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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孽欲】(1-31全) 作者:lover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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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1-31全) 作者:loverbaby



文章目录

第一回 半间阁楼绕梯上 独住幼女遭父欺
第二回 秋去春来堪遭折 为谁辛苦为谁知
第三回 起淫心厨房奸女 见异相老娘起疑
第四回 浪荡父效仿小儿女 骚秋花洞房卖风情
第五回 父恋女宾馆诉衷肠 换角色秋花萌情意
第六回 猫逗鼠前戏做足 违人伦又逆人伦
第七回 蝶非蝶东床作婿 花非花游茎轻狂
第八回 效鸾凤梅开二度 融亲情伦理颠倒
第九回 触目惊心立当场 夫欢女爱娘断肠
第十回 絮叨叨恨夫不成器 历历事淫行犹在前
第十一回  伤心女巧遇钟情男 委身夫难脱父纠缠
第十二回  为情为家苦心经营 瞒天瞒地以身伺父
第十三回 小别胜新婚瞒天过海 大意失荆州集怨成仇
第十四回 求保护反遭蹂躏 借护花再折败柳
第十五回 以身饲虎难逃厄运,狗狼相争两败俱伤
第十六回 父子同穴连宵会,母女共夫又一春
第十七回 机关算尽太聪明、法网恢恢惩禽兽
第十八回 龌龊人做龌龊事、肮脏心难抵肮脏情
第十九回 满副案卷满副泪、父女演绎儿女情
第二十回 棚架底下瓜代屌、自留地里种淫情
第二十一回 秋去春来满园春 蝶浪蜂狂恣意采
第二十二回 进牢狱难锁女儿情、诉冤屈再起告父心
第二十三回 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心堪忧
第二十四回 诉衷情暗藏玄机 博同情管教劝春花
第二十五回 求大同心事难解 因伦理又存心结
第二十六回 欲中求欢爱无度 两相悦天地无伦
第二十七回 花中花迷断父情 肉中肉自甘沉沦
第二十八回 逃魔掌姐妹倾诉 父逞威又成禁声
第二十九回 为勾引家中觅爱 寻刺激女儿求欢
第三十回   案中案伦理颠倒 亲上亲母女遭殃
第三十一回 怂亲情难逃一劫 惯子嗣娘又遭殃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2-11 13: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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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 欲

作者:loverbaby
2008/12/10发表于sexinsex

                第一回 半间阁楼绕梯上 独住幼女遭父欺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缘,也是潜藏在这个真实故事背后的隐秘兽性。记者
通过法院和当事人的采访用一首诗自我解嘲,也解嘲了这个社会和社会发展的潮
流。

  孤山以北院墙西,

  粉面初红裙角低;

  几处早莺争宠幸,

  自家小燕吐春息;

  乱花渐欲迷人眼,

  前抚轻弄撩阴蒂;

  最爱马趴弄不足,

  自在家莺恰恰啼。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被称为妹妹的,就是后来闹得纷纷扬扬的被称作「破鞋」的春花。姐姐秋花
比她大两岁,她们还有一个哥哥,42岁的母亲在一家点心铺工作,45岁的父
亲寿江林在渔港的码头上当装卸工。

  这家人住在现今成为城乡结合部的老镇上,十分简陋的平房总共15平米,
拱梁之后是里间,上面有一个阁楼,哥哥那时在安徽打工,姐妹俩睡里间,下面
便是一对老人的卧铺。

  1979年元旦过后的几天,特别的凄冷。

  姐姐第二天将去崇明农场,在整理衣物时,她看了一眼春花后,声音郁郁地
说,「妹妹,往后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家来住,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
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春花坐在被窝里望着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刚刚初
中毕业待分配在家,有什么地方去呢?

  刚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见她眼里泪花闪动,背上行李低着头走出门,临出
门的一瞬间,春花还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伤心。

  家里算父亲最凶,春花记得小时候,不知为什么父亲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
谁也不敢去解下绳子,后来半夜哥哥挣脱下来,把家里最不值钱的东西偷出去卖
了。
  还有一次在前年,母亲去二姨家因路远没有当天回来,结果父亲待母亲一踏
进家门,就连脚带踢地进行毒打,平时母亲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邻居听见,咬
住牙一声不吭,只是两手护住头,一对姐妹急得直哭。春花记得曾和姐姐跪在地
上求父亲松手,谁料被父亲撩起一脚踢得好远。

  家里人都怕父亲,母女有说有笑好好的,但等父亲一进家门,便声音顿寂。
春花却没有这种感觉,仍是有说有笑,她知道父亲最喜欢自己,从小就这样。

  姐姐走后春花便一个人住阁楼,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头,乍自己睡起来,还
空荡荡的,有时春花便抱起姐姐睡过的枕头独自入睡。

  父母总是很晚才熄灯,家里的条件很艰苦,但在春花眼里并不怎么觉得,床
虽小,总能有个温暖的地方,虽然翻身的时候会发出一连串的吱嘎声。

  母亲每日清晨四点就起床去点心铺上班,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人家有个班
上就不错了,春花在家待岗之日,也总是期盼着也想爸爸妈妈一样每天上下班。

  这是春花独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听到母亲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母亲早
晨起床从不点灯,为的是让家人多睡会。她翻个身,在母亲轻轻带上门后又渐渐
进入梦乡。突然朦胧中她听到父亲爬上通往各楼的楼梯,就在她意识到父亲站在
床前,想睁开眼时,她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声,心里「格登」一下,似乎意识到什
么。

  「你,你干啥?」春花被父亲异样的眼神吓得无所适从,她突然想起姐姐临
走时说的话,难道父亲……

  「别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父亲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知道父亲要干什么,惊惧地拥被而起,那个年龄,已经让她明白
了男女之事,因为她看到了父亲肚脐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没洗的内裤上那个鼓鼓的
包。

  「爸,别……」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父亲分明
红着眼逼上来,仅穿内裤的的腿间支着帐篷,泛着油答答的光。

  还没等春花完全反应过来,父亲那铁钳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刚坐起的
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阁楼上,她吓呆了。

  「爸,你,你干什么……」她用力扭着身子摆脱父亲的搂抱。两个在床上发
生了轻微的搏斗,春花挣了几挣,但最终还是被父亲按在了床上,她的头发在和
父亲的撕缠中弄乱了,遮在脸的两边,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亲挡住了,
她到此时还不敢断定父亲是否对自己会真的那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春花,听话。」随着父亲的声音和那始终盯着她看的目光,父亲的手伸进
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彻底明白了。

  「爸,你不能……不能……」春花惊吓之余,使出浑身力气,两手推拒着父
亲在自己胸前的手,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人。

  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儿的胸部,春花摆胸扭胯力图摆脱父亲伸过来的手,可还
是被父亲的大手伸过去捏住了,春花浑身一缠,感觉到一阵粗糙和冰凉,那大手
捏在那里生疼,春花仰脸惊愕地去看父亲时,父亲洋溢着那种暧昧的笑,跟着蜷
开四指用力捏着她的奶房,春花的脸就辣辣地烧,她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放肆地玩
弄她的两个奶子,心里又气又急,猛地伸出双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亲那有滋有
味地捏摸。

  父亲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儿身上的被子,双腿骑在女儿的躯体上,嘴
里还说着:「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点情意也没有吗?」

  春花看着父亲的动作,又气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脚蹬、用嘴咬,却被
父亲压住双臂死死地按住了。

  「爸……爸……我是……你女儿……」已经明白父亲下一步要干什么,春花
企图提醒着父亲,可在父亲的心里,她不仅是女儿,更是一个有滋有味的鲜活的
女人。春花两只脚在床上拼命地蹬,但只蹬的阁楼「噔噔」地响,蹬累了,骑在
她身上的父亲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无力地闭上眼,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但到此时她还
没弄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以后她还怎么在自己的小伙伴们面
前抬头?

  「寿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春花声色俱厉地骂道。

  畜生的父亲一语不发,注定要作畜生,压住她两手的屁股始终未动,抓住她
内裤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内裤轻易地被撕成碎片。

  「你,流氓!」想到亲生父亲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丑事,她一急,晕了过去,
还有比在自己亲生父亲面前裸露出那里更羞耻的事吗?

  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眩晕中的春花感到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她马上意识
到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刚想喊叫,却被父亲的大手捂在了嘴上。

  父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儿的肚子上动着,每动一下她的下体象被锯过一样,
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涨满了自己的下体,她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那个令人恶
心的字眼「肏」,脑子轰地一声,心里清楚地知道,她被自己的父亲「肏」了,
往常同龄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传递着从大人那里听知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某
某被某某怎么了,尽量避讳着那个说不出口的词,也有大胆的女生放肆地说出,
但大家都捂住脸心怦怦直跳。

  因为「肏」是被侮辱的意思,总带有男人欺负女人、赚了女人便宜的意思,
那一半都是带有侵略性的、报复性的,可现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亲正肏她,
肏自己的亲闺女。

  她还记得在她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村里的那个二流子欺负她,父亲上去就是
一拳,谁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后突然当着父亲的面骂道:「肏你闺女。」

  父亲一愣,回头看了闺女一眼,凶狠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妈个屄,让你
骂。」

  那二流子躺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我就骂,肏你闺女。」

  父亲气红了脸,很大一个人骑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裤裆里一阵掏
摸,捏住了那卵子,恶狠狠地,「再骂,再骂,我捏碎了他。」

  那二流子「嗷」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

  父亲站起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看你还敢骂?」

  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寿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等爹追上
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肏你闺女。」

  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

  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
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
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
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二流子」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淫
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
的心里,那是肮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二流
子」男人做的事,他在……

  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
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
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寿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
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

  一瞬间,她仿佛躺在了一张空洞的大床上,若不是那下体时不时地撕裂的疼
痛攫取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泪随着父亲有节奏地抽动流下来,
漫溢着整个床单,直到父亲低吼了一声,身体痉挛地抱住了女儿的身子,跟着一
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注满了女儿的身体深处,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春花疯了似地掀开他,撕扯着,嘴里不停地骂着,「你流氓,你流氓。」而
此时,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着赤身裸体的女儿,贪婪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女儿
那粘湿地一缕阴毛。看着女儿被蹂躏后的骄横,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

  春花的身体泛着被滋润后的光泽,奶头俏丽的翘着,隐现着被玩弄过的玫瑰
颜色,大腿间由于刚被开苞后发出肿胀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浓浓的带有血丝状的白
色液体。

  寿江林知道凭春花的性格,是不会善甘罢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
发泄着情绪,任凭她打骂,只是拳头落下来或者脚踢过来时,轻微地抵挡一下,
他知道闺女发泄完了,情绪稳定了就会接受他,她会和每个女人一样只能接受现
实,然后等待着再次被蹂躏、被玩弄。

  春花闹够了、哭累了,寿江林从阁楼的一边找到了被他从女儿身上撕下得内
裤递过来,「别闹了,擦擦吧。」

  她没接,父亲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疯了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想到父亲
粗暴地强奸了自己,最后给与自己的却是一句最平常的话,面对眼前无事似的父
亲,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事实,但隐隐作疼得下体告诉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刚
才蛮横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强行进入过自己的肉体,夺取了自己少女的贞操,这
个畜生一样的爹真真实实的肏了自己……

  在父亲站起来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间的黑黑的东西,像一个罪犯一
样蔫头耷脑地,上面满是粘粘的、混杂着红红的血丝。

  她恶心着,羞得捂住了脸。

  父亲摇摆着肥胖的身体慢慢爬下阁楼,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场,然后抓起
那条被撕破了的内裤,拼命地擦着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丝从她的下
体里流了出来。

  她知道,从此她结束了纯洁的少女时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码的贞操。

  而这一切都是由自己的亲生父亲造成的,他肆意地挥霍了自己女儿的童真,
贪婪地侮辱了她,将那肮脏、丑陋的东西无耻地塞进女儿那本不应该他塞的圣洁
之地,强行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使自己成为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操
了她,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夺走了女儿的处女,把亿万个子孙倾泻到女儿的体内,他根本没考虑后果,也没
为女儿作下防范措施,在女儿纯洁的处女地上洒下了作为父亲的无数种子。


                第二回 秋去春来堪遭折 为谁辛苦为谁知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
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心铺。

  「妈……」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
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她的女儿回家,一边对女
儿说,「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女儿
送到丈夫的淫床,她让自己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己的小女儿跌进了深
渊,这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心不死、淫性发作,又上
了小女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
不让大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
生折腾她吗?

  一想到大女儿那被折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女
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淫辱吗?

  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道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
开,反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折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

  「妈……」她再一次痛哭,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
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被撕裂,一走路从阴道发出排放气体的「咕咕」
声。

  「妈,我以后怎么见人?」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
呆呆地,「他是个流氓,流氓。」

  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
止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
不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
无奈,其实做娘的心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
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心态畸
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畜
生」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娘。」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孩子,忍了吧。」做母亲的到现在才说出心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
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

  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
到这,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娘能怎样啊?」母亲艰难地说出心底的话,「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
吧。

  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们
母女怎么办?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
了,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

  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亲
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脸活吗?那是自己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操自己
的家人,自己的女儿?春花始终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己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的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
泪。

  「春花,洗洗吧。啊?」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要不……你怀上了……
就更……」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
那,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
让男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己——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
她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己的父亲,这实在
是不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

  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她抬起头,没敢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
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心的是――那可能吗?

  可要是万一呢?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心,这小的再出这么个事。母亲
抽抽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糊涂,还没显出怀孕,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
这样,还能去那里吗?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挺着个
大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已
经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
着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疼吗?」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
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娘。」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来,让娘看看。」母亲低下头,「畜生!」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阴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这个畜生!」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
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阴部,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
痛快?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骚,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
手?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撩撩母狗的腚来,可你就那
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熟的那里面?你要干,就不能
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

  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次啊,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
悠着来?你就没想到以后吗?你要做,先开了她,让她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
手?

  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心的吗?要不你也应该顺
着女儿。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到由春花里面排放出的气
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从里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
水盆里。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母亲边抠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
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

  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
心店。

  「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
眼睛摇着头。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
何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
水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
病态与苍老。

  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哪里搁?」思绪
不禁不堪回首的过去……

           ***    ***    ***    ***

  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像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在哭,
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畜生」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那老
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儿在
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

  有一次,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
和着「嘿嘿」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
样,有声有色,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
回了家,秋花刚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
扑楞两下,就没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
怎么出去那么大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

  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不是和刘师傅一样惦记着闺女吧?

  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咱哪有那福气?」别人听了都色迷
迷地说,「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了福了。」他
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别说笑,别说笑。」

  你说这还是人吗?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
畜生的心早就放到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

  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
被他打怕了,就由着他弄。你们不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没人性,说出来不怕你
们笑话,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后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的,说是这样才能要
女人起骚,女人起骚了,玩起来才更有兴致。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时告诉我
的,我骂他不要脸,他就嘿嘿地笑,还无耻地说,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
弄够了,再奸起来才过瘾。

  他糟蹋秋花,起先还收敛一点,可后来秋花不敢闹不敢叫的,他就在她身上
使坏,像对待外面那些坏女人一样,玩女儿的奶子,玩她的屄,玩得秋花喘着粗
气,一个劲地喊他「爹」,他知道女儿这时喊他爹是什么意思,他是玩女人的老
手,他能不知道吗?可他已经不是她爹了,他说「秋花,叫爹做什么。」秋花扭
着身子贴上去,「爹……」模样骚骚的,老畜生就说,「别叫我爹,叫我……」

  他知道说不出口,可都到那个份上了,他管不了许多了,连女儿都弄了,还
在乎称呼嘛,只要舒服,只要痛快就行,「叫我男人。」他头一次说这话,脸也
烧烧的,毕竟是自己的闺女,让自己的闺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骂自己吗?

  可那个时候人都成了畜生,他贴上去,想看看闺女对自己的态度,谁知秋花
也是经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了身子,脸上虽然挂不住,但也由着爹折腾,就
爬起来,仰着脸不说话。我丈夫看闺女也没多大的反应,就从侧面抱起她,抠进
去,抠得秋花春水长流,弄了一床后,他又掀起她来,压在身下,爬上去把她操
了,操得秋花满炕翻滚,死去活来。

  你说这不是畜生是什么?这哪还是女儿?自己的女儿,你做爹的还能和她光
着身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压着、骑着,谁家老子会把自己的闺女叫做老婆,摸
奶扣怀、操来操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在外面可以随意玩弄的「鸡」了?

  几个月后,我发现苗头不对,她老泪纵横,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了
天大的亏心事似的。啥人会朝那里去想呢?谁知道这畜生就会做出这种事呢?再
说,这畜生凶,带到医院一查,果然出这事。」

  谁曾想女儿都怀上三个月了。三个月,那就是说,老畜生在这之前早就和女
儿有了那事,哎!就瞒着我。我也是过来人,当看到女儿脸黄头晕,甚至呕吐,
起初认为是感冒,但后来想想不对――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没想会是她父
亲的,哎――谁人会想到她爹会做出着丧尽天良的事呢?

  后来,我就慢慢地问,开始女儿死活不说,认死不承认,可我说,闺女,你
这都有了,还能瞒吗?告诉我到底是谁家的,大不了咱嫁过去,娘就陪你丢一回
面子。秋花蒙着脸哭,「娘,嫁不过去的。」

  我说,「傻孩子,有什么嫁不过去?这样的事先前也有,小孩子不懂事,玩
过了,咱还跟他,他父母也不会说什么的。」

  秋花扭过身子不说话,我以为她还是害羞,生气地说,「你要是不告诉娘,
娘也不管了,让你大着肚子,看怎么见人?」

  其实闺女心里苦,这样的事说不出口的,跟自己的亲爹有了这事,还怀了他
的孩子,她能跟我说吗?听到我不管她,急了,「娘,娘,我……」

  一着急脸憋得通红,我心疼地说「别急,好孩子,难不成他和你好了,你有
了,他还不要了你不成?」

  「不是,娘。」

  「不是,那是什么?」我有点生气,脸别过一边,当时就想,这孩子怎么这
么不让人省心。

  秋花哭了一阵,抬起一双泪眼,嘴合巴了半天,「娘,我爹……」

  我以为孩子怕她爹知道,「你爹那里我去说。」

  「不是,呜……呜……」闺女又蹲下哭起来。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是我爹的。」秋花终于嗑嗑巴巴地说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

  我冷静下来,看着闺女,轻轻地抚着她的肩,「你是说,这孩子,你肚子里
的孩子是你爹的?」秋花愣愣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也不
知道了。后来,娘儿俩个才慢慢地理出头绪。


                第三回 起淫心厨房奸女 见异相老娘起疑

  1977年,农历5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
在家拾掇家务。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
老畜生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
污之意)。」

  女儿说,「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收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
刘就是稀里糊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
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女儿又愤怒地说,「那不是人,是畜生。」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
死了心就行了,女儿这种态度,任谁也不会得逞了。

  闺女说完,就转身去里屋拿米,回来后用水洗了洗继续做饭,也没把父亲的
话当作一回事。此时,我丈夫悄悄地钻进了伙房隔间的杂物室,他知道调情显然
说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儿,就只能用蛮力,一旦把女儿做了,也就顺理成章
了,闺女也是要脸的,难不成她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

  老畜生在杂物室里来回走了几步,观察着女儿的动静,看看女儿躬下身正在
淘米,便喊,「秋花,你来取个东西。」

  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
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爹――你――」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
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
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
对手?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
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
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
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

  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儿的腰,一手从女儿的内裤里伸了进去,「秋花……嘿
嘿――」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会乖乖地顺从了。他贪婪地往女
儿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还从未被人动过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红了脸,羞得恨
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想想这是你父亲呀,却把手伸给你怀里,摸着奶子要和
你睡觉,你的心里能接受下来吗?

  尽管秋花又挣扎了一阵,但还是没能逃脱了过去。

  那畜生疯了似地在里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还
不是象饿极了的疯狗似的要吗?闺女那里又是个黄花闺女,未开苞的,那光想想
就令男人销魂了,更不用说摸着扣着,秋花起初抵抗着、咒骂着,但经不住她爹
那魔鬼般的折腾,渐渐地被扣得浑身没了力气,脸潮红着,软瘫下来。

  一个从未经过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亲那熟练地挑弄,畜生也是存心,
从上到下地摸着女人那里,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着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着气,乜斜着眼睛,两手耷拉下来。我丈夫看看是时候了,就把
她拽到杂物室里那狭小的空间地上,将她双手从后面用腰带捆了起来,他到死也
没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
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
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叠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
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

  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寿江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
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
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
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大女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
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
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

  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还不疼死?她爹的屌
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前常说,和我的时候
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感觉女人的第一次,
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生涩,在秋花一惊一乍
中完成了插入。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浪话,他就那样把大
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
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
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

  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
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理不睬的。在那死鬼还没有玩
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

  我那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
躲着她爹,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
秋花也是被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干那事,实在躲不开就只是哭,
可哭有什么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着她,象搂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猥亵
她,一边亲,一边在她的胯里摸那东西。他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摧残自己
的亲生女儿。

  农历8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儿熟睡之后,
兽性大发,爬上阁楼,又一次企图奸污她,从梦中惊醒的秋花不顾一切地奋力反
抗,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没想到闺女这次变得这么粗野,一时
也被那阵势吓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阁楼。那老畜生没有达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
欲无处发泄,第二天竟用扫帚狠毒地抽打女儿,她的小腿都被打肿了,连路都走
不成。我回来后,她竟一声不吭,只是说磕倒了,碰的。

  说实在的,那老畜生再怎么样,也还有点人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一开始
做时,还有点害怕,害怕女儿告诉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邻居不好交待,可后来
看见女儿只是一味地躲闪,急了的时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心也就
野了,他像一只尝了腥的猫一样,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污女儿,从女儿对他的态
度上,他知道女儿比他更怕丢丑,宁愿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诉别人,更不用
说张扬出去。

  于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女儿动手动脚,说些下流的话,并多次威胁她,甚
至半夜闯进女儿的睡房里调戏、猥亵,偶有不从,就招致更狠毒的打骂,并且扬
言要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女儿害怕事情暴露,就默不作声,
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搂抱了,哄着她,说要两人一直好下去,连我都不告诉,直到
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
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
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
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
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
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
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硬是忍受着,在那
凉地上让他蹂躏。

  那天也该着,我只顾着把那花生捶完,就没到院子里去趟,那老畜生就一边
干着,一边听着我的动静,秋花忍着不敢出声,可怜那闺女,在她爹身子底下,
被她爹糟蹋着、欺负着,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裤子上的脏东西,揣了她一脚,
意思是让她赶紧爬起来,省得我进去看见。她才爬起来,擦把眼泪去了堂屋,秋
花怕我听见,连哭都没敢哭。

  那时我也是粗心,我去屋里拿簸箕,看见女儿躲在床头擦内裤,也没往那方
面想,还当是女孩子来那事。谁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进去的东西。

  女儿爬起来时,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满足了都先躲开去,按他自己
的话说,他不愿面对女儿那哭肿了的眼,更无颜面对女儿被蹂躏后的可怜相。可
尽管这样,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从她三婶那里拿了簸箕回来,她正蹲在厕所里擦,你知道,农村里的厕所
只有半人高,她见了我,慌慌地提上裤子,还怕我看见,我见她一瘸一拐地走出
来,联想到刚才在屋里,担心地问,「秋花,怎么了?」虽说女孩子来那个是正
常的,但也比较娇惯,我做母亲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头不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这方面也害羞,毕
竟没经历过,不像我们这些人,把那个都看得淡了。女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事,
就没再追问。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问,「你爹呢?」

  秋花脸红红的,迟迟皑皑,「刚刚,刚还在这呢。」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
不是干活的料,他爱去那里就去哪里,省得碍手碍脚。可谁知他作腾完闺女,泄
了火,心虚,找地方躲着去了。

  「这个天杀的畜生还不光这样,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老人哭得泪流满
面,一头花白的头发散乱着。

  「你说,自己的女儿,你屈心做了,不觉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
连畜生都不如,有时女儿被她缠的没办法同意了,他竟然无耻地趴在女儿的下身
上,又舔又咂的,你们说,他不是畜生是什么?

  我有时就想,他也许前辈子是畜生,要不,哪有男人那样下做,含住女人的
那个,这是你女儿唉――他舔够了,就用手指在女儿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儿的奶
头,还作出那一幅骚狗样子对女儿说,我就要弄出你水来,你流水了,我做起来
才自在。女儿起先还忍着,但搁不住他折腾,只好求他。

  他一边玩女儿,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和姿势,听着大女儿哀哀地一口一个「
亲爹」地叫他,两手扒开秋花那里,细细地从这边玩到那边,捏着秋花那颗本来
就有点大的豆豆使劲地搓。

  什么人经得住你那样挑弄,人家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可这闺女再正经、再拿
欠,也拿欠不到一会儿,秋花只一会儿就娇喘连连了,散乱的头发和让男人销魂
的气息别说她爹,就连女人都会受不了,老畜生玩够了,玩累了,看到女儿下面
流出一地的骚水,知道是时候了,才爬上去,压在闺女的肚子上,挺起那吓人的
屌子,一下子塞进闺女开裂的缝缝里,还一口一个「亲闺女,亲闺女」地,一边
做着,一边咬她的奶头,至今我大女儿的奶子上还留有他的牙印。」


              第四回 浪荡父效仿小儿女 骚秋花洞房卖风情

  老人说到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长时间的诉说,让她感到口干舌
燥,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咙,想润泽一下发痒的嗓子,有人想递给她一杯水,但看
了看四周,并无多余的杯子。

  「秋花那死丫头也是没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样每次都和她爹抗争,她被
她爹缠得没了主意,又不敢不从,也是打怕了,后来就让她爹上了身。我后来听
闺女说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头发,还用鞋踢她,等到上
她时,还使劲地作弄她,一边作弄一边说,我要你还拿缸,你个欠操的东西,说
着就掐她的奶头,还伸进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大腿根
都有淤血。

  她暗地里哭过几次,可哭过之后,她爹仍旧找她,她知道抗不过去,就顺从
了,她爹也就不那么折磨她,对她好了。两人一来二去就有点好上的味道,只是
背着家人和我,那时春花还在上学,我又在点心铺上班,光顾着挣点钱为贴补家
用,哪里会想到秋花会和她爹睡觉?

  他们父女两人看家里无人,就出入成双成对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轻了
许多,整天哼哼着歌曲,秋花做饭的时候还在一边帮厨,眉来眼去的,时间长了
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两人如鱼得水,日日不脱档。唉……这都是上辈子造的
孽,出了这等丑事。」

  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再和他犟劲,心里乐的整天屁颠屁颠地,也就不再甩
脸子我看,只是一门心思地巴着我不在,每次都磨蹭着晚去上班,为的就是和大
女儿困觉,因这还差点被单位开除了。

  后来我看见秋花身上时常穿点时尚衣裳,就问她,开始她不敢说,后来支吾
着说是爹给她买的,我还从心里高兴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顾家了,谁知道他
给秋花买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买秋花的好,讨女儿的欢心,他惦记着
女儿,无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儿回家那阵子,那老不死的就寻不着机会了,尽管他也磨蹭着晚上班,
但由于被单位警告几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会,看看春花呆在家里,就狗
抓猫搔似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来,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了那
事。这样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就又出了骚鬼。

  那年农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说的十月一,老东西放假了几天,看着人家小
男小女成双入对,眼馋着他们勾肩搭背,亲嘴咂舌的旁若无人,就心痒痒起来,
也想和秋花那么样来一次。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
虎着脸吓唬她,还假模假样地给她买了一件上衣,这些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儿出去5天,两人在外面都是住一个房间,还睡,睡一张床,就
像两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个样,他都寻着法子弄女儿,两人一个房间,光
腚拉刺的,他还老实的了?听秋花说,她爹每晚都和她睡,还教唆着把那东西整
夜地放进去,两人腿搭腿地搂抱着,累了就迷糊一阵子,一旦有了力气,她爹就
不停地作腾她。他和闺女出去,不就图一个痛快,亲嘴摸奶方便吗?

  那老不死的还缠着秋花说要入洞房,行初夜权,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时兴
玩意儿,非要给女儿一个名分,要什么名分?他还能把女儿娶了去和她过日子不
成?那初夜权不早就被他糟蹋祸害了吗?他是一门心思要把女儿弄成他的女人,
就变着法子地和女儿弄那些形式,你想这些能行吗?女儿早晚会被人娶了去,是
人家的媳妇,你做爹的还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被他没脸没皮地缠得实在无法,就和他在宾馆拜了堂,
答应了他爹。两个人在宾馆里还象模象样地举行了仪式,买了蜡烛和「盖头」,
秋花后来跟我说她爹非要实行「三叩拜」,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经不住那老不
死的缠磨,两人就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着,当喊道「二拜高堂」时,秋
花不知道怎么好,她爹就拽着秋花的手说,「先拜你娘吧。」

  秋花听了,扑楞着大眼看他,寿江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这样叫没
来由,自我解嘲地说,「我娶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强拉着秋花拜
了拜,拜完,看了秋花一眼,说:「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
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

  你说这是人话吗?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

  老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夫妻对拜」,高唱着
「速入洞房」,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秋花,以后你就
是我媳妇了。」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妇
又有什么,就默认了不支声。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
男人,等她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做爹的要和闺
女生孩子,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吗?

  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
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

  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

  可她害臊,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搞旅游什
么的,可去归去,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
一前一后地,后来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
非要两人的身份证还有结婚证什么的。

  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那晚听秋花说,由于
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
不合适吧,那年头还不像现在这么乱,男人随便找个鸡就可以开房。

  秋花看着那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
敢,怕被人知晓,死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
壁的人就使劲擂墙,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
的,折腾了一夜,你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
西不憋死才怪,肯定那个东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
手给他泄出火,他才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
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
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

  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
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
问她。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

  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
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没,没什么。」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
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
能作出那种勾当。

  「什么那个?」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
那种坏心思。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

  秋花被问急了,就哭。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

  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挤在一张床上,又有什么呢?

  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再说,女儿那么小,单位出去参
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
也受不了。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
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
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
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

  听秋花说,那几晚,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
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
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

  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
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肉长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
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

  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
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
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
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
的,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爹,我得收拾一下。」

  她爹却说,「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然后凑到她跟前,小
声地,「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

  「傻丫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他说
着,瞅瞅闺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看,喜欢不喜欢……中号
的……」

  秋花瞥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
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都会包
过来的,呵呵。」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
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
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
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

  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
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
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人关在屋里,又拜
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
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
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

  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

  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
我和你,一张床?」

  「你还想要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
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
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
不浪费了这好东西。」

  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
床单都洗得很白。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
知道一张床的好处。」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
你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
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她还想起那服
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
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

  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
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她有什么法
子?

  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
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
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是他不敢
的?

  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
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
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
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

  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
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
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
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
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
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
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
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
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
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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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父恋女宾馆诉衷肠 换角色秋花萌情意

  她出来的时候,爹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见她出来,马上站起来,象小伙子
那样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秋花就那样看着爹和她做游戏似的从她身旁转过去。她
第一次和爹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以前虽是两人,除了紧张、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强迫她,她抗争,然后
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裤子,脱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却逼过来,蛮横
地分开她的腿,再蛮横地插进去,根本不顾她的感受,他操她,操得她死去活来
的,嘴里骂着,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和你娘一样就是欠操。

  她不知道爹为什么这样说,惊惧地看着爹俯下身子在那里一起一伏的,爹快
活的时候,嘴里呀呀叫着,一下一下更猛地刺进去,她听到爹和她那里发出「唧
唧」的水声,开始的那种恐惧渐渐地消除了,隐隐地觉得体内有种东西上升,甚
至还有点喜欢爹把她压碎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人说不出的留恋和喜欢,也许这就
是爹说的欠操。

  就在她全身软下来,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时,爹往往就抱紧她的身子,再用力
往她的肚子里挺几下,她觉得肚子一阵热乎乎的东西灌进去,跟着自己就往上拱
了几拱,意识里想让爹再在里面冲荡。

  爹这时往往睁着眼看她,看得她别过脸,强忍着那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遗
憾还留在身上。

  「看把你浪的。」爹满足地爬起来,分开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浆的粘湿
了阴毛的地方,爬起来走了,留给她一个乱摊子和爹泄出来的那泡污秽的东西,
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独自一个人收拾。

  可现于今,爹坦然地面对着她,在这二人世界里,没有喧闹,没有人迹,只
有乱了性的父女那开张的性欲。

  「我替你把头发弄干吧。」他暧昧地对着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扮
演着一个什么角色?父亲又把她当成一个什么角色?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
面前反抗无济于事,何况是今夜呢?可她又担心,担心那个服务员会来,因此上
眼老是瞅着门口。

  「秋花,你的头发和你娘一样,乌润、柔顺。」他说着,气息喷在她的发丝
上。秋花听他提起娘,就很尴尬,只说了一声,「是。」

  但从她爹提起娘的坦然劲里,意识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样的位置,那就
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对等的一个性伙伴。

  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颈上,秋花就哆嗦起来,爹
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这么无拘无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爬
过娘。

  他拨开她披散在两边的头发,抚摸着女儿裸露的肩头。

  秋花的心提上来,她知道爹还会往下爬,一直会爬到别人爬不到的地方,但
她更担心爹会赤露露地抱着她,说那些粗话,要求干那事。

  她嗫嚅着说,「我很害怕,跟了你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其实她知道
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想让爹当面提出来,她真的希望爹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的
感受,闷闷嗑嗑地搂住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进入她,玩弄她,这样她也有了一
块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还会发生什么事?爹又不会害你。」他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女儿说,似乎
变得温柔起来,「该发生的爹不都和你发生了吗?以前你怕你娘……现在不用怕
了。」

  「可爹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爹知道!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明白这点事?就是连畜生都知道的事,
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经历过,女人哪有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
人家还会笑话,爹妈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南沟里那家老闺女,不就是个例子?

  你别觉得被爹日了,心里憋屈,爹日你,是因为喜欢你。爹出来就是让你也
明白,爹以前那样对你,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只要你不反对,不害怕,爹就会对
你娘一样和你相好,说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秋花,爹喜欢你,你就从
了爹,跟了爹吧,让爹爱你,你也爱爹。」

  「可你是我爹,我怎么可以和你恋爱呢?」她说。

  「傻丫头,谈什么恋爱?爹都一大把年纪了,再恋还能恋到哪里去?我们喜
欢、快活就行。别人都说爹和女儿不能睡觉,可我跟你睡了,也没见出什么事,
还不是一样。

  你看村里的刘师傅也把女儿睡了,不也没事?女人就是用来睡的,要不分个
男女干什么?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睡留给人家睡,多傻?男人馋女人的身子,
女人的奶,不就是图的漂亮舒服?女儿长漂亮了,长滋润了,谁不馋?那做父亲
的天天看着女儿在面前转,显奶露怀的,到时候却要拱手送给别人,让别的男人
尝了鲜,那做父亲的能不觉得亏吗?

  秋花,爹喜欢你,喜欢你的身子,你不知道我天天夜里想,想和那些出入成
对的人一样搂搂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让他们艳羡着看我们闹房,一根果子栓中
间,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们的簇拥中,爹和你亲嘴,然后他们起哄着让我把
手伸进你的怀里,从你的奶子中间把那串铜钱摸出来,再解开你的裤带看着他们
恶作剧地把枣子放进去,逼迫着我从你的裤裆里掏出来。」他说着口里垂下一丝
粘涎。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结婚时的事儿。」秋花羞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不喜欢吗?可爹喜欢,爹娶你娘的时候,家里穷,没得人闹,爹没有从
你娘的裤裆里把那个早生贵子的枣子拿出来,可爹不也有了你哥?现在爹有了,
也知疼知热了,就想有个女人疼着护着,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带你
出来,就是要和你过这种生活,两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他说着就从她的肩窝下往下摸。

  秋花斜着肩膀想躲却躲不开,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爹为什么会
有这种想法,自己的女儿却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伦道德不许的事情。

  寿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窝,就一路爬行下来。秋
花的带子有点硬,也许穿得时间长了,他的手指爬到那里时,感觉到卡住了,便
轻轻地把女儿肩头上的带子望肩下掳了一下,大手顺着秋花渐渐隆起的奶帮子上
去,拧了一下奶头。秋花没敢动,寿江林就那样捏着奶头把玩。

  「虽然我们这样是乱伦,这样做是乱了辈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图个舒服
快活?再说操屄这事男人喜欢,女人也乐意,你都这么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处
了,与其整天闷在家里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风流?

  等你长大了,有了合适的,再嫁过去,那里又少不了一块。嘿嘿,闲着也是
闲着。怕人知道?那有什么,只要我们瞒下去,不让别人知道,就一样。爹会和
你找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自由自在地弄。

  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样明媒正娶地在家里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其实
世上父女相爱的,不知我们两个,希腊神话里就有父女相奸生子的事情,圣经里
也有女儿嫁给爹的。」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乱伦的特例。

  「可我从来就没想过,你要把我做情人的。」秋花终于敢说一句话。

  「傻闺女。」寿江林这时将上半身俯压下来,两手抓住秋花的两个奶子,往
中间挤。

  挤的时候就说,「爹想,爹就想把你的这个整天抱在怀里亲着摸着。爹知道
你没经历过,不敢,但爹知道终于有一天你会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儿,对爹
来说是特别的那一个女孩子,也是特别的女人,是老天为我特别制造的,从第一
次我强迫了你之后,我就知道,我离不了你,离不了你那个特别的东西。

  秋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斗志,你饱满的身体撩激起我的欲望,尤
其你那个东西让我渴望,让我着迷,经历了一次我就上了瘾,爹原本想做一次尝
尝鲜就罢手,我们毕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晚上一闭上眼,就
想你,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地日你,日出你的声音和哀求,我有时也害怕,
害怕人知道,害怕事情败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宁愿背着罪
恶的名声,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乐。」

  「可爹,我们是亲人,亲人是不能这样的。」她小声地说,怕的是父亲发脾
气。

  「亲人?亲人怎么就不能?你的那里又没有记号,我的又不是插不进去,一
样的东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开始也是着迷,后来摸熟了,你娘那里又
宽松,就没兴趣了。可爹和你不一样,爹就喜欢和你的那种感觉。」

  秋花被摸得气喘喘地,「那你要是只喜欢那种感觉,就别做了,爹。我们整
天在一起,每天陪着你,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是有感情,那时你娘还害羞,可经不住干柴烈
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有什么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吗。于是我们就痛痛快
快地做,她把那个给我,我把我的给她,我们俩人就互相亲嘴,然后彼此看着那
地方交合,那就是爱,可等爱没有了时,我们要的并不多,偶尔为之,也仅是泻
泻火,所以就成了亲情。

  可我对你不但有亲情,更有那种思念的爱情,我想你,抱着你,亲着你,然
后进入你。秋花,爹时刻地想和你做爱,在你身体里升腾的那种感觉,就像当初
你娘和我一样,只要我们呆在一起我的就会硬起来,你娘的就会自动裂开口子、
流出水来,眼神粘合着,抱在一起,互相磨合着快乐,互相激荡着进入。

  这就是爱呀,爹就喜欢这种感觉,难道你没有吗?你见了爹,奶头不会硬,
下面不会裂口吗?」

  寿江林感觉到女儿的奶头已经尖翘翘的,「看,这里硬了吧?下面肯定也湿
了,裂开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让爹插进去了。秋花,亲情能这样吗?亲情只
能眼馋着你,眼馋着你被别的男人搂入怀里,眼馋着别的男人进入你,然后,看
着你大了肚子,爹不要这样的亲情,爹要爱你,要女儿的爱。」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应该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闺女,不可以发生那样的
事的。」

  「不,可以的。」他摸着她的秀发,「我们先人都是和自己的女儿姐妹性交
繁育后代的,一个家族的长辈不但可以占有同辈女性,更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孙
女作为自己的性伙伴,世上有许多父女结合的实例,只要分出男女,只要有男性
和女性,就可以的。

  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经地义,秋花,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着你进
进出出,怎么能对你不存有在别人看来是非分之想呢?我是个有血有性有着正常
欲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占有女人,特别是像你一样的漂亮女人,
那个男人不喜欢?喜欢的男人谁不想和她上床?可因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没有欲
望了吗?

  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不是没有欲望,不是看了自己的女儿不想,而总
是趁女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几眼,特别是面对女儿开始发育的身子,做父亲
的总是压抑着、感叹着,等到女儿长大了,看着别的男人从家里接了去,心里总
是酸酸的、遗憾着,可我寿江林不是这个脾性,我喜欢的,就要占有。

  秋花,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你一人在家做饭,看着你的
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让我产生了不可遏制的欲望,我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
也老是觉得你是我闺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脑子里尽是你光着的身子,你裸露
出的奶子,我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

  你想想,亲情能让我那样吗?我能只怀着亲情搂抱你,像这样摸你的奶子,
象那天那样把你按在身下使劲地进入你吗?不能!只有爱,才能和你做爱。好闺
女,接受爹吧。」

  他说着,将手顺着她的颈项伸进她的乳沟,揽着女儿,拨开她的长发,轻轻
地吻着她的耳垂。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秋花觉得好受一些,没有人打扰,不用担心人看见,
虽然觉得是爹,可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多次了,自己的担心也没有发生过,就不再
觉得那么别扭了。

  爹从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边的几个纽扣解开了,秋花飞快地用
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贪婪的样子,用手托着那只树蜜桃般的乳,年轻的乳房丰
满挺拔,富于弹性,在灯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爹看着那莹白的玉乳和鲜红的
奶头,眼都直了。

  秋花从没有被爹这样坦然地弄过,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
己相好的男人。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她急忙把衣襟掩起来,仿佛担心被人偷看了
去,然后把衬衣的纽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爹从她背后站起来,喘了口气,侧耳听了听门外,两手垂在身边。他不再像
以前那样匆忙,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他把女儿带出来就是想和女儿有一次从容的
机会,他不相信女儿都会拒绝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儿都必须强迫,他要把女儿
挑逗起来,要她自己向他这做父亲的乞求,然后他从容不迫地干她,象男女那样
真正的性交。

  在家里,她是他的女儿,她不属于他;在这里,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随意玩
弄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把她压在身下,洞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
像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或宠物,他眼乜斜着秋花,象猫捉老鼠那样居高临下的神
态。


                第六回 猫逗鼠前戏做足 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
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
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
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
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
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
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一
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

  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
间,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不。」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
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
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
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喜欢吗?」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
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
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
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
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他扳过她的身子。

  「爹……」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

  「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
进怀里,「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我叫不出!」尽管秋花僵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你的身子爹都弄
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那,那也叫不出。」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那是在骂自己。村子里
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
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
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说从
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
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他扳着她的嘴硬
要她叫,「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
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不,爹,那是因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
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的称呼。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
;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
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
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
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
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
于秋花拗不过他。

  「男人。」声音小而模糊,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
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
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
女儿的肉户。

  「好闺女,亲闺女,」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
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
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那别人会怎么说?」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
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大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
里和爹不一样吗?」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秋花低低地说。

  「那是。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爹……」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

  「呵呵,怕什么。」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
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
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爹……你又胡说。」

  「爹没胡说。秋花,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是哪
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嘴,「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何会迷恋她的嘴。

  「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就是这里……」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
两团肉。

  「爹……你欺负女儿。」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
嘴。」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
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
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
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

  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
爹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要
不,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
了,谁人受得了?

  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意付任何
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寿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
爹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就专门做你这地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
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看着我和你上床,然后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
孙子。」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没有?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爬过你的肚子,
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会承认你这个儿
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有点潮湿了。

  「你坏!你糟蹋女儿。」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寿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
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
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

  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
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
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
做你的男人。」

  寿江林冲动地,「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
何其他的男人进去。」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秋花幽幽地说,「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寿江林一下,剜得寿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
去,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寿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
了自己,「守门员?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
一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
门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
会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
砖,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

  我寿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
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别人进了你的门,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
眼。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
你的主攻手。」

  别看寿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
那一连串的动作,「射进你的大门、点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他
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一抹羞红现于脸上,看得寿江
林感叹不已。

  「谁要你尊敬孝顺?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
的……」

  「你就知道要那个……」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
人好。」

  「可你是我爹。」秋花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又来了不是?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男
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干
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

  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就是
爹进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
是血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
地,才是血脉相连。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
你就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干吗老是看人家?」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秋花嘟哝一句。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
一个迷人的东西。」他捧起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
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寿江林一笑,「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
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她想起街
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
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
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
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
吐的,好难看。」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
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
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变得潮红
无比,哑口无言。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过了会,秋花强辩道,
「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
没有个饱。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
的胸膛上。「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
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
宵,可你却……」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
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
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
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
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偷吃你的小肉
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
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
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
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
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
呢?

  「好闺女,」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
爹又做男人?」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
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
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
的大腿根……」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她年纪小,没经
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秋花被
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它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
奶头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爹,别说了。」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
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
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

  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并不代表能征
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不能在女人心上得
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在闺女的心上打
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那你就不要吧。」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
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
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
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然后顺
着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
些已经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
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
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
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
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
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
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
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

  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
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
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
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
求,女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
愿意不愿意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
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
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
言蜜语里了。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他真的在乞求,乞求
她的答应、她的谅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

  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
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湿润了。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
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
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
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
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
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
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
「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两
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寿江林第一次很从容很自然地做
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
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个房
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但随
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
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
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
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
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
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
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
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
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
女儿叫出口?

  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你要女儿
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秋花心里
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吗非要这
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

  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
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
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
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
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
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第七回 蝶非蝶东床作婿 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
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
有。

  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
强夺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
她珍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

  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不敢睁开眼看,因
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的狰狞的家伙正瞪
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母的饶恕,才敢享
用面前的美物。

  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
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
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难言而又羞涩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
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着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
息鼓,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
人在场。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爹。」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
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
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
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
爹,」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紧跟着她下定了决心,「男
人……」

  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
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
此一撇?

  「秋花……」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福的胜利地笑,从此宣
告他征服了自己闺女的心,他动了动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身子,「你终于承认了
爹,管我叫男人。好闺女,爹高兴,爹以后再也不用强迫你,这些日子,我等的
就是你这句话,等着你认了我这个做错事的爹。闺女,我的好老婆。」他说着,
动情地在闺女腿间捏弄着,要闺女亲眼看一看他的那个雄壮的东西。

  秋花被爹说的羞惭满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说出那些罪恶的话语,他怎么就
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闺女看成自己的老婆?

  她耳热心跳地等待着父亲最终要的那个结果,那就是父亲迫不及待地和她这
个女儿交媾,行使他所谓的做男人的权利,可他不是她的男人,是他亲生的爹,
这个铁定了的事实无论谁也改变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话就结束父女之间的关
系,这可能吗?即使你想重新建立两人的其他关系,也应该在这个基础上建立,
把那种关系覆压在父女关系之上,你叫老婆,也可以,但你必须承认你这是和自
己的女儿私下的事,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喜欢女儿,天地不容!你要女儿,人伦大忌,你娶女儿,是辱骂自己。

  寿江林轻轻地搂抱着女儿,手插入秋花的腿间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地,絮絮叨
叨地告诉秋花,从此他要对她行使「行房」的权利,她要对他尽女人的义务,因
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女儿做了他的女人,他做了女儿的男人,当然他是她的
新郎,今夜他就要和她,和自己的闺女入洞房,入自己女儿的洞房,然后和她同
房、行房,作更多的房事。

  他还要带着她,向列祖列宗们起誓,乞求祖宗们保佑,他娶了她,做了亲生
女儿的新郎,祖宗们保佑两人多子多孙,风调雨顺,然后吻女儿的乳蒂,像婴儿
吮母亲的奶子,抱着奶房吸裹。

  秋花被吸得舒服的扬起脸,低眉看着父亲的姿势,半坐的姿势让自己两腿分
开成等候的状态。他已经不是她的父亲,她也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两个成年的对
等的男女,性器对着性器,她任由他吻,由着他摸、调情。

  「秋花,以后爹的这个就是你的,你的专用工具,」他看着四条大腿间那两
个赤裸的淫秽的家什,用手拿出来让女儿看,一边翻开包皮露出布满青紫色血管
的鸡巴。

  秋花想看却不敢看,就被爹抓着手拉过来,「摸摸,摸摸你男人的这个。」

  寿江林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拖着闺女的手抓住了,故意在她的掌心里跃
动着。

  听着爹一口一个男人地让她叫,她的心颤成一块,不由她不摸,爹已经把她
的手圈成环状,然后钻进来,和她一起摆弄着马口,捏成小嘴状,「秋花,你就
是从这里出来的,嘻嘻,」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跑到你娘那里,今晚,爹要到
你那里面。」他扣着她的。

  她触到爹硬硬的东西上,吓得缩回手,又被爹拉回来。

  「怕什么?你娘都是摸不够的。」他把手慢慢地触到秋花的腿间,「爹看看
你的,」从夹紧的大腿间摸过去,触到秋花湿漉漉的裂缝,秋花紧张地蜷起腿,
却被爹把手指横插进裂缝中间,做成含住的姿势,顺着那条缝插。「都湿了,湿
成这样子了。」

  秋花就尴尬地脸上皱了一下,爹却熟练地在里面扣扯着,摸她滑滑的肉舌。

  「爹……」她被扣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爹的鸡巴在她手里猛钻出去,她紧紧地攥住了,象抓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撸,用力撸。」

  爹畅快地看着她,手却一刻不停地在她里面掘动。

  不由秋花不掳,爹的东西在她小巧的手里被撸得翻了一层皮,紫愣着头跳起
来。

  「好大!」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想起前几次爹粗暴地进入,她疼得一扎
煞,可爹更猛地象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到小肚子有点酸胀。

  「好好看看它……」爹说道,「以后你就知道它的用途,它会让你夜夜睡不
着,会让你舒服,舒服的欲仙欲死。」

  爹炫耀似的抽拉着屁股在她手掌里钻,寿秋花用指肚捏着它,那东西张着马
口,吐出一丝粘涎,看得秋花心痒痒的,下面不知怎么的就猛地流出一股水,爹
快意地伸进她的洞里。

  「想偷吃爹了吧,看你的小嘴馋得都流口水了。」他像一根钻一样慢慢往里
钻,钻得秋花张嘴闭起眼睛。

  心底里象被看破了心事,气息越发沉重。「用点力,这样圈着掳,使劲,使
劲。」爹教着她。

  秋花就圈起来套在爹那紫胀了面皮似的东西上,用力上下套动。

  「啊……啊……」寿江林张大了口叫了几声,秋花好奇地看着爹的表情,她
没想到这样就能让爹舒服到这样,三指捏住包皮快速地掳到底。「好闺女,好闺
女,舒服死爹了。」秋花看到那翻掳起的东西身上条条血脉绷着,好像又长大了
几分,她的手攥不过来。

  「想不想爹,秋花,想不想爹?」他揉着她的豆豆,使劲地搓,他知道女人
这里最能撩起性趣,就扒扯着闺女的阴唇搓弄着。

  一阵快感让秋花曲起腿,父女两人都尽兴地玩弄着对方,屋子里弥漫着一股
淫靡的气息和两人亢奋的喘息声。

  寿江林到底是这方面的老手,他玩弄女人自然会找到女人的弱点,他从秋花
的表情里看出女儿渐入佳境,以前他强迫她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但却体验到那
种驾驭女人、征服女人的强烈占有感,而今他想让女儿自己臣服于他的胯下,乞
求他的攻击,他跪着向前靠了靠,秋花抬起眼皮看她的时候,他把那根硬得铁棍
似的东西伸到女儿的洞门,对着女儿的目光,用手托着女儿的下巴,调戏她的欲
望。

  「把它放进去,放进你的……」他咕噜了一句,没说出来。

  「爹。」秋花的眼里不胜羞涩,那种胆战心惊让寿江林感觉到刺激,「它,
它太大了。」

  女儿的小手把不住,滋滋有味地好奇地捏弄他,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爹
这样,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一样玩弄她的玩具,小心地捏着父亲黑黑的包皮往下一
掳到底,直到血红的东西再次翻上来,秋花就定定地看,小手碰到父亲满布着皱
褶的卵袋上,父亲的卵子又大又松弛,黑黑的长着稀疏的几根阴毛。

  「大吗?」他捏着她的腮帮子,「大了舒服,待会你就不嫌他大了,你会恨
不能连爹都吞进去。」

  秋花面嫩的腮帮子经他这么一捏,又红又白,渐渐地又洇过去一片粉红,寿
江林就用力地拧了一下,这片肉和女人下面的没什么区别,只是下面更娇嫩、更
滋润。

  「爹……我怕。」秋花第一次娇娇地说,在她的意识里,每次爹都会弄得她
很疼。她说这话时,手一松,包皮失去了控制,慢慢地放开一圈一圈的皱褶,直
到完全展开,将龟棱遮盖了半边。

  「怕什么?以前是你太惧怕,太担心,爹害怕有人发现就想急于办事,再加
上粗暴。」他搂住她的小蛮腰,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只要你喜欢了,爹就不会
强迫你,爹会等,等的你需要了,流水了,爹再进去,那时你就再不会疼了。秋
花,女人都喜欢大的。」

  「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里,还没说出口就又红了面皮,因为她看到
自己那小小地方已经如自己的父亲所说,微微地裂开口子,露出嫩红的肉舌。

  寿江林笑了笑,手猥亵地摸进去,「好闺女……」他的大手从她的肉角往下
滑,捏住那舌头一样的东西,嬉笑着女儿,「你是说你的太小,是不是?」他知
道闺女没经历过阵仗,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要是经的男人多了,在男人的跨下
摸滚打爬出来,显然就没有这样的担心。

  秋花不敢望他,低下头。

  「那小孩子大不大?」他用两指扣扯着,撑开她的两唇,往里看。阴门紧闭
着,红艳艳水淋淋的。

  「大!」秋花从嘴里发出一丝轻音。

  「这不就得了,小孩子比爹的大几倍,都能从你那里生出来,爹的这么小,
你还怕什么?傻丫头,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爹以前不是和你玩过吗?只要你想爹
你就想吞进去,把爹也吞进去。看,又流水了。」

  秋花搁不住父亲熟练的挑弄,他除了来回地在那里用大手锯过,还不时地搓
弄女儿那颗豆豆,挫的秋花浑身打着颤颤。

  秋花被爹说的也低下头去看,寿江林就趁机用大拇指快速地揉搓。

  「爹……」秋花喘着气说。

  「呵呵,想不想?」

  秋花就曲起腿又伸开。

  「你娘不就是从这里生出你来吗?秋花,你娘的比你的还小,」秋花吃惊地
听着父亲的话,她不知道女人那里还有大小。

  「你没看过你娘的?」

  秋花的意识里就搜寻出和娘一起睡的夜晚,可看是看了……谁又能比较大小
呢?再说自己的又看不到。


  「呵,小嫩鸡,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爹骂她,「你娘人小,屄也小,操起
来永远都紧巴巴的;不像你,人高屄也大。可不管大小,它都有松紧性,生孩子
时能开到它本身十几倍。」

  「真的吗?」秋花这时才露出一丝惊讶。

  「真的呢,可那要等到你怀了爹的孩子。」

  「爹……」秋花嫌爹说得太难听,哪有闺女为爹生孩子的。

  「和,不乐意了?不乐意那你现在开吧,开到你想要爹的时候,爹就会被你
一口吞下。」

  秋花的心思里就想,她真的能把眼前的爹一下子吞下去?爹的手指轻轻地扣
进去,她舒服地皱了一下眉,腿紧紧地夹住了,连同爹进去的手,爹更用力地往
里扣,扯着她的大腿扣进深处,她难抑地想叫出来却不敢叫,只好又分开双腿,
以迎接那欲望的来临。

  「爹……」

  「嗯。」爹答应着,「秋花……看你连奶膀子都硬起来了……爹那活儿也硬
了……」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把你的东西给爹吧,像真正的两口子那样,给你的男
人。」

  秋花白了爹一眼,「爹,你真的是我的男人?」她伸直了腿,感觉到爹的手
指已插进底部,「我想,想把你吞进去。」她说完快速地打开大腿。

  寿江林将手抽出来骂了一句,「小骚货,连爹都想的骚货,来,爹给你。」

  爹用手拿着那胀的有点发紫的鸡巴,极度亢奋地猛插了进去。

  尽管秋花已经够湿润了,但还是感觉了刹那间的疼痛,她身子抽搐了一下,
跟着一股快意袭遍了全身。

  「秋花,爹肏你,你这个骚货。」他怒骂着捅进闺女的深处。硕大的鸡巴瞬
间撑开女儿的阴唇,看起来更像一朵怒放的花。

  秋花被操的拱起腰身,不由自主地迎接父亲如雷的撞击。寿江林经过多次演
练,对女儿的路径早已熟门熟路,他双手托着女儿的臀,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
把快意深深注入女儿的子宫。两个经过一夜的调情、逗弄,都已是情到极致,父
女之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缺乏肉的接触,性器连着性器,自然畅快滑溜,
那一拨一拨的高潮从父亲的大腿跟直接钎如女儿的阴道深处,再由阴道扩散到小
腹、奶房。

  「爹……」秋花终于感觉到了性的魅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父亲身上贴,希
望得到更多的快感,嘴里也是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脏字,「操我。」

  「操你,操我闺女。」寿江林在女儿的底部,象打井机一样深深地钻着,将
全部热情灌注在女儿的体内,他边干边迎合着女儿说出父亲赤裸裸的欲望,粗鲁
得不能再粗鲁,赤裸的不能再赤裸。

  他等待的就是女儿这个要求,这个他梦寐以求的要求,以前他强奸她,女儿
除了反抗就是象死尸一样地躺着,任由他反过来覆过去地变化姿势,几次下来,
他就觉得无滋无味,男人操女人就是要看着女人的表情,欣赏着女人和自己一起
到达巅峰。

  他多想闺女能和他一起,追求性的快乐,他操她,她迎合,他扣她,她也摸
他,然后再一起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浪话进入高潮,现在女儿真的这样了,
她的话就象熨斗一样熨贴得他毛细孔都舒舒服服,尽管只有一句。可就是这一句
胜过无数的淫词浪语,足于让寿江林骨酥筋软。

  可他能让她说得更多,他变弄着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体会到其中的
乐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儿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连串地往上拱,
拱得他瞬间想化进去,化在女儿身上。

  「爹,爹,我要你,要你进去。」女儿终于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着两
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连同整个身子填进她的无底深渊,塞满她的子宫,爹更
快地向她里面注入,似乎他的触茎在无限地伸长,他的意识融合着女儿的意识,
他真的希望女儿的无比地大,大得连同性器一起在里面冲撞。「秋花,秋花,说
个浪话爹听。」

  寿江林无耻地说,想听到女儿更刺激的话,以次给自己的淫欲助兴。

  「秋花,我的好女儿,爹要进去,进到你的屄里。」他和着她的淫荡,拼命
地抓住女儿的肉体,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爹……」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涌着,那搓卷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
动。

  「闺女……」他终于遏制不住欲望的来临,那股精虫从全身每个毛孔喷薄而
出。

  寿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几下,蹬了几下腿,一泄如注。


                第八回 效鸾凤梅开二度 融亲情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
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
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
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
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
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
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

  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
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
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里避一避吧,她蹲下
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

  过了一会,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
体,临上床的时候,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
大手摸了过来,她吓得猛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
里,在她的羞怯中,分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

  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攀上了巅峰。突然一片叶子打在
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
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
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
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
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
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
父亲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
的凶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
抓住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

  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
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鸡巴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
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
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
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爹……」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
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
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吓死了,爹……」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
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秋花,你怎么还叫爹?」

  秋花就讪讪的不说话,寿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捏住
了那颗翘起的奶头。「谁家的爹能这么弄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
之日。」男人调侃着将屌子头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
的股沟深处挤压。

  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欲望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
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
钻心噬骨的享受。

  「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别人撞见?」

  「嘿嘿,撞见怕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蜜月。」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
她的奶子,放在嘴里吞裹,「在这里,我是你男人。」

  「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她说着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
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
怪不得人们会禁止血亲乱伦。乱了伦的男女弄得爹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

  寿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发红。但听了这句
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
哎呀,你就不能轻点。」

  寿江林瞅着闺女的脸,「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说着将女儿抱起,往床
边走去。

  「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起来。」

  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不自在,踢蹬着腿说,「爹,放我下来。」她
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乱蹬,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

  「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走到床边将女儿往床上一丢,接着就
扑上去。「小浪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会浪,谁知道你还是勾引男人
的种。」

  「爹……」秋花听到父亲说她浪,心里就不受用,嫌弃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
狐媚。经历了昨夜,父女的关系已经变得更亲密了。

  「慢点,衣服都扯烂了。」寿秋花不像先前那样阻拦,倒是等待多了几分。

  「烂了?烂了爹给你买新的。」寿江林熟练的扯开女儿的衣襟,就从她的腰
带上钻进了手去。「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

  「轻点吧……爹,再那样,女儿就受不了了。」秋花担心爹会弄得她雪上加
霜,走不了路。

  「爹就受得了了?」他扣进女儿软软的软体里,「谁叫你长得一副浪样,一
双会勾引人的眼睛,爹见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愿意死,死在你身上。」秋
花被扣的有点难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寿江林却紧跟着往前送,「人家说,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个风流鬼。」

  「你说什么呢?爹。」

  「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

  「人家,人家……」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裤,撕烂衣服的声音和
着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紧。

  「疼,爹。」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还疼吗?」寿江林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里磨
得通红,可爹还想要,要你这个小浪屄,专会勾引爹的小浪屄。」

  两个赤裸的身体躲着亲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再一次地融合了,滚成团的父女
男上女下地压着、挤着,那腿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紫色的阴茎在淫液泛溢着的
阴户里挺动着,女儿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一次次将鲜红的血液涂抹
在父亲紫胀的阴茎体上,一时间顾不了磨损性器的疼痛,父女俩变换了几种姿势
后,又抱在一起。

  「爹……」秋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在寿江林的腾挪中冷不丁地换了
一口气,叫一声,来表明彼此的身份。

  「闺女。」寿江林狂野地应一句,其实在整个交合中他更希望秋花叫他爹,
让他的意识里充满着爹和女儿的欲望,他的神经绷紧在父女交合的那根弦上。

  「疼,爹,」寿秋花在父亲的穿插中晃动着屁股躲避着,寿江林那硬得捅火
棍似的鸡巴时不时地捅到她有点陈旧的裂口上,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越是叫,他
干得越欢,两手撑在女儿的身体上,屁股追着秋花的躲闪,倒激起了他的兴趣。

  「闺女,爹姿,」他手伸到她的屁股沟里摸两人的结合点,触手是硬硬的鸡
巴和满是粘液的滑滑的阴唇,寿江林抓摸了一会后,突然捏住秋花凸起的阴蒂揉
搓,女人这地方最经不得男人挑弄,秋花在父亲的双重夹击下一下被击溃了,她
的身子象大摆子似的,突然大口喘着气,紧紧地搂抱了父亲的身子。

  「秋花,好不好?爹这样好不好?」

  「呜……」秋花翻滚了几下,没动了多少地方,身子不得不挺向父亲往下楔
的身子,她知道父亲正如一颗钉子一样楔进她的身体里,她难抑地承纳着父亲的
夯砸。

  「就知道你会的。」寿江林感觉出女儿身体的欲望,搂抱了她的臀,在身体
的重心击落的瞬间,挤压着女儿的屁股使劲地磨合。

  「我不行了,爹……」秋花受不了父亲的追击,她感受到父亲的硬度不仅穿
插着她的身体,更是洞穿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和原有的观念。「你弄死我
吧,弄死你闺女吧。」

  「弄不死的,闺女,我的亲闺女。」他抱着她的臀挪移着屁股,想在这种高
潮的边缘里换一个姿势,闺女的身子已经仰起来了,半抱着坐在怀里,从下面钻
进她的洞里,密切地结合使秋花的两个奶子挤成半球状,让寿江林不得不伸出舌
头含住了。

  这个姿势让寿江林不能尽情施展,他吞裹了几下奶子,便跪了起来,鸡巴突
然脱离了阴道,他握着摸索着女儿粘滑的两个丰满半球,寻找到硕长的洞穴口,
秋花这次是主动地送着屁股,在鸡巴接近那里时,她的手摸了一下龟头,然后感
触着父亲那硕长的鸡巴慢慢地挺进去。

  「跪起来……」寿江林搂住了女儿的腰,两手托着她丰满的臀。

  秋花慢慢地往后伸着腿,一步一步地展开来,因为父亲努力地使两人的身体
不脱开,这增加了秋花跪起来的难度。

  寿江林也是先把腿放到后面,再慢慢地跪起来,就在秋花将雪白的屁股掘起
来时,寿江林感觉到鸡巴几乎脱离了女儿的阴道,他就那样一条腿跪着,两手架
住了秋花的丰臀,一用力直捅到底。秋花两膝还没有完全着地,身子一个前倾,
头撞倒地上。

  「爹……」她娇呼着回首瞪了父亲一眼。寿江林趁机挪动着腿完全跪起来,
成骑姿往下斜插进女儿的阴户里。

  这种男后女前的姿势格外让人刺激,一是女性的阴户尽情地展露,二是阴户
成挤夹之势,给男性强烈的摩擦。寿江林身子覆压在闺女脊背上,两手从秋花的
胸侧捏摸着她耷拉下的乳房,臀部大抽大拉地驰骋在闺女身上,秋花感觉到那东
西胀满了肚子,强烈的快感让她张开了嘴。她不得不前后挪动着身体使体位更利
于父亲的动作。

  父女两个一前一后碰撞着身体,寿秋花每一次回落都感受到父亲那又热又硬
的捅火棍似的鸡巴从阴门直捅到小肚子里,那个硕大的卵子象袋子一样有节奏地
击打在自己布满阴毛的阴沟里,发出啪啪的声音。她不得不用肩膀撑着地,腾出
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来抵消父亲那猛烈的肉击。

  「闺女,亲闺女,舒服死爹了。」寿江林掂起脚尖增大两人抽拉的幅度,以
给秋花更猛烈的撞击。

  「爹,亲爹。」寿秋花高跷着屁股更像一只待交配的母狗,她的浑圆的屁股
连同那只饱满的肉户在寿江林抽出的时候,发出噗嗤一声,然后就是收缩着紧张
地期待着那猛烈的夯砸,寿江林的卵子随着身子狂动在空中飞舞,啪啪的声音显
示出肉体的碰撞,突然寿江林感觉到秋花的体内一阵阵痉挛,跟着夹着他的龟头
麻酥地噬咬,他本不想这么快,这个姿势太要命了,女人天生的性感和淫荡都无
疑地表露出来,像动物一样地骑跨着女儿交合让他无比的刺激,他想抽出来以延
长时间,却被女儿从他胯间捏住了他的卵子。

  「秋花,别,别弄那。」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也经不住这么撩拨了。谁知闺
女抓捏着卵袋拼命挤压,将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拉上自己。

  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不得不加快了交合的力度。

  「死丫头,非要逼你爹出来。」他耸腰挺胯地在闺女的体内横冲直撞,手不
觉加大了捏弄奶子的力度,将秋花的乳房弄成一个扁球,就在两人的意识都集中
在身体的那一个点上时,寿江林终于忍不住了,从脑门到脊柱齐集于生命之根,
快感随着喷薄而出,他全身颤栗着抱住了女儿,臀部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喉咙里
发出吓人的声音,跟着死力一击,象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爬在秋花的背
上象临死的兔子一样浑身痉挛着。

  秋花只感到一种噬骨的快感被父亲带进了快乐的海洋,她的子宫象滚涌的潮
水一样在父亲强烈的脉动下冲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强撑着承受父亲的撞击和压
力,终于意识模糊了,父亲仿佛是千斤的重担,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感觉到
山洪一样的喷射到她的子宫四壁时,她软瘫着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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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 触目惊心立当场 夫欢女爱娘断肠

  「哎……就这样,两个忘了辈分,忘了伦理的狗男女,就这样鬼混了五天,
五天五夜呀,什么人受得了,什么家什还不磨破了,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造制,
可她爹就硬是挺过来了,虽然精神疲倦了点,可那事上一刻也没放松,我虽然不
知道闺女的情况,可回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她爹到底还是给她折腾上了,那
老不死的光图着自己快活,到头来连孩子也种上了,还不穿帮?」

  「那时还是在文化大革命,又没有法律,不像现在……啥人晓事,从来没听
过这事,也不往那方面想。大女儿发现自己有事,就害怕起来,她爹却照样在她
身上风流快活,两人时常在房前屋后的沟渠里或者菜园的草垛里,她实在经不住
她爹折腾,经常在我面前哭,我被她哭得也实在没有办法,就托人给她找了的临
时工……

  可谁知她这一走,这灾难就落到了小女儿身上……小的,小的也没逃脱……
哎……想想那时就不应该让秋花走。」

  她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顿了顿,「可不让她走,那秋花也就可怜了,她真
的受不了,跟她爹走之前,再怎么着,那老不死的也是偷扯摸扯,因为闺女不同
意,可两人走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原先那老不死的中午还不回来在单位吃食堂,打那以后就不一样了,中午吃
饭的时候,贼眉鼠眼的,有时我也发现他和闺女眉来眼去的,但也没当回事,还
以为那老不正经的出骚鬼,就急急忙忙吃点饭到店里照顾生意,可谁知他就是趁
中午这么点时间回来和闺女鬼混。

  两人看看我走了,就合伙着到菜园里的草垛里,大正午的菜地里没什么人,
两人嘻嘻呵呵地四处看看,就躲在草垛里又搂又抱,秋花本来不敢,可和她爹出
去一趟心也野了,经不住她爹撩激,两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一下,几下下来,
秋花就软瘫着偎在她父亲怀里,由着她爹把她脱个精光,草棵里虽然扎人,那时
那还顾得了这些,两个亲一下嘴摸一会奶,就急火火地干上了。

  有时半夜里那老不死的趁半夜去厕所的当口,都会偷偷摸摸地爬闺女的床,
瞅空子就干一回,没时间就摸摸奶子扣扣屄,回来的时候再找我泄火。这样子时
间长了,秋花精神头上就没有了,你们不知道,那时我大女儿被折腾瘦得皮包骨
头,只剩一双大眼咕噜咕噜地转,让人看着就可怜。

  街坊四邻经常问,大丫怎么这样病榻榻的,没找人看看?我就支吾着推挡过
去,可心里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样糟塌她,还流了产,她心里不好受,总觉
得没脸见人,有事自己闷着,能有个好?我让她走,那也是可怜她,免受她爹作
腾,谁家的女儿谁不心疼?可就是这一错,又错在小女儿身上。老畜生见不着大
女儿,就把心思放到小女儿身上,没想到,没想到他又睡了春花。这都是我作的
孽。

  你们说,我就能看着他把大女儿活活折腾死,他已经让她怀过孩子流过产,
如果再怀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怕,怕她再流了,以后会没有生,在农村里,
没有生的女人,谁还要?就是有人要了,也是公公打婆婆骂的,就连街坊四邻也
会骂「不生蛋的鸡」,那我家秋花还不一辈子受苦。

  我知道她爹的脾性,不会歇手,可我疼闺女呀,她爹那驴性,又不知道为闺
女防护,总是让闺女敞开着作腾,时间长了,还不又折腾上?哎……

  我也是想找个人替替秋花,让她脱个档,可没想到就祸害到小女儿身上。

  同志,你们都知道,女人流多了,就不会生养了,尤其是第一个,流不好,
就会落下一身的病,那老畜生给她作腾上了,又不管,我带秋花找那些野医流,
你知道那些野医说什么,把手扣进秋花里面,想起来我就脸红,好好的一个闺女
被人家扣来扣去的,还腆着脸子问,跟什么人弄的?

  问得我站在一旁心里犯难为,哎……要不是那老畜生作孽,自己的黄花闺女
哪能就叫一个陌生人去扣那里。

  也是我一时的错意,我对不起春花,我那样做,就是想春花替替她姐,没想
到她,她真的也让她爹弄了,还真应了我那心思。

  秋花走后没一个月,春花又怀上了,谁知道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大本事,别
人家想怀都怀不上,一年半载的弄不上,我家那老不死的给自己的闺女却一弄一
个准,就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样。我真浑呢!

  怎么就没想到小女儿会有这一出呢?两个闺女先后都怀上了她爹的孩子……
我,我……」老人无声地哭起来。

  「谁知道会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跟春花透透风,那老不死的就作上了,我
要知道这样,怎么也让春花带个套什么的,现在不都行这个吗?

  也是我一时糊涂,那几天,那几天店里也忙。嗨!都是我害了她。闺女告诉
我后,我怕再出事,每天天不亮,就带着闺女来点心铺,日子一长,人家就觉得
奇怪,天寒地冻,这么早姑娘来做啥?后来我暗地里骂过他,可他却说,『这是
不用你操心。』

  骂得很了,他就巴掌耳刮子上来,把我毒打一顿,还说,『我的闺女,我爱
怎么着就怎么着。』」

  「时间长了,我怕别人怀疑,看出点什么,起疑心,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心
坏着呢。那老畜生好长时间也没有做,就觉得或许他会休了心,毕竟是自己的闺
女,男人就是那么个东西,见一个馋一个,想得慌,千方百计地日弄上,图个新
鲜,玩弄够了,就觉得没什么二致,对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女人那东西没见
过觉得稀奇,见得多了还不一样,又骚又臭的,再漂亮屄也是骚的。

  我两个闺女人家都说长得漂亮,她爹那骚浪性子看了不眼馋那才怪呢,他巴
不得和她们上床,可上过了,玩过了,哪有不腻的?

  就心想她爹或许就是这样,闺女腿裆里都是一样的,秋花的和春花的还不是
一样的家什,反正是那么两片肉,玩过了就不觉得好奇了,因此上就放了松。可
谁知她爹根本不是稀罕女人腿裆里那玩意儿,而是稀罕和自己的亲闺女搞。那老
头子你们说是不是有病?他告诉我,他就是愿意和自己的闺女搞,愿意看着闺女
被他搞大肚子。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可老把闺女放在家里实在也不放心,大女儿被他祸害成那样子,我就担心
小女儿,果不其然,那老畜生对小女儿根本就还没收心,还正玩在兴头上,那双
贼眼始终逡巡着女儿的存在。

  一天我做点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匆匆奔回家,正巧碰上这老不死的……在,
在作死!」她说到这里羞得低下头。

  「我还是,还是第一次看他和女儿干那个,天哪!你们不知道,就是农村里
所说的肏(读she)屌,我丈夫正在和我闺女肏屌。」她说这话声音低低的,
表示出强烈地羞愧感。

  「啥事都让我碰上了,以前只听闺女说她爹糟蹋她,也没细想那个糟蹋是怎
么一回事,可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丈夫和女儿在办那事,他把我家春花压
在床沿上,两人面对着面,两手抓住春花的手脖子,头摇摆着寻着秋花的嘴,春
花的头摇摆着不许他用嘴碰她,可他淫笑着寻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光着屁股压在
女儿的腿间……

  我哪里见过这场面啊!心一个劲地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小时候曾看
过公狗和母狗被小孩追着玩,可哪见过人做这事?况且还是自己的丈夫和闺女。

  就呆呆地倚在门框,一刻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脸红
的什么似的。后来我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冲向前去把他从女儿的肚子上拉下
来,女儿也就少被他糟蹋一次。

  可我那时真的被他平时的凶狠吓住了,也真的被这种场面镇住了,啥人见过
这事,结了婚,男人想干那事,也仓促地闭上眼等着他干,可这次是亲眼看见一
男一女像狗那样操,我丈夫那时根本就不是和我那样,而是在春花的身上、奶子
上,甚至连她的屄毛都亲,亲得我又羞又臊,脸想别过去,可我丈夫那又紫又红
的的屌子支楞着仿佛和闺女连在一起。」

  「他那时大概不知道我的到来,抬起壮实的屁股,眼睛盯着闺女半含着他的
屌子,凶狠地把那东西往闺女体内撞,我看到他黑黑的大卵子悠荡在他的腿间,
一根黑紫的屌子从来没有那么长,那么硬回。

  你们说,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羞耻,那场面,那场面真象公狗和母狗
一样,春花躲闪着他,可他用屁股追着春花那里,春花在床上极力挪腾着屁股,
我丈夫直挺挺地在闺女腿间晃荡,秋花挪腾了一阵,有点累了。就在屁股落地的
一霎,她爹那乱戳乱点的屌子就对上了,然后抱住闺女,用屌子在闺女的屄口上
试了几下,感觉到那软软的肉洞,屁股往下一撅猛地往里干,春花浑身扎煞了一
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呜呜地哭。

  可就是这样她还忘不了趁她爹拔出来的当口,就又摆开屁股,可越是这样,
那老畜生越有劲头,他总是变着法子把屌子对上女儿的屄,然后再象打桩一样夯
进去,春花被夯得发出『嗷』的一声,跟着被结结实实地压倒炕上,压倒炕上的
春花屁股还一个劲地躲闪,可哪躲闪得了,她爹把她挤在炕床上,把个大屌掘进
春花里面一个劲地象磨面一样在那里面磨,晃着圈儿地往她两边扎,春花大口喘
着气,张口结舌地『爹,爹』。

  那畜生干得畅快了,『波』地拔出来,看着春花仰起身子,小脸惊吓地看着
得意洋洋的爹,还没等春花摆起屁股,就又猛地插进去,象骚狗似的一个劲地做
着活塞运动,天哪!我真的无法说出口,他和他闺女,和他亲闺女就这样操了半
个钟头。

  闺女被他弄得渐渐没了声音,只是一个劲地僵着身子,两腿一会儿蜷曲,一
会儿伸直,嘴里象是窒息了似的,屄心子被她爹拨弄的向两边分开,湿淋淋的象
乍开的花瓣,箍套在她爹的上面,她爹每动一下,都泛起一层薄膜似的套撸着男
人那青筋暴凸的屌子,仿佛就是为她爹做的肉套子。

  要不男人都喜欢干黄花闺女,一来黄花闺女没受过男人沾污,不懂得性事,
你想那些妓女经男人多了,还干净的了,什么男人不往里面倒,女人那东西就那
么一丁点,男人倒多了,不肮脏死人才怪,我家春花那时才十五,她爹是她头一
个男人,里面干净着呢;二来黄花闺女那地方紧揪揪的,从没被别人捅过,乍干
进去还不箍的男人紧巴巴的?弄起来舒服。

  我男人就曾骂过我,两个闺女哪像你,宽松松的,干起来就好像掘洞一样,
春花那时刚被她爹开苞,又没生过孩子,她爹那东西天生又大,盛都盛不下,还
不舒服死?不像我生过三个孩子,早就撑开了,她爹说,干进去就像棉花垛,也
难怪。

  哎……我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不说她爹早年和我……就光三个孩子撑,
也撑大了,哪比的上那年轻的闺女。

  要不她爹不愿意和我,他和两个闺女,图的就是闺女没被人动过,又紧,就
背着我给她们开了苞。哎……想想,我怎么就生养了两个闺女呢?要是都是儿子
也就没有这一出了。」

  老人似乎对自己的生育极不满意,可她就没想想,生闺女的人家多了,难道
每个父亲都象寿江林一样把闺女留着用了?

  她稍微喘息一会,又继续说,「那老畜生兴许弄得累了,才跪起身,两手托
起春花的腰,把那大东西在春花里面研磨,春花两条腿被她爹夹在腰边,半空悬
着,等她爹插到底,猛一用力,她就哆嗦着两腿夹住她爹的腰,嘴里叫一声「亲
爹。」她爹就更凶猛地往里狠捣一阵,然后再慢慢地从里面拔出来,波的一声,
他把湿淋淋的屌子送到闺女的脸前,『春花,看看,看看你爹的。』

  硕大的屌头子在闺女脸前晃,小苇笠似的带着粘液,春花别过脸不想看,却
被她爹伸手搬过来,『看看吧,看看你亲爹的,待会我就插进你的屄里,象操你
娘那样操你。』

  说着调戏性地放到春花的屄口,让她看着一点一点挤开春花的屄肉,春花害
怕他那致命的一击,两手托在他长满黑毛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求他『爹,爹,
你放过我吧,放过你女儿吧,哪有爹把自己的闺女做着的?』

  他听了,嘿嘿一笑,『村里的刘师傅不就天天做着?』

  春花气不过,反驳道,『那不是他的亲闺女。』

  谁知老头子厚颜无耻地说,『是吗?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他那时还忘不
了调戏女儿,『关键是闺女叫他爹,知道吗?春花,爹和亲生闺女那才叫舒服,
要不外头那么多的女人,我找谁还不行?为什么偏要找你。

  再说你娘又是现成的,就因为你是我闺女,人家说爹和闺女不能日,可我寿
江林就要日,日自己的闺女。

  今日个,爹就日你,和你配对,那天在阁楼里,爹舒舒服服地日了你,今后
只要爹那地方还行,爹就得操你,哪怕你以后嫁了人,爹也照样操你。』

  春花听了爹的疯话,无奈地闭上眼,她爹用屌子在春花那被撑得像朵花似地
屄肉上来回拨弄了两下,又挺起来在她的阴沟子上来回地锯,锯得春花全身哆嗦
着,然后她爹把屌头子搁在春花的屄门上,夹着春花的两腿黑黑的屁股肉一紧。

  『爹肏你,春花,肏你的屄。』说着,猛地刺了进去,两个大卵子一下子击
打在春花的屁眼上。

  『啊……』春花似乎被穿透了屄心子,身子一颤,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地呻吟。两只手在床沿上乱扑腾着抓挠,我知道那是女人受不了那浪才那样的。

  『好闺女,你这里真软和……』他爹浪得骚狗似的趴在闺女那里一个阵地抽
送,活像一只乌龟趴在闺女身上发情一样。

  我真的站立不住,身子只能靠在门框上,正巧这时春花为躲避那畜生的亲嘴
把头摆向门口,她一下子看见了我。

  『娘……』没喊出来就羞得别过头,惊讶、羞愤,还有难言的抽泣,可身子
还被爹压在身子底下,就这样在娘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亲爹弄着,她想挣脱,却
被那老畜生狠狠地按住了手,屁股一挺,更用力地操了进去,跟着在她身上磨盘
似的狠磨了几下,我看到他的屁股肉一阵哆嗦。

  『闺女,你娘不会回来的,让爹舒服舒服吧。』说着又往闺女体内一撞,又
是一阵哆嗦,口里发出一声低吼,我知道他不行了,可就是那样,我也没敢动,
身子就是软,要是那时我冲向前去,好歹也会让他别把那东西弄进闺女里面,真
该死呀!

  就在我看到他象临死的兔子趴在闺女身上蹬一蹬腿的时候,闺女向我发出的
求救的目光,看到我无力的倚在门框,又绝望地用手撑着她爹的身体,等待着那
阵阵的喷射。她爹每往里喷射一次,她的眉头都皱一下,她真的打心眼里不想她
爹把那东西弄进去,可我硬是看着没敢动。

  就那样,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丈夫趴在闺女的肚子上操了近一个小时,可我作
为母亲的却无能为力,一阵撕心裂肺的伤心让我忍不住哭出声。

  只顾了享受那最后的喷射的畜生听了哭声,惊讶地扭头看了看,那一刻,脸
上讪讪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但瞬间就不见了,在他的心里,我只是一个牌
位,他和大女儿的事,我不也没怎么他吗?他早就把此事看成是顺理成章的了,
根本不在乎我知道不知道。

  强奸了大女儿,他得到了甜头,那小女儿早晚还不是他的人?奸淫她那只是
早晚的事,因此上,看见我站在一旁,就像平常撒尿一样,不慌不忙地地从女儿
的肚子上爬起来,我看到他贪婪的脸上划过一丝满足,嘴角不自觉地嚼着,就像
吃饱喝足一样,慢腾腾地站起来。

  就在他从闺女体内抽出那东西时,他的眼光贼亮,那萎缩的东西渐渐地脱离
了闺女布满杂乱的阴毛的下体,寿江林眼看着自己的屌子从闺女外翻的阴唇里一
点一点地脱出,春花的屄肉粘满了粘液慢慢闭合了,那白糊糊粘绸绸的东西从嫩
红的屄肉上往外流,他捏着那沾满闺女和他的混合液的鸡巴在春花的腿间抖了几
抖,将残液抖落在闺女的阴阜上,才慢慢地往上提裤子,然后毫无廉耻地对着我
说,『嚎什么嚎,又没有死人,快去,给闺女收拾收拾。』」


              第十回 絮叨叨恨夫不成器 历历事淫行犹在前

  天哪!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样,机械地听着他的喝声,仿佛得了命令似的,不
由自主地跑过去抱住了女儿。我和女儿眼泪扑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边束
着腰带,一边看着我们母女,他根本没当回事,提上裤子,还在我的屁股上踢了
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光腚拉扯的,不怕别人笑话。」

  这老畜生看着闺女被他作弄后一副病榻榻的样子,骂骂咧咧的。

  怕别人笑话,他弄自己的亲闺女不怕别人笑话,闺女在家里光腚拉扯的倒怕
别人笑话了,就算光腚拉扯的难看还不是他亲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闺女内裤
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会笑话,他趴在闺女肚子上自在的时候,怎么就不怕
别人笑话,奥,他作弄完闺女了,反倒怕别人笑话了。

  我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不敢说,春花一时间也是不出声,窝在我怀里不知
是怕羞还是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也难怪,闺女虽然大了,经得住男人作腾,可那
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了,还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还不用说别
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气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腾,也搁不住她
爹那驴一样的屌子。

  那死老东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长又粗,你们没有见过和驴差不了多少,
插进去那个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领教
过了,好在两个闺女随我,里面天生长的长,说起来也好像命里带来的,不管她
爹怎么弄,虽然觉得够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里,也就觉得插到底了,她爹
再怎么往里掘,就是进不去,只能是两个器物造制。哎……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
人,该着他享受似的,这都是命中注定。

  那天等他走出去,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哭了好长时间,春花才动了动,「
娘,我……」我知道她要做什么,这孩子受的罪多了,也知道怎么做了,倒是我
这做娘的没了主张,还是她一句话提醒了我,就飞快地去拿了个脸盆,倒了盆热
水,这已经成了家常便饭,那老畜生每次奸淫了闺女,都要我们娘俩收拾那摊秽
物。哎!怕的是春花再怀上。

  春花赤裸着跨在盆上面,她的下体冒着咕咕的声音,用手撩起往里扣着洗,
一股股白色的冻胶状的精液滴落到水盆里,渐渐地散成细丝状,我看着那大股大
股她爹弄进去的东西,心里那个难受呀,就对闺女说,「再洗一洗。」

  春花往前挪了挪,把整个屁股跨在盆上面,为的是把那里贴近水面,她听了
我的话,又往两边劈了劈腿,用手扒扯着两片肉,两手捧着水往里攉,为的是把
她爹射进去的精都洗净,要不留下一点也会和闺女的结合的。

  我看着闺女那样子,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千万别让女儿怀上,千万别怀
上。」

  可光我祈祷中什么用?那老不死的三天两头地偷空抹空地拼命往里灌,春花
后来被她爹折腾得也烦了,有点心烦意乱,就催它了,你说那还跑得了?两个闺
女他先后都上了,作孽呀!

  啥人受得了,那是你的亲闺女!哎,你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长
大了最后你却上了她,让人怎么想?你糟蹋她的时候,就不想想这是自己的亲闺
女?

  你压在身下,弄她的奶子和屄的时候,就不理亏?这是自己身上的肉,你却
玩弄了。你怎么就不想想那样做是沾污了祖宗,丢先人的脸?祖宗若是在天有灵
看见你和自己的闺女睡觉,糟蹋自己的闺女,不雷劈了你。和自己的闺女困觉,
这不是辱没自己吗?再怎么也不能上自己亲生女儿的床。

  「哎……人都说红颜多薄命,可女儿长得再好那不是她的错呀,平常街坊邻
居都说我两个女儿长得跟花一样,这不她爹就给她们起了个名字叫秋花、春花,
哎……他当时就没安好心,叫什么花呀,要不叫花,兴许她爹也不会做这样伤天
害理的事,有时我就想,冥冥之中好像注定的,春花、秋花长得好看,不就是让
人采摘的吗?那些浪男人们看了好花谁不采?

  更别说她爹天天看着,她爹当时给起那样的名字,就存了心要采摘,他不是
天天哼着『春天里来百花香,郎里格朗,引逗得郎心直痒痒,郎里格朗,家花野
花两娇艳,郎里格朗,不采白不采。』」

  其实那老畜生的心里早就有了那心思。我的两个女儿长的是俊,尤其秋花,
水灵灵的,左邻街坊都说她是桃花眼、风流女子,那虽然不中听,可我自己心里
有数,知道大女儿天生一个风流胚子,不说话先笑,不看人先臊,男人就喜欢女
人那个样子,说是勾魂。

  说真的,大妮长得也确实那个点,不象二妮,二妮长得也好看,可那种好看
让人没有坏心思,秋花不一样,按农村人说,就是浪点儿,招蜂引蝶的,女人如
果长的那样儿,肯定会出事。

  可她长的浪,也是你死老东西做得业,能怪她吗?再说,她再浪,那也是浪
给别的男人看的,男人不就图个好看,图个浪吗?可那是她天生的,那些不成器
的男人们像苍蝇似的围着她、追她、调戏她,不就是因为她长得好看,长得风流
吗?

  男人见了漂亮女人,尤其象我家秋花这样身段、这样风情的,身子先就酥了
半边,可我没想到,那老畜生看了自己的闺女就先酥了,他被闺女搞得神魂颠倒
的,连上班都没心思了。

  看着整天围在院子门口那些没出息的男人,他恨得牙根都疼,恨不能想赶苍
蝇一样赶出去,那是怕她学坏了,怕男人们糟践她,他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女儿
嫁个好主儿,留个好名声,他的脸上才有光,我家秋花要不是她爹把她破了,肯
定能找个好准。

  「哎……现在说这些中什么用,事儿也出了。」老人长叹一口气。

  我家那老东西看成天那些围着闺女转的男人,有时气不过,就骂闺女招蜂引
蝶,她倒没招来什么蜂什么蝶,却把这老不死的招来了,他看着闺女那个样儿,
心痒痒的,忍不住了,就起骚,暗地里不知想过多少次,可那不是浪给他看得,
她是你嫡亲的女儿,她再浪、再骚,你也不能对她起坏心思。

  奥,别的男人想使坏,你不乐意,你自己倒在家里关上门自己用了,你是不
是看着闺女那样子就骚得不行了,被闺女招引的浑身酥了,连魂儿也勾去了?和
自己的闺女困觉,亏你想得出,人家漂亮的闺女有的是,可当爹的哪一个上过?

  当爹的如果都在闺女还没过门,就爬上闺女的床,那这世界还不乱了套了,
那还有什么伦理道德,还有什么父母兄弟?

  说不定闺女还没出嫁时就怀了父亲的崽呢?你搂着自己的闺女睡,那不等于
日了先人吗?女儿是大了,出落得像花儿一样,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自己的闺
女,可你怎么就破了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女儿困觉,操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觉得
恶心?不觉得理屈?

  哎……这家丑弄出去如何是好?想起来,我死的份都有,我们娘俩哭了整整
一个下午,然后相互劝慰着,春花到底还是怕被她爹弄上了身,眼泪朴素地说,
「娘,我不会就有了吧。」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泪,「傻孩子,哪会那么准呢?
咱祖宗上有福,就那么一次,哪会就有了?」

  说归说,劝归劝,可谁能保证?她爹那方面强,我家大女儿给他弄上两次,
小女儿也难保证。这样的事情不在乎多少,男人一滴也照样怀上,就看闺女有没
有缘分。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劝解她,就扑在我的肩头上,「娘,我咋办呀?」她
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软了,咋办?还是忍了吧,已经弄上了,还能张扬出去?

  打落门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肿得老高,连走路都有点困难,那么小年纪,他弄
起来就跟个驴似的,也不知道爱惜,只顾往里捣,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能轻点?

  她哪经得住他那驴一样的折腾,如果女人那东西有帮有底的话,他那么长的
东西,早把春花穿帮破了底,你想想,什么搁得住那般折腾。

  春花被捣得实在忍不住了,就小声地求他,又不敢大声叫,四邻八舍都是门
对门墙对墙的,几十年住在这里,一条老街上谁不认得?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
脸往哪搁?

  想想,真不如一头撞死,可女儿才十几岁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
总不能每日每刻护着她,就算护着她,可护的一时,护的一世?他想做了,就会
千方百计找法子,想起来恨得牙根都痒痒的。

  我每次骂老头子,可他这个畜生从来不认帐,说什么与自己的闺女亲近点,
这有什么不可以?我再讲,他拳头耳光又上来,我声音晌点,好心的邻居就会破
门而入劝架来了,我只好闭上嘴,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这叫劝什么架呀,这叫来助威、看热闹来了,他们一来,我就不敢说话了,
她爹却来了精神,亮开嗓子骂我,说我不是,我想辩解,可那辩解得了吗?我能
说那畜生糟蹋闺女吗?只好躲到一边流泪,邻居看到这架势又反过来说她爹的不
是,她爹就仗着这,才骂骂咧咧地借故出去了,后来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其实街
坊四邻的好心助长了她爹的淫心,要不他也没有这么放肆,他就是仗着我不敢张
扬,闺女不敢吱声,才接二连三地把两个亲闺女给祸害了。

  他第一次弄秋花,也许还怕前怕后,怕我和他闹,怕邻居们指指点点,怕单
位开除他,躲出去多少天没回来,也没敢再找秋花的茬子。可后来弄二闺女就简
直是明目张胆了,他从大闺女那里得到了经验,知道只要强行弄了第一次,闺女
不声张,就不会再有事了。本来二闺女脾气犟,起初并不怕他,和他打和他闹,
可打过了闹过了,他的兽欲也得逞了,他心里就暗自得意。

  接下来的几次,都是老畜生在闺女的反抗中征服了她,每次下来,老头子脸
上都是被闺女抓破的,但那也抵抗不了他的蛮力,最终被他压在身下要了。

  要不他后来也不会到女婿家里把闺女堵在屋里弄,说起来真丢了先人,我丈
夫畜生到什么程度,二闺女出嫁后,他竟然追到闺女家里和闺女搞,闺女怕自己
的丈夫知道,跪下求他,他却把闺女抱到两人结婚的床上奸淫了,哎……他量仗
着我和闺女怕丑,不敢声张,只要能瞒住女婿一人就行,二闺女为了家庭,也就
隔三差五地让她爹弄,我到今还疑心着外甥孙女是不是她爹的,问问春花她也说
不准,就那样吧,谁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女婿不追究,我们还怎么说?

  私下里我们又不能问她爹,就是问她爹他也不会知道,这样的事都是女方清
楚,男的知道什么。再说,这样的事,她爹也是存了心的,巴不得呢,为什么这
样说?这不明摆着吗,他和大闺女私奔5天,尽着法子把大闺女玩够了,又趁我
不在,仗着力大,把二女儿糟蹋了。大闺女被他弄怀孕了,他不知,那怨不得,
可二女儿春花,那是他故意给她下的种,为的就是长期奸占她,达到和她保持性
关系的目的。

  后来二闺女出嫁了,他也没和她断绝关系,而照样逢三隔五地和她鬼混,闺
女不敢让丈夫知道,就委屈着让她爹弄,往往她丈夫吃完饭刚走,被丈夫缠绵了
一夜的春花收拾完碗筷想躺一躺,可她爹后脚就到了,厚颜无耻地搂抱了亲闺女
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还要流着泪伺候自己的亲爹。

  就那样,他趁着春花不注意,让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闺女虽然不同意,可他
吓唬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女婿,他那么大把年纪了还在乎什么。后来二闺女
想想就不敢吱声了,明着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设法地躲他,实在躲不开了,也就
由着他弄,她爹尝到了甜头,也都是打听到女婿不自家的时候去,有时给闺女带
点好吃的,有时割块布什么的。

  可一去了,就不管闺女正在干什么,有一次二闺女怕怀孕,从枕头底下摸出
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给他戴上,你们说,他怎么说?」傻闺女,爹是来干什
么的?爹是来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给爹带上那个,那不是象给牛带上笼口,不让
牛吃草吗?我要是来肏避孕套,在家里和你娘就行了,何必来找你?」

  闺女听了红着脸不吭声,他才夺过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着了女儿的身子,
「你是不是和他都带着套子做?」春花热热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怀里,「要
不,你再拿个,给爹戴上试试。」看看春花不动,又说,「快去。」

  春花怕她爹吆三喝四被人听到,只好倒过身子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她爹
就挺着那紫黑的东西放到闺女面前不知羞耻地让闺女给他戴上,春花由于害怕,
笨手笨脚地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却看着那勒得怪模怪样的屌子笑
了,「爹今天就不戴了吧,把这个给那个男人戴上,让他戴着爹戴过的东西干,
操爹扔了的东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贴肉地操。」他说着,就扯掉被春花
已经套上的套子,分开闺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对着那儿插入闺女的屄里,春
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往下流。

  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几个月一过,担心的事就又来了,大女儿经过的事
又落到小女儿头上,你想想,他没头没脑、没黑没夜地糟蹋她,女儿又是到了那
个年龄,经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来又不管不顾地,人家小两口结婚还做个
避孕,戴个套子什么的,可那老畜生嫌费事,不自在,逮住闺女就硬生生地插进
去,哪还有个做爹的样?

  连公狗配母狗还要用嘴调调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
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水洗。可再怎么洗,
还能洗干净?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儿想想,戴个套子什
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

  有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也骂他,并指桑骂槐地提醒他,他和闺女那种事我做
娘的怎么说出口,总不能明着跟他说,你和闺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两人的
关系公开了吗?那老东西装疯卖傻,他心里明白着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
想做那些麻烦事,只嘿嘿地一笑,装聋作哑,我拿他也没办法,看着他催死赖害
的窝囊相,就气得跺跺脚走了。

  后来他趁我不在和闺女弄上了,就只顾快活了哪管女儿死活,弄到兴头上,
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泄,有时听春花讲,她央求着别弄进去,可他硬把被女儿拔出
来的东西再插进去,还说,「哪就那么准?人家干多少次还不一定有呢?」

  再说狠了,他就说,「别听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么多的事?套着个橡
胶像什么事?」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你说还叫人话吗?他说
完,就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
女那里被挤出来。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作孽呀!

           ***    ***    ***    ***

  望着女儿瘦棱棱、黄清清的脸,我这做娘的那个心呀,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还未嫁出的闺女,怎么就有了窝里种?再说,来回挺着个大肚子,对外人怎么交
待?一旦传扬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这孩子是让她爹下的种,我这一家还怎
么活?我想我这个做娘的还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闺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
里,更由着老畜生作腾了吗?想想那老畜生那个丑态,就恶心。

  在一天夜里,我寻上这老畜生准备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
起来,看来,他再横,也还怕这不要命的,一开口就说,「我该死,我该死!」

  并乖乖地拿出60元钱,叫我陪女儿到乡下卫生院去弄掉……

  可我看着女儿那副受罪的样子都不忍心……那时候,女人流产都要单位出证
明,可我到哪里去弄?

  再说,也找不出个理由,就那么大的孩子就有了。

  医院里见我开不出证明,怎么说也不给弄,我好说歹说,出上个老脸,医院
里见我哀告着那是孩子被坏人糟蹋弄上的,行行好吧,孩子还小,万一坏了名声
什么的,以后怎么嫁人?就这样,医院里才给做,临到签名的时候,谁知那上面
只有丈夫一栏,本来嘛,那时候,女人流产都是丈夫陪着。

  我想代签,可那小护士愣是不让签,说我是个女的不行,我想让我到哪里去
给她找个丈夫呢,就跟护士说,护士听了也很同情的,最后还说,那至少也得找
个男的签,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腾上的,还是得让他收拾,开始他死活不来,
怕丢脸,好说歹说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栏上的称呼,又死活不肯,到后来护士也
不愿意了,说,「你们要是不签,那就甭做了。」

  我就拽过那老不死的说,「你就签了吧。」那老不死的却说,「那哪行啊,
那是她丈夫签,我是她爹。」

  我急了,「你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称呼?」

  那老畜生一听脸都变了,转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她爹快签了吧,
让孩子少受罪。」

  「可你这不是让我承认那事吗?」他梗愣着脖子说。

  「你说啥呀。」我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担那个罪名,怕我以后说出
去。

  「人家护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现在又没有那么个名分,为了手术,就想
让个男人代签了,办个手续。」

  「可我要是签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

  「你说什么,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连这么个事情都不能做?」我气
得有点哆嗦了,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那行。」这才
乖乖地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
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
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
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她憋了多年的这些
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政府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
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狰狞的恶
魔」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
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

  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个早上,也是我大意
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
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

  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
又要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
儿打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
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
春花,好点了吗?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女儿扭过头不理他,「嘻嘻,
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

  他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过几天就好了。」春花畏惧他
的势力,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
抱起她猥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女儿挣着流产
后病弱的身子气喘喘地说,「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

  「好闺女,还有什么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这老畜生
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
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
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
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
大口喘着气。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阴道里滑出来。

  寿江林握着自己抽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鸡巴,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怎
么?又来例假了?」他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
月事。看着女儿被糟蹋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这次,别又给
我抱窝了。」我们这里把母鸡孵小鸡叫「抱窝」,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
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女儿被糟蹋得浑身没了力气,连拉被子盖一盖赤裸的腿间都不能够,他看着
刚干完事还淫邪地看着那地方的父亲,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
是爹的女人吧。」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乱伦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
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
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
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寿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女儿,和自己的
女儿困觉已经为人不齿,再让个闺女怀孕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他两手抚着闺女的
肩膀,小声地劝慰着,「就这一次,不会有事的。再说爹也是刚弄进去,这不就
拔出来了。」

  他从心里也害怕闺女会怀上,他倒不是心疼闺女去流产,也不是内疚他做父
亲的给女儿弄大了肚子,说真的,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看着闺女一天天大着肚子
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自己的种子在女儿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让他亲眼看着
那个孩子从女儿的肚子里生出来,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成就感,一想到他同
三个女人睡了觉,心里就喜滋滋地。

  抱着踏踏实实的自己的孩子,他觉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当了闺女的男人,
便潜意识里又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再次把闺女按在胯下,然后搂着她,和女儿
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性交,肚子贴着肚子,大腿压着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
样骑她、操她,操得她为他怀孕,生孩子,然后他就快快乐乐地做爹、做姥爷,
可他又怕这样的事实被邻人知晓而遭人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经
睡了两个女儿还能再收回去吗?

  她们的花苞是自己给破的,她们的处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了,他就是
现在不睡她,也不会还原了,闺女那里也不会重新长上。况且他自己也不想、也
不会罢手,那么肉滚滚的身子任谁也不想罢手,那么丰满的鲜嫩嫩的器具也让人
罢不了手。

  一想到两个女儿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寿江林就兽血沸腾,那里「噌」地一
下陡竖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闺女都操
的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可他愿意当畜生,愿意钻自己闺女的腿窝,强占闺女的花心,压在她们身上
那种感觉是什么女人也代替不了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这个状态,那春花早晚
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闺女困觉的事也早晚会暴露,成为邻人茶余饭后的谈
资和意淫的对象,可他顾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闺女的肚子上发射、
发射、再发射。

  春花无力地抬起泪眼,「爹……我是你女儿,你老是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
活?万一女儿再怀上,女儿的脸往哪里搁?」他摸着她头坐在那里好一会,大概
也觉得过意不去,「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怀上了,对你身体
不好,可爹怎么办?」

  他拉过闺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鸡巴上,「你试试,爹又硬起来了,
就是想,要不是你刚才出血,爹这会还想。」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那地方,「爹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弄……怎么一弄就上
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爷爷奶奶多么盼着再生一个孙子,可我和她怎么弄也
弄不上,后来就弄出了你姐和你。傻丫头,你要是你娘就好了,这会得生七个八
个的了。」春花从他的口气里听出他不会罢休,就伏在床上嘤嘤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会,又说,「别哭了,爹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爹知道这样
对不住你,可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这都是咱父女的缘分,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
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这么多次,是我们前世的福分,也是我们前世
的姻缘,要不哪有爹这么迷自己的闺女的?

  你不知道爹几天不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一见到
你,那东西就硬挺着,直到从你里面泄出来,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没办法,
爹也没想到,就那么几次,你……就有了。」

  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满意足,样子象是很享受似的,「这也好,我天天认为
自己没有生了,和你娘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种,爹也就
舒心了,爹还没老,还中用。」他贪婪的目光在闺女身上浏览了一遍,春花觉得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第十一回  伤心女巧遇钟情男 委身夫难脱父纠缠

  其时正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关的临近,总在无意间启动人们做某种终极意味上的抉
择,该怎么办呢?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让她隐约地觉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
是不是也同姐睡过,要不她临走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伤心?还满含着幽怨的劝说
自己。

  难道她离开家就是为了躲避这个魔鬼爹吗?即使姐姐没有被他睡过,但至少
爹也逼迫、调戏过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离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样,
曾经被爹无数次地糟蹋、奸淫,一想起那个「奸淫」,她浑身就起鸡皮疙瘩,爹
那东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撑裂了似的疼痛,虽然女人那东西有松紧,但爹乍
弄进去,自己又紧张,就跟撑裂了一样,上下两边顺着女人那起势收势撕裂般的
疼痛。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到腿间揉了揉那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那曾经做过
手术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伤疤,那伤疤仿佛就是爹给她打得永远的印记。她摸
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流
产父亲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怵,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

  肯定是姐姐受不了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
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姐还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
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堂多了。

  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困
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

  看来,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
地插过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屌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阵恶
心,原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无数次地插进姐姐里面,又插进娘的
里面吗?

  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东西。她心里明白,爹
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还会找她,尽管娘和他闹过,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坝一
旦溃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床头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她心
里堵得慌,就是在这张床上,爹多次掀开被褥钻进来,跟她无耻地要求做那事,
然后用蛮力征服了自己并不愿意的女儿,把那肮脏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体内,
然后笨拙地喘着粗气弄她,每次这张床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声来述说父亲的
罪恶。

  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这一天,春花一个人出门,与谁都没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时她真恨
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
死了,爹竟然当着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种事。

  她也没有与回来过年的姐姐讲,尽管她隐约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为
秋花回来后,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惧怕又冰冷,并时常躲着他从来不叫他一声爹,
完全不像是出嫁后回来的女儿。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种事,那还能叫爹吗?那是只
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当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们都忌讳血亲乱伦,这种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关系真的让人
很尴尬。

  凄冷的北风夹着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袭来,她决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种带
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凉的厂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来,她发现后面尾随的
那个人也停下来,这个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春花没作答,心理渐渐地慌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加快
了脚步,该不是坏人吧?

  但是,「坏人」又坏到哪里去?还有比家里那个「恶魔」更坏的人吗?――
狠狠心,她停下来,回过头,不觉眼睛一亮,那个20岁出头、高高的个子、白
净的脸的小伙子很温和地朝她走来。

  她觉得一种亲切、一种温暖涌上来,就在与小伙子目光对视的最初的一瞬间
春花内心便涌上一种长期压抑着的委屈感,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那种温存体贴的语气是春花从来没感受到的,「是
不是把我当坏人了?」他戏笑着说。

  两句话一过,春花的心释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贴在一起了,因为
她从没受到过那种男性亲切的目光抚慰。

  两人肩并肩往回走的时候,春花了解了小伙子的身世,两人有着同病相怜的
经历。

  小伙子在家请她吃了饭,一碗冷青菜和半盘剩下的烤鸡,看着小伙子忙着收
拾碗筷时,她坐不住了,眼泪不觉「唰」地一下流出来,小伙子马上掏出脏兮兮
的手帕,手忙脚乱地为姑娘擦拭。

  她没有推辞,在她后来的陈述档案中,春花写出了当时认识冯后的心情。

  「认识了冯,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家了,可以不再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父亲同
住一个屋了,可我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尽早摆脱这个家庭,能有自己
的一个安乐窝,我应隐瞒和父亲的事情。」

  算春花走运,这马路上结识的小伙子人品不坏,人也老实厚道,这从以后的
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他看春花迟迟疑疑不愿回家,就对姑娘开玩笑地说,「要
不,我们结婚吧。」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笑话却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应允,她
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于是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出头的某一天,在没有任何形式的礼仪,没有嫁妆相
伴的情况下,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春花还记得在她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父亲冷言冷语地对待,摔碟打碗并窜上窜下地不得安,当冯
作为新郎拜见父母时,他却冷眼看着,并给他摔脸子。

  春花知道父亲打心眼里不愿意自己出嫁,他当然不愿意她就这样走了,不愿
意失去一个寻欢作乐的工具,他想拦,可作为父亲,他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儿永
远留在家里,那算什么,父亲阻拦女儿出嫁,只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谈。

  人们会看着天天陪伴在父亲身边的女儿嘲笑着,说着闲话,某某把自己的女
儿留在家里用了,甚至还会有人恶作剧地躲进她家的房檐下偷听做父亲的房事,
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他们父女之间的乱伦性事,闺女和父亲
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后搂抱、亲嘴,在院内墙外怎样怎样骑着女儿,那种种不堪入
目的镜头就会到处飞扬、到处扩散,有的和没有的,都会成为寿家乱伦的有力佐
证。

  母亲面对这一切,只能强颜欢笑,面对邻里的恭贺里里外外应付着。春花心
里虽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挤出几点灿烂,给并不隆重的婚礼增加一点喜气,父
亲的行为不但让她心凉了半截,更重要的是连半点亲情都没有了,她受到的委屈
太多了,可以说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饱受凌辱地屈
辱地被父亲作腾着。

  有时是母亲不在家,有时是夜深人静母亲入睡了,父亲才溜出来,尽管有时
她关上门,但父亲站在她房门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直到她怕敲醒街坊四邻而
不得不打开时,父亲才光着屁股连同她一起拥进那张床,至今那张床上还留有她
胆战心惊的痕迹,接着就是无休止地气喘和永不厌烦的折腾,直到她的骨头架被
他折腾得快要散了时,他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龟一样趴在肚子上,泄了,
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
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
你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
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
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
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

  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
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
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
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
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咽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
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
凭丈夫替他脱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
害怕做这件事了,仿佛是爹再次压着她,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
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
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
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床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性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
地受到父亲的侵犯。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
作为妻子的义务。

  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更加对她温
存、安抚,他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恐惧夫妻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起妻子的热
情不得不忍着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妻子的热情,他为了打破妻子的恐
惧,哪怕忍受着不做插入,春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的温存抚摸
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坚冰,那最初的来自于父亲的粗暴和恐惧的性体验没有了,
代之而起的是逐渐被丈夫撩起的欲火,她开始品尝人间性爱的极乐,于是她由被
动渐渐变为主动,由恐惧变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亲和她的那些日日夜夜,而
尽心尽意做着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蜜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
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
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
该多好啊。

  该有一岁大了,可以叫爹、叫妈了,一想到爹她的胸口就堵得慌,她叹了口
气,就是那个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让她第一次怀上了,怀上了自己亲爹的种,
当她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天哪!她还没有结
婚呢,还正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摸到了父亲在里面生根发芽的孽种,她甚至
想到了死。

  因为她害怕自己腆着个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学在背后指指
点点,她太需要和人们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没有了。

  如果说父亲强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觉,下流地猥亵她,她还能忍受的话,那
背负着和父亲乱伦的罪名,挺着和父亲乱伦怀孕的大肚子就让人再也没有活下去
的勇气了。

  她恨父亲,很父亲丧尽天良,玩弄自己的亲生女儿,恨父亲丧失人性,搞大
了亲生女儿的肚子,可父亲不管这些,他奸淫女儿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依旧在没人的时候,奸淫她,背着母亲玩弄她,现在她有了冯,可以脱离父
亲的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贪黑地经营着小家庭,她那刚泛起的意思幸福感
又跌进了无底的黑洞,她害怕,怕那个畜生会再次潜入她的生活。

  每当丈夫干完一天的活,贪图那灯下小两口瞬间的欢聚时,她都羞涩地主动
呈上去,慰藉着丈夫饥渴的身体,当丈夫坚硬的阴茎挺进她湿漉漉的阴户时,一
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寻找他的,婉转承欢,丝
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她由父亲那里知道,男人干这事时女人越是放荡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趣,于是
她拼命地摇摆着屁股迎合他,缠夹他,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身影,但那只是一闪
而过,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释放和支取着快乐,她不知道这时
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可在以后的欢爱中她越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
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性器,心底的欲望更加凶猛,仿佛是自己在操着丈夫。

  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擦干
脸上的汗水。

  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她慌乱地推下
他。

  「怎么啦?」

  「那里脏。」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脱掩饰过去,其实她心里更难以忍受的是
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说真的,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女人刻骨铭心
的,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弄,在他的百
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动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那简直不是亵
渎,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

  在她慑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于他后,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拨,用淫秽的语言
和粗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挑逗你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瓦
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会花很大的功夫,不惜用手、用脚趾、用嘴在那里挑起
你的情欲,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中恰到火候地粗鲁地插进去,让你不由自
主地跌进欲望的漩涡里。

  春花的脸红起来,抱着丈夫压下去。

  过去的不堪回首,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春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
仿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


            第十二回  为情为家苦心经营 瞒天瞒地以身伺父

  这段日子,春花已被一家工厂安排当了临时工,生活更加安定了,她从心里
第一次升起了对生活的憧憬,脱离了父亲的魔掌,让她不再担忧,不再整日地思
虑着如何远离父亲的折磨,渐渐地淡忘了以前的生活,渐渐地淡忘了那份对丈夫
的歉疚……

  可晴朗的天空始终会飘来满天的乌云。

  一天上午9点多,丈夫带女儿出去玩,春花在家收拾屋子,听到门口有响声
她一回头,竟然瞥见父亲进来了,一股厌恶从她心头猛地蹿起,但又不禁惶然环
顾四周……

  她知道父亲是来找她过「夫妻生活」了,这个该死的畜生自她结婚后,就常
常缠着他,三番五次地要求和自己过一回「夫妻生活」,还恬不知耻地问,和丈
夫过得怎样。春花乍一听这个词,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她真的没有想到爹竟会把
和她做那种丑事说成是「夫妻生活」。

  她恐惧地看了看爹,父亲却腆着脸淫笑着,「春花,你结了婚,应该懂得夫
妻之间的那点事了,爹也是过来人,也需要,你以后就常来看看爹,顺便和爹过
一过。」

  他趁着没人搂住了她的腰,春花害怕地看了看四周,「爹,你胡说什么,女
儿……女儿……」她吞吞吐吐地不好意思说出那句话。

  「傻闺女,都到如今了,还前怕狼后怕虎的,那点破事有什么,不就是男女
之间取取乐子吗,以前你和爹不敢做,怕羞,被人知道,可现在他是不是每天都
和你……」他摸着女儿的头,「两人几天不做就想得慌?打你走后,爹也好久没
做了。」

  他的两手突然按在她的奶子上,春花听的母亲在伙房里翻菜的声音,她的脸
火辣辣的烧,心嗵嗵地跳着,「爹,你放手吧。」

  她的手抓住爹的手,想让他移开,父亲扣扣扯扯地想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春花脸一红,就推开去。「娘……」她想用娘来吓退爹,可爹却越紧地箍住她,
「春花。春花,爹也是好久没过生活了,你娘,我已经不和她做了。」

  他向对女儿表白自己的专一,「你抽空回来,和爹过一次吧,要不,你男人
哪天不在家,爹到你屋里和你过。」他的语气里显然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声调,春
花知道强不过他,又担心被娘看见,就软了语气哄他,「爹,爹,等他……」她
脸红了说不下去,娘在那屋烧的锅哧哧作响。

  「和爹这么多次了,你就不想爹?」寿江林胡乱地在她胸前摸着,听的闺女
说这话,就知道允了他,心一下子翘翘的麻酥,想抱住了亲个嘴解解馋,春花脱
不过去,就任由父亲用手扳过脸,把硬喳喳地胡子扎在脸上,跟着舌头度过来,
就往春花的口里送,春花被拱的心慌意乱,只得接住了,父亲就欣喜地缠裹着他
的舌头,两人一咂一吮地吞裹了一会,春花帕时间长了被娘碰见就挣开去,掩着
被爹撕开的怀,爹贪馋得在她掩怀的一瞬间,伸进去摸了一把,春花低头不语。

  「好闺女,你的奶子真大。」他揿着女儿的奶头,恨不能现时就咂住不放,
真便宜了那小子,寿江林想,要不是他,现在这闺女还不是和自己一床睡?

  「赶明儿他不再家,咱们父女两个好好过一过。」说着冷不丁地就作势脱她
的裤子,春花吓得屁股往后一掘,挣出来,心扑扑直跳,头不觉回过去看了看娘
的方向。

  「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寿江林无耻地说,他根本不在乎妻子的存
在。

  可春花知道如果一旦被脱掉裤子,父亲就会毫不顾忌地和她办那事,即使她
想躲,父亲也会追着她,把她按在里间的床上,可刚结了婚的她,实在害怕这个
场面,丈夫的爱怜和体贴让她再也不想伤他的心。再说娘肯定会听到两人做爱的
声音,那她会怎么想?莫不是结了婚的春花还留恋自己的父亲,时间长了再回家
跟父亲温存?留恋父亲的床?

  是往日的惧怕心里早下的定势,还是唯恐家丑被邻人知晓?在这充满兽性的
的罪恶即将发生的一刻,春花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向衣冠禽兽的父亲
苦苦哀求,「以前的事就算了,现在我已结了婚,小孩也有了,你就别再来找我
了,让他知道了怎么办?我求求你,我是你女儿啊,爹……」谁知寿江林却说,
「春花,家里有没有人,爹都快憋死了。」他弯下腰想搂住她。

  「不!我不能再对不起他。」春花斩钉截铁地说。

  「你说什么?」寿江林瞪大两眼说,他没想到闺女结了婚竟然胆子大起来。

  春花抬头看向父亲铁青的脸,「我现在出嫁是别人的人了,你不能再继续坑
害我了。」她气得浑身发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没听她那一套,仍旧执拗地说,「什么?你是别人的人?别人养了你,拉
扯你了?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爹给地,在家里你是爹的女儿,出嫁了,还不是
爹的女儿了?爹想用你,你就是爹的。」

  「不,你好歹是我亲爹,你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女儿天天作着,你不要脸,我
还要脸。我替你流过产,不该受得罪都受了,我已经又怀孕四个月了,谁家的老
子天天把自己的丫头欺负着……」她跪地央求他,希望他回心转意。

  但是兽性不通人情,在最野蛮最原始的力量对峙下,失败的永远是弱小的一
方。

  「春花,你知道爹为什么同意你出嫁?实话告诉你吧,我让你出嫁,就是为
了堵堵人们的嘴,省得人家说三道四,你有了男人,有了家,就是爹把你弄怀孕
了,人家也不会说什么。

  爹也不会担惊受怕。这一阶段时间,爹忍得够可以的了,你别不知足。说实
话,我现在连你娘都不碰了,就是为了你,我已经憋了好久了。」

  他舔了舔嘴巴,「你能让那男人上,为什么就不能叫爹上?那男人能给你的
爹同样能给你。来,快给爹躺下,让爹过过瘾。你不是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吗?爹
就是要让你再怀一次我的孩子。」寿春花听了,还想再说什么,但她知道,这次
不让爹弄,不让他满意了泄进去,说什么都不中用,他是不会空手回去的。

  「爹……」她有点垂头丧气了。

  「别再爹了,快躺下吧。」他急慌慌地去摸自己的鸡巴,「以前你怀孕了,
怕你娘也骂,现在你还怕什么,只要瞒着他,生十个八个也没人说。」寿江林不
顾女儿的央求,从地上抱起正跪着的女儿,摇摇晃晃地走到炕上,隔着炕沿,再
一次无耻地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闺女。

  当她忍气吞声地被父亲扒光了扔到床上时,她感到又一次愧对自己的丈夫,
父亲有点肥胖的身体淫亵地看着她,那夺人的目光从她的胸脯一直扫描到有点微
开的大腿间,下意识地两腿并紧了,却看见父亲暧昧地笑了,那笑意后面掩藏着
的是看你还能合得上。父亲摇晃着爬上床沿,硕大的屌子在床沿上挡了一下,春
花看见他的两个卵子悠荡在后面。

  有点气喘的父亲坐在她身旁时,第一个动作就是去分她刚刚闭合的那里。

  躺着的春花目光几乎平视着父亲,臃肿的的大腿间直挺挺地翘起那硕长的紫
黑色物体,她羞红了脸,这几乎比丈夫大一倍,同时又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她
想挣扎,但权衡了利弊,还是选择了顺从。

  「爹,你要是……就快点吧,待会……」她心惊胆战地说,想起男人和今后
的日子,有一次违心地屈服了,她太顾惜这个家了。其实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
顺从,为的是让爹尽快地完成那丑恶的交媾,更怕的是被丈夫回来发现。

  父亲也看出春花的担心,两手分开女儿的大腿,眼光淫邪地看着那撮阴毛和
鼓鼓的肉缝,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亲生女儿,「春花,听话,你又不是没尝过爹
的,难道他就比爹弄得好?」

  赤裸着躺在父亲的身边,被父亲玩弄着女人的隐秘,是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
都不能容忍的,而这时的父亲却歪过身子,把手插进她的身体,春花浑身一阵哆
嗦,毛细孔都竖了起来。抚摸着她怀胎四月隆起的肚子,腆着脸说,「就是他撞
见又能怎样,女儿,我给他了,人他弄了,孩子也给他生了,我这做父亲的就玩
玩他能怎样?」说着,扒扯开女儿的阴户,看着女儿两片肥美的蛤肉,贪馋地摸
弄着。

  春花的脸腾地红了,自和丈夫结婚后,在这张床上,留下的都是夫妻两人的
欢爱,没想到父亲却挤进来了,她怕,怕这个时候丈夫急匆匆归来。

  「爹,你要弄,就快点吧。」她催促着。

  爹斜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老子好长时间没弄你这里了,你姐那小骚妮
子走后就不回来,你娘我又不稀罕。」

  他伸出大手穿插在她的肉片之间,春花厌恶地扭过头,任由他肆意地掠过她
的每一寸肌肤。她知道爹的毛病,他要女人时,总是先把玩女人的那东西,把女
人煽起来,可丈夫外出串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她真的很担心,巴不得父亲
快完事,因此,屈心地说,「爹,你就给我留个脸吧,别让他碰见好吗?」她还
是退了一步,为的是保持住这个家。

  爹听了,却淫荡地摸着她那里,「这么说,你是愿意爹操你了?」春花没想
到爹能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感到了难为情,但她为了尽快结束这场冤孽,让他
尽快离开这个家,连那事都允他做了那还在乎一两句话,就强忍着点了点头。

  没想到爹听了一下子打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私密尽情地展露,爹的大手完全
覆盖在哪里,贪婪地享受着,盯在那里的眼光都直了,女儿滑滑的肉片扎煞着,
肥厚的阴唇由于长时间被男人玩弄更见肥硕,他的手指捏住了春花前端突出的肉
瘤,看着女儿的眼睛,父女两人眼睛对视着,一个是放肆地挑弄,一个是羞涩地
躲闪,他慢慢地捏住女儿硬硬的阴蒂,看着女儿的眼睛,用力一旋,春花的身子
一阵哆嗦下身止不住地流出水来。跟着那里的肌肉一阵收缩,看得寿江林淫猥的
想爬下去。

  「是不是很舒服?」他玩得更起劲,收缩起的屄孔一下子又放开,绽放出鲜
嫩的颜色。

  「爹,你就快点吧。」她忍住羞耻,再一次催促,爹的手法她是领略过的,
他太会玩了。

  「怎么?结了婚了,还没尝出味来吗?」他双眼逼视着女儿的眼睛,挑逗她
的神经,「你男人没让你浪吗?」他说到这个浪字,快速地揉搓着阴蒂,春花感
觉到欲望从那里迅速地往身体的每个角落里扩散。

  「爹……」春花脸上挂不住,「你就少说几句吧,他会很快回来的。」「怎
么,是不是戳到你心里去了?」他的指尖从她的前端往后端掠过她的屄沟子,一
下子插进她的洞洞。

  「让爹给你浪吧!」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春花两腿不由自主地蜷曲
起来,又伸直,眼睛不由得闭合了。

  「我就不信他没这样玩过你,春花,还是爹好吧。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
辈子的情人,我们不要上辈子,就这一辈子,做爹的情人,爹的女人。」他说着
轻轻地漫过她的身体,跨上去。

  「男人操女人,就是要让女人先浪起来,闺女,爹每次都先忙活你。」两指
旋转着在她洞里磨着她滑滑的肉壁。

  「爹……行行好,饶了我吧。」她一心指望他快进入角色,两手抱住他已经
挪疼到她身体的屁股,主动迎合着他那里,磨了上去。

  「忍不住了吧?」看着女儿肥白的身子贴上来,他使劲地揉搓那颗豆豆,下
面挺起那东西在闺女的洞口上戳,快意地想激起女儿更大的浪意。

  「人家都说爹不能和女儿,可我还是偷着和你们干了,爹这辈子玩过的屄不
计其数,但数着操自己的女儿舒服,春花,说实话,女人的屄就那么回事,两下
一插就完事了,可女儿的屄是自己身上的肉,想想,就让人麻嗖嗖的,更不用说
干了。你姐的和你的差不多少,可一想到你们是我的女儿,我身子底下压着的是
我的亲生女儿,我玩我女儿的屄,我就激动不已,天下还有什么样的事比操自己
的闺女更刺激的呢?」他坑坑痴痴地爬上她的大肚子。

  「爹,你还是从后面吧。」她怕他的癫狂弄坏了肚子。

  「好,今天爹顺从你。」他从背后搂住她,看着女儿菊花似的屁眼下那绷得
透明的鼓鼓的阴唇,掘着直愣愣地屌子试着对准了,屌头子慢慢地挤开屄唇,想
一只嘴含住了一样,等到吞裹了龟棱,他才使起力量一击,猛地挺了进去。

  春花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耸起臀部用力夹着,她太想让他早
点泄出来了。

  「我下星期五再来!」畜生经不住女儿里面的翕动,一会儿就丢盔弃甲,他
从女儿身上爬下来,遗憾地望了女儿一眼,丢下这句话走了。

  春花爬起来,看着父亲的背影,麻木地提上裤子,泪顺着面颊留下来。

  想起自己刚才的作为,她的脸象窜了火,自己为了让父亲快完事,竟主动地
迎合他,撮起内力缠夹他,感觉到父亲那钢钻似的屌子刺进自己的屄心子时,她
晃起磨盘似的乱摇,并仰起身子向父亲那里撞击,口里不觉发出腻人的叫床声,
她从父亲的表情里看到先是惊喜,瞬间就变成了享受,并抓住她臀部的肥肉把她
拉向他的胯间,躬腰耸臀以使两人的性器更加结合得严实。

  父亲的力着实地夯在她那里,她感到了性交的狂热和肉体的夯砸,圈在父亲
怀里的她看着父亲和她的厮杀,她潜意识里闪过一丝羞涩和内疚,可就是这歉疚
让她疯了似地映向父亲,使出全身力气钳夹他冲进她下体的阴茎,父亲经不住她
的比拼,抓住他臀肉的手,猛地掳住了她两个晃动成布袋似的奶子,跟着猛冲了
几下,就在父亲泄进去的同时,哼哼呀呀地吼叫了几声,就在里面缴械投降了。

  可她也从自己的主动中,第一次在父亲那里感觉到性的乐趣,她的脸再次红
了,没想到自己结婚后,为了保住这个家,竟然从父亲的凌辱中尝到了一丝性快
感,她记得那是她用力缩夹起她的宫颈,想迫使父亲射精,父亲经受不住而更粗
暴地抽插时带来的。

  可就在他强忍着那难以的快感,跟着父亲的勃动迅速攀升时父亲射了,在父
亲的激射中,她也跟着从那巅峰上跌落下来,跌落的瞬间忽然有一丝遗憾,就是
那一丝遗憾让她意识到自己内心潜藏着的隐秘,她甚至怀疑在自己微弱的反抗和
制造出种种理由中,是不是都成为一击即破的让父亲奸淫自己的借口。

  看着短时间摊在自己身上的爹,她第一次完事后感觉到了轻松,她侧耳听了
听门外,仍是一片寂静,她吊起的心放下了,回头看了看爹,爹还一手搭在她的
胸脯上,腿间那片毛湿漉漉地粘贴在大腿两边,鸡巴蔫头耷脑地歪在一边,毫无
刚才的生龙活虎,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目光,赶紧起身抓过被父亲脱下
的内裤,催促着父亲赶快离开。

  原本想做过了这一次,父亲会长时间地不会再来,可临走的那一句话,又让
她胆战心惊起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提着裤子的手没动,难道父亲从
自己的迎合中得到了什么暗示?她不敢想,只是暗暗下定决心,此事万万不能让
丈夫知道,知道了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如果这样瞒下去,又实在对不起爱她的丈夫,他总不能天天背着丈夫
和亲生的爹通奸,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吧。可从父亲的行径里,她知道他是准备
和自己做持久战的,这让他暂存的侥幸心里又有了一丝后悔。要是当时呼叫,惊
动了邻里,那包括从前的一切就暴露了,如果拼命挣扎,或者咬下畜生的一块肉
来……也许就不会……但是她遇事虽然刚强,但事到临头就……如果去告发,那
所有的丑事就大白于天下了,她还能继续做人吗?

  她选择了一如既往地逃避、屈让,惶惶不安之中,看着那个日子一天一天挨
近,星期五是她的厂休日,新落成的小屋里有许多许多事等待着她在休息日的那
天去做。

  她不敢看丈夫的脸,常常一个人呆呆地沉思,看着夫妻俩勤劳俭朴建成的爱
的小屋和咿咿呀呀刚学会叫爸爸妈妈的聪明伶俐的女儿,她的心在流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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