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紫月天使 2008-7-14 08:48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四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
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
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
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
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脚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走,
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
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
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
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
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
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
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
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
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
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
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
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
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
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著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
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
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 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张霈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
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
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
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
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
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
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
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
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
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
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
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
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
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
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
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
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
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
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
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
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
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
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
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
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
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低下秀首,轻声回答道
:“弟子不知。”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张霈交合的处女,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素女玄心
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张霈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
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
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
你身体无事就好。”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
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
“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
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道
:“言静庵。”

           《》《》《》《》《》《》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
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
的双眸。

  “若言斋主仍这样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谅。”
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
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
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
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
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
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
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
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
至* 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
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
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
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
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
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
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
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
不愧是浪翻云。”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浪翻云淡然一笑,神情淡然,仿佛言静庵那能
够迷倒天下男人的风情,他却能够免疫。

  言静庵素手支着光滑润玉的下颌,深邃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声道:“浪翻
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不过内容却不
正经。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男,
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
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
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
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
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
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
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美人腼腆娇羞,
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
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
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
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
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紫月天使 2008-7-14 08:48

              第五章偃旗息鼓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张霈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
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影儿,哥哥刚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

  张霈低头用大嘴吻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
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张霈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正缠绵……

  在张霈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
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单疏影娇喘吁
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张霈,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
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舞给哥哥看,嘿嘿,一
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
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
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
说了……”

  小美人,张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

  张霈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
过,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
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
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张霈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看

                ……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张霈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
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张霈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
不适合而已。”

  张霈心中情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臀上拍
了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霈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轻声呻
吟,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张霈的怀中。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张霈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
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张霈喘着粗气,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
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
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

  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张霈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
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嗔道:“你真是
坏死了,简直是条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张霈挠了挠头,坏笑道:“这个……貌似狼色不色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已经讨
论过来。”

  遇着张霈这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起大道理来一通一通的色胚,美人儿
注定不是对手。单疏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张霈也知道这里的确不是适合的地方,只能运起素女玄心功,压下欲火,偃
旗息鼓。

  好在有美女作伴旅途一点也不寂寞,车驾就在嬉笑打闹中渐行渐远。

紫月天使 2008-7-14 08:53

             第六章聚宝阁(上)

  尘烟腾腾中,三十六匹健马赶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来到天枫城,天枫
城不比张霈去过的潼关城,它的规模要大很多。

  夕阳西斜,天边一片淡淡的霞光,天枫城里各家百姓都忙着张罗晚饭,袅袅
的炊烟从烟囱里飘出,缓缓地向天空散去,到处能闻到柴草燃烧后那种淡淡的香
味。

  迎风奔驰的三十六骑快马在马上武士勒紧缰绳的时候,速度慢慢放缓下来,
穿过天枫城大门,进入内城。

  天枫城虽比潼关城大了不少,但这大只是相对而言,这里仍无法与中原大城
相媲比,全城总共加起来也二千来户,要知道当时中原的大城一城人口比欧洲一
些国家的总人口都多。

  城内,大街宽敞枪,小街纵横,青石铺就的地面在马蹄的踢踏下发出清脆的
声响,隔老远就能听见。

  张霈一行人的出现立刻惹来城内无数居民好奇的目光,街道两旁的那些店铺
商家更是纷纷大开店门,伙计小厮频频殷勤的探首寻望,这支骑着高头大马,衣
着华美的队伍怎么看也是难得一见的大主顾,至于来历,这并非商人关心的问题。

  张霈撩起车厢窗帘,只见街道两旁满是低房矮屋,而没有任何艺术修养的男
人第一个感觉就是房屋乱七八糟的挤在一起,难看死了。

  勒缰驻马,不算长的队伍停在一座不算大的客栈之前,一根旗杆无精打采的
立在那里,久经风霜的锦旗有气无力的垂着,上书“高升客栈”。

  “夫人(公主,少主),客栈已经到了。”尚毅和尚和两人分别在两辆马车
旁说着相同的话。

  掀帘,下车。

  众骑士翻下了马,动作整齐划一,明显受过很好的训练,而步下马车的单疏
影母女用面纱遮住绝世容颜,随在大摇大摆走在最前面的张霈轻摇莲步,走进客
栈。

  两人一左一右走在张霈两边,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容貌,但光凭她们那美妙的
身段就可以想象她们绝世的容颜。

  高升客栈不小,甚至可以说是天枫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但现在一下子挤入
整整四十多号人,仍然显得有些狭小和拥挤。

  虽然住宿环境实在不能让人满意,但张霈却没怎么在意,若有更好的选择,
尚和是不会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一个年轻的店小二从迎了上去,哈腰不迭的说道:“各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
店?”

  张霈听着耳熟,顺口就想回答一句“我吃面”,好在急时忍住,才没有闹笑
话。

  看着这些普通人张霈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切感觉,他笑着问道:“小二哥,你
们这里还有多少空房间?”

  店小二看张霈身上没有平日来往的那些江湖豪客一样咄咄逼人气势,反而语
态亲切,立刻笑着回答道:“这位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高升客栈共有
客房三十间,但已经被人住去了八间,通铺共三大间,浴室两间……”

  看对方仍有滔滔不绝之意,张霈用拳掩口轻轻咳嗽一声,笑道:“空余的房
间我都要了,我还想包下这间客栈,你去跟其他客人商量一下,若是他们肯搬走
我愿多付房资。”

  见小二面有难色,张霈大手一翻,变魔术般将一块黄澄澄的金锭递到他手中,
微笑着说道:“不愿意离开的客人也没有关系,我并没有以强凌人的意思,你去
办吧!”

  张霈并非霸道之人,他之所包下这里,是因为考虑到单疏影母女二人喜爱清
净,换一个角度看,他们这群人可是随时都可能受到杀手狙击,若是发生什么变
故,刀剑无眼,难免伤及无辜。

  店小二掂量着手中金锭的分量,脸上难色一扫而空,伸手取下搭在肩上一条
布巾,高声唱诺道:“公子里面请,你交代的事小的马上去办。”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没有人愿意和银子过不去,张霈很顺利的包下了整间高
升客栈,客人也在领了三倍的房资后全都搬走了。

  人是铁,饭是钢,赶了一天的路,众人正是人困马乏,现在就是等着吃晚饭
了。

  晚饭鸡鸭鱼肉一样不缺,但由于烹饪手艺的所限,味道也就凑合着过得去,
张霈最近吃惯了东溟派聘请的名厨大师的手艺,虽还没有挑食的习惯,但是饭桌
上筷子更多的却是伸向那些新鲜的时令蔬菜。

  以张霈的修为即使三天不吃估计问题也不大,但他却一点也没有高手的风范,
至少在不正经的时候愣是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装疯卖傻的莽汉还是炼神返虚高人,
你见过高人大吃大喝还边打嗝吗?

  一口肉来一口酒,西湖歌舞几时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吃过晚饭,按照某男的想法,现在就该是各自回房,该干啥干啥的时间了。

  好色男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开始亲亲抱抱的游戏了,忍不住心中一荡,哪知张
霈还未开口,单疏影便拉着他要去逛街。

  逛街?张霈心中苦笑,却仍是陪着心爱的人儿向着大街上的那些仍未打烊的
店铺走去。

  说起逛街,字字带血。

  提到购物,句句惊心。

  张霈对陪女人逛街的心得体会可不少,相信广大男性同胞都深有体会,以前
大学时没少陪女朋友逛街,其结果之惨烈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你说大学里那些娇娇女平日里连提瓶开水都要忙活大半天的,这逛街一逛就
是一整天,还连带屁股连座都不用沾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张霈曾试着用离
散和复变函数以及爱因斯坦量子理论想要推算出原因,但是最终结果却失败了。

  不要惹女人哭,因为烦;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根本不讲道理;不要
轻易陪女人逛街,因为那比作爱还要累。以上是张霈当年处世三大原则。

  这里的治安很好吗?为什么店铺还不关门?在一家又一家店铺里穿进穿出,
张霈什么东西没买却希望别人早些关门。

  分神间张霈微微落后了两步,走在单疏影的身后,蓦然抬头却发现一个窈窕
诱惑的背影,心里腾起一股邪火。

  房中术除了御女之术外还有观女之术,下者观身材容貌,中者品气质仪态,
上者赏风姿丰韵。

  张霈最近对这方面的知识表现出了极大的学习热情,看着单疏影柳腰款摆的
勾人样儿,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若是哪天将她和萧雅兰这绝色尤物放
在一张床上……

  单疏影腰身盈盈一旋带起一阵香风,转过身来,挽着张霈的手臂,仿佛猜透
了男人的心思,故意媚声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难道是不愿意
和疏影一起逛街?”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哥哥可是最疼爱影儿了。”张霈虚眯着眼睛看着单疏
影,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饿狼,道:“不过现在我陪着影儿做了你喜欢的事,等
一下回客栈你也要陪相公做我喜欢的事。”

  单疏影隐在覆面轻纱下的粉脸浮出一抹娇羞的红晕,轻碎了一口,嗔道:
“坏哥哥,一天尽想坏事……”

  “坏事?”张霈眉毛一挑,笑道:“那你说说我到底想的是什么坏事?”

  单疏影风情万种地横了张霈一记媚眼,腻声道:“哥哥坏死了,人家才不说
呢!”

  “若是功力到了炼精化神,炼神还虚境界的人应该能破除身体欲望的束缚。”
张霈微微一笑,眼珠快速转了两下,道:“影儿,按说哥哥的武功也不算差了,
怎么对这男女之事的兴趣越来越大?”

  单疏影见张霈居然在大街上公然议论男女之事,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
记,碎道:“坏胚!人家哪里知道?”

  坏胚!张霈笑了一下,终于从单疏影口中听到一个别样儿的词。

  “我知道原因了,因为……”单疏影突然又拉长尾音,身体紧紧依着张霈,
男人的骨头都酥了,只听她俏皮的低声娇笑道:“因为哥哥是大色狼转世。”

  小妮子,现在你得意了,待会儿到了床上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张霈心中暗自
幻想着自己如何施展各种香艳的方法整治眼前的小妖精,嘴里仍不忘调羞道:
“若是哥哥对男女之事真的没了兴(性)质,我看某人肯定比我还急。”

  呀!要死人了,这坏人什么羞话也敢说,人家真是难堪死了,单疏影杏眼泛
春,媚态毕露,轻哼一声,惹来张霈一阵欢畅的大笑。

  张霈发现和单疏影斗嘴越来越有趣了,心情大佳,感觉人生真是太完美了,
为了她心爱的女子,即使天大的难事他也一定会做到。

  虽然时候已经不早,但街道上仍有不少人,不过十人中又有八九人是盯着单
疏影的。她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是一番醉人风情。

  众人单疏影腰悬配剑,张霈背负长刀,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人不少,却没有
一个人敢上来找麻烦。

  单疏影拉着张霈急走两步,走进了一件招牌很大很亮很扎眼的店铺,镶金匾
牌上三个镏金大字——聚宝阁。

  这镶的怕是黄铜吧!这是张霈看见人家招牌的第一反应。

  聚宝阁,名字真是俗气,这是不良男人第二个心思。

  看店名这铺子里出售的应该是首饰和玉器一类的东西,名字俗气点不要紧,
只不知这货物是不是拿得出手?

  在这种小地方张霈也没指望买到什么好东西,不过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张
霈不愿意还和以前陪女朋友逛街一样,什么也不买就打道回府,遂决定不管好坏
在这里选几样小东西买回去。

  这古董、首饰、玉器说起来孰好孰坏还真不容易让人明白,说它好就可以是
无价之宝,说它坏就可以是一文不值。当然这说的自然是指外行人,行家自然一
眼就能辨真违,识高低。

  前脚刚迈进店门,后脚还来不及跨入,一个眉清目秀,穿着蓝衫的小厮便殷
勤的迎了上来,而且直接迎进了雅间。

  别说,眼睛还真毒,一看就知道张霈是大主顾,其实说是大肥羊更合适。

  房间古色古香,桌椅精倚雕花,四壁墙面挂着不少水墨淡丹青,张霈与单疏
影坐在房中,一幅幅细细扫过,仿佛置身域外妙境,看得出在布置上对方卓实花
费了一番心思。

  只可惜遇见了张霈这个在鉴赏方面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大老粗,这些高轩古
雅之物和他前二十二年的生活根本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其实画家张霈还是知道几个的,比如徐悲鸿、张大千、齐白石、凡高、达芬
奇,不过这地球人不认识他们几位的还真不怎么好找。

  片刻,后堂掌柜一边高呼怠慢了两位贵客,一边走进房间,随后自有女婢奉
上香茗。

  张霈仔细打量着来人,掌柜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小眼睛贼亮贼亮的,脸
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但和可亲两字却不沾边,身材微胖,小肚子被宽松的锦袍掩
住。

  不紧不慢的走进屋,掌柜进来后见到取下面巾的单疏影心中立时泛起惊艳之
感,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

  经营珠宝语气这和传销还有保险一样靠嘴巴吃饭行当的人大都是八方玲珑,
能说会道之人。别的不提,单是这识人一项张霈就算开了眼界,落坐后双方按中
国人的惯例,彼此一番客套,接着掌柜先是不着痕迹的将单疏影的美丽舔油加醋
的赞上了天,随即立马又问尊夫人想添置些什么首饰。

  果然是学一行精一行,在把握顾客的心理方面连张霈这学过心理学的大学生
也自愧不如。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首饰玉器都拿出来吧!”张霈笑吟吟地看了一眼身旁俏
佳人,对掌柜说道:“若我娘子中意,少爷便一并买下。”

  敲诈了萧峰八十万两银子,张霈现在可谓财大气粗,虽然到手的只有十二万
两而已,另外六十八万两能不能收得到,还要看他张大少的本事。

  全部买下?虽然两人气度一看就不是凡人,但掌柜闻言心中仍是一惊,小眼
睛虚眯起来,像极了一只顶着小肚腩的老狐狸,沉凝半晌方才说道:“不瞒公子,
天枫城是个小地方,店里的货并不多。寻常饰物可能又入不了公子法眼,而且恕
在下言语唐突,以夫人之姿,佩金带银反而不美?”

  但凡古董和玉器行当,一般的规矩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掌柜这么
说是为了卖出几件能吃三年的高档货。

  张霈微微一笑,端起青瓷茶杯,一边吹散漂浮的青绿色的茶叶,一边笑道:
“这些东西我是门外汉,还请掌柜帮忙推荐一下。”

  掌柜饶有深意的望了张霈一眼,轻声道:“公子和夫人请稍候,在下稍离片
刻。”接着转身退出房间。

  单疏影轻笑着说道:“哥哥,你告诉人家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不怕他讹你银
子。”

  明说自己是外行的顾客最是让商家最头疼的,卖贵了就是摆明了骗人,而且
还会损失顾客,说不定还会惹上官司,所以他们最喜欢的是不懂装懂,却又硬要
撑皮面的顾客。不过那些有良好信誉的商家却没有这么多门道,他们卖的贵自然
有贵的道理,人家卖的那可是品牌。

紫月天使 2008-7-14 08:53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六章 聚宝阁(下)

  张霈伸手轻轻将单疏影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儿,不要为哥
哥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了?”

  张霈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与他有夫妻之
实的萧雅兰,有肌肤之亲的韩宁芷还有关系暧昧的单婉儿。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聪慧的单疏影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
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
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张霈深情款款的入望着单疏影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
圈,柔声轻笑道:“有影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哥哥怎么会想其他女人。”不在
的时候就难说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单疏影被张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好象有万千蚂蚁在身上爬行一样,
嫩滑如脂的俏脸慢慢升起两朵红霞,娇艳欲滴。

  单疏影银牙暗咬,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朦胧迷离中,她甚至感到张霈的手
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顺着自己光洁纤细的小腿、
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实质性的接触,但仍激起了沉睡
在女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在张霈的如镜的双眸中,单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
人之处的淫润与湿滑……

  嘿嘿,天魔气果然是好东西,刚才张霈稍微施放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天
魔气,立刻得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张霈审视着已被自己巧施妙计,不,巧施妙
手成功转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儿如花的娇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气虽然被所谓的江湖正道人事划为邪派武功,但天魔气本是玄奥无比,
虽异却绝对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不过张霈所练的天魔气却有所不同,
因为它融合了张霈体内白蛇的淫性,变成名副其实的邪异功夫。否则魔教这么多
年,练成天魔气的人多了去了,就连单婉儿也将天魔气练到了第三重,但也没听
说谁的天魔气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单疏影娇躯剧震,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的通红,静下心来她发现那羞人
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涨起来。

  掌柜随时都会回来,但正是这样在美人心中却更是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张霈突然侧头吻住了单疏影的小嘴,舌头毒龙般钻进她的檀口。

  激情迸发,缠绕搅拌。

  轻轻一吻,单疏影全身却仿若雷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
上心头。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舒服
……

  单疏影心乱如麻,想着想着脑中便糨糊般搅成一团,空荡荡的魂飞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张霈耳边轻轻响起一重两轻的脚步声,他赶紧离开单
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时秀美的双眸中已满是无尽的妩媚与盈盈春意。

  在张霈突如起来的一吻之下,单疏影芳心“怦怦”跳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似
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单薄衣衫掩覆
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单疏影只觉全身酥麻,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
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边才把妒火扑灭,那边又把情火给点燃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看看这地方,
张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苦。

  “影儿,是不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坏死了?”张霈向单疏影飞快的眨眨眼,
柔声道:“刚才感觉舒服吗?”

  张霈一开口,单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
挑逗人家。”接着一呆道:“哥哥何时学了媚术?”

  张霈轻笑一声,道:“哥哥这门功夫可比媚术强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
号。”

  门外,一丈,三人。

  张霈默运素女玄心功送出一道清凉玄气注入单蔬影的体内,美人儿浑身一颤,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样子。

  同时,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
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
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
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张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
这天枫城里并没有什么大客户,所以店里存货不多。”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张霈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
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张霈眼前,道:“这是
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张霈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
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张霈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
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
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
的机会都没有,这感觉就好像全力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
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连连称颂张霈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张霈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
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
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
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
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张霈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
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
光隐隐。

  张霈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
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嗯,那话
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
容,好色男人决定买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这珍珠项链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单疏影
见张霈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张霈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
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
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张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单疏影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
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
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
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不过看了一眼单疏影的
绝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张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
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张霈喃喃重复几遍,见张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淫荡。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张霈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
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聚宝阁
旗下一个小小分号,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
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
子喜爱与否?”

  张霈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
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
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张霈和单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开始调
戏身旁美人儿。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张霈坏笑道:“影儿,你看掌柜已经出去了,不如我们
继续做刚才的事儿怎么样?”

  听了男人的调羞,单疏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笑道:“哥哥,影
儿刚才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张霈还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单疏影调
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声音甜甜道:“影儿刚才不是说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吗?
哎!人家真是走眼了,这实在错的太离谱了。”

  终于认清我善良纯洁的本性了,张霈还来不及高兴,美人儿又冷不丁的冒出
一句,“其实哥哥应该是大色魔转世才是,色狼哪有你这么色的。”,张霈差点
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张霈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
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
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
惊叹。

  乳环,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物啊!张霈心中倏然浮现《房中术》关于性爱调
教方面的内容:麻绳捆绑、竹夹、鞭打、滴蜡、灌肠、吊绑、针刺、口枷、骑木
马、灌水、冰火两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闭……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适合用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张霈虽然很好色,而且还
是很色很色那种,但他却没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想法,尽管他已经开始幻想如
何折磨女人……

  张霈总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一件事,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法无天,用拳头说
话的时代有一种人叫作奴隶。

  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
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的
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性奴。

  但是张霈这个无比好色,无比淫荡的男人意识到“性奴”这个原本他不应该
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
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
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乳房。
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张霈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
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张霈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
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
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
的,没有想到竟被张霈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
……”张霈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万
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也不心
疼,张霈很豪气的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接着在一份罗列着各种款项的契约书
上画押作凭。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张霈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
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紫月天使 2008-7-14 08:5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七章客栈激情(上)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张霈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
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张霈随手又打赏了他一块金锭,
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张霈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
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
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
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
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
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张霈来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
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
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张霈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
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
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
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
亮在哪儿?”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张霈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张霈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
但张霈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
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张霈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的,
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张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
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张霈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
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 身体自净就能除
去的。

  洗完澡后,张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
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
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张霈当然
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张霈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
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张霈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
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
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
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张霈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
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
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
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张霈心中暗道:不过没用,你老公是用“心”
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张霈闻之欲醉,分不
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张霈双眼闪动着
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玉
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张霈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
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
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
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
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
留住他吗……好羞人……

  张霈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张霈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
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张霈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
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
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张霈鹰般锐利的双
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张霈突然轻叹一声,笑道:
“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张霈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
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张霈轻轻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
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张霈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
“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张霈哥哥
呢?”

  听了张霈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不但不愿睁开眼睛,反而紧紧闭
着双眼,发誓不让张霈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小美人,你越是倔强,哥哥越是喜欢,嘿嘿!张霈伸出舌头在单疏影小巧迷
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湿痕,微笑道:“影儿,你的身子好柔好软啊!真是比宫廷
桃酥还要软,杭州的锦缎还要滑……”

  张霈俯下低头,寻着美人儿紧闭的双唇,封住了她艳红的檀口。

  单疏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虽然仍然没有睁看眼睛,不过却轻轻的回应着男
人霸道的吻,刚才发誓不理会男人的事已经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樱唇微张,香津暗度。

  张霈舌头顺势滑入单疏影满是香甜女儿气息的小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抵死
缠绵在一起,相互吸吮。

  怀中软玉温香。

  口中温香软玉。

  单疏影口中传来的琼汁玉液甜蜜而醉人,丝丝沁入张霈的肺腑,撩拨勾动流
他心底情欲,使他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

  “啊!”单疏影口中逸出一丝荡气回肠的春吟,樱唇娇艳欲滴,玉颜滚烫如
火,一双盈盈秋水蕴的不是水,而是情,隐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脸庞,单疏影满是羞涩与春意的美眸中尽是温柔
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儿,哥哥要和你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张霈身体一沉,压住单疏影轻
轻扭动的娇躯,全方位的感受着那高耸丰满处带来的惊心动魄的触感,那胀大的
乳球滑腻而弹力十足,硬若石子的两点坚挺更是抵得人心痒难耐。

  松开怀中美人儿被自己蹂躏的气喘吁吁的香唇,张霈长舒口了口气,轻轻笑
道:“影儿,下次记得睡觉前要先锁门。”

  单疏影媚眼含春,娇喘连连,拉长声音道:“锁了门你这坏人就不进来了吗?”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单疏影酥胸处低开的紧身红色亵衣内,把玩着那足
足胀大了一圈的肉丘,笑道:“门锁了我还能进来,这才算合格的淫贼嘛!嘿嘿,
否则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妇。”

  单疏影娇声不依道:“不要胡说……谁跟你奸夫……那个妇了……”

  张霈伸手将单疏影流瀑般轻扬的青丝拨到一旁,露出玉颈后亵衣的细绳,调
笑道:“老婆,以后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东西。”

  说完,也不等玉脸通红的单疏影出言抗议,张霈再次吻上她香润的樱唇,那
些娇嗔全部被堵在了嘴里,小美人口齿微微颤抖,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张霈紧紧吸允着单疏影的腻滑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口腔中丝丝香甜
的琼浆玉露。

  美人娇羞,张霈更觉兴奋,一双无所无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间肆
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顺着她的身体逐渐下移,从她湿润柔滑的嘴唇,秀美的
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乳肉,最终停在单疏影微颤颤的高耸乳球上,隔着一
袭红色亵衣,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鲜美樱桃。

  欲火如狂,足以焚毁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发泄身体的欲望。

  张霈此时已不满足隔衣瘙痒,他伸手解开了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一把将亵衣
扯落,双手重重的开始挤压她温润如玉的高耸酥胸。

  “啊……”风华绝代的俏佳人樱唇里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张霈感受着她双
峰温润腻滑,滑不留手的硕大与弹性,整个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这里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比姑姑还大。”张霈在单疏
影耳边说着下流话,而且是很下流那种。

  对单婉儿的欲望已经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试试单疏影的反
应,毕竟母女同夫还是被世俗所不耻的,除非退隐江湖,否则将来会惹来许多非
议,张霈自是不怕,但她却不能不顾及心爱女人的感受。

  一个正在肆意搓揉自己丰满胸脯的心爱男人却偏偏在时候提到自己母亲的私
秘部位,单疏影只觉非常的羞耻,但是这羞耻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单疏影洁白无瑕的绝美娇躯在男人怀中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情欲而轻颤不休,
晶莹如玉的胴体早已被爱欲的火焰烧成娇艳的绯红,散发着一种近乎妖冶的美丽。

  “小宝贝,你的这里又软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张霈趁着情欲渐渐
压过单疏影理智的时候,说着一些挑战道理人伦的事。

  好色男人也没有说谎,少女玉峰更坚挺更娇嫩,而她母亲的酥胸则胜在更丰
润更硕大。

  在这个世界上,张霈是唯一一个用手丈量感受过单疏影和单婉儿那丰满玉乳
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发言的权利,只是单疏影不知道罢了。

    怎么能这样……哥哥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好下流……

  “哥哥……啊……”单疏影只觉心中烧着一团火焰,烧的她不愿意去想任何
事情……

  张霈见单疏影一副玉颊如霞的娇媚样子,心中猛的一荡,早已昂首抬头的欲
望更渐狰狞。

  单疏影单薄的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气息,半裸的娇躯更
是滚烫如火,湿软丰润的小嘴除了梦呓般地呻呤和喃呢再无其他。

  单疏影情思越迷乱,张霈越兴奋,他调羞道:“影儿,是不是很热啊?”

  美人儿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张霈的话还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帮你把下面的短裤脱掉?”张霈继续逗弄道:“不过你要告诉
我,究竟你和姑姑的这里到底谁比较美丽?”

  混乱的脑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乱情已迷,平日的矜持与娇羞被熊熊的欲火烧
到九霄云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儿的还要美……”单疏影瑶鼻中哼出诱人的娇哼,
“要……影儿要……哥哥……快给人家……”

  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张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涌起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
觉。

  高高在上,惟我独尊。

  张霈喜欢这样感觉,征服的感觉。

紫月天使 2008-7-14 08:5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七章客栈激情(下)

  “好宝贝,哥哥马上就给你。”张霈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在自己搓捏之下
泛着艳红的丰耸娇挺,开始朝着单疏影的下身发起进攻……

  单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裤在张霈的一双魔手下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柔软的
娇躯,晶莹无暇的赤裸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细腻的娇嫩肌肤柔滑软润,
吹弹得破,手感色泽均属一流。

  单疏影这块处女地在张霈的不懈开垦下已经开始焕发出一股属于妇人的妩媚
诱人与成熟风韵,如花般娇艳的少女正不知不觉向着性感成熟的少妇发生不可逆
的转变。

  张霈不停地爱抚单疏影玲珑有致的骄人玉体,眼睛却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
的圣洁幽壑,感觉着那里涌动的润意与黏湿。

  张霈的大手越过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将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
牵梦萦的娇嫩,身体传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快感,酸、痒、酥、麻,单疏影高
耸的胸脯荡出一圈圈美丽而诱人的曲线。

  欣长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离,娇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魂荡
魂摇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单疏影整个身体娇软无力的依在张霈温暖的怀里,仿
佛一只被剥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怜惜。

  张霈将下身鼓胀欲炸的火热,往单疏影湿淋淋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热
的男性欲望重重进入她娇嫩的身体深处……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声幸福而愉悦的高声长叫结束了一切。

  不停娇喘的单疏影躺在满头大汗的男人怀中,激情过后的她赤裸的身体尽是
一片娇羞的潮红,随着急剧的呼吸,说不出的诱人激情过后张霈却并未见丝毫疲
倦之色,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静静体会这高潮后的余韵感觉。

  一个缠在张霈身上的滑腻娇躯蛇般轻轻扭动起来,单疏影伸出香软滑腻的舌
尖轻轻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张霈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坏笑道:“小妖精,
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了吗?”

  单疏影在张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娇嗔道:“总是爱说疯话?”

  “疯话?”张霈学着单疏影的声音说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儿
要……不行了……”

  “呀!”单疏影一声惊叫,撑起身来抡起拳头在张霈胸膛又锤又擂,张霈看
着那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玉兔般弹跳起伏,两点殷红的娇艳更是刺目惹
眼。

  张霈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滚动吞咽唾液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将单疏影
压在身下,在这美妙的玉体上贪婪的抚摩亲吻起来。

  没多久,单疏影的本已逐渐平缓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单疏影轻轻按住张霈在自己身上
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张霈知道她已经不堪自己再征挞了,
他强制压下沸腾的欲望,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面让
她枕着。

  男人欲望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张霈左手将单疏影胸前玉峰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
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张
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
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既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张霈便将身子紧紧挨
在单疏影赤裸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下身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 在张霈怀中,娇声道:
“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张霈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
不要笑话人家……”

  张霈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
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
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
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
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
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张霈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
身旁锦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单疏影的声音寒的
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张霈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
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
过……”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
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
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张霈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
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
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
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
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
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张霈轻声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的。”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
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
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
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张霈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
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
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
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是东溟派的小公主,
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听到张霈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
的光。

  “当然是真的?”张霈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
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场
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

  她和你一样,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人家,
与她门当户对。”张霈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的,
“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 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
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张霈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
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张霈没
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张霈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
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

  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张霈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
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
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
快乐。”

  “好。”张霈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
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
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张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让我去帮岳母“快乐”,
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
过。”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
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
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
乐意,张霈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张霈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
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张霈
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玉腿不由紧紧地夹并起
来。

  “你……”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
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张霈将挺起的下身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
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个法式湿吻直到两人近似窒息时才喘息着依依不舍的
分开。

  张霈的手移到了单疏影那滑腻的幽壑,嘴唇舔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舔、舐、
吸、允,直让紧咬朱唇的美人儿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张霈搂过单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脸贴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不断落下一个
又一个火热的吻。

  单疏影的身子轻轻地抽搐起来,身上仿佛无数在蚂蚁爬行,羞涩地睁开春意
昂然的眼睛看了张霈一眼,仿佛在呼喊爱人快点疼爱自己。

  张霈猛然压下身去,喉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她紧紧抱着单疏影纤细的腰
身,分开那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酥爽轻吟。

  在张霈近乎无度的索取中,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一声声激昂的呻吟从单疏影
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颤抖地逸出……

紫月天使 2008-7-14 08:5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八章禁忌快感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张霈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
颤,轻轻睁开双眼,那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
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张霈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躯沐浴在金色
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张霈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
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屁股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张霈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
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单疏影娇俏的身
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张霈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张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
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张霈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你身上的香气为何如
此特别?”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张霈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
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张霈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张霈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
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张霈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
“是玉乳的香味?”

  说罢,张霈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沟壑,
轻“咦”一声,入鼻的乳香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张霈旋又想道:“是腋下?”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张霈埋头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笑,
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张霈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
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张霈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
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
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张霈脸上带着
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
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
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张霈俯下身,将鼻尖凑到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郁,
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
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张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
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张霈轻轻的,一点一点的
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张霈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
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张霈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
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
住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一丝呻吟自指缝中溢出,下身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爱液。

  张霈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
柔美的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的弹离床板……

  这是张霈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张霈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
艳红若血。

  张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惟有压下心
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
们了。”张霈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单疏影尖叫着从张霈身上跳开,
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
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张霈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张霈所言,东溟派众人均以准理妥当,只等
张霈和单疏影二人。

  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张霈和单
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张霈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
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张霈不分昼夜的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张
霈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一个夫君,
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张
霈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
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张霈才稍稍收敛一些,
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张霈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
既想在张霈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
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
时她也察觉到张霈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
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张霈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
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卫军,
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首里皇
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
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
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张霈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
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张霈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
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张霈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
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往首里城的车
辆马匹,查缴违禁品,在检查无不妥之处后方为那些想要进入首里城的行脚商人
或是商队颁发特制的入城证。

  带领十二名卫兵,负责守门的卫兵小队长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尚和
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里城的金牌他确是认识的,他的态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
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弯着腰,涎着脸,谦卑的说道:“大人里面请。”

  尚和微微点头,那个小队长转过身去,威风凛凛的指着一众发呆的手下,扳
着脸吼道:“你们这些废物在干什么,还不快放行。”

  东溟派家大业大,在首里城当然拥有居所,但此时他们是奉召而来,居处被
安排在驿站。

  驿站是接待外宾使臣的地方,东溟派被安置在那里,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身
份地位。

  限于中山有限的外交,驿站一年中的十二个月里倒有十一个半月是闲置无人
的,只有平日负责打扫的下人定期进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干净整洁。

  前几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宫里的人过来,张罗打点一切,所以东溟派众
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安顿下来了,平日冷清毫无生气的房屋因他们这么多人的入住
而显得热闹起来。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张霈来到大厅,单婉儿和单疏影早已等候在那里,而后
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模样。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心中涌起万千柔情,注意到单疏影一
脸倦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柔声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影儿为何不在房里
好好休息?”

  张霈一句关怀的话,原本没有什么歧义,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里去了,她
先是偷偷看了单婉儿一眼,然后望着张霈,俏脸微红道:“影儿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经了,你说我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怎么刚一开口
你就联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啊!难道我伟大高尚的情操就这么
让人难以察觉?哎!这大概是我为人太过低调的缘故吧!

  张霈嘴角慢慢绽开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将单疏影婀娜修长的身躯
搂入怀中,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不累?不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连抬
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时,他还得意之极的向端坐在大厅中的单婉儿使劲
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单婉儿俏脸一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霈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调戏自己
的丈母娘?而且还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儿面前。

  单疏影没有想到在母亲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纤腰被他紧
紧箍住,挣之不开,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怜兮兮的看着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
能放开自己,哪知道刚一触到张霈满蕴爱意的双眼,便被他趁机在香唇上轻啄了
一口。

  单婉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红迅速晕红了美玉般细腻光洁的脸庞,她轻
声咳嗽一声,提醒张霈不要忘记她这个师傅,姑姑,岳母还在这里,不要太过肆
意妄为。

  呀!娘还在那里,他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单疏影羞得俏脸通红,可爱的小
脑袋深深地埋在张霈宽阔的胸膛,轻声喃呢道:“哥哥,娘在这里啊!你……你
不能……”

  我当然知道你娘在这里,她不在这里我还不做呢?再说,嘿嘿,她不也是我
“娘”吗?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娘子实在是误会为夫了,我这可是在为我们一
家三口将来的性福生活奋斗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让我来承受吧!就惩罚我
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躏……

  想到得意处,张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将单疏影的柔软香唇封住,一通狂吻,
直吻得小妮子全身发软,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起来。

  感到软软的倚在他的怀中的单疏影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张
霈心中得意万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

  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单婉儿想要逃开,可是这样倒显得
是她心虚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这里退缩,不然他会
更加得意,想道此节,不愿意认输的单婉儿垂着臻首,咬着银牙,稳稳的坐在木
椅上。

  其实她不走才是落入了张霈设的套,若她真的走了,这出真人秀要秀给谁看?
张霈大学虽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维的能力却不差,这时代的女人哪里是他
这头拥有数百年后世经验极品色狼的对手,何况是原本和他就关系暧昧难明的女
人。

  单疏影越发滚烫的娇躯紧紧贴着张霈,双手搂住他的虎腰,娇嫩的双峰挤压
着男人的胸膛,透过层层衣物的阻隔,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张霈一边挑逗着单疏影的情欲,一边用自己健硕的胸膛磨着她高耸挺硕的肉
峰,同时悄悄观察单婉儿的反应。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张霈在一路上与单疏影欢好的时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单婉
儿,既增加闺房刺激与情趣又不知不觉让单疏影陷入一种打破禁忌的错觉,而现
在所做的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张霈享受着怀中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单疏影凹凸玲珑的娇躯上
摸索,心中的欲火越来越炽,特别是当着自己岳母,一个自己心爱女人的面,更
是有种禁忌的快感

紫月天使 2008-7-14 08:55

               第九章岳母

  单婉儿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前所未有的浮躁,若非心里明白不是这样,她
几乎误以为自己是走火入魔了。

  张霈一步步刺激着单婉儿,试探她的道德底线,他相信自己的手段,总有一
天单婉儿会抛开顾虑,挣脱道德的束缚,投入自己的怀抱。

  单婉儿迷离的双眼盯着地面,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赤身裸体的
站在张霈面前,而他炽热火辣的目光却游戈在自己成熟丰腴,光溜溜的身体上,
那目光充满爱的火焰与欲的激情,就好像他的人,一个无所顾忌,顶天立地的男
人。

  张霈眼中精光熠熠,目光仿如实质,有形有状,温柔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无
所不至;放肆的亲吻着她的脸颊,甜蜜轻柔……想到这,单婉儿觉得心底深处的
欲望也越发清晰强烈,她不由自主的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仪态仍然优雅,端庄
肃穆,不容侵犯。

  尽管单婉儿低着被头,但张霈目光如炬,她急促的呼吸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
而且除了他这个始作俑者之外,没有人知道,此时整个大厅中都飘散着混杂了淡
无可淡的天魔气而成的异香。

  单疏影早已意乱情迷,不知身在何处,而单婉儿虽然同样身怀天魔气,但凭
她才堪堪达到第三层的天魔气哪里是张霈的对方,这是实力的差距,一道不可横
越的鸿沟。

  面色绯红的单婉儿越发娇艳,编贝般洁白的皓齿轻咬下唇,显出情烧欲腾的
难耐神情。

  若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单婉儿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更可
恨的是张霈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佛一直都在传递一个信息:乖乖听话,
不要反抗,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有了疏影,竟然还……还……单婉儿不愿再想下去,
也不想叱责张霈什么,她能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过自己的心,因为她的心中同样
希望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任他肆意轻薄,怜爱疼惜。

  强忍着双腿间微微的湿意和凉意,单疏影倔强的抬起头来,轻声道:“霈儿,
你也不和岳母打个招呼?”

  张霈微微一愣,知道这是单婉儿在反击自己,有趣,真是有趣!我看你还能
忍多久,张霈虽然笑了,不过他游走在单疏影娇躯上的大手却顿了一下才再次轻
轻活动起来。

  “怎么?姑姑说错了吗?”单婉儿那双被欲念与情火填满的明媚眼眸在素女
玄心功的全力运转下渐渐回复清澈,芳心平静下来后双眼更是透出兴奋莫名的光
芒,声音柔中带媚:“霈儿,你看,我把影儿嫁给了你,你就成了我女婿,那你
是不是要叫我岳母啊?”

  张霈立时无言,好色男人一直以来都把单婉儿视为自己的女人,哪里有半分
把他当成自己的长辈,师傅,姑姑,更不用说让他开口叫岳母了,但是现在她既
然用这个身份来“欺压”自己作为反击,这还真是不好办。

  日,算你狠,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在床上躺平了,然后乖乖叫我夫君,亲自
替我脱裤子求我和你欢好,张霈邪恶的想道。

  不过这只是他对以后美好生活的幻想罢了,张霈放开单疏影,小妮子刚一脱
离男人怀抱,便一声娇呻,接着头也不回的逃进后堂去了。

  眼见一抹袭着香风的倩影消失在垂帘之后,张霈硬着头皮走到单婉儿身前,
苦着脸说道:“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坏人,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大坏蛋,你不是一直都那么霸道厉害吗?
怎么现在还是乖乖认输了,嘻嘻……张霈这一声岳母,听在单婉儿耳中分外甜蜜,
心中更是有种报复的快感,但是张霈的动作却使她吓了一跳。

  单婉儿想过张霈会叫她,可没有想过他会向自己跪拜,其实女婿给岳母跪拜
请安并没有任何不妥,但单婉儿的心里就是觉得不是滋味。

  他的确是我女婿,给我行礼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单婉儿纤美的樱唇
撅着,一抹红霞分明飞上了她的脸颊,赶紧起身,她可不想受张霈的大礼,原因
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思绪纷乱,芳心难以言状。

  “你别……”单婉儿芳唇轻启,想要阻止张霈的动作,可是话没说完已收口
不言,只见张霈好端端的站在那儿,哪里有半分行礼的意思?

  这没良心的小坏蛋!居然又欺侮人家,单婉儿心中不忿的埋怨着,可是小美,
不,大美人也不好好思量一下,为何自己那么容易就上他的当,受他的骗?

  这就叫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明明知道张霈不是什么好鸟,做的是无本
买卖,驾的是无照贼船,但有人却偏偏愿意上。

  单婉儿气呼呼,悄生生的站在张霈身前,将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横于胸前,眼
睛瞪着让他又爱又恨的好女婿。

  “霈儿还是叫婉儿姑姑吧!”张霈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眼睛直直的盯在单
婉儿胸前,眼中满是笑意,连声音都再笑。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婉儿!他竟然叫自己婉儿,这是作晚辈的能喧之于
口的称呼吗?单婉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花瓣般的两片唇瓣挪了挪却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因为她注意到了张霈目光的落点。

  单婉儿俏脸一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动作岂非强调了自己高耸玉乳的
挺硕丰圆,想道此处,美人儿立刻放下手臂,横了他一眼,脸色绯红道:“现在
你就称我姑姑吧!不过成亲以后可由不得你了……”

  千娇百媚的一记白眼看的张霈心的酥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单婉儿说了些什
么,张霈的身子猛的往她倾来,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双结实有力的手
臂从自己腋下穿过,把她柔软的身子整个搂进了怀里。

  “霈儿一切都听姑姑的。”张霈坏笑一声,胸膛向前一挺,单婉儿浑身一震,
差点叫出声来。

  虽然理智告诉她必须马上推开张霈,但很快欲望就主导了她的身体,单婉儿
口中喃呢低语道:“不……不要……停……不……停下来……”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下来?”张霈低头衔住单婉儿玲珑粉嫩的耳垂,轻轻
吮舔着。

  “嗯嘤”一声,单婉儿娇躯打了一个激颤,忙摇头晃脑想要挣脱,口里求饶
道:“霈儿,别这样……放开姑姑吧!”

  张霈发现只要自己和单婉儿发生身体上的接触,那主导权有大就落入了自己
的掌控,虽然不能真个突破她的防线,办了她,不过搂搂抱抱,摸摸亲亲,那是
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被单婉儿叫上一声他就住手了,那他还是张霈吗?

  张霈眼睛使劲的吃着冰淇淋,双手贪婪的吃着豆腐,而趁着单婉儿失神的一
刻,好色男人猛的把火热的嘴印上了她柔软清凉的柔唇。

  单婉儿瞬间变得酸软无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俏脸滚烫,红
霞一直烧到了耳根,晕红了玉颈。

  “唔唔……嗯嗯……”琼鼻里不断飘逸出咿咿呀呀的哼声,撩人心动,张霈
更感兴奋和激动。

  单婉儿樱桃小嘴里的香津玉液宛如甘甜的蜜糖,清香怡人,那软柔湿润的唇
瓣让张霈有种撕咬的冲动,瑶鼻里呼出的甜美气息喷在他脸上,感觉痒酥酥,甜
蜜蜜的。

  张霈知道单婉儿春心动了,现在被他搂在怀里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他的岳母,
而是一个需要他温柔抚爱,恣意爱宠的成熟妇人。

  张霈轻轻用舌头撬开单婉儿洁白玉齿把守的唇关,独龙般探入她香润的口腔
中,允吸湿滑的三寸丁香,吞咽甘甜的玉津香液。

  好色男人底涌起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的心里充满了炽烈的欲火,心中渴望得
到单婉儿美丽的肉体……

  “不要!”突然,单婉儿口中发出一声媲美高山雪崩般的尖叫,她强行自张
霈怀中挣出,猛的转过身去,用丰腴浑圆的臀部背对这他,低声嗫嗫的说道:
“霈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教你武功,你唤我姑姑,我是你的长辈…
…我比你大那么多,你……而且疏影嫁你为妻之后我就是你岳母……”

  单婉儿说的这些张霈不是没有想过,而且还是用的更深层次的发散形思维思
考的。

  首先,身高不是距离:单婉儿身材高挑,比张霈矮不了多少,同理可证双修
夫人谷凝清的身高和他也差不了多少。

  其次,年龄不是问题:单婉儿内功精深,驻颜有术,肌肤保养又好,若不说
破,谁知道她有单疏影这么大一个女儿,她们俩人如果一起出现,不知道的人还
以为是一对姐妹花呢?

  然后,体重的差异:单婉儿身姿婀娜娉婷,张霈那身板更是按照黄金比例分
割的完美身形,他俩在一起简直是珠联璧合,一对碧人。

  最后,经济的承受能力: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没有钱怎么过啊!钱虽说不
是万能的,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即使是两个真心走在一起的人,勉强能过
日子,但是当看到别人物质生活上比自己好的时候,心里肯定难受,现在哪还有
什么董永和七仙女的那种贫不离的人啊!再说,一个大男人,你好意思让自己的
老婆孩子跟着自己受苦吗?

  张霈什么没有,就是有钱,说句找抽挨揍的话,穷的只剩钱了,别说娶十个
八个老婆没有问题,就是养百八十个也一点问题没有,前提是这些女人必须全是
美女。

  张霈看着发丝微微有些凌乱的单婉儿,走到她身后,闻着她身上清香的气息,
认真的说道:“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爱——你。”

  单婉儿的身体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叹息道:“姑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但
是疏影呢?”

  张霈没有任何犹豫,立时答道:“疏影是我妻子,我当然爱她,但是这并不
妨碍我也爱你啊!”

  沉默半晌,单婉儿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霈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
样别人会怎么看?”

  谁敢说半句闲话,老子生剐活撕了他!张霈撇了撇嘴,不屑道:“我才不管
别人怎么看,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只要自己高兴就好,管别人做什么,若是
什么事情都要在乎别人怎么想,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人是为自己而活,又不
是为了别人而活。”

  “为自己而活……不管别人……”单婉儿轻轻捋了捋一丝乱发,声音微颤道
:“别人姑姑可以不在乎,但疏影会怎么想……我是你岳母啊……唉,我们是不
行的……”

  日啊!若不是顾及你母女二人的感受,本少爷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张霈知道
单婉儿是喜欢自己的,只是碍于身份才不得不强迫自己压抑对他的爱,不过现在
听见单婉儿亲口说出可以为了自己不顾及其他人,听的张霈心中一阵激动。

  眼中闪动着奇幻瑰丽,灿若光霞的光芒,张霈淡然一笑,自信道:“若是疏
影同意呢?”

  单婉儿背对着张霈,看不见他眼中的神光,却能从他坚定的声音中感受到他
的霸气与自信,她讶道:“难道刚才你是故意在疏影面前……”

  张霈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单婉儿姣好的恻脸轮廓,道:“我只问
你如果疏影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你可愿意作我张霈的娇妻。”

  单婉儿明显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是想过,只是羞于承认罢了,她神情无措,
期期艾艾地说道:“若……若是疏影真的答应,我……我……”

  张霈突然从身后搂着单婉儿,让她光润的背脊紧贴在自己怀中,爱怜道:
“你不用说,我知道的。”

  单婉儿的娇躯倏然一僵,接着放松下来,任由张霈楼抱着自己,仿佛那里才
是他避风的港湾。

  也许他们的关系在别人眼中是违背人论的,但张霈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这
场禁忌的游戏他一定要玩到最后,而且要取得最终的胜利。在他想来,一个不能
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让深爱自己的女人得到幸福与快乐的男人,根本不是
一个真正的男人。

  张霈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软语道:“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单婉儿似乎放下了心中枷锁,头枕着张霈肩膀,轻轻摇了摇臻首,示意不知。

  张霈的眼睛闪动这莫名的神采,轻声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
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
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
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
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
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
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单婉儿闻言,一串晶莹顺着眼角滑过,无声侵过温润的脸颊,落入嘴角。

  微咸,那是情泪的味道。

紫月天使 2008-7-14 08:56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章激情爱欲(上)

  张霈突然叹了口气,单婉儿不明所以,向后仰着* 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睁着
美丽的俏目望着他,眼中传递着无声的讯息,发生了什么事。

  “难得娘子肯让为夫这么抱着,不过偏偏有人来搅局。”张霈脸上满是惋惜
之色,咒骂道:“是哪个混蛋破坏我的好事,以后生儿子准没屁眼。”

  听张霈自称为夫,单婉儿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过当回复心绪后耳中
也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她立刻粉脸红红的挣脱张霈的怀抱,匆匆坐回原来的
位置,瞬间变会那个模样端庄,秀丽无双的东溟夫人。

  同时,一个青衣蓝裤,下人打扮的仆役步进大厅,恭敬的躬身禀报道:“少
主,夫人,萧家有人求见。”

  单婉儿一张倾国自倾城的娇颜红晕晕的,煞是动人,来人却不敢多看,一直
低着头,不敢想刚才大厅中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尽管那是无
比香艳无比刺激的一幕。

  张霈悻悻地走到一张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萧家这
么有本事?”

  单婉儿嘴角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浅浅笑容,柔声道:“萧家和东溟派不同,
除了琉球王,他们是首里城最大的一股势力,我们的行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单婉儿的话是告诉张霈对手的强大不容忽视,哪知道他却不正经的说道:
“他们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爷的钱快花完了,所以赶着给爷送钱来了。”

  单婉儿挥手示意下人离开,接着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张霈一眼,娇声道:
“萧家的实力和势力都不可小觑,还是见见他们,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张霈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萧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
他不来惹我,那一切都好说,若他不长眼睛,嘿嘿,少爷自有办法整治他们。”

  单婉儿娇嗔道:“上次萧家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在没有摸清你的底
细前,相信他们是不会再冒然出手的。”

  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厅见那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婉儿,你不去吗?”张霈迈了两步,转头见单婉儿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
一点也没有起身见客的意思。

  单婉儿看着眼前这个打蛇随棍上的家伙,他竟然厚着脸皮张口闭口一直婉儿
婉儿的这么叫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听人这么叫过自己了?单婉儿一时想的入迷,
嘴里发出痴痴的笑声,不过很快便娇叱道:“谁准你叫人家婉儿的?”

  “不叫婉儿那叫什么?”张霈侧着头,一副为难的样子,仿佛面对什么艰难
险阻般苦着脸,蹙着眉说道:“难道你觉得叫婉儿不够亲密?”

  单婉儿心中叫糟,还来不及开口,张霈已经猛的一拍额头,笑道:“是为夫
的错,娘子莫怪,我以后就唤你亲亲婉儿,宝贝婉儿,婉儿小可爱……”

  “呀!你羞不羞啊……”单婉儿仿佛被蜜蜂蛰了一般猛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来,
嗔怒道:“你这小,你,大坏蛋,没大没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坏蛋,我叫你小可爱,这不是很合拍吗?”张霈的语气很正经,
但脸上的坏笑却不得不使人联想到其他方面去。

  单婉儿瞪大了美目,不过很快就败在张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裸而挑逗的
微笑之下,像漏气的皮球般焉瘪下来,投降般小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还是叫
我姑姑吗?”

  张霈微一昂头,大耍花枪道:“刚才是刚才,现在为夫改变主意了,以后有
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姑姑,没人的时候就叫你婉儿。”说到这里,语气一转,接着
笑道:“还是说婉儿更希望为夫唤你亲亲婉儿……”

  单婉儿知道斗嘴不是绝对不是张霈对手,遂无言的凝视着他,似默认了张霈
的霸道和胡搅蛮缠,只是柔声依依道:“你自己去见萧家的人吧!他们的目标是
你,婉儿就不陪你了。”

  第一次听单婉儿在自己面前自称婉儿,张霈心中,一种胜利的征服感油然而
生,天大地大,尽在脚下,天高海阔,任我遨游。

  张霈心情彻底好了起来,笑道:“婉儿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交给为夫就
行了。”

  单婉儿媚眼含春,俏颜如花,横了张霈一记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体态轻
盈柔美,袅袅婷婷穿过垂帘,随着单疏影消失的方向,进内堂去了。

  张霈转身向会客厅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拦住一个丫鬟,让她将
来人引到那里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致的雅轩凉亭。

  丫鬟答应一声,红着脸下去了。

  嘿嘿,少爷我有这么帅吗?这样也会脸红,听见张霈的笑声,丫鬟的脸更红
了。

  花红柳绿,小桥流水,张霈坐在凉亭里,一边赏景一边品茶,同时等候着萧
家来人。

  “萧小姐到!”

  随着宫里调派来的管家一声通报,张霈心中一凛,萧小姐,难道先兵后礼,
武的不成想来文的,想使美人计不成?

  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张霈目光如电,翘首凝望,目光射向声音传来的
方向。

  在张霈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一位绝色美女,莲步轻摇,身姿婀娜的向着凉亭
这边走来。

  美女!这是张霈的第一个感觉。

  大美女!没有想到我多情博爱的弱点一下就被敌人抓住了,张霈不禁摇头检
讨,难道我的弱点隐藏的不够深,那么容易就被敌人洞悉了?

  当一袭白衣胜雪的绝世佳人轻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进入张霈视线的时候,
他心中立时涌起惊艳的感觉。

  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灵雨般灵秀,一双闪耀着迷人光华的勾魂媚眼,挺直巧
致的琼鼻下唇瓣紧闭,唇角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长裙配着清冷的气质,无需任何佩饰便将她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摇曳的步姿充满了妩媚,娇俏,诱惑,却又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谪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颜,粉嫩如脂的玉颈,冰肌玉肤晶莹剔透,窈窕如仙的
身姿,轻盈曼妙步履,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动人画卷。

  纵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张霈仍是为对方所展示的美态姿仪而呆怔了片刻,双
目凝望着对方绝美的容颜,隔着老远的惊鸿一瞥,那如花的娇靥与心中一个深深
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叠起来萧雅兰。

  没有想到萧雅兰是萧家的人?张霈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惊奇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经把萧雅兰办了,这岂不是财色兼
收!

  萧雅兰向着凉亭走去,心情却不像玉容那般平静,对于功力大增的她来说,
要看清端坐凉亭中的张霈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萧雅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一张能和对方相媲美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上天
最完美的杰作。

  身着白衣,发如青丝,晶莹如玉的手轻盈地握住了一只洁白无暇的瓷杯,修
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剑削的长眉下,眸子闪亮如星,
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耸巧秀,伸下来的弧度刚直中不乏秀挺,泛
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张霈此时正低头凝视小巧的茶叶在淡绿色的液体里舒展、摇曳,眼神里透露
出一种说不出的梦幻迷离。

  萧雅兰见张霈很快就从自己的魅惑中清醒过来,心中暗惊,她的媚功已经突
破瓶颈达到了“内媚”的阶段,虽然还不是媚功中最厉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
抵抗得了的,对方武功绝对不低。

  能重创萧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爷和黑道巨枭王鹏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吗?而最让
她在意的是,张霈的眼睛是她见过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样的平静淡然
中隐藏着仿佛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与自。

  难道这个人是“他”?萧雅兰旋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主人武功虽然很厉害,
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身上不经意透散的邪恶味道却逼
视着整个凉亭,若非劲气内敛,那如同实质的威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
的。

  张霈自修习《天魔策》的功法后,功力再作突破,诡异莫测的天魔气玄妙无
双,哪是萧雅兰能够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
人张霈,理所当然就不识张郎是张郎了。

  萧雅兰压下纷乱的思绪,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美人
儿整颗心都酥了。

  “萧小姐请座。”张霈右手松开陶瓷茶杯,做个请的动作。

  萧雅兰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的横了张霈一眼,然后走进亭中,在他对面的石
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后,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萧雅兰摸不清张霈的深浅,心中立刻将他划入最危险的级别,于是也不准备
多做纠缠,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与东溟派有何
关系?”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张霈心中诧异,虽然我本来的容貌萧雅兰并未见过,
但萧峰难道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张霈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萧小姐直接唤我名字就
行了。至于我和东溟夫人的关系,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告诉你。”

  这是什么话,我明明问他和东溟派的关系,而他却扯到东溟夫人身上去了,
他一个大男人和东溟夫人能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说不清那种?哼!骗小孩的把
戏!向工?相公?上过一回当,萧雅兰显然变聪明了,知道对方有意占自己便宜,
知道归知道,却也发作不得,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触怒他绝对是一件愚蠢而危险
的事情。

  这事要怪就要怪萧峰,他施展魔相淫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浑浑噩噩,
而身受重伤的王鹏回到萧府后也昏迷不醒,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他”明明让自
己有事情可以透过陈芳传递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陈芳竟然无故消失了。

  张霈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让陈芳过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秘密将她转移到一
个安全的地方,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至于通知萧雅兰更是想都没有想的事情。

  萧雅兰美眸流转,轻轻瞄了坐在对面的张霈一眼,微笑着说道:“向公子,
家父今晚在‘天香阁’设宴想要为东溟夫人洗尘,还望夫人能够赏光。”

  “相公子”当然没有“相公”听起来那么舒心,多了一个字味道可全都变了,
张霈眼珠一转,抬起头来,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几乎让萧雅兰吐血的两个字:“没
空。”

  萧雅兰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才轻言曼语道:“向公子这话
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脓包哥哥厉害多了,张霈在心中将萧雅
兰夸赞了一番,缓声道:“萧小姐莫怪,是我刚才话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
向公子’没空,但‘相公’有空。”

  “你……”萧雅兰见对方摆明了要占自己便宜,心中气恼,指着张霈气的说
不出话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我喜欢!萧雅兰气呼呼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致,胸前
一对微颤颤的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挺耸起伏,裂衣欲出。

  张霈看的是两眼放光,心中欢喜,乐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
道:“雅兰刚才失态了,还请向公子见谅。”

  “不怪,不怪!”张霈这厚脸皮算是彻底练出来了,只见他反手指着自己严
肃的问道:“你看我向那么小气人吗?”

  萧雅兰秋水般的明眸流转,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东溟夫人和向……工晚
上不吝光临,小女子及家父恭待两位大驾。”美人儿声音冰脆,向工两字发音极
准。

  “等一下。”张霈刚一开口,萧雅兰的心中便咯噔一下,果然这个拥有天使
面孔,魔鬼心肠的男人,浅浅一笑,嘴里说出了让萧雅兰几乎暴走的话,“还是
萧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闲,可是我是有空,但并不表示东溟夫人晚
上也有空。”

  萧雅兰面色一寒,旋又敛去,叹道:“公子为何一直为难于我?”

  张霈涎这脸,笑嘻嘻地说道:“因为你做错了事。”

  萧雅兰以为张霈说的是自己刚才用手指着他,给他难堪的事情,于是放低姿
态,软语哀求道:“公子不能放过小女子吗?”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肠软,想要在这方面下功夫是吧!张霈双目如电般
疾向萧雅兰射去,掷地有声道:“不行。”

  还说自己不小气?萧雅兰闻言不由秀眉轻皱,这男人怎么老是纠缠不休,他
到底想干什么,抬头目及张霈含威的双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萧雅兰心神一震,
开口柔声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见张霈只是看着自己而不说话,思虑一阵,萧雅兰皓腕轻拾,纤纤玉手端起
茶盏,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轻盈地移至石桌张霈身前,向张霈说道:“小女子
以茶代酒向公子赔罪了。”

  张霈脸上一副极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说道:“既然
你那么有诚意,如果我还不肯作罢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自
己错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错在哪里?萧雅兰愣在那里,失神间手里的茶盏都几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
错在哪里?

紫月天使 2008-7-14 08:56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章激情爱欲(中)

  看着萧雅兰明显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一副手足无措
的样子,张霈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意,他用戏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
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眼中闪过无助的茫然之色,面对张霈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她
轻轻地摇了摇头,俏脸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讨绕之意。

  不过张霈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微沉的嗓音带着邪异的磁性,情人耳
语般再次在萧雅兰耳畔回响。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时间,咱们不急,若是实在想不出来,晚上相
公陪你一起想。”

  萧雅兰脾气再好也受不住张霈如此赤裸裸的调羞,勃然色变,眼中写满厌恶
之色,好色男人她见得多了,琼鼻微哼一声,转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这座凉亭,相公就任你离去,绝不阻拦。”说完也不见张
霈如何作势,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拦在刚刚迈动瑶步的萧雅兰身前。

  凉亭之外,云淡风轻,树枝摇曳,安祥和谐,而凉亭之中却充满了剑拔弩张
的味道,连空气都显得那么压抑。

  萧雅兰猛然后退一步,被迫回到原来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张霈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样子,眨着眼睛笑道
:“你刚才明明都开口叫我相公了,你说我要干什么?”在干字上,张霈特意加
重了读音。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萧雅兰深吸口气,压下愤
怒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是张霈的对手,能不动手那是最好,因为动起手来吃亏
的仍是她。

  “萧小姐大概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叫人的话也是我叫才对,所
以你千万不要对我有神秘非分之想”张霈感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还真有做坏人
的潜质,摆正姿态,严肃道:“不过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谁
叫少爷我天生是万人迷呢?”

  “你……”萧雅兰被张霈的话气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美人儿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可怜的娇俏样儿,张霈不但没有同情之情,
反而涌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难道少爷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单疏影叫他
坏胚还真没叫错。

  萧雅兰还想再说什么,张霈却不给她机会,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
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游戏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给本少爷留下来吧!”张霈脸上忽露绽开一个邪气无比
的微笑,看的萧雅兰心中一惊,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粉雕玉琢的俏脸一沉,
身上性感妩媚的气质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时间不见,功力似乎增长了不少,张霈只一眼就看穿了萧雅兰的深浅,
而他赞许的笑容落在萧雅兰看眼中,怎么看怎么邪恶。

  张霈微抬右手,全身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波动,让人产生整
个凉亭都在微微颤动的错觉,空气诡异的波动起来,那是他迅猛点出的一指。

  指动惊天,“天魔指”破空袭至,而原本应该漆黑如墨的指尖却诡异的缠绕
着一层微弱的电火弧光。

  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施展“螺旋
九影”,身体向后退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过张霈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攻击。

  若是换作以前的萧雅兰,即使张霈放缓速度进行攻击,刚才那一指她仍是躲
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萧雅兰见张霈随手一指,天马行空,全无形迹,心
中立时凉了半截。

  仅仅一招,萧雅兰已经看出了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根本没有与张霈对战的
勇气。

  跑!这是萧雅兰唯一的念头,但是要往哪里跑呢?

  张霈刚才说过,只要她能离开凉亭,他就任由自己离开,萧雅兰打定主意,
第一时间想到了突围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晃,萧雅兰在狭小的凉亭中幻化出三个如同一个
模子印出来的身影,三人不作纠缠,分别向三个方向窜去。

  有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分身之术?张霈疾目如电,一眼已辨真伪,
两个分向左右奔跃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虚影,而后撤的才是萧雅兰的真身。

  真是不简单啊!还知道选择最远的直线距离进行避让,嘿嘿,不过结果还是
一样的,张霈左手劈出两记“天魔刀”,虚影散于无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
指”应声点出。

  眼见“天魔指”发而即至,萧雅兰心中大骇,纤足在地面一点,陡然再次幻
出两个虚影,仍向不同的三个方向逃去。

  五个虚影,这已经是萧雅兰此时武功的极限了,这次左边才是真身,张霈微
微一笑,也不变招,“天魔指”继续前击,正前方虚影应指而碎,萧雅兰心中喜,
眼见自己前面已无阻隔,掠出凉亭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她还来不及高兴,
异变忽起,“天魔指”蕴含的雷火电光在击碎她分身虚影时,陡然炸散开来,爆
出无数蓝白相见的细碎电火。

  梦幻般耀眼迷人的电火四散迸射,飘落在萧雅兰光洁的玉颈,纤细的柳腰,
肥美的翘臀,修长的大腿上,微弱的电流瞬间扫过全身。

  萧雅兰全身一滞,更要命的是那被电击中的感觉,竟然深深地传入她的体内,
一对饱满鼓涨的豪乳更加硕大,幼嫩的红宝石硬挺勃起,更可恨的是下身羞人的
还渗出了温湿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脸上带着古怪笑容的张霈在萧雅兰身子
停顿的霎那,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张霈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轻快的点刺而出,向着萧雅兰展开更加“迅
猛凌厉”的攻势。

  萧雅兰心中叫苦,在张霈的狂风暴雨般迅疾的攻击下,狼狈的左闪右避,不
一会儿已是发丝凌乱,娇喘吁吁。

  张霈好整以暇,动作飘逸而悠闲,每当萧雅兰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指”
附带的“电”,那进射的电流使得萧雅兰避无可避,每一次过电,她心底燃烧的
春情爱欲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渐烧成熊熊烈火。

  这是张霈第一次使用身体内“电”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这上面
下苦功夫钻研个一年半载,天下之大,无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载,破碎虚空也不
是没有可能。

  很可惜,张霈并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够附电,那
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电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欢的女人岂非要爽死
了,不过这只是纯理论的幻想罢了,好色男人还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当实验品,
要拿也拿别人的。

  张霈“天魔指”无论点、刺、击,始终围绕在萧雅兰身边,而他的人却离她
的身体原来越远,后来脚步干脆不动,就立在原地,萧雅兰仿佛是他手中控线的
玩偶。

  萧雅兰躲避闪跃的越来越吃力,神情凝重,动作勉强,姿势不雅之极。

  仅仅过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萧雅兰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几次
张口欲言,都被炸碎的电光激的说不出话来。

  萧雅兰桃腮嫣红,全身火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令人迷醉的嫣红,体香蒸熏,
扑脸迎香,秀发散乱,晶莹的香汗布满全身,香汗渍渍。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啊……”萧雅兰的喝叱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已被一声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并没有给萧雅兰的身体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身体被电流击中,
麻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就是在这每一个瞬间,萧雅兰的身体总是泛起一种
羞人的快感,她的脸上渐渐露出既害怕又欢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萧雅兰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爱男人雄健的虎躯之上,娇躯
上下起跃,娇喘呻吟,男人的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一对高挺丰硕的巨乳,把她送
上一个又一个极乐销魂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认输了吗?”张霈微笑着站在一旁,随手指指点点,劲力外
放,逼的萧雅兰白玉的面容泛起阵阵妖媚的红潮,散发出撩人之极的艳光春色。

  此时的萧雅兰已是全身酸软,躲闪的速度越来越慢,张霈稍微加强了些许
“天魔指”附带的电流,萧雅兰柔美的娇躯立时不住的跳跃腾起,胸前一双饱满
娇嫩的雪丸也随之欢快地跳动,两团圆润丰盈的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殷红
如血,硬若石粒。

  张霈仿佛是一个高明的指挥家,在他的魔手,不,应该是魔指的指挥下,萧
雅兰一刻不停的跳着妖艳诱人的艳舞,将自己最青春动人的清纯秀美,最娇媚诱
人的风致,没有丝毫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萧雅兰眼眸里升起层层娇媚的水雾,萌动的春情不断催动着她的欲念,而随
着她剧烈的喘息,那挺硕而富有弹性,摇晃有致的玉乳,几乎将凉亭里的空气都
晃得升温了。

  最后只听萧雅兰一声亢奋的长吟,动作倏然一僵,双腿震颤绷直,身下桃源
私秘之处猛的一热,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如泉喷涌的琼浆玉液消去无踪。

  全身脱力的萧雅兰瘫在冰冷的凉亭地板上,直到此时,香艳诱人的激情舞蹈
才被迫终止。

  萧雅兰微弯着娇躯,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双眸微闭,黛眉凝蹙,润湿的唇瓣
轻启开合,吐纳着撩人的芬芳,美人儿芳心又羞又气,全身衣物尽湿,紧贴在身
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咬碎银牙,
垂首不语。

  没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时日不见,萧雅兰的胴体却是越来越诱人了,张霈暗
忖难道是因为本少爷性爱滋润的原故?

  清丽的容颜被绸缎般披散的黑亮秀发半遮虚掩着,白皙如脂的玉颈,耸挺丰
满的玉峰在紧身亵衣下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裂帛而出,细腰盈
盈不堪一握,加上那双晶莹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级模特的修长美腿,构成一幅
天地间最吸引人的画卷。

  张霈散放着情欲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雅兰诱人之极的成熟女体上来
回巡戈,仿佛是一位君王在检阅自己的领地,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翻
腾。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张霈走到萧雅兰的身前,俯下身去,抬着她精致的
下颌,逼视着她灵气迫人的俏脸,问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嘤”的一声,含情默默地望着张霈,泛着一层胭红的美丽面容上闪
过一丝羞意,声音低无可低的说道:“雅兰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但
我喜欢比我强的男人……”

  张霈伸手在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摩挲着,望着眼前两瓣性感湿润的肉唇,
感受着美女特有的清香喷吐在脸颊上的酥痒感觉,好色男人猛的低头吻住了她那
诱人的香唇。

  “不……不要……”萧雅兰下意识的挣扎抵抗起来,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里
是张霈的对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镇压下来。

  张霈嘴里发出淫浪的笑声,舌头独龙般勇不可挡,直接突破美人唇关,与隐
在香润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战在一处。

  萧雅兰柔软的灵舌四处躲避,可是在狭小的口腔中又哪里躲得开避得了,一
番追逐,便被可恶的男人捉住,纠缠在一起,四片唇瓣发出肉片碰撞的淫糜声响。

  此时萧雅兰并不知道张霈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
简单的接吻,已使张霈感觉份外销魂。

  张霈一把将萧雅兰抱入怀中,双手慢慢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同时用身躯轻
轻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萧雅兰也“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缠住他壮实的
颈项,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

  在本少爷调情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动如火,欲涌如潮,张霈见萧雅
兰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紧抱她纤细腰身大
手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终攀上那滑腻而柔软的酥乳,隔着白色
莲裙使劲揉、弄、搓、捏着她早已硬如石子的红樱桃。

  萧雅兰微微仰起臻首,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儿撩人欲醉的体香中,
张霈的十路大军直接探入亵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美乳。

  张霈松开美人儿的娇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着两个硕大的乳球,心里
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脑袋深深地埋入萧雅兰胸前那世间少有的豪乳中,隔着亵衣,
贪婪的嗅吸着,仿佛为那诱人的乳香而迷乱欲狂。

  萧雅兰藕臂般的玉手从张霈的颈项滑向后背,胀大了整整一圈的豪乳挺着娇
嫩的蓓蕾顶在他的胸口,欲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气袭往颈项,张霈微微一愕,整个精气神凝聚起来,在刹那间
的工夫他已经判断出锐器的落点和力道,而身体对危险生出的反击动作在他发现
萧雅兰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击致他于死地时生生停住了。

  张霈脸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睁睁看着一只闪动着蓝色光华,明显淬过毒的发
簪抵在自己颈侧,完全没有反应和防御。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是遭了姑奶奶的道!”萧雅兰冷冰冰的声音在张
霈耳旁响起,清冷的声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样。”

  唉!贪恋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张霈摇头苦笑,如今的局面虽然是他刻
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是因为色欲熏心才会被萧雅兰有机可乘,由此
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么让人防不胜防了,连英明神武的张大少都栽了跟头,何
况是其他人呢?

紫月天使 2008-7-14 08:56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章激情爱欲(下)

  一下子从猎物变成了猎人,萧雅兰心情好的自是没话说,眉目间风情尽显,
闪动着冷光的发簪抵着张霈颈项,

  稍有反抗就会洞穿颈部动脉。[]

  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后,萧雅兰粉红的俏脸上带着纯纯的微笑,邻家
小妹关怀大哥哥般问道:“怎么不

  说话了?“

  张霈神色淡然,眉宇间镇定自若,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嘻嘻地说道
:“娘子想听相公说些什么?”他

  说话的语气哪里有要害被制,生死悬于他人之手的样子。

  “你……原来公子也不过是陡逞口舌之能的人……”萧雅兰没有想到张霈在
这种情况仍不肯好言与自己说话,

  虽然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但感觉被动的仍是自己。

  “口舌之能?”可张霈笑了,笑的很淫贱,跟着挤眉弄眼道:“我的口舌之
能当然厉害,不过这要亲自试过才

  知道。“

  萧雅兰在张霈荤话的终于能静下来,不怒反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
过一句话?”

  现在流行说话说一半吗?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萧雅兰一阵,那目光像是在
欣赏一件珍视的艺术品,半晌后才

  摇头失笑道:“我与娘子认识时日尚短,这心有灵犀还有力未逮,娘子还是
说出来吧,不要让我猜谜语了?”

  萧雅兰似也听惯了张霈的疯言疯语,也不着恼,轻言慢语道:“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

  嘿嘿,三文鱼哥哥倒听说过?可惜却没有吃过。张霈脸色微变,换上一幅不
可思议的表情,眼睛不时瞄向萧雅

  兰身体的关键部位,不正经道:“既然我是鱼肉,那你没事和鱼肉说那么多
话干嘛!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呀!你拿

  着凶器对着我,不是像逼奸我这个纯情小男生吧!“

  逼奸?也亏张霈说的出,若真有美女逼奸他,他百分之两百不会反抗,还会
无条件的选择合作。

  萧雅兰冷哼一声,娇叱道:“让你知道姑奶奶的手段。”倏地伸出另一只手,
点上了张霈胸前几处要穴,封住

  几条主要经脉。

  点穴这种初级而异常实用的招数对张霈不是没有作用,但凭萧雅兰那点微末
的点穴伎俩想要制住他的行动,无

  疑痴人说梦,换成是黑榜那一级的高手还差不多。

  张霈很配合,演技也很逼真,看不出破绽,他诈作身体受制,向后一软,躺
到凉亭的地板上。

  萧雅兰见张霈始终平平静静的样子,心中不平衡了,这人神经是不是有问题,
刀架在脖子上了还能谈笑自若?

  自己刚才被他逼的猴子似的上蹦下跳,可他倒好,明明生死悬于人手,可是
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好像命不是自己的

  一样,难道他认定自己不敢杀他?还是他有什么阴谋不成?想到张霈可能还
有什么可拍的后招,在忆及他的手段,

  萧雅兰赶紧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对方血脉不畅的表现的确符合穴道被
自己以特殊手法封住的症状,提起的心

  终放下来。

  张霈双眼大而有神,却硬是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口中大义凛然的说道
:“在下知道今日是逃不过姑娘魔

  手了,你要来就来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耍花枪,萧雅兰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她深吸
一口气,心绪稍稍平静下来,冷冷

  道:“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而你刚才却那样对我?所以我要杀了你还我清
白。”说到心爱之人的时候,萧雅兰眼

  中闪过一丝温柔。

  汗!你说薛明玉对颜烟如干了禽兽不如的勾当,她要杀他还自己清白张霈还
能想的明白,可是自己刚才那么点

  事也要被叛死刑,这也太冤枉了吧!不行,我要上诉……

  张霈心中有些感动,知道萧雅兰的心始终都不曾背叛自己,既而怜意大生,
自己这样戏弄她是不是有些太过分

  了,他犹豫着好否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

  萧雅兰看出张霈神光精湛的眼睛中蕴藏的那一抹柔情,心中陡然掠过一丝怀
疑,冷声道:“你为何用那种眼神

  看着我?现在才想求饶已经晚了。“

  说着就准备动手,可是萧雅兰此时心中却倏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难道…
…萧雅兰惊骇莫名,自己竟然会不

  忍心?不可能,没道理的,对这个可恶之极的登徒子我怎么会不忍心?

  萧雅兰看着张霈,虽然对方穴道被制,名悬一线,但身上自有一种难言的洒
脱和男性魅力,刚才被他羞弄时恨

  不得立刻杀死对方,可是现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却又发觉自己并不想杀死他。

  我只是不想他这么快杀死他而已,对,一定是这样,他刚才那样对待人家,
不折磨他三天三夜怎么能消我心头

  之恨,萧雅兰在心中为自己开脱,心绪不宁之际,鼻端忽然闻到一股似麝若
兰的清淡香气。

  哪里来的香气?萧雅兰心中一惊,抬头举目,香气宁而不散,芬芳而不浓郁,
好似天然的体香味,真是奇怪

  了。

  难道?忽然,萧雅兰意识到香气竟然是从张霈身上传出来的,一个大男人身
上怎么会有香气?我刚才怎么没有

  闻到,不对,难道说……

  萧雅兰整个人突然倒入张霈怀中,而对方的手正抵在她的丰硕的玉乳之上,
而且还很不温柔,使她不禁不出引

  人遐想的呻吟。

  身子莫名其妙的一软,接着就倒入张霈怀里,萧雅兰立刻意识到自己着了人
家的道,只是对方手段高明,不但

  解开了自己的点穴手法,而她败了却不知败在什么地方。

  张霈搓揉着萧雅兰圆挺的豪乳,凑到她耳边淫笑两声,添着她玲珑粉嫩的耳
垂说道:“小乖乖!现在的情况可

  是颠倒过来了,嘿嘿,这话又应该怎么说?“

  萧雅兰浑身酸软无力,身体被张霈一触,功力犹在却知道对方武功深不可测,
反抗也是徒劳,骇然道:“你想

  怎么样?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有爱人了。“

  听了萧雅兰哀求的话语,张霈自言自语道:“难道天下间还有比我长得帅的
男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但想来也没你好看。”回答的时候,萧雅兰看
了张霈一眼,不知为何,她的脸上

  飞过一抹艳霞,动人之极。

  “你连自己爱人的容貌都没见过?”张霈眼珠一转,继续问道:“他武功于
我相比,谁高谁低?”

  提到武功,萧雅兰脸色变了变,轻摇臻首,柔声道:“他武艺虽然很好,不
过和你却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言下之意自是比不过他。

  “那就奇了,既然他什么都不如我,那你为何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张霈话
音一转,声音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

  意,诱惑道:“我看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好了。”

  “你虽……虽长得好看,但也不能要天下的女儿家都倾心于你,我武功既不
如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雅

  兰心中羞愤,珠泪挂满了秀丽的双颊,声冷音寒,仿若腊月隆冬的冰啸。

  见张霈久久不言,眼睛阴明不定,不知在想什么,萧雅兰脸上露出一副凄然
绝望的神情,对他说道:“你杀了

  我吧!“声音中满是决绝。

  其实张霈至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萧雅兰的意思,她心中也明白,对方根本没有
杀自己的意思,否则她如何还有命

  在,但他的言行做法却使萧雅兰有种背叛自己心爱男人的感觉,更可恨的是
她发现自己渐渐就要抵抗不住张霈的诱

  惑,所以才一心求死,希望保住自己的清白。

  萧雅兰哀婉欲绝的神情看的张霈心中一疼,凑过脑袋,在她细腻圆润的耳珠
上轻轻一啜,轻轻道:“我的好囡

  囡,不记得为夫了吗?“语毕,在她耳畔轻轻呵出了一口热气。

  “你……你是……”萧雅兰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突然大声
的哭出声来,张霈的话给了她一个

  从地狱到天堂的大逆转。

  萧雅兰的粉拳雨点般不断打在张霈身上,泣声嗔怒道:“叫你骗我……叫你
骗我,你这个大坏蛋……亏人家还

  一直想着你,而你却这样作弄我,你这个坏人……我……我咬死你……“[]

  萧雅兰一口咬在张霈手臂上,吓的后者急忙散去护身的天魔气劲,不然还不
把美人儿的牙给崩没了。

  张霈高呼夫人饶命,委屈的辩解道:“这可不全是我的错,我明明已经提醒
过你了,是你自己……那个……嘿

  嘿……“最后那个笨字张霈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雅兰凤眼布满迷离的水雾,伏在张霈怀中,疑惑道:“你哪里有提醒过人
家?”

  “我早就叫你唤我相公了,而且一直叫你娘子,这还不算提醒?”张霈两眼
一翻,戏虐道:“难道除了我,你

  有很多相公不成?“

  萧雅兰“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又板起脸来,明明自己很生气的,怎么
又笑了?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

  不然下次还不知道他会这么戏弄人家。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想弄个透彻明白,那绝对是一件只是费劲也惘然的事,
好在最近累积了一些实战经验,

  加之前世丰富的理论基础,张霈哪里不明白萧雅兰的心思,女儿家脸皮薄,
刚才被戏弄得够呛,现在正在使小性

  子。

  张霈抱着萧雅兰,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亲了下,柔声笑道:“相公想看囡囡
脱光衣服的样子?”大手一边探入

  萧雅兰衣裙之内,轻轻在她昂首勃起的嫩红乳蕾上抚弄。

  “你……好羞人……这怎么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萧雅兰
心中暗呼荒唐,可是刚一触到张霈

  火热的眼神,本想直接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又感觉自己的乳房隐隐
地开始膨大起来,只能好言劝慰,希望

  好色男人打消这个荒淫的念头。

  张霈腾出一只手在萧雅兰丰颂硕大的肥臀重重拍了一记,虚眯着眼睛,笑问
道:“刚才我们折腾了半晌,你可

  曾见有人前来巡行?“

  萧雅兰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嗔道:“原来你早算
计好了,就等着欺负人家了。”

  “这是哪里跟哪里?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难道我像这种人吗?”张霈忍
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妇儿受

  了莫大委屈,吵着闹着要回娘家诉苦的模样。

  “不像。”萧雅兰认真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慧黠之色,没等张霈大呼终于
找到知音人的时候,美人儿又声音

  温柔却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怎么能说是像呢!”

  张霈起初并不知道来的是萧雅兰,那时他连来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里会费功

  夫遣离下人,搞出那么多花样,而之所以他们又打又闹也无人理会,那是因
为张霈暗中张开了天魔场,隔绝了整座

  凉亭,使声音传不出去,虽然被佳人冤枉了,但张霈也不准备解释了,解释
就是掩饰,唉!这年头说真话总是无人

  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应?”张霈一双魔手继续侵犯着萧雅兰,同时在她耳
边轻声絮语,那浓烈的阳刚之气不

  停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肌肤。

  萧雅兰俏脸绯红,眼中欲波妩媚,朝张霈涩涩一笑,轻点臻首,算是答应,
对于心爱男人的要求,女人总是不

  忍拒绝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淫无礼,嘿嘿,若她真的的拒绝了,那之能说明
你的方法用错了。

  张霈心中大乐,收回在萧雅兰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着她站直娇躯后,退
开少许,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

  凹有致的胴体上。

  萧雅兰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言,轻轻褪去覆着在白皙细腻女体上一身胜雪
的莲裙,只穿着绣了鸳鸯戏水图纹

  的粉红色亵衣和贴身短裤,悄生生的立在张霈身前。

  张霈看的双眼冒火,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两滚,窄小的亵衣只是勉为其难遮掩
着两团丰盈,在亵衣上顶出两点诱

  人的凸痕,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萧雅兰伸出了白皙的双手慢慢解开玉颈上的亵衣细绳,脱掉遮羞的亵衣,露
出被紧紧裹住的那对丰腻雪白的雪

  白双丸。

  张霈只觉入眼处两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那胸前的两点
嫣红,一如盛开的血色蔷薇,微颤

  颤,娇艳艳的轻轻抖动着。

  萧雅兰单手抱住玉乳,轻盈地一个转身,背转娇躯,将一个香气微醺的雪臀
正对着男人贪婪的视线。

  她身上线条柔美,粉背光洁入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
地摇荡着丰满肥硕的雪臀,娇躯慢

  慢轻轻扭摆,素手下探,将最后遮羞的短裤也褪了下来。

  俏美人再次回转身来,一只手掩在下身秘处,不过却羞涩的移开了遮住胸前
春色的手臂,让张霈的眼睛大吃冰

  淇淋,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缓缓羞闭着,但好色男人灼热的双眼仍然窥见了
那诱人的臀沟风光,春露润浸的美妙之

  处萋萋芳草顽强的冒出头来。

  萧雅兰走到张霈身旁,后者以看猎物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
为夫,晚上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

  萧雅兰躯体发软,倒入张霈怀里,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张霈用手轻轻抬起萧雅兰圆润巧俏的下颌,看、着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
吻一口后道:“囡囡,让我带你到

  天堂去。“

  两人均是情动已极,张霈紧紧地搂住了萧雅兰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将她丰
满惹火的娇躯使劲搂入怀里,结实

  的胸肌顶着她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蚀骨的销魂如电流般传了过来,电得张
霈浑身一颤。

  感受着心爱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肌,强烈的被征服感笼罩着萧雅兰的心,她燥
热的娇躯逐更加火热,粉脸潮红,

  媚眼迷离,鼻呼急促……

  身体再次进入萧雅兰紧窄温润的秘处,张霈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哼声,为
了表示对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马力

  全开,飞快的挺动抽送,让袭卷而致的高潮弥补自己刚才恶劣的玩笑。[]

  激情的爱火在两人身体里狂烧不止,渐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
吟,回荡在充满淫靡气息的凉亭

  中。

紫月天使 2008-7-14 23:20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一章口爆征服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记载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显,先
期进展神速,加上张霈变态的领悟能力,

  修习没有多少时日,张霈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够让天下男人为之黯然的本
钱变的更加雄厚。[]

  张霈从来不怕挑战,特被是场床第间香艳的肉搏战,而凉亭中这场战斗注定
以男人的胜利,萧雅兰的落败而告终。

  在张霈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猛冲刺之下,萧雅兰柔弱的娇躯仿佛大海中一艘随
时都可能倾覆的孤舟。

  春情勃发,满脸红晕,“咿咿呀呀”的浪喘声春雨般连绵不觉,萧雅兰娇声
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

  强……不行了,我……来了……“

  美人儿樱桃小嘴屋中发出一声激亢的长吟,娇躯倏然绷,紧接无力的瘫软下
来,下身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张霈并未满足,澎湃的欲望继续停留在萧雅兰温润的
秘处,萧雅兰久战乏力,再也不堪张霈征

  伐,求饶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强?人家已经四次了,你……你到底
是不是人啊!”

  敢说你张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张霈气急,提枪上马,激烈挺耸了
数百下,萧雅兰声音一颤,迎来了第五次

  高潮。

  萧雅兰此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个
腻在张霈身上,几乎哀求的软语告饶道:

  “主人,奴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泽了……”

  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美目看着张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张霈心中泛起垂
怜的感觉。

  张霈全身烧腾着情欲之焰,思维冷静下来以后,他发现自己今天的确有些奇
怪,虽然他的欲望很强,对性爱的需要极

  大,可是他并未固守精关,亦或施展双修妙法,按常理推之,早该缴械了,
可是为何今天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简直

  是一副欲求不满,十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全身精力无线,仿佛不用消耗能
量,能够永远工作下去的永动机。

  为什么会这样?张霈思前想后,终于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
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烧的如此旺盛,唯一

  的原因就是单婉儿答应了他“无耻”的要求,愿意与女儿母女同夫,一起服
侍他。当然前提是单疏影不反对,只要能够满

  足这一点,她就愿意做张霈的女人。

  虽然知道了原因,可是张霈的情欲却没有老实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欲望
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萧雅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虚弱无力的强撑起酸软的娇躯,娇声道:“主人,
你这是怎么了?”

  张霈强忍着继续抽插的冲动,轻轻退出萧雅兰的身体,轻声抚慰道:“没什
么?你不用担心。”

  萧雅兰见张霈下身元气未泄,火气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声道:“主人,
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让奴帮你吸出来

  吧!“

  美人愿意展示口技,张霈当然乐于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萧雅兰看着张霈满是情欲的眼睛深处那一抹柔情,妩媚一笑,香唇微分,艰
难地把男人的凶器含进嘴里,乖巧而温柔

  的服侍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这样为张霈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车轻
驾熟,若非张霈知道萧雅兰初次与自己合体时

  是处子之身,他绝对会猜测萧雅兰是拥有多年床底经验的风骚艳妇。

  爽!这是张霈真实的感觉,这倒不是说口舌服务能够真的胜过男女间真正的
交欢,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线,但心理上

  的征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巨大。

  张霈轻轻用手摩挲着萧雅兰的娇俏的粉脸、玲珑的耳朵、乌黑的秀发,用心
感受着她丰润的唇瓣和湿滑的香舌对自己

  无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没过多久,张霈虎喉一声,激情爆发。

  萧雅兰含羞答答的将张霈的爆发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后还伸出香
舌将嘴角的白浊之物添进嘴里,神情淫荡

  之致。

  激情过后,萧雅兰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张霈轻轻将她搂在怀
中,两人郎情妾意,说着贴心的话儿,感

  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萧雅兰将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告诉了张霈,包括她师傅去挑战浪翻云,
却因言静庵而无奈退去的事,张霈也没

  有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陈芳的事他不想多说,一句带过。

  张霈望着萧雅兰随着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坏笑着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
啧啧有声道:“嘿嘿,小乖乖,刚才被

  爷干了多少次?“

  萧雅兰羞涩难当,哪里说的出话来,玉面绯红,瑶鼻里发出“咛嘤”的娇哼。

  张霈眼珠一转,笑道:“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说完便竖起了左手的五
根手指,右手却在萧雅兰如羊脂白玉般的

  胴体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后张霈替萧雅兰穿衣着裙,香艳过程自不必提,两人整装完毕,好色男人
答应待会儿去天香阁赴宴,然后让人雇了

  顶轿子送脸色娇靥潮红的萧雅兰离开了驿站别馆。[]

  时近申时,天空宁静安详。

  微风栩栩,令人神清气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因为东溟山庄迎来了一些客人,一些不
请自来的客人。

  一队长长的约一千人的队伍,只凭首尾和间中几个骑马的黑衣汉子监管,其
他人全部步行,静静的向着东溟山庄的方

  向行去。

  这些人全部黑衣黑裤,右手臂上缠着一条红色布条,腰间后背挂带着长短不
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来历,队伍

  纪律严明,人数虽然有千人之众,行进间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走在千人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上穿着锦衣的高瘦大汉,虽然已赶了一天的
路,但衣服上却片尘不染,白净如初。

  一袭灰袍的尚野从队伍后面赶了上来,向走在最前方的谈应手拱手道:“谈
先生,前面就是东溟派的警戒区域了,有

  劳先生了。“

  谈应手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丝戾气,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
尚先生只要令队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

  夫,即可继续前行。“

  脸色木然的尚野听了谈应手自信满满的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向后吩
咐了一声,队伍立刻停了下来,不见半分

  杂乱。

  谈应手略向尚野点了点头,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无人能看清他是何时
消失的。

  看着谈应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来,并不像刚才那般轻
松。

  东溟山庄不乏好手,负责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干练的人,只可惜,
前前后后三十六名暗哨已经在不知不觉

  中,被谈应手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了阎王殿。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对手太强。

  不知道什么原因,田茂源今天总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乎笼罩着一层阴影,
面前是一片面积极大的密林,有什么风

  吹草动必将惊动鸟兽,身旁是几个得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没有问题,不过这
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种沉重压抑

  之感,风雨欲来之势。

  田茂源并不是一个弱者,年纪轻轻就成为负责东溟山庄暗哨的首领,一手
“沧海刀法”在东溟派年轻一辈中显有敌

  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都值得骄傲。

  功聚双目,凝神仔细观察了一阵,四野安静,并无不妥,田茂源绷紧的神经
微微放松下来,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少

  许,暗忖难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时,变故突起,一道快如闪电的寒芒自虚空掠过,白亮过处,潜伏在
前方的几名精干手下的头颅已经陀螺般在

  空中打着旋。

  还没等田茂源反应过来,空中一个鬼影起脚前踢,旋转的头颅仿如激射的暗
器般向他投来,空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田茂源凭着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打滚的战斗经验,身体在就地一滚,狼狈不堪
的避过杀生之祸,头颅在他刚才站立的位

  置爆成一团肉泥。

  为了保命,田茂源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来人更快,田茂源惊觉
眼前一花,一个锦衣大汉已经鬼魅般站在

  他的面前,对方散发着森冷杀气的眼睛看着他握在刀柄却尚未来得及拔刀出
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额头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着刀柄的五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僵硬,
关节发白,一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过脸

  颊,滴落地面,没入土中。

  仔细盯着对面的年轻人瞧了一阵,谈应手笑道:“好!你还是今晚第一个躲
过本座一击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杀死你,

  只断你四肢,留你残命。“

  谈应手的口气很大,仿佛田茂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无论如何反
抗挣扎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他的狗,但是田

  茂源却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自己与对方存在难以想象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
发着冥神般气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稳脚步,就

  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动,在气机的牵引下,必将
引来对方暴风骤雨般难以抵御的攻势,可

  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选择,出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临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时,只要脑袋没有问题,相信都会选择拔刀一搏,
所以田茂源选择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犹豫,在对手不断攀升的气势面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在拔刀的勇气没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

  喝一声,拔刀出鞘。

  刀锋离鞘,寒茫爆闪,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东溟山庄,田茂源手中钢刀一看即
不是凡品,空中绽出一道凄美的刀痕,这

  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虚空,杀气凛凛,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时,谈应手恶魔般的身影动了,踏
着玄奥的步伐,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左手

  掩在锦袍内挥出。

  空中爆出金铁交鸣的声响,谈应手随手一挥,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气
神的必杀一击。

  谈应手虽未练成先天真气,但一身玄气却有鬼神莫测之能,田茂源只觉刀身
传来一股莫大的气劲,浑身一颤,撕心裂

  肺的感觉蔓延瞬间袭遍全身,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田茂源刀出无功,不退反进,咬行压下翻腾的血气,揉身再上,刀锋在本不
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沧海刀法”中变

  化最诡异的“沧海狂涛”猛然劈出,刀幕重重,钢刀斜斜反撩而上,如电芒
般滑向谈应手的喉颈。

  难道谈应手要饮恨在东溟山庄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这当然是个玩笑,田茂源
这一刀,快得不可思议,结果却不难预

  料。

  等到田茂源挥刀斩劈的时候,谈应手隐在宽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贴着森冷的刀
身滑过,相触的位置爆出一连串星碎的火

  花,野兽般向他扑去。

  谈应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难以抵御,脸上惨白一片,血
色全无,双眼已满是恐惧与绝望。

  谈应手的绣着锦纹的衣袖重重拂过田茂源的面门,后者身体腾空向后暴跌数
丈,落地后田茂源喷出一口血雾,面容扭

  曲,瞳孔放大,身体歪歪斜斜的瘫软在地上,了无声息。

  “这是何苦又来。”谈应手抬头凝望着天空,摇头叹息道:“本想留你一命,
唉……”

  灭杀了所有负责警戒的前沿暗哨,谈应手与正带着队伍缓缓前行的尚野会合
后,加快行军速度,很快包围了整个东溟

  山庄。

  东溟山庄占地面积极大,属于工程量巨大繁琐且旭日长久的工程,整整耗时
三年零八个月,动用工匠数万才有今日殿

  阁亭台,肃森瑰幻之气魄。

  整个建筑格局依山势而建,易守难功,山庄主殿更是以铜砖铁瓦所建,在琉
球除了权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这种

  奢侈到近乎夸张的建筑材料修建屋舍的也只有东溟派这当世最大的军火商了,
主殿东溟殿位于山庄正中,前后左右按七门

  八卦修建了假山,侧殿,人工湖泊……气魄宏大,构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
球王为了彰显东溟派拥护尚氏正统而下旨修

  建。

  东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种神秘感,东溟夫人功力高深莫
测,已臻先天高手之境,东溟派多年来向

  中原贩卖大量武器,积累了大量金银,加之地理位置偏远,多年来一直没有
受过战火洗礼,府中藏有无数神兵利刃,甚至

  保留着一些大门派早已失传的武学典籍,而这一切无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谈应手有说有笑,悠闲的向着东溟山庄大门走去,谈应手的手里把玩
着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铁箫,眼睛却

  四处打量,脸色比清冷的月色还要阴冷,他的任务的是配合尚野带领的一千
禁卫军,趁着东溟夫人和护派四将不在东溟山

  庄的好机会,一举拿下东溟山庄。[]

  从亲自出手料理东溟派的暗哨到包围整个东溟山庄,自始自终,谈应手都是
一个人,莫意闲却不知哪里去了。

  宁静和谐的气氛被一声尖啸所打破,那是东溟山庄被袭时发出的警铃,总攻
终于开始了。

紫月天使 2008-7-14 23:21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二章血腥杀戮

  战火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照亮了人类丑陋的灵魂,战场之上,没有怜悯,
没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来剑

  往。比战火更炽的是对战双方心底的欲望之火和杀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
我亡。

  张霈在临走之前已经考虑到流球王可能会派人偷袭东溟山庄,也针对预想的
可能性制订了相应的对策,自东溟

  夫人一行人离开后,东溟派的守备外松内紧,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三步一
岗,五步一哨。

  此时敌人悄无声息的掩至在东溟山庄发起总攻,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却也没
有乱了方寸,在一名长老的指挥,

  留守东溟山庄的护卫高手有条不紊的展开防御反击。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情报决定一切,由于没有想到对方有能力无声无息
的消灭安排在庄外的所有暗哨,东

  溟派在最初的攻击中稍显被动而落于下风,当庄门外的护卫几乎被对方全部
消灭的时候,才依靠地理的优势,组织

  起高效率的反抗。

  东溟山庄既然以实贩卖军械为生,当然少不了强弓劲弩,弓箭手躲避在高墙
之后,一波波箭雨劈头盖脸的射向

  对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匮乏之忧,敌人冲来由百多精锐组成的先
头部队,纷纷中箭倒地,遭受重创。

  杀戮机器真正转动起来的时候,这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尚野看着手下精锐的士兵一个个倒在劲弓利箭之下,气的几乎要吐血,谈应
手也沉着脸,一语不发。而且所有

  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伤,即使伤势不重,伤者仍然没有再战斗
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除了战斗最激烈的正面,敌人终于展开
了全方位的攻击,这也是没有办法

  的办法,在尚野最初的计划中,只要能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雷不及掩耳的突
破东溟山庄防御,然后由他和谈应手带

  领高手袭杀东溟派重要人物,接下来剿灭东溟山庄自是一马平川,易如反掌
的事情,而山庄里的人要擒要杀还不是

  随他心意。

  在最初的计划中,两翼完全没有进攻的必要,作用是为了留给对方一条活路
作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东溟

  派拼死反抗的决心,要知道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师
有时候甚至比虎狼之师更加可怕,如果

  用张霈的话来说就是: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个鸟!

  可是现在出现的却是与计划背道而驰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变策略,转换战
术,利用双翼打击寻找新的突破

  口,同时分散牵制东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

  由于东溟派特制的弓箭射程极远,同时拥有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而且射箭
之人又均是武艺不俗之辈,所以硬

  是把尚野率领的禁卫军一次次杀退。

  双方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柱香时间后,禁卫军在丢下三百具尸,付出近百无力再战的伤兵后终于攻
破了东溟山庄大门,虽然付出了惨

  痛的代价,但胜利毕竟就在眼前,幻想着摘取胜利的果实的尚野和谈应手带
头冲进了东溟山庄,可是一切却并非他

  们想象的那样,山庄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失去战意,人心惶惶的残兵败勇,
而是五百多在东溟派众长老带领下,四

  人一小组,十六人一大组,结成东溟剑阵,严阵以待的东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除了暗计划消灭了暗哨而没有引起对
方警觉,其他的一切都不顺利,按

  照现在的情况,即使拿下东溟山庄,自己这方也胜不下多少人,心高气傲的
他要的完胜而不是惨胜,但是目前就算

  连惨胜他也没有把握。

  若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撤退是现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无功而返,
而且即使他想退,对方也不会给他

  机会,兵败如山,这浅显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懂得,若是被对方趁势杀来,
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所以虽然已

  是鱼死网破的局,但尚野却不能不强撑着。

  “这里交给我对付。”面色扭曲狰狞的尚野向脸色阴沉的谈应手狠声道:
“根据我们调查,后院有一个叫韩宁

  芷的小姑娘是东溟派新任监院,同时也是东溟派夫人关门弟子,东溟公主的
夫婿张霈的妹子,希望谈先生能够将他

  掳来。“

  时间紧迫,谈应手知道现在不时客套的时候,也不多言,一紧手中铁箫,身
形鬼魅般向着东溟山庄后院潜去,

  尚野则带着身后一众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内高手向着东溟派长老杀去。

  东溟剑阵是东溟派创派祖师所创,那日在四大护法仙子联手所布东溟剑阵所
以弹指间被张霈破的干干净净,但

  东溟剑阵的威力却是不容质疑,此时剑阵展开,四人一组,互补不足,脚下
生风,剑影重重,仿佛一朵绽开的兰

  花,一朵不断收割性命的血兰。

  谈应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当然不能小觑,在所有长老都被尚野缠住的时候,
东溟派没有人拦得住他,在来之

  前他早已看过东溟山庄的建筑地图,迅捷而准确的向着目标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后院,而诧异的是在后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
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

  个消瘦女子说道:“东溟派护法单玉秀、单小蝶、单云霜、单清月恭候多时
了。”

  若说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奖她们,四人无论容貌身材,均与一般人
心中美丽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关

  系,但她们虽和美丽不沾亲带故,却绝不是平凡之辈。

  单玉秀身材高挑,拥有一双不输于后世名模的长腿,可惜的是她没有与之匹
配的长相,配上一头披散下来,遮

  住大半张脸的黑直长发,虚合间神光凛凛的眼睛,一袭宽大的黑色长袍,更
增添了些许恐怖气息,若是某个深夜在

  荒郊野外遇上她,不把她错认为孤魂野鬼才奇怪。

  单小蝶身材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就是矮小,张霈初见她时就很想问她
和黑榜十大高手“独行盗”范良极

  可有什么亲属关系,她的五官很精美,简直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但那是分
开来看,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老天爷在

  她身上开了个恶劣玩笑的感觉。

  单云霜却是只个小胖妞,比最高的单玉秀了一个半脑袋,比最矮的单小蝶也
高不了多少,脸如满月,腰粗如

  桶,总之看着他张霈老是容易联想到风靡网络,倾倒无数少男俊男猛男的芙
蓉姐姐。

  单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
仿佛一阵风也能把她吹没了,给人

  严重营养不良的感觉,奇怪的是她说话的声音倒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
刚才开口说话的就是她。

  对于普通人来说,她们的长相故然令人侧目,但最惹谈应手注目是不时她们
手中闪动着森冷寒光的秋水长剑,

  而是缠了几转,裹覆在腰间环环相扣的软钢鞭上。

  学武之人都知道练险不练奇,越是奇门兵器越是难以练好,而使用奇门兵器
的人往往也是很难对付的人,而她

  们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难练的得心应手的奇门兵器。

  东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动,但谈应手从尚野那里却得知了东溟派的过往,一
个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门派的重

  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这四条别出心裁的软钢鞭肯定有特殊的功
用。

  这是谈应手首次见到东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渔色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声名
狼藉的莫意闲走一起,虽然他的名

  声本也极差,见对方那倒足胃口的长相,谈应手也难得理会她们,握紧手中
铁箫,全身备战。

  双方的意图都很明确,谈应手要抓韩宁芷,而四大护法仙子被张霈下了死命
令,无论如何不能让韩宁芷受到半

  分损伤。

  谈应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被说退的人,而四大护法仙子也会被黑榜十大高手
之名吓得跑,所以言语解决不了的

  问题只能诉诸武力。

  娇叱连连,剑势展开,东溟剑阵在四大护法仙子手中显出威力,以谈应手之
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时半刻,难

  以脱身。

  随着阵式的变化,谈应手渐渐也摸到了一些门路,他一身玄气来自玄门正宗,
虽然耽于酒色享乐,对于《易

  经》倒是颇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阵式的都是从天象星象运转演化而来,
或多或少均有关联,知道关键的高手

  破阵只是迟早的事情。

  谈应手陡然一声长啸,手中铁箫划出一道幻丽的妖弧,重重击在单云霜从左
首刺来的长剑之上,发出“嗡”的

  声响。

  异声入耳,单云霜真气一滞,脚步一乱,剑阵威力立时弱了几分,谈应手依
样画葫,铁箫每一次与对手长剑相

  撞时,均施以防无可防的“音波”攻击。[bbs.birdsee.com]

  片刻之后,单清月和单小蝶被震的长剑脱手,单玉秀和单云霜勉强我着长剑
的手也被震的血气不畅,谈应手依

  仗自己比四大护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内功修为,硬生生攻破了东溟剑阵。

  既然不愿意被对手逐个击破,四大护法仙子惟有变招应战,四人对望一眼,
单玉秀和单云霜陡然弃剑,四人几

  乎是同一时间,右手取下盘在腰间的异形长鞭,身形猛然向后一挪,腾开空
间,长鞭空甩出,鞭浪重重,长鞭顺

  着一道诡异的弧线出击,分往谈应手的四肢卷去,破风之声大作,随着空间
距离的拉近,鞭尖给人摇晃不定的感

  觉,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

  她们手中的长鞭是东溟山庄兵器大师耗时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极深海中一
种凶猛的虎鲸的筋制成的,名唤

  “逆鳞”,取其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怒则杀人之意。

  谈应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付她们,他有九成九的胜算,即使
她们结成剑阵,以他在武学上的造

  诣要赢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面对她们手中的奇门兵器,谈应手却有些
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

  愿拼着受伤为别人出力。

  在长鞭缠上四肢前,谈应手的身体倏然跃向半空,借着体内真气循环,向四
女中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扑去,想要

  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若能出其不意的杀得一人,自是最妙。

  其余三女大呼不妙,翻转手腕,本在谈应手身后失去准头的“逆鳞”仿佛三
条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

  无防备的颈脖,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对后方攻来的“逆鳞”,谈应手左手裹覆在锦袍长袖之内,暗藏玄气反手
拂去,右手紧握铁箫,一股强大的

  旋转劲力以铁箫为中心,如暴风般点向单小蝶。

  单小蝶无奈之下,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弃鞭疾退,毕竟生命比武器更最要,
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对谈应手接

  下来的攻击,那是以后的事了。

  三条“逆鳞”长鞭被谈应手左手衣袖拂住,没有远远弹开,反而藤蔓般紧紧
缠在他的左手臂上,锐利的倒钩刺

  破了他的护身玄气,鲜血迸射,三女还来不及高兴,手上倏然涌来一股巨力,
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着向谈应手飞

  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弃鞭却是弃之不及,分别被铁箫点中,谈应手含恨出手,
单云霜肩胛骨粉碎,单清月断了

  三根肋骨,单玉秀伤在小腹,内伤严重。

  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没事,其余三女却均被重创,谁能想到谈应手刚才的攻击
只是为了引她们上套,阴毒狠辣,

  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虽然谈应手左臂受伤,但四大护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战,这接下来的战局
已是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了,难

  道韩宁芷真的要被谈应手捉走?

  “这是何苦由来。”谈应手还是那句口头禅,若是张霈在这里应该会用天真
上人那句耳熟能详的“我好可怜

  啊!“来反击。

  谈应手眼中燃烧着忿恨和淫欲的火焰,狞声道:“希望那个小姑娘不要长的
像你们一样。”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钱,若非东溟派这四大护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实在是名不
副实,他很可能将其中最美之人掠

  走,淫辱一番,折磨致死。

  现在谈应手明显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了,功聚右手铁箫,脸上带着森冷
之意,他要下杀手了。

  “谈兄虽然装作没事,但是”逆鳞“专破内家真劲,你左手经脉受创,功力
大打折扣,若要强行出手,恐怕功

  力在一年内也难以复原,只不知谈兄是否相信我这医者所言。“说话的是一
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他连走路似乎

  都有些不稳,但一双眸子却不时闪映着奇异的光芒,非常慑人。

  谈应手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心内却惊骇不已,来人只看了几眼,便一
语点破他的伤势,先不论他的武功

  有多高,光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识破伤势自是没有不认的道理,但谈应手却不
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皱眉沉声道: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说话之人步幅似慢实快,眨眼功夫已经走到离谈
应手不远的地方站住脚步,一个挡

  住谈应手对受伤三女下杀手,而且随时都能够出手攻击的位置,只听他涌低
沉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三个

  师傅,其中两位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鹤立,相信
你对他老人家不会陌生吧!“

  谈应手刚刚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时候,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喜怒无偿,杀
人无数,所以人送外号“十恶庄

  主“,那时候他正是意气风发,而且还收了一个徒弟。

  徒弟和谈应手这师傅有九成像,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恶人自有恶报,
他这杀千刀的徒弟在苗疆奸杀了一

  位美貌苗女,结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杀,身中奇门蛊毒,当世只有“杏林谷”
能救,可是当谈应手找上杏林谷求救

  的时候,却被“回春手”干鹤立羞辱了一番,轰出谷外。

  结果他的徒弟就着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蛊发而亡,死后尸骨无存,可恨的
是谈应手还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烦,

  杏林谷的人虽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动,但每有天灾人祸,瘟疫横行之时必有传
人行走江湖悬壶济世,其间活人无数,

  这些人有武林大侠,有黑道巨枭,有富商巨贾,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
有边陲大将……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

  烦,那可是将天下间黑白两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横行无忌的谈应手也
不敢动杏林谷的歪脑筋,就算是单单对

  付“回春手”干鹤立他也没这个能耐,不说对方一身毒功天下无双,但凭他
“毒手”乾罗亲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个

  谈应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儿的徒弟。”谈应手知道今天铁定讨不了好,铁青着脸冷声道:
“青山不该,绿水长流,咱们后会

  有期。“

  烈钧微微一笑,一副病态苍白之色的脸上倏然红光满面,淡然道:“谈兄走
好,恕不远送。”

  谈应手冷哼一声,身子陡然向后疾腿,脚尖在地上一点,三个起跃,消失在
假山亭台之后。

  烈钧望着谈应手退走的方向,脸上笑意更浓,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木
筒。

  尚野见一脸怒色的谈应手两手空空,独身而回,不用说也知道他失败了,尚
野知道大势已去,这回是彻底载

  了,遂果断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带领下,禁卫军退而不乱,且战且退,东溟派一时间也占不了多少
便宜。

  东溟马场,近百东溟派精锐战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烟号讯号之后,养精蓄
锐了整天的他们纷纷上马,向着来

  犯敌众退走的方向出闸猛兽般杀去,依着既定的小路,迂回包抄,利刃般直
刺入敌阵里。

  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昼伏夜行,尚野这方根本没有骑马,他哪里想过自
己会败的这么凄惨不堪。

  这支骑兵将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绎的淋漓尽致,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刀,
见人便砍,逢人便杀,杀得对方

  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虽然都是轻骑兵,但骑兵对上溃退的步兵,这结果自是一面倒,他们有若虎
入羊群,转眼间便杀散对方撤退的

  阵型,面对这样的变故,对方早已吓的亡魂皆冒,心慌意乱,斗志全无,四
散逃生。

  这队百人骑兵在十个小队长的带领下,分成十只小队,杀得敌人丢盔弃甲,
狼奔鼠窜。

  前后追杀了敌人十多里,大获全胜的队伍才折回东溟牧场。

  此战大获全胜,歼敌八百,俘敌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伤者不过三百,可
说战绩彪炳,实可列入古今以少胜

  多的经典军事案例。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对张霈这个新任‘监院’兼东溟公主的夫君刮目相看,
这支埋伏在牧场的奇兵就连东溟派

  众长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恹恹模样的烈钧。

紫月天使 2008-7-14 23:21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三章浴池戏春

  张霈一边很没有形像的打着哈欠,一边顺着脚下九曲十八折的蜿蜒小路,穿
庭过院,沿路观风赏景回到自己的

  房间,经历了刚才一场耗时一个时辰的盘肠大战,体力消耗对他自是无关痛
痒,但全身汗渍却让人憋闷的难受,原

  本想换身衣服就取天香阁赴宴的念头被抛在一边,张霈转身向着后堂浴室走
去。

  一间书香气息十足的房间。

  独自呆在房中的单疏影坐在一张精美的梳妆镜前,精致玉镶边的菱花铜镜中,
模糊清晰地映着一张清艳绝伦,

  摄人心魄的脸庞,那透着醉红的粉腮,翠羽弯弯的柳眉,灵气逼人的美眸,
精巧薄薄的嘴唇和雪花玉致的肌肤,端

  是个人见人迷的美人胚子。

  原本以为张霈很快就会来寻自己,可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现在一个时辰
都过去了,还不见他,单疏影不禁

  有些坐不住了,发气般重重地将菱花铜镜反扣在桌面,咬牙碎道:“这个坏
哥哥究竟死哪里去了?”

  终于压不下对张爬霈的思念,单疏影决定去寻他。

  张霈的房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各种陈设充满古典的韵味。

  床正前方安放着一张铺着锦稠的圆桌,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梅兰竹菊,落
笔处一气呵成,婉约中透着苍劲孤

  傲,显露了一种出尘脱俗的韵味,让人的心境不由得轻松淡定。

  但是在房间里并未发现张霈人影的单疏影却没有欣赏的兴致,跺足嗔道:
“真是奇怪,他到底跑什么地方去

  了。“

  单疏影拦住一个负责整侍候的丫鬟,问道:“你有没有看见少爷到哪里去了?”

  丫鬟向单疏影盈盈一礼,回答道:“回禀小姐,少爷在后堂浴室沐浴。”

  原来是沐浴去了,难怪找不到人,可是沐浴需要一个时辰那么久吗?单疏影
知道了张霈的下落,眉黛之间隐隐

  含着春意,脸上满是醉人的风情。

  丫鬟说完偷偷抬头看了单疏影一眼,欲言又止,终还是低声补充道:“小凤
和小梅在浴室服侍少爷。”

  单疏影玉面一红,挥手让丫鬟下去,笑容敛去,脸上含着淡淡的哀婉,使她
平添了一份忧郁的气质。

  “这个坏人,我一心只想着他,没想到他却是个花心鬼,人家以后再也不理
他了……”单疏影吁出一口气,转

  身向自己房间走去,可没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单疏影能狠得下心来不理会张霈?别说是旁人,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她根本做
不到,古代有本事的男子谁不是三

  妻四妾,没本事的当然例外,若是连自己都不能养活,哪家女子愿意跟着这
种郎君?再说,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

  思让老婆孩子跟着自己过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其实单疏影早已看出张霈和韩宁芷关系非同一般,而张霈对她的感情也绝非
兄妹之情……这个花心大萝卜以后

  不知道还会为自己找多少姐妹……而且他又那么……那么厉害……呀!羞死
人了……想到自己在张霈身下婉转承

  欢,不堪征伐的淫浪样儿,单疏影玉面绯红,情难自禁,早将刚才再也不理
张霈的誓言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单疏影再次微迈莲步,方向已不是自己的厢房,而是后堂浴室。

  浴室宽敞豪华,虽然没有大到游泳池那么夸张,不过也够张霈舒展手脚了,
舒适的浴室正中,长宽均为十米的

  浴池由汉白玉堆砌而成,热浪腾腾,水雾缭绕,给人梦幻的不真实感觉。

  浴池的旁边摆放着一高一矮两个木柜,矮柜里面放满了洗洁身体的事物器皿,
高柜则是放衣物的地方,而靠近

  浴池两步之遥的地方还有一张铺着光亮牛皮的防水软榻,结构和后世的沙滩
椅差不多。

  水雾飘渺的浴室内热气翻涌,温热的水带着袅袅的白雾,从八个巧妙隐藏在
暗处的孔洞,缓缓流入汉白玉围成

  的浴池中。

  张霈半裸着身子俯卧在浴池旁边的软榻上,腰身下的部位盖了一条柔软的白
色毛巾,两名身上穿着单薄纱衣的

  丫鬟在为他按摩。

  看模样她们年龄都不大,一个五官长得精致美丽,皮肤细腻白皙,脸色永远
像打了粉色胭脂那样柔媚娇俏,低

  眉抬眼之间尽显媚态;另一个皮肤又白又细腻,不但端庄秀丽,婀娜多姿,
胸脯更是高高挺起,散发着一股不可抗

  拒的魅力,不愧是精心挑选送进首里皇宫的美女。

  两女羞羞答答,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和异性接触的经验,而且凭张霈的眼力,
已经看出她们都是原装货处

  女。

  张霈虚眯着眼睛,感觉两双玉手,十根玉葱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断或轻或
重的按按摸摸,拍拍打打,舒服的

  几乎要呻吟出声。

  张霈对自告奋勇非要侍奉自己沐浴的两女,表示了极大的欢迎和热诚,轻声
问道:“你们多大年纪?”

  闻言,小凤娇声道:“奴婢今年十五了。”

  小梅亦不甘落后,笑道:“奴婢刚过了二八生辰。”

  两女都是嫩得能掐出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张霈感觉心痒痒的,不过旋
又想到她们都是宫里派出来的人,

  很可能是琉球王派来监视自己的,遂兴质犹在,性趣却大减。

  虽然没有侍候过男人,但是她们明显受过很好的这方面的训练,两女按摩手
法高明,张霈只觉舒爽无比,而两

  女额间却已香汗隐隐,红晕飞腮,显得更加娇媚动人。

  浴室雕着狮虎纹饰的褐红色木门无声的向两旁分开,单疏影穿花蝴蝶般翩然
而入,她此刻身上一袭织金凤花纹

  的荷叶色纱质长裙,一头长发盘成极有韵致的发髻,使本就国色天香的她看
上去更加妩媚动人。

  看见有人不经通报擅自闯入,小凤檀口一张,刚想呵斥,不过当看清进来的
人是谁后,立刻把即将脱口而出的

  话咽进腹中,单疏影当然不在张霈吩咐的旁人不能擅自闯入的名单内。

  单疏影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纤指点了点双目紧闭的张霈,
示意两女不要声张。

  小凤和小梅相视一笑,会意的没有出声。

  单疏影见小凤和小梅两女衣衫轻薄,春光隐隐,而张霈更是赤着身子,以为
他们刚才做了男女之事,遂气不过

  的想要吓唬张霈一下。

  这可真是冤枉张霈了,单疏影即使眼里不足,功力不够,无法分辨不两女是
否完壁?但也该知道,若刚才张霈

  真的在浴室里和她们那个啥的话,现在躺下的绝对是三个人而不是张霈一个
人,两个累的,一个爽的。

  单疏影控制着呼吸的节奏,使心跳脉搏都控制在若有若无的状态,娇躯提气
飘飞,落在张霈身旁,正准备给他

  一个“惊”喜,哪知原本安详的紧闭双目养神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黑宝石
般闪亮的双瞳流转着淡淡的笑意,调羞

  道:“影儿,才一会儿不见,就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单疏影檀口微张,美眸写满不服与不信,接着微吐香舌做了一个鬼脸,娇嗔
道:“谁忍不住投……那个了?”

  “被为夫抓了一个现行居然还想抵赖,还不快过来给我按摩。”张霈低沉磁
性的嗓音带着诱惑的魔力,在四处

  朦胧的水雾中,令单疏影心跳失控狂跳。

  小风和小梅原本想起身向单疏影行礼,但被她止住了,示意她们继续手上的
动作。

  单疏影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轻迈纤纤玉足,来到张霈身后,伸手在他宽
实的后背忽轻忽重地推拿按摩出

  来,小风和小梅则默契的配合着她的动作,让张霈得到全方位的服务。

  单疏影美眸中闪过一丝倔强,边按摩边不服气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是她们告诉你的吗?”说完看了

  看霞烧双颊的小凤和小梅。

  小凤急忙摇手,涨红了俏脸,高呼冤枉。

  小梅也连声辩解道:“不是奴婢。”

  张霈保持着躺卧的姿势,却忍不住伸手在单疏影的丰硕肥美的俏臀上拍了一
记,一语双关的说道:“不要找客

  观原因,我和小凤还有小梅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清白你个大头鬼?张霈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反而让单疏影误
以为他刚才真是在偷吃,拍开张霈

  的魔爪,单疏影俏脸红彤彤的模样煞是诱人,娇羞的神情玉丰韵看的同为女
人的小凤和小梅同都心动不已。

  “我已经很小心了,真的没有人告诉你?”单疏影的声音很自信,似乎对自
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影儿,难道你认为我会骗你吗?”张霈双眼一翻,语态慵懒的说道:“想
知道我这么发现你的吗?嘿嘿,只

  要你要给我做特殊服务,为夫就告诉你。“

  单疏影闻言,不禁又是羞涩又是好笑,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自己的好色夫君
提出的要求绝对和男女之事有关,

  到底要不答应他?

  张霈也不着急,默默享受着小风和小梅的殷勤周到的服侍,饵已经撒下了,
现在只等美人儿上钩了。

  单疏影脸上一副警惕之色,檀口中吐出差点让张霈喷饭的话语:“你可不能
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非分要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也不过分吧!嘿嘿,再说我
这也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感情而努

  力嘛!张霈没脸没皮的暗自嘀咕了一阵,脸上摆出正气凌然的样子,肃然道
:“我只是要你帮我推油,你想到哪里

  去了?“

  “推油?”单疏影对张霈口中不时迸出的新鲜词汇已经不陌生了,鉴于好色
男人一贯的不良作风,她有些迟

  疑:“什么是推油?”

  很多人每每提到推油,总要联想到“男女之事”,男人认为推油就是“打飞
机”,女人认为推油就是刺激身体

  的敏感部位,一时间“推油”成了现代男女“发泄”的代名词,不过这些单
疏影自然不知道。

  “推油是一种特殊的按摩方式,施术手法颇多,动作轻柔,运用灵活,不论
体质强弱、有无病症,均可得到显

  著的瘦身和医疗保健效果。“张霈侃侃而谈,而且有模有样。

  单疏影横了张霈一眼,问道:“那我应该这么做?人家不会,你要教我。”

  “教你,我当然会教你。”张霈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怀好意的味道,他咳
嗽一声,轻笑道:“法不传六耳,

  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由于好奇子心作祟,单疏影终于还是上了张霈的贼船,俯身将臻首凑到张霈
的嘴边,嘀嘀咕咕一阵耳语。

  “呀!要死了,你……”话还没有听完,不出张霈意料的情况发生了,单疏
影大声抗议起来,“不行……人家

  才不要……羞死了……“

  “推油按摩能让每个毛孔充满香气,让精油来净化身体、排出毒素,光滑皮
肤,紧实男士的肌肉,塑造女士优

  美的曲线。“张霈没心没肺的淫笑道:”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是双赢的好事
嘛!“

  “就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单疏影玉颊如火,娇嗔不依道:
“这,这也太……太那个了,怎么

  能这样呢?“

  张霈见单疏影不答应,微笑着闭口不言,不再多说什么,完全掌握这场男女
之战的主动。

  单疏影美眸艳光流转,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芳心犹豫不决,似乎难以下抉
择,小凤和小梅虽然心中好奇却知

  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贝齿不由轻咬着柔软的芳唇,单疏影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跟定这个大色
狼老公了,就算现在不做,将来也

  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终于点头应允道:“好吧!我答应你了,你快告诉我你
是怎么发现我的?”

  张霈奸计得逞,心怀大畅,解释道:“我练了一门叫‘井中月’的功夫,只
要我愿意,方圆十丈范围之内有任

  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灵觉。“

  单疏影听的美目异彩连连,惊疑道:“这功夫真有那么厉害?”

  厉害!怎么不厉害?没有这功夫,寇仲和徐子凌大概都死了百多十次了,影
子刺客杨虚彦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张霈笑道:“井中月,顾名思义就是倒影在井中的影子,风吹水动,一切变
化尽在掌握。”

  单疏影来了兴致,娇声道:“我要学这门功夫。”

  “嗯,修练‘井中月’首重心性,这倒与《素女玄心功》颇有相似之处,两
者均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我宝贝影

  儿的聪慧才智,相信很快就能学会。“张霈语气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
既然我已经告诉你了,那影儿也应该实

  现承诺了。“

  单疏影低声柔语道:“你们下去吧!”这话是对小凤和小梅说的。

  两女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仍然依言起身施礼,红着脸退了下去。

  小凤和小梅离开以后,单疏影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温水,然后红
着俏脸蹲在张霈身边,慢慢的往他

  身上浇了下去。

  “坏哥哥,舒服吗?”没了外人,单疏影又开始叫张霈哥哥。

  “嗯。”张霈没有说话,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单疏影把木盆放在一边,轻轻褪下衣衫,露出掩在轻薄稠缎下的冰肌玉骨,
一对发育完美的傲人乳房,在一件

  白色亵衣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
欲望。

  绕到了张霈身后,单疏影脸上闪过一丝羞意,跨坐在张霈的身上,略一犹豫,
伸手解开了白色亵衣,两团丰腻

  雪白的弹丸突的弹了出来,摇颤颤晃悠悠的划着迷人的乳波肉浪。

  “影儿宝贝,赶快开始吧!”张霈催促单疏影赶快动作,声音中有些急迫的
味道。

  “嗯嘤”一声,单疏影扶着张霈的双肩慢慢俯下身去,把双乳压在他宽厚温
暖的背上,感受着肌肤零距离接触

  带来的火热感觉。

  单疏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羞意,缓缓的扭动起来,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
张霈的背部。

  这就是张霈所谓的推油按摩,他以前只在日本A 片里看过这玩意儿,今天是
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被两团滑腻

  的乳肉这么摩来娑去,他感觉灵魂儿都上天了。

  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被压成了两团形状完美的硕扁乳球,单疏影刚动了两下,
张霈还没什么,她却已经受不住

  了,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春意盎然。

  没过多久,单疏影便全身无力地趴在张霈虎背上,媚眼如丝,香唇娇呼道:
“哥哥,人家不行了……要……我

  要……“

  张霈翻身将单疏影抱在怀中,低头儿看着她白皙圆润而又极富弹性的乳峰,
触之欲绽的白嫩肌肤里,明显可见

  稍粗一些深兰色的和微细一些桃红色的静脉呈各种形状交织着伸向玉体。

  好色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神圣的山峰,轻轻揉捏着峰
顶上的两粒粉红色的蓓蕾。

  张霈只是简单的揉捏了几下,情动如火的单疏影就难耐的扭动着柔美的矫躯,
矫喘哼吟,柔情依依地看着他。

  看着被自己滋润到骨子里的胴体明晃晃地在眼前摆动,张霈的鼻息也忍不住
粗重起来,他低头含住了单疏影檀

  口中吐出的粉色香舌,吸吮缠绕,搅在一起。

  这段时日终究风流惯了,虽然没多久前才和萧雅兰欢好过,但美色当前,张
霈欲望再次爆发,虎吼一声,翻身

  将单疏影压在身下,开始了乐此不疲的征伐。

紫月天使 2008-7-14 23:21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四章邪少逛青楼

  一通胡天胡帝之后,当张霈拥着几乎连走路要他搀扶的单疏影走出浴室的时
候,早已经过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

  宴时间,不过,男人嘛!特别是某方面能力超强的男人在做起那个啥的侍候,
没有时间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单疏影白嫩柔滑的娇躯依偎在张霈结实的臂弯中,额间满是细密的香汗,那
慵懒无力又娇媚诱人的俏模样真可

  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把一个美人“折磨”成这样,而且还希望继续这
么被折磨下去,张霈感到一种身为男人

  的满足与征服感觉。

  张霈将单疏影送回房间,知道她现在不会有什么吃大餐的胃口,于是吩咐丫
鬟替她准备一些精巧的糕点和糖

  水。

  安排好一些,转回自个儿房间整理梳洗一番,张霈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
去。

  出们以后,没走坐多远张霈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
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张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
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

  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张霈吟游诗人般对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
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
路口上,张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

  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这次可是衰到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
路不成?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张霈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
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

  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张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
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

  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张霈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
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

  做什么?“

  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
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

  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
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

  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
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情,
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

  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张霈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
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

  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
《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

  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据
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

  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
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

  民的性饥渴。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
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华灯初上夜阑珊,当张霈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
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张霈这一
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

  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张霈对这未见面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
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
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

  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张霈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
第一步。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
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

  户的代称。《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
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

  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
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

  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张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天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
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

  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
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

  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
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
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

  眼,频送飞吻。

  张霈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
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

  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也算长了见识。

  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张霈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消
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

  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
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

  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
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
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

  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
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

  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
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

  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张霈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萧雅兰的关系,萧峰欠
自己那七十万的银子估计是打水瓢

  了。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天香阁,满脸谄媚的龟奴后,张霈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
领下,顺利进入天香阁大厅,只见

  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
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
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

  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的跳动。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
起的汹涌波涛,张霈都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阁的老板。”尚和在张霈耳边悄声介绍道:“名叫苏媚。”

  苏媚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张霈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
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

  少女般圆润:“妾身苏媚见过张公子,像公子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
次见到。”

  这“天香阁”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
犹存的尤物,张霈更是能从她水嫩

  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
答。

  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话还没有说完,张霈便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白痴,一定是萧家事先吩咐过,
所以对方才会认识自己,否则这

  天香阁的老板岂会亲自相迎一个陌生的客人。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所以脑筋转的比平时慢?好色男人握

  拳掩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大人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苏媚变向的回答了张霈问题,接着展颜一
笑,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

  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将张公子带到后院,春晓楼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张霈无人向天香阁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
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

  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
朴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

  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厅中一人朝张霈大声招呼道:“张公子大驾
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

  迎。“

  老子把他儿子搞的内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儿从少女变成了妇女,怎么
看他的样子竟是一点也不记恨我?

  张霈见一个大肚腩腩的胖子亲切的招呼自己,仿佛是见着亲人,找到组织般
殷勤激动,心中冷笑,抱拳道:“实在

  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搁了,累萧大人久等了。“

  虽不知这胖子姓谁名啥,但苏媚曾言萧大人等候多时了,那他跟着称呼总是
没错。

  萧南天见张霈给足自己面子,大笑道:“张公子不要那么见外,叫萧大人可
是太深份了,在下萧南天,张兄弟

  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声萧大哥就性了。“

  萧南天?张霈仿佛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在围着自己打转,有种被一闷棍打在脑
袋上的感觉,眼前顿时浮现出一个

  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模样,棱角分明的面孔不时折射出
一中英气和霸道,眼波流动之间流露出

  的是历经十世的沧桑,给人的感觉是浑然老成,沉稳练达的气度和男人魅力
还有领袖的威严。

  十九岁时入狱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监狱里为生命尊严而战,与死神抗争的
一段荡气回肠的牢狱生涯!出狱后

  率领麾下“战神”李东、“左手”张刚等一十三人闯荡台湾,最后一统台湾
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黑

  旗军,演绎了一段江湖神话……他就是萧天,萧南天。

  这萧家父子长得不杂滴,这名字取得却是一个比一个有水平,张霈努力回响
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够和南天集团

  萧南天一争天下的也就只有文东会的谢文东了。

  张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死胖子身上有属于“萧
南天”那种一统台湾黑道的狂气与

  霸气,暗叹一声,调动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萧……
大哥……”

  假!连张霈自己都觉得他笑的很虚假,还好来的时候没有吃东西,不然可就
全都浪费了,萧南天这面带猪相心

  中嘹亮的家伙却毫不在意,向内做了请了手势。

  春晓楼分上下两层,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上到二楼,宽敞豪华的大厅内,甚至于就连坐的家具也是用黄金做的,只不
知这是真金还是镀金。

  左右两边各设一席,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张霈随意扫了一言,鲍参翅肚,
燕窝人参已属寻常,没有想到竟

             然还有穿山甲……

  OHmygod !这吃野生动物自古就有先例,难怪后世屡禁不止,不过吃国家二
级野兽保护动物可是违反《野兽动

  物保护条例》的,好在现在重工业不发达,野生动物多了去了,吃几只也不
打紧,再说杀都杀了,不吃岂不是浪费

  了,张霈在心中把萧南天鄙视了一把,眼睛却是望着香气腾腾的美味暗中流
口水。

  萧南天坐在左首席位,张霈坐在右边,在春晓楼下层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
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后,客套一番,萧南笑道:“张兄弟远来是客,老哥特意让苏老板留
了几个头牌,今晚保证让你满

  意。“

  张霈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难怪没有没有看见萧雅兰,这些男人的节目有她
在场的确是不好展开。

  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三个仿若人间精灵的美丽女子在“天香阁”老板苏媚
的引领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们的

  都受过高明的指点,纤腰款摆间最大限度地展示女体的妩媚与风情,环佩声
和着乐声,令人产生向往与渴望。

  三女均是年轻貌美,娇柔妩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肤玉雪,艳丽动人。
绿色,红色,白色裙装,内配翠

  绿衫儿,尽展冰爽雅致的气息弥漫,流露出淡淡的知性与女人味。

  苏婉儿换过一身轻若晨雾的薄纱裙,薄衫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
线,长发如瀑,雪白的肌肤,配上

  她曼妙的身材,俨然一位倾城佳丽。

  三个女人都是极品,苏媚更是极品重的极品,只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否亲自下
场陪客?

  “是苏老板来了。”萧南天见苏媚来了,嬉笑着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
形像,这色老头真是萧家当家做主

  的人?

  “萧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苏媚深明逢迎之道,声音又娇又媚。

  萧南天那双不用心瞧根本发现不了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有些猴急道:
“坐,快坐。”

  做?还要快做!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色啊!张霈暗自嘀咕一声,眼睛却是一
刻也没有离开那几名女子,但他坚

  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赏而不是像萧南天一样视奸。

  苏媚娇媚一笑,萧南天身边隔了一个身位坐了下来,她身后三名“见过大场
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

  人见得多了,对萧南天表现出来的欲望一点也不陌生。

紫月天使 2008-7-14 23:23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五章玉体娇嫩妙无双

  略施粉黛的苏媚未语先笑,勾起兰花指,柔声软语道:“这三位可是我‘天
香阁’当红的姑娘,两位贵客可还

  满意。“

  萧南天萧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边的大红人,青楼妓院
这种勾栏卖笑的地方和赌场一样,

  最注信誉名声,苏媚当然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做出自毁招牌的事情,
你说这三女的姿色能差吗?

  萧南天顶着个大肚腩,笑的全身赘肉都在不规律的上下抖动,眼泛淫光道:
“满意,满意,若是苏老板肯亲自

  作陪,我就更满意了。“

  “萧大人真爱说笑,妾身都人老花黄了,哪里还能亲自作陪。”萧雅兰举手
投足间风情尽展,除非是瞎子,否

  则谁会对她提个老字。

  虽然被苏媚婉拒友,但萧南天却不以为忤地拍着胸口担保道:“若是有人敢
唐突苏老板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

  一个不放过他。“这话倒也并非夸口,他的确有这个能耐,不过天香阁若现
在才寻保人,找靠山,可能早就关门大

  吉了。

  打情骂俏一番,萧南天转而向苏媚介绍道:“这位张公子是东溟派的新任‘
监院’,也是老夫刚结识的小兄

  弟。“

  张霈听萧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觉别提有多别捏了,特别是知道他和萧雅兰的
关系以后,这将来辈分的事情真不

  知道应该怎么算。

  “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张公子多多照顾。”苏媚举止有度,给人礼貌而不失
丰韵的感觉,打招呼的时候她仔细

  打量着张霈,身材挺拔俊秀,一双幽深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蕴藏着无数的
秘密,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想要一探

  究竟的感觉,俊朗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傲然自信的笑容。

  “苏老板真是健忘,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刚才我们在面前大厅不是已经见过

  了吗?“张霈注意到,在苏媚说话的时候,衣衫下的高耸玉乳竟然随着呼吸
剧烈的抖动着,仿佛要出衣领口弹跳出

  来,眼中迷醉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叹息道:“没能让苏
老板这大美人儿记住在下,枉我还自命

  风流呢?“

  “张公子不但龙凤之姿,而且还很会说话,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倾心于你,连
奴家都忍不住快动心了……”苏媚

  不愧是欢场老手,娇媚一笑,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仿佛在呼唤着男

  人的采摘品尝,张霈凝神细看,竟是连那粉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这荡妇真是有够淫荡的,明明已经表明不肯下场了,却又表现的那么放荡,
张霈暗骂一声狐媚子,也不知是修

  炼了多长时间的,真是害人不浅。

  张霈摇头晃脑,故作惋惜道:“这么说苏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哟!瞧张公子这张嘴,若再说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两
位贵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苏媚说完就盈盈而起,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这苏媚真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啊!”张霈心中感叹,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
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拥有惊人的

  默契,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学解释。

  萧南天接口道:“张公子不知道,这苏大老板可是一个强势人物,三年前她
独自一人来到首里城开了这家”天

  香阁“,凭着过人的美貌与手段,生意一年比一年好,短短时日就成为首里
城最有名的青楼。当然,她一个妇道人

  家,经营这么大一份日进斗金的产业,难免有人眼红,有伙强人曾放话说要
将她掳上山去做压寨夫人,结果第二天

  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丢了脑袋,而他们首领的无头尸身就都挂在了首里城大门
外的旗杆上,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

  打她的主意了。“

  萧南天的话不禁让张霈对这个苏媚产生了一丝好奇,很多事情都是从好奇开
始的,若人没有那么多好奇,也许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少很多事。

  直觉告诉他,这个苏媚一定不简单,她的手段作风越听越像是“天命教”惯
用的伎俩,难道天命教的爪子还伸

  到琉球来了不成?虽然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但绝对是个不稳定的
因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会会她,张霈

  暗中想到,不过会的地点是在床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总会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
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盗铃差不

  多。

  “张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没有编故事诓你。”萧南天哈哈一笑,将张霈
从思绪中拉出来,玩笑似的笑道:

  “不信你可问问这三位姑娘,苏老板的事迹可是传遍了整个琉球欢场的。”

  听萧南天说的有趣,三个女子纷纷痴痴媚笑起来,声音悦耳动动听,仿佛一
道清泉淌过心头,果然是训练有

  素。

  见两个光顾着说话的男人终于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于是三女主动向着他
们的坐席走去,其中一个模样看起

  来清纯可爱的个女子似乎是萧南天的老相好,径直偎入他怀中,玩起了亲亲
摸摸的游戏。

  少女圆圆的脸蛋,柳眉弯弯,水灵灵的丹凤眼,樱桃小嘴湿软红润,明眸皓
齿,冰肌雪肤,显得清雅秀丽,风

  姿万千;露在单薄裙衫外面的圆润胳膊和修长玉腿,散发着迫人的青春气息
;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窄

  小亵衣的束缚而要裂衣而出,诱人无比。

  萧南天将少女亵衣的带子猛然一扯,亵衣整个滑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上挺着
两个雪白浑圆的玉乳,少女嗯嘤一

  声,羞的避上了秀目。

  萧南天不顾厅中还有张霈在旁,脑袋整个埋在少女高耸的玉乳上,张口含着
一颗羞挺的红樱桃,又吸又吮,右

  手抓住另一边玉乳,用力揉搓那敏感的蓓蕾……

  此时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残戾,由于位置的关系,张霈并没有发现,他的注意
力有百分之九十九在那女子的颈、

  胸、腹、臀等关键部位。

  张霈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一幕,心中却有种老黄牛啃嫩草的感觉,一朵娇艳
的花朵就这么被封建资产阶级摧残

  蹂躏了,虽然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剩下的两个女子婀娜袅袅的走到张霈身边坐下,整个娇躯几乎腻在他的身上,
肉感的酥胸的。丰盈高耸的乳房

  紧紧贴压着他的手臂,有种微微触电的酥麻感觉。

  知道萧南天找自己来绝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简单,但是他既然不提,张
霈也乐的装糊涂,开始饶有兴趣的

  打量曲意迎逢自己的两个小美人儿。

  虽然对方从事的那种行当,但张霈可没有一点瞧不起她们的意思,虽说是出
卖肉体,但却非不劳而获,比某些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强多了,至于说到灵魂心灵,这时世上又有几个
人灵魂是干净的。

  微微侧头看着左边的女子,说她是小美儿还真有点冤枉她了,因为她一点也
不小,有些地方还出人意料的大。

  她五官纤巧精致,就如同她的身材一样玲珑有致,原本就显得丰厚的酥胸在
紧纱衣的束缚下更为高耸,呼之欲

  出,贴身长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充满诱惑的魅力。

  张霈表现的可不像萧南天那么没有风度,他笑着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女子耸动着丰满的酥胸在张霈手臂上蠕动了一下,腻声道:“我叫方晓彤,
她叫陈菲。”

  “张公子,你不但人长得俊俏,连身体也这般结实,摸起来真舒服。”方晓
彤伸出纤纤玉指,隔着张霈白色的

  武士服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起来。

  难怪男人都对这种烟花之地流连忘返,为此倾家荡产,夫妻反目也趋之若鹜?
两女容貌也称秀丽但绝对及不上

  张霈家里那几位,但是这刚一见面就吃他豆腐的事情,单婉儿诸女是绝对做
不出来的,用一个字简单概括就是

                 骚

  来而不忘非礼也!张霈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也不是肯吃亏的主,面对小
色女绝不手软,当然他还有更硬的

  地方,一个让单疏影几乎下不了床,萧雅兰差点走不了路的地方。

  “嗯!好大好软啊!滑不溜手,真有弹性。”张霈把手自方晓彤腰间罗裙处
探入,攀上她饱满的乳房揉搓着,

  嘴里淫笑道:“你的胸膛摸起来不也很舒服吗?”

  “啊……啊……”方晓彤娇喘连连,虽是刻意却没有做作的感觉,娇柔的身
子顺势躺进张霈怀里,娇声软语

  道:“好讨厌啊!张公子一来就欺负人家。”

  “菲菲,让我看看你的这里和晓彤比起来,谁的更有弹性?”张霈不等依在
他右边的陈菲娇嗔不依,一只魔爪

  便巧妙的解开她的裙衫伸了进去,直奔那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高地而去。

  一袭翠绿色的莲裙套在陈菲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年轻胴体上,笔直的美腿充满
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

  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着男人的欲望,陈菲要害被袭,加上耳边张
霈下流的调羞,芳心被激起了欲望的涟

  漪,美目柔的滴出蜜来,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哇!好大,摸起来软玉温香,手感极佳。”张霈初步估计陈菲的双峰竟比
方晓彤还要丰满,至于大多少那就

  要深度的进行“望闻问切”之后才能得出最终答案了。

  “啊……张公子真是坏死了……啊……”陈菲媚眼含春,娇音羞怯不清,鼻
腔溢出让人心慌神荡的呻吟,想不

  到这小妮子体质这么敏感,若是到了床上,岂非……

  方晓彤和陈菲都不是雏儿,但是在张霈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一方面是因为
她们想要刻意讨好他,另一方面也

  是因为张霈一身日渐精深的天魔气和传自白蛇的异香在作怪。

  萧南天吐出肿胀不堪的红樱桃,一双胖嘟嘟的咸猪手也在他老相好的身上无
所不至的尽情爬山涉水,逗得清纯

  可爱的美人面红耳赤,春潮泛滥。

  公关的行当也真不容易,三个美女都很进业,看得出来她们的业服素质都很
高,大厅里的气氛活跃而淫糜,张

  霈刚才还想着吃穿山甲,现在就算让他吃龙肉他也没有兴趣了。

  这古代的酒虽也是白酒,但却不比现代的那些高纯度白酒,张霈那平日喝啤
酒练出来的酒量倒也应付着撑得过

  去,几杯酒下肚,脑袋热晕晕的,加上萧南天的刻意迎逢,宾主尽欢。

  萧南天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色眯眯地看着怀中清纯可人的小美人,笑道:
“小燕儿,我们玩点其他的花样怎

  么样?“

  “萧大人想怎么个玩法?”周燕清纯的圆脸上满是羞意,撒娇嗲声道:“奴
都听你的,你怎么说,奴就怎么

  做。“

  萧南天一手揽在周燕纤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她下身衣裙中大肆活动
着,嘴里坏笑道:“烈焰红唇,高

  山流水。“

  男女搂抱着嘴对嘴做出个响吻是谓“高压酒”(烈焰红唇),一手穿过女人
的亵衣握住奶子是谓“穿心酒”,

  在那白白的乳房上一阵舔啃是谓“高山流水遇知音”。

  周燕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媚笑道:“萧大人真是风流得紧。”

  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必须最大限度的满足,周燕娇笑着端起酒杯,仰
头一饮而尽,然后侧头用自己香甜

  丰润的香唇封住萧南天的嘴,将檀口中的酒液滋滋有声的缓缓度了过去。

  萧南天趁周燕香唇送美酒女之际,再度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
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淫糜之

  声。

  “啊……”周燕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滚烫的柔
软娇躯蛇般在萧南天怀中扭来扭

  去,不禁意间跳动萧南天的情欲,虽明知她演戏的成分居多,却仍是让人沉
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烈焰红唇,好香艳的名儿,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张霈见萧南天和周燕打得火热,将视线转开,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跟着有样
学样,不过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开

  口,最后他凑到陈菲耳边让她为自己唱个曲。

  陈菲臻首斜靠在张霈肩膀上,柔声道:“公子想听什么?”

  张霈想了了一会,流行歌曲她铁定不会,这不是废话嘛!嗯,古代那些曲子
张霈倒不是不喜欢听,关键是他不

  知道名字,唯一知晓的《二泉映月》也不应眼前这个景,倏然脑中灵光一闪,
一首耳熟能详,传唱百世的名曲浮上

  心头。

  张霈侧头咬着陈菲玲珑的耳垂,邪笑道:“哥哥要听《十八摸》。”

  陈菲风情娇媚的横了张霈一记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头啊,丝
丝乌发细又长;摸摸妹妹的颈啊,

  细细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纤纤如玉笋;摸摸妹妹的胸啊,两
团嫩肉似玉峰……“

  方晓彤舒服的仰躺在张霈怀中,娇笑道:“公子快摸菲菲,快从上往下摸呀!”

  迎着张霈火辣辣的目光,陈菲羞的满脸通红,连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不过
声音却没有停顿,仍继续唱道:

  “摸摸妹妹的肚脐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窝;摸摸妹妹的屁股腚啊,肥软光
滑让哥心里直发疯;摸摸妹妹的双腿根

  啊,白白净净撩哥心……“

  张霈双手齐施,开始无所不至的抚摸陈菲光洁的胴体,感受青春少女玉体特
有的柔软娇嫩,她的乳房微微

  发胀,细小的红樱桃高傲的挺立着。

  陈菲闭上眼睛,嘴里的词调已经变得不清不楚,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
么,身子仿佛一条蛇般不住扭曲

  着,张霈的手到了落到了一处温湿的所在,细细感受着那里的淫润玉腻滑…


  张霈的手不停地在陈菲柔美的娇躯上搓、揉、捏、抚,嘴里淫笑道:“唱的
好,菲菲唱的真好。”

  在好色男人一双魔手活动下,陈菲依旧羞闭着眼睛,身子颤粟地抖动,香唇
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

  全身呀,哥我要跟妹活到九十九……“

紫月天使 2008-7-14 23:2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六章乳此动人

  唱曲助兴最终变成了男女拥吻缠绵,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
分开,陈菲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渴

  望与情火,张霈同样如此,只是眼瞳最深处却明清如昔。

  张霈眼中逼出骇人的淫光,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娇喘吁吁的陈菲,仿佛一头
盯着猎物的恶狼。

  方晓彤当然不会让陈菲专美于前,正是你方才唱罢我登场。

  “张公子可是也要像萧大人这般吃酒?”方晓彤看张霈一副意犹未尽,神魂
颠倒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结实的颈

  项,凑到他耳边问道:“奴也愿意这样服侍公子。”

  “哈哈哈……说停实话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还有这般香艳的法子……”张霈
哈哈大笑起来,眼睛迷迷糊糊透着

  醉意,心中确实清明得很,这点和萧南天倒是一摸一样,笑过之后,张霈在
方晓彤俏臀上使劲抓捏了一把,高声

  道:“这烈焰红唇也算见识过了,不如你和我来个高山流水怎么样?”

  “讨厌啦!呀……羞死人了……”方晓彤娇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
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啊!”

  陈菲“扑哧”一笑,霞烧双颊,张霈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但她
却是明白的。所谓高山流水就是让

  女子将衣裙脱掉,赤裸身体,将酒顺着自己的玉颈慢慢倒下,酒从胸前“双
峰”滑落,而男人就在双峰下接住流经

  “峰顶”滴落的酒液,是一种极其香艳淫糜的喝酒方式。

  虽然嘴里娇嗔不休,方晓彤却仍极为顺从的站起身来,身姿翩然一转,原本
穿在身上的锦绣罗裙顺着光洁如

  玉,温润丰腻的胴体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晓彤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饱满的双峰高高傲耸,紧身的亵衣
被一对雪乳峰撑到极处,印出两颗

  红艳的蓓蕾,扭动的蛮腰纤细如柳,还有那修长的双腿,半遮玉颊的凌乱青
丝……再加上她成熟少妇的媚质风韵,

  只要是正常男人估计都经不起如此诱惑,何况是号称“终极大色魔”的某个
大多数时间都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张霈火辣辣的顺着方晓彤高耸如云的酥胸目光抚过平她坦光洁的小腹,落在
小巧美丽的肚脐上,虽然这里并不

  是女性的任何一个兴奋点,可是却有着视觉和触觉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
感觉,特别是当目光犹如手指般在肚脐

  四周反复揉搓画圈时。

  方晓彤娇羞不堪的加紧玉腿,脸上绯红如霞,不知为何,精通房中术的她仅
仅被张霈火热的眼睛看着就感觉情

  不自禁,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声响。

  这酒喝的真是有点意思,张霈现在已经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了,当
方晓彤最后遮羞的亵衣离开她美妙

  身体的时候,依在张霈肩膀的陈菲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身上衣裙。

  动作隐蔽而迅速,不愧是从事特殊行业,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的
专业人士,张霈算是见识了什么叫

  术业有专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晓彤赤裸裸地站张霈面前,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身
材窈窕婀娜,线条优美柔滑,凸凹

  曲线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

  陈菲的身材同样妖冶动人,肌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高耸的玉乳又高又挺,
两颗小可爱竟然还像少女一样透着

  娇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艳诱人之极,柳腰纤细,小腹平滑,
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张霈没有说话,现在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已是负担和累赘,
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放松身体,享

  受美女带来的有优质服务就可以了。

  方晓彤修长的玉指提起镶金嵌玉的酒壶,轻摇小蛮腰,迈着细碎猫步,走到
距离张霈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

  坐下来,仿佛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

  陈菲一声浅笑,绕到张霈身后,双手扶着他宽厚的双肩,将整个赤裸的身子
都贴了上去。

  没有想到一天之中两次经历美女的“推油”服务,不过陈菲的动作更纯熟老
练,远没有疏影的羞涩风情,再

  说,疏影的容貌,身材,气质,风韵又哪是陈菲一个风尘女子比得上的?

  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饱满的肉球,惊心动魄
的弹性,张霈不禁舒服地喘息起

  来。

  片刻之后,陈菲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般娇美光滑的胴体上沁出丝丝香汗,
身子紧紧贴在张霈虎背上用力厮

  磨蠕动。

  看着张霈在享受陈菲玉乳按摩时表现出来的迷醉神情,萧南天的嘴角流露出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肉中

  钉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喜好女色是男人的通病,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表
现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荡不羁,不怕你好

  色,就怕你不好这个,只要你好色,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一个人成功有多种原因,李强成功是因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为他跟了
一个好大哥,罗格成功是因为奸

  诈,杨伟成功是因为张狂,吕风成功是因为坏到家了,易尘成功是因为狡猾,
李长信成功是因为嚣张,轩辕魂成功

  是因为坚持,石开成功是因为有个好师傅,沈青成功是因为有钱,罗天行成
功是因为好运,斩风成为是因为坚强,

  唐龙成功是因为身边女人还多,赵烈成为是因为有文才……总之成功的原因
是多种多样的,但失败的原因却总是惊

  人的相同,都是因为过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而萧
南天的失败正是因为低估了不能低估的

  敌人。

  此时,方晓彤终于有了动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后弯成弓形,酥胸高高挺
起凑到张霈面前,将酒往她的身上

  慢慢的倒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那丰满的乳房慢慢的流下来,汇流于乳沟之
后再流出,经过平坦的腹部,有些流进

  肚脐里,有些则流经它的旁边,最后流到了那个令张霈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带,
同时粉红色的还有残留些酒液,一滴

  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带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香润的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无良男人心想,若是秦梦瑶和斩冰云愿意这样服侍自
己,就算是折寿那个几年也值了,

  这厮竟然比韩柏还要过分,韩柏也就幻想着左拥秦梦瑶右搂斩冰云,他倒好,
这么龌龊的念头都有,若是让江湖人

  知道了,天知道有多少门派,多少少年侠士,中年掌门,老年隐者为美人抱
打不平,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那些“得

  道高人“也就算了,怕只怕当事人都会忍受不住杀上门来。

  不用人教导,张霈已经知道接下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的舌头在陈菲高耸的酥
胸狂吻着,酒味、体香、汗水

  在他的舌头里翻搅,她则不断地用力将张霈的头死死按在那高耸之处……

  张霈仿佛被两座火山即将喷发的挤在中间,当流水已尽的时候他和方晓彤已
经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拥抱、

  抚摩,她的身体渐渐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底烧起一股情欲的火焰,纤细
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缠越紧。

  “啪啪啪”萧南天一边双掌互击拍着响亮的巴掌,一边哈哈笑道:“张兄弟
好样的,豪爽不羁,大丈夫自该如

  此。“

  张霈抬头看了一眼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好事的萧南天,眼中戾茫狂炽,旋又
压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做给对方看

  的,若他心平气和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混杂着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气,张霈故意喘着粗气道:“人
不风流枉少年,我这人什么都不

  爱,唯独对美人情有独钟。“

  萧南天把张霈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着自饮一杯,然后放下酒盏笑道
:“不瞒张兄弟,刚才大哥与你一

  见投缘,把正事都给忘了,现在我们谈谈正事吧!“

  谈正事?日你个大爷,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然后在这个节骨眼上谈正事?
张霈突然很想骂娘,而且心底有

  种给萧南天兜脸来两拳的冲动。

  人在清醒的时候智商有多高张霈不知道,但一旦色欲熏心的时候却绝对剩不
了多少,想趁机阴你爷爷,若不是

  看在你是萧雅兰老头子的份上,本少爷立刻就能做了你,我不主动找你麻烦
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给我

  下套,当我‘邪少’张霈的名号是喊着好玩的吗?

  感觉萧峰那张画了押的借据还在怀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张霈心中冷
哼一声,暗忖看谁能笑到最后。

  张霈装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耐烦的推拒道:“这有事能不能待会儿再说?”

  萧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耸挺翘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
撑起身子,转身走进大厅后面不远

  处的厢房,那里是客人过夜留宿的地方。

  陈菲和方晓彤对视一眼,同样无言的捡起散乱在地上的亵衣罗裙,接着冲张
霈盈盈一笑,施礼后追着周燕袅袅

  而去。

  “这……”张霈欲言又止,最终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萧大哥有什么事就请
快说吧!说完,兄弟还急着,嘿

  嘿……“

  “长夜漫漫,总之今天保证让张兄弟满意就是。”萧南天先是与一副急色模
样的张霈打了阵子太极,接着看似

  漫不经意的随囗问道:“据我所知,东溟派以剑术和奇门兵器著称,内功也
偏走阴柔,但张兄弟的刀法却霸道炽

  烈,显得另有明师指点,只不知令师是何许人也?“

  张霈横看竖看也不过二十出头,排除返老还童这种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纪轻
轻就有这般功夫,实在有些令人费

  解?萧南天并非顶尖高手,但眼力却是不差,他隐隐的能感觉出就恐怕连东
溟夫人与张霈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老奸巨滑的萧南天当然不相信单婉儿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徒弟,长江后浪推前
浪,徒弟青出于蓝的事情不是没

  有,但张霈就算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功夫,一身内功也不应该超过东溟夫
人这一派之主。

  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费尽心力也探不出张霈的底细,摸不清他的来历,难
道他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说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不是逼我说谎
吗?张霈心念电转,撒谎对现在的

  他来说已经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顺畅的事了。

  张霈沉着脸,一副很凝重的样子,眉头蹙紧了又舒开,最终面不改色心不跳
的胡扯道:“其实在下是代艺投

  师,我师傅是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家师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甚少在江
湖露面,一生只收过七个徒弟,而我正

  是他最小的关门弟子。“

  火云邪神古剑魂,这名字可真够霸道邪气,萧南天眼中精芒变幻不定,表情
和单婉儿第一次听见张霈胡诌时丝

  毫不差,一阵感叹名师出高徒后不着痕迹的问道:“那你师傅如今何在?”

  “我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我最近一次见他也是三年前
的事了。”张霈叹了口气,故作惋

  惜道:“说来惭愧,在下生性顽劣,跟了师傅三年连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没
学会,我六个师兄个个比我争气,不过

  我也知道自己天姿有限,有师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这么厉害,若张霈所言非虚,江湖上何人是对手?他的师傅到底
是何方神圣,莫非真是神仙不成?

  萧南天越听越是心惊,渐渐有种背心凉嗖嗖的感觉,张霈武功之高已是他身
平仅见,而他竟然还有六个功夫更厉害

  的师兄,更不用说能够教出这样七个徒弟的师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难免有人欺侮,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打不过不是还有我师兄帮衬么,若

  对手是连我师兄也打不过的狠角色,嘿嘿,那就让他自求多福了,惹恼了我
师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龙庭

  的时日也到头了。“张霈将杜撰的关于自己师门来历的故事进行了发散补充。

  萧南天虽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闲自得可有可无的样子,不过手中酒盏却几乎
被他握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

  怎么对付张霈了,原本以为是块肥肉,哪知道却是个刺头。

  “若是遇见欺负我的人,师傅自会出手收拾对方,我自报师门岂非弱了我师
傅他老人家的威风,而连我都能欺

  负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师傅的名讳。“查其颜观其色,张霈心中差点笑翻
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轻轻咳

  嗽一声,继续道:“在我下山的时候师傅曾严令不得透露有关师门的事,所
以有关我师门的事情还请萧大哥不要泄

  露出去。

  “当然,当然。”萧南天正色道:“张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
第三个人。”

  “我自是信得到过萧大哥。”张霈再次装出急切的模样,催促道:“刚才大
哥不是说有正事吗?”

  萧南天脸上忽阴忽晴,思虑良久,半晌后才咬牙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最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对东

  溟派有些不满?我担心……“

  “萧大哥原来要说的是这件事啊!”张霈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这事
我已经听‘姑姑’说了,琉球王对

  我东溟派有“误会”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么
敢违逆大王的意思呢?不过清者自清,

  相信总有一天,大王会明白的。“

  没请教你姑姑是谁?这话萧南天没好意思问,心里飞快的转悠着到底应该如
何做?他最初的打算是和东溟派合

  作,两家联手推翻尚氏王朝,结果计划话没有展开就搭上了一个顶级高手,
儿子还差点被张霈搞成了白痴?怒过之

  后,萧南天冷静下来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东溟派和琉球王拼个你死
我活,两败俱伤,到时候他就可以坐收

  渔人之利,但是张霈刚才一番话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若他真有那么强的
师门给他撑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

  台,他萧家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多年的心血难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萧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个轻易就
被吓退的人,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

  胖子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谋换来的,就算张霈刚才说有师兄的事真
是胡说八道,但萧南天仍不敢大意,他

  心里很清楚在有一件事情上张霈绝对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的师傅肯定是一位
拥有大神通的世外高人,因为活生生的

  证据就在面前,张霈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信。

  思来想去,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这塘浑水,东溟派胜也
好败好,最终都不会波及到萧家,

  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萧家苦苦策划了二十载的计划就要流产了。

  既阴葵派之后,萧家也弃权了,退出了琉球王和东溟派这场权利争斗的游戏。

紫月天使 2008-7-14 23:2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七章欲海双娇

  春晓楼雅致香凝的厢房中,亵衣,罗裙丢的散落在四处,陈菲和方晓彤均是
赤裸着娇躯,大秀特秀她们那能勾动男人情欲,使他们变成一种危险野兽的魔鬼
身材。

  侧卧在秀榻上,俏脸红通通的方晓彤下身满是粘粘稠稠湿液,刚才配合张霈
高山流水,在对方熟练的调情技巧之下,她的身与心均是不堪一击,春心荡漾,
难以自已。

  方晓彤一双浑圆修长,光洁晶莹的美腿难耐的夹紧摩娑着,双手则不停地揉
搓着自己高耸丰盈的玉乳,她自慰的撩人模样若是被男人看见,说不定还真能上
演一出狼人变身的返祖好戏。

  陈菲瞥了一眼方晓彤身下被粘液润湿的床单,嫣笑妍妍的抚摸着自己那对坚
挺微颤的肉峰,调羞道:“彤彤,张公子刚才说你的这里可没有人家丰满哦!”

  “嗯……”方晓息彤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当看见陈菲一脸得意的时候才反
应过己被捉弄了,娇羞诱人的红晕飞快爬上了脸颊,嗔道:“死丫头,你的大又
怎么样,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弹性……”

  陈菲和方晓彤毕竟是风尘中人,说起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违,没有丝毫
女儿家的羞涩,这也说明了环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没有,可惜却不是人
人都能做到。

  “哟!哪里的野猫在叫春了?”陈菲低头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酥胸,娇笑道
:“咦,不对不对,是哪家的小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么样。”方晓彤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摁在高耸的娇嫩处,美丽
的眼眶闪动着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没湿?”

  陈菲俏脸微红,显然是被方晓彤一语道破了真相,两女这么为着寸缕的坦诚
对视着,想视而不见都难,何况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阵阵爱液气味哪里瞒得过同样
熟悉这种味道的方晓彤。

  方晓彤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优
美的身体曲线;皓白莹泽的小腿,

  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
的欲火,同样也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望着方晓彤的赤条条的娇躯,光着身子的陈菲轻摇柳腰,迈着莲步,走到方
晓彤身边坐下,缓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开她紧紧闭夹的玉腿,只见浓密的黑森
林已被淫水打湿,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问道:“彤彤,你不但那里比我的
大,这里也比我湿的厉害?”

  爱液是一种无色透明而滑粘的液体,普通女子分泌的爱液量极少,用于润滑,
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则淫水分泌量会大大增加,
陈菲当然知道自己和方晓彤都没有服食过助兴的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自己虽
然也湿了,但方晓彤却比她更“淫荡”。

  方晓彤脸色绯红,瑶鼻微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理陈菲这小色女。

  “好妹妹,让姐姐来帮你一把。”陈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将右手插入
方晓彤的玉腿之间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动起来。

  “啊……你……不要……啊……”方晓彤浑身一震,随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
分,大开方便之门,使陈菲有更广阔的活动区域。

  青楼妓院中能够出台接客的小姐谁没两把“刷子”?更不用说像陈菲这种红
牌,技巧娴熟,手法老练,随着她大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全身滚烫的方晓彤难
耐的扭动起来,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烧成燎原烈焰,陈菲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一种仿佛被电
流击中的酥麻感自传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娇声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
吗?怎么叫的那么淫荡?”

  “死丫头,竟然说我淫荡?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方晓彤不堪陈菲“压迫”,
猛然反击,蛮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陈菲一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调转身把脸
埋在她骄傲宣称的白嫩坚挺处,边揉搓边狂吻起来。

  娇嫩敏感处被袭,陈菲从发巅酥到到脚丫子,身体渐渐浮现出一片娇艳迷人
的桃花,规律性的轻颤不休,像蛇一样在床榻上蠕动起来。

  成功抗击了“暴政”,方晓彤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压的力道,
同时手指向下滑到了……

  没过多长时间,陈菲感到全身越绷越紧,血液沸腾,欲火燃烧,整个身体仿
佛要快乐的爆炸了。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吟,陈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种牛奶般洁白无瑕
的乳状液体喷涌而出……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尽管厢房里面在进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确是
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边是怎样一番光景。

  二层大厅之中,两个没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视而坐,短暂而没有营养的对
话之后,一个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个是埋头苦干,一言不发。

  张霈虽然伪装成一副浑浑噩噩,好色贪欢的样子,但刚才那一通胡诌却并非
单纯为了应付过关,尚仁德毕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数万雄兵,背后还有一帮
死士和黑榜高手撑腰,要对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张霈希
望将所有的变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阴葵派是第一个变数,但萧雅兰带来消息,
“阴后”下令阴葵派不再干预东溟派的事情,萧家是第二个变数,张霈刚才夸张
的说词就是为了消除这个变数,至于效果如何,暂时还不能确定。

  忙着享受美食的张霈可不管萧南天怎么想,刚才被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左
一右迷的晕头转向的好色男人终于觉醒了,当然不是《大剑》中那种突破自身限
制的觉醒,不过那种对食物的渴望欲却是一样的。

  张霈双手齐出,一双筷子舞的虎虎生风,卷起满天残影,迅速的消灭着桌上
的食物。

  萧南天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张霈,看不透的不止是这个男人的武功,还有他
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

  女子的欲望和野心,现在这种市井混混般没见过市面的大咀大嚼也不是一个
有身份有心机的高手做的出来的,与他相处越久,谈话越多萧南天感觉对他越陌
生。

  “萧大哥,你怎么不吃呢?”叫了几次,张霈也叫顺口了,语气之从容与呼
唤自家小猫小狗一般无二。

  萧南天微微一愕,却是没有动筷子,而是端起酒盏,自饮一杯,道:“张兄
弟慢用。”

  张霈一边不断往无底洞里塞东西,一边主人劝殷勤般道:“吃啊!味道真他
妈不错。”

  萧南天从来没有遇见过张霈这样的人,他到底是初出茅庐不怕虎的莽夫还是
披着羊皮的恶狼?其实这两个猜想都没有错,准确来说,张霈是刚刚出道,披着
羊皮的色狼。

  张霈看着碗里的,望着盘里的,想着锅里的,但他已不想再和萧南天唧唧歪
歪了,因为……桌上的食物已经扫荡的差不多了。

  不等张霈开口,萧南天抢先说道:“房间里的小美人应该等不急了?”

  张霈心中赞了一个,暗忖萧南天真上道,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语气暧昧的
笑道:“食色性也,既然填饱了肚子,正事也说完了,现在也应该运动一下,帮
助消化了。”

  萧南天和张霈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起身,脸上露出男人都能明白的笑
容,向着各自的厢房走去。

  张霈微笑着推门进屋,心中冷笑,反手轻轻将房门关上,隔绝了站在对面厢
房门外的萧南天冷然的目光。

  两个沉醉在颠凤倒凰快乐中的美人儿卖力的表演着令人喷血的火辣春宫,对
于张霈进屋并不知情。

  透过绣着青山翠竹的锦绣屏风,陈菲和方晓彤两具销魂夺魄的洁白胴体,以
极其亲密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口舌缠绵,娇喘连连,同时两人四条美腿也紧紧贴
缠在一起并用力摩擦着。

  一阵火辣辣的湿吻过后,她们重新调转身体,相互把脸埋在对方凹陷的沟壑,
拼命吮吸对方的潺潺爱液。

  蕾丝边and 六九式?什么?你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蕾丝边和69式?唉!没有文
化真可怕。蕾丝边是指女同性恋,至于69式,你有满18岁吗?有就告诉你是夫妻
间“爱的姿势”。若你没满18岁,嗯……请在家长陪同下阅读此书。

  张霈看着眼前用经典69式眼前相互自渎的美人儿,张霈心中没有一丝反感,
相反的,身体竟然涌起某种异样强烈的冲动和渴望。

  其实“同性性行为”与“同性恋”之间仍有相当的差异,因为有些同性性行
为的发生会是偶发性及情境式的,例如单纯的性行为用以发泄性欲,或是过去曾
在非自愿的状况下被强迫与同性发生性关系,诸如此类的同性性行为并不等同于
同性恋。

  同时张霈也想起了那对形影不离的妙人儿,盈散花和秀色,别人他不敢保证,
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蕾丝边,因为她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直到韩柏这个异
类的出现才使她们产生了动摇,不能说是动摇,毕竟她们对彼此的感情都没有感
变,唯一改变的是她们在彼此相爱的前踢下又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按照时间来看,她们现在应该还在域外,没有进入中原地界,不过估计也快
了,毕竟盈散花能够荣登江湖十大美女是因为她的浪荡,而浪荡并非一朝一夕能
够荡出名的。

  真不知道自己以后遇见她们时会是怎样一番动人的情形?虽然并不知道具体
会发生什么,但张霈绝对不会让朱

  棣破了盈散花的处女之身,虽然他是皇子,以后还将造反做皇帝,但是这也
不能使张霈改变心意,其实朱棣也不吃亏,毕竟盈散花身怀绝世蛊毒,相信他知
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不会责怪自己抢了他的女人吧!

  只有傻子才会和未来注定要当皇帝的人把关系搞僵,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
痛快吗?

  散花娘子,为了你的好夫君,你可要好好护卫自己的处子之身,至于秀色的,
唉!指不定哪年就被盈散花破去了。

  想到这还根本没有普的事情,张霈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极度大胆的想法,一
个可能会改变整个江湖的想法。

  魔师庞斑为了修炼魔门至高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另辟蹊径,先是爱
上自己的徒弟斩冰云,而后又将她转送给根骨绝佳,文武兼备的“炉鼎”风行烈,
自己则躲在暗中窥视,欲求神功大成。

  这件事情是大明建国后中原武林最大的一场风波的源头,若是自己能够在江
湖上大出风头,闯出不弱于风行列的名头,那时候再凭他的武功声望,庞斑岂非
要将斩冰云送给他,张霈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又觉得并非没有可行性,
而且可行性还很高,毕竟炉鼎越好,练成《道心种魔大法》的机率就越高。

  至于自己被人当成练功的炉鼎这事,张霈倒没有什么想法,甭管炉鼎不炉鼎,
关键是先把斩冰云娶进门再说。

  一念之差,好色男人一直奉行和贯彻的低调原则被彻底打破否决,江湖上少
了一场风波,却又生出了无数新的事端,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回过神来,床榻上香艳的一幕仍是无比诱人,若是眼前换作两个男人在张霈
面前翻来覆去,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劈了对方,但两个容貌秀美,身材火爆
的女人却又另当别论。

  “唔……啊……”方晓彤感到陈菲的舌头侵入自己下身时,她仿佛被卷入了
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爱液疯狂涌出。

  这次高潮的对象换成了方晓彤,娇躯猛硬倏软,接着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
秀目微闭,感受着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

  看到这个时候,张霈心底黑色的欲望整个爆发出来,他对陈菲和方晓彤二女
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单纯贪恋她们美妙身体的欲望。

  当张霈跨国满地碎乱的亵衣罗裙,走到四根臂粗立柱高高竖起的床榻面前的
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和身体说baybay了。

  早已身心迷醉,春意荡漾的陈菲和方晓彤用如饥似渴而朦朦胧胧的目光望着
张霈,酒壮胆色,虽然从来没有“双飞”过,但张霈相信,别说是双飞,就算是
双双飞,他也应付得来,毕竟“神枪霸王”可不是吹的。

紫月天使 2008-7-14 23:2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八章高潮杀机

  陈菲一对圆滚滚的玉乳随着高潮后急促的娇喘,好象两只白兔般调皮的跳动
着,两颗可爱之极的红樱桃越发娇艳迷人。

  精虫上脑的张霈瞪着一双赤红如血的双眼,猛的扑了过去,床榻不堪重负的
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抗议直接被无视了,张霈重重的张口咬在陈菲丰满高
耸的豪乳顶端那粉红色的娇嫩处,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通过彼此毫无阻碍,零距离接触的肌肤,张霈感受着陈菲娇嫩肌肤散发的滚
烫热量和柔软韧性,鼻中闻嗅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一股邪火不可遏制的在男
人心底燃烧起来。

  张霈全身颤栗,兴奋欲狂,舌头和牙齿并肩作战,在陈菲丰硕巨乳上留下一
串串湿痕和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当他的牙齿重重啃咬着陈菲粉红羞挺的蓓蕾时,
更是让她痛呼不己,全身镀上一层妖艳的绯红。

  张霈每次和心爱呀女人欢好的时候都是有情有欲,内心不由自主会很怜惜对
方,克制自己狂暴的黑暗欲望,在聚宝阁花大价钱买的乳环也不知道压在哪个箱
子底去了。

  哎!其实说穿了张霈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离真正的极品色狼的境界还真差的
远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此时的张霈更多的是一个看客,仿佛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生活,没有真
正的融入古代的生活,这种情形就有点像《无限恐怖》中的男主角,不同的是这
里没有恐怖丧尸和异种怪物。

  有时张霈真希望自己能像叶天龙一样,身体里面封印着黑暗魔神什么的,可
是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滴,好比刚才大厅中那看似香艳到令人流口水的一幕,张
霈能当着萧南天的面和陈菲和方晓彤两女拥吻缠绵,但若真要他当着对方的面和
二女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他绝对做不来。

  前世的张霈是个生活在低层的小人物,那是的他常常寻找一些小幸福来压制
自己的欲望,比如到街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女,去银行看一看那些不属
于自己的钞票,到车展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跑车,然后在街上找一个乞丐
看,告诉自己:没关系,刚才的那些也不属于他……

  来到强者为尊的大明朝,张霈的本性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转变,即使决定猎艳
天下,但也没能真正放开手脚,以他此时的武功,放眼天下还有所不及,而琉球
却已不在话下,除了不知隐在何处的阴葵派“阴后”以外,可说无人能敌。

  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和超过两位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可张霈却没有这样
做,而且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后,张霈对待她们都是关怀疼惜,放在手里怕
飞了,含在嘴里怕融了……除了第一次在心魔的影响下对萧雅兰有些淫虐以外,
当她正式成为张霈的女人后,他对萧雅兰也产生了感情,并没有只是单纯的把她
视为泄欲的工具。

  天魔功霸猛无匹,但为何魔门修练此功的人却寥寥无几,这是为何?一方面
是因为没有记载天魔功的那卷《天魔策》,另一方面是因为若不是拥有大智慧大
定力之人而强行修练此功,其结果并将轮入九幽魔道,成为欲望的奴隶。

  随着张霈开始修练天魔功,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转变,不然张霈也不可
能有设计得到斩冰云这种是男人都会有的“卑劣”想法,但这转变到底是好是坏
却没人说的得清楚?

  此时在陈菲和方晓彤面前,张霈明显没有那么多顾虑,完全是有欲无情的状
态,征服、彻底征服,粉碎敢于抵抗的一切。

  张霈现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这两具活色生香的肉体上发泄心底黑色的欲望,
陈菲娇柔的胴体让他爱不释手,压在她软滑的娇躯上,灵活的舌头逐渐顺着陈菲
滑腻的裸体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从高耸的雪峰吻到了光洁的玉颈,从玲珑玉润
的耳垂到绯红发烫的脸颊……

  张霈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十路大军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势猛烈,抚过平坦
的小腹来到神秘的花园,由于刚才的颠凤倒凰,陈菲的已是溪流涓涓,红嫩裂缝
在一开一合间散发着令人欲动的淫糜气息。

  口干舌燥,热血奔腾,张霈猛的吻上了陈菲丰润的香唇,伸出舌头与她的柔
软香丁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那里翻滚着。

  娇柔的嘴里分泌出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张霈恣意吸吮,一双魔手双管齐下,
分别把玩着陈菲高耸的美乳和淫湿的,陈菲呼吸越发急促,娇躯在张霈身下难耐
的扭动着。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陈菲这精通床榻之术的小妖精在张霈手中也不是
对手,很快败下阵来,玉体不住对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虚的
身体被男人火热的欲望充满。

  陈菲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他,“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由于被
张霈火热的吻封住只能传出声声嗯嘤闷哼。

  在声色双重刺激之下,张霈感觉小腹仿佛烧着了一团火,膨胀欲炸,虎喉一
声,双手粗暴的分开陈菲雪白修长的玉腿,重重压了上去,兵临城下,冲破玉门
关。

  虽然前期的预备工作做的很到位,陈菲本身又非雏儿,但润滑的花径对张霈
来说仍显窄小,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部神经,男人的象征已经
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在火力全开的张霈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陈菲很快苦尽甘来,
享受到性爱的甜蜜。

  “啊……来了,嗯……啊……”受到巨大冲击的陈菲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
终于在张霈第三次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

  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一钩银月之下,春晓楼人字形铺开的琉璃瓦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
光,后庭花园中各种奇花异树香气袭人,荡漾在“天香阁”这醉生梦死的男人乐
园。

  男人有钱就变坏,男人没钱更坏,因为他“坏”完了,还不给钱。

  起早贪黑用在这位仁兄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夜空中只见一个巨大、硕大、
庞大的黑影倏然一闪,稳稳的落在一棵高树之巅,姿势之潇洒,比之《握虎藏龙
》中李慕白也不逞多让。

  借着月光和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黑影轻轻探身俯瞰,专业,真他妈太专业
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专业的味道。

  薛明玉虽被张霈所逼,不得不暂时退隐江湖,但采花这高挑战的行当却从不
缺乏新鲜血液,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身手比薛明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高手”到
底是何方神圣?

  大家大院的天香阁当然养了不少护院打手,这些负责看场子的职业混混,平
日里呼呼喝喝,狐假虎威惯了的恶奴,吓唬吓唬醉酒的莽汉还行,却不是什么上
的了台面的人物,话说回来,天香阁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机要重地,它只是男
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若这里真是刀山剑海反倒是稀罕事了。

  然而此时春晓楼附近森严的戒备却明显有些反常,三队提着扑刀的玄衣武士
来回巡逻,他们手中反射着幽幽冷光的长刀仿佛隐藏在暗夜中猛兽的森冷利齿。

  这些天香阁临时客串的护卫都是萧家的人,萧南天贵为萧家之主,他的安全
工作当然不能马虎。

  蛰伏于树颠的黑影就像生活在黑暗世界的恶魔,一袭紧身黑衣,脸上带着黑
色面巾,融合于黑夜之中,一双虚眯的眼睛不时爆出一道倏闪而逝的凛冽寒茫,
缕缕寒芒穿透夜色,洞察着春晓楼附近一切的玄机。

  黑影小心谨慎地观察了大约一柱香时间,确定了三队武士巡逻的时间,足下
陡然发力,树叶向下轻轻一沉,如风拂柳般轻飘飘的滑下几丈高的树颠,杳无声
息落地落在地面,隐在一座假山的阴影之中,没有惊动任何巡逻的武士。

  轻巧而快捷的步伐与黑影硕大的身躯完全不成比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
“十恶庄主”谈应手称兄道弟的“逍遥门主”莫意闲。

  莫意闲所学颇杂,却又学而未精,不过在所有功夫中,他最擅长的便是轻功
了,登上黑榜十大高手宝座的时候,轻功的造诣远远地超过了其他功夫,这一方
面和他个人喜好有关,另一方面因为他和薛明玉有着某方面共同的爱好。

  黑榜代表了江湖人渴望的名誉和声望,能够成为黑榜高手的人,黑夜对他早
已不能成为阻碍,何况头顶上还顶着老大一个月亮,虽然不像浪翻云般借着月光
能够看穿隐在面纱下美女的真容,但是揪出黑暗中的暗哨名卡还是绰绰有余。

  莫意闲目锐如刀,略过波光粼粼的湖泊,落在春晓楼上,当巡逻的武士自身
旁不远处经过的时候,一丝狰狞的笑意爬上满是赘肉的脸颊。

  避开两名隐在暗处的内家高手的视线,莫意闲也跟着不见了踪影,除了鸟虫
蚊蚁外,均无所觉。

  莫意闲施展轻身功夫,整个人如夜鹰般滑过平滑如镜的小湖,其间脚在湖面
点踏数次,荡起几圈无声的涟漪,接着悄无声息地来到春晓楼的偏角,身形陡然
拔升,落到二层楼廊之上。

  收声敛气,窥准透着灯光的窗口向内望去,莫意闲看见帘幔高高挂起的床榻
之上,张霈和陈菲的激战最接近尾声。

  扔下在高潮中昏厥的陈菲,张霈立刻转向新的战场,准备打响新的战斗。

  宽大床榻的另一头,一丝不挂的方晓彤羞滴滴的睁着美眸,娇躯呈大字形躺
在那里,等待男人的宠幸。

  男人来青楼妓院,玩的就是风情,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妻有妾,艳奴骚婢成群
的男人,他们为什么肯在烟花之地大把大把的花银子,难道真是因为这里灯红酒
绿或是钱多了没地方烧?当然不是,他们还不是冲着窑子里姑娘的风情姿韵来的。

  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恰到好处
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
身材修长而健美,体态苗条而丰满,姿态婀娜而端庄;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散发
着与光滑柔润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肌肤的弹性和悦目的胴体,浑
身上下绝没有一点瑕疵。

  娇嫩蓓蕾初绽,粉色蓬门轻开。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这是好色男人在家里感受不到,至少现在还感受不到
的淫糜诱惑。

  欲血沸腾的张霈看着方晓彤此时诱惑力十足的Poss,刚刚才放翻了陈菲的狰
狞处越发狰狞,审视着近在咫尺的艳色,喉结无意识的滚动起伏,吞咽着口腔分
泌的口水。

  莫意闲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张霈死在这里,此计不可谓不毒,尚
野和谈应手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莫意闲刺杀张霈,东溟派必然大
乱,而且若张霈真有个三长两短,东溟派和萧家必定势成水火,两虎相斗,对琉
球王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偷袭东溟山庄失败的消息还没有传回首里,然而不管这件事情成功与否,莫
意闲刺杀的行动却不会改变?

  莫意闲并不担心自己会失手,当他揽下刺杀的张霈的任务时,在他眼中,张
霈就是一个死人了,尽管从各方面得到的情报来看,张霈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
但高高在上的黑榜高手哪里会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放在眼中。

  莫意闲乃色中恶鬼,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春宫真人秀,当然没有不动心的道
理,暗忖等一下杀掉张霈以后,一定要将两女掳走,淫虐一番。

  江湖中人虽不齿莫意闲的为人,但却没人小觑他的功夫,曾抱着这种想法的
人大多都趟在坟墓里去了。

  莫意闲没有冒然出手,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着,他在等一个最佳的出手机会,
不知为何,一种挥之不去的不祥感觉袭上心头,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是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直觉,有点
近似于野兽面对危机时所表现出来的本能。

  这种灵锐的直觉曾一次次帮助他逃过杀劫,而自莫意闲成为黑榜十大高手之
后从来没有出现过。

  方晓彤在张霈眼中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猛的扑了过去,双手紧抓着她
一只高耸的玉峰,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
样分开她的,神剑粗暴的进入剑鞘,方晓彤“嗯……”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
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

  张霈不停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减缓她
痛楚的同时将她推向另一个欲仙欲死的高峰,方晓彤不由自主的摇动臻首,雪白
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动……

  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方晓彤全身抽搐起来,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
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啊……”方晓彤口中带着泣声,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娇躯一阵痉挛和颤
抖,接着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被方晓彤那紧凑泥泞的花径吞吐抽吸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把张霈引到无垠的
深渊,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沿着脊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

  机会稍纵即逝,没有任何犹豫,莫意闲眼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厉茫,狂飙而出,
肥大的身躯却仿佛灵敏的狸猫般穿窗破户,重重一拳向着张霈没有任何防御的后
背轰杀而去。

紫月天使 2008-7-14 23:25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九章天魔金身

  危难关头,张霈心头巨震,在正常情况下,莫意闲偷袭得手的几率几乎为零,
即使侥幸偷袭得手对他也根本没有多大威胁,可是在现在这个尴尬的时候……

  张霈坚挺的仍与方晓彤紧密结合在一起,女体在高潮时产生的震颤脉动带给
他一浪强似一浪的快感,根本没法起身,更不用说躲闪规避了。

  靠!打断别人好事是要被雷劈的,张霈暗骂一声,难道老子真要死在女人肚
皮上?这怎么成,十大美女本少爷一个也没捞着,就这么死了,如何能够甘心?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突然感觉四周的一切都慢了下来,天地空间在一霎那停
顿凝固了,身体内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加速,分出一股黑色中带着丝丝闪耀金芒
的气劲直奔小腹之下的欲望坚挺而去,全身一激,欲望火焰瞬间偃旗息鼓,快感
列车泄气漏油般立刻减速,被气劲席卷一空。

  来不及扭头回身劳,带走了张霈快感与欲望的黑色气劲快速游遍全身,一路
过关斩将,骨骼爆起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张霈整个身体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肉眼
可见的淡金色光芒。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张霈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的模样不去搞什
么“法轮教”实在是可惜了,这么震撼的场面,绝对百分之百有说服力,至少比
杀千刀的李宏志要强个百八十倍。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张霈停滞不前的天魔气终于突破第八重,达到第
九重境界,天魔功心随意转,事隔数百年,“天魔金身”终于再次重现人间。

  莫意闲肥滚滚的身体跨过五丈的距离,携雷霆万钧之势,手掌却轻而又轻的
印在张霈背心,多用一分力道都舍不得,脸上带着狞然笑意,一股阴损冰冷的噬
劲猛的轰进了张霈的身体。

  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莫意闲的内功和谈应手的自创的“玄气大法”
恰好相反,阴柔诡秘,防不胜防。

  “噗”张霈吼间一甜,忍不住张口喷出一道血泉,鲜血飞溅,温润刺目的殷
红染红了方晓彤在高潮中晕红的娇躯,有种妖艳凄美的震撼。

  黑榜高手全力一击岂是易与,张霈脸上涌起一阵可怖的青色,旋又潮水般转
瞬即逝。

  没有不败的高手,同样也没有不受伤的高手,绝世高手都是在杀与被杀中练
成的,张霈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手握“无边”和“冰心”,傲视天下的孤傲身影。

  首次在战斗中受伤,而且是极严重内伤的他,一丝微腥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天魔场妙用无方,张霈原本可以卸去莫意闲大部分阴寒劲力,但为了不伤及
身下与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美女,他拼着经脉受创,来者不拒,将侵袭筋脉的掌力
照单全收。

  张霈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词所唱的,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问题都
自己抗,没错,自己就是心太软,特别是对女人。

  方晓彤和陈菲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呼吸一滞,便陷入了深层次
的昏厥。

  俗话说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莫意闲一击得手,自没有退却的道理,何况他
还意淫着待会儿如何玩弄眼前的两个女人。

  身为黑榜高手,莫意闲有信心,在没有防备下受他全力一击,张霈即使不死,
最多也只剩半天命,对他造不成丁点威胁。

  摘下脸上的黑色面巾,莫意闲退到一个可攻可守的距离,阴恻恻的怪声道:
“小子,能够受我一击而不死,你的武功已经足以傲视江湖了。”

  张霈直起身来,冷冷的看着眼前水桶般又矮又大的胖子,眼中没有丝毫能称
之为感情的东西,仿佛是看着冰冷的尸体。

  根本没有说话的兴致,张霈一声怒喝,虚空中涌动着狂暴无序的气流,一只
被惊醒的魔兽正缓缓露出狰狞的獠牙,嘶吼着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烛火摇曳不定,映的光影也跟着阴暗难辨。

  莫意闲身在三丈之外,却发觉自己眼前一亮,惊疑不定时已陷入了张霈气机
的笼罩之中。

  在生死关头,莫意闲陡然激发出体内所剩无几的潜力和为数不多勇气,脚步
虚晃连连,踏着玄奥的步伐,巧妙而迅速的移动肥硕的身躯,不断变幻自己所处
的方位,不让充斥整个房间的气劲锁定他的位置。

  房中灯火骤灭,莫意闲睁目如盲,只能隐约窥见四周无数被拉长伸展的黑影
在虚空不住张牙舞爪地晃动,择人欲噬。

  温度急速下降,莫意闲全身如置冰窖,原本以为捡了一个悠闲的差事,没想
到竟是踢到铁板了。

  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气悄然逼近,莫意闲惊骇与张霈的武功,若是再过几年,
江湖上怕没他莫某人立足之地了,眼鼻都因过肥而挤在一起,肥肉抖颤里,杀张
霈之心更加坚定。

  感受到莫意闲的杀意,张霈心中一冷,四周如同实质的杀气犹如凛冽狂飙,
向着他袭卷而至。

  莫意闲呼吸顿窒,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着,眼睛看起来像两条紧闭的细线,
全身肌肤在张霈强大的杀气前,有若刀割针戳般剧痛。

  莫意闲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一把尺许长的折扇从宽大的袖口中滑出,
不着痕迹的落在手掌中。

  这十五年,他没有用这扇对付过任何人,不是说他人缘特好,全无敌人,而
是没有人值得他动扇。

  原本这逍遥扇应该是两年后对付怒蛟帮时才派得上用场,如今遇上张霈这魔
星,时间整整提前了两年。

  莫意闲扇上的功夫正是他毕生武技的至极,“一扇十三摇”使他晋身“黑榜”
的最大本钱。

  莫意闲“嗦”的一声,将扇打了开来,折扇轻摇,但每一摇都发出“霍”一
声的激响。

  原本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潇洒形像却被莫意闲糟蹋的如此不堪,这肥猪学什么
不好,偏偏要学别人完扇子,他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吗?

  张霈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伤害了自诩为高手的某人脆弱的自尊心,莫意闲含恨
出手,攻击对象不是张霈,而是陈菲和方晓彤。

  “找死!”张霈怒不可揭,运起第九重天魔气,“天魔金身”由内转外,一
时间,豪光大作,金瑞千条。

  流光闪烁的肌肤宛如金色铠甲一般,看上去异常绚丽,身体肌肉完全遵循着
自然的规律起伏,现在的张霈就像一尊伫立在空中的魔神,身上金芒交相流转,
奕奕辉映。

  幽沉如渊双瞳骤然亮起两道凛冽寒光,电光火石间一股循环往复的金色光圈
不断扩散回收,种强的力量不断从体内惊滔般澎湃而出,脚下木质地板刹那间被
震成残片,接着分解成了一堆粉尘,飘散空中。

  此间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四下,就在东溟护卫和萧家巡逻武士赶来之际,只见
一蓬金光冲霄而起,接着一道足足有一丈长的弧形刀茫恍若实质般的破楼而出,
半个楼顶被掀了开去,一个狼狈的身影被刀气卷起的气浪毫不留情的轰了出去。

  伸手抓过外衣,张霈顺着莫意闲撞出的大洞窜了出来,落地时外衣已披在身
上。

  张霈没有说话,目光沉幽而深邃,身形凝立如山,静默中透着震人心魄的威
势和慑人心魂的杀气。

  莫意闲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他听说过一门霸道的功夫能够瞬间使
人功力大增,难道眼前这二十来岁的后生竟会《天魔解体大法》这类失传已久的
绝学?

  这是莫意闲登上黑榜以来,第一次遇见自己没有必胜把握的对手。

  局面的走向与他的预料背道而驰,他堂堂黑榜之尊,竟然只落得一个被动挨
打的局面,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处境。

  “你果然有些本事,不过我莫意闲要杀的人,天下没人能救得了。”他的声
音阴阴柔柔,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莫意闲自报家门,目的是为了向张霈表示,他黑榜高手莫意闲,是一个任何
人都不能小觑的可怕高手。

  “你不但人长的滑稽可笑,说话更是不要脸,连我都为你脸红,你本事既然
这么大,怎么不见你杀上魔师宫把庞斑给杀了?”张霈淡淡地瞥了莫意闲一眼,
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在黑榜中你能排第几?”

  张霈话呛的莫意闲半天说不出话来,庞斑是他莫意闲杀得了的么?至于黑榜
虽然没有正式的排名,但谈应手和莫意闲的名字绝对是倒数的两三位。

  “休逞口舌之能。”耍嘴皮子莫意闲自不是张霈对手,他理智的选择了闭嘴,
紧了紧握在手中的逍遥扇,暗中提聚劲力,等待出手的机会。

  张霈声音冷傲的喝道:“废话少说,本少爷今天就让你在黑榜除名。”

  好大的口气,天下能这么对莫意闲说话的人不是没有,但他至今却还一个也
没见过。

  张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豁然生变,杀气凛然,挡者披靡。

  莫意闲忍不住退了一步,在他眼中,张霈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刀,一
把寒锋无俦,无坚不摧的魔刀。

  刀,天魔刀,张霈手刀一挥,“大天魔刀”快如闪电,迅若奔雷,眨眼间已
斜斩至莫意闲胸前。

  莫意闲只看见张霈抬手劈出,刀气纵横,眼前蓦然亮起一幕风雷滚滚的诡秘
刀云。

  扇影疾出,莫意闲边退边接连迫出三道气墙,减缓“大天魔刀”的去势,他
不得不如此,“大天魔刀”威能分海裂山,偏又宛如云天之外拂来的一楼清风,
劲力卸无可卸,方才在房中他已出了暗亏。

  张霈吐气发声,身形向者莫意闲冲去,双手连翻,幻生出千百道光影,天魔
刀生生劈开气墙,速度不减。

  “叮叮当当……”震响不绝,劲气飞泻,两人以快打快,瞬间交手二十多招。

  尽管张霈攻势犀利,但在莫意闲这老乌龟全力死守之下,未有寸功。

  谁能想到于白道惊惧,黑道景仰的黑榜高手在对战一个后辈的时候,竟然会
无耻的使用“拖”字决。

  莫意闲每接张霈一记天魔刀,心中便窃喜一分,张霈带伤之身,每攻出一招,
劲力便弱上一分,这自然瞒不过莫意闲的眼睛,他一直在等反击的契机。

  “你这王八当的不错,”张霈收招而退,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冷笑道:
“我看你干脆将逍遥门改成乌龟门算了。”

  此时东溟护卫已经将莫意闲围在中间,而萧家武士最关心的当然是萧南天的
安危,不知道这位正和美女大块朵颐的老人家在刚才的骚乱中有没有闪到腰?

  对于张霈的调侃,莫意闲闭口不答,以他的身份竟然使出这种无赖招数的确
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不过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莫意闲连背后偷袭这种高手不屑为之的
卑鄙行经都有了,也不在乎眼前这种“小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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