫头,肯定也是她,玛利亚修女。

  海伦中校呆呆再站了一会儿,说:“嗯,我说,大家还是要讨论一下,看看怎么办!”

  这倒是个办法,而且,显然也应该这样做。但这又没有用,因为,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我们谁也不清楚。不过,听一听她们的想法,有利于了解她们,所以,我并不反对她们开会讨论问题。

  其他几个丫头看来在海伦中校的雌威之下浸淫日久,虽然海伦是以商量的口气,但却也不容置疑。

  所以,她们就都安静下来开会。(就这样,坐在一堆尸体中间,谁也没有心思去整理这些尸体。)

  开始的时候,海伦先问我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仍然是先申明,这地方是印第安人的神殿!而且,印第安人并没有灭绝。所以,这里天然的就是印第安人的领地,是不应该受到侵占与亵渎的!

  接着,我告诉他们,在印第安人的传说里,这里是与诸神联系的场所,诸神降临与印第安人去朝圣的场所。每隔一些年头,会有神降临或者,也会有人从这里,带着献给神地礼物,被送走。这一次,是我,去见诸神,而她们,是在不恰当的时候,闯了进来!!!所以,我去见神的传送才出了差错!我之所以这样说,说的这么肯定,就是要让这四个丫头知道,大错酿成,都是她们往这山洞里冲的原因,而我,是无辜的受害者。

  最后,我也把那个印第安巫师“锦囊妙计”里提到的如果传送有问题——万一人被传送到一个无人但能生存的世界里应该怎么做的原则阐述了一下…

  海伦似乎一下子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的,径直打断了我的话,直截了当的说:“想都别想!玛利亚是修女,艾丽斯是佛教徒弟,戴安娜下周就要结婚了,我,哼!”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戴安娜会那样难过…真可惜,原来她下周要结婚了,按常规,美国妞都比较开放,为什么这个戴安娜会给我她仍然是处女的错觉呢?……而且,艾丽斯是佛教徒,嗯,事情又变得复杂赶来。看来,要想她们投怀送抱,是不容易了。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我反问道。

  “这…”海伦语塞。她求援似地着了看其他几个女人,但除了慌乱,其他几个女人一样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世界是另外一个世界!!!我们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不管你们几个愿意或者不愿意。世界!整整一个世界!所以,我们谁也不能单独面对这样地世界,所以,我们要结成一个团队,一起面对这样的世界!没有别地选择!也许,现在最要紧去做的事情,是我们应该先确定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我提议。

  “这有什么好说的?”海伦不以为然的说:“你是我们的俘虏!玛利亚少校,艾丽斯少校,戴安娜少尉,你们说呢?”

  不等那三个丫头回答——也不能等她们身为军人由于长期受训而作出的下意识回答,我抢着说:“得了吧!海伦。你现在不是什么中校了!我们在另外一个世界上了!原先的一切都不算数了!你不再是什么中校,她们也不再是你的下属!大家现在都是平等的了,维持原先等级制度的暴力机构已经不存在了!你最好清醒一点!”

  “…”海伦看了看那三个丫头。

  玛利亚和艾丽斯没有什么表情,既没有表示同意我说的话,也没有反对,但戴安娜却是面有喜色。看来她职级较低,是受压制时间长了,忽然听到有人说她和海伦中校竟然是平起平坐,不由得让她忘记了刚才一直盘踞在她心里的恐慌和忧伤。

  “另外,我也不是你们的俘虏!如果说真有俘虏一说,那也应该你们是我的俘虏!”我正色道。

  “…”海伦似乎懒得和我争辩,她的力气大概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举起了她手里一直没有放下的枪,对着我,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忽然身形一动,瞬间便把海伦手时的枪抢到了手里,而且,等海伦看清的时候,枪口已经指着她的胸口,甚至,有点戏弄她似地,顶在她软绵绵地左乳下…

  她的脸色顿时变了。

  我把枪口一收,离开她的左乳,然后,刷一把枪一转,枪柄已经递到了她的手上:“枪对我是没有用的!你要再试一试吗?”说话之间,枪已经被她抓到了手上。

  我一惊,从海伦那倔犟的脸色和她肌肉紧张的程度看,这丫头随时可能真的开枪。

  “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开枪,我们就不再是平等的,那就意味着战争。你输了就是我的俘虏,是要任我处置…”话还没有说完,但看到了那枝M16地枪口冒出了火光。

  向左一闪,然后,就地一滚,紧接着又是一个乌龙摆柱,跟着是一个空翻,落向海伦的身后。

  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看到火光六次从海伦曲枪口窜出,枪声都让我无暇顾及了。

  等我这些动作做完之后,我的左手已经牢牢地握住了海伦手里的枪身,另外一只手,已经捏在她那漂亮的颈项上。

  “你再动,我就捏碎你的脖子!”我警告她。

  海伦身子一抖,手慢慢松开握枪的手,象是放弃一般地向下瘫软。

  我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一手拿到了枪,另一只手便自然地松开了捏着海伦的脖子,但在我的手指离开海伦脖子的一刹那之间,便猛然觉得有点不妙,似乎,指尖在离开海伦脖子时,感觉到了海伦的肌肉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

  想也不想,完全是靠着本能,我向左突然一闪,便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我地档部一蹭而过,虽然不致命,也没有让我受伤,但仍然让我的小兄弟威觉了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下一秒钟,那柄匕首,象是眼镜蛇一般,头向上忽然一扬,已然穷追猛打一般向我的咽喉窜了过来。这丫头,竟然是招招要命的打法!

  要是一般人,可能一招也接不了!大概会在她开第二或者最多第三枪的时候,就完蛋了,但也是她运气不好,她今天遇到的人是我!

  手里的枪,被当成一条棍子,这根棍子,毫不犹豫地向着那条毒蛇一般的匕首敲了过去。

  避无可避,一下子,枪筒重重地敲在了匕首上,顿时,那把匕首脱离了海伦的手,激射到了一只柜子上。

  海伦却是蹬、蹬、蹬、蹬退了几步,然后,倒在地上,甚至滚了几滚。

  我脚步一移,不紧不慢她跟着她,手里的枪,始终指向她的胸口。

  好个海伦,等她翻了几个身,再次面对我的时候,手里已经变戏法一般的握着一枝手枪,而且,她似乎完全不顾自己也在我的枪口之下,竟然“砰”地一声,冲我开了一枪!

  这让我非常惊讶!不得不向边上一闪,同时,举枪一档,那颗子弹“辟”地一声,嵌入了柄中。这巨大的动能,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右一转,在运动中,我的左腿向后一摆,却是恰好一脚踢飞了海伦手里的手枪!

  等我再次面对她的时候,她,正好一个鲤鱼打挺,站在我面前!而且,一只拳头已经向我的脸上冲了过来。

  想也不用想,我的拳挥出,在她的拳头离我的脸还有那么几厘米的距离的时候,我的拳头,已经一拳擂在她那结实的小腹上,顿时把她送出了几米远,撞在了墙上,伴着一声惨叫,落在了墙角缩成一团——那疼痛,会让她在几分钟时间里发疯一般只想用手捂着肚子,其他任何事情都不会去想!

  “还有谁不服?”我沉声问道。

waqqwqk 2008-1-24 22:10

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三节 方舟

  “你打算用武力来让我们屈服吗?”玛利亚柔声问。
  “…如果你们打算象海伦女士一样用武力来向我挑战的话!”既然玛利亚软语相询,我当然要表现的非常绅士,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们不打算用武力!至于海伦中校,她是一个搏击专家和武器专家,当然会本能的选择武力,这也能理解,另外,海伦中校的领导才能,我们是知道,她一直表现的不错!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相信她…但您,尊敬的先生,你的拳脚功夫,我们是见识了,不过,靠这个…恕我直言,似乎不那么让我们放心,你能说服我们甘心的做你的追随者吗?除了用你的暴力之外的方式。”玛利亚慢条丝理地说。

  我一愣。

  她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比如说她讲海伦是搏击专家和武器专家,这完全与事实相符,刚才海伦虽然被我打败但也证明了她很厉害。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玛利亚说海伦中校有领导才能…这倒是让我想不到。

  我怎么证明自己有领导才能?我有吗?真伤脑筋!

  回过头来看自己,似乎花在单独行动上的时间比较多,确实更象一个职业杀手…就算是在组织严密的特种部队的时候,就算战无不胜军衔一路升到了上校,其实,也一直是在别人的管辖之下,很少去直接指挥某场行动…至于从部队退役后,那更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如果说真正做过某些人的领导,却是在月光城西区的时候,做过几天老大,领导几个兄弟开了几家餐馆,生意还差强人意,但却也很受兄弟们敬重,也算是小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领导才能”了,但这却让人羞于启齿。至于后来进行一次失败的革命——那场害死了不少热血青年的革命,那简直就是在反向证明我的领导天赋似乎有某些方面的问题…

  “我…曾经是红色国家的特种部队上校——这样说…有说服力吗?”我厚颜,只捡好听一点的说,另外说自己是上校,也许会让她们有认同感。

  “你不是说你是印第安人吗?怎么会……而且,似乎,在那样的国家里,据说,只要会拍上级领导的马屁就能很快地升职,是这样吗?”玛利亚微笑着问我。

  这让我有点难为情,显然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原来世界人民都知道了…,而我的族人却在掩耳盗铃。

  “我说过我是印第安人吗?没有吧!我所有的表述都只是说自己和印第安人密切相关而已!”我只解释了她说的第一个问题。

  “你能介绍一下自己吗?如果你想领导我们。总要让我们信服,是不是?”玛利亚说这话的时候,怀里已经抱着仍然捂着肚子一脸苦态的海伦。

  我想了想,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当然,仍然只是捡好听的说!

  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代表印第安人,我说的很含糊而又神秘。只说自已是被印第安人的诸神挑选,在恰当地时间和地点出现而得到拥戴所以才会被传送去去见印第安的神的。当然,印第安人说,如果我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那说明,我已蒙神的召唤,被赋予一种能力。而作为神的使者去拯救那个世界——也就是我们现在生存的这个世界!

  “这么说,现在,你是神的使者了?请问,你是哪一个神?”玛利亚并不反驳我,从她的语气里,我也听不出她是相信或者怀疑,倒是另外几个丫头,眼睛里或是惊讶,或是怀疑,或是不屑,把我完全当成了一个骗子。

  “当然!我想,应该是太阳神吧,百神之神,泽被万物地神,光明的神…”要吹,就要吹得响亮一点!

  不等她们再提出“亵渎”的问题,我紧接着说:“好了,我也介绍完自己了,现在,轮到你们说一说你们诸位美女了!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你们都是些什么人?玛利亚,你来说吧,你是修女,我相信你不会撒谎!”

  玛利亚微微一笑,看了看我,然后,眼光一扫过身边的三位女同伴,先是介铝了一下她的朋友,金发蓝眼:海伦中校公共管理学博士,搏击专家,武器专家,山地战专家;黑发绿眼:玛利亚少校,医学博士,心理学专家,兼神职人员;黑发黑眼:艾丽斯少校,冶金学博士,电子学专家、机械学专家;褐发绿眼:戴安娜少尉,农学博士,气象学专家。我表面平静,但心里吃惊得不得了。

  这些丫头,原来都再简单…不,不是一简单,简直就是……

  这哪里是选美选来的美女?这简直就是天才美少女地集中营呀!清华大学的少年班同学也比不上她们也几个丫头片子呀!死掉的那些看来也都出类拔萃,好可惜呀…

  玛利亚始终语调平静,似乎在讲别人的故事。她慢慢地讲了十几分钟,总算让我明白了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原求,这个部队也许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队,叫“方舟特种部队”,是直接归美国总统领导的。

  而她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应付核战争所带来的世界末日。

  因为M国人虽然牛x,但却很明白: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国家不可阻止地拥有了越来越多的核武器,而世界的贫富分化却越来越严重,各种宗都理念冲突也越演越烈…所以,注定会有一场毁灭人类文明的核战争爆发!

  既然战争避免不了,那么,就要让自己的损失最小,或者,能快速恢复自己的文明,所以,就有了方舟部队的存在。

  以前,这里叫灵雾谷,因为无线电无法侦测到这片土地,所以,也不太可能用核武器来瞄准,所以,相对安全,所以,方舟部队驻扎在这里!

  方舟部队的队员,全都是女性,而且,各个种族的人都有,这体现了美国宪法的精神。至于为什么都是女性,那是因为,一旦战争爆发,那么,总统的领导班子,会在第一时间飞抵灵雾谷,至于那群趾高气扬的男人家里的黄脸婆,那自然是顾不上了——就算顾得上,也不会被允许带来…她们注定会死在爆炸中,所以,他们这群M国顶级政客就都成了单身先生了。

  方舟部队的健康漂亮地女队员,会成为他们的新伴侣,繁衍人类…

  方舟部队的女队员都有一门专长,另外,在驻扎时,因为时间宽裕,所以一直都有再学几门其他专业知识的优良传统,这也是在为恢复文明作一个知识方面的储备!

  驻地有一个资料最翔实的图书馆,有一个武器库,有一个…总之,就算世界被核爆炸打回到石器时代,也能靠这支部队来保护总统和他的领导班子,并且,快速恢复人类文明到现代!

  至于我在来灵雾谷时看到的无数辆卡车往山谷里倾倒石头——那也不是普通石头,而是从巴西进口的世界上品位最好的铁矿石!而在另外一面山谷里,还有无数辆重载卡车,在向山谷里倾倒世界上品相最好的煤。

  从这个灵雾谷出去,在两个山谷交叉处,立刻可以设立高炉,用最好地煤,为冶炼世界上最好的铁……生产工具、刀枪,然后再去重新征服世界!

  软件的东西,硬件的东西…总之,能想到的一切,都被安排!

  而方舟部队的女性服役的年龄是十八岁到二十八岁,而且不允许结婚!甚至不允许恋爱…夺件虽然苛刻,但在这里服役的丫头们,每年地车薪金最低的也有百万美元!加上据说这是很光荣的事情,所以,这支部队一直都点满员的……

  “戴安娜已经二十八了,明天就退役了,但却不幸被传送到了这个世界…”玛利亚伸手措了摸戴安娜褐色的头发,语气象是劝慰,又象是怜悯。但既然戴安娜要退役了,而她们却还在服役,说明她们的年纪都比戴安娜小!但玛利亚说话的话气,却象一个长者,而她们都习以为常。看来,海伦是她们她行政上的头,而玛利亚却是她们地精神领袖!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些丫头越是有门道,就越是眼高过顶,就越难驯服…

  她们的专业什么的学位什么的,都成了她们桀傲不驯的资本了。

  更可怕的是玛利亚是一个可以用声音迷感人心的修女,暂时还是不要打她的生意了。

  那个艾丽斯,是个佛都徙,无欲则刚,看来也不太可能短时间搞定。

  那个戴安娜,竟然快要结婚了,一想到就算把她抱在怀里,她说不准也会哭哭啼啼心里想着别人…不爽!

  说来说去,竟然是那个本来以前最没有趣味的海伦,却是最值得去发掘一下——要是能把她先搞定了,嗯,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我就不相信,她们这些发育正常的美女就没有欲望!到时候还不乖乖的一个个投杯送抱?

  “没事!我会照顾好你们!”我说的异常肯定,似乎自己现在已经把她们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其实,我知道她们谁也没有服气,谁也没有打算听我的。

  没有关系,在你有所表现之前,这世界上不会有人真的把你当回事情。

  要是我表现的不出色,又怎么能让她们信服?难道真的靠暴力与谎言和无耻?那都只是辅助手段!你可以在某些时候欺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候欺骗某些人,但不可能在所有时候候欺骗所有人!长久的看,要想她们心许,那要靠自己的能力!以及自己的智慧!

  我不来领导这些丫头,那必然要接受她们的领导!

  也许我以前做得不那么好,但现在,我会是最好的!

  我不可能退缩!

  也无路可退!

  说话之间,天已经慢慢亮了。

  灵雾谷,早已经没有半丝雾气了,而且空气干燥。

  等到太阳出来后,再细细看了看外面的世界,各人的眉头无一例外皱到了一起。

  这四周的群峰,围成的一个弧形的谷地,象一只扁扁的箩筐一样而从这只箩筐的一头,这半列山脉,象一把菜刀正劈在箩筐的中央一样。

  特别是这个山洞所在的小山头,完全和其他山体分开了,成了一个孤立的大石头柱子了!

  这个石柱的三面,都是呈九十度的完全直上直下如同用斧头劈出来一般的悬崖绝壁!山顶离地面近三百多米!从上面向下看,让人头晕目眩…

  另外一面,就是眼前通向外面的世界的那一面、以前那个有着吊桥的地方,本来只有三十几米的横断面,而现在,日久风化,已经出现了近七八十米远的一个断崖,而且,山体被风化侵蚀后,山坡虽然不象其他三面那样有九十度的险峻,但深入到地面的坡,依然很陡峭,正常的坡度都在四十五度以上多度,个别地方还有六七十度的陡坡…

  这里,要是做要塞……估计一夫当关,万夫,十万夫也难开!

  但做要塞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个一柱擎天的孤峰上,没有水!所以,只要把山下一围,用不了几天,守卫的人就完了!肯定会因为断水而死。

  另外,这里看起来已经几年没有下雨了!

  这座孤峰下,是个大盐湖!

  厚厚的白色的盐壳,反射着早晨的光线,尽管王彩斑斓,但却仍然让人感觉到死气沉沉。

  放眼望过去,连一丝绿色生机都没有。

  天上没有鸟,地上没有草。

  有的,只是远远地看到孤峰下的盐湖里有无数只盐蝇,在胡乱飞舞着……

  我指了指山脚,说:“妹妹们…”话没有说完,便遭遇到不少白眼和女人玩,脸皮不厚那是万万不行的!

  我接着说:“我漂亮的妹妹们,要活下去可不容易!也许我们翻过那道远山,看到的仍然是一望无垠的盐湖,也许我们再向前走五百里,仍然是一片荒漠…”

  我扫了她们一眼,她们倒是没有反对我后面说的话,也没有给我白眼。甚至,她们真的聚到我的身后,顺着我的手指向下看,有了唯我马首是瞻的意思了。看来加个漂亮的形容词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更有信心的接着说:“没有水,没有食物!但…上帝与我们同在,是吧,玛利亚!我们会一起渡过难关!我会照顾你们,会带着你们找到另外一个人类社会…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的话!如果没有,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的制造者!我会把你们带到一个充满生机的伊甸园去的!然后,一起繁衍我们的后代…”

  也许是我太得意了,在说得唾沫星横飞的时候,竟然忘记防备她们,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已的脑袋上被一硬物顶了一下。

  那……那显然是一枝手枪的冰冷的枪口!

waqqwqk 2008-1-24 22:11

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四节 家教

  “恶心的男人!你再说呀!”海伦一脸的讥讽,手里的枪硬硬的顶着我的后脑勺。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当?”我似乎非常无辜。

  “呸,谁要和你一起繁衍后代?下次你再说…”海伦似乎想加重一下语气,把枪离开了我的后脑勺,大概想用枪柄给我的头来一下,也正好能假公济私,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

  但她的枪刚刚离开我的头皮,我的脖子忽地一动,同时我的身子下蹲,一晃之后的下一刻,她握着手枪的手,已经找不到目标,而我,已经直接从下面,冲进她的怀里,艳福不浅的头颅已经感觉到了她胸部澎湃的波涛…

  海伦大急,因为她手里的枪的原因,大概是她想依仗那把枪,她简直要忘记怎么用拳脚了,她不停地调动着枪口,想用枪口再次指着我。

  但“霍”地一下,海伦手里的枪,也同时被我伸出的手握住了枪机,这时候,就算她有机会再用枪顶着我,她也不可能击发枪膛里的子弹了。

  这时候,她唯一的机会,其实是立刻放弃手里的枪,用拳脚向我进攻——但一般人,都会迷信枪的威力,而不愿意让别人掌握着一枝枪来威胁自己。

  海伦也没有放弃握着一把枪的那种虚假的安全感,但她已经从瞬间的慌乱里恢复过来,她的另外一只手,两条腿,手肘,膝盖…甚至肩膀,都没有闲着,瞬间便开始发动起来,向还呆在她怀抱里的我,虚虚实实攻了无数招!

  但这么短的距离,已经发挥不了多少攻击效果了。

  所以,我闭着眼睛,全凭自己的感觉全心体味贴在自己后背上的这具热辣身体的肌肉紧张程度,来预知她的下一步攻击趁势。如果她的力量不大,而且我被攻击的部位能耐受,那我就不躲避,而只是很享受地向后靠一靠,接受她身体对我后背的“按摩”…

  二分钟过去了,我忽然觉得危险,不由得猛然向右一侧身,然后,眼睛蓦然睁开,另外一枝手枪,悄无声息地擦着我的脸顶在了海伦的额头。

  竟然是戴安娜那个丫头过来帮忙。她一定是看见我闭着眼睛,来捡一点便宜,但她完全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从海伦身体的诱惑里脱身出来——甚至我怀疑,这个海伦,是有意用她的身体来迷惑我,以便让其他女人进攻我。

  我也真是大托大了,竟然还闭着眼睛,估计陶醉的样子也确实淫荡的让其他妹妹看不过眼……所以,我不打算怪戴安娜。

  但一瞬间,清醒过来后,我仍然握着海伦手里的枪的手,轻轻一抖,顿时把那支手枪,象从一个孩子手里大力硬夺过来一般,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没有等戴安娜回过神来,我已经从海伦的怀里闪身出来,和戴安娜站在一排。

  这时候,戴安娜手里的枪,仍然颤抖着顶在海伦地额头。

  戴安娜紧张的浑身发抖…她本来以为会捡个便宜,没有想到,却会有这样的结果。

  我手里的枪指向了海伦,同时另外一只手,把戴安娜的手分开,并且顺手,把她手里的枪拿了下来,插在自己的裤口袋里。

  然后,拍了拍戴安娜紧张而苍白的脸说:“会走火的!海伦这孩子虽然调皮,但…要是你走火了,一枪把她半边脸轰掉了,那可就不好玩了!而且,你着,海伦这样漂亮,嗯,俊俏迷人,简直象个天使一样,要是这样死了,那岂不可惜?这个世界上也许就我们几个人,要是再死掉几个的话,那可无趣的很!”

  眼睛一扫,却见玛利亚和艾丽斯无动于衷,但戴安娜却一脸迷惘。

  而海伦却是对我怒目以视。

  “不过,调皮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你不可试探神!——是吧,玛利亚!犯了错误要受到惩罚的!”说着,我的枪口已经顶在了海伦的额头上。

  海伦心虚的身子一抖。

  “算了吧…”玛利亚打圆场。

  “玛利亚,就算你不说,我也舍不得杀她,不过,这丫头要长点记性才行!”说完,我一手用枪指着她,另外一只手,高高扬了起来:“对付不听话的孩子,揍她一顿,揍得她鬼哭狼嚎,要比耐心地做三天三夜说服工作要有效!”

  说完,我的手一再迟疑,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快速的弧线,准确地对着海伦那挺起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达”地声,肉体相击的声音沉默,但激起了海伦的尖叫却是尖利激越。

  我下手丝毫不留余力,在把她打伤的临界点上,尽了全力。

  “下次还敢对我动手吗?”我严肃的问她。

  海伦的眼泪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打着转,肉体的痛与精神上的屈辱让她快要崩溃了,但她咬着妖嫩的嘴唇,偏偏要保持她一贯做领导的尊严——不过,她刚才情不自禁的叫喊声似乎大了点。

  “有种!”我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再次挥手,再一次毫不容情地给了她的屁股第二下打击,同样,五指落在她屁股的左边,而且,与上一次留在她屁股上的伤痕交错开来。

  “啊唷…”海伦再一次忍无可忍地叫喊出声。

  哼!不喊才怪!她又不是铁打的,她再倔强,她也是肉体的!

  我很满意。

  至少,我看到有几粒豆大的泪珠从海伦俏丽的脸上滚落下来——别说是对疼痛敏感的女人,就是男人,痛的时候,一群会眼泪滚滚——这是本能。

  另外,在一边呆立着的戴安娜,脸色几变,她一定也心惊肉跳。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事实上不怕打的人很少。

  “你下次……”我再次微笑着问她。

  “呸……”一口唾沫星直冲我而来。

  我没有躲闪,任由它们喷在我的脸上。

  “这丫头,要亲就亲我一口,怎么这样暗示我呢,也矜持了……”我说着,枪口顶着她左边的的太阳穴,同时,捏着她地脸,让她不能动弹,自己把脸在她右面的脸上蹭来蹭去,把她吐在我脸上的唾沫星,全擦回她的脸皮上。

  她的脸很烫,但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却冰冷。

  而且,她的泪水,简直就象小河一样,把我的脸也弄的湿淋淋的。

  而且,她身上早巳被疼痛折磨的汗湿衣衫…

  “这么说,你是不肯认错,也不打算改过了?”我看着她地眼睛,手指在扳机上弯曲了几下,问海伦。

  “你…你…死了那条心!!!”海伦呜咽着说。

  “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不是小孩子!你那样做是不对的,如果你坚持终究要那样做,也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你,但你要明白,那你就要承担由此扬带来的一切后果!”我正色道。

  “好了好了…”玛利亚过来拉我的手,说:“海伦又没有真开枪,又没有伤着你,还让你打了两下了…你真下得了手,用了那么多力气!”

  “难道我做的不对?”我反问她。

  “当然不对!”玛利亚肯定的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阻止我揍她的…屁股?”我觉得这个玛利亚真有意思。

  “我们阻止得了吗?海伦一个能打我们十个,而她又不是你对手,我们上去还不是送死?”玛利亚平静的说。

  “所以,你们就在一边观看?”我更觉得这些丫头有意思了。

  “嗯,至少这样,可以避免和你撕破脸皮,在你进一步发作的时候阻止你兽性大发!”玛利亚一本正经地说。

  “兽性大发?”我一怔,然后哈哈大笑。这群女人,简直都是怪物,不过都挺有意思!

  “好吧,看在玛利亚修女和上帝的面子上,我就饶了海伦这丫头这一次!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下一次,谁要是再敢算计我,哼,那可就不是这样打屁股了!哼,至少也要把裤子剥得光光的,晒在阳光下,然后,再重打三十下,不打得皮开肉绽,决不罢休!再有下一次,哼,别怪我会…兽性大发,统统把你们都直接拿过来当老婆!”说完,这才撤了枪。

  “神经病!”艾丽斯在一边似乎自言自语他的冒了一句,却让我不好发作。这四个女人真的都很难缠…

  “好了,是我们感谢神赐我们饮食的时间了!”玛利亚走过去,轻轻抹去海伦脸上的泪水,但却越抹越多。

  不过,我知道海伦不会想不开!我在把枪顶在她额头上地时候,感觉她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求生欲望…

  一场小风波过去了。

  但没有象玛利亚说地那样去感谢神赐予饮食,而是把那些已经死去的丫头们的尸体,放到了一起,然后,在山洞外面,挖了一个坑,当然,这些挖坑之类的事情,都是我来做了。

  我是威风的领导没有做成,倒是忙得灰头土脸,做了一回收墓工。

  没有办法,想泡妞嘛,受点苦也是值得的。

  虽然这些女兵尸体与我几乎没有关系,但我也总不能耀武扬威的看着这些我未来的老婆们蹶着屁股在太阳下挖坑吧!

  我在外面用一把工兵铲挖坑,而她们四个,一边在低声啜泣,一边整理自己战友的尸体。哭的最伤心的莫过于海伦女士,特别是她半蹲着身体弯腰整理战友衣物时,一不小心,她的左边那刚刚饱受打击的屁股坐到地上的时候。她会一个激灵,脸在瞬间扭曲变形…

  这让我怀疑,自己下手是不是黑了一点?

  我用脚趾也能猜到,此刻海伦丫头那个洁白、细腻、板富弹性地屁股上,现在肯定是一片青肿,有着十只刺目的手指印儿!这样想,让我又觉得心痛,又觉得刺激,甚至有些冲动…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当把这些丫头放在坑里的时候,我更是暗暗觉得可惜。

  不仅是这些曾经如花似玉生机勃勃的丫头们,转瞬成了一堆冷冰冰的一脸死气的尸首,更是觉得,她们身上穿的衣服,这样埋进土地里太可惜了!

  不过,这里这么干燥,这些衣服,应该能保存很长时间。从理论上讲,这衣服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是高科技产品,那也定是稀世珍宝级的古董……

  但估计真要有一天来挖开坟墓,从已经成了干尸的尸首上脱这写衣服,那四个丫头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了我…

  算了,和一群死人争什么!

  等埋了死人,草草吃了点找到的干粮,喝了几口瓶装水,我开始细致地整理了一下她们丢弃在地上的武器和背包。

  开始时,海伦说要把这些东西也放在战友的墓里的。

  我立刻反对说:“难道,你让你的战友带着这些杀人凶器去见上帝不成?

  一句话立刻起到了效果。

  东西就都保住了。

  我更相信孙子说的那句话:上兵伐谋!

  也许,对付海伦那丫头,也不能一直来硬的,也要有意无意,向她灌写迷魂汤才好。

  另外,也要多做些欲擒帮纵或者明修栈道、暗渡阿仓之类的游戏……

  整理了半天,有用的东西如下:二十一支M16改进型步枪,四十五个压满子弹的弹匣。

  十六枝手枪,十九个弹匣,手雷四十三枚,防弹衣十六件,罗盘二十三只,光学瞄准仪二十三只,背包以及放在背包里地生存和药品装备各二十三件,还有十九把各式匕首…

  另外,有十六个人冲进来的时候,是戴了头盔的。而且,那头盔是非常先进的综合头盔系统,轻便,而且是数字化的,头盔里安装了计算机和传感器显示装置,通过这种“头盔安装显示器”,士兵能现看计算机发出的图解数据、数字化地图、情报资料、部队位置,还包括安装在武器上热成像武器瞄准器(Tws)和摄像机的成像…可惜,现在没有电力支特,这些东西都没有用了!而且,这东西也不好带,所以,带走时,只能把计算机和先进的传感器拆掉……

  还有的东西,比如说统一制式的士兵无线电,弹道计算器、敌我识别仪、摄像机和激光测距仪/数字罗盘等等,都曾经是好东西,但现在,没有电源,却只好丢弃了!

  估计那些枪,等到子弹用完后,也和烧火棍差不多,最多也只有审美价值了…

  我想了想,抬头看了看无力地靠在柜子边上看着我收拾东西的艾丽斯,问:“既然核战争暴发后,一切都回到石器时候,你们配备这些先进的数字化装备有什么用?没有电力,一切还不是白给?”

  艾丽斯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于指了隔壁,说:“那个山洞里停放着一个坦克,是防辐射的。”

  “坦克?用坦克给这写东西充电?”我不解地问。

  艾丽斯点了点头。

  “但,坦克里的燃油又能支撑多久?就算只用来发电,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燃油也就耗尽了!”我摇了摇头说。

  “那坦克不是普通的坦克,提供动力的是一个几千千瓦的热离子堆,仅用它本身所储备地核燃料棒,理论上可以安全的运行十年时间!”艾丽斯说…

  “什么?用热离子堆…”我大喜,这玩意一般是用在卫星上的。

  “但我们只有密码和一把钥匙,还差一把钥匙,没有办法打开那个坦克的舱门…”艾丽斯叹了一口气说:“另外的钥匙,由总统先生亲自保管。”

  “钥匙是什么样的,是电磁的还是普通的?”我问。

  “普通的,为应付核战争,当然是越简单的越好…”艾丽斯说。

  我笑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被叫作“方舟”的坦克的门被打开了。

  哈哈,原来无意中向钱云学的开锁技能发挥这么大的用处。

  但估计那个总统钥匙只是象征意义的,紧要的可能是那个开锁的密码,但玛利亚提醒我:“没有用的!你怎么把这坦克开下山?”

  我一听,傻眼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这座孤峰,三面是呈九十度的悬崖绝壁。另外一面又那么陡峭,而且,相对高度有三百米,要是开下去,只怕没有开出两步,就直接冲向山底,然后,在一声爆炸声里烧成一个火球了。

  这个大家伙有六条履带,分成三个可以组装的拼合组装的部份,但每一部分壳体,都是一种特殊金属整体浇铸而成的,总重六十多吨,压根也不可能拆开分块经过这么陡峭的山坡运到山谷里去…

  跑到山坡上看半天,再回来看看这大家伙,然后,再跑到山坡看半天,然后,再回来…无数种设想,都被自己首先否定了。

  我望着这让人垂涎三尺地大家伙,心里更是不开心!还不如不知道有这东西存在好!知道有,却不能带走,更让人心里不痛快!

  就象身边有四个美女,却没有一个愿意来过来亲一亲自己的脸的感觉…

  “算了,这个就当成模型吧,以后,我们参照它,自己也制造一个!”我象是安慰她们,更象是安慰自己。

  四个丫头各怀心事……

  另外一个仓库里放的是食品,没有什么好说的,都是常见的东西。

  我和她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带二十天至一个月吃的东西。

  每天走五十公里的话,三十天,就是一千五百公里…就算考虑特珠情况,也应该走出五百公里了,要是还找不到吃地东西,那就不用再找了…

  因为空气干燥,所以,我们决定在傍晚的时候出发,下山。

  我本来建议在山上再住一晚上,恢复一下体力的,但她们已经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所以,都说赶早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越好。

  几个丫头没有多少犹豫,而且,一旦决定了之后,立刻开始利索地收拾自己的行装了,没有哪个磨磨蹭蹭的,果然没有白受军事训练。

  和她们在一起,在这种意义上说,更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

  等东西收拾好后,我还一鼓作气,把山洞的门用石头封了起来,我想我还会再回来的…

  最后,每人身上背带一枝长枪两枝短枪,两枚手雷,两把匕首,还有罗盘药品等,另外还背了三十斤大米。

  而我,背的东西可就多了,简直就是一只受苦的骡子。几十只弹匣,几十枚手雷,四把工兵铲,两顶行军帐篷,两只睡袋,还有一百多斤大米和一写其他的粮食。我在收集那些粮食的时候,特意选了一小袋花生米儿,一小袋蚕豆,一小袋玉米,一小袋黄豆,还有几斤大蒜和生姜和几颗洋葱头和土豆等几十样东西,但我想,这些植物的生命,大概也在传送中失去了,不太可能当作种子用了…”要是能侥幸有几粒存活下来就好了!

  我把那杆某人当成宝贝的大枪,连接起来,当成了扁担,把那身盔甲和其他准备带着的但她们拿不动的东西,统统打包,放在那杆大枪的边上,挑了起来…

  我想,某人地狱有知的话,若是知道他花大价钱买来,并且当成命根子一样的大枪,被我当成了扁担来用,他一定还会气得连吐三升黑血……

  不过,看着我吃苦耐劳挑着这么多东西下山,那几个丫头的眼神都温柔起来!

  这可是个好的开始!

waqqwqk 2008-1-24 22:11

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五节 神使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对于陡峭的山来说,更是如此。

  何况大家都身负重物,脚下的岩石象是从来没有人走过一样,有着一层细碎的风化层,所以,也就更是容易一不小心而失足——那可就糟了,肯定会象一只蛋一样顺着山坡一路滚到山脚的…所以,只有我是挑着东西不停地使身体与山体之间保持着平衡,勉强向山下走着,丫头们都是在向下“爬”。

  大家走得非常的小心。

  更是非常的辛苦。

  但效率却是出奇的低。

  天黑的很快,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也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下山的路。

  天黑之后,我倒是没有多少问题,但她们几人可就苦了,特别是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照明的灯是两只冷光灯,就是那种不用电源而靠辐射来照明的灯具。夜光强度也算不错,但背着东西,还要看路,所以,手里拿灯照着脚下的石头两个人——海伦和艾丽斯就更辛苦了。

  这样又向前挪了近五十多米后,海伦忽然一声惊呼,手里的电筒在空中甩出了一道弧线,飞向山下,而她的人,已经从我上方七八米远的地方,翻滚下来。

  我手一伸,但却意外的没有抓住她,只是撕下她一只上衣口袋。

  几个女人一起喊了起来,都有点歇斯底里,特别是海伦在翻滚下落中的叫喊声里满是绝望。

  想都没有想,我手里的大枪一抖,挂在大枪上的两个大包裹从大枪上滑下,并且立刻向下滚了出去。

  我将大枪向脚下地石头上一撑,人已经飞了起来,转眼超过了海伦下落的地方,接着向下横飞了十几米,然后,手里的枪对准一道石头缝一枪扎下。手心一震,但枪已经卡在石头缝里了。

  这时,海伦已经带着巨大的冲力从上方带着一路惨叫滚了下来。

  我一手提着枪,另外一只手稳稳地把海伦向怀中一揽,紧接着身体顺着枪,快速地一转了两个圈,把海伦向下的冲力抵消了。

  下一时刻,海伦喘息未定,但却好端端地停在了我的怀里,手自然地搂着我的脖子。

  另外几个女人,连滚带爬,效率奇高,只花了几分钟便爬到我们身边。这时候,海伦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哭了几声,她忽然一甩手,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气愤地说“都怪你…”然后,却又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转瞬之间,明白她可能是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她屁股上的伤痕,剧烈吃疼这才摔下山的。

  但又恰好是我救了她…她现在心里一定非常的矛盾…算了,打是亲…我就不计较了。另外,我这脸皮似乎也有问题,看来搞打击能力不够强,大概这就是我身上的“罩门”吧。怎么一个小女人一个耳光就让它这么火辣辣的呢?

  大家一起安慰了一番。

  但海伦的包裹和我带的包裹都滚下山了,虽然没有听到让人绝望的爆炸声,但也不能有太多的期望…另外海伦的一只脚也扭伤了。

  真是损失不小。

  不过,海伦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的倔犟了。

  另外三个女人,着我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信赖——有这样一个保镖,要是我也会喜欢,我无聊的想。

  稍事休息了一下,喝了点水,再次整理了一下行装,结果,她们身上的重负,都集中背到了我的身上。

  再次向山下走的时候,我身负着一百多斤的大包,手里拄着根大枪——现在它成了拐棍了,而脖子上,却挂着一个人——正是脚扭伤的海伦。我已经替她正了骨,但肌肉扭伤的痛,却不会一下消失的。

  我还想了一个办法:用自己一直随身带着的飞虎爪,卡在一个岩石缝里,然后,放下根五十多米长的线出去,然后,让她们三个戴着手套,拉着那根纳米级的细线,顺着绳子向下走。等走到尽头时,我手一抖,收了飞虎爪,然后,再接着再把爪子卡在另外一个石击缝里,再向下走五十米…如此循环。

  因为她们身上没有了重负,而且,有了根绳子辅助,所以,行动快了很多。

  本来路就并不远,只是险峻,所以,这样一来,倒是很快就接近山脚了。

  那个挂在我脖子上的海伦,脸上时喜时悲,等快到了山脚的时候她竟然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但她的手,依然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而把整个身子,贴着我的腰部躺在我另外一只手托起的港弯里…

  她的小脸蛋儿,已经恢复了血色,虽然还有不少在翻滚堕落时留下的灰尘,但那些灰尘挡不住她的俏丽。

  她的身上,仍然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儿,这是她以前用的某种香水残留下来的,过不了几天,她的身上,这样的味道就会消散了。

  而她脸上的粉脂,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原汁原味”的女人,而其他几个,玛利亚艾丽斯,戴安娜,都将如此。

  她们都将素面朝天……

  而且,还有许多的问题:没有香皂,没有洗发水,没有……

  很快,她们随身带的什么眼影唇膏之类的,都将用光。

  没有锅,没有火柴打火机,没有……

  药品也很少,食物不多。

  甚至连“方便”这类的事情,都将非常的不方便了,只好用树叶(如果有的话)之类的东西凑合了……

  这都将怎么办?

  这可不是野外的生存训练,这可是五个人呀,看来,要有许多天,我每天都只能吃很少的一点东西,而把食物留下给她们吃了。

  而关键,其实是要尽快找到一个人类社会。只有在社会里,才能靠人类的分工,共享人类文明的果实,这样,才不至于太麻烦,不然,就算找到了食物,也有无穷多的事情,让我们不得不去做!

  也就是说,如果找不到食物与水,那么,我们就会死光,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找到了食物和水,却没有找到一个人类社会,那么,我们也能活下来,也许,我们就能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

  表面上看,我带着四个美女,当然要比那个倒霉的“鲁宾逊”强千万倍,我会很是风流快活,风光无限。而且,这些美女,哼,没有别地男人,我就成了唯一了,可以相当放心……但事实上,如果事情真地这样发生了,那我其实也很惨——那我就变成一只彻底的耕牛了!

  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

  也许大城市的喧腾是我不太喜欢的,我只有点喜欢小城镇的安静,但世外桃源并不适合我,这我比谁都清楚。我并不适合做一个农夫虽然我是相当尊重这样的劳动者的,但……这样的生产活动,并不是我擅长的!也许这是我比较偷懒的原因……

  这样想着,便到了山脚下。

  谢天谢地,我的两个大包裹,虽然表面被石头划拉了不少口子,但里面的东西却一样也不少! 只可惜海伦的背包坏了一个口子,里面的大米撒了一半,而且,她的那枝枪,和那盏宝贝的夜光灯,也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也不打算再去找了。

  到山脚下,是一片荒漠。虽然在山顶上看那盐湖是紧接着山,其实,还有二三里远!

  休息了一番,再看,她们身上带的瓶装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本来,水就不多,好不容易凑了一人一瓶带的,中途休息的时候又喝了一点,现在,戴安娜的那瓶水快要见底了!

  我把自己的那瓶水递给了她,把那个空瓶子拿了过来,这个举动,顿时让戴安娜看我的眼晴温柔得要命,而其他几个女人的眼晴直发光——水呀!这时候,要比粮食更重要!我这样的大方,肯定让她们对我又多了不少好感,觉得我是个又能干又好心的冤家……

  我没有作声,也没有回答戴安娜的感谢。

  轻轻把海伦放在地上。

  她已经醒了,从我怀里下来的时候,她似乎有那么一点不情愿。

  (看来她也很喜欢偷懒——真是同志呀!)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的那两个大包裹可不轻!而且,我打算,不再让她们背负重物,只让她们带支手枪自卫,其他东西,都由我这只“志愿驴友”挑着。

  所以,这样,就不大可能再抱着她。

  我取下一枝枪,递给海伦,让她作拐棍用。

  这时候,空气已经很冷了。

  我明白她们很快会冷得受不了!

  那就是她们要求立刻向前走以取暖的时候。

  果然,没有过五分钟,她们就手呵着气,站起来跳脚了。

  “走吧!”我说。

  她们很听话,再也不挑战我的权威了。

  而这种权威,是我用自己做“驴友”换来的。

  当不再需要背东西的时候,也许,这样的权威还能残留一点时间,但它不会长久存在。所以,我要不停地树立自己在各个方面的权威才成!所以,我并没有陶醉这样的权威!

  我要创造出新的权威来!

  海伦的情况要比我相像的还要好。她走路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影响不大了。所以,她试着走了几步后,便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从她手里接过那步枪,重新挂在我地“扁担”上。

  谁也不想自己负担过重,事实上我也不想,但我知道,要想得到那就先要付出!只要那种付出是我能承担得了的。

  并不是像你们相像的那样轻松,我能一直举重若轻。

  负重的问题……倒是能受的,问题是我的鞋子。

  我穿的是一双休闲皮鞋,不适合走这样的山路,特别是长途!而她们穿地是山地作战靴,所以,她们走起路来,还是很快的,而我,很快,那双不堪重负的休闲皮鞋,就成了我的地狱了!

  向前走了不到三十分钟,我听到“喀吱”一声,一只调皮的大脚趾钻了出来……

  我不得不调整步伐,把重心尽量向另外一只脚移去,让那只坏了的鞋子少受力。

  但不一会儿,另外一只鞋子也抗议了,而且,有理有据的在一个对称的位置也坏了一个破洞…

  那两个破损之处,很快就扩大了,再走了一会儿,简直是鞋帮和鞋底在闹分家…

  不得不停下来。

  拧开一把匕首柄上的后盖,拿出针线,开始做针线活。

  “你…不用灯光,便能穿针引线?”正在我忙活的时候,玛利亚忽然问。

  我一愣,差一点一针扎到自己的手上。

  这丫头还挺细心的!

  这时候,我们的手表,指示的时间是六点——这不太正常。怎么说,时间也不可能是六点钟。按正常的星辰布列看,时间应该是接近半夜十一点钟左右,而今夜,月亮很细小,确实在这样模糊的星光下,正常人是看不见手里的针眼儿的,但我却又确实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说过,我是神的使者!太阳之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反正,就是很神的!”我含糊地说。

  玛利亚当然不信,她拿出矿泉水瓶儿,喝了一口水,顿时,她那瓶水也见底了!

  我从身上的马甲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瓶水,将她手里的空瓶换了过来。

  玛利亚贪婪地喝了一口,这才想起来:“怎么会?你刚才不是把水给了戴安娜了吗?”

  这水,是用印第安人的生水巫术,从空气里提取出来的。这里虽然是干旱无比的荒漠,但昼夜温差很大,所以,晚上很容易从空气里用巫术提取一些水分。要是昼夜温差很小就要困难百倍了——这也算是天无绝人之路了!尽管如此,这也并不容易,我走了三十多分钟,一直是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把手按在这个瓶子外面,这才收集了一瓶水的。

  但这确实是奇迹了!

  而我的解释仍然是:“我是神的使者,是来向这个世界传播福音的!你们,只是第一批受益者而已……”

  四个女人都沉默,相互看了几眼,特别是,她们都看着玛利亚,希望从那个修女那里得到启示。

  但玛利亚也一脸茫然。

  虽然我补鞋子的样子,有些窘迫,但那样的一瓶她们无法解释的淡水,却让她们有了敬畏之心。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对不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不会拉开她们与我之间的距离……但我知道,我每说一句话,都收不回来!如果那是一个谎言,那么,就需要一千一万句话来圆这样的谎言!

  而我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情,都将导致下面的一件事情随机发生,而且,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所以,我决定,自己要少说话,而且,要把这样的一个观念坚持下去:我是神的使者!我是来向这个世界传播福音的!

  为什么不呢?

  本来,印第安人就说我是他们的救世主,会重现他们的荣耀!

  也许,这个世界上真有印第安人,我也真的能重现他们的荣耀!

  而我,确实是神的使者,我在向这个世界传播福音!

  嗯,要让别人相信,那先要让自己将信将疑,然后,也完全相信!

  这样一想,一决定一个目标,心里安定了许多,连补鞋子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很快,我便把一双鞋子补好了!

  回想一下,也种补鞋子的手艺,却是跟一个叫叶芝的丫头学的……

  呜呼,回忆里的事情,总让我对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的爱人们魂牵梦绕。

  但我已经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么,就要珍惜自己的眼前人!!!

  也正因为如此,我身上的负担才这么重……

  另外,如果,这四个丫头,真的把我当成神使来敬仰,会不会妨碍我有所期待的那种男女之情呢?

  当然,这样的想法暂时是多余地。至少,目前我还没有成为神……

  就这样,我们在盐湖上盐渍结成的厚盖上,走走停停,走了一夜终于在天亮前走到了另外一座山的山脚下。

  “接着走吗?”我转脸看着四个丫头,她们已经尘垢满脸了。

  “歇息吧……”玛利亚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其他人有意见吗?”我再问。

  另外三个丫头气都喘不过来了,只是摇头。

  我便把自己的重负卸下。先是把脚上那双鞋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袜子已经坏了三个洞了,但我也懒得去修补,索性,把它也脱下来,晾在一边。

  如同得到命令一样,四个丫头都立马坐了下来,把鞋子脱下,各人开始拿水瓶儿喝水——自从知道我能变出水来后丫头们都轻松了许多。

  喝水也不再克制了——灌完水,她们又都忙着脱袜子,一时间,一股难闻的脚臭味弥漫开来……

  美女的汗脚也是臭的……

  我光着脚,四下走了走,找到一块稍大一点的、突起挺高的石头,用那杆大枪挑开石头下边已经分化得差不多地岩石,搞出一个半隐蔽的掩体出来,然后,回去把那两顶帐蓬拿来,盖在那个掩体上,把包裹和美女们领进帐篷,把两个睡袋铺在地上,让她们挤在一起,休息一下,而我,却开始翻我的包裹,从里面拿出几袋速食面,分给她们几人。

  但她们谁也吃不下。

  看来,还是要再饿她们一阵子——估计再这样下去,用不着几天,别说是速食面,只怕是盐湖里那写盐水坑边盘旋的盐蝇,她们也能捉来吃…

  我也喝了点水,润了润嗓子,说:“这里,有点古怪!这里的环境虽然恶劣,昼夜温差大,干旱,看不见水,但盐湖里的盐蝇却是很多的,我们一路过来,没有少惊动这些讨厌的昆虫…”

  看了一眼我地四个小女人,她们在睡袋上挤作一团,没有丝毫淑女状了,都眼巴巴的有气无力地看着我,听我说。

  “但这么多的盐蝇存在,却没有掠食者,这很不正常!戴安娜,你是农学博士,对生物学一定也有很深的研究吧,你说呢?”我问戴安娜。

  戴安娜想了想,说:“是的。应该有一种生物,是它的天敌,但似乎我们没有见到,也许……是我们在这里时间太短了,而且,夜里看不到的原因吧。”她地声音已经开始嘶哑,但这样一种声音,却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听得人心都痒痒的……

  戴安娜说的也有道理,这半夜里她确实着不到什么东西,但我却知道,这几十公里走下来,除了盐蝇和盐渍池里那写更恶心的不停结团蠕动的盐蝇蛆外,其他的连半只大于蚂蚁身材的生物也不存在……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更大的掠食者存在!它把这盐蝇的天敌都赶尽杀绝了,或者,吓得不敢露出头来!按道理推算,这盐蝇的天敌,应该不太大,但它天敌的天敌,却有可能是个庞然大物!而且,盐蝇的天敌应该是鸟,而捕捉鸟的,应该是鹰类的!但天已经亮了,天空却什么也没有,这说明它飞的非常快……所以,我们要小心!说不准,它嗅到咱们臭脚的味道,就一头扎了过来呢……”我说。

  这么一说,四个美女的脸都悄然一红。

  “白天太阳辐射太强,有损美女的肌肤,而且,昨天中午,我测量这里气温最高的时候接近五十六摄氏度,在这种条件下行军,体力吃不消……所以,白天,我们就休息,不赶路了!就在帐篷里,谁也别出去!等会大家商量一下轮流值班的事情。等太阳下山,我们再接着向山外面走!我们这里的纬度,按星象来推算,应该已经不是以前的纬盘了,现在应该在北纬三十度左右,这个纬度按道理说,也应该是最适合人类生存的纬度。也许是大山,隔绝了水气……只要我们翻过几座山,情况一定会大有改观的……”我乐观地展望了一下。

  美女们都不反对我说话,默许了我的观念。

  接着,我说排轮流值班的事情,她们相互看了看,说,你说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们都先睡一会儿吧!我值第一班岗,等三小时过后,我会叫醒玛利亚,然后是艾丽斯、戴安娜和海伦。就这样吧,你们睡吧!”

  话说完没有几分钟,丫头们就都睡着了,似乎没有人为前途担心一般。

  我倒不认为她们那么开脱,主要原因应该是她们太累了。

  我先把这次带来的枪一一检查了一遍,又把所有的行李都检查了一下,这才安静的在帐篷口坐了下来。

  但不是休息,而是开始补自己那双臭再可当的破袜子……

  呜呼,这就是神使做的事情么?

  挑担子,背粮食,站岗放哨,替人治疗,为人搭帐篷,分食物,擦枪,另外还补鞋补袜子……

  特别是这补袜子的手艺,可不能让她们知道,不然,用不了几天,我都得忍受她们那些满是破洞的臭袜子了……但要是她们这些博士之类的眼高过顶的高雅女士都没有学过补袜子,我就真的忍心就让她们穿着破袜子把她们的嫩脚丫磨出血泡老茧来吗?

  想想做神使这样光荣的事情,虽然有些忐忑,但却也让人很兴奋,而想一想关于补臭袜子这样一些琐碎而现实的事情,却能让人发疯……

  帐蓬外,火热的太阳已经无声无息地升了起来。虽然过了几亿年,但太阳还是那个太阳!

  但这新的一天,却又确实是新得不能再新了!

  这样的一天,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waqqwqk 2008-1-24 22:12

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六节 初定大计

  耶和华啊,求你不要在怒中责备我,也不要在烈怒中惩罚我。

  耶和华啊,求你可怜我,因为我软弱。

  耶和华啊,求你医治我,因为我的骨头发战,我心也大大的惊惶。

  耶和毕啊,你要到几时才救我呢。

  耶和华啊,求你转回,搭救我,因你的慈爱拯救我……

  我本来也打算睡一会儿,毕竟,睡眠除了是需要之外,也是一种享受生活的方式。但我叫醒了玛利亚之后,闭上眼睛,歪在背包上,准备小睡片刻的时候,耳朵里听到了玛利亚以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在祈祷——就是上面的那些话之类的东西。

  她的声音,虽然细微,但却宛若真的是在和上帝说话,话语完全的恭敬,完全的真诚,完全的……反正,让你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在她祈祷的声波里共振,也让你听到了祈祷声后,会有一丝暖流在你的心里,四处滚动。

  我不确定,是她的祈祷的内容,还是她祈祷的声音,在打动我也许是声音!

  一定是玛利亚那种不同寻常的嗓音!

  我侧耳细听,感受她声线的波动,自己学着模仿,默默地,但似乎,我不大可能发出她那样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声音来。

  她是个修女。那是一个我无法测度的领域。

  这样的人,我从来没有打过交道,现在,终于,还是和她在一个帐蓬下生活——如果这算是一种生活的话。

  我现在地状态是知已,而不知彼!

  她们也一样。也是只知道她们自己的情况,而不知道我的情况…

  所以,如果我们之间有一场战争的话,我并不是稳操胜券!不管做什么,我和她们都是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是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也最自然的关系!所以,从见到她们,我就本能的开始希望有一天要和她们亲密无间地睡在一起,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轻看过她们!

  她们能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在时空传送中活下来,来到一个完全陌生地世界,但是毫无怨艾,仅此一点,就是值得尊敬的!而且,她们发现自己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世界的时候,她们审时度势,已然事实上在和我合作一起去探寻这样的世界。我隐隐觉得,她们能活下来,并不是偶然的,或许,她们也有和我一样有着隐秘的使命。

  在一个组织里,如果不是你领导别人,那一定是你被别人领导支配!一山难容二虎,这是自然的法则。所以,一个男人的自尊,让我本能的去争夺这一个五人团队的领导权限,但事实上,如果我能选择的话,如果这个团队可以永远没有领导者的话,我很希望她们都是我的盟友!

  我希望我们是平等的!而不是把自己的意志粗暴的凌驾在她们的意志之上!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很难做到,但我不会疯狂地去认为自己天然地比别人高贵,比别人聪明,占了便宜,觉得理所当然……至少,我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大家都应该象人在神面前一样的谦卑!……

  玛利亚向上帝祈祷,也许艾丽丝也会向所信奉的佛佗求告,而我一度有过信仰,但后来,却虎头蛇尾,不了了之。

  不知道海伦和戴安娜是不是也有什么信仰?

  过了片刻,问题没有想清楚,我的头脑似乎也一直很亢奋,但却奇怪的睡着了,而且,也竟然非常安心的睡着了。

  不仅如此,我睡着了之后,看了看手表,自己原来竟然一口气睡了六七个小时,这才慢慢地清醒过来。非常享受的那种感觉……而不是象往常那样睡一会儿,就忽然象触电一般清醒过来。

  等我清醒过来,发现玛利亚仍然在低声求告,而且,声音仍然是那样的情真意切……

  我转脸看了看,另外三个丫头,都睡得很熟,仍然没有醒来。

  玛利亚,她难道一直没有睡?

  她一直在祈祷?

  我起身,揉了揉眼睛,走到她身边。

  玛利亚停下祈祷,微笑着问:“醒了!睡得好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睡的这么香,说不定,就是因为是睡在她祈祷声里的原因。

  我看了看她,觉得她挺神秘的。

  也许她也是这样看我……

  也许她也觉得我很神秘……

  好了,这样一想,心理平衡。

  “你一直没有睡?”我反问她。

  “既然你醒了,我就再睡一会儿吧!”玛利亚微微一笑,施施然向帐篷里的睡袋走了过去。

  “已经是第二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到一个绿洲里……”我似乎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和谁说话。

  玛利亚嫣然一笑,回头看着我说:“有晚上,有早晨!上帝制造世界,并不是一天就创造了出来,万能的上帝,他创世纪用了六天时间!也许,我们也至少要用六天时间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我有所感触,似乎,她的话语在提示什么东西,但却象她那神奇的嗓音一样,只让我感觉到她的甜美,却不明白那深层层次的意义。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另外三四个美女才一一睡醒,轻手轻脚地起身,有的喝水,有的跑到帐篷外面去“方便”——果然象我预料的那样,方便变成了一个很不方便的事情。

  而且,美女们照镜子,用那宝贵的淡水开始抹自己的脸……这我一时也没有反对,不过也不由得暗暗叫苦——她们以为我得来的淡水是无穷无竭的,但事实上却是有限的,而且,还有一个速度的问题。如果她们消耗的大快,那马上就要面临着淡水不足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我又是心里一动——是呀!以我现在的速度,确实是最快只能供应七八个人的淡水需求。而正常情况下,却恰好是能供应五个人的淡水需求——这是否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等她们收拾差不多了,我便把她们手里空的纯净水瓶儿收集来,放在自己的身边。

  白天里基本上没有多少水气,收集起来的效率很低,只有等到夜幕低垂的时候去做了。

  海伦的脚上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

  她,主动和我说话,我也尽量用亲切地语气和她瞎聊。

  她象是一切都想知道。

  她大概也想知己知彼。

  我,在原来的世界里,可算得上是声名狼藉。所以,她问什么,我都要小心的回答她。

  而且,我很快的把话题转移到面前的世界上来。

  特别是,我总是把戴安娜拉到我们的谈话中来,让戴安娜以一个气象学专业人士的观念,谈一谈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人在谈他自己熟悉的领域的时候,应该是最自信的,因此,也是最美的。

  戴安娜这时候散发出来的美,让我再一次感到惊讶。

  而且,她说的话,也让我受益匪浅。

  首先是季节:她认为,我们现在所处的季节,并不是我们来的时候的那个春季,而应该是在某一年份的夏季!按我们的知识理解,大概的时间,相应的是在中国的农历六月份的下半个月的十九号左右的某一天里!这是根据星相而定的,应该比较准确。

  另外,她根据太阳的位置,还得出了现在的一天的时间,不是二十四小时,而是二十四小时零十分钟到二十分钟这样的水平!也就是说,地球自转比我们来的那个时代变慢了!地球的公转,以现在观测的数据,还无法推断一年是否还是三百六十五天!估计仍然是三百六十五天的可能性不太大。

  关于气候,她说,我们现在所处的纬度大概在北纬三十五度左右。

  也就是说,和我们来的那个时候比较,我们脚下的大陆,向南方移动了近九个纬度左右,而且,根据北极星的方位来看,这块大陆,还明显的逆时针转了近二十度左右,也就是,我们脚下的整个大陆板块,与我们来的那个时候,是不一样的。也许,整个世界都面目皆非了!

  这里如此干旱,却不知道是因为地理条件变化的原因致使这里的气候出现了局部性的变化,还是整个世界都是这个样子。理论讲,两种可能都有,而且,可能性是一样大的。

  听戴安娜这么一分析,大家心里都挺沉重。是的,盲目的乐观于事无补。

  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以往的经验,已经不那么适用了。

  但退缩更是没有用的!

  我用匕首,在地上划了一个圈,正是以前的这片大山的地形图。

  然后,按戴安娜说的,把纬度向南标了一下,把把示方向的箭头,也逆时针转了二十度,再在这个圈外面画了个大圈,点了点,说:“这就是我们在这个地球上的位置!以后,每走一步,这块地图就会大一写,全一点!我们知道的就更多!如果我们找到了人类社会,理论上讲,那样的社会的文明程度应该是不及我们来的社会,这样的概率会更大一些——据我们所知,人类社会,每发展一段时间,会覆灭一次!就算没有天灾,人类自身的欲望也足以毁灭自己了,所以人类需要诺亚方舟!——找到人类社会之后,我们肯定会再回到这里来,第一,要想办法,把我们的方舟核动力坦克开下山来。那是我们的一个大的保障壁垒,特别是坦克里地计算机文档资料,是我们复兴文明的基础;第二,我们也许会开采这两侧山脉的当年埋藏的煤炭和铁……但没有水是个大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吧!第三,我们从这里来,也许会找到一个从这里回去的办法!所以,这里,以后我们要保护好这里,设法阻止其他人靠近!你们说呢”

  三个丫头对视了一下,都点了点头。

  但艾丽斯补充了一句说:“煤和铁,也许会被开采掉了……”

  我摇了摇头,说:“这种可能性不太大!特别是美国人开采它的可能性更小。方舟部队象征性的安慰意义要更大一点!它实用性其实很小,我不太相信其他国家的人会一直被这美国人蒙在鼓里,更不相信核战争打起来会有死角!核战争毁灭这里的曾经有过的一切有生命的存在!如果战争打不起来,那么,技术进步也会让这些煤和铁无须使用,永久性的储备下去!既然我们脚下的岩石的成分没有变,那么,煤和铁。也就应该还在!”

  海伦点了点头,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出这群山,又将遇到什么人。”

  我接过话题,说:“玛利亚说,上帝创造世界,用了六天时间!

  “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神就造出空气。将空气以下的水,空气以上的水分开了,事就这样成了。神称空气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是的,我们来这个世界才是第二天,我们也只看到了空气和天空,玛利亚说。也许,我们要用六天的时间才能走出这里!我认为,如果我们那个时代的人类,在这个大陆上仍然有后裔地话,那么,我们最先遇到的人,应该是印第安人的后裔。一但遇上灾难,总是在这些偏于一隅的穷困之地的人,更有可能战胜灾难,更有机会坚强的活下来!这样想应该没有问题,问题是我想知道,如果我们遇上了他们,怎么处理我们和他们的关系——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和他们和平共处……”艾丽斯先说。

  “帮助他们发展科技,重现地球文明……”戴安娜说。

  “也许,只有当我们能施加影响力的时候,一切才有可能。所以,先要树立自己的威望!但这很难,因为估计沟通不太容易,语言那一关就过不了,另外,习俗不同,我们也许会被当成魔鬼被他们统统烧死……要想他们接受我们也许会很难很难!”海伦说得比较切合实际。

  “是的。”我答应了一句。

  “你有什么打算?”我接着问海伦。

  海伦看了看我,但却没有做声。

  “孙子兵法里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如果他们和我们的价值观念不一样,那么,首先,我们要在伐谋!要让他们觉得他们现在的观念是不对的!而转而慢慢接受我们地价值观念!”我说。

  说完了,觉得要补充一下,又说:“至少,我们几个来自于一个时空的人,我们之间的价值观念相差不多,如果有,只是不同个体之间的性格上的差异,是吧!我们大的价值观念是完全一样的,大家彼此认同!”

  其实也不尽然。比如玛利亚是个修女,艾丽斯是个佛教徒,我的信仰是笔糊涂账,戴安娜和海伦不知道信仰什么……但要把大家团结到一个目标上来,总要这么说才行。

  海忙点了点头,说:“嗯,至于武力的征服,不到万不得已……”

  “武力只是保存自己的手段!”我断然说道:“如果这世界上有人类社会存在,那我们这几人几条枪,只起到威慑的作用!万一与这个世界为敌,就算一颗子弹消灭两个敌人,也远远不够!所以,从现在起,它只用来对付其他方式对付不了的飞禽走兽!对付人类的情况,只有在他们威胁到我们生命的时候。”

  海伦同意,但艾丽斯和戴安娜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似乎心事重重。

  我接着说:“要让他们相信,最直接的方式,莫过于利用他们的信仰——如果他们有的话!直接让他们相信,我们是诸神的使者!我们的一切,都代表着诸神,是不可抗拒的!在适当的时候,我们手里的枪,就是代表诸神的裁决!反正,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我是太阳神、光明之神、诸神之神的使者,你们自己也选择一个神吧!如果你们觉得没有必要,那么,你们就是我这个神使的随从…”

  等我说完我的计划,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但却也没有反对,但也没有选择她们自己的神。不过,也没有申明自己是我的随从。

  等到玛利亚从睡梦中醒来,听我重新说一遍打算,她沉默了许久也默认了我的某些想法。

  但她说:“我是个修女!!!”

  一句话,已然不卑不亢的和我这个太阳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的使者划清了界限。

  听她这么一声明,顿时,另外三个女人的态度变得暧昧起来!我的心也跟着一沉,甚至随着她那动人心魄的语调,我也开始怀疑自己这个救世主的想法,是不是一个闹剧?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最糟糕的是在我们收拾好行装之后,又一次上路的时候,海伦替我扶了扶我的扁担,但身子却向我倾了过来,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是一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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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